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本该在鬃毛刷抽出前就猜到的——承受着刑讯般的快感蹂躏,沈言心中暗道。
敏感的双性人被逼穴酥痒折磨得淫态百出,逐渐恍惚的脑海里禁不住怀念起方才的鬃毛刷,也悄悄在心底埋怨许秋风为什么要在他肚子里射这么多精液。
“不、我……我不是,嗯嗯、奴隶不敢了……”快感冲击着沈言的神智,扭动臀腰都变得吃力,“长官、哈啊……主人轻点……”
蒂肉被手套着重“照顾”,使得沈言腿心里的空虚感越来越严重。湿滑软腻的穴眼里黏膜饥渴地翕张蠕缩,肉褶湿淋淋地交互着蠕动厮磨,籍这微不足道的磨擦攫取着少得可怜的慰藉。
淫唇肥厚湿软,红腻腻地裹满了汁水。男人掌心不出片刻就糊满了黏湿透亮的淫液,肥嫩的阴唇和蒂肉在手指搓揉中不断变形,不时发出几记咕啾咕啾的淫靡水声。
沈言的小腹随呼吸起伏越来越急促,小花茎也在身体的挣扎中小幅度地摇晃着,铃口的软木尿道栓已然呈现出浸透了的深棕色。
囊袋被蓄积的精水撑得饱满如同两颗肉球,一整晚也未曾发泄,沉甸甸地垂在阴唇前,与肥软翻开的唇肉一并承受着粗砺软刺的摩挲。
“乖点,奴隶沈言,”朱利斯揉穴同时,指尖也顺带捞过软弹的囊袋把玩在几个手指之间,“这里面憋了很久了吧?你若今天听话,过会儿我准你泄一次。”
细长有利的手指戳上饱涨的囊袋,立刻戳得这嫩软肉团陷下去一块指尖大小的凹陷,沈言的身体也跟着倏地一颤。
从沦落进调教营起,沈言持续忍受着情潮煎熬,体内的欲火就从未间断过,而发泄精液的机会却只有寥寥那么一两回。
因此当朱利斯提出这要求时,沈言朦胧的眼眸忽尔亮了起来。
“……嗯。”几乎毫不犹豫地,oga立刻点头。
沈言应声同时,布满软刺的手指即松开了囊袋,
“放松身体,沈言,”大约因沈言应得很利落,朱利斯的语气听上去又柔和了少许,“我需要先按压一会儿你的子宫口。”
沈言不好意思求朱利斯重新换回刚才的鬃毛刷,毕竟不论他怎么开口,说出的话听上去都太招摇淫荡了。他干脆依照朱利斯的要求,尽可能地放松身体,寄希望于那满是软刺的指尖不要把里面蹂躏得酥痒太过。
可当手指剥开滑腻蚌唇、搅着淫汁插入雌穴时,软刺摩挲进甬道内的灭顶欢愉令沈言全身控制不住地颤栗颤抖,接近敏感点区域的软肉更是贪婪地做出吮吸似的蠕绞姿态,越是想放松,就绞得越紧。
“……唔、不……”
沈言的腿心颤得越来越厉害,他清晰地感受到朱利斯的手指渐渐深入甬道,按上那块略肿胀的敏感凸起,用指腹软刺摩擦这那片抽搐的小软肉,打着转轻轻向内推揉。
“虽然加重刺激或许能够提前完成清理,可介于你身体实在过于敏感,我不建议你绞得太紧,”越发浓郁的情浪里,沈言恍惚听见耳边传来男人噙着笑的声音,“不过,如果这样会让你感到舒适,那就另当别论了。”
沈言的胸口大幅度地起伏着,呼吸节奏绵长又沉重。他一双深眸含着浓重的水雾,靠在床屏上失神地昂着头茫然望着天花板。
快感一股接着一股地在他子宫内外涌动,使他大脑茫茫然一片白,甬道几次尝试放松都以失败收场。
柔韧的软刺此时已经将沈言的敏感带完全摩挲酥透,快感源源不绝,可潮吹却早已满足不了沈言体内积存许久的性欲了。
他需要纯粹的射精来发泄,哪怕一次也好,所以配合朱利斯的淫弄和清理大约是他唯一能够获取射精机会的途径了。
只是作为交换,沈言需要事先煎熬的快感实在过于强烈。这让他反绑腰后的手,不得不用指甲用力掐住另一只手腕内侧皮肉,锐利的指甲深深掐紧白嫩的皮肤,以疼痛来抵御穴眼里源源不断的过量欢愉。
但这点小动作还是没逃过朱利斯敏锐的眼,当男人看到沈言手腕上小月牙似的惹眼红痕,马上明白oga是在用疼痛平衡承受不住的快感。
“你需要东西转移注意力?”
沈言垂着睫毛,秀美昳丽的脸颊染满情欲的潮红,颊边情汗混着泪水凝成珠,沾湿了鬓边的黑发,又沿着分明的下颌流下脖颈。
“……嗯。”他咬着唇。
朱利斯了然点点头,起身又从手里包里掏出一枚指腹大小的遥控器和三个电击片,分别将电击片贴附在沈言的阴蒂与两只饱满红润的囊袋上。
男人把遥控器塞进沈言腰后的一只手里,“受不住的时候可以按下它,”他说,“隔壁罪奴营里的奴隶受不住刑罚时,都是靠这东西撑过去的。”
罪奴营……
从朱利斯的语气听上去,那像是比调教营更加可怕的存在。但沈言眼下没心思想那么多,比起一个只能稍稍调动他好奇心的字眼,眼下他更希望尽早结束清洗带来的折磨。
沈言虚弱地“唔”了声,朱利斯戴着手套的的手指也插回甬道里,重新碾按上隆起的敏感点。
“维持好你的呼吸,奴隶沈言,清理要正式开始了。”
矗立着密集软刺的指峰挤上沈言宫口,指腹顺时针打着转,以软刺摩挲嫩肉的同时重重碾压。
“——嗯呀、啊啊!!”
