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娘正得意着往日争自己宠爱最多的小乳奴吃了瘪,可当天晚上,李卫就进了她房里。她看男人似笑非笑的表情,手上还拿着一支白日里见过的细竹蔑,本能地觉得有些不好。
“夫君。”月娘还是挤出笑容迎上去,可李卫并没看她,只一进门就在座塌上坐下,手里捏着的竹篾也没有放下。
“今天梅儿的事,是不是你设计的?”李卫问道。
月娘赶忙跪在男人膝盖旁道:“夫君你怎么能这么说?妾身和这件事毫无关系,明明是那乳奴自己不安分。”
“夫君您知道的。”月娘抬眼瞅了瞅李卫的脸色,道:“但凡是做过乳奴的女子,那骨子里必定种下些淫邪的种子。月娘知道那小奴儿惯会魅惑人心的,一定是她跟您说了什么我的坏话,夫君您不能偏听则信啊。”
“是吗?”李卫笑道:“我倒不觉得梅儿是个会说的,倒是月娘你,可是舌灿莲花啊。”
“夫君…”月娘有些急了,猜不透男人想干什么。
“你把衣服脱了跪到床上去。”李卫道。
“夫君!夫君真听信那狐媚子的话?”月娘哭道。
“你不跪?那我今晚出了你的门,往后再不会踏进来半步。”李卫道。
“呜呜夫君。”月娘给吓住了,哆哆嗦嗦地除了身上的衣物,爬上床跪着了。
李卫踱步走了过去,抬手拿着竹条在她上身划过,停在她的乳尖道:“你这个始作俑者,把我最爱的东西弄坏了,你觉得该当何罪?”
月娘裸着身子泣道:“夫君偏心那狐狸精,月娘与这事有何瓜葛?月娘自打进了门后,对公主毕恭毕敬,对其他妻妾一向有礼。大人又不是不进我的房,妾身干嘛要跟那小丫头过不去。”
“真的?”李卫半信半疑道。
“月娘不敢有半句谎言。”女人举誓道。
“月娘说得这番诚恳,我倒有些不知该信谁了。”李卫缓缓道,那竹条又从女人的上身划过,慢慢移到了女人阴阜上。
“不过俗话说,宁可错杀一千,不可放过一个。”李卫道:“要是想我后宅安宁的话,还是要敲打敲打你。”
“你放心。”李卫笑道,“我不会在你身上留下外人看得见的伤痕的,你回娘家也不用怕丢脸。不过你得乖乖躺着挨打,不然我就叫丽水那丫头来按着你,再不行的话,就叫奶娘过来。”
月娘害怕得不行,她怎肯在下人面前丢脸。
“那你待会可别乱动,打错了地方可不好。”李卫道。
月娘视死如归地闭上了眼睛,还挺起了小胸脯,她觉得画梅晌午乳上挨了一顿鞭打,李卫想为乳奴出气,肯定也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可李卫看女人这动作不由得笑出了声:“月娘摆这姿势做什么?我不是说了不会在你身上留人看得见的伤?”
“啊?”月娘疑惑道,可李卫紧接着就把细竹蔑插进了女人阴缝里,道:“把腿分开,我要抽你下面。”
月娘哭哭啼啼地仰躺在床沿,两只腿分来弯折起来。男人则站在床边,伸着竹条去戳弄女人的阴户。
那竹条也硬硬的,在女人敏感处来回戳弄,弄得月娘不一会,花心里也泛出点水来。未知的恐惧最折磨人了,月娘一边享受着最后的这点甜蜜,一边静静地等待着男人竹条扬起,又落下的时候。
果然,等她被竹条弄得快要不行的时候,男人就一下抽了上去。
“啊—”月娘发出一声惨叫,细竹条一下抽在她阴唇上。“你小声点。”男人道:“若是让其他房里的听到了,岂不是猜到你在受罚?月娘面子上过得去?”
