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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除了那些书呆子,谁高中了还是处女啊?”
“我已经有过四个男朋友,现在的这个比较有钱,虽然丑了点,当提款机还算合格。”
“喂,剑崎你不是说你有个家庭教师吗?长得帅吗,帅的话,你可以勾搭一下他,然后再和家长告状说他骚扰你,就可以把人赶走吧。”
眼前的女孩们,是剑崎从乡下转到东京的高中后率先认识的同学。她们对剑崎算友好,剑崎想给予回应,正试图融入,不过两地课程进度不同,她课业落后很多,负责监护她的橘对这方面很重视,业余生活迫不得已被补课塞满,剑崎唯有在学校听她们聊天。
“是吗?”
女孩们说得信誓旦旦,语气理所当然,仿佛是什么再正常不过的事,淳朴的乡下少女剑崎听得晕晕乎乎。她们见此互相对视,露出微妙的笑容,往她包里神神秘秘塞了几本杂志,再凑过去一字一句教她该怎么办。
于是休息日,始所见到的,就是一个格外不安的剑崎。
“怎么了,我布置给你的作业没完成?”始问道。
“啊?不不不,才不是呢!我全都做完了,不信你看。”
剑崎把卷子全部摊开在他面前,始简单翻阅一遍,发现没什么问题后,就没太在意她的异常,他从包里掏出她上一次做的卷子,平铺在桌面上,语气波澜不惊道:“这一次比上一次做得还要差,你真的有用心学习吗?”
“……对不起!”
对着始冷淡的面容,剑崎慌乱地站起来,本要朝他鞠躬道歉,手肘却一不留神打翻了桌上了水杯。里面的水尽数洒在她腰腹间,弄湿了背心下摆和运动短裤,顺着光洁的大腿一路滴落在地板上,“啊!糟糕。”
这出乎剑崎意料之外,她连忙抽出一沓纸,给自己胡乱擦了一通后,又弓下身,半蹲半跪着抹地板和椅子。她今天穿的是一件很宽松的无袖背心,动作间,始能看见随着她身体前倾,上衣领口垂下,从侧面露出胸脯圆润的边缘,隐隐绰绰有贴着创可贴的乳头摇晃。
走光了啊。
始抓着剑崎的手腕,强行把她拉起来,换上自己跪在地上擦地板。只是剑崎的裤子还是要换了,她窘迫地把家庭教师请出去,等到始受到呼唤,再次回到房间,就看见她换上了校服裙,乖巧地坐在椅子上等他。
“你的上衣也换一下吧,下摆都湿了。”始说。
“呃,有什么不行吗?反正没有完全湿透,还能穿。”剑崎扯了扯身上的衣服。
“那没什么了。”
平常剑崎在家里也是背心短裤,大大咧咧地露出大腿和胳膊,他倒没太怀疑她有什么居心不良,在始印象里,这家伙笨蛋且单纯,貌似性别教育不足,家里进来男人居然也不穿内衣,和他第一次见面,被上衣包裹的胸部就能看见乳头突起。
该说好歹现在还记得贴个创可贴遮着吗?估计是天气炎热,剑崎一向不太爱穿内衣。反正始知道自己不会偷窥女孩的乳房,问心无愧,也就没再尝试劝解她,自然而然坐回去,给她总结卷子上错误的原因。
“你做题太粗心大意了,好几题题目都没看清楚。”
“嗯嗯,好的,我下次一定会认真的!”
“那就先从数学开始讲起吧……”
“……”
没讲多久,始察觉不对,明明是很热的天,光是坐着就能流汗,剑崎却一个劲往自己这边挪,大腿贴着大腿,膝盖时不时碰一下,手臂也靠着手臂,她垂落的左臂会偶尔压在始的腿上,再往旁边低头一瞧,他很容易能窥见女高中生微微鼓起的乳肉。
嘛,虽然她是个纯粹的笨蛋,但是也不至于这么没有意识吧?上个星期还规矩得很,现在倒凑这么近,总感觉不对劲。
始放下笔,抓着剑崎不安分的手臂,直直盯着她,如同审问般道:“你今天怎么了?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男教师和女学生不应该有这么越界的距离。”
“诶?!”
剑崎下意识想要甩开被钳制的手腕,但是对方力气比想象中要大,被始锐利的眼神死死钉着,她不免心惊肉跳,撑不了多久,遂硬着头皮,一五一十把朋友们告诉自己的话尽数说给老师,还乖乖从包里掏出那几本杂志,递给始。
“你别告诉橘先生,求你了。”
杂志上赤裸的、有着丰满胸脯的女优印证了它是什么样的作品。始没多看,只是对着剑崎笑了笑,这笑容更令她头皮发麻,她立即后悔了那些愚蠢的举动,低着头,偷偷摸摸抬眼窥视老师几眼,在心里默默祈求事情不要发展到无可挽回的地步。
“把手伸出来。”
“嗯,这是什么?”剑崎眼睁睁地看着始从包里掏出一把戒尺。
“这是你的家长给我的,我本来想,你虽然不是特别聪明,但也不会调皮,以为根本用不上,没想到能做出这种事,还挺让我意外的。”始面容上依旧挂着一点笑容,反而让人捉摸不透他的心情。
“对不起,相川老师。”虽然对方语气平稳,但剑崎做贼心虚,只以为他在嘲讽自己,心里越发羞愧,脸颊红一阵,白一阵。她坐在椅子上,几乎坐立不安,双手拧在一起,低着头摆出受教的态度。
见此,始不自觉地把声音放柔和点:“放心,我不会把这件事说给别人。下次不要被人怂恿做这种事了,她们不是什么你应该学习的对象,把手伸出来,手心朝上。”
没办法,虽然被打手板是一件很羞耻的事,但是总比说出去好。这样想着,剑崎深吸了一口气,把左手伸了出去,她看着始,给自己辩解道:“如果两只手都打的话,那就没办法写字了。”
“你说得对。”始并不是什么不讲人情的人,他接过剑崎的手,戒尺在她掌心压着,轻轻摩挲,像是在预警之后的疼痛,“看在认错态度很好,我今天只打你十下,但是我不会手下留情的。”
“啪”的一声,戒尺呼啸而过,剑崎的掌心出现一道嫣红的纵痕,她吃痛地小声抽气,本能地蜷缩手心,却又很快摊开,方便始继续抽打。这把戒尺大概两指宽,半臂长,是很柔韧的类型,打起来格外痛。
“如果你觉得自己受不了的话,可以分五下下次来。”始好心建议道。
剑崎摇了摇头,说:“没关系,这一点也不痛。”
始也不多说什么,在她还没反应过来时又连着抽打两三下,尖锐的疼痛从娇嫩的掌心涨起,噼里啪啦沿着神经从手臂窜到大脑,她的手指微微抽动着,需得深深吸气以稳定气息,剑崎悄悄看始,他面上依旧淡淡,没什么表情,就像这事丝毫没有在他心底掀起波澜,竟引得她不知滋味
大概是为了不浪费时间,始抽得很迅速,不多时,横纵的掌纹上层层叠叠是玫红的伤痕,有的地方深,有的地方浅,或者仅仅粉红,或者几乎发肿至熟红,胀起的地方色泽鲜亮,像玫瑰花一般,从中央扩散开来。
鞭笞声不绝于耳,伤口一次次被累积,不会磨平,只会更痛,甚至逐渐发烫,仿佛底下的血液也沸腾了。愈发沉重的呼吸间,剑崎指尖抽抽,光是曲一曲手指,都可能连带掌心刺痛。好像被什么根部由钢刺做的植物刺穿血肉,如果轻轻一碰,会有鲜血溢出来。
她也不想哭,但是不知为何,眼泪伤心地从眼角滑落,啪嗒一下,滑落到地板上。剑崎自己没反应过来了,被始先瞧到了,他停下动作,伸手给她擦拭眼角的汗水,柔声问道:“果然还是很痛吧?”
“……嗯唔。”
可怜的女高中生被不住膨胀的疼痛影响,头昏脑胀,面色绯红。她盯着始的脸,听着他意外温柔的声音,还以为搞错了什么,另一只手把脸上的泪痕一糊,委屈道:“其实我会听她们的,是因为我很喜欢你,但是没想到是这个结果……”
“是吗,原来是这样啊。”始牵着剑崎的手,给她吹了吹掌心红通通一片的伤痕,又道,“先用创可贴贴一下吧。”
剑崎听始的话,从抽屉里拿出创可贴,又觉得有些不对,她眼见始撕开创可贴,小心给自己处理伤口,心头踟蹰不定,脸上不自觉微笑起来。听了那话,相川老师只感慨了下,并未拒绝,那是不是——
“相川老师你……是和我一样吗?”
始牵着剑崎的手腕,凑过去,在她嘴唇上轻轻吻了一下。两人都还是初吻,唇瓣再次贴在一起,也只是互相摩挲一阵,倒是剑崎先一步去舔开始的嘴唇,探进他的口腔,主动地缠绵上他的舌头和口腔。
许是热情被一口气点燃,剑崎不仅抱紧了始,还干脆跨坐在他腿上,去抚摸他的身体,比先前若有若无的引诱厉害得多。至于始,他只矜持了一会,就无从抵抗,双手跟着覆上剑崎的后背,摸索她的侧腰,背心被磨得皱巴巴堆成一堆。
天气热得厉害,汗水不住地淌,两个人的肌肤摩擦越发黏腻,以至欲望也越发黏腻,始的衬衫被扯开,剑崎的背心也从肩头滑落,露出赤裸的上身,也不知是谁先,两人吻着吻着就上了床,待裙子掀开,始看见的就是少女同样干净的下体。
她双腿间是少女特有的生嫩,阴户微微鼓起,两瓣软肉薄薄的,中央的缝隙被一条创可贴封印,其实压根什么都遮不住,边缘还有些耻毛漏出,显得格外下流。
“你是一开始就没穿……还是?”
剑崎捂着脸,什么都不肯说。
“你家里的创可贴都被浪费在这种地方了。”始叹了口气。
“但是真的很热啊,怎么能叫浪费,我用这个遮住了,不会有明显的痕迹不可以吗?”剑崎不理解,立即分开双手反驳,还歪着头看始,眼神真诚异常。转头想想,她脸红了红,双手去扯乳尖上的创可贴,一撕开,两粒嫣红的石榴籽就吐出来,顶在圆润的乳房上。
“虽然完全没有成功,可是我也很努力在学怎么引诱你。”她用上目线去看始,像是小狗一样可怜。
太糟糕了,完全没想到这家伙居然会有这样的色气。一时始说不出来话,反应最大的是诚实变硬的下体。面对疯涨的欲望,他再次去亲剑崎的嘴唇,双手则不客气地去摸她鼓鼓的双乳,拨弄挺立的乳珠。
在始温热的触摸中,剑崎被摸得喘息连连,被别人触碰身体,尤其是被喜欢的人触碰身体,敏感度是完全不一样的。被随随便便一摸,她整个人都受不了,腰软了下来,还感到酥酥麻麻的电流在肌肤下窜动,使得内里朝外散射出热量,令她焦躁不安,渴望更多爱抚。
始回应了她这份需求,不仅仅揉搓那两团软软的乳肉,还沿着肋骨往下走,握住她纤细的腰,掌心搓摸了几把,起初动作轻柔而爱怜,但随着接吻的火热,他的手几乎以一种侵略的激烈在剑崎身体上滑弄,好像要在每一寸肌肤上都留下深深的痕迹。
这种火热是剑崎完全没有想到的,只是更加受用,体内的情欲被挑逗上火,腿间产生少许湿黏,润湿了创可贴,以至于它在私处不住松动。她呻吟得越发厉害,双臂忍不住抱紧身上的男人,抓着他的后背不放手。
“相川老师……”
逐渐地,始将剑崎逼到床头和墙壁的转角,她蜷缩在角落,被折叠成一团,那双长腿不得已缠住他的腰。男人的膝盖顶入她腿间,左手钻入裙摆,由大腿一路上攀,顺手捏捏高中生并不丰腴的腿肉,再去触碰阴户。
创可贴被撕下来时,扯走了几根耻毛,剑崎弱弱地叫出声,被始揉了揉,充作抚慰。随即他的手指送进两瓣软肉间,被湿涩的内壁所包裹,始干脆一口气再插一根,虽有些撑胀,但也不算艰难,只促使穴肉分泌更多爱液润滑。
问题是剑崎现在太紧张了,穴肉不住抽动的,吮得厉害,她埋在始的肩头,双臂环紧老师的腰,不像是做爱,倒是临候处刑,还发出细碎又闷闷的声音,逗得始笑出来,不免拍了拍她的后背。
毕竟是珍贵的第一次,先让她去一次会舒服一点吧。
这样想着,始的拇指钻入缝隙,轻易就摸到了藏在其中的花蒂,那里过分敏感,指甲轻轻一顶,就得到了少女短促的惊呼。她大腿夹得更紧了,腿根不住颤抖,随着始用指腹抚弄花唇、揉搓嫩芽,喘息中逐渐夹杂些呜咽。
由弱点扩散的酸涩,很快蔓延到了整个下体,钻入了甬道,剑崎本能地想要逃避,逃避被把弄私处,逃避这份强烈的欢愉,她却强压大腿,分得更开,牙齿咬紧始的肩膀,忍耐陌生的快感。
阴蒂被从内里翻出,藏也藏不住,坦坦荡荡地被肆意刮擦,还被指尖捻着根部旋转。这里始做得偏粗暴,因此刺激格外强烈,剑崎绷直了腰,嘴巴张着,只是抽气,声音都在喉咙处吱呀呀摩擦,压根叫不出来。
她当然撑不了太久。始某次失手揉得过重,剑崎立即浑身痉挛,大腿抽抽,内壁喷出少许爱液,快感跟着这些液体喷涌而出,她双眼失焦,整个人瘫软下来,手臂绵绵勾着始的肩膀,像没有灵魂的洋娃娃,只差挂在他身上了。
始掰过剑崎肩膀,去看她的脸,见她眼睛虚虚地盯着天花板,一副迷迷瞪瞪的样子,这才放心下来。问题不大,大概是第一次高潮,爽过头了没有反应过来。听橘说,之前她在乡下生活,父母又早逝,估计没人教她这种事。
好在高潮过后,剑崎的甬道跟着绵软下来,穴肉放松,水润地吮着始的手指,稍稍搅和两下,很轻松又塞进一根手指。三根手指在内里一块撑张,没多久,从内壁渗出的爱液就淌到了始的手心,蚌肉黏腻又嫣红,被顶开一口圆圆的穴眼,诱人入内。
剑崎逐渐从方才的高潮中缓和过来,那边始已经抽出手指,握住阳具根部,也握紧她的右腿腿根,准备慢慢把性器送入。尽管害羞,她还是咬紧裙子下摆,低着头,想要亲眼看着两处结合的样子。
冠状顶首先没入两瓣花唇,随之而来的,是内壁被填满、被刮擦的感受。前半截始送进去的还很慢,在穴肉的缠绵中,他也耐不住性子,后面直接一口气插到底,剑崎短促地呻吟了一声,深处被撞得酸涩异常,又潮吹了一次。
相川始面上看着冷静,实际额头冒着汗,在过去二十年,他面临第一次人类的晨勃,当时只是草草解决,之后也没什么兴致去弄这种东西,不看av,也不看色情杂志,几乎被初高中的男生们讽为性冷淡。
也就是说,他不仅是个货真价实的处男,也没比剑崎经验丰富到哪里。这会被如此温热多情的穴肉紧紧裹缠,始几乎头皮发麻,曲折的甬道深处死死吮着阳具顶端,像是要把他留在里面不放走。他看着剑崎绯红的脸颊和亮晶晶的眼睛,听着她说:
“相川老师的一部分在我的身体里面,不知怎么的,感觉好开心……”
这不是更硬了吗?生理上坦诚的反应剑崎也感到了,她努力窥视始眼中那一丝躲藏,不禁笑了出来:“看相川老师前面那么从容,还以为你经验很丰富呢,不会和我一样,其实根本没有做过吧?嗯,话说,我可以叫你始吗?”