过激电流倏然迸起,自小腹深处汹汹爆发。快感如涨潮的浪花蜂拥而来,沈言整条脊背痉挛抽搐着,猛地向前弓出一道拉满的弧,摇晃在小腹前的阴茎也瞬间充血直直向前一绷。
沈言尖叫着睁大了双眼,生理性的情泪在眼眶里激颤。身体短暂的僵直过后,沈言的腰又遂像脱水的鲤鱼一般前后来回地摆动打起挺。
穴心里的欢愉如疯长的潮水,逐渐将淹没oga头顶。男人手指狠狠挤压着甬道尽头的淫软壁肉,挤得宫口向里凹陷,比之刚刚要更多的白浊从凹出的缝隙里往外流溢。
这少量男精被宫口外黏膜泌出的淫水混作一起,顺着壁肉与手套的贴附缝隙汩汩涌出穴口,湿了穴外整片阴唇,沾染得翻张开的大花阜看起来更像开了壳的鲜鲍。
朱利斯的手指也挤得愈发用力,指尖几乎要陷入软嫩的宫口里。快感强烈到铺天盖地,沈言一双眼眸也不自觉地痉挛上翻,快感穿透大脑,让他再没多余的理智去放松逼穴,只剩下随身体在快感下的生理性反应,任凭逼穴抽搐着将那矗满了软刺的粗糙手指越绞越紧。
“哈……子、子宫,要……要开了,嗯……好、好酸啊呀呀……”
灭顶的快感不断自甬道深处扩散,沈言哽咽着浑身抽搐想逃离,可他的身体却仿佛脱离了大脑控制,贪婪的逼穴反倒绞得那手指更紧。
男人指尖插进子宫口一小截,就立刻被宫口咬住,柔韧细腻的黏膜紧紧包裹着男人指尖下的第一个关节,任凭男人如何旋转手腕、用软刺搔磨,宫口软肉也都泛着颤抖紧密地贴吮着一刻也没松开过。
oga的肉穴是那么的淫荡又贪得无厌,只是再继续下去它的主人怕是要高潮到昏厥过去了。
“拿……嗯哈啊……拿出来,不、不行了……那、那里松不开……我要坏掉了,嗯、奴隶要坏掉了……呜……”
潮水般的快感在沈言体内疯狂奔涌,崩溃的oga何曾承受过如此灭顶的强烈欢愉?无奈铃口还被尿道栓堵塞着,那尿道栓用的还是权限锁,除却主人允许否则根本打不开。汹汹快感热流半点也发泄不出去,只能在他体内肆意堆积。
沈言不住地甩着头哭吟,拼命挺动着阴阜想要男人的手远离,却又弄巧成拙地把男人手指吮含进甬道更深处,吮得顶在宫口的食指又插入一截。
浓烈的薄荷信息素萦绕在闭塞的卧房里,纵使自持如朱利斯也难免地感受到了一股从胯下冉冉升起的欲火。
这情形在朱利斯成为调教营的医生起,已经很多年都没曾出现过了。他替那么多美人“善后”过,尽管在这些美人里沈言的容貌可以算中上流。
作为医生、尤其还是调教营的医生,这种冲动本就是不该有的,在来到调教营就职之前,朱利斯在医学院毕业前受过最多的叮嘱便是不要对调教营里的奴隶产生任何感情,哪怕是最廉价的同情心。
但第一眼沈言就令他感到不同,让他不由自主地对这个造人利用身陷调教营的美丽青年产生某种别样的情愫,去做些能够使oga缓解痛苦的事。
他以为等到沈言受刑之后在他心里就不会再与别的奴隶不同了,可两日以来亲眼见证沈言从矜傲的白天鹅跌落进泥潭,朱利斯对这个a国人的复杂情绪不减反增,甚至清楚地意识到那热流正不断地涌向他的胯间,裤子下有什么东西在充血膨胀。
沈言是不一样的。一个不该有的念头猝不及防闯进了朱利斯的脑海里。
“还记不记得我刚刚给你的东西?”
朱利斯拍了拍沈言抽搐的花臀,示意他不要绷得太用力,随后旋动的手指稍稍停顿片刻。
酸涩的快意逐渐削减,沈言空白一片的大脑适才重新朦朦胧胧地有了意识。
迟钝的思绪让沈言本能地不想再承受宫口毁天灭地的酸涩酥麻,他这才想起手里还有只车钥匙大小的遥控器。
短路的大脑令沈言难以多家思考,仓皇中的oga就像只突然找到笼子出口的幼兔,几乎没多想分毫便点下上面的红色按钮。
然而当电流自那三块分别贴附于阴蒂和囊袋的电击片猝尔蹿起时,oga才迟迟明白这同样是他难以承受的。三块四四方方的小薄片呈脉冲频率,电击着沈言饱满的囊袋和奴字烙印的阴蒂尖,电得两扇肥软阴唇都哆嗦着颤抖起来,湿红的尿眼蠕缩着张开,小肉洞内软肉激烈地抽搐着,不一会儿就从深处喷出一股晶莹透亮的汁水。
沈言被电得泄出了尿汁继尔又潮喷,同时插在沈言子宫口的手指再次发力,直撑开穴口,把那布满了软刺的指腹完全插进紧致温热的宫腔里。
oga的小腹比之清洗开始前又饱满了一丢丢,是子宫内膜泌出的淫液。在男人手指完全撑开穴口瞬间,宫腔口也如同决堤的坝口,腔里的淫汁掺杂着昨晚许秋风射进去的精水,再也兜不住地大量涌出。
湿软滑嫩的唇肉抽搐着,穴眼里流出的污秽腻液漫过每一道唇肉缝隙。看着那一股接着一股的精水,朱利斯没发觉,自己的眼底居然略过一抹妒意。
怀里的oga骚淫极了,被罗格拷问过,也被许秋风也肏过,兴许还被什么狱卒囚犯之类的搞过骚逼。肥嫩的唇肉翻得张扬淫浪,都是个让男人玩烂的淫烂货了,朱利斯心中恨恨想,但他胸腔里还是忍不住汹汹生起一团酸意。
他注意到沈言方才没握住遥控器,那车钥匙大小的白色小东西趁着沈言被电得发抖,从沈言指缝间溜了出去掉进床缝里。
“不,不嗯……”
oga瞳孔紧如针尖,大腿根肌肉激烈地紧绷抖动着,反绑的手下意识朝遥控掉落的方向张开掌心,但他根本拿不会他的遥控器,朱利斯也不打算替他捡回来。
他就是要罚一罚沈言这贪吃男精的肉逼,最好电得双性人子宫里分泌出的宫液把精水全都冲洗出去,只留下属于沈言的、纯粹的薄荷清甜。
朱利斯也不明白自己心里究竟是从何时起有了那么多卑劣的想法,可他完全不以为辱。感受着怀里温软颤抖的身躯,出于一个alpha的本能,他只想把自己那些卑劣的念头,一个不剩地全都付诸实施在沈言身上。
于是男人碾弄子宫的力道再次加重,以软刺一寸不落搔磨着宫腔内的壁肉,不顾从床屏跌入他臂弯里的oga浑身都正像经受电刑似的颤栗,身体应激地不断打挺。
“啊啊……子宫、子宫要爽烂了……哈啊呀呀……”
“医、医生……啊哈啊……求求你,饶、嗯、饶过奴隶的……骚子宫、嗯啊医生……”
oga哭泣着,求饶的声音夹杂着止不住的甜颤。
子宫已经要淫透了,淫脑的效果彻底折返回身体。强烈的情欲燎烧着沈言,让他徒劳地做着最后的努力,可事实上沈言的求饶非但完全无济于事。
相反地,这颤软柔媚的哭叫越发引燃了朱利斯作为alpha心底旺盛的攫取欲。男人更过分地磋磨起沈言的宫肉,甚至又探入一根手指,半张着撑开宫口又捏住那刚刚自宫腔里寻到的敏感软肉,狠狠揪起又用力地揉按回去。
绵软的宫肉抽搐着,贪婪吮吃着男人蹂躏进宫腔里的手指,那温热清晰到无以复加,让朱利斯短暂地浮现出阴茎正在被沈言淫肉含吮的错觉。
可在调教营里医生私肏奴隶是要被解雇的,朱利斯没许秋风那么好运。妒意在欲火的烧燎下越来越浓,淫弄在宫腔里的指尖捏着oga敏感的软肉,上下搓弄的力道更是不自觉地加重。
“沈言,主人在做什么?告诉主人喜欢吗?”男人掐住子宫里那颤缩着的淫肉,打着转地一碾,“都说给我听——奴隶,一个字都不许隐瞒。”
沈言的尿眼汩汩流淌着淫汁,嫩软的小舌尖在一声声尖叫与喘息中探出唇角。
指尖狠掐骚点瞬间,他只觉子宫里的敏感嫩肉快要被掐碎了,身体猛然泥鳅似地弹动好几下,在宫腔里又泄出一股汁液后,如一汪春水般呜咽着,软倒进朱利斯的怀里。
沈言的几个肉洞都痉挛地张着口,暴露着内里因欢愉激烈蠕缩的软肉。他潮红起伏的细腰濒死般地向上弓着,大股花液自张开的腿心里汩汩流淌。
高潮激发的情液自几个肉洞尽头决堤似地往外涌,腻稠的汁水打湿了男人的手心,浸透了穴口和腿肉,也沿着臀缝淅沥沥地流下去在床单晕开大片水痕。
“……啊哈……子、子宫,嗯好酸……好舒服……”
“好喜欢……主人、主人的手指……在、在玩奴隶子宫里的骚肉……”
电击片发出低沉震动的吟鸣,oga肿胀的花蒂被电得过筛地搐动着,肥腻的软唇湿漉漉的,还贴着男人的手背热情吸嘬。
奈何潮喷了多少次的肉穴还是难以得到极致的高潮,这让oga的潜意识愈发焦躁,甚至忽视手指折磨宫腔带来的难耐,宫肉迫不及待地往男人作祟的手指方向主动地挺送。
嫩滑湿热的甬道已然在淫汁的浸泡下变得比吸足了水的海面还柔软,唇肉含裹着男人的指根和上半截手背,肥腻的瓣肉一开一合地被软刺大手奸淫得不停涌出淫汁。
快感在沈言大脑里仿佛一团被引燃的火焰,愈演愈烈,让他的腰不自觉地向上打挺,想要男人再给得更多。
经历了几次潮喷,沈言抽搐的臀下也已流满了或清澈或浊白的污物,甬道里再涌出的花液也不似原先般掺杂着大量男人的精液,变得清澈晶莹,气息也只剩下属于oga本人甜腻浓郁的薄荷香。
淫脑的效果重新返回了身体,大脑渐渐失去理智的双性人急促地吟喘哭叫着,将双腿张得更开,摆动臀腰迫不及待朝男人的手指挺送,试图借着手套上一簇簇软刺攫取更强烈的欢愉。
“很好,不要急,”朱利斯一手安抚地揉弄着沈言腰窝,另一只手深埋在甬道内的手指重新揉过宫腔里每一寸区域,“再喷一次医生就满足你。”
沈言的眼前不断炸开白光,涎水沿着唇角滑落,快感就像潮水一样翻涌着,灌满了他每一处身体角落,冲击着他每一缕柔弱的神经。
他甚至浑然不觉自己已经被男人的手指给折磨疯了,直到身体爽到极致,一阵满足的酸胀猝尔蹿上天灵盖。
“子宫……再、再肏肏……那里……”
“嗯哼……朱利斯……医、医生……好舒服,给我……快给我……”
“舒、舒服——嗯呀啊啊啊——!!”