月娘呜咽着看向男人求助,李卫回头看了看,把月娘刚脱在地上的肚兜捡了起来,团成一团,塞进女人嘴里。
“看夫君我对你多好,还晓得塞住你的嘴,不让你丢脸。之后是不是还得好好谢谢我?”李卫戏她道。
月娘被堵着嘴,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
李卫又在她阴户上抽了几条,就让月娘分开了阴唇,一竹条抽在她花蒂上。“呜呜呜”月娘虽说不出话,可是喉咙里的呻吟是越发厉害了。
“我看你这样不说话,想来是喜欢了?”李卫故意道,又给女人阴核上来了几抽,把那花核抽得肿肿的,才放下手上的竹篾。
李卫把女人嘴里的布料抽出来,整个人抱在怀里。月娘终是忍不住了,在他怀里大哭起来,抽噎道:“夫君这是想屈打成招,罢了,要是夫君觉得是我陷害她,那就是我罢了。反正我是不得你心意的,受些冤枉又何妨呢。”说完,又在男人怀里小声低泣起来。
李卫笑道:“你哪里不合我心意了,你一向是我心上的人,难道你不知道?我知道你心里想我专宠你一个,可是你也要知道,我家里娶进的女子可没一个是摆设。”
月娘抬头看男人道:“夫君去公主那是应该的,公主毕竟是公主,还是正妻,谁敢与之争辉。可是媚娘房里一个小丫头,爬到妾身头上是不是有些说不过去。”
“她哪敢爬到你头上?”李卫道:“她平日里,可有对你不敬的地方?”月娘又低着头不说话。
男人笑道:“你不说,那就是有了?等她好一点了,改日我来让她给你赔罪。”男人见月娘脸色和缓了些,又道:“媚娘我虽然不喜欢,可我也不能冷落她,她吕家在军中的根基颇深,从前还是出过一个大将军的,我也是个武职。”
李卫又道:“我平日去她房里也觉得无趣,她那身板你也是知道的,我又没有对男人的癖好,怎么会对个胸脯长得跟男人似的女人感兴趣。她那个丫头画梅,我也是随便玩玩罢了,你看她给我生了儿子,我不是也没有抬举她的身份?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月娘嘴上虽然还说着:“您不抬举她,自然有别的原因。”但心里早被男人几句话唬住了。李卫见女人早把刚才挨打的事忘到一边去了,边又搂着她的腰要干事。
男人一面把家伙掏出来,一面道:“月娘让我肏肏小穴,都说这刚抽完花蒂的穴,最是紧致了。”月娘也红了脸,分着腿让男人肏进来。
李卫将硬得似铁杵的尘柄入了巷,又抬手揉弄起上面的肉珠子来。“不行呢夫君这回真不行了难受死了。”月娘娇道。
“怎么,刚才欺负你了,所以不让夫君碰?”李卫凑过去亲她的脖颈,一边道。
“不是的。”月娘撒娇道:“您用手指头揉,真受不了。”
“这样啊”李卫坏道:“那娘子这处被冷落了多可怜,我去叫丽水拿个木夹来,你知道吗?就是夹衣服那种。”
过了一会丫鬟拿过来了李卫要的东西,月娘见了就有些害怕。
“夫君今晚就想跟你玩这个,你不依我?”李卫低声道。
月娘才惹了男人生气,见事情好不容易过去了,只满心想着再怎么勾住男人,又哪里舍得不依,只好紧紧抿着嘴唇,眼睁睁地看着男人把木夹夹在自己的阴蒂上。
月娘没甚经验,刚被夹上时觉得还好,可渐渐地随着男人的抽插,又觉得有些不对劲,下身的夹子仿佛越来越紧。
可是男人又不住在她耳边夸着:“月娘今天下面真紧,小穴跟个鱼嘴似的咬着我,比往日还要紧十倍百倍。我这些妻妾里,还是月娘最懂得我的心,最会伺候我让我舒爽。”
月娘听着男人的这些甜言蜜语,只得紧紧蹙着眉头,忍耐着下身的不适,只盼着男人早点交待了,她也好解脱。
李卫也被紧紧的膣道夹得不行,冲刺了几回就泄在女人穴里,泄精前还一挥手把月娘阴核上的夹子打下,穴里那猛烈地夹动更是让李卫天灵盖都爽得发痛。
完事后李卫把月娘抱在怀里好生亲了一番,又许诺给月娘买她之前想要的,独一份的首饰。
公主正被白日里的事刺激到了,所以今晚没去做偷偷摸摸的事。
公主坐在床上想白天的事,就觉得悔不当初。
“唉—”公主一声长叹道,“我平日都那么聪明,怎么今天白日里就没想到呢,那丫头挨罚之前,我就应该自己跳出来的,就说我身为主母,没有管理好后宅,先受罚的该是我才对。然后我就可以开始挨鞭子了。”
“公主,你想什么呢?”衔玉在一边道:“驸马爷要真想对你做点什么,也不可能在大庭广众之下,当着其他妾室和丫头的面做啊。”
舞乐则根本听不去心腹丫头的话了,喃喃自语道:“以前还从未见他这么生气过,也没有这样重的责罚过下人。难道他真得很在意自己的女人给他戴绿帽子?”