“随便你,但是不要在你的家长面前这样叫。”始微笑地凝视着,“虽然我也是第一次,但是应付你还是足够了。”
“诶。”
说罢,始抓着剑崎的侧腰,开始往她体内冲撞。青年男性的体力还是充沛,他抽插得迅速,才一点时间就顶撞了百来下,肉刃毫不留情地在甬道间操干,恨不得磨平每一寸肉褶,爱液从碰撞中溅射,弄湿了两人的耻毛和腿根。
剑崎的腰臀被撞得一晃一晃,身下的床单被蹭得乱七八糟,屁股下的裙摆也微微濡湿。她爽得腰肢反弓,好在身后有一个枕头垫着,倒也不算太累。缠绵间,她的左腿挂上了始的肩膀,随着操干,小腿可怜地晃荡着。
这样的姿势下,始能看见她两团乳肉轻微地颤动,摊在单薄的胸脯上,好像厚实饱满的花瓣,洁白又柔嫩。他俯下身去咬住左乳,不丰盈的软肉被他轻易含去一半,在口腔中用湿哒哒的黏膜和舌头舔弄,大胆地在乳晕上印下齿痕。
另一侧乳房又被始捻住了乳尖,只需稍稍一拽,软软的胸部成了个可爱的圆锥,但他更多是捏着右乳根部,于掌心百般摩擦塑造的同时,手指细细搓捏乳粒。
被吸奶的感觉剑崎有些不好受,乳肉被摸得热热的,乳首又酸又胀也就算了,这样的姿势简直给她带来了一种哺乳的错觉,好像自己正在喂养始一样,太奇怪了。但,剑崎心里那份纠结也不过一闪而过,花穴内更强烈的刺激占据她的注意。
阴茎的菇状顶在深处摩擦,独特的形状刮擦着娇嫩的黏膜,给予神经无穷的快感,剧烈的、陌生的刺激在体内风起云涌,剑崎羞涩又兴奋。她情不自禁去摸自己的小腹,好像这样能隔着肚皮勾勒出那东西的形状,切切实实的存在感让她心安。
“呼嗯……不要这样了,始。”她抱着始的脖子,不免想要抱怨。
“怎么了,不舒服吗?”始下意识放缓了抽插速度。
“不是,哈啊,这样、这样我看不见你的脸了。”
听见这话,始抬起头,同剑崎的双眼对视。不知怎么地,他们对着笑笑,再一次接吻,嘴唇和嘴唇研磨着,舌头和舌头舔舐着,黏糊糊的气息在唇齿间传递。
做爱当然是件快乐的事情,尤其是和喜欢的人,两人分开唇瓣,又交颈缠绵。剑崎不住去亲吻始的脸颊和脖子,又是舔,又是吮,几乎要在他领口留下可见的痕迹,只是想到要是被橘看见了,他们两个都要完蛋,遂悻悻停止,最多牙磨了磨。
始抿嘴一笑,他又托着剑崎的屁股,把她抱起来,一路带到门边。粗长的性器在体内顺着步幅顶撞,在重力的加持下,更深也更重,不经意间蹭到某些生涩之处,差点激得剑崎再高潮一次。
越是靠近门,她越是不敢呻吟,即便门外并没有人,橘不在家,但仅仅一门之隔就是日常的生活场景,橘的声音和身影仿佛下一秒就可能出现,一如既往地敲敲门,呼唤自己,自己却在这和家庭教师做爱。原本剑崎就不是什么特别开放的人,羞耻之心自然暴涨。
不过,始的臂力还挺厉害的。剑崎紧张之余,还涣散着神游,冷不丁被始操到敏感处,才呻吟着回神。她的脊背蹭在门板上,始每次顶撞,木门就能发出轻微的摩擦声,在耳边清晰异常,好像成了一个警示她这种犯规行为的声音,越听,她里面夹得越紧。
内壁跟着倍加敏感,神经激发的快感上涨百倍,剑崎只觉得自己里面湿热无比,一个劲地朝外面流水,爱液都沿着腿根滴在地板上了,这还能擦掉,好在没有弄脏床单太多,否则压根没法和家长交代。
倒是相川始没有这种羞耻心,做了这么长时间,他速度半点没减弱,依旧稳稳当当地在剑崎肉穴内抽插。现在穴肉热情地收缩着,绞得顶端酸麻,他才终于有了射精的意思,立即加快抽插。
“唔嗯……”
剑崎咬着下唇呻吟,最终受不住始的操干,小腹颤了颤,阴唇间射出清液,高潮了。在小穴的痉挛中,始也舒了口气,缓缓射在她穴肉的深处,才把阳具抽出。
始把剑崎慢慢放下,给她说了一声后,穿好裤子,去拿浴室毛巾给她擦干净身体。一个人坐在房间里,剑崎感到下体一股热流,遂低头,她眼见白浊缓缓从嫣红的花瓣间溢出,止也止不住,残余着情欲的脸颊愈发绯红。
在浴室的始打了点热水,浸湿毛巾后拧干,他干活从来没有这么迟钝过,往常两三分钟就能结束的事,居然拧了五分钟。
女高中生的面容始终在他脑海中迟迟无法散去,上辈子那个世界毁灭后,他再次醒来,察觉自己成为了一个人类婴儿,伴着哭啼而诞生。整个学生时代,始都在一刻不停地寻找那些熟悉的人,他在大学时才与虎太郎和天音重逢,后来被虎太郎介绍给橘的亲戚做家教。
他知道,那个家教对象一定是他百年来心心念念的人。只是始没有想到,他见到的却是成了高中少女的剑崎,那个女孩穿着背心短裤给他开门,虽然比起男性的他,矮了一点,个子小了点,脸也稍稍女性化,轮廓柔和不少,但那副表情却怎么都没有变。
性格自然还是那样,是个坦诚善良的笨蛋。只是作为家教,他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既有分寸,又拉近和她的距离,却没想到有今天的惊喜。在剑崎窘迫的神情下,他半点克制不住,什么人类社会的伦理完全不顾及,就这样和她做了。
但是,要怎么和橘朔也交代呢?难道要等剑崎上大学再公开吗。话说,今天的补课算是作废了,得找个时间再补回来。
始苦恼着,端着水盆和半干的毛巾回到了剑崎的房间。
当然,两个常识不足人意识到没带套要怀孕是第二天的事了,好在尚在周期内,吃避孕药还算来得及。
收到广濑播报的joker的位置,剑崎立即赶往那里。
幸而距离不远,她很快骑车赶到,没多久,循着野兽的低喘声,剑崎在茂密的林地中找到了痛苦挣扎着的相川始的身影。
再一次看见树荫间女性的身影后,那只怪物剧烈地颤抖起来,双眼紧紧盯着剑崎,他感受到了相似的力量。joker这个种族只有一只,是没有后代,也没有未来的种族,但眼前这个含有joker力量的,却是一名雌性。
小丑鱼群没有雌性的话,就会有一只雄性变成雌性以延续后代,两性的分化是种族延续的基本需求。现在,这只从未有过同族的joker第一次面对另一只同族,他的心底诞生了作为地球生物的原始欲望。
见joker仍未恢复理智,剑崎匆忙地从口袋中掏出卡片,她现在没有腰带,只能通过交流的方式,让始领会自己的心意。
可她并不知道,眼前的joker陷入了发情期,交配的目标则是她自己,所以当被扑倒的那一刻,她还没反应过来,见始没有攻击自己,剑崎只是挣扎地想把卡塞给他:
“始,是我,你不认识我了吗?”
始没有回答她,joker的体格足以牢牢禁锢身下的女性,他低头在剑崎身上嗅弄,寻找那个交配的入口。这时,剑崎才逐渐觉得有些不对,可那双爪子已经扒到她的腰下,粗暴地扯掉牛仔裤,金属制扣子从裤头绷开,掉在草丛中。
“始、始!你到底想要干什么?!你不是这种人,是joker的本性在操纵你吗?”她轻轻拍打着始,推搡着joker的胸口,试图让他清醒。
尽管力量是碾压级的,剑崎的身体也本能地为着即将来到的侵犯而颤抖,但她还是去抚摸joker的脸,呼唤始的名字,试图让他从疯狂中清醒。她的行为被joker错误地理解为驯服,使得他愈发心满意足地朝着下一步行进。
joker的脸埋在雌性的身下,他扯掉了最后一层防护,首先将舌头探进阴道,尽管他现在还是类似野兽的状态,也知道那里如果没有扩张的话,是容纳不来自己的东西。
也不知是不是始的意志仍有残留,这件一半跨种族的性事并没有太粗暴,joker锐利的尖牙没有伤害剑崎,柔软的舌头顶开生涩的花瓣,灵巧地钻入狭窄的甬道,在里面一点点舔舐,一点点深入。
剑崎还是处女,此前她也对性欲没什么概念,对性爱的理解,更是止步于男女间为了延续后代而进行的行为。她甚至不清楚阴道的入口在哪里,就这样被第一次打开,下体陌生的酸胀,和舌头滑动的黏腻几乎令她恐惧,剑崎颤抖着呻吟,双腿可怜地夹着joker的脑袋,双臂遮着脸。
好在joker的存在已经吓跑了这块地方所有的人,起码不用担心这副样子被人看见,不过这也只有剑崎会去考虑了。
joker化的始只是一味地开拓女性柔软的阴道,在里面啧啧地舔舐,他的舌头比人类的舌头灵活很多,于是搅弄得厉害。剑崎也跟着开始湿了,两瓣阴唇此时微微泛红,一副被弄得发情的感觉,或许是因为有两股力量遥相呼应,她觉得格外舒服。
为什么始要侵犯自己,剑崎并不清楚,但她坚定地认为,这绝不是相川始本人的意愿,或许等这股情欲抒发出来,始就能恢复一些神智。如果只是出于抚慰他这股兽性的话,她还需要稍微忍受,否则等始清醒过来,作为人类的他,恐怕会因为侵害她的负罪感而内疚。
剑崎把自己说通后,随着呼吸的平稳,紧绷的大腿放松了,连带着内壁也不再缩紧,以便始的进入。
她偷偷越过双臂,去窥视始的腿间,那根骇人的阳具不知何时勃起,光是简略一看,尺寸就大得难以想象。果然是人类与非人间的差距吗?真的、真的能够进来自己的身体吗?剑崎暗自咽了咽口水,头皮发麻,差一点就要跳起来逃跑,但还是拼命忍住。
在似野兽的低吼声中,始抽出舌头,把剑崎按在小山坡上,抓着她的腰胯,缓缓朝双腿间顶去。那根阳具起初怎么也对不准位置,在花唇和大腿间摩擦了好一阵,几乎令joker有些不耐烦,爪子刺得剑崎生痛。
私处被那样的硬东西戳来戳去感受并不好,剑崎没有办法,只好硬着头皮,主动伸手去下体摸索,扒开两瓣肉唇,示意始进来。
正是这样的姿势,让她更能清晰地感知这家伙的阴茎有多夸张,她的手指根本就是在给他量尺寸,方才那点扩张压根不够。穴口几乎被撑到发白,隐隐有些撕裂的疼,内壁被粗暴地撞开,连收缩的劲都没有了。
“哈啊、嗯……”剑崎咬着嘴唇,以免痛呼出声,她眼眶简直要酸涩地滴下泪水来,但好歹没有,否则一定会被笑话的。
本来剑崎细瘦的身子看起来就不太结实,优点是在男性中也足够高挑,在joker的衬托下只显得脆弱,这会被痛到双腿绷直,看起来就更可怜了。她忍不住去抱紧始,甚至去抓始体表的棘刺,通过身体的接触来缓和痛楚。
始依旧无动于衷。事情远远没有结束,耗了很长时间,他也才进来一半,剑崎的小腹在暗暗发痛,她感觉自己快要被戳个对穿,内壁仿佛再过一会就会渗出血来,甬道差不多被顶到极致,再深就不知道去哪了。
大概joker也清楚,身下的雌性貌似不能完全容纳自己的性器,做个彻底只会令他也不愉快,于是他勉强地再塞进去一节,随着女人一声痛苦的呻吟后,就开始在细嫩的花穴内抽插。此时的剑崎脑袋歪在草地上半昏,柔软的小腹上能看见明显的凸起痕迹。
剑崎的生命力还是足够强大,和非人生物的交合中没有流血,暂时痛昏后也很快醒来。她的小穴整个都在发痛发麻,以至于她搞不清哪里更痛一点,是撕裂的穴口,还是闷痛的穴壁,抑或是酸涩的深处。
如果是和始的人类形态做,肯定没有这么难受吧?剑崎虚弱地想。如果是正常的状况下这么搞,自己一定要冲他生气才行,但是现在这个情况……真是太糟糕了。
大腿内侧被磨得生痛,基本无法合拢,剑崎禁不住摸摸自己的肚子,那东西在里面顶弄得,鲜明地活动着,形态异常明显,像是什么异生物在表皮下活跃,她被吓得不敢再摸,生怕下一秒幻视肚皮被捅破。
始抽插得不算厉害,大部分时间,他的阴茎还是埋在甬道深处,细细地寻找那个容纳精子,孕育后代的地方,他的目的并不是从摩擦中获取快感,而是尽可能长地在阴道中待着,保证身下的雌性能够充分受孕。
那根阴茎在甬道中抽插久了,剑崎居然还逐渐地适应了,在被操到某些地方的时候,竟也能得到快感。她悄悄地扭动腰臀,试图让始再往那些舒服的地方顶撞,细密的刺激中,剑崎的呻吟不再是纯粹的痛苦,生涩的甬道总算能渗出些爱液,在交合处作润滑。
不过很快,始找到他想进入的地方,子宫口紧紧箍着,坚定的侍卫一样守护内里,他甫一撞击,剑崎的腰迅速弹起来,晃动得厉害,她抓着杂草瞪大双眼喘息着,那种异样的触感让她恐惧又敏感,头皮发麻。
那是什么地方?她一开始还不明白,在始目标清晰的进攻下,却逐渐了然。如果那股情欲的源头是播种的话,那他大概在寻找自己的子宫,要把阳具塞到进去,然后痛快地在里面射精。
阴茎的顶端在宫口穿凿着,剑崎小腹不断抽搐,甬道深处又艰涩又酸胀,她弓着身子剧烈颤抖,光是本能就抗拒极了。这种纯粹为了延绵后代的性交对于她这样的人类来说太残忍,她也不想始被这种原始的发情期所羁绊。
剑崎烦恼地很,她摸着joker的脸一边费劲地喘气,一边道:“始,你也不想要就这样、就这样做完全程吧?”
身上的野兽并没有回答她,传递的只有没有任何感情的吼声。剑崎叹了口气,皱着鼻头纠结了一下,才把脸凑过去,在始的面颊上亲吻,她小心翼翼张开嘴去舔joker的牙齿,却被始的舌头反过来钻进口腔。
“唔嗯!”
这很难说是一个吻,那根舌头几乎填满了她的口腔,还有往咽喉窜的迹象,剑崎难受得下意识捶打始,人类肉体的力量还是差远了,始一点反应也没有,继续顶入她的喉管,并且堵在那里翻腾。
到底在搞什么?剑崎被始的突袭堵塞得干呕,胸口发闷,大脑也跟着恍惚,余下的思维不禁发散去思索这种行为对于joker有什么意义。难不成模仿人类接吻的失败产品吗?