朱利斯被oga的肉穴死死吮吸住手指,淫浪地挽留在宫肉里。他被这果冻似软嫩又无比饥渴的花洞吸得头皮一阵发麻,尽管理智上清楚肉穴只是吃着他的手指,却蓦地产生了肉根正在被裹进含吮的错觉。
可他不能肏沈言——或者说,现在还不能肏沈言。
慢慢无尽的欲火只能被他强行压回心底,化作凶狠的凌虐欲,更加粗暴地碾磨扣挖oga淫荡的肉穴,用手指奸得花肉冲上快感的顶峰汁水狂喷。
沈言的身体也在手指奸淫出的激烈快感里抽搐着又抵达了高潮。
意乱情迷的眼眸流着泪睁得滚圆,淫浪的肉穴又喷出一汪汁液;而他的铃口,朱利斯也如约打开软栓的电子锁,随着oga小腹的一连串抽搐,一股浓精从翕动的嫩红铃口尿眼里也噗地喷了出来。
调教营第二日的午餐,依旧是枚足够维持一整天体能消耗的营养胶囊。不过今天,与胶囊一同被狱卒塞进沈言喉咙里的,还有两枚黑黝黝的淫脑药。
这是调教营实验室里尚处于研究阶段的药品,包括沈言在内,现役调教营里的性奴,所有人都是这药物的“小白鼠”。由于研究数据并不全面,故尔没有人晓得它除了激发快感、使人大脑对道德的执念大幅度减退外,还有什么别的负面效果。
但好在它不会要人命,泛着股浓郁涩苦的小药丸滑进喉咙里后许久,确信身体没感觉到什么不适的沈言心中暗自庆幸。
所以眼下令他比较在意的,还是在罗格食指尖打着转的小挂坠,挂坠的另一头是一枚蓝色克莱门斯logo。
这是许秋风的大厦出入凭证,也是昨晚罗格要他去许秋风口袋里偷的东西。方才一踏进刑房,沈言猝不防看到这东西在罗格手里时,心中猛地一咯噔。
头顶的白炽灯摇摇欲坠,意式的包羊皮橡胶鞋跟慢踱踩踏在大理石上的清悦步子声渐渐逼近。
四面混凝土灰扑扑的阴冷刑房正中,刑椅上的沈言抬起头目光对上罗格的脸,然而今日,男人的脸上却不似昨日般不羁懒散。
“你以为耍点小聪明,我想要的东西就拿不到了吗?”罗格朝沈言晃了晃手里的大厦出入凭证。不知为何,沈言觉得今日的罗格眼底好像比昨天多了几分怒意。
罗格生气也是理所应当,沈言心下虽惴惴却也明了。毕竟最首要的,自己作为罗格的奴隶,没能完成主人交代的任务。
更或者说,这任务沈言甚至是故意选择不完成的。昨晚许秋风的无端索取尽管令他疲惫,却也不至于完不成区区一件偷窃任务。
何况后半夜当许秋风睡得正熟时,沈言还短暂地醒过来片刻。淫脑的淫欲彼时已在前半夜的狂肏猛干里消退了大半,许秋风的大衣就搭在床头,只要沈言想,一张通行证完全唾手可得。
然而头脑清醒过来的沈言必然是要斟酌利弊的,韩悠远的爹要是能救他,早在安德兰德监狱里就该出手了。
至此,沈言已经不对韩悠远带他离开再报以不切实际的希望。故尔剩下的,在利益说服罗格和求助于许秋风之间,沈言认为后者要更靠得住。
多年没联系过许秋风的沈言猜不到许秋风与罗格之间有什么冲突,两人看起来更像是陌生人。可罗格把他扣在这儿钓着许秋风、令他去偷窃许秋风的通行证,重重迹象使沈言无法不相信之前做出的猜测:罗格打算针对的人其实是许秋风。
至于通行证偷到后罗格会拿它做什么,沈言猜不到,但他清楚一定是对许秋风不利的事。
中午离开接待室前,沈言从枕头下无意摸到了一只攒得不成样子的小纸团,上面写着:三天。
那是许秋风的字迹,沈言熟悉。
不利于许秋风,便是不利于他离开这鬼地方。优先依靠谁,沈言心里有了自己眼下的盘算。
沈言知道卧房里同样也有监控,除了暗中提醒许秋风保管好自己的通行证,他还要通过监控向罗格传递一个信息:他尽力了。
然而沈言的小算盘却在看到罗格手里的通行证时,被眼前情形顿时打了个稀烂。
“你昨晚藏在被子下偷偷踢他,我可是看得很清楚。”罗格笑里含着阴晦,慢慢凑近沈言的脸,“奴隶沈言——作为我的玩物,你竟敢悄悄帮助一个外人。”
男人单手支撑着沈言肩旁的刑椅背,投下的影子笼罩住沈言一整张脸,让沈言明显感觉一股吐息的气流缓缓拂过鬓边。
甚至还有股淡淡的烟草香信息素,带着顶级alpha所独有的震慑力。
“怎、怎么会……”oga勉强地扯了个笑,可他的脊背却在这扑面而来的血脉压制之下不禁悄然渗出一层冷汗。
“是吗?”男人谑笑着一挑眉,“尝尝这个。”
罗格拍了拍手,侍立于两侧的狱卒旋即左右分别捞起沈言膝窝,架着大腿掰开腿心,其中一人伸出手,从肥厚的肉唇里翻出并揪住沈言还潮湿红肿着的花蒂。
狱卒指腹并不细腻,体外最敏感的小肉豆被手指捏住时,蹿起的尖锐麻痒酥得沈言浑身倏地一激灵。
oga惊慌地望向腿心落入男人蹂躏的蒂肉,却看到另一个狱卒从旁边桌上的医疗箱里拿出一支注射器,利落地拔掉针帽,把尖锐的针尖对准捏在两只粗糙手指间的肿嫩肉蒂。
那注射器管壁像是透明玻璃的,针筒仅有小指粗长。里面的药物不多,只有大约3毫升。而那药汁的颜色却红得可怖,像静脉血般鲜艳,且色泽清澈通透。
寸余长的尖利注射针,头部已紧密地贴上oga的蒂肉,水盈盈的小肉蒂被针尖顶得压出一道小小的凹陷,使针尖看上去随时都能够刺破黏膜,扎进蒂肉里。
想到那不明作用的鲜红药汁将会注入进自己阴蒂,沈言头皮便不由得怕到发麻。
几乎下意识地,沈言睁大了双眼,慌忙挣扎。
oga绝望地蹬踹着两条架在狱卒臂弯间的小腿,无奈调教营的狱卒们都是力气最上等的beta,沈言早就被他们先行禁锢住了所有的挣扎能力。
“不、不!不要扎,求求你们……哈啊……别、别弄那里……呀!”