“哪个男人不在意妻子红杏出墙啊?”衔玉道,觉得公主都快魔怔了。
舞乐突然想到什么似的,抓住丫鬟衔玉的手问:“你说,要是我也出去偷个人,他是不是就会气得不得了,什么都忘了,然后把我大抽一顿啊?”
“公主”,衔玉赶紧劝道:“这样不好吧,要是影响您跟驸马的感情怎么办?”
“他敢怎么样?”舞乐昂着头道:“父皇把我下嫁给他,是他天大的福气,不论我怎么样,他敢对我不好?”
“话是这么说呢,公主。可是,驸马就算对您面子上过得去,心里又怎么想,谁会知道呢?驸马爷和您是朝夕相处的人,要是得罪了枕边人,对公主您也很不利啊。”衔玉道。
“哼,我才不管那么多,要是我发现他有什么不对,立马与他和离就是了。”
公主鼓溜溜地转着眼睛道:“至于这出墙的对象要选谁呢?衔玉,你明日就先把罗侍卫叫进我房里吧。”
次日早晨,衔玉就来府外请罗侍卫喝茶。
罗瑜一进门,就见公主屏退了丫鬟,不过并没觉得有太大不对。因为公主年纪还小的时候,他就护卫在侧了,对公主忠心耿耿,公主也时常有密令下达给他。
罗瑜放下茶道:“公主有什么要事要找属下?”
舞乐往他坐的那边凑了凑道:“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想和罗哥哥聊聊天。”
罗瑜笑道:“公主陛下,您小时候的称呼,现在可就不方便用了。公主已经长大成人,如今也成家有了孩子了,幼时的玩笑话,岂能再提。”
公主垂下眼睛,捧着茶杯道:“罗大哥就是这样,从来只当我说的是玩笑话。可谁都知道,有哪句玩笑话里,没有真心呢?”
罗瑜可一下被公主吓到了,只觉得今天的主子异于常时,可他来不及细想,只得赶紧跪下道:“公主大人明鉴,属下自小看着公主长大,至多只把公主当作妹妹看待。属下发誓,对公主殿下并无男女之情啊。还请公主体谅。”
舞乐有点对男人的不知趣生气了,本来以为这全天下敢拒绝她的男人,只有李卫一个,没想到又多一个。
公主拍了一下桌子,怒道:“我乃堂堂公主,你身为我的侍卫,一举一动都要听我的命令。我要你做的事,你敢不从?”
罗瑜依旧跪在底下道:“属下对公主并无男女之情,人不可做违背本心之事,若公主不信,属下愿以死明志。”
“好你个罗瑜!”舞乐气得站起来踢了跪着的男人一脚,可见男人却纹丝不动,便喝道:“还不快给我滚出去,在这里碍我的眼呢?”
罗瑜这才起身后退了几步,离开屋子。
李卫今晚回府先进了公主的院子,用膳的时候淡淡问了句道,“你今日单独把罗瑜叫进房里了?”