为了拯救自己,剑崎努力地适应他的节奏,先行吮吸口中的东西,用舌头和口腔包裹,想要以这种办法把他困在这里,以免再深入些。或许是偶然间会到剑崎的意思,始勉强地和她交缠起来,更多地在口腔内舔舐扫荡,没有再进一步。
一人一兽以这样怪异的姿态缠绵,始舌头的粘液有种奇怪的味道,但剑崎并不讨厌,她认真地迎合始的入侵,用自己的舌头纠缠他的舌头,啧啧亲着,好容易才让他不再执着于朝喉管深处突进,而是卷席口腔的黏膜,舔舐牙齿和上颚,逐渐形成如此类似接吻的亲热。
剑崎在心底松了口气,这个举动让她安定下来,虽然被joker的本性操纵,但是始还是始,他是向往着人类的感情的。所以她也相信,等发情期过去,始很快就能接受她带来的卡片,压制住joker的冲动。
接下来始的动作或许能够印证方才她的猜想,那双爪子从剑崎的腰部逐渐往上滑,他并没有很用力,倒像是在抚摸,只是爪子还是太尖锐了,那件轻薄的上衣根本抵不住。剑崎并不想自己的衣服彻底牺牲在野外,连忙把上衣撩到胸上,再抓着他的爪子,企图引导始,让他用更柔软的部位触碰自己。
对一名雄性主动脱衣服还是很羞耻的,剑崎做了好久心理建设,才一闭眼,干脆把背心也撩上去。没有母亲的教育和亲近女性的教导,她对胸衣的尺寸不是很了解,反正发育得一般,只穿背心也没什么影响,直至成年也还是这样穿。
她的胸脯和身体其他地方一样,没什么肉,看上去就鼓起来小小一团,像扣着的小碗,始的手掌覆盖上去还有余地。剑崎握着他的手,指引他用掌心揉弄绵绵软软的乳房,去触碰朱红色的乳珠,使它变硬变肿。
虽然动作大胆,但剑崎实际窘迫得不行,她耳后红红的,身体也越发敏感,下面跟着湿润不少,简直要溢出水了。
就当作这也是引导这家伙体验人类感情的一部分好了,人类性爱和动物交配的区别,不仅仅在于是否为了延续后代。剑崎这样想。但是果然还是很不爽,把第一次给了根本没有交往的男性或者说雄性就算了,还要让没有经验的自己来指导对方。
之后要怎么面对相川始啊,既想对他冷暴力,又知道他是没有错的,归根结底应该怪在自己获得的新力量上,难道我是自讨苦吃吗?可怜的女孩烦恼着。
失去理智的兽也开始思考,或者说,进行着类似思考的行为。人类的肉体并不坚实,她的皮肤是柔软的,也是脆弱的,爪子一划就容易出血,所以要用更为柔软的地方去触碰她,去小心翼翼地抚摸她。
这种行为对于joker而言没有任何意义,他所能感受到的,是这类似爱抚的行为,使得身下雌性的甬道缓缓放松,连宫口也不再紧闭,好像真正进入了状态,在包容自己一样。
到底为什么会这样呢?他不清楚,如果去思考的话,体内那个意志即将脱胎而出,抢夺身体的主动权。但他还是这么随心所欲地做着,甚至换了更柔软的舌头舔舐剑崎的胸脯,细细地琢磨娇嫩的乳尖。
“嗯……哈啊,始?始、你难道清醒一点了吗?”
剑崎的呻吟也更加动人,下体软得厉害也湿得厉害,她抱着joker的脑袋,迫切地想于那双眼睛对视,却没意识到自己体内的腔口张开,被始乘虚而入,轻易地捅了进去。
一声喑哑的尖叫后,剑崎控制不住地高潮,小穴喷得她腿间黏答答,可这并不是结束,强烈的被入侵感让她又开始发抖,那根阳具占领了整个腔口,将她死死钉着,她混乱地想着自己和始之间有没有生殖隔离,如果没有的话那岂不是完蛋了?
始彻底抵在了他想要进入的地方,身下的女性却抗拒得更厉害了,宫口不友好地箍着他的性器,但由于弱势,排斥也变成了讨好。他为此微妙地困扰了一瞬间,又没太放在心上,可是越是靠近射精,身体里的那个意志就挣扎得厉害,本性和后天的人性激烈地交锋,又注定地达成同一个目标。
大概是为了保证受孕,joker射精射得很久,量也很多,大肆灌满剑崎的深处,几乎顶起她的肚皮。当阳具抽出时,满满当当的白浊从阴道间溢出,弄脏了剑崎的大腿,也弄脏了身下的草地,joker盯着两人交合的地方,愣在原地不动。
见此,剑崎连忙扯下上衣和背心,拉上牛仔裤,虽然没有扣子扣不上了,但好在勉强能穿,不至于从胯上滑下去。她双腿发软,根本站不起来,只能半跪在地上,收拾好散乱的卡牌塞给始,再一次催促道:
“始,用这个、用这个压制joker。”
追捕剑崎的实验体,也在下一秒赶到。
从天王路那里抢回来始的卡牌,使他从joker变回人类后,剑崎带着昏迷的他回到了虎太郎家里。她在虎太郎的帮助下,把始搬上阁楼。
其他三人都默契地打马虎眼,互相推诿责任,让她独自照顾相川始。这撮合的意思很明显,剑崎心里别扭,又知道大家已笃定自己单恋始——特别是虎太郎,他害怕天音对始产生不应有的情感,迫切地想让她追到——更是心情复杂,她坐在旁边矮凳上盯着他的脸,长长地叹了口气:
“始,你什么时候醒来啊?我可不想照顾你一晚上。”
不过说到底,两人现在的关系还是怪怪的。上一次始受kgfor影响变成joker,剑崎和橘以及睦月换卡,手无寸铁地面对发情期的joker。失去理智的始遵循本能侵犯了她,等到两人在正常情况下再次见面,是她从不稳定的kgfor中解除变身。
当时,剑崎只顾着高兴始恢复人类的形态,回去的路上,被橘委婉地提醒裤子扣子掉了,才迟钝地想起两人在野外发生了什么,下体的异样跟着清晰。她霎时红了脸,下意识扭头去看始,却发现对方无动于衷。
或许是他没有那段记忆了?
在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剑崎心底也暗暗生出些失落,她既觉得面对始会不自在,又觉得那件事就这样轻轻放过,怎么也过不去。一下连她对始的感情也复杂了起来,原先剑崎只以为自己想要帮助这个人而已,但是在他困囿于本能,急需泄欲时,又是那么心甘情愿,这绝非普通的感情能够解释的。
和始分离一段事件后,天音格外依赖他,他一如既往待人,生活在蓝花楹,没看出受任何影响,剑崎总不能自己提起,只好把那件事藏在心头独自烦恼,也一如既往对他。
“为什么不醒来呢?明明刷了人类undead的卡啊。”待半夜,见始依旧紧闭双眼,不见醒来,剑崎烦恼地戳着他的脸抱怨,“难道还要用其他办法才行吗?比如让天音来叫他,或者……像睡美人那样,噗。”
剑崎说着自己都笑出声,又怕被始真的听见,连忙捂住嘴假装若无其事。过了会,她又开始担心是不是这家伙伤的太重才这样,为了缓解那种不安,伸手去捏捏始的脸蛋,在他耳边开玩笑威胁道:“喂,你再这样睡下去,我会在你脸上乱画,让你在大家面前丢脸哦。”
刚说完,她的手腕就被一把抓住,吓得剑崎差点从凳子上摔下来。
“怎么只有你照顾我。”始睁开眼这样道,他一点也不像沉睡许久的样子,语气淡淡。
“因为大家都有事啊,只有我愿意照顾你,你这家伙等会一定要好好感谢我。”
“是吗?”
始从沙发床上起身,手还没松开剑崎的手腕,使她有些别扭。剑崎没有主动甩开,嘴上不满道:“不要像这样抓着我,好像我是犯人一样,我还没有在你脸上画东西呢,只是戳了戳而已,真是过分。”
“其实我是想把自己深度催眠,封印自己的joker本能,免得像上次那样伤害你。”始没有回答她的话,开始自顾自说,“我还没有因为上次的事情和你道歉,又被你再一次变回了人类的样子。”
“诶,始……原来你记得?”
“我以为你是不想让我提起那件事。”始盯着剑崎,沉默片刻又道,“对于人类来说,这样的事情是很过分的吧?但是,你为什么还愿意帮助我?”
被始安静地凝视着,剑崎浑身不自在,她挠了挠后脑,自己的心意还杂乱着呢,又怎么好意思对这家伙说?尤其始貌似更看重天音,虽然这么说好像在暗地里指责他是萝莉控,但那态度也确实是事实,直接说出口的话,倒像是挟恩图报了。
“你不用在意,这种事也不是很重要。”剑崎信口道。
“真的吗?”
“嗯嗯,总之你像之前那样忘光就行了,就当作我们从来没有发生过那种事。”
剑崎的眼神飘忽不看始,也就没发现对面那人眼神沉沉,并不像轻易能放松过这个话题的样子。她的手腕尚在对方手中,那人轻轻一拽,就把她扯到怀里,再反手一按,剑崎没反应过来,就在天旋地转间倒在沙发上,看看顶上的灯,再看着俯在身上的相川始。
“诶?!”
“如果那种事真的对你那么不重要的话,我现在在理智的情况下和你做,你应该也能接受吧?”始语气毫无波澜,双手直接摸向她的裤子,两三下就把她里外两层扒干净,只剩下一双细直的裸腿,和衣摆下若隐若现的私处。
他动作太利落,更出人意料,剑崎并拢大腿,双手去遮下体,也不敢尖叫。要是被下面的人听到了,冲上来查看情况,那才真是完蛋了。
始任由她遮掩身体,见他没有继续动作,剑崎以为只是一时火气上头,撩了始一眼,偷偷去摸被甩到一边的裤子,又被按住手腕,压在沙发上。他的膝盖慢慢顶入剑崎的腿间,一点点给予更多的压迫感,但是始又说着:“如果你拒绝的话,我现在就松手。”
其实这话很明白,对方并没有真的强迫的意思,自己总该给个回应,剑崎低着头,勉强夹住始的膝盖,延缓这一进程。要她直接结束这一切,似乎心有不甘,沉默着继续,又平白添上误会。
思来想去,剑崎别的没想明白,只知道自己一点都不想拒绝始,她心头一横,同样去解始的裤子,并盯着始,反问道:“我愿意和你做是因为喜欢你,如果你不想做的话,我也会停手。”
始笑了,他低头捧住剑崎的脸,轻轻吻了上去。
两人都对接吻这种事没什么经验,起初也只是嘴唇碰嘴唇,很难说上次joker把舌头伸进剑崎口腔里捣乱这种事能叫热吻,但也的确给了他们一点点拨,使始试着用舌头探入剑崎唇瓣间,逐渐深入探索,和藏在里面的舌头交缠起来。
剑崎能摸到手心那根东西逐渐硬了,作为人类男性的性器当然没有joker那么恐怖,是能归纳于不错的正常尺寸。她暗自松了口气,也大着胆子去抚摸它,用指头细致地摸索冠状的顶端和底下的沟壑,让它硬得更厉害了。
“剑崎……”
一吻结束,始用很温柔的表情和很柔和的眼神望着剑崎,见他这副少见的样子,不须多言,剑崎也明白了。她跟着露出笑容,双臂抱紧始的脖子,笑嘻嘻道:“始,能看到你这样的表情,我很开心。”
始彻底放下心来,毕竟剑崎可半点不像是会撒谎的人,她能一如既往地笑着,那就意味着这件事并没有给她带来太大的困扰。那件事对他同样意义非凡,剑崎痛苦的喘息声和蜷缩的裸体反复困扰着他的梦境,以至于他面对坦然的剑崎,总会心生退缩。
变成joker时和剑崎结合的记忆至今清晰,他还记得她紧窄的阴道把自己勒得难受,也记得她被碰到哪里会发出舒服的声音。凭借着对那次的印象,始摸索着剑崎的私处,两根手指探入阴道,拇指又在阴唇间搓揉。
光是摸外阴就很刺激了,被喜欢的人仔细触碰身体,感觉当然不同,在始的指尖碰到阴核那一刻,一股汹涌的酸胀从阴唇内部迅速扩张,剑崎捂着嘴发出呻吟,大腿根发软,勉力才能坦诚地朝男人撑开双腿。
“这里很舒服对吗?”始问道。
他说着,又用指腹去搓那粒嫩芽,剑崎受不住,腰都弓起来,她下意识向往后退,脊背却顶到了柜子,退无可退,反而被始狠狠掐了下那里,半透明的爱液随着她细细的尖叫从阴道中喷出来,打湿了沙发床。
“呼、弄脏了我没法和虎太郎交代。”剑崎连忙提醒道。她支起身子,从旁边的包里面翻出一条旧毛毯垫在身下,“这样吧。”
“上次做的时候,你没有这样的反应。”始顿了顿,“果然,那次对于你来说还是太痛苦了。人类和joker根本不是一个体型,抱歉,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会突然发情,然后疯狂地想要袭击你。”
剑崎无奈笑道:“你都做到这里了,就别纠结那件事了。”
“是吗?”对着剑崎,始沉闷片刻,也笑了,他承诺道:“这次我不会让你不舒服了。”
男人的手指和非人类的舌头感触相差很大,没有那种黏答答的感受是舒服多了,但是指头也更灵巧,两根后又挤进第三根,一同轻轻在内壁挠动,剑崎又有些受不了,她腰绷直了,抓着始的肩膀颤抖,喘息连连。
始同样能够清晰地感受到剑崎阴道的触觉,随着他的触摸,穴肉越发动情,簌簌地分泌出爱液来打湿他的手指,随便一搅和,里面全然湿滑一片,内壁又紧紧吮着,好像在大胆地引诱他一样,令他也愈发燥热。
这就是人类的情欲吗?始想。是一种又潮湿又火热的东西。
“可以了吗?这样子好奇怪,我有点不行了。”被三根手指在体内扩张了好一会,剑崎腰都酸了,大腿也软了,扑在始身上才能好受些。
“我也不清楚,大概……这样就行了吧?”始不确信,却也同样没法再忍下去,他抽出手指,扶着剑崎的腰,把阳具送入如花瓣般微张的穴口,缓缓深入湿腻腻的甬道,随着两人呼吸的加重,他一点点插到了最深处。
距上一次其实已经蛮久了,这种身体被撬开的感受,剑崎再次体验到,也没那么痛苦。更多的是生涩和酸痛,好像堵紧的葡萄酒塞子被旋转着撬开,沿着缝隙爱液蠢蠢欲动,只待男人满足情欲,就汹涌而出。
剑崎咬住始的肩膀,双腿也缠上他的腰,以便让自己变得奇怪的身体有一个依托,沉沉拖住那轻飘飘的欲望。相川始的这具身躯没那么高大,也没那么强壮,甚至因为性格的拒人千里之外,还有些冷冰冰的感觉。
“怎么了,很难受吗?”始关切地问道。他顺手托住剑崎的后腰,手越过单薄的外衣去摸她清晰的脊椎骨,试着以这样的手法安抚她。
眼睁睁盯着他波动不大的表情,剑崎心有不甘,偏头去吮咬始的脖子,在上面留下一个清晰的吻痕。本来始想阻止她,这样的痕迹,要是被其他人看见了就不合适,但奇异地,这个念头忽然打消,他又并不愿意剑崎停止这热情满满的行动。
反正等会找个过敏的理由就行了。
这样亲密的,仅仅是用来表达喜爱的行为是人类特有的。他能感到剑崎湿润的舌尖挠得痒痒的,那双纤细的,带着戒指的手正在他身上游走,试图通过抚摸来鼓动他的欲望。始隐约觉得身体发热、发燥,一股热流涌至下体,他知道这必然不是环境升温所导致的。
欲念在体内燃烧成了一种冲动,始按着剑崎的腰,在她情意绵绵的甬道中操干,腰胯摆得格外厉害,频率又高又快,像是要在这柔软的肉穴中尽情释放那份冲动,浅粉的花瓣都被磨得深红深红,黏腻腻的爱液溅出,抹上一层淫靡的色泽。
他轻松就找到了剑崎敏感之处,专门往那里顶了两回,她就哆嗦起来,含糊地咬着自己的肩膀尖叫,里面一个劲地涌出更多体液。
“始、始!你慢一点……呼啊。”
始的动作太凶、太激烈,剑崎手臂没了力气,只能勉强攀附在他背上,牢牢抓着那件皱巴巴的衣服。她几乎整个人都被压在了沙发与柜子之间的转角,没有分毫逃避的余地,唯有将那份冲撞和那份激情全副咽下肚子,差点就要哭出来。
“……不舒服吗?”始的声音也带上了气喘吁吁,剑崎抬头一看,才发现那个人脸上正淌着汗水,一双眼睛牢牢盯着她,翻腾的欲潮将将被压下。
原来……始也有这么兴奋的时候吗?剑崎愣了,她脸红红的,说不出其他话,只能支支吾吾道:“不是、是太舒服了。”
她说这话时,肉穴狠狠绞了一下始,像什么暧昧的暗示,他得到反馈后信了剑崎的话,在她脸颊上亲了亲,操得更凶了。剑崎欲哭无泪,双腿只好缠得更紧,否则就要被撞得滑下沙发,彻底狼狈不堪。
这会剑崎小腹酸胀,热潮在内里翻腾,小穴内更是被操弄得泥泞不已,像是被雨淋过的松软的土地,容纳所有欲望破土而出,发芽壮大。她很快没了力气,剩余精力都用来咬紧下唇,不让叫声被人听见,始却完全不同,似乎根本不会停下来。
说到底这层外壳只是掩饰的皮,始还是joker的体能,即便过了好一会,下身抽插的速度丝毫不见慢。期间,剑崎小小地高潮了一次,她捂着嘴呻吟,喷出大股爱液,身子也瘫软下来,但他甚至保持着这个节奏,还有余地去撩开衣摆抚摸剑崎,试着再次把她挑逗动情。
记忆里joker的爪子没法好好体验,只觉得身下人脆弱又可怜,但用着人类的手掌,他可以触摸到肌肤的年轻和健康,柔软与光洁,剑崎旺盛的生命力仿佛透过细瘦又饱含韧性的腰肢传达,情热在这摩挲中烧得越发旺了,始托着剑崎的背,低头去吮她微鼓的乳房。
这个姿势下,剑崎可以抱着始的脑袋,手指插进他的发丝,随着体内情欲的潮汐,时而抓紧,时而放松。她的乳珠小小一粒,窝在深红的乳晕间,比石榴籽稍大点,露在略凉的空气中,悄悄地变硬,始用舌头去挑逗,轻易地润湿后,再用牙齿去轻轻啃噬。
他的手在揉弄剑崎另一侧乳肉,或用三两根指头夹捏,或用掌心按揉,把那巴掌大的面团捏得留下深深浅浅的红印子。剑崎起初还有些害羞,面对joker和意识清醒的相川始,完全是两个概念。
但在始放缓的节奏中,她逐渐沉浸于这种爱抚,身子放软,最为明显的反应是穴肉一抽一抽,缠缠绵绵地抚慰着体内窝着的阳具。一想到这样柔和而脉脉的触碰是始带来的,剑崎整具身体仿佛都敏感了不少,任何一点温度都能让她点着。
才摸了这么一会,乳肉被搓捏的触感,以及乳珠被吮吸的酸涩,连带着小穴内细腻温柔的抽插,都循着神经变化成了快感刺激剑崎的大脑,她头皮发麻,腰眼发酸,轻易间又去了一次,一滴生理性的泪水从眼角掉落。
剑崎的反应始一清二楚,获得这份热切的回应后,他抬头能看见她脸颊微红,眼睛蒙着雾水看着自己,一对视就露出些许笑意。小小的喜悦在胸腔中摇晃,撞出轰鸣般的响声,始凑上去吻剑崎,身下的攻势也跟着加剧。
两人的呻吟和喘息都在吐息交换中缠绕,亲得脑内一片空白,什么都不记得,只剩下极具想要表达给对方的事物。一切情感不言而喻,由此承担,唇舌热烈地互相舔舐研磨,津液在齿间发出啧啧的声音,这声音同下半身的抽插混杂,欲火到处蔓延,从头脑到生殖器,绵延全身,一时间混乱异常。
唇瓣好容易分开了,又再次黏上,这种失控的体验和被迫变成joker全乎不同,一个是幸福的,一个是痛苦的,始纵容了这样的本能。
很快,堆叠的快感一点点攀上顶端,始逐渐放弃抽插,选择深深地埋在剑崎体内释放。等大脑闪过一瞬空白,他高潮了,欲望从顶端飞驰,喷射在那口湿润的巢穴,短暂地携走他所有的记忆,令他浑身只剩下浓厚的情感和情欲的余韵。
被内射后,微凉的精液拍打在身体深处,剑崎也忍不住潮吹。这场性事告一段落,两人躺在沙发床上沉默着,一边感受着残余的情欲,一边互相抱着、互相依赖着温存,他们的喘息声是安静的,慢慢相融在一块,氤氲在两人之间,没有扩散到阁楼其他地方。
“哈、哈嗯……”
缓过劲来,始起身把疲软的阴茎从剑崎的甬道退出,看见黏答答的精液跟着渗出来,还好下面垫着一条毛巾,倒没弄脏,他用毛巾的其他部分替剑崎擦了擦,好容易擦干净点,里面又淌出来些,他无奈道:
“……你上次是怎么把里面弄干净的,joker好像比人类的还要多吧?”