上一秒还仰起脸乞求地朝罗格望去的oga,下一秒身体猛地向上一挺,顷刻身陷进刺痛与灭顶酸酥夹杂在一块的尖锐快感当中。
一双乌黑的眼眸只短短一瞬便飞快地盈满了泪,紧蹙的眉头亦慢慢地松缓开,卑微的乞求声在针尖刺入的一刻戛然而止,双性人红润的嘴唇依然还在微微颤抖着,却除了泄了气的无声气流,什么声音都发不出了。
罗格眼睑淡淡眯了眯,哗地收起把玩在指尖的通行证。他将那钥匙扣似的小东西随手揣回裤袋里,后腰靠着桌沿好整以暇地欣赏起沈言接受阴蒂注射的淫虐画面。
注射器的针扎进花蒂,oga被两个狱卒架着的双腿猝然停下了踢腾,肌肉当即痉挛绷直,每块肌肉都在激烈的刺激下轻微地颤抖着。
“……不、哦不……”
沈言全身肌肉都陷入痛痒过溢的痉挛里,上半身也保持着刚刚挺起的姿势,脖颈向上僵滞地昂着,全身肌紧绷有如被电打得直了筋的青蛙。
半张开的红唇一角,柔嫩的小舌伸出唇边,连带着从口腔里溢出一缕滑腻的涎液。
“这药是能够让你阴蒂变大一些的好东西,”罗格低笑着拇指蹭了蹭沈言的唇角,“等到你刚刚服下的淫脑药发作后,你会明白它的好处。”
男人指尖从沈言嘴角沾染上少许涎液,又借摸下巴的隙机抵至自己唇边悄悄一舔。另一边,待到沈言身体肌肉抽搐得不再那么激烈,狱卒也开始推动注射器的活塞。
oga眼眶里的泪水颤抖着,大脑一片空白。药汁从注射器徐徐注入蒂肉的感觉过于鲜明,起初贴附着针尖的小创口酸涩流窜,随着药汁的注入,那酸涩逐渐转化成了剧烈钝痛。
“唔……嗯、疼……”
沈言阴阜两侧的腿肉松弛又紧绷,痉挛到白皙的大腿根都浮现出粗筋的轮廓,雌穴小尿眼和花穴控制不住地交替潮涌喷汁。
狱卒推针十分缓慢,可短短不到一分钟里,沈言失禁和潮吹加起来竟足足有三次那么多。
oga鲍穴间的两个肉洞都抽搐地张开着,里面的淫肉触电了似地抽搐,直到任何汁水都再喷不出,两个甬道里淫肉的蠕缩也始终没停下来。
“啊、哦……疼、阴、阴蒂……要、要坏……”
凶悍尖锐的酸酥清空了沈言大脑,令他几乎无法呼吸,口鼻本能地向外呼着热气,浑身浮现着窒息的鲜艳潮红。
直到注射结束,针尖从oga的蒂肉里抽了出去,又过好一会儿,沈言的身体才慢慢从僵直的状态软了下去,犹如一汪春水般完全瘫软进刑椅里。
罗格挥了挥手,示意狱卒出去。随后他从刑椅上捞起沈言的身体,挥掉桌上的刑具包,架着沈言将他放坐在桌子上。
“把腿打开,小奴隶,让我试试你够不够淫荡。”男人阴恻恻地俯首在oga耳边,同时挥起巴掌,啪地抽上沈言左边的臀侧。
白嫩的软臀从肌肉到脂肪完全处于放松状态,被罗格用力一扇,当即摇晃着荡漾开一层层肥软的肉浪。
沈言也在这陡然炸开于臀侧的痛麻里重新回过神,然而此时,小腹深处的灼热已经开始沿着脊髓爬升,是他今日服下去的淫脑药起了作用。
那淫脑药用了科拉肯的汁液。倘若昨天只藉由甬道摄取的分量并不足以令沈言今后都保持淫荡状态,那么中午这两颗药,将会彻底改变沈言今后的命运。
不知为何,听到罗格提出的无理要求,沈言发现自己好像不像昨晚——甚至今天早晨那么羞耻了。
兴许是羞得太多了的缘故?
沈言并不知道药效,亦没力气想这么多。既然他的主人提出了要求,就算是为了逃避灭顶酥痒淫欲的煎熬,他也必须照做才是。
如是心想着,沈言神情空空地缓缓掰开双腿。
沈言睫毛恍惚地翕动了下,无意识地张开双腿,把他本该最羞耻的器官展现在罗格面前,感受着一股温凉从穴口蔓延至穴心深处。
绵软鲍唇呈现着殷红淫靡的色泽,小穴湿漉漉张着口,露出里面嫩红多汁的软肉,嫩肉在空气凉飕飕刺激下小幅度地产生着蠕缩。
蒂肉胀胀地疼,却不再是方才接受注射时的刺痛,更像有什么东西埋在蒂肉里逐渐涨大。
这并不是错觉,等到沈言怔怔然垂头看过去,才发现自己的花核居然当真在膨胀,药物渗透下,刚刚不过几分钟,原本仅仅小指腹大的花核竟充血饱涨到接近半截拇指的大小。
且它还在变大,沈言迟迟地感受到一阵毛骨悚然。
“看到了吗?你的阴蒂。”罗格轻笑着跻身进入沈言敞开的双膝间,不准oga合拢双腿,“这是调教营里技术最成熟的一款阴蒂增大剂,会让你的阴蒂最终成为一枚鸡蛋大小。”
鸡蛋大小?岂不是要与下面每只囊袋一样大?
这荒唐的情形听得沈言只觉头皮都要炸开了,强烈的惶恐令沈言下意识想推开眼前的男人,却被男人一个利落的反制,掐住大腿根捞起,顺带着罗格解开裤子从里面弹出早已硬胀不已的粗大性器。
“距离你可爱的小肉豆发育成熟还需要一段时间,”罗格朝沈言腿心的方向前倾着身体,“在那之前,我们不如先来做点有意思的小游戏。”
男人上半身几乎都压在了沈言身前,双臂捞起沈言膝弯环于腰边,把自己散发着体温热气的男根抵在oga缓缓膨胀的阴蒂下方,湿泞滑腻的雌穴入口处。
空气里萦绕起一股清香的烟草气,这是沈言第一次亲眼观赏到罗格的男根,距离如此之近。
完全勃起的阴茎尺寸直逼青少年小臂,紫黑色的粗狞柱身通体围绕着暴起的青筋,饱满又充满了攻击性,有如一头蛰伏在男人双腿间鹰瞵虎视的恶兽。
罗格皮肤在alpha里还是偏麦色的那挂,再往上,制服领口之上露出的肩颈肌肉结实饱满,每一动作都与人好似蕴藏着力量的视觉错觉。
即便早就从信息素的气味里感受到男人性器之雄壮,但沈言还是被粗狞的样子不小地一惊。
望着顶在腿心的狰狞男根,沈言大脑忽尔短路片刻。
“那小子昨晚见过你动这东西,现在它在我手里。”他看到罗格的手插回口袋里,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弄着那枚通行证,“你猜再和那小子说不是你做的,他还会不会信你?”