公主听了暗喜,心想叫下面人单独把消息透给李卫这招果然不错。不过公主面上也不显出来什么,只道:“是的。”
“你叫他进房干什么?”李卫问道。
公主把筷子往桌子上一甩,就气势很足地道,“我今日白日和他做了一回,给夫君你戴了顶好大的绿帽子呢。你个小小的武官,想把我怎么样?”
李卫看了她一眼,并不说话,只是默默地拣菜吃饭。
“怎么,你李卫对此事就毫不在意吗?”公主奇道。
“先吃饭,吃完再说。”李卫道:“食不言寝不语。”
公主暗自腹诽道:“刚才先吃饭的时候挑起话题的,难道不是你?”不过她还是勉为其难地拿起了筷子,又吃了几口。
李卫吃好了,就叫下人把膳桌拿下去,净了手道,“公主有没有听过一句话,叫‘此地无银三百两’,其实这道理反过来也是一样的。”
李卫道,“要是我问你时,你遮遮掩掩的,我肯定会觉得有些什么。可是你这样气势十足,我倒觉得你俩是清清白白的。”
“我我我”,公主有点结巴着,接不下话来。
“或者你说你和罗侍卫私通,你有什么证据吗?你要是能拿出证据来,我也能信你。”李卫又道。
舞乐听了傻眼了,她还是第一次碰到,丈夫问妻子要她私通的证据的。
“行了,没事了吧。没事就别闹了,我们安歇吧。”李卫道:“没事就别给我找事了,营里的事还不够我烦得呢。”
李卫说着就起身要往卧房走。
公主见没办法,只得使出杀手锏,道:“我今天其实想在茶里给罗瑜下药来着,可惜犹豫了一下,想着这次就先算了。”
果然,男人听了她这话,就转过头来看她,面色也不再像之前那样轻松。
“你已有我这个驸马了,还想效仿前朝那些公主养面首?”李卫疑道:“我到底还有哪里让你不满意的,你究竟想怎样?”
舞乐撅着嘴道:“我也不想怎么样,只要你答应我一个要求,我就不胡闹了。”
“什么要求?”李卫道。
“我想扮成你的侍女,你要带我去参加那百花宴。”舞乐道。
“你疯了,要是你被认出来怎么办,那场上得掉几个人头?我虽然也在战场上杀人,可不想当那刽子手。”李卫惊道。
“你放心,我有办法,绝对不可能让人认出我的身份。”舞乐道:“要是万一被人认出我是公主,剩下的事,都由我一力承担。本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李卫沉默地想了一会道:“行,那你要说话算数。我可以答应你的条件,但你以后不许再骚扰罗瑜。”
舞乐回道:“那是当然。”
达成了心愿的公主,美滋滋地对着镜子边梳妆边想到,“果然李卫和罗瑜从小就认识,因为一件事互相很是看不顺眼的事是真的。”
舞乐这边正梳着头,那边李卫因为今日对公主不满,早把衔玉那丫头抱在怀里,把那大手伸进丫头衣衫里大力揉搓,明明对着衔玉,却实则说给公主听道:“咱们今天好好耍两回,但就是不让你主子加入,馋死她。谁叫她成日惹夫君生气。”
衔玉小丫头的脸羞得红红的,夹在两人中间,也不知道该替谁说句话好。
不过公主今晚的修养倒是挺好,也没说什么,只在心里默念着:“小不忍则乱大谋,好事还在后面呢。”
月娘今晚站在公主的院子前,心里下定了决心。之前从温泉庄子上回来后,公主就曾在晚上邀请过她来自己房中,可月娘心里害羞,便拒绝了。
经过上次乳奴的事,月娘算是明白了,这李府后院里妻妾雨露均沾的规矩,是雷打不动,她破不了的。于是月娘就把心思从媚娘那房收了回来,想着要是能去公主房里,分上一些夫君的雨露,对她争宠也总是有利的,最坏她也不吃亏。
所以今晚公主再次邀她的时候,月娘就咬咬牙准备奔赴战场了。要说这后宅就是女人的战场也不错。
媚娘进到公主卧房里时,就见公主穿着一件薄薄的寝衣,靠在床头。
“妾身见过公主殿下。”月娘行了个福礼。
公主好像才发现她似的,道:“哎呀,是阿月,你快过来,多礼什么?”
