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夫妻本是一体,何谈连累?师兄若将我撂下,便如虎失翼。若然师兄真的命绝于献王墓,师兄觉得我会独活吗?”封门仙靠在鹧鸪哨胸前说。
这一番话,说的鹧鸪哨心软身热。这露天席地半夜叁更,二人无需怕被人撞破,鹧鸪哨便幕天席地,将他那娇妻按在地上狂吻不止。
“师兄真是奸诈。”封门仙羞道——自从那日起,鹧鸪哨便不准她再用避子汤,而后,鹧鸪哨日夜相缠,天天不顾早晚,都要灌满封门仙一腔白浆才肯作罢。
可鹧鸪哨却丝毫不动心神,他心里的计较,只有他明白。
封门仙被剥去衣物,叫鹧鸪哨二指入得如痴如醉,再无抵抗之力——这流氓已得其法,口手并用,叫封门仙如何抵抗?封门仙叫鹧鸪哨弄得泄了两回身,而鹧鸪哨却挺着那一杆七寸的肉枪隐忍不发。
“师兄这是干什么?”封门仙掩面责到——鹧鸪哨近日古怪,非要将她弄得泄了身才肯相入。那时节她浑身瘫软,只能让鹧鸪哨予取予求,叫她如何不羞?
“我……我看古籍有载……若是女子先泄身,便更容易受孕。”鹧鸪哨憋的额上青筋暴起,听得封门仙一问,便再也按耐不住了。
“师兄糊涂!”封门仙连连叹苦——玉树宫琳琅洞藏书一向只顾全,不顾精,其中不免有些邪门歪道混入其中。而鹧鸪哨不知道是看了什么邪书,听了什么谣言,为了封门仙能够尽早受孕,居然不辨真伪,如此折腾她。
“师兄……只怕是……误信人言……男女之道……哪里是如此?”封门仙被鹧鸪哨那一杆肉枪入得叁魂去了七魄,口中只能支吾。
“我不管这些……仙儿……你喜欢吗?”鹧鸪哨叫那女子母体裹得欲仙欲死,哪里还顾得上多想?
“我……我喜欢……师兄再来……”封门仙虽然已经泄身两次,可那皆是鹧鸪哨以手相斗而已,奇技淫巧哪能比得上真枪实弹?彼时封门仙虽然是门户空虚,心生痕痒,却也照样被鹧鸪哨那一根紫枪肏得连连失语。
鹧鸪哨闻言,不禁更生气力,将封门仙肏的堪堪不支。
此夜二人胶着,皆出于情,鹧鸪哨几登金台,封门仙多承恩露,自不必说。
“师兄……我既希望有子,更怕有子,师兄明白吗?”
鹧鸪哨泄身之后,那一具阳物便将他一腔精水活活堵在了封门仙腹里,叫封门仙无处可躲。
“仙儿……我当然明白……”鹧鸪哨将脸埋在封门仙胸前喃喃道。
若封门仙有子,扎格拉玛和搬山一族,便还有个后人。
若她无子……他夫妻二人,便合该为破咒奋力一搏。
事关生死,他俩不敢疏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