沈言的心慢慢地沉了下去。正如罗格所说,倘若设身处地站在许秋风角度上想,即便能够想通这东西不是他偷的,也难免会对调教营里包括他在内的所有人产生怀疑。
“不,不要……”
“不要什么?别告诉你那小白脸前男友?”罗格玩味一挑眉,“现在是中午1点32分,距离清晨通勤结束已经过了四个半小时,他早就知道了。”
许秋风大约会听他解释,沈言心道,可他心底还是无可避免地升起浓重的绝望来。他是有多久没曾遇到眼前这种不存在任何pnb的孤注一掷?沈言早已不记得了,常年习惯于在做出选择前给自己找好退路的沈言,甚至早就忘记了该怎样应对眼前的情形。
“你只能依靠我,沈言。”罗格一双宝石蓝的深邃眼眸里闪烁着得意的狡黠,“昨晚他是怎么叫你的?小骚货,对不对?”
不再给沈言多余的适应机会,男人挺胯向前一送。盘绕着青筋的肉根狠狠撑开湿滑柔软的穴口,塞进嫩肿的甬道里,迎着层叠蠕缩着的淫肉直直肏进肉穴底部。
空虚了许久的花穴像是突然得到了满足,整条穴肉里的内壁肉湿漉漉地一抽一抽。
男人力道狠得像发泄似的,粗长的阴茎撞进甬道尽头,顶得沈言软嫩的肚皮都向上隆出一块可爱的凸起。
“……呃呀!”
沈言被撞得发出一声变了调的惊叫,左右腰窝猛然绷直,白皙柔软的两扇肉臀也倏地夹紧,连带着大腿根的软肉一并乱颤着。
酸酥的快感涨潮般地袭来,一浪接一浪地冲击着oga的神经。汹涌的欢愉此起彼伏,随着方才的一下撞击,自甬道最尽头的子宫口扩散开。
柱身青筋也同时磨擦过穴口上方逐渐饱满起来的肉蒂,许是刚刚注射的药起了作用,那水光滢滢的小花核相较早晨清理时又敏感了许多,仅不轻不缓的一磨就掀起一阵直窜深穴又冲入脊髓的尖锐酥痒。
这一顶撞得沈言所有理智好似都被男根肏出了大脑,身体在快感中泛起激烈的抽搐颤抖,脊髓也朝前痉挛着,无意识地作出弯弓状。
他的瞳孔倏然地紧缩着,半开颤抖的嘴唇里嗯嗯啊啊地发出无意义的呻吟声。剧烈蠕缩的肉穴里,男根插入后片刻,一股温暖的热流旋即化作一大股汁液,沿着肉根与嫩穴交媾的缝隙里徐缓地淌出来。
沈言的深穴潮喷了,罗格的笑意愈发浓重。他昨晚一直守在监控器前,清晰地记得许秋风给沈言的快感可没有这么强烈。
那小子插进去时沈言的花穴也仅仅是湿透,不知捣弄了多少回才见沈言喷汁,而自己不过区区撞了一下沈言的子宫,这本该早就让清洗掏空了情欲的敏感oga便潮吹了。
谁肏得更舒服高下立见,但罗格这个骨子里偏执的人,却要把所有都做到极致才肯罢手,尤其他想听沈言亲口承认。
“那小子肏进子宫了对不对?”男人抵在oga的宫口厮磨着,俯首耳边低声诱惑,“我也肏一肏,告诉我谁让你更舒服。”
沈言被肏得说不出话来,偏偏这时淫脑药还发作了。上涌的淫欲在肉刃入侵下得到了最大程度的激发,淫荡的宫口颤抖着张开一道缝隙,饥渴地含住一截龟头,上下淫蠕着吮吸。
早上爽快地泄过一次精后,沈言那仍不满足的小铃口还是被朱利斯用指纹木栓给锁了起来。
持续的快感在体内不断积蓄,却也只撩拨着几个穴眼里的粉嫩软肉做出抽搐状,射不出精液也达不到快感的巅峰。
而在沈言湿莹莹的花穴肉洞内,阴茎顶在子宫口,感受到宫口一圈软肉温软热情的含吮,粗狞的性器顿时更显青筋暴起,流恋地抽出一小截,又立刻凶狠地撞向子宫口,将龟头使劲往里塞碾得更深。
宛如电流贯穿的酥麻从沈言穴心里陡然泛开,快感迅速地遍布全身。
“是、是主人……主人肏得更舒服!”
沈言身体激烈地哆嗦着,脊背骤然绷直,细瘦的小腹和后臀打着挺摆动得仿若一条脱水的鲤鱼,甩得后臀都轻微地荡漾开好几波肉浪,大腿根的嫩肉也不老实地绷紧又松弛。
只是沈言经历了太多次索取的身体,力气实在连罗格的手臂都比不上。
白皙抽颤的大腿根轻而易举地就被男人手掌有力地钳攥住,继尔往自己胯间一拉,使已稍稍撑开软韧宫口的粗根又往深处进入一小截。
“……啊呀啊啊啊……”白嫩的腿根顷刻又紧绷着狠狠一颤。
“别急,小骚奴,”罗格挑着唇角,在沈言汗水浸湿的耳边轻谑吹了口气,“放松点儿——主人还没肏进你的骚淫子宫里呢!”
罗格秉性一向荒诞轻浮,暧昧地描述接下来即将发生的身体触碰,总教沈言分不清男人究竟是不是在调戏自己,心底一度产生了对方在认真调情的错觉。
可每每耳梢拂过罗格那带着淡淡烟草香的气息,沈言的耳根便跟着没出息地一红。
粗硬的龟头顶在宫口那一打开的缝隙,迎着媚肉颤栗的蠕缩继续向前推挤,粗狞的肉刃撑开了尽头花芯,把龟头狠狠地嵌在了吮动着的子宫口。
“……呜、嗯……好大……”
这一下顶弄生生肏大了宫口一圈软肉,沈言的腰眼都酸掉了,子宫与敏感点泛起交替的颤栗,酸酥从宫囊到穴口绵延不绝,整条甬道连小阴唇都紧贴上男人的根肉一吮一夹地蠕动。
而男人的肉柱则依旧毫不留情地顶进柔软宫肉,粗壮的龟头一插到底。
属于审讯官的雄壮囊袋撞上oga绽开的鲍肉那一刻,随着男人喉咙深处一声舒适叹喟,沈言也过电似地抽搐着腿根、濒死般重重朝着男人挺起腰腹,在粗根给与的极致欢愉中,唯一没被插的小尿眼失禁地潮喷出数股淫液。
湿软温暖的汁液在两人亲昵贴附在一起的肌肤间迅速地蔓延开,花穴甬道里也同样潮喷出一大股腻稠淫靡的汁水。
迎着淫汁的激射,那龟头壮硕通红的粗长性器也完全凿开了沈言的宫口,将潮喷出来的花液堵塞在宫腔里,用龟头狠狠地搅弄着,顶进腔囊深处疯狂挞伐。
男人掐着oga的腰,频繁地将肉根抽离大截,再一鼓作气撞回宫囊尽头。龟头抽送在汁水丰沛的甬道里,青筋与沟壑在软嫩的宫口不断磨擦,肏得oga整个阴阜痉挛地隆凸着,中间嫩逼发出噗嗤噗嗤的淫荡水声。
两瓣肥厚的唇肉也无助地左右外翻,赤裸裸地暴露着中间含着男根的肉穴入口,只消沈言低头,便能够清晰地欣赏到男人狰狞巨物驰骋在他阴穴里那肉欲横流的画面。
可惜oga早就被生理性的情泪模糊了眼眶,大脑空白地沉溺在滔天的快感巨浪中。全然看不到自己两扇鲜红的大花唇被淫欲催发得更加肥软硕大,雪白的臀峰在身下桌子上磨得发红,湿淋淋地站满了穴口里流淌下来的淫汁,俨然成了一对硕大淫熟的嫩桃子。
男人挺着肉根驰骋在oga媚红翻开的肉穴里进进出出,不留余地地肏干着双性人腻滑烂熟的子宫,肏得宫囊都止不住地涌汁抽搐。
粗狞的阴茎一下下凿干在温热湿软的宫腔里,冠状沟一而再翻蹭敏感的柔韧宫口,磨得腔口略微外翻着,变得松弛、从软掉的边缘汩汩往外冒淫汁。
健硕的大龟头毫不留情地挞伐着汁水丰满的宫囊,每一次撞击都重重地撞进宫囊尽头,翻搅着腻稠的淫液,几乎将子宫都拓出成龟头的轮廓。
“怎么样,小骚货,”罗格边撞,边阴恻恻调戏着身下的双性人,“告诉我——更喜欢谁肏你的感觉?”