月娘依言过去坐在了公主旁边,舞乐公主扶住她的肩膀道:“再别叫我公主了,上次不是跟你说过嘛,以后叫我姐姐就行。咱们现在是什么交情了?叫公主岂不是寒姐姐的心,我叫你阿月,你不介意吧。”
“乐姐姐哪里的话。”月娘忙不好意思地低下头道:“姐姐你想唤我什么都成的。”
“阿月你知道的。”舞乐说:“我是母后和父皇唯一的女儿,自小就梦想着有个姐妹。我打小长大的宫里从来都冷冷清清的,还好嫁给驸马后,终于在后院里有咱们姐妹做伴了。”
“阿月家里可曾有什么姐妹?”公主问道。
“我家里有个小妹,不过还未出嫁。”月娘答。
“哦,那难怪阿月之前不与我亲密了,原来是已经有个姐妹了,便不稀罕我这个?”公主假做嗔道。
“姐姐哪里的话。”月娘惶恐道,“我那小妹如何能与您相比,公主您能认月娘做姐妹,那可是月娘几辈子都修不来的福气。”
公主掩嘴笑道:“阿月能这样想,那我就放心了。”说罢,手上又把月娘搂得更紧些。
李卫回了家,就见这么一副妻妾和谐的场面,不免感到有些好笑。
公主则在卧床上搂着月娘,斜眼看他道:“今日我们姐妹两个伺候你,你吃不吃得消,不行的话,就先吃丸那药去。”
李卫笑道:“药我回来的路上就吃过了。”
“好啊,你看他。”舞乐对月娘道:“他不知道你要来,就敢吃药,怕不是想折腾死我呢,还好有妹妹你来替我分忧。”
说罢,公主就把月娘推起来道,“快!你先去伺候夫君,给他消消火,免得让他一会心急火燎地弄疼我,这才叫妾室的本分,给主母分忧呢。”
月娘红了脸,可还是起身朝男人迎了上去,被男人一把抱在怀里,就压在床上。
公主坐在旁边,看着李卫将月娘压在身下,不住的亲着,心里就有些荡漾。她还是第一次这么近的亲眼见夫君把别的女人压在身下亲热。
衔玉当然不算了,因为衔玉伺候她久了,在公主眼里,早与自己是一体的。在她看来,夫君把衔玉压在身下,就和把她自己压在身下没有区别。
可是此时夫君当着她的面,把个侧室娘子肆无忌惮地压在身下亵玩,就让公主体会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
她见夫君把月娘亲得气喘吁吁之后,就把女子的衣衫褪去,露出一双大奶儿,一个赤条条的身子。然后夫君自己也把外袍脱下,露出一副强壮的身体,肩膀上还能看见几处刀疤。
公主已经看红了眼,乳尖早都硬硬地立起,戳在薄薄的寝衣上。
耳中再听到月娘一声娇吟,就知夫君那尺来长的物事,已经插入了女人穴里。
公主在旁边看着,激动地想插进去,可是怎么都找不到位置,只好对李卫道:“你把她抱起来肏行不行?”
李卫听了,果然翻了个身,把月娘抱在身上,从底下往上肏她。公主一见月娘那被操得可怜的样子,就忍不住了,连忙低下头去,往两人下身舔去。
“啊—”李卫也受不了一边插着,一边还有女人的舌头在棒身上舔弄,发出了急促的喘息声。还好公主只在他下面盘桓了一回,就移到自己真正的目标上去了。
公主逮住月娘下身的小珠子,含在嘴里就是一顿舔弄。她身为女人,自然知道女子的敏感点要被怎么弄才舒服,于是几下舔弄,就把月娘弄得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不行了夫君真得不行了。”月娘的呻吟里已经带着了哭腔,她不知道为什么,近日在床上说不行的次数是越来越多了。以前说不行,大部分都是装得。现在说不行,全都是真的。
“饶过月娘吧,饶了我呜呜”月娘已经开始求饶起来,完全是一副缴械投降,自愿认输的样子。
“你跟谁求饶呢?”李卫笑着,意有所指道:“是跟公主,还是跟我啊?”
