瘴气缭绕中。
纪慎儿这具美丽又洁净的身子,扭曲着。
她将自个儿的上半身侧着,试图挣脱阿兄放置在她腿间的手。
身上的亵衣早丢到了身旁,挂在一片娇yan的花丛上。
纤细的亵衣衣带,无力的落在墨绿se的草叶中。
纪慎儿脑后系发的发带散落,黑se的长发蜿蜒的铺陈。
她的r儿在她挣扎间弹跳着。
鲜红的r果触到了叶尖儿。
宸澈伏下身,狭长的眼眸,紧紧的镬着纪慎儿的脸。
他的眼中是瘆人的痴迷。
“慎儿,舒服吗?”
他的手,继续在纪慎儿的腿间抚弄。
纪慎儿的额上沁出一层细密的汗。
她摇头,脸颊通红,拧着眉头,模样儿很痛苦。
但却又控制不住的,将自己的双腿分的更开一些。
她挺高了shangru,仿佛要将她一对充盈鼓胀的rr0u,奉送到阿兄的面前。
纪慎儿的眼泪汹涌,明明知道这样做是羞耻的。
是该下地狱的。
但她控制不住自己。
宸澈在她身t上到处点火,引起她的身子颤栗。
她是个人,不是个什么感觉都没有的木偶。
她是有感觉的。
宸澈的唇落下来,吮吻着纪慎儿的唇。
她被迫昂着头,承着他的唇舌。
有什么温热的yet,自她的腿间流泻而出。
纪慎儿感受到了。
她的双腿间已是一片sh哒哒的。
香甜的味道,夹杂着花木的青草香。
纪慎儿脚上的鞋,不知被踢去了哪儿。
她白净的巧足,蹬着墨绿厚软的草,开始停止挣扎。
纪慎儿的眼神迷离,双颊宛若醉酒一般。
腿间,阿兄的那只手,握住她的整个yhu。
他搓着她,力道不轻不重,却让纪慎儿微微抬t。
她要了命的,想要迎合阿兄的手。
黑se的发丝,黏在她jg致凸起的肩头,一对大白nzi在晃着。
danyan着。
终于,纪慎儿的身子有了片刻的痉挛。
她咬着下唇,脸上带着泪,痛苦又愉悦的尖叫出声。
一声声,短促的让人面红心跳。
她拼命的摇头,“啊,啊,嗯阿兄,阿兄,啊”
宸澈的眼神执拗又狂野,他的身子伏的更低,用肿胀的下身,压在纪慎儿的双腿间。
磨着她,磨着他。
一下一下的,一开始只是缓慢的蹭着。
最后,宸澈不满足于这样的缓慢速度。
他的双手,握住慎儿的腰肢,用他那藏在衣料下的昂扬,使劲儿的推挤她。
“慎儿,阿兄想c你。”
下流的话,吐在纪慎儿的耳畔。
她被阿兄撞着下身,洁白的身子在草地上差点儿被撞飞。
她已经说不出话来,连哭声都破碎的像是在受nve。
宸澈掐在她腰上的手指用力。
抓着纪慎儿的身子,回迎着他的碾磨。
她让人疯狂,宸澈从很早以前就知道。
明明慎儿什么都没有做,待在他的书房里,躺在榻上看书。
都能让他难以自抑的亲近她。
“慎儿”
宸澈的声音宛若闷雷,裹在他的喉间,他的呼x1沉重且紊乱。
一阵疯狂用力的捻磨,宸澈压在妹妹的身上,缓缓的安静下来。
宛若一头发了疯的凶兽,在一阵歇斯底里的咆哮后,情绪得到了缓慢的疏解。
而此时,两人身下都已sh的一塌糊涂。
石楠花的味道,带着微微的腥味,回荡在这片密林里。
纪慎儿的身t上,驮着沉沉的宸澈。
她的眼泪大颗大颗的落下。
终究是回不去了。
纪慎儿是被宸澈抱回的。
阿金和阿水守在林中的院子外面。
还有很多又聋又哑的奴仆,静静的伺立在原地。
宸澈抱着衣衫凌乱的纪慎儿入了屋,阿金没说什么,跟着一同进去伺候。
“好好儿的休息,一会儿将身子洗一洗。”
“别多想,镇南王妃再也不会来了。”
宸澈与纪慎儿一同躺下。
他的手搂着她的肩,另一只手放在纪慎儿的腰上,轻轻的r0un1e抚0着她。
她看起来,好像经历过一场痛哭,一身被凌辱过后的破碎。
甚至疲倦的厉害。
阿金立即出门为纪慎儿准备水。
屋子外面,她瞪了阿水一眼,含着一gu怨。
她的小姐,之所以活的这么痛苦,就是世子造成的。
明明知道这样是错的,明明不该。
明明不愿。
可世子偏要强求。
阿金不敢向世子撒气,就只能迁怒阿水。
阿水抓了抓头皮,讨好一般跟上阿金。
见阿金从井里打水,他急忙上前帮忙。
“走开!”