alpha十分乐于嗅到oga无意间流露出的甜腻薄荷香,同时回以更浓重的信息素,宽大手掌搓弄沈言阴阜旁的细腻腿肉同时,也朝着失控的方向循序诱引着身下的人。
“喜、嗯喜欢……主人哈啊……”
沈言的意识在alpha信息素的渗透下逐渐模糊,垂在桌边的双腿下意识缠住身前男人的腰侧,身体仿佛脱离了控制似地,拼命迎合着对方肏弄的野蛮动作。
“拿出你昨晚叫给那家伙听的淫劲儿来,”伴随沉重的喘息声,罗格眼底闪烁着戏谑狠戾的光芒,“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吃那姓许的男人鸡巴吃得多下贱!还有今天早上某个恬不知耻的医生……”
同时,男人在发出的信息素里夹杂上了一缕警告意味。
沈言的身体立刻有了反应,瞳仁急遽缩紧。
“小、小骚货……喜欢、哈啊喜欢吃……主人的大鸡巴!”
“主人的鸡巴好大……啊啊……好喜欢主人、主人的鸡巴……干进奴隶的、唔、骚子宫……”
oga顿时颤抖着紧绷起身体,灭顶快感从经受着挞伐的子宫炸开,与血脉压制带来的恐惧交织在一起。
沈言抽搐地哭泣着,全身肌肉有如通了电般过筛似地抽搐,不一会儿就又从张开的尿眼里涌出一股淫汁,喷洒在两人交媾贴合的皮肉间,淅沥沥地打湿了男人笔挺的黑色军装裤。
罗格得到了想要的回答,满意地盈握住oga的囊袋和花茎,从底部到顶端龟头,合着淫汁的润滑上上下下地抚弄。
他前倾着身体,阴茎也大幅度地向前挺送,更深入地侵犯着怀中少年的宫囊,每一下都狠狠地撞击在子宫的最深处,把紧致青涩的宫肉搅打得湿泞淋漓。
“那主人就如你所愿……像昨晚的坏男人一样射满小骚货的子宫,”男人在这凶狠的挺送中一下下撞击着汁水丰满的宫囊,“说说看小骚货,想不想要?”
两人的信息素气息相互地环绕着,湿泞又沉闷的肉体撞击声萦绕在逼仄的刑房间。
“想、想要……子宫想要……”
沈言的目光涣散,殷红的眼角淌着泪,两只失了焦距的眸子颤抖地上翻,瘫软地仰着身体半躺在桌子上,脊背靠着墙、不由自主地向前挺送着一片胭红的湿泞阴阜。
oga全身软肉在男人的凶悍撞击下浪涌似地耸动着,大脑一片空白,短路的思绪让他在没有多余的精力思考,只余对alpha本能的顺从。
“大声点!”
精准抓到沈言弱点的男人佯作愠怒,故意一呵斥。oga没有任何思考能力,只晓得循着血脉的本能,本能地在脸上流露出惶恐,以最淫浪不堪的字词放浪形骸地大哭大叫起来。
“小骚货的、嗯……骚子宫,想、想要!呜呜……”
“贱奴要、要主人的……嗯、鸡巴,射满……子宫……”
崩溃的oga已经被肏得清空了神智,濒临昏厥边沿,他喉咙里断断续续地流溢出变了调的甜腻呻吟,流泪的情红眼眸痴了似地上翻着,涎液控制不住地自唇角流出。
积蓄的快感在淫脑药的作用下无端地膨胀,亟待发泄;又因失去铃口这一唯一的发泄途径,在行将喷薄出时再度逆流回身体,于洞肉深处源源不断地聚积。
期间粗壮的粗长肉根依然抽送在子宫和整条甬道当中,蛮横地挺送着,带出一圈嫩红的淫肉又狠狠插回去,几乎要把里面的逼肉都肏得翻出来。
跳动的青筋挤压着敏感的花穴黏膜,淫软的黏膜也剧烈地抽搐着。直到两人体内的酥爽一并过了某个临界点,伴随着男人雄壮囊袋的抽搐和穴眼里淫肉的激烈蠕缩,男人龟头抵陷进绵软的宫肉开始汹涌射精;而湿淋淋的宫肉也搐动地分泌出过量的腻稠花液,与精液汇作一团混淆在一起,达到了极致的愉悦高潮。
沈言从身体到神智全部沦落进那至高无上的绝顶快感里,浑身瘫软得如同一滩春水,从男人的钳制下软倒在桌子上,胸腔战战兢兢地起伏着大口喘息。
罗格也松开了那两条抽搐的大腿,餍足的男人爽过后回神回了好一阵子,才迟迟直起身,后退一步欣赏起把美人肉体完全肏熟了的淫靡杰作。
男人的视线从沈言姣好的面容,描摹至被手指不小心掐的皮肉淤青的腰窝,而后落在oga淫烂外翻的热熟淫穴口。
之前注射过增大药物的阴蒂,经过了方才激烈的性爱刺激,也刚刚好地充血饱涨到足有沙果大小。
瘫软在桌子上的少年逼穴中间歇性地喷吐着淫汁,浇得他抽搐颤抖的腿心软肉一片淋淋湿漉的。墨色幽深的桃花眼痴了似地上翻着,染满了情欲的淫蠢,焦距全失,自然也不会留意到罗格从地上拾起刑具包,从里面取出了支看上去像是体温枪的白色小东西。
那是一枚阴蒂珠的植入枪。趁着沈言心智全无,坏心眼的男人悄悄打开枪顶的钳制夹,钳起沈言已饱满得不成样子的花核。
不待沈言意识到危险的逼近,罗格冷冷一笑扣下扳机。
疼痛的酸酥毁天灭地狂涌而来,让沈言的一切几乎都在这劲烈到极致的尖锐酥麻里湮灭。
oga脊髓宛如被一条粗砺的荆棘贯穿,叫都叫不出来了,他双眼瞪圆,贪口大大地张开,呼吸也猝然停滞。
在这激烈到无以复加的酥痛当中,沈言清晰地感受到阴蒂底部被生生割开一道段窄的创口,一颗冰冰凉的金属球从那创口被枪头塞了进去,凶残地嵌进他饱满肿胀的阴蒂里……
现在已经是凌晨1点,在罪奴营里,沈言和这里的其他人一样住进了狭窄的多人牢房。
十来平米的房间里挤着七八名囚犯,除了通连着的铺板外,四面狭窄得几乎没什么可供人站立走动的空间。
床头紧挨着牢房的铁栅栏,而站直了身子,头顶几乎可以触碰到天花板。
沈言默然地望了眼自己尚且平坦的小腹,这样的环境下他不仅得保全自己,还得保全自己的孩子。
“查房!所有贱奴面朝墙壁跪好,双手贴在墙上!”一个身材高壮的副手大叫着,手里挥舞的电棍随心意“教训”着每个在他看起来跪姿不够老实的奴隶。
转过身前,沈言快速地抽出手里的戒指藏在膝下,随后转过身,像其他人那样规规矩矩匍在墙上,眼角余光留意着副手的一举一动。
沈言原以为自己并不怎么引人注目,可就在副手路过这里时,那人忽然转了个方向,手里的电棍径直指着沈言。
“你——新来的?”高个儿的电棍戳了戳沈言的腰窝。
“啊!——嘶……”沈言被一阵电流打得浑身疼得一颤,腰一下子直了起来,“贱、贱奴……是新来的。”
沈言的话并没让高个儿找出什么纰漏来,那人狐疑地大量了沈言一阵子,直到有个矮个头的壮汉拿着点名册走过来。
“老大,这是今天的人数。”矮壮说。
“知道了,”高个儿接过矮壮手里的名册,随后放生道:“既然今天有新奴,那规矩我就再声明一遍。明早4点,所有人起床整理内务,5点前往教室训练。你们是因犯错才被送进来的贱奴里的下等货!若是表现得好,就有被新主人看上、离开这的那天,知道了吗?!”