“都求饶…呜呜,全部都求饶,哪里都受不了了,啊呀。”月娘一边还哭啼着,一边就咬着牙泄了身,“尿”在了公主嘴里。
公主非但没有避开,还张大了嘴,把月娘的淫液都吸了进去。公主嘴里含着女人的淫水,又趴在月娘身上,嘴对着嘴渡给她,“你尝尝自己是什么味道?”
月娘皱着小脸尝了,觉得味道怪怪的。不过她心里有些好奇,不知道公主流的淫水是什么味道的,和自己的有什么不同?不过这个答案,只有公主本人知道了。
公主见月娘泄身了,便问李卫道:“你泄了吗?”
李卫道:“还没有。”
公主心喜,想着那现在应该能轮到自己了。可李卫不知道是还在与她置气,还是别的什么,竟把月娘翻了个身,握着阳具又插进月娘后庭里。
“呜呜”,月娘这番只喘了一声,都没见什么反抗的意思,因为她自刚才起已经被肏得神志不清了。
待到男人在她后庭插了好一会了,月娘才慢慢地回过神来,嘴里愈发大起声来。李卫见月娘高叫了两声,道:“怎么了,你疼?”
“不是”月娘埋在枕上摇了摇头,想说些什么,可是又说不出话来。
李卫见她这样,便戏道:“怎么,你平日在床上跟我怎么说话的?现在是见你姐姐在旁边,所以不好意思了?”说罢,下身的鸡巴愈发狠厉地抽插起来,道:“快点说,不说我就不放过你。”
月娘只好支支吾吾地,红着脸说道:“哥哥的龟头棱子刮到我穴口了。”李卫嬉笑道:“刮着你哪个穴口了?”月娘埋着脸再不说话。
公主在一旁见了月娘的后庭被撑得大大的,实在难忍,见男人丝毫没有搭理她的意思,又努力凑到男人身后去,想去舔舔。
月娘的后庭,被李卫的鸡巴早就撑得一丝褶皱都看不见了,因此公主舔上去的时候,月娘只觉得下身分外敏感。刚才月娘是晕乎乎的,现在清醒过来了,只叠声娇呼着不要。她哪敢让公主殿下舔自己肮脏的那处。
可公主是个别人让她往东,她就一定要往西的性子。听着月娘说什么“不要”,反倒激得她舌上的动作越发厉害。
月娘只觉得这时光像是被火烤着一样难熬,不知什么时候是个头。
待到头时,月娘只躺在床上想一件事,就是“这争宠的事,可以先缓缓。”可是她又想起娘亲的嘱咐,心下有些对自己的懈怠不安。
“算了罢,还是身子骨要紧,纵欲伤身啊,先缓缓。俗话说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月娘心想。
那百花宴,名字听着好听,其实只是那些世家公子们,带着侍妾淫乱的欢会罢了。
这种场合,没有人会带家里的正妻来,连侧室都不会带,会带的只是能拿来与好友兄弟一起亵玩的丫头罢了。
要说这府里各房的丫头,李卫最常宠幸的还是要数画梅了,不过他来这种场合,带的一般都是衔玉。理由不外乎就是,衔玉举手投足有大家闺秀的风范,带出去让他有面子。
不过李卫此时见公主的装扮,已是看呆了。
他是个男人,不懂女人家那些装饰和涂脂抹粉的事,可他确实想不通,公主上了一副妆之后,怎么会变成这样?