阿金推了阿水一把,没有推动。
她深x1口气,转身不打理他。
等在狗皮膏药一般的阿水帮助下,阿金将水烧好。
她准备进屋唤小姐。
刚刚走到门口,便听得里头的纪慎儿在低声的哭泣。
那声音宛若啜泣,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愉悦。
“世子,小姐,水烧好了。”
阿金低声且恭敬的说。
屋子里,宸澈收回了抚0纪慎儿腿间的手。
他低头吮着纪慎儿的脸颊,“先洗洗再睡。”
纪慎儿的深思,从q1ngyu之中收回来。
她难堪的低下头,被阿兄抱到了隔壁的屋子里。
木质结构的偏房中,堆砌了个很大的浴池。
烟雾缭绕中,宸澈将纪慎儿放下。
她ch11u0的双脚刚刚落地,宸澈就伸手来解她的衣带。
纪慎儿身上的衣裳,本就穿的凌乱。
被阿兄从草地上抱回来时,他拾起她的亵衣,却并没有还给她。
所以纪慎儿现在,那一层衣衫下,空无一物遮掩。
她哆嗦着,无力的伸手阻止,
“阿兄,慎儿自己可以。”
宸澈低着头,抬眸看着纪慎儿,他手中的动作未停。
一抬手就将纪慎儿身上的衣裙除下。
被r0u皱的白se布衣,落在纪慎儿的脚踝上。
她披散着微微凌乱的长发,手臂遮住x前的大白nzi。
另一只手,遮在小腹下,挡住她的yhu。
浴池边上,点着灯笼。
水雾缭绕,裹着她洁净的身子。
宸澈往后退两步,坐在浴池的边沿上,目光含着露骨的yu,抬眸看着她。
“阿兄还从未好好儿的看过你。”
他朝着着纪慎儿伸手,滚热的手掌,握住她纤细的腰肢。
“打开,让阿兄看看。”
他的双腿分开,胯间昂扬着,撑起一个鼓包。
眼神火热。
纪慎儿想拒绝。
可是她真的好累好累。
方才在屋子里,阿兄一直在0她的腿间。
仿佛那里有什么宝藏一般,轻轻重重的r0ucu0着她的yhu。
纪慎儿被折腾的,小腹里都是一gu火。
她难堪的偏过头,在宸澈的注视下,缓缓的将自己的手挪开。
一对玉兔般的白圆n儿,不着片缕的yhu,生长着稀疏且柔软的黑se绒毛。
宸澈的呼x1一滞,目光落在纪慎儿的yhu上。
背后是宽大的浴池,白se的水雾飘荡而起。
他看着妹妹yhu上的红肿,那是被他反复r0ucu0过的。
“阿兄,慎儿好累。”
她低头看着宸澈,声音yu哭未哭,带着哀求。
宸澈放在她腰间的手微微用力,她便跨坐在了他的身上。
“阿兄知道。”
他吻住纪慎儿的唇,哄着她,
“你给阿兄再弄出来一次,阿兄就不折腾你了,好不好?”
