窸窣几声,她挣扎着爬起来,跪坐在卧床上,瞳孔下方因情欲堆积了些泪,透过睫毛缝隙坠入床面。
浅蓝色床单被砸出一个深色圆坑,并且还在向外扩散。
她的心也蓝蓝的。
内裤早已湿透,黏黏答答糊在阴唇上,不大舒服。
向绥微几地皱皱眉,觉得匪夷所思,自己居然做了一通旖旎春梦,甚至被个非实体的存在舔到梦遗。
更何况梦里的主角还是……傅洵。
这实在太荒谬、太不可思议了。她心有余悸,心尖仍在震颤。
太多欲望无法排遣,就都变成了痛苦堆迭其间,成为郁气产生的源头。
向绥慌忙褪去那层湿哒哒的遮羞布,抽了张纸巾擦拭下体,直到变成皱皱巴巴的一团,又把它丢在地上,急匆匆跑去衣帽间,翻出一个带了锁的小盒子。
那里面是一堆色彩鲜艳,形状迥异的小玩具。她急急巴巴胡乱拿了一个出来,像是要争着证明什么。
粉色的小玩意完完整整置于掌心时,她反而不焦急了,眉眼松弛,神情安然下来。
兵荒马乱过后便是一阵闲适,向绥得空看了眼窗子,帘布向外敞开着并没合拢,玻璃处却没透进几分刺目的光亮——原来现已是黑沉沉的夜晚了。
她缓步迈过去,哗啦一声拉好窗帘。
卧室一片静谧,只黄昏昏的亮着盏小床灯,房门被反锁,是足够私密、安全的空间。
正适合干一些隐秘的桃色事。
她紧紧握着粉红色的小海豚,难耐地轻舔嘴唇。
“唔……”
圆形小口严丝合缝包裹住充血的阴蒂,硅胶的微凉触感使她稍稍瑟缩,拿着玩具的手指轻轻颤抖,但还是义无反顾启动了开关。
熟悉的酥麻感侵袭而来,规律性吮吸敏感点,她不可避免又忆起梦中那人让她欲仙欲死的舌头。
须臾享受了一会,再没犹豫,将海豚尾巴抵上湿红软穴,对准小孔插了进去。
穴腔很狭窄,但也很敏感,持续震动的硅胶尾巴不断深入,尽职尽责刺激着内壁每一处神经末梢,她简直爽到脚趾发麻,不住昂头喘息。
山顶淤积的甜雪又融化了,顺着大腿蜿蜒成汨汨小溪。
她在潮喷的那一秒钟,终于确认自己迫切想要见到一个人。
或是那一双沉着,平和,冷静自持,但有时也会漫上狡黠笑意,狭长的眼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