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公寓的位置很偏僻,最近的医院也得十公里开外。
一路上他心急如焚,在确保没有车流的情况下甚至闯了两个红灯。
秦柠趴在后座上,强忍着胃部一阵阵抽搐的痛感,密密麻麻的汗珠不断从额上滑落。
这一带路面坑洼不平,车子颠簸的时候,她感觉疼得都快晕过去了。
从趴着到半躺着,再从半躺到蜷缩,直至最后,疼得小脸没了一点血色。
可车上没有第三个人,江淮深也没法抱她。
“再忍忍。”他盯着前方的道路,搭在方向盘上的双手一再握紧,手背上的青筋都凸了起来,“马上就到了。”
秦柠痛得说不出话来,有泪顺着脸颊滑下。
二十多分钟后,车子总算停在了医院门口。
江淮深一秒都不敢耽误,抱着她急匆匆的跑进了医院。
正值早餐期间,病人家属进进出出的打水买饭,人有些多。
他一路横衝直撞地闯进去,像是疯了似的,撞到人也顾不上道歉。
直到秦柠被推进急诊室,江淮深一颗悬而未决的心才终于落定,紧张了一路的情绪也终于平复下来。
他跟在后面想要进去,却被护士拦在了门外,“先生很抱歉,您不能跟进去。”
“让开。”
护士被他这面若寒潭的模样吓了一跳,可仍坚持着没放:“先生,您进去会影响到我们救人的。”
直到这句话说出来,江淮深才终于不再固执,老老实实留在了门外。
一小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