他托着她的t,缓缓的坐入浴池中,温热的水染sh了他身上的衣服。
打润了他的发辫。
但宸澈并不在乎。
他的注意力全在不着片缕的纪慎儿身上。
水面下,宸澈的手,牵引着纪慎儿的手,压往他的胯间。
他咬住她的耳垂,声音沙哑,
“看,它多想要你。”
纪慎儿吓的想松手,可是宸澈不让。
她拼命的摇头,想从阿兄的腿上下去。
水面晃荡着,宸澈的手强迫着纪慎儿的手,一同握住他露出亵k的r0u柱。
那根粗大的x器,矗在纪慎儿的yhu前方。
宸澈的唇落在她的脖颈间,握住纪慎儿的手,上下撸动着他的铁棍。
“慎儿”
宸澈的嘶哑的喊着她的名字。
他的另一只手,抓住纪慎儿的头发,强迫她抬头,露出纤长的脖颈。
他又开始变得残暴,水下的动作更快。
低头咬住纪慎儿的rr0u,嘴里发出野兽一般的低吼,
“慎儿,慎儿,阿兄想弄si你,嗯。”
纪慎儿红肿着眼睛,从床上醒过来。
阿金就守候在她的床边。
“小姐。”
阿金脸上透着担忧。
yan光穿透窗棂,落在纪慎儿的眼睛上。
她抬起纤细的手臂,遮在额头上。
baeng的手腕上,还有几道鲜红的掐痕。
纪慎儿的情绪厌厌的,什么都不想说,也不想动弹。
院子外面,突然响起了吵闹声。
她闭着眼睛问,“阿金,外头是怎么了?”
阿金伸长了脖子,目光穿过半开的窗棂,望向不染一丝落叶的院子,
“好像是王妃的人,说是要见小姐。”
“因为小姐还在睡着,阿金就没有让他们进来。”
这座院子里外都有宸澈的人在把守,自从镇南王妃在侍神殿内,与纪慎儿争吵过后。
镇南王妃再想要见到纪慎儿,就被宸澈的人拦住了。
“世子已经将王妃送回了王府。”
“沿途都有人护着王妃,小姐,王妃的人其实不见也罢。”
阿金转述着宸澈的交代。
床榻上躺着的纪慎儿翻了个身,眼泪从眼角滑落,
“让她进来吧。”
她都已经和宸澈发展到这个程度了,阿娘已经拦不住阿兄了。
很快,院子外头,王妃的心腹嬷嬷就进来,跪在了纪慎儿的床前,
“小姐,您救救王妃吧,世子发怒将王妃软禁了起来。”
“如今没有世子的命令,王妃就连王府都出不去。”
“非但如此,非但如此王妃还不能”
心腹嬷嬷最快,想要说些什么,但撇了一眼四周,最终什么都没有说出口。
纪慎儿有气无力的从床上坐起。
她披着长发,乌黑顺滑的发垂落在肩头一侧。
衬的脸颊瓷白,一双眼睛宛若黑se的宝石一般。
偏生,清晨的yan光落在她的肌肤上,让她整个人都笼上了一层柔白。
“王妃还不能再往中原的皇朝送出任何消息?”
纪慎儿靠着床头,面无表情的看着跪在她床边的心腹嬷嬷。
嬷嬷一愣,诧异的看着纪慎儿,
“小姐,您怎么能”
“我怎么能知道?”
纪慎儿倾城的容颜上,泛起一丝笑意,眼底是淡淡的讽刺,
“阿娘以为,你们做的事儿,很隐秘吗?”
说好点儿,她阿娘是中原和亲到南疆来的公主。
是为了维护南疆和中原的纽带。
说难听点,她阿娘其实就是个中原细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