“呃……我是在浴室里站着,让它一点点从里面流出来,不过可能没弄干净吧,但我也没办法了。”剑崎沙哑道,“不过更麻烦的,还是回来的路上吧,没夹紧的话就会全部漏到裤子上,我憋了好久。”
始一时不知道说什么,他想这种情绪应该是尴尬。
剑崎忽然拽着始的手臂着急道:“等一下,和joker做应该没事,但你现在用这个身体和我做,射在里面是会生小孩的吧?”
两人对视着,始转头思考了会,没有得出结论,他犹疑道:“保险点的话,还是应该避孕吧?但是24小时内应该还来得及,你休息一会,我去帮你买。”
见始起身,剑崎也想跟着起来,但大腿一软,差点从沙发上滑下来。被始扶住后,对着那人无奈的表情,她只好讪讪地笑着:“那就拜托你了。”
始点点头,转身要走,又被剑崎揪住衣摆,他低头,看见她笑着对自己说:“果然,还是当人类最好了吧,始?”
“是啊。”始也露出了一个简单的笑容。
那块石板出现在变成joker的剑崎面前。
还没等剑崎攻击它,它突然自己疯狂颤抖起来,像是台风天的海面般起褶,又像是飓风中的厂房一般摇摆,银黑色的外表逐渐被另一层紫红的膜状物污染,深色的纹路一路覆盖,并散发出柔和而迷乱的光芒。
“这是什么?”剑崎去看始,他也只是摇了摇头,继续用警惕的目光凝视它。
石板面对剑崎的那面,中央勾勒出一个类似心形的符号,并迸射出更耀眼的光辉,照在她身上。一股非同寻常的灼热从小腹升起,剑崎慌忙扯开衣摆一看,被光集中照射的地方居然出现了石板上一模一样的心形符号。
而且因为它所在的位置正在肚脐以下,与小腹之下的器官稍加联想,那模糊的形状比起常规的红心符号,倒不如说更像是子宫。剑崎方才感到的那股热量,仿佛就是以此为源泉,甚至影响到更私密的地方。
唯一能够让两人宽心的情况是,因紫红物质的到来,他们心中蠢蠢欲动的战斗欲消弭,也能再靠近对方。于是始关切地走向剑崎,搂着她的腰仔细检查那浮夸的纹路,一时也说不出什么所以然来。
“始,我的身体……好奇怪。”
剑崎终于忍不住朝始抱怨,实际上从被光芒照耀的那一刻,她的双腿就开始发软,后腰跟着酸胀。在被始握住手腕时,那股热意更是不讲道理地高涨,小穴里汹涌地溢出些爱液,清晰地从甬道滑落,由穴口黏答答吐露,打湿了内裤。
尽管没有被光芒直接照射,始也好不到哪里去,他盯着剑崎可怜兮兮的脸,呼吸逐渐粗重,搭在女人腰上的双手也情不自禁搂紧。当他率先吻上恋人,体内某种欲望顷刻间破壳,热烈地从土里发芽抽条,密集地缠绕在血管和神经上。
被侵蚀的石板默默靠近他们,在两人吻得投入时,突如其来将他们一并吞没。一时天昏地暗,乍变的情况让剑崎和始迅速分开,他们对视一眼,心里不禁懊恼,怎么就这样被情欲裹挟,掉以轻心。
可是不声不响间,新的规则颠覆石板的指令,降临到两人心灵间。
“始,你听见了吗……”剑崎的声音还带些颤抖,这并不是害怕的,而是那如何也无从摆脱的性欲导致的。
“要按它说的做吗?”
“……如果是真的的话,好像比世界毁灭、比我们两人之间注定战斗强一点不是吗?”剑崎唇角勾起一个笑容,“即便不是真的,也损失不大。再说,我们现在的状态,按照它说的做,恐怕会舒服一点。”
始点了点头。
“但是它到底为什么想让我们这么做呢?”
剑崎摇头:“不知道,或许它有什么奇怪的癖好,比如看怪人和人类女性做那种事。”
话音刚落,紧闭而空寂的空间中央,出现一张大床,简直像是新石板急着催促。剑崎望了始一眼,笑了笑,再撑不住双腿,摔在了床上,反正两人也做过不止一次,自然没什么羞耻可言,她迅速扯掉裤子,脱掉上衣和外套,赤身裸体出现在始眼前。
女人的身材很纤细,也很修长,鼓起的胸脯像是窝着的鸽子,柔嫩而光滑,她肚子处的紫红色纹路格外显眼,尾端一枚箭头弯弯曲曲指向私处,甚至隐隐有光芒在表面流转,它循着呼吸微微起伏,竟有些诱人。
这样直白的邀请始当然没法拒绝,他一点点贴上去,膝盖顶开剑崎的双腿,手指插入她腿间,穿透黏答答的花瓣,探进那口湿润的花穴。不知是不是那纹路的作用,阴道比往常潮湿很多,也粘人很多,他没在里面抽插几下,就听见剑崎小声道:
“直接进来吧,始,我感觉今天好像可以。”
始不清楚这是剑崎在欲望灼烧下非理智的判断,还是直觉如此,但他还是决定先试试,如果剑崎难受就停下来。在他缓缓插入时,剑崎抱着他的脖子,同他亲吻起来,她的舌头探进始口腔中胡乱搅弄,亲得水声啧啧,唇瓣也更是磨得动情,又亲又吮。
是错觉吗?剑崎这次吻得特别着急,尽管始对情感的感觉没那么细腻,但她和平常有所出入的状态,理所当然被察觉。前段时间他们忙得晕头转向,没什么亲密的机会,顶多悄悄接吻,那会剑崎更多是珍惜地抱着他,不言不语,就那样良久地在街角伫立。
如果不是那个石板被扭曲了,恐怕现在剑崎就离自己而去了。
所以,剑崎也是一样的想法吗?
迟迟反应过来的始,只觉得胸口被挖了一铲子,酸涩的情绪从缺口中喷薄。幽深的泉水荡漾出一圈又一圈的波纹,直至蔓延全身。强烈的后怕从尾椎爬上整个后背,呼吸间,他搂紧剑崎,任由她亲吻的同时,也想要离她更近、更近一点。
交合仿佛成了一种契机,等剑崎吻得心满意足,唇瓣分开,才察觉始不再像是方才那样踯躅。他按着她的小腹,不客气地插入更深的地方,剑崎情不自禁颤抖,发出呻吟的同时,被始咬住肩膀。
他咬得很用力,剑崎吃痛地叫了一声,差一点皮肤都要被咬破。松开牙就能看见她肩膀上深刻的印记,简直像是动物的标记一样,就是冲着持久而难以消除而去的。
或许是感应到始的情感,也或许只是想要以牙还牙,剑崎只是嘟囔了几句,就同样埋在始的肩膀上,同样留下清晰的齿痕。不过,由于身体的拖累,她没什么力气,咬得不算太重,干脆多咬了几个平衡。
始轻轻地笑了,他托着剑崎的后腰和屁股,在这时顶撞起来。敏感的甬道连一点摩擦也受不了,一个劲朝外淌着淫液,强烈的性欲在体内爆炸,流入四肢每一处,剑崎哆嗦起来,抓着他的臂膀喘息,彻底成了软绵绵一团。
在情感的操纵下,始操干得格外激烈,他还分出手去摸穴口的花蒂,将它从花唇间剥出来,挺立在指尖,又是揉,又是捏,又是掐,反复蹂躏一番。电流般的快感刺激大脑,剑崎咬着唇瓣,双臂需抓紧始才不至于瘫软到滑下。
她感觉自己几乎像是什么喷泉还是饮水机,下面流得停不下来,始每一抽插仿佛能听见细细的水声。两人的耻毛都被濡湿,更不要讲身下的床,剑崎欲哭无泪,羞耻得不行,明明之前做爱没有这样的情况的,她只有高潮的时候才会喷水,都怪肚子上那该死的纹路。
由于新石板的规则,始不得不往剑崎更深的地方顶,那里除了两人第一次时,就没有再开发过,还是一如既往生涩紧致,稍稍一顶就吮得他头皮发麻。
“等一下可能要用joker的形态做才行。”始对剑崎解释,“如果不射到里面的话,你肚子上那个纹路就不会消失,但是为了防止你被撑坏,先这样适应一下。”
剑崎点了点头,“嗯”了一声,她当然清楚,就算现在变成了joker不会真的被操死,但是还是会痛,没有必要为了加快进度,就让始背负伤害她的罪责。她也高兴始的体贴,面上偷笑着,下面则吮得更厉害,爱液仿佛也甜蜜不少。
始磨蹭了一下,先是把紧致的深处撬松,再慢慢迫近宫口。他一边亲吻着剑崎的脖子,一边抚摸着她的脊背,像是在顺小狗的毛一样。他眼神很温柔,动作也很温柔,轻易将剑崎哄得放松下来,缠绵中又悄悄深入,试图让她以更柔和的方式展开身体。
但似乎没什么用。宫口过于敏感,又没那么容易撬开,剧烈的酸涩由内里喷薄,剑崎小腹不住抽搐,整具身体也跟着绷紧,她的脚趾紧紧扣着床单,下意识想要往后退缩。可不需始去抓紧,她自己就抱着男友如何也不松手,颤抖着贴近,强行吞下阴茎顶端。
他们的小腹紧紧相贴,私处也纠葛得极深,始轻柔地亲吻着剑崎的嘴唇,抚摸她光洁的后背,作为她这样勇敢的奖励。剑崎反而受不了这样的柔情,抽泣着呻吟,腰身抖了抖,又高潮一次。
“你这样一直潮吹会缺水吗?”始皱着眉,忧心忡忡道。
“你这家伙、不要关注这样的地方啊。”剑崎声音沙哑,掺着一丝哭腔,“射精要留到变成joker的话,那就快点变吧,我快不行了,你也是吧?始!”
时机也确实差不多。
由于高潮了几次,体内性欲不再强烈,剑崎倒是恢复了几分理智和力气。她想着或许自己来会不那么容易失态,便率先把始推倒也是始压根没反抗,骑在他的胯上,要求道:“这次还是给我主导吧。”
这不是什么难事,始默认了她的选择,变化成joker,体型迅速变大,那根阴茎跟着成了非人类的尺寸,黏答答抵在剑崎的小腹处,不管是长短还是直径都异常骇人。明明应该害怕的,剑崎想,但是那玩意摩擦着肚子上的纹路,居然让她格外渴求。
她撑着始的胸口,慢慢抬腰往下坐,柔软的甬道顺从地包裹阴茎前端,那轻微的撕裂或许有,但被更汹涌的情潮给化解。身体里仿佛有什么在跳动,随着阴茎的一点点深入,又融化成绵绵的快感,由小腹冲上,激荡着淹没意识。
“啊嗯……唔嗯……”
剑崎低着头呻吟,甬道被填满,连带着意识也被填满。前面倒还顺利,除却酸涩和紧绷外再无感觉,但到后面就糟糕了,那根巨物甫一碰到敏感点,激烈的酥麻感电得她大腿内侧抽搐,既不敢继续往下坐,也不能就此抽走。
遇到了上下为难的窘境啊。随着身体的颤抖,阴茎细细磨着内壁,带来一阵阵不可抵抗的刺激。想必她也坚持不了太久,剑崎抬头看始,那张狰狞的脸看不出任何表情,面罩下的眼睛正凝视着她,尽管如此,她还是能感受到那个人关切的眼神。
仿佛受到鼓励一般,她咬紧牙关,终于还是坐了下去,女性的小腹和男性不同,为了保护器官,覆盖着一层薄薄的脂肪。饶是如此,在剑崎的肚子那还是能看见一点阳具的轮廓,它深深地顶到了肚脐的位置,也就轻松地贯穿她的宫口。
连扭动腰肢都来不及,剑崎流着眼泪,连着潮吹两回,半透明的液体喷得joker小腹处满是。她被死死钉着,无法动弹,圆圆的乳房颤抖着,乳珠在顶端嫣红得可爱。
完全不能动了,很难形容这是什么样的感觉,娇嫩的宫腔如何也没法适应阳具的侵犯,向外散射出剧烈的酸涩,剑崎腰也挺不住,颤巍巍躬下身子,伏在始的胸膛,牙齿咬紧一根垂下的锁链,拼命抖动着,消化着花穴内的刺激。
就算想找个舒服一点的姿势也不可能,只要轻轻一挪动,快感就如潮水般淹没头顶,剑崎可怜地扒着始的身体,又一时不好意思去望他,便舔咬着他身上硬邦邦冷冰冰的部分,试图以这样的方式分散注意力。
始的手掌攀上她的侧腰,爱怜地摩挲着,女性紧致的内里吮得他后腰发酸,穴肉热情地包裹着茎身,几乎让他无法从里面抽出,想要在那个湿滑温暖的巢穴里细细抽送。但是碍于剑崎的要求,他没有轻举妄动,而是等她缓过来这股劲再继续。
“怎么样,可以继续吗?”
