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1/2)

他见我始终没有说话,满脸疲惫的宽慰我:“没事……文宿好看,我是真心喜欢她,但……她不值得。可惜……我懂得太晚了。”

他落下泪来,右手不停擦眼泪:“但我应该去找我的前妻,她对我、对我父母都很好……”

他念念叨叨的说了很多前妻的好话,觉得愧对她,并决定好好挽回。

我更加觉得他可笑,五十岁下台,钱还在,年轻的女人,遍地是,还惦记年过半百的老妇女。

再说,女人也有选择向上的权利,保不齐这个局长倒了,还有那个局长。

我后来劝了他很久,但话题都是集中在“振作起来”的空泛安慰上,我只希望他赶紧下定决心,千万别在纠缠文宿。

从医院出来不久,我就回了单位。

我一直踌躇,要不要给文宿打个电话,手机拿出来,又放回去。一下午的工作,做的七零八落。

我一直在想,怎么以沈松的事为切入点,拉近我跟她的关系。

经过这件事,沈松嘴里的婊子,更加勾起我的好奇心。但我还是没有轻举妄动,一个电话,已经证明了我的存在,再过多的撩拨,会让自己陷入被动。

男人,在男女关系中,一定要占主动,不然女人就会踩在你的头顶拉屎。

那时的我,在男女博弈上,能保持高度的理智。不像现在,就是一个脑残,每天眼巴巴的等着文宿接我电话。

这样的我,就像一个垃圾。

直到晚上下班时,我从公文包里翻出一个打火机,突然眼前一亮,给文宿打了个电话。

我在心里组织语言,期待她的接听。

她是会使坏的

打火机是黑色的,上面用车厘子色指甲油勾了一朵玫瑰,玫瑰花瓣晕染大片的黑色,像地狱勾魂的魅影。

我用大拇指抚摸着玫瑰花瓣,暗红色的花瓣像毒药一般从指腹嵌进我的血液,侵蚀我的血液。

坐在车里,我给她拨了个电话。

电话响了很久,她都没有接。

她在干什么呢?

我神思牵挂着她,一闭眼,她的五官就清晰的在脑海里勾勒出来。我回忆她亲吻时,长长的睫毛轻轻擦过我的脸颊。

回味起上次的吻,我柔软的唇舌跟着想象动了一下,然后,咽了一口口水。我把手机扔在中控上,侧眸看了眼旁边的行政大楼。

那是我工作的地方,这一栋楼都是我们银行的。这提醒我,工作带来的成功和荣誉。

女人可以玩,但不应该这样时时惦记,我用理智告诉我自己,为这样一个女人魂牵梦绕是傻逼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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