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言被关进了禁闭室,浑身赤裸着,禁锢在一座四四方方的皮质刑椅上。可令他没想到的是,狱警们却把韩悠远单独带走了。
作为受罚囚犯,沈言除了身上这本属于韩悠远的宽大上衣外,也没能得到第二套囚服。在禁闭室牢门外,楼道尽头隐约有囚犯挨打的痛苦嚎叫声传来,这让沈言每一分每一秒都揪心着韩悠远现下里的处境。
但这禁闭室里不止沈言一个人。
此时在他双腿间,一个身着雇佣兵军服的男性beta正埋首认真清理着他穴里腥臭污秽的alpha体液,尽管雇佣兵下手力道并不温柔。
beta一手手持另一端与水龙头连接的细长软管,一手并拢三指抽插在沈言绵软颤抖的阴穴里,张开手指将甬道撑开让水流淅沥沥地冲入穴内,亦不时转动手腕让三根手指摩挲指尖触及的软肉。
男人手指时而触碰到沈言刚刚让阴茎撑疼了的地方,时而又刮搔过令人颤栗的酸酥地带,快感每一次都来的猝不及防,炸得沈言头皮发麻。当沈言意识到这并不是一次纯粹的“思过”时,一份自愿卖身为奴的协议书已经工整地摆在了刑椅面前的小桌子上。
或许是由于这个雇佣兵的恶趣味,沈言感到自己甬道里才被刀疤脸肏肿里的那块敏感软肉,频频被清理手指“照料”到。
“……嗯、啊……那里……唔、那里可以了……别,别再弄了……”沈言红着眼眶,紧绷着小腹低声恳求,他几乎看不清眼前桌子上协议书的内容了。
可协议书里的内容,这些b国人大约也不会在意沈言看没看。肩膀宽阔的寸头雇佣兵对沈言的乞求根本不理会,他仰起脸,朝沈言露出了一抹带着鄙睨的嘲讽笑。
“区区性奴,也胆敢教我做事?”男人冷冷一哼,作为beta他完全不受沈言影响,语气里俨然断定沈言必然会签下这份协议书。
他将从沈言穴眼里清理出来的alpha体液用水流冲洗掉,又拿起一根手指粗长的黑色柱形软毛刷。随后借着沈言甬道内混杂着alpha体液的淫水,将刷顶对准翕动的甬道口插了进去。
beta转动着手腕,柔韧密集的柱形毛刷呈顺时针旋转地摩擦在沈言水盈盈的软穴里,以比手指更让人难以忍受的密集酥麻刺激着oga敏感的壁肉。
“不要……哈、这、太难受了……不、不——呀啊!”
沈言压抑的呻吟骤然飙升,在软毛刷顶部点上一片熟悉的敏感区域瞬间。他浑身猛地一颤,多汁软嫩的甬道里也跟着又涌出一大股淫汁。
黏糊糊的淫汁夹杂着沈言浓郁的薄荷信息素香,尽管beta男人嗅不到,却还是能从那浇灌在手背上的温热淫汁感受到oga甬道内的躁动。
“小骚货,你最好还是赶快把你眼前的协议书签下来,兴许你签完我就停手了。”许是找到了沈言的弱点,坏心眼的beta将鬃毛刷向前一送,朝着那块软肉展开密集又快速的挞伐攻击。
“停下……哈啊,我、我要不行了……啊啊……”
沈言何曾受过这么强烈的快感凌虐?他终究是受不住这激烈快感,放下了内心对于尊严的执念,喉咙里含糊地呜咽着乞求起来。
柔韧的毛刷交替刺激在他敏感的g点和宫腔口上,刺激得他体内的快感犹如冒充电流。
oga全身一阵阵过电似的快感,臀肉也随着毛刷戳刺紧绷抽动个不停。过溢的酸酥愉悦让他腹前的小花茎也不受控地昂起了头,哆嗦着的小铃口里,少许白浊正一滴一滴地向外挤涌。
“小骚货,诚实地告诉我现在的感觉你喜欢吗?”beta将手腕向前一送,密集的鬃毛刷顶部对准甬道内嫩红肿起的敏感g点用力地碾压挤弄起来。
“——不、不!”
沈言呜咽声猛地飙升,腰腹和臀也呈逃躲状地向上挺起,却又因腰间和大腿上的刑椅束带,被紧箍得没有多少能够躲避的余地。
“我想也是,没人受得住这个,你今天的遭遇大约不想再来一回了。”
雇佣兵边刻意以鬃毛刷搔磨着双性人的敏感软肉,边抬头观察欣赏沈言脸上羞耻间或夹杂着难耐欢愉的别样表情。
“我们办事,走的都是人道主义的流程,”他朝着小板桌上的协议仰了仰下巴,“所以是否以人格和自由为交换,选择一位主人庇护自己,完全取决于你的意愿。”
自愿加入b国奴籍,以免除接下来有关商业欺诈罪的审判同惩罚——沈言含着生理性的情泪,模模糊糊地扫过那最上的一页纸,顶着腿心频频传来的快感,艰难地把这一整页条款在脑内汇总出它的核心目的。
强行剥夺一个人的人格和自由算得上人道主义?沈言蹙着眉,内心不由觉得有些滑稽,却又在当下这处境里难以像以往那样苦笑两声。
“可我……我很快,就会离开……呃、我、我不会签……”
沈言咬着舌尖,断断续续地抗拒道,有那么一瞬间他非常想相信韩悠远之前给他的承诺。
“哦?”再次冲洗掉指尖oga流淌出的爱液,beta饶有兴致地抬起头,“你的意思是说,你接受接下来与重刑犯关在一起对吗?”
“据我所知,今天那疤脸的家伙,他的牢房里还有几张空榻位。”
beta冷不防提起刀疤脸,将沈言才刚平复了些的恐惧忽地又掀了起来。沈言呼吸一滞,可他知道,这些b国人既说了就一定能做出来。
“有人相中了你,可即便如此我想他们不大愿意玩一个重刑犯们肏松了的烂骚货。”跟着,沈言听见beta又说。
男人脸上带着轻蔑的微笑,嘴一张一合地,到后来沈言几乎辨不清对方究竟是在说些什么,大脑在听到他方才那一句话后,炸开了似地一片空白。
有人相中了你,这是b国监狱里的一句黑话,背后往往意味着某个位高权重的政客、或是宗教上的大拿,相中了一个面目姣好的囚犯,想要将他收为性奴。
连同眼前的“卖身协议”,早年读大学期间,沈言的前男友许秋风也曾无意间谈到过这个话题。
那是沈言第一次了解许秋风的家乡,b国,一个等级分明、容许三妻四妾甚至还保留了奴隶制的宗教国家。监狱里长期服刑的犯人倘若没家人,极有可能被狱警私下贩卖进矿山成为劳力。
但能够出卖劳动力并不是处境最惨的,比他们更糟糕的,那些相貌美丽却出身于底层的孩子。
他、或她们的父母身边总是不缺心怀不轨的人伢子说客,那些笑脸恶鬼们“劝说”贫穷的夫妻们,将孩子低价卖给自己以换取生活花销,而后自己则将孩子再度转手卖给贵族。
那些漂亮的少年少女在被转卖前,首先要走的流程便是被逼着签下一道自愿变更籍别的协议,俗称“卖身协议”,成为b国法律意义上的奴隶。
之后他们就不再是正常的公民,成为能够任人买卖打杀的存在。他们会被有需求的贵族买下来,接受一段时间作为性奴的调教,然后关进一间狭窄的房子里,作为主人随叫随到的性奴,度过自己惨淡的余生。
“不……我、我不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