“……对不起,好像不太行了。”剑崎耳根红红的,捂着下半张脸,格外坦诚道,“腰很算,大腿完全没有力气了,里面贴得太紧了,感觉动一下就要坏掉了。”
“那还是我来吧,我会尽量让你舒服点的。”
“拜托了,始。”
确定了剑崎的意思后,始支起上身,把她抱在腿上,再握着她的腿根,托着她的后背,简单地上下滑动,令阳具在甬道里面抽插。这个过程是艰涩的,始硬着头皮,小心谨慎,以免自己力度太大让剑崎难受。
女性的身体对于joker来说太纤细,修长的四肢像柳树一样柔韧,在他是人类外壳时,尚且敢做得激烈,这时反而处处受限,自己也憋屈得很,欲望一团团凝结在阴茎根部,压根无法释放。不过,听着剑崎细细的呻吟,他心里却足够幸福。
“始……”
“怎么了?”
“你可以像之前做一样、呼嗯,快一点。”剑崎忽然哀求道,“没关系的,我可以承受得住,呼……啊呃。拜托了,始,那里又开始难受了……我能感觉到它很想要你射进来,想要被、被你的精液填满。”
那双瞧着自己的眼睛里,罕见地出现了恳求。这种大胆而露骨的话,是被情欲操纵才说出来的吗?始将信将疑,捉着剑崎的腰,低头一瞧,果然看见那纹路在急躁地发光,仿佛在催促两人。
剑崎难耐地扭动着,呻吟中逐渐参杂些痛苦,她的眼睛失焦,面颊更是绯红异常,显然被情欲操纵了神智。
无奈之下,他只好朝甬道耸动腰肢,一点点加重抽插的力度,如同渐重的鼓声,节奏越来越快,摩擦越来越激烈,淫水在如此撞击下由阴道溅出,可怜的花蒂每次都会被粗暴地磨过,在穴肉间湿哒哒地摇晃着,嫣红的花唇被顶撞得翻腾。
这番冲撞下,剑崎彻底没了力气,她无力地趴在始的怀中,断断续续地喘息,需要被搂着侧腰才能直着身子。屁股被顶得一下下抖动着,瘦削的后背上,蝴蝶骨仿佛在振翅,她肌肤表面淌着晶莹的汗液,衬得色泽更健康,也更诱人。
她抬头凝视着始的面庞,什么也看不出来,黑色的甲胄和铆钉散发着金属的光泽,即便被搂抱着,也冷冰冰的,绿色的面甲下是看不出眼神的眼睛。但是始是温柔的,即便体表没有温度,也依旧令剑崎旺盛的情欲越发热烈。
使用joker的身体,其实反而没人类那么好忍,作为一个人,始更多想要和自己的恋人缠绵,比起高潮,他更想抚摸剑崎灼热的身体,想被她抱紧臂膀,被她舔吻侧颈,还想和她接吻,想听她呼唤自己的名字,所以他不着急射精,会尽量延长体验。
而作为joker,面对另一只joker,那种繁衍本能再次覆上,令他更加冲动,一味想尽快射在剑崎温暖的子宫里。
这样的欲求催促下,始的理智也消磨得厉害,加之怀中人内里柔软又湿润,小小的腔口怎么顶撞也依旧缠绵着,好像什么程度的顶撞都能包容,他下意识加快摆腰,操干的频率早就和开始天差地别,几乎是凶狠地在甬道内抽送。
他的爪子不由自主捏紧剑崎的屁股,在上面留下几道深刻的印子,两团软绵绵的肉被捏得不成形状,始却半点没意识到。
剑崎当然有点痛,胃部被顶得坠痛,穴肉仿佛要被抽插得外翻,子宫更是被捣得发麻,下半身连尿道都被摩擦得酸涩异常,再不要讲红肿的花唇。但在纹路的激发下,喷涌的只有加倍的快感,多巴胺疯狂地分泌着,她爽得意识模糊,双眼翻白。
如此冲击下,剑崎中间又高潮了几回,下体又是抽痛,又是兴奋,她小腹发热时失去了意识,连自己主动引诱了始都不知道,突然被如此凶猛地攻击,还有点害怕,她害怕始再次控制不了自己,可最终还是想要相信他,双腿温顺地缠上怪人的腰。
这份热烈的回应对始来说幸福,对joker来说亦是一种愉悦。
始没有持续太久,或者说,他已经持续够久了,感觉快要高潮了,他便埋在宫腔内里,顶端卡得死死的,慢慢射在剑崎子宫里。joker的精液依旧是那样浓厚,不仅量很大,还足足射了半分钟才勉强结束,射得她小腹鼓起。
那些精液像是冰棒一样融化在体内,始还没有抽出阴茎,白浊就被纹路吸收了不少。他低头仔细看,用人外优秀的视觉分辨出它颜色确实淡了点,心底松了口气,确信了那灌入脑内的规则货真价实。
与此同时,始也明白了这场性爱注定要持续很久,射的这一点点精液量远远不够消除剑崎小腹的印记,但正像他的恋人开始时说的,这样可比世界毁灭,亦或是两人生而不能相见要好得多。
只是不知道她能不能支撑那么久,他用爪子触碰剑崎的脸颊,见她一点点从狂热的高潮中缓过神来,迷蒙地看向始,声音虚弱道:
“太糟糕了,之前从来没有这样过,好舒服,但是也好累啊,始……”
始变回人类的形态,让她靠着自己的膝盖,语气柔和道:“你辛苦了,剑崎。先休息一会吧,那个规则应该是真的,但是要达成条件很难,我们等会还有得做。”
剑崎苦着脸,要知道,现在她的私处就被磨得发肿,刺痛得很。真的如始所说的话,天知道结束后身体会变成什么样子。再说了,外面还有所长、橘前辈、睦月他们等着,在他们焦急时,自己在和始疯狂做爱,简直太淫乱了。
“受不了,真是太恶趣味的规则了。”
她又想起自己失去意识那段时间对始的撒娇卖痴,羞耻不已的同时也猜测是新石板为了加快进展才故意让她被情欲操纵。如果之后不想做了,那石板会不会做出更过分的事情,让她引诱始啊。
“不过好像只有我一个人被情欲控制了,始看起来还是很冷静,真是不公平啊。”剑崎摸摸自己的脸,再看看始,不甘地叹了口气。
“没有啊,我也很兴奋的,尤其是变成joker的时候,差点想不顾及剑崎的身体情况,直接开始下一轮。”始宽慰她道,“只是如果我不控制一下,剑崎会变得很惨吧?你看,下面肿成这个样子。”
“……”
“我想到了一个方法,剑崎就不用只有一个地方受苦。”
“什么办法?”
“用别的地方消耗,等快要高潮时再射进去。”
剑崎没想到当假面骑士还会有这种负面影响。
当他吞下两枚抑制药物,等待了大约十分钟,身体依旧发热,双膝发软,趴在沙发上没办法站起来时,某种不详的预感彻底在他心头实现。
前段时间剑崎就隐隐察觉,自己的sub性在服用药物后没有得到完全消除,面对始这个do毫无波澜的眼神,有那么一瞬间,他居然僵坐而不能动弹,接着坐立不安,像是理性正尽力压抑焦躁的兴奋。
太糟糕了。想起始的冷漠,他不禁又是一个激灵,难堪的羞耻随即升上。可怜的剑崎环抱着身体,蜷缩在柜脚,粗重地喘息了好一会,才稍稍缓过来。此时他后背已湿淋淋,全身肌肉疲惫而酸痛,扶着楼梯下楼吃饭时,他苍白的脸色吓了虎太郎和广濑一跳。
“剑崎,你怎么了?”
虎太郎上去扶他:“生病了?没想到剑崎这么好的身体也会着凉。”
“不是……”剑崎嗓音艰涩,“我的药不管用了。”
“什么药?”广濑说了一半想起来,剑崎在入职的时候就袒露了他的第二性别,不过他性格好,背景单纯,融合系数高,实在是不二之选,就没人在乎这件事,反正用药物及时控制,问题也不大。
“不应该啊,你用的药是我们研究所出品的,是现在市面上最好的药,一般人除非用到三十五岁才可能有抗药性,为什么会这样?”
“诶,你们在说什么?剑崎原来有分化第二性别吗?”虎太郎和广濑一样,都是没有第二性别的一般人,自然对这种事不上心,让剑崎住进来时也没问,他费力想了想初中时的生理课,“发作得这么厉害,难道你是sub吗?”
剑崎瞪了瞪他,又转过头看广濑,“现在最要紧的是查出来这个药为什么对我不管用,如果在战斗的时候发作,会影响情况吧?”
“对啊,我们现在去医院检查吧。”
在医院的检查结果表示,由于不明情况,剑崎体内分泌激素的sub器官比常人敏感,一般的药物根本无法抑制激素分泌,但是在去年的体检,他的sub器官还是正常的,问题出现在这半年。
橘自然而然怀疑是和undead融合的后遗症,他得知剑崎身体出问题后,开始在市面上搜集其他类型的sub抑制剂,但要么是控制力度大,对人身体伤害严重的类型,要么是只能发挥短暂效果,把热火推到下次,导致情况更糟糕的半成品。
就这样勉强应付过了几个月,问题并没有得到好转,甚至sub的发作期逐渐紊乱,周期越变越短,剑崎熬得也越发难受,可这时好歹能通过多吃几枚药压制。
直到剑崎获得觉醒融合器,变身ja后,一切征兆集中爆发,听着阁楼里剑崎痛苦的呻吟声,虎太郎想到了某个人。其实一开始就应该找他帮忙,但由于各种心理障碍,怎么也开不了口。
“拜托了,现在剑崎真的很需要你。”虎太郎深深地鞠躬,就差跪下了。
出乎意料地,始很轻易地就答应了,他点点头,没有任何要求,径直跨上摩托车,跟着虎太郎和广濑去到他们的住处。
为了避嫌,也为了剑崎的脸面,他们两对视了一眼,决定在外面等。始独自上了阁楼,拿着备用钥匙打开门,看见那个不幸的sub瘫坐在地板上,正颤着手摸了五六片药片,想要混着水一块喝下去,通过量来压制欲望。
“你不应该滥用药物。”始平静道。
杯子从桌子上掉下来,没有摔破,但水撒了一地。剑崎猛地颤抖,再也无法继续动作,他转过头,目不转睛盯着来人,眼神中不知道是渴望还是挣扎。
始走到剑崎跟前,低头道:“跪下。”
如果是一个正常的sub,在没有和do达成协议前,也不会轻易听从他的指令。但是剑崎完全不行,始的命令一灌入他的耳朵,柔和的白光就在他脑内炸开,浑身像通了电一样酥酥麻麻,等他再反应过来,自己已经像条小狗一样跪在始身前。
身上的汗水如瀑布般一个劲往外淌,简单的指示还不够,他还想要更多,可身体由于do的话,膝盖像是钉在地上一样没办法乱动,剑崎连和始说说话,事先交流底线的力气都没有,意志在先前与本性的抵抗中虚脱了。
“现在膝行到我面前。”始此时坐在沙发上,下达了第二个指令。
剑崎精神恍惚着,手脚并用爬到了始的跟前,他眼巴巴地抬头看他,一时看不出来是请求始放过他,还是请求始指示他。他茶色的发丝湿了大半,脸颊上还残留着汗液,或许还有些泪水,但是已经分不清了。
“回答我,既然药对你不管用,为什么不来找我帮忙。”
“哈啊……”怎么会问这种问题?剑崎张了张嘴,深深吸一口气,试图把那些真心的话语压下去,可没有丝毫作用。
因为相川始正盯着他。
那双眼睛虽然又大又亮,但却是沉默的,看不清感情的,像是石头雕刻而成。那不掺杂多余情绪的声音是纯粹的锁链,束缚剑崎心底表达的渴望。
do的视线对sub有控制的力量,词汇一个一个从肺里涌上来,好像跳脱的泉水,他一边颤抖,一边坦诚着:“因为我喜欢你……所以才不想,如果先发生了肉体关系,像你这样的家伙要是分不清感情和身体的欲望,处理起来会很麻烦吧。”
实话实说后,剑崎身体反而好受不少,不再沉重,更不再有骨头吱呀呀与碰撞血肉的痛苦。回过神来,他背后的汗水干了大半,被风吹得凉飕飕的。他抿了抿嘴,低着头,罪人一般等待着对方的审判——不过,他真的会有什么值得期待的反应吗?