这人的话非常难听,可奴隶们还是埋着头规矩应喏着。
高个儿鄙睨地瞥了他们一眼,随后关上门,和矮壮一路朝另一间囚室走去。
沈言松了口气坐回榻板上,他看了眼楼道里的时钟,手肘戳了戳旁边铺位上的男孩:“我说……你们这从来就只睡三两个小时吗?”
这个长得极为漂亮的短发男孩叫利森,是同样被关在这的性奴之一。由于他这人秉性随和且乐善好施,因此在别的奴隶那评价颇高。同时,他也是这间牢房的“头儿”。
利森摇了摇头,他压低声音悄悄道:“要是每晚都能睡足这两三个小时,我就很知足了。”
从他这,沈言得知在罪奴营生活,最重要的是收好自己的信息素别被人注意到。这儿的副手牢头都是些alpha,每晚总会选些看得顺眼的带走玩弄。
而这其中,并不是每个人都能安然无恙地再回来。
“所以啊,睡眠不足在我们这不过都是些小事了……”他笑着叹了口气,眼里流露着长久以来没得到过恰当休息的疲惫。
确认那两个副官走远后,房间里众人才开始准备入睡。沈言把先前藏起来的戒指拿了出来,可就在这时他手指不小心打了个滑,戒指就这么从手里滚了下去。
那枚戒指穿过牢房的门栏滚进了走廊里,沈言伸手去够。
“你在做什么!”忽然刚才那个高个儿杀了个“回马枪”,快步走了回来。
沈言下了一跳,猛地缩回手。
“别躲了,”高个儿说,“我刚才可是看到了一条手臂,你在摸索什么?”
沈言谨慎瞥了眼不远处地上闪闪发光的戒指,转而又像什么都没看到似地低下头。
可这一秒的视线却被高个儿敏锐地捕捉到了,他循着沈言方才的目光看去,从地上捡起了那枚戒指。
“罗格长官还没给过你赏赐吧,这东西是从外面带进来的?”高个儿眯起眼,脸上渐渐露出狐疑的神色。
“这是我的……长官!”沈言伸出手想抢回戒指,可高个儿却拿着往背后一藏。
“‘我’?”高个儿眯起眼,他俯下身饶有兴致地盯着沈言,看来你这新人是没人教过规矩?”
沈言这才意识到自己究竟说错了什么就在愣着不知该如何自辩时,利森一个轱辘转身爬了过来。
“……长官!”
“新人难免有犯错的时候,”利森跪着,双手握在着高个儿的皮鞋上笑着说,“所以长官您看……这次就由贱奴代为管教,您行行好,再给一次机会好吗?”
“可依我看……新人犯了错,就得重罚才够让他长点记性。你自己说,对不对?”高个儿居高临下地看着利森。
就在这当口,刚才那个矮壮也吹着口哨走了进来。
“哟?是新来的美人?”他满脸猥琐地笑着爬上奴隶们的铺板,捏起沈言的下巴,目光在他脸蛋至下腹梭巡着。
“长得还真是不错,就是不知道这床上功夫究竟怎么样了……”矮壮感叹完,转头看向高个儿,“这美人犯了事没?”
高个儿掂量着手里的戒指,贪婪地笑着点点头,“今天晚上,咱们可是有玩物喽——”
高个儿把戒指放进口袋,随后掏出条束带,让矮壮按住沈言,两人一道把沈言一绑,准备把他带走。
沈言忐忑地分析着眼前的情况。“等等!”这时,利森突然叫住了他们。
利森的呼吸比起刚才显得有些紧张,“沈言肚子里有孩子……”他小心地说,“入营的时候……凡是罗格长官没拿掉的东西,您知道,一定都是他想要的……”
这话沈言也愣了下,他不知道利森时怎么得知的这个消息。
高个儿和矮壮相互投了个怀疑的眼神,“真的?”
利森轻轻点了点头。
“嘁,煞兴……”高个儿丢垃圾似的把沈言甩在地上,朝着他背部给了一脚。
矮壮撇了眼爬起来的沈言,又朝高个儿挑了挑眉,“我说老大,咱们不是有个房,专门用来玩那些怀了崽的吗?”
“你说一楼那间?”高个儿思考着,轱辘地转了转眼球。
“没错,”矮壮说着重新拎起了沈言,“这种怀了的,只要操软了——什么月份都不耽搁咱们玩!”