“原来如此。”始以一种了然的语气道,好像他真的只是单纯好奇剑崎的想法,并不打算对此做出回答。
他毫不留恋地转向下一个话题,朝剑崎再次指令:“现在把裤子脱掉,自慰到射精。”
脱口而出的表白被放置了。剑崎简直想哭,其实如果不是这种状态,他大概会生气的,但是没办法,他一言不发,利索地扯开了裤腰带,内裤和牛仔裤一块堆在地上。得到do的明确指令后,剑崎的状态确实比刚才好多了。
阴茎硬了很久,顶在裤子里,一拿出来,顶端已是湿得一塌糊涂。
作为一个正常人类男性,剑崎有自慰的经验,只是手法粗糙,仅仅握着茎身上下滑动,今天还格外粗暴。他不愿让喜欢的人看着自己这样太久,又为了喜欢的人正在指令自己而兴奋,复杂的情感交织,致使剑崎既敏感,又很难满足,因而越发焦躁,难受而迟迟不射。
“停下。”
始皱了皱眉头。虽然他作为人类的经历也才短短,更未曾自慰,照样能一眼瞧出来剑崎手上的粗暴。复杂的感情他暂时不能理解,但作为一个合格的do,他学习的结果是,不能放任sub自暴自弃。
他对人类身体敏感的地方倒也算了如指掌,干脆对着剑崎逐步指示,“滑动茎身的手动作柔和一点,阴囊也要揉一揉,另一只手去摸冠状顶下的沟壑,和顶端的尿眼,用指尖和指腹来回刺激。”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被非人类指导自慰?怎么可以这么理直气壮说出口?呻吟咬在牙齿间,剑崎颤抖得厉害,大概是羞耻得,始那副稳定的声音像是灼热的洪流灌入他耳朵,泡得他耳背和脸颊都是红通通一片,却没法不按着他的说法做。
那个人在说这些话的时候,几乎用着一种度量的眼神,他到底是物件,还是人类观察的样本。他开始胡思乱想。
强烈的羞窘在剑崎体内聚成一团熊熊的火球,将他的欲望烧得通红,像是热空气在血液里膨胀,青筋在手底下,埋在茎身之下剧烈地跳动,喷薄的情欲在精管中蠢蠢欲动。他半是抽泣半是喘息,终于在折磨中射出来。
“做得很好。”
do也要及时给予sub鼓励,这样有助sub的身心健康。始伸出手,让剑崎趴在自己膝盖上,手指插进他柔软蓬松的发丝,轻轻地抚摸他的发顶,算是一种抚慰。剑崎缓缓地吐出一口浊气,全身放松,心灵深处激起源源不断、不可抑制的幸福感。
那些堆积在体内的sub性排解了大半,从某种意义上,始是个很优秀的do,简直比他作为一个人类还要合格。这样想着,剑崎闭上了眼睛,他现在暂时不想思考,如果有什么事情,以后再说吧。
等到剑崎慢慢冷静下来,不再哆嗦,更不那么激烈地流汗,始才解开裤子,把阳具从里面取出来,朝他指示道:“好了,现在帮我口交。”
满足do的欲望也是对sub奖励的一环,剑崎从来没有想到,自己看见男人的阴茎居然会这么兴奋,还没有开始,身体就止不住地愉悦。理智在太阳的暴晒下融化,散成一滩黏腻的东西,剑崎的呼吸逐渐粗重,又不住哆嗦。
他光是将始的性器含入口中,大脑就像被侵犯了一样激动不已,迫不及待含吮起来,像是在舔什么甜筒一样津津有味。那根阳具只有一点腥膻味,是平日里清洁得当的结果,在味蕾轻轻掠过,稍稍涌进鼻腔,却足够刺激了。
就连始也能明显地体会到他的情绪,那个脑袋在腿间一摇一晃,做得小心又热烈,他细细地度量着这个sub的表情,什么都没说,但什么都记住了。
剑崎当然是第一次替别人做这档子事,他不太敢用力,怕牙齿磕到始,只好费劲把嘴巴张得更开,收好牙齿,用舌头和嘴唇去饲弄,去勾勒表面的青筋,和顶端的沟壑,舔得颇为卖力,口水从嘴角淌出来都没发现,使始看得饶有兴致。
始硬得很快,以人类的身份勃起还是首次,他体验着阴茎里流动的欲望,以及剑崎湿热的口腔和软软的舌头,不得不承认,这确实是一件很舒服的事。作为joker,他没有同族,没有繁衍的可能,自然没有性欲和发情期,人类热衷于此的概念,他算是理解一半。
或许是吮了太久口中的阴茎也没有射的意思,剑崎烦恼了会,随即把脑袋埋得更深,那根粗长的东西甚至进入了他的喉管,冠状顶被紧窄的甬道死死夹着,意料之外的感受令始差点泄出声来。
脸上好容易散去的潮红又涨起,这种程度已经难以呼吸了,始见他一副难受的样子,也没有打算帮他解围,而是打算看看他是否就这样做到底。
毫无疑问,剑崎是个擅长忍耐的人,又或者说,对身体的不爽相对不太敏感。对于do本能的讨好欲,使得他满心只想让始获得快感,即便从胃底翻起干呕欲也没去管,一个劲地收缩喉管去刺激口中的阴茎。
他做得直白又生涩,对始也够了,生涩大概也是可以带来愉悦的点,一点磕磕绊绊,反而更容易产生快感。始的呼吸不可避免地被欲望所影响,他调整着气息,同时也感到高潮即将来临。
精液从顶端喷薄而出,大概为了剑崎着想,始还是及时退出一点,少部分浊液流进喉咙,大部分还是洒在舌面。接着他就看见,剑崎张开嘴,吐出舌头,大概是在请求他指示,到底是咽下去,还是吐出来。
那双眼睛赤裸裸地仰视自己,明亮而无旁骛,始心里产生些微妙的情绪。他本想让他吐出来,但说出来却是让他咽下去,看见剑崎滚动的喉结,和再度张开,已然干净的口腔,始最终还是拍了拍他的脑袋,鼓励道:
“就是这样,你是个好孩子。”
到这里,sub的发作期差不多结束了。
“擦干净地板,穿好裤子。”这种事如果让do来做,sub反而会不安。
可能还处于给do口交的餍足中,剑崎收拾着阁楼,样子格外轻松愉快,像是什么都没有想,仅仅沉浸于那种本性被填满的快乐,他要真是一条小狗,尾巴一定摇个不停。
要打扫的东西并不多,一切很快又回归到原本的样子,两人也都知道,这就算是今天的结束了。本来始在准备离开前,想要问剑崎要不要达成长期的关系,但记起他最初的表白,还是什么都没说。
面对着仍旧跪在地上的剑崎,始应当随便夸奖他一句,然后宣布py到此为止。虽然前半段他纯粹被欲望支配着,显得狼狈,更是毛糙了一顿,不过后面的口交却做得很好,给始带来了一段良好的ds关系的体验。
如果能达成长期的结合,倒也不是不行,sub的发作期严重,不代表do没有,甚至更具破坏性,他目前没有体验过或许是在战斗中把这种倾向挥霍了,但也不希望到后来如剑崎般失控。
想了想,他摸了摸剑崎的头发,赞赏道:“今天做得很好,我也很喜欢你。”
剑崎怔愣了片刻,他盯着始,大脑一片空白,竟然抓着地板,剧烈地喘息起来,他咬紧牙关,双腿并拢,却如何也止不住欲望的勃发。没多久,这具纤瘦的身体猛地抽搐,剑崎双眼流着大滴的眼泪,啪嗒啪嗒落在地板上,精液射得裤裆处湿了一大块。
可怜的青年高潮后趴在地上,双臂遮着脸,沉默地颤抖着,不知道他是什么心情。
发生这样的事,始未曾预计。
始对于自己人类生涯的预期,并没有大半夜被人钻被窝这件事。
睡梦中,有一种作为undead绝对不会体验到的感触涌起,模糊而潮湿,恍若下半身置身原始森林,止不住的灼热在血液里焦躁地耸动。借用红心二的外形后,始偶尔也会晨勃,那时候只要静静地等待,沉默地呼吸,欲望就会自动熄灭。
但是在包裹性器的、软绵绵的,湿漉漉的领域内,性欲如同连绵的火,被晚风吹得越发躁动,没有办法忍耐,越等只会越加旺盛。到底发生了什么?睡眠依旧缠绕着始,他潜意识里没有把这样东西当作威胁,体验般静置着,好奇事态到底会发展到什么程度。
莫非是做春梦了?
人类是少有的能从交配中获得快感的物种,做春梦更是人类独特的经历。现在阴茎大概是放置在一个人的口腔中,那根柔软的、滑腻的、不断绞缠舔舐的是舌头,绵软而讨好,涂抹上一层层粘稠的爱液,根部被两瓣嘴唇含住吮吸。
他还能清晰地感知,顶端不时触到深处的小舌,再往前顶大概就到喉咙。那个人舔吮得卖力,他/她还会吐出一点,再集中攻击冠状顶,接着手指覆上,又捏又揉,一会把弄着下面饱满的阴囊,一会刮擦着阴茎上的青筋。
一阵阵压力给予茎身,给予顶端,铃口几乎被含至酸涩,精液在内里潮水般上上下下,似乎等待契机喷发,但又远远不够。很想抽插,很想侵略,那种不耐烦,那种燥热从尾椎攀上后背,始微微蹙眉,几乎要醒。
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呢?始开始思考,可是在半睡半醒中,意识终究是迷离的。他眼睛睁开了点,暗淡的光线中什么也瞧不见,大概只有被子隆起了些。
有人在自己的腿间。理智逐渐蔓延,逐渐苏醒,感知也跟着觉醒、越发敏锐。那人慢慢爬上来,跨坐在自己腰上,随后慢慢坐下,重量增加,距离减少。首先被包裹的是顶端,它闯入了一个极紧窄,又极柔韧的地方,接着一点点被吞没。
好像陷入了一片饱满的土地,汁液充沛,土壤包容,性器推开一层层肉褶深入,曲曲折折的甬道紧紧箍着茎身。始头皮发麻,呼吸变得粗重,那种过分清晰的、过分立体的触感令他睁开双眼。
不对,这并不是梦境,真的有人钻进了被子,骑在自己身上。
起起伏伏的被子下,那人上下摆弄着腰肢,屁股也一摇一晃,不断和始的大腿碰撞。顺着他的频率,阳具在甬道内进出,顶端可以摩擦到肉穴里艰涩的地方,内壁不住绞弄着,快感由摩擦面丛生,此时尚不激烈,像是缓缓流淌的静水,但令始更硬了。
undead优越的视力使他很清楚地看见身上人的脸,茶色的短发下面,是一张带着情欲的削瘦的面孔,他睫毛垂下遮着眼睛,薄薄的嘴唇微张,轻轻地喘息着,光听着声音就动情异常。
“嗯……哈啊、唔嗯。”
这个人他认识,是虎太郎收留的那个,叫做剑崎一真的假面骑士。
是男人啊。这样说起来,除却人类,动物中也会有出现小部分同性恋的概率,始倒没有想到这家伙也是其中之一。
不过相比思考剑崎的性取向,更重要的的问题是,他为什么会进入自己的房间?他的目标为什么会是自己?仓促间,始没来得及多想,他翻身把剑崎压下,双手紧紧扼住那人的喉咙,低声质问道:“你的目的是什么。”
这话后半句带着失态的闷哼,体位变化中,阳具操得更深,差不多整个没入甬道,深处艰涩又紧致,咬得顶端酸涩,肉穴还突然抽搐,内壁猛绞,他差点交代出去。其实应当当即拔出来的,始却一时僵持,不愿动弹。
“始,你怎么了?”剑崎的声音夹杂鼻音,其中满满是情欲,在疑惑中还带着撒娇,语气甚至亲密。
那双纤细的手臂够上来,温柔地抱着始的肩膀,半点没顾及脖子上紧锁的双手,脑袋凑上来蹭始的胸口,像是情人一样。他又亲亲始的脖子,笑着道,“难道你又看到了什么奇怪的色情杂志吗?如果要玩过分的py,也得提前告诉我一句吧?”
……
他在说什么?为什么喊得这么亲近、说得这么亲切?脑子出问题了吗?始完全听不懂剑崎嘴里说的那些,一时间不知道是自己对现状有什么误解,还是闯入自己房间的这家伙。在这恍惚的间歇中,剑崎的双腿又缠上了他的腰,好像要继续下去的样子。
始不动神色,他先抓着身下青年的双臂,压至头顶控制,再伏身,语义含糊地逼问道:“喂,你以为我们两个是什么关系。现在想让我做什么?”
“诶,始你什么时候也喜欢说这样的话了?我以为你在床上什么都不喜欢说。”剑崎脸颊微红,眼神躲闪,他不自觉动动手臂,又不实际挣扎,犹豫了半天,也只是吞吞吐吐道,“……嗯,你怎么不动一动,那个顶在里面好难受。”
“回答我的问题。”
剑崎神色变了变,似乎是察觉出什么不对,最后他悄悄瞥着始,试探地问道:“始?你难道看到了那个来找我的女孩子吗。不是,我们不是你想的那样,只是之前她帮过我一点忙才会认识的。你在怀疑什么?我的心里只有你哦。”
对面说得直率而别扭,近乎含情脉脉,始心念一动,竟也好奇起来。虽然一切依旧难以理解,但是他想要知道,令剑崎说出这种话,用这种语气朝自己嗔怪的源头是什么。
他没有回答剑崎的疑惑,按住他的腿根,开始尝试摆动腰肢,阳具在肉穴内搅弄。大概这家伙以为情人真的吃醋,对于始过分的沉默,短时间并未怀疑,面上还出现两分理亏,他眼巴巴望着身上人,想要从暗淡的光线中探究他细微的表情。
尽管开头极紧,但始能轻易察觉,火热的穴肉中那份熟稔和热切,层层叠叠裹上阳具,抽动着讨好。很愉悦,也很爽,每次抽插同内壁摩擦,仿佛有丝丝电流从冲撞处飞溅,麻痹人的神经,引诱他操干得更厉害些,以获得更激烈的快感。
“哈嗯……”剑崎迫切地想要迎合他,却被锁住双手,找不到机会,只好一边喘息,一边乖乖夹着他的腰,任由恋人顶撞。
大概是做惯的缘故,他呻吟声动情又不遮掩,整个房间里都是他呢喃的音节,或者呼唤始的名字,或者舒服地哼哼,偶尔夹杂着一些类似“不要撞那里”“好奇怪”,破碎又意味不明的片段。
青年脸颊绯红,正歪着头看自己,双眼目不转睛,好像瞳孔里装不下他人,一副全情投入的样子,完全和记忆里那个剑崎一真难以重合。
不,不须多揣摩,只要稍加感受他生涩又火热的气质,就能笃定,这确实是同一个人,并非他人伪装。到底是什么让这家伙变成这副模样?始思考着,又担忧他太吵被听见,把他上衣下摆塞进嘴,见人咬住后,不轻不重地警告道:
“声音小点。”
“唔?!”
没等剑崎张嘴问他,始一言不发,下面凶猛地顶撞起来,他人类的外壳下是非人类的体质和体力,顷刻间就在穴肉间抽插了几十轮。穴口被磨得微微发红,捣出半透明的爱液,但仍旧不见缓和,性器的抽送稳稳当当,寡言地折腾着柔软的穴肉。
剑崎身形削瘦,简直像是骨头中空的鸟,很容易被顶得摇晃,有时需始抓紧他的腰,情况才好些,他只好被紧扣在身下,以便每次冲撞能够深深地塞入内里。
可怜的青年被操得几乎咬不住口中的布料,津液一个劲地溢出,唇角漏出呜咽。后穴已经太少遭受此般蛮不讲理的侵袭,连抽动的劲也不多了,光是被碾压着,随即迸射出洪水般的情欲,洗净理智尚存的大脑。
这粗暴而剧烈的快感将他握紧,剑崎腰肢紧绷,腿根颤抖,他还以为是始生气了,给自己惩罚。可又觉得,体内那根阳具横冲直撞,实在太过无理,既没有撩拨前列腺,也没有试图研磨结肠,像是单纯地发泄,又像是不太了解身下这具身体。
是错觉吗?这个想法一闪而过,却没有太深刻,引发他进一步思考。
始不晓得自己暴露了些许,当然,真实情况被揭穿,他大概也不太在乎。虽是第一次,他并不吝于满足自己,或者说也没有太珍惜身下人,只把这个自投罗网的家伙,当作是探索欲望的工具。
为了满足好奇心,始在小穴的每一处都尝试顶弄,包括剑崎反应极大的前列腺,将其当作一个有趣的点记下,姑且放置着,完全没考虑可以通过这里,赢得更可爱的反应。
接着,他又操去更深的地方。
确保剑崎没有任何攻击意图后,他不再握紧他的手腕,始抓着侧腰往下按,顺利地顶到结肠处。瞬间,剑崎喉咙的呻吟哑了,他绷紧身体,死死抓着身上人的衣领,想要尖叫,又叫不出声,阴茎湿哒哒射满小腹。
高潮了啊。射精后,剑崎差点脱力滑落,脑袋跌到枕头上,始及时勾住他的腰,那双手臂立即软绵绵爬上肩头,环住脖子。他个子高些,因此需要低着头,弓着身子,才能用额头去蹭恋人的鬓角,汗水蹭上始微凉的肌肤。
剑崎贴够了,转而环抱住始,双手熟练地钻进他的上衣。警惕的undead等候他的下一步动作,却等到了那双温热的手掌,近乎贪婪地抚摸自己的腰背和胸口,在每寸皮肤游走,手指热情又精准地挠刮敏感处,被抚过的地方酸涩异常,肌肤下的血液灼热不少。
始也是第一次晓得,这具身体居然还有这么多弱点,一被触摸,小腹就抽搐一下,但他并不害怕,下身随着欲望兴起更硬了,还能听见自己的闷哼,和粗重的喘息。他距离射精还远得很,又无比期待起在剑崎的身体里获得高潮。
如此温存却不隐含锋芒的举止,始是很少见的,平常靠近他的人都少,更何况耳鬓厮磨,他还能听见剑崎一边喘息着,一边恳求道:“始……摸摸我。”
摸,怎么摸?又为什么要摸?一时间相川始大脑短路,右手却顺着剑崎的请求,模仿他对自己的爱抚,又很快上手。学习能力强是他的优点,手掌划过凹陷的脊梁,又摩挲着火热的皮肉,很快他就能听见他喉咙里发出小动物般原始的呜咽,像是舒服极了。
他喜欢这个声音,但不得不再次强调道:“安静点,会被天音听见。”
“天音?”剑崎短路的大脑闪过疑惑,“呼唔……始,我、我们不是在公寓吗,怎么会被听见,不,不对,这里不是我们的床。你真的是始吗?”
潜意识注意到的一切不对连接,立即推翻了所有现状。剑崎冷不丁从情欲中惊醒,瞪大眼睛,仔细去瞧那个“始”,看不出任何异常,也不再愿意被操,他抬起手推拒,那人却冷酷地把他的脸按在枕头里,不冷不热道:“我当然是相川始,难道还有别人吗?”
在剑崎反应过来之前,始捡过搭在床上的衬衫当作绳子,捆住他的双臂,继续抓着剑崎的大腿,挺腰在甬道中侵犯着:“你先过来撩拨我的,就要把一切负责到底。”
比起方才小意亲昵的家伙,现在的他又有另一份乐趣。大概是考虑到可能会被听见,剑崎只能歪过头狠狠地瞪他,再小声地质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为什么会在这里,这一切和你有什么关系吗?”
始陈述着事实:“对于我来说,只不过是一个奇怪的家伙忽然闯进我的房间,用嘴巴含住我的生殖器,煽动了我的性欲后,再自己坐上来。”
一边说着,他一边在剑崎后穴内激烈地操干着,原本磨红的穴口,如今彻底肿胀,稍稍摩擦,就会引发轻微的疼痛。可能是情绪激动的缘故,穴肉绞得极紧,无比生动地涌动、收缩着,时不时抽搐,吸得人头皮发麻。
彻底把握这具身体后,始不断地朝着前列腺进攻着,浅浅抽出,深深顶撞,一阵又一阵引发狂浪般的情潮,一段时间内,剑崎几乎只有呻吟的力气,双腿软得要命。
电光火石间,他明白了什么。
莫非自己来到了很久之前,两人不仅不是恋人,更不相熟的时间点。没想到这时候,始就会主动探究情欲了。不过也正常,若非出自对人类的好奇,他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
想到这里,剑崎心软了下来,身子也不再抗拒。只是现在他全然没有选择权,手被紧紧捆绑,气息被冲撞得说不出话,沉默成了顺从,情欲使身躯颤抖,为了避免因为始的反应笑出声,他还偏脸埋到枕头里,更像个可怜的受害者。
情况很糟糕,但始依然兴奋,他具体不明白自己兴奋的点,却也纵容着这份情感。身下抽插得更激烈,暴力蹂躏着穴肉,灼烧在下体的欲望随着摩擦倍加汹涌,像是久久积蓄到极限的火山,终于耐不住,顺着精管喷涌,一飞冲天。
相川始毫无常识地射在了剑崎体内,他拿着干毛巾,简单地替人清理双腿间的白浊后,盯着那张微红的脸蛋,和亮晶晶的眼睛,心里淡淡的愧疚浮起。对于人类而言,刚做了这种事,直接开始谈正事,貌似不太合时宜。
他纠结片刻,说不出来话,只好安静地替床上的剑崎和自己盖上被子,叮嘱道:
“先睡吧,有什么事,明天早上再说。”
剑崎也想说点什么,最终还是没有出口,很多事不必早早提起。离开这个时间前,他轻轻吻了一下半梦半醒的始的脸颊,如果这个现在联通的是自己的未来,到了白天,这家伙估计什么都会不记得,最多存在一段若有若无的记忆,待自己回去后开启。
剑崎回来时,已经是晚上十一点了。
他惴惴不安地推开门,公寓内灯火通明,始坐在沙发上,垂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听见推门声,他看向门口,站起来快步走近剑崎,黝黑的双眼望着他,开口问道:“你去哪里了,怎么一直没有联系我。”
“想起来发消息的时候,手机已经没电了。”剑崎挠挠后脑,低着头,不好意思道,“下午被同事拉去布置宴会现场,晚上在给他女朋友庆祝生日,玩得太开心,完全忘记了。对不起,始。”
“是这样啊。”相川始的脸上出现笑容,他反而安抚恋人,“先好好休息吧。但是,作为惩罚,你明天整天都要听我的话。”
见有挽回的机会,剑崎忙不迭点头,像条驯化的大狗,温顺地跟着始身后,去漱口洗澡换衣服,去掉身上沾染的酒味。他倒没敢喝酒,还被起哄是不是有女朋友看着才这样,本来就做了坏事,要是再不知天高地厚,一定会被始赶出去的。
那个叫时王的家伙夺取了所谓假面骑士的历史后,他们变成了普通人。带着27日元就敢漂泊世界的剑崎,后来也没挣几个钱,还都捐出去了,仗着不是人类,三餐没保证,居所更是不定,他本想再去找虎太郎,却被成了小有名气的摄影师的始给先一步收留。
有好一段时间,剑崎找不到合适的工作,多亏始接济,否则以他人类的身体,非得饿死在街头不成。只是两人某天稀里糊涂上了床,情况就变得微妙。
难不成这就是抵房租的方式?剑崎没有多想,也没有抗拒,他觉得还蛮舒服的,始做爱时很体贴,前戏做得足,一点没让他痛,虽然谈不上技巧,身体却格外契合,每次做都痛快得不行。到底谁占了便宜,还是个问题。
次日清晨,因在board训练期间养成的作息,剑崎一早醒来,始起得比他还早些,被子的另一半掀开少许,此时他正在床头柜里翻找什么。自从发生了性关系,他们大部分晚上都在一起度过,也就干脆睡在同一张床上。
“始,你在找什么?”
“之前网购润滑剂的时候,顺便买了些有意思的东西,今天正好可以用在你身上。”始只是微微一笑,表情波动并不大,因此并未引起剑崎的危机感。
他还好奇地凑过去看,反问道:
“完全没想到你会买这些,还是从网上买的。明明才过了十几年,不知不觉世界就变得这么方便,入职的时候,还因为这些变化闹出了笑话,之前都只是在便利店打工,没怎么接触,现在我还是搞不懂网络上的事呢……或许在别人眼里,始比我更像人类哦。”
“我们现在不都是人类吗?”
始随手捡了几个清洗过的玩具,扔到床上,随即爬上来。在剑崎疑惑的眼神中,他把那双细窄的手腕交叠拷在床头,再给他脖子上锁一个皮质的项圈,扣上链子后,顺手拽了拽,扯得剑崎被迫前仰。
“诶!始,我又不是狗,为什么要给我套项圈啊。”
沉默地看了剑崎一眼,始感叹道:“要是你真的像是隔壁家的狗一样黏人就好了。”
“……总感觉有什么不对,这个勒得我有点不舒服,能放松一点吗?”剑崎眨眨眼,他冲着始笑,又分出心眼仔细观察眼前人,想从一些细节确保他还是记忆中的那个人,以摆脱奇怪境遇给自己带来的不安。
“你忍一忍,等一下就不会在意这点小事了。”
相川始的脸上,绽放出了温和的笑容,抚慰一般摸了摸他的发顶。
一时间,剑崎竟为心里产生的质疑而愧疚,面对那份亲昵和诱哄,他稀里糊涂地想要相信对方,反正他肯定不会害自己。于是剑崎主动朝始张开双腿,任由两根沾满润滑液的手指钻进后穴,在内里熟练地搅弄。
前几天两人做过一次,后穴是柔软的,也是包容的,轻易容纳了两根手指进去。不过此时,始不着急塞入第三根,他握着旁边那枚跳蛋的根部,将其送进甬道,手指一顶,就滑入了穴肉深处。
跳蛋光滑而微凉的感受,令剑崎稍加不适,下意识抖抖腿根,也没太抗拒,麻烦的是始打开开关,轻快地把档位调到最高后。随着“嗡嗡”的声音,强烈的震颤感顿时绽开,不断弹动,碰撞着穴肉,碾压每一寸褶皱,撩拨沉眠的神经。
快感在内里四射,下体酥麻一片,性器从腿间抬头,却又被始握住,在根部结结实实系上丝带,致使精管堵塞。这时,剑崎尚未领悟始的用意,单纯以为他要延长做爱时间,连第二个跳蛋填进小穴,阴囊两侧各贴了两枚也没意见。
也是对方动作柔和,态度妥帖。把几枚跳蛋安置妥当后,始不着急继续,而是贴上来,在他的脸颊和脖子上啄吻,还掀起睡衣,去抚摸不单薄的乳肉,熟练地挑逗乳头,搓捏两粒硬硬的籽。
逐渐地,剑崎喘息起来,他不耐烦被束缚,想要去亲始,还想要伸出双臂搂抱他,想要被他抚摸更多,想要两人肌肤相亲、体温交融。可是不行,尽管手铐哗啦啦响着,始也恍若未闻,仅仅恰到好处地用手指掠过他的身体表面。
没办法,他必须张口求饶:“始,不要这样了,放开我,我想要碰你……”
“很快就好了,会放开你的。”始温柔地撩弄他的额发。
在他手指从乳头上离开后,一对轻盈的夹子衔上来,咬得剑崎惊呼出声。他实在想不出来,这家伙居然还会买这样刁钻的玩具,比起疼痛,脑袋里更多的竟然是疑惑,连多抱怨都没有,顶多对始奇怪道:
“买润滑剂会推荐这么多吗?”
“下次可以让你看看商品的网页。”
一边说着,始以堵住穴口的肛塞作为结束,他亲了亲剑崎的脸颊,利落地起身,准备去浴室清理双手沾满的爱液。他的身影消失在门后,起初剑崎只是疑惑,想着他要去做什么,直到钟表的分针走过两大格,他才迟迟意识不妙。
这才是始的目的。
灼热的身体被冰凉的猜测降温,可怜的受害者想要挣脱手腕上的禁锢,但毫无办法,阳具被束缚,顶端酸胀至发疼,后穴的颠簸、撞击也当即难受起来。他不免产生些抱怨,想着一会始回来后,不管怎么样也要和他生气,做这种事太过分了。
心境不平,肉体的折磨也越发鲜明。又或许是夹久了,乳头肿了,表层倍加娇嫩,两侧夹子的压力啮得疼痛极尖锐,随着重力时不时往下坠坠,又酸又麻,剑崎难受得要命,情不自禁扭动身躯,却只扯得更疼。
可是始要离开多久呢?
过了会,他又意识到这个问题。那人没有和他通报,自己更没有手段去打探。如果真像是昨天那七八个小时失联,这苦头恐怕还要吃很久,虽然剑崎坚信始肯定会回来,但时间依旧被拉扯得漫长似乎无尽头。
穴肉内的跳蛋不住窜动着,刚用不久,电量充沛,活泼得惊人,由着深处滑到低端,也是被肛塞堵住才没有出去,可更不好受。
肉穴深处被撩拨得情欲满满,又无从满足,一味空虚着、抽搐着,分泌着爱液,没办法重新被满足。前列腺被恰恰蹭着,又碾压得不够彻底,以至于快感不上不下,磨得剑崎夹紧双腿,他被缠绕着,被高潮的绳子绑住脖子,磨得窒息,偏偏不够彻底飞驰至顶峰。
唯一能够发泄的路径,被丝带制约,阴茎顶端被前列腺液糊得熟红黏湿,一片狼藉,通体色泽黏腻,歪歪斜斜搭在小腹上,看着就凄凄惨惨。
“哈嗯……始、始……帮帮我……”剑崎呢喃着。
相川始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他没有敢放置剑崎太久,三个小时就回来了。如果人被弄坏了,那才得不偿失,毕竟只是想要磨一磨这家伙性子,让他意识到失联是一件决计不能再犯第二次的事。
等到他推开门,率先听到的是剑崎喊自己名字的声音。不过其间掺杂着情欲,也掺杂着压抑的煎熬,不仅断续,还有些沙哑了。
比起出门前,剑崎没那么精力旺盛,他粗重地喘息着,软绵绵倚在枕头上,唯有胸膛起伏得厉害,肌肤表面透着潮红,连偶尔的痉挛也显得虚弱,一副不堪受情欲的模样,大概脑子也迷糊了,连始回来了也不晓得。
甚至始将手铐从床头松开,把人搂在怀里,再替他揉揉手臂酸涩的肌肉,缓解固定姿势的僵硬,剑崎才缓缓由眩晕中清醒。他双眼迷蒙,睁大了瞧向来人,下意识就蹭着他的膝盖,可怜兮兮地恳求道:“始,我好难受……”
始去摸剑崎的脸,他的双颊灼热,鬓角的汗湿了又干,发丝杂乱又黏腻。见对方没有当即解放自己,混乱的大脑捋了又捋,剑崎以为要讨好点,只好乖乖再爬上他的大腿,去给人解开裤子扣子。
双臂还发麻着,指尖迟钝异常,因而移动困难,更没法做精细的事,剑崎想了又想,干脆脑袋凑过去,咬住牛仔裤裆部,舌头牙齿并用,不断在纽扣和扣眼间钻弄、撩拨,濡湿大半布料,好容易才扯开。
尽管隔着一层,剑崎唇舌的殷勤已能感受,始不做声,却轻轻按着膝上人的脑袋,估计也挺享受。底下那根阳具已有些硬了,待他用牙齿断断续续咬下拉链,鼓胀而发热的一团就挤到面前。
只剩最后一步,这部分容易多了,剑崎只消衔上内裤边缘,再往下一拽,挺拔的性器伴随着淡淡的男性的气息,径直弹到他脸颊上,他还想顺势含住阴茎,来一个口交,却被始阻止了。
“你做得很好了。”他托着剑崎的脸,让他抬起头,两人目光甫一碰撞,始微微一笑,随即俯身迎上去,亲吻这条可怜小狗的嘴唇。
两人的唇舌很快热烈地交缠,接吻了无数次,交换了无数次气息,对对方的节奏和习惯都了如指掌。这回剑崎更主动,他近乎贪婪地渴求着始的津液,舔舐着黏膜和舌头,好像这样子能从他身上获得更多的热量。
面对这份热烈,始选择纵容,他没有太注重深吻的主动权,心思放去别处,亦或者说方才的行为是对三个小时前,剑崎请求的回应。
他一只手臂圈着剑崎的腰,轻轻拍打他的后背,隔着一层衣服上下摩挲,时而激烈地像是要生起一团炽热的火,又时而柔情细腻,仿佛只是在勾勒身躯的曲线,还用手指在凹陷的脊柱沟内或者滑弄,或者轻敲,酥痒和酸麻尽数灌进骨头。
另一只手从前面钻进衣摆,去逗一双红肿的乳头,始没什么技巧,也不需要什么技巧,光是随手蹭蹭,剑崎就受不了,下意识侧身躲闪,可被人套紧,无从逃避。他抿嘴笑笑,好心摘下那对乳夹,再去抚慰,指腹搓,接着掌心揉,怀中人抖得厉害,却半点没抗拒。
下半身麻木的情欲重新复苏,于血管中脉脉流动,不再像后半个小时内,明明是欲望,偏偏冷得像铁,夹杂着细密的针刺在黏膜上扎,磨得私处肿胀。思维被扔在汗水里起伏,捞上来时湿透了,也凉透了,冰得头脑发昏。
剑崎被摸得呼吸节奏紊乱,舌头也不再纠缠得厉害,时不时得停下来喘息。他半个身子都趴在始身上,也焦躁地想要抱回来,可惜双手还被铐着,没法动弹,只能抓着领子,低头埋在人肩膀间,大腿细细磨着始的腿侧,充作撒娇的语言。
大概是疼爱够了,始终于肯进入正题,他按下剑崎,打开他的双腿,从股间取出肛塞,再扯出跳蛋,将自己的阳具送入。
“呼……嗯唔。”
随着一声松快的呻吟,剑崎颤了颤,肠肉喷出些爱液,迫不及待缠上性器,层层叠叠地吮吸着,仿佛比平常还要热情些。他双腿跟着挂紧始的腰,紧紧贴上去,若非对方已经开始挺腰操干,他非得换个体位,自己扭动屁股求欢不可。
始面上看着冷淡,实际该有的欲望一直都有,他抓着剑崎的侧腰,在肉穴内冲撞,阳具抽插得稳重又结实,浅浅抽出,重重抽送,将穴肉的褶皱重重推开,贯穿整条甬道,每次都深深操到前列腺,将身下人操得音节断续,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疲软的快感再次噼里啪啦点燃,身体被顶弄得兴奋不已。在长时间的放置中,剑崎无师自通了用后穴分担高潮,爱欲中,他双颊绯红,迫切地需要发泄体内积蓄的情欲,穴肉痛快地潮吹着,竟也勉强好过。
爱液湿哒哒洒在性器上,阴茎与穴肉的碰撞在润滑下水涔涔,弄湿两人的私处。光是肉穴吸吮,始都有种没法把阳具从穴里抽出的依赖感,这具身子明显敏锐多情许多,小穴更是难耐地挽留,又或者是因为剑崎正强烈地欲求不满,才会有如此表现。
剑崎喘息着,喉咙中不断溢出动情的声音,他双眼紧紧盯着始,怎么也不松开,目光里含着氤氲的液体,又像是对始肌肤的温度,流下的汗水都饥渴异常,他脸颊不住蹭着身上人的脖子和肩膀,还断断续续地呢喃道:
“始,我好难受,不要把我一个人留在床上,不要自顾自走开……不管怎么样,至少待在我的身边,就算没办法高潮也可以。”
“始,你再摸摸我吧……”
这样撒娇般的声音中,始怜爱地抚了抚剑崎的脸颊,手指插入他蓬松的发丝,好生摩挲了一番。接着,身下愉悦地射在那火热的甬道后,他伸手解开剑崎阳具上所缚的丝带。
精液是停滞了一秒再喷出的,这一射却有些停不下来,剑崎的大腿痉挛着,勉强想合拢又不能,白色的浊液噗噗地洒在他的小腹上,不再大股大股,又缓缓有一些由顶端溢出来,一缕缕的,顺着歪歪斜斜的阳具滑下。
松弛的铃口彻底锁不住,在两人以为射精要停止时,半透明的液体意料之外地溢出,如喷泉水涌动。连剑崎本人也惊愕了一瞬,慌张地合拢大腿,也止不住尿液在腿根处濡湿,还满满当当糊满臀部,一刻不停地滴落到床单上。
剑崎举起手遮住脸,他哀嚎一声,软绵绵靠在始的膝盖上:“都怪你……始。”
“好了,下次不会了。”始又摸了摸他的发顶。
为了不妨碍虎太郎和广濑,也为了不让自己太羞耻,剑崎和始约在酒店进行py。
原本经历了上次的窘态,剑崎以为自己会在始面前抬不起头,实际却是对方一如既往,他也跟着当什么都没发生,假装只是因为do的奖励而兴奋,并不掺杂任何感情成分。那家伙可不是人类,对这种东西,感官迟钝也很正常吧?