“但只有一个,恐怕不够吧?”高个儿寻思了一阵子,目光最后锁定在利森身上。
“你也来!”他朝利森阴恻恻地笑着,“既然你愿意替他说情,那也跟他一起受过吧……”
他们所说的地方距离沈言先前的囚室并不远,可这一路他走得异常艰辛与羞耻,因为矮壮的手就从来没离开过沈言的下体。
“老大,这骚货有雌穴,还出水了!”矮壮窃笑着,手指在沈言雌穴里进进出出,指甲时不时狠狠刮搔在已经开始充血的阴蒂上。
沈言佝偻着身子,步履蹒跚。他股间使劲地夹紧,一边抗拒作恶的手指一边缓解身体里的搔痒。
一楼尽头有出口附近有道厚重的液压门,走近时,沈言忽然听到了同昨天在罪奴营门前听到相同的哭吼声——
“啊——呃啊……救命!救我……呼……”
那声音先是歇斯底里的嚎叫,而后伴随着哭声渐渐低沉了下去。
“到了。”高个儿交代矮壮看好两个奴隶后,扫过虹膜打开了那扇门。
oga信息素的荷尔蒙气息伴着痛苦的呻吟声扑面而来,“进去吧,”矮壮男人使劲朝门里推了把沈言,“明早集合时间前,我们会放你们出去。”
沈言被推得趔趄了一下,那两个副手也随后一同走了进来,接着阖上了液压门。
沈言站稳直起身的瞬间,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不远处贴墙的那排台阶上站着的三个赤裸的漂亮男人——三个人双手都吊在半空中,其中两人弯曲着膝盖、身体垂挂的模样显示他们已然奄奄一息;而另一个,也就是方才发出呻吟声的男人,那人高仰着脖颈、手臂上青筋凸起,他死死攥着镣铐上方的铁链,双腿不停打着颤,通红的脸上呈现着歇斯底里般的痛苦与欢愉。
看到这一幕,沈言倒吸了一口冷气,这时他才注意到那三个男人勃起的阴茎上各缠绕着一两条大约三四十公分的雪白色虫子。
那虫子约小指那么粗,似乎来自男人身体里,它们用顶端撑开男人狭窄的尿道,伴随着他们痛苦的射精腰摆,挤压着精液缓缓从尿道里钻了出来。
它们缠绕着男人的阴茎,待冗长的身体彻底脱出后,蠕动着掉落在地上。
“这……这是什么?”沈言惊愕地瞪着地上的幼虫,整个人似乎被这惊悚的一幕吓住了。
“是繁殖场……”利森在一旁小声解释道,“他们用所谓‘犯了大错’的奴隶作为母体繁衍那些东西,直到他们精竭而亡。而这东西据说会分泌出一种干扰素,所有被它们所寄生过的人,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内都将保持精神失常的状态……”
就在这时,沈言忽然听到背后传来一阵熟悉的粘腻声。
那听起来像是他当初在调教营里遭遇的触手怪物,他惊恐地回过头,发现房间尽头的巨大玻璃缸里密密麻麻地养满了那种乌青粗黑的怪物。
吩咐矮壮看好沈言它们后,高个儿拿过一只长钳捏起地上蠕动着的幼体触手,转头丢进缸里。
随后他用长钳柄戳了戳那个受难男人鼓胀的小腹。
“别压……求、别压……这里疼、疼!”男人眼角哭得通红,像是个孩子似地躲闪着高个儿的长钳。
“‘这里’疼,那这里呢?”高个儿从身后抽出电棍,朝着男人后穴处就是两下电击。
男人被电得嚎哭了起来,在高个儿满意的笑声中夸张地扭动着细瘦的身子。
高个儿朝矮壮做了个手势,两人带着沈言和利森来到了两台被高高架起的马鞍状凳子前。
或者,可以说这是两台刑讯用“木马”。马鞍中间嵌着根朝上翘起的金属阳具,正中雌穴或是后穴的位置。
马鞍上方各垂下一对镣铐用于绑手,而底部也有两条镣铐用以固定脚。脚镣每侧各连着一只大铁球,像是要通过双脚的重力将人嵌在马鞍上似的。
“上去。”高个儿指着马鞍命令道。
首先走上前的是利森,他跨上“马鞍”,双腿吃力地夹紧那东西两侧。利森没有雌穴,他低着头用阳具顶端给自己的后穴草草做了下扩张,而后缓缓坐了下去。
“呃、啊……”利森的喉咙里传来一声难耐的叹息。
高个儿满意地拍了拍利森的屁股,解开他双手固定在头顶的镣铐里。这之后他拿出了一支事先准备的高纯度媚药,注进利森的臀肉里。
药很快起了作用。利森的脸颊渐渐起了一层淡红,他均匀地喘息着,眼神暗淡了下去,细嫩的臀肉艰难地磨蹭着粗糙的鞍身以寻求一时的放松。
“尤物,该你了!”就在沈言看得出神时,固定好利森双脚的矮壮站起来催促道。
看着鞍上那硕大的阴茎,沈言第一个想到的还是这东西会不会伤害到腹中孩子。
“怀着孩子的奴隶,别的做不了,‘马’总归还是能骑吧?”高个儿轻蔑地笑着,“别磨蹭了,要是不想受罚连累崽儿,就乖乖上去吧!”
沈言咬了咬牙,效仿着利森之前的样子夸了上去,用大腿内侧绞紧马鞍两边,朝着阴茎缓缓坐了下来。
可他的大腿似乎并没有利森那么强有力,突然间他双腿一滑,就这么生生朝着阴茎坐了下去——
“啊——”沈言一声惨叫,他听到自己的雌穴发出了一道暧昧的咕哝声,那条阳具就这样被雌穴整根吞了进去。
没出血,沈言低头观察着被刚才那一下贯穿摩擦得火辣辣的私处,环绕在阳具底部的是一层透明的粘渍。这时他才想起这里刚被人扣弄过,那个矮壮的咸猪手行径也算是给了雌穴一定的润滑。
算是因祸得福了,沈言后知后觉地想。
在手脚被固定后,沈言臀肉上同样被来了一针高纯度媚药。他紧闭着双眼,感受着那两人的手游走在自己的乳腰和胯间,任由药物引起的炽热从身体的最深处勃发了起来。
那炽热带着酸胀和骚痒,随着臀肉的每一丝轻微蠕动,给穴内带来更强烈的刺激。
“哈……啊……”一缕情不自禁的呻吟声从沈言微张着的小嘴里溢了出来。
“叫啊,继续叫啊……”高个儿站在沈言身后,胯下已经涨起来的粗大肉棒有节奏地顶弄着沈言后腰。
他双手环着沈言的身子,手掌不断蹂躏脆弱的乳尖,“叫得更动听些,让我们都享受享受……罗格相中的人,究竟有多骚媚!”
矮壮玩弄着旁边马鞍上的利森,双眼却不住狞笑着往沈言这里撇。他抛下被鞍操得欲仙欲死的利森,从旁边架子里一堆骇人的“情趣”道具里翻出了个嵌有一圈细楞的圆环,隔空抛给高个儿。
“头儿,给他用这个!”
高个儿接住那东西,他顺势揽起沈言的腰,手指在他雌穴处露出的那截阳具上鼓捣了几下便将那东西安了上去。
“呜……”再次坐上去时,沈言的阴唇处被那环状物上的细楞嵌得酸疼。
细楞前方抵在阴蒂上,尾部则堪堪能够触碰过到后穴。沈言挪动着臀肉试图让自己不那么难受些,这时他突然察觉到胯下的鞍倏地传来一阵细微的震动声。
沈言这才回想起来,这两架“鞍”背后是连着电线的,因此它们绝不像现在这样、只是把阳具埋在人身体里那么简单。
果不其然,就在沈言意识到危机的几秒后,先前只是抵在沈言阴唇上的那只箍在假阳具上的圆环缓慢地旋转了起来。
“……啊!啊不……”硅胶制的软细楞刮搔着沈言的阴蒂与后穴,沈言的身体在强烈的刺激下痉挛般地直了起来,被阳具入侵着的下体也缓缓泄出了一股股清澈粘腻的汁水。
他眼角在泪水的浸润下边的潮红,仰着头大口呼吸着,喉咙里不间断溢出的讨饶话语里夹杂着哽咽。
“啊……哈啊——别、别弄了……求你们……要坏了……好难受……”
“看来这东西还是不够教你学会规矩……”高个儿舔着沈言的耳垂,“说吧,这次你想要被怎么罚?”
沈言猛烈地摇着头,“贱奴知错了……长官……您、饶了贱奴……”
哽咽声在阳具侵入下慢慢化作了哭腔,快感冲击下,沈言的柱身已经不知射过多少次了。而一旁的利森也没好到哪里去,几分钟前抵在他前列腺一带的阳具上也被装上了类似的小道具。
“前、前列腺……啊不行……主人、求……求您干我……啊!”利森坐在鞍上,任由矮壮抚玩着身子,腰肢肆意扭摆着。
快感有如全身过电般侵袭着两人每一寸神经,他们的肌肉间断性地抽搐着,嘴里发出一阵阵或是高亢或是低沉的淫吟。
被阳具贯穿的肉穴不断介于绞紧与放松间之间,情液被挤压着从里面汩汩流了出来,淌过鞍旁,滴滴答答地打湿了石板砖,浸淫成一小滩水渍。
“不、要死了……”沈言阴蒂被刮搔得充血肿大,湿浸的后穴早就已经被骚水给泡开了。
在沈言身后,高个儿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把裤子甩在了一边,他撸了两下胯下坚挺的肉棍,环住沈言的腰,朝着他身后紧闭着的后穴刺了下去。
肉棒打开了狭窄紧致的后穴,伴着穴壁滚烫的律绞无情地向里伸去。
“啊……啊——~~”骚痒随着胀痛刺激着沈言,他痛苦地扭动着臀肉想要摆脱。而在他身后,高个儿则发出一声爽快的叹息。
操极品货的感觉当真舒服极了,高个儿狠狠挺动了几下,而后在里面射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