既然建立ds关系了,两人到底交换了联系方式,sub并非只有生理期才强烈渴望,平日里始也偶尔会给剑崎一些指令,让他去做,缓解先前累积下来的毒性。
始不会由于其他缘故发消息,以至于现在,每每看见信息框弹出相川始这三个字,剑崎平白便呼吸粗重,浑身发软。这次在py前,他也惯例发一串指令,让剑崎在来酒店之前做到。
这算是他们第一次正式py,剑崎按要求提早到,他从包里摸出买好的皮质项圈,一边给自己套上,一边想起自己在情趣玩具店给老板递钱的窘迫。过了会,他跪伏在玄关前,衣帽架边,忍气吞声地候着。
分化为sub时,他其实是不服气的。诚然,剑崎承认自己肯定没有当do的潜质,不会无缘无故对人下手,没法从掌控中获得快感,但是他又怎么会臣服于其他人身下,乐意当条乖乖的小狗呢?
身体的快感却实实在在。
此前剑崎做的工作都不需要暴露第二性别,高中也忙于打工,不常和同学交际,以至于他是sub没几个知道,也从未遇到过do的骚扰,有药物控制着性征发作,他当日还是第一次被do明明白白指令。
怎么会这样?自从那次在相川始的指引下高潮两次后,只要听见始的声音,肌肤表面就窜过一闪电流,只要他的语气强硬,耳根就会发软,耳后就会酥麻。现在也一样,明明侍候那个家伙的到来,应该是件屈辱不已的事,剑崎心底却涨起阵阵兴奋。
钟表指针刚一弹过,随着细微的“嗡嗡”声,剑崎短短促出一声呻吟,又很快闭紧,他止不住地轻颤,需好生压抑一番,才能不继续喘息。
在剑崎的屁股中夹着一枚跳蛋,开到最高档,激烈地震动,粗暴地碰撞内壁。这段时间里,在始的指令下,他逐渐尝试用手指探进肠道,买来润滑剂一点点开发,往里面塞除手指外的异物,再到摸索前列腺,用后穴自慰。
他的阳具在刺激下一点点抬头,窝在裤裆间鼓鼓囊囊,却被贞操锁扣住,连彻底勃起都不能,缺失高潮的出口,快感无限延长。
这些就是始给剑崎的指令。
不过,始没有让他等太久,放置只是让sub平心静气的过程,尤其是剑崎这样的,以两人微妙的关系,没有进入发作期,他恐怕一时会产生别扭情绪,难以迅速进入状态,最好在到来前,先用快感抹消他一些理智。
跳蛋打开十五分钟后,始就赶到酒店,他一眼望见剑崎细细颤抖的身体,在看不见的地方,他的唇角微微扬起笑容,倒是饶有兴致。
剑崎听见了推门声,隐隐感到那人的身影,也不能起身,待始坐上酒店内的床,喊一声过来,他才撑着地板抬头,喘着气慢慢爬到自己的do面前,由内而外的折磨,令他丧失气力。
“都按我的要求做到了吗?”始问道。
剑崎点点头,“嗯”了一声,过后想想在do前似乎不能随便说话,他还庆幸起来自己为了忍耐呻吟而沉默。
始托着剑崎的下巴,摸摸他脖子上的项圈,露出满意的表情,赞许道:“你选的这个项圈很适合你,下次也戴吧?”
他还若有所思:“如果冬天的话,或许还可以直接戴出来,放在围巾下面。”
听见do的夸奖,剑崎头皮发麻,下意识偏头去蹭蹭他的掌心,欢欣不已,可没蹭两下就僵住,内心的羞窘泉涌。他并不适应在他人面前流露本能反应,偏生始所描绘的情景他还忍不住期待,复杂的感情在胸腔酝酿,令他表情闪了又闪。
“你可以对我撒娇的。”始陈述道。他蹙眉,“果然,还是不够听话吗?”
“诶,不是……我没有。”剑崎猛地看向身前人,他摇摇头,无法抑制地不安。
始被逗笑了:“你是笨蛋吗?现在闭上嘴,趴上来。”
他说话并不严厉,也不胁迫,却因波澜不惊,增添几分不清不楚的冷淡,像深山的寂静一样,貌似不存在明面上的威胁,却足以使sub后背窜上不休不止疑惧。
也反应过来自己的过失,剑崎满心懊恼,咬紧牙关,利落地爬上始的膝盖,像被管教的小孩,伏在他大腿上。这是中学时sub生理卫生课的教育内容,他不是所有内容都记得,但是关键点自不能忘。
剑崎上衣往上滑,露出一截腰,看着过于单薄。始瞄了一眼,没多看,把他腰带扯掉,再拉下两层裤子,两瓣股肉出现在他眼前。那里照样不怎么丰盈,仿佛三两下就能抽坏,始上手抚了一把,手感还算柔软。
蓝色的电线从臀缝中伸出,开关被胶带绑在大腿上,翻开他的左腿,还能看见贞操锁老老实实铐着性器。做得不错。始拨开股肉,手指顺着电线探进去,拉扯开穴肉瞧了瞧,确信跳蛋在乖乖工作才算作罢。
被人这样随意翻弄身体,把玩私处,像货架上的物件,那是如何的耻辱,特别是那人还是相川始。剑崎抿着嘴唇,要拼命压抑才让自己没有出口阻止,随后,他听见始的说话。
“第一次就用手吧,要是下手太重了,你也没办法战斗了。”
喂,这家伙不会还考虑过用皮带吧?剑崎慌乱地想。虽说在以往和undead的搏斗中,他挨了不少打,可谓皮糙肉厚,但是怎么说情景也天差地别,还是自己送上去受刑,心理状态全然不同。
当他还在胡思乱想,一声响亮的巴掌声打断思绪,疼痛随即在股肉间浮现,火辣辣的,还泛着灼痛的热量。剑崎动了动,又被紧接而来的第二下打断,顿时温驯下来,手指抠紧床单,等待着三下四下。
或许客观手劲在这里,始抽打似乎没用什么里,但皮肉的碰撞声格外清脆响亮,次次像是在剑崎耳边爆炸,仿佛一张嘴在反反复复叙述他的遭遇。
他打得也痛,股肉一颤一颤,没多久遍布潮红,指印痕迹清晰,大概没个两天是彻底消散不了。两团肉被揍得软烂,疼痛随神经四散,密密麻麻地攀布整个臀肉,像是深根的草循着血肉不断穿透更深处,几近震动骨头,不仅令接近的腿根抽抽,还蛮狠地霸占剑崎大脑的意识,导致他没法通过转移思绪而缓解。
真是完全不留情啊。
但是,不讨厌,身体的燥热灼烧得越厉害了,意志被本能融成铁水,强势地抹消所有微不足道的抗拒,连泪水都差点从眼角掉出来,也不知是太愉悦了,还是潜藏的羞耻作祟。
话说,始有说要打多少下吗?剑崎扭过头,忽而紧张,这家伙说好了不会打坏,但要是undead对人类能够承受的次数没有概念,那该怎么办?他想要张嘴问问,又碍于规矩,想着等到受不了再说。
始对于剑崎的反应了如指掌,第五下时,他稍作歇息,手掌仍旧覆在红肿的股肉,掌心上下摩挲一番,又像是在抚慰伤痕,又像是在蓄势,以至于剑崎愈发紧张,总觉得不应这样就结束,尤其还没听见do宣判下一道指令。
但始的手心很温暖,细细地在肿胀的股肉上来回转,连疼痛也稍稍减轻,转而是蜂拥而上的热意,由血液一路直升剑崎的脸颊。他的喘息也逐渐泄出,穴内跳蛋的弹动,仿佛与屁股的胀痛呼应,将欲望壮大。
剑崎意识模糊,他按捺不住,不安分地扭扭屁股,像是不满现状。这下始立即一巴掌下去,满足了他的欲望。
“唔!”惊呼从喉咙脱出。这几下显然比方才还狠一点,又格外迅速,两三下剑崎就被打蒙了,那巴掌似乎直接扇去他脑袋里了一样,身体绷直,应激般动弹不能,好歹还记得sub的温顺才没乱叫着阻止始。
掌掴的粗暴,完全抡进骨头里,几乎破坏神经知觉,好像连皮肉都黏连糅杂,刺痛与钝痛在下半身肆意弹动,胡作非为。头昏脑胀中,剑崎偷偷去看始的脸,他衣冠整齐,面无表情,也似乎对这种行为没什么兴味,可怜的sub不免心生失落。
八。
九。
十。
最后几下,始结束得迅速。再一看,剑崎身体骤然放松,脸埋在床单上,能听见细微的哼哼声。他还轻轻痉挛着,尚未从接连袭击的痛楚中恢复过来,待始拽着他的项圈,要他翻过脸,那双眼睛还无法聚焦,一脸失神。
屁股上的肿痕深深浅浅,青紫和深红叠加,比原先鼓胀了不少,也到底没有到破坏组织的地步,算不得苛刻。
有这么夸张吗?始些微无措,他低下头伸手要摸摸剑崎的脸,又想起他屁股里还夹着兢兢业业的跳蛋,前头也被锁着无法释放,大概是多重叠加才至于如此。于是始放下心,等着人缓过神来。
剑崎确实没那么脆弱,过了那阵雷阵雨的懵劲,他迷迷蒙蒙清醒,自己不知什么时候侧躺在床上,屁股虽然痛着,但怎么也没到接受不了的地步。只是始坐在旁边,平静地向他摊出双手,手心朝外。
“诶?”剑崎疑惑。
“我的手也会痛。现在你知道该干什么了吧?”
剑崎歪头,稍加思索,忆起惩罚的源始,他犹疑片刻,又起身爬上,俯下脑袋驯服地贴在始的掌心,用微凉的脸颊去蹭。他脸蛋上没什么肉,触感也就那样,但小心翼翼,不时抬眼疑问的模样倒很可爱。
始睫毛垂下不动神色,顺势扳着他的下颚,指令道:“好了。现在转过去,跪在床头。”
终于要到正戏。
跳蛋轻轻一抽,被拽出肠道,一路不忘摩擦内壁,迫使剑崎再次颤抖。后穴留下一道未合拢的缝隙,始手指往里探,肠肉立即裹上,他再次感到了内里的韧性,大概扩张得还不够充分,塞两根手指尚可,但离容纳阴茎还有段距离。
这并非剑崎偷懒,始本来也不太想他把后穴开发得过于成熟,少了互相磨合的过程,体验恐怕会大打折扣,因此没让他多弄。
始一只手托着剑崎的腰,另一边再送进两根手指。三根一块在肠道内搅动,一张一合推动内壁,又往深处探,去摸索那个淫靡的点。那里比想象中浅,只消浅浅一探,剑崎就呻吟出声,接连按揉个两三次,他的大腿抖得厉害。
穴肉在快感的侵袭下更敏感,不断抽缩着,吮吸着内里几根指头。很容易想象将性器放进去是什么感触,始也兴奋了,他抽出手指,握着阳具根部,把它送进甬道,内壁的弹性使其顺利容纳,褶皱被层层推开,穴肉和茎身严丝合缝地结合。
“呼……”始舒了口气。
穴道无疑是紧的,简直像钳制他的陷阱,不愿让他拔出。他抓紧剑崎的后腰,毫不犹豫地开始顶撞、穿凿,一次比一次用力,一次比一次更深,时时不忘敏感的前列腺,热情地多加照顾。
剑崎腰都被撞软了,他弓着身子,整张脸埋在枕头里,手指抓皱枕套,重重地呼吸着,闷哼和呻吟常常泄露,背部肌肉一会放松,一会紧绷,被操得厉害了,还会软得直不起腰。始看不见他的表情,照样能从他被操干后身体的反应,察觉他到底是什么感觉。
于是他兴致勃勃地在甬道内顶撞,有时故意在敏感点狠狠研磨,几乎给人灌入窒息般的快感,有时则有意撩拨,在周遭顶弄,这时剑崎不像方才那样浑身紧绷,会难耐地扭腰,细细颤抖,甚至主动渴求。
每每操弄,始的胯和阴囊都会碰撞剑崎的屁股,如果撞得凶了,他会猛地抖一下。始注意到后,又试着拍了拍,很快拍打也不太够,他手劲逐渐增大,近乎揉捏了。与此同时,剑崎穴肉也夹得更紧,屁股仍旧乖乖翘着,任人蹂躏。
这样还不够啊。从简单的性行为中,do不能完全获得快感,即便后入的姿势已经给他带来了足够的掌控感。
盯着身下sub的后背,始思忖片刻,伸手去按剑崎的后颈,稍一用力,他的脑袋彻底闷入枕头。剑崎颤了颤,肩膀剧烈的抽动,靠抠紧床单才克制住冲动,他呼吸幅度越来越大,却越发不能喘气,始摁得结实,不发狠劲无法动弹。
这般遭遇下,剑崎身子发软,后穴更紧紧绞缠,始手上扼着,腰下还不忘冲击,紧窄的甬道箍得他头皮发麻,爽得理智都丢掉一半,却远远不是身为undead被战斗支配的失控,情欲和感情激烈的交织,冲撞神经,几乎令他上瘾。
明明都是囿于本能的行为,为什么会这么天差地别?如果身下是别人的话,又会有同样的感情吗?始暂时想不通,只是任由自己在快感中驰骋,粗暴地顶弄剑崎的小穴,由热烈的穴肉猎取更多刺激。
剑崎抽搐得更厉害了,呼吸由重到轻,被闷得彻底失去意识,连扯着床单的指尖也抓挠两下,随即缓缓松开,上半身软趴趴倒下,半死不活的,唯有臀部被始紧抓,不断遭受操干,摇晃着,颤抖着。
待始畅快地射在肠道中,他才发现身下人似乎已半昏。那张脸翻过来是满是绯红,估计是被闷出来的,摇了摇也没反应,一时半会是醒不来,但好在不至于过界。
始颇不好意思,想了想,也没别的可以做,便替他解开贞操锁。勃起的阴茎弹出来,延迟了片刻,又噗噗射出来,精液落下来,连同后穴溢出的混杂,弄脏了下体,剑崎发出些许呻吟,腿根跟着抖了抖。
酒店房间定的时间还有一会,面对受自己所害的剑崎,始不能放手不管,替他清洁身体是必须的。浴室里的水放好,把人搬进去,用手指把穴内的精液导出来,再擦干净身子,一系列流程完成大半,剑崎双眼还是阖着。
看着他昏睡的脸,始想,剑崎会喜欢刚才的窒息吗?这还要等人醒来后再问。
不过……始无意识捂住胸口,仿佛那种愉悦,那种快感仍旧在激荡。
始扼断了房间里男人的脖子,把尸体藏好后正要离开,却听见一串敲门声。
对方手里有门卡,马上拧开门把进来了。
没办法,始只好坐在床上,伪装成方才的老板,等会伺机弄晕来人。这是按摩店,做的什么生意不言而喻,推门进来的是一个身材纤细高挑的女人,待始看清她的脸,要动手的势头顿时刹住。
他知道这个女人,她是最近搬到附近的邻居,和天音玩得很好,两人还有合照,名字叫剑崎一真。只是作为杀手,始作息不正常,他们也就从未正面相遇。
如果她真的在这里工作,那以后得想办法让天音离她远一点了,就算她人真的不错,也绝对不行。
剑崎大概是不认识始的,从她进门的表情就看得出来,女人下意识点点头,微微鞠躬,眼神里全然是陌生和小心翼翼。
她茶色的头发乱糟糟,浑身上下没几块布料,手臂、锁骨,还有腰和大腿,大片肌肤裸露着,脖子上、手腕上,腰上挂着不同类型的亮晶晶的饰品,很像是中学的叛逆少女,倒不那么有真正卖身的妩媚劲。
这衣服真的合身吗?始一看清她穿的什么,当即这样想。
这家伙上身穿很紧的短吊带,堪堪遮住微鼓的胸部,单薄的身形清晰可见,也就外面一件轻薄的白衬衫遮了遮,否则和内衣没什么差别。她下身是高腰牛仔热裤,布料短到大腿根,裤管还松松垮垮,如果稍稍弯腰,大概连屁股都会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