他上上下下仔细地打量着公主,她脸上戴着面纱,只露出一副媚眼来。连他这个与公主朝夕相处的人看来,面前这个女子,眉眼中确实与公主有几分相似,可其他的地方就截然不同。
李卫见着女人这副打扮,不由得心痒痒的,想道:“若是我真能得个这样的女子,不是公主的话,我不知会怎么疼她。”
舞乐见男人被自己晃了神,不由有些得意,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道,“喂,回神啦,不是说要带我俩去赴宴嘛。”
李卫这才移开眼到一旁的衔玉身上道:“这小丫头也要带面纱吗?他们都知道她的身份的。”
“没事儿。”公主摆手道,“咱们都是你身边的丫头,着装要统一嘛。”
公主被李卫领进那百花宴的地方后,才知道这淫会是开在一处园子里,这里景致十分不错,有假山又有亭子,还有几处内室,考虑得可谓是十分周道。
公主和衔玉身上,只着了一层薄纱,之所以不能被称之为衣服,是因为什么都遮不住。
几个狐朋狗友见了李卫就道:“等你好久了,李兄可算出现了。”
一个好友见李卫这次带了两个丫头,奇道:“哟,李兄这又是得了新美人了?急着来跟咱们分享。”
一人道:“还带着面纱呢,这新人咱就不说了,衔玉这丫头还装什么呢,不是咱们兄弟已在胯下骑得酥烂的?”
“怎么?”李卫不依道:“嫌我每次都带着玉儿过来,你玩腻了?那你今天可别碰她。”
那人嬉笑道:“李兄说什么呢?快把玉儿这丫头的耳朵捂上,怎么在人家面前说这样伤人的话。”
这时一个男子仔细打量了一下舞乐道,“话说你这姬妾,我之前确实从未见过。不过这么看着,她确实很像一个人。”
其余几个朋友都笑道:“这还用你说,她像什么人,咱们兄弟难道看不出来?”
正说着,边上又围拢起几个人来。
一男子把舞乐搂了,道:“正好,我前些日子学了些滴蜡的玩儿法,不如就在这丫头身上试试。”说罢,就把舞乐的纱衣扯了,露出她白馥馥的身子来。
这边有人递来了一只燃着的蜡烛,一边却有人道:“这么好的一身皮子,要是烫坏了岂不可惜。”
“兄弟,这你就不懂了。”执蜡的那位道:“这滴蜡,就要滴在这软嫩白皮上才有趣,那又黑又黄又粗糙的皮子,是经烫,可是又有什么趣味。”
说着男子就掰开舞乐的大腿间,要往她穴上滴。又有男人道:“你怎么先滴那要紧的地方,玩这个不是要循序渐进吗?”
“你又不懂啦。”男子道:“我这是先要把她尿孔封了,省得她等会疼得失禁,把这地方污了就不好。”
李卫这时笑道:“张兄你不用多此一举,她耐痛着呢,而且又极知道规矩的,不会乱尿。”
“哦?”张兄听了道,“那就让我来试试她。”于是男人伸手就倾斜着蜡烛,把那烛液往女人奶头上滴。
“嘶”舞乐咬紧了嘴唇,身子埋在男子怀里,倒没怎么颤动。
“你这丫头确实不错啊,是个极品。”张兄夸道,手又顺着往下,在女人肚腹上滴了几下,女人又喘了几声。
这回张兄把蜡烛挨到女子阴阜上道:“这里滴不滴得?”
舞乐窝在男人怀里点点头,男人就在她阴阜上滴了一大滩,然后又掰开阴唇道:“女子这里嫩得很,可我偏要滴一滴,你忍着点。”
就见男子先在她阴唇上滴了几滴蜡,就在她阴核上连滴了三滴,就见女人哆嗦着身子,两腿紧紧并着,一双玉手在下身上捂着,扭着身子就翻到一边去,抖得跟筛子似的。
“啧啧,张兄好手段啊,这小淫妇到底是疼得颤抖,还是去了?”一人道。
李卫则在旁边坐着,有些看不下去了,道:“还是算了吧,她第一次来这种地方,还有些娇气,你们玩玉儿就是了,我先带她去后面歇歇。”
“娇气什么啊?我倒没看出来。”那位张兄笑道,踢了踢地上的女人,道:“你这婊子快跪好,我在给你后面滴几滴,咱们这就算是结束了。”
李卫见地上的舞乐听了,果然扭了扭,爬起来摆正身子,脸上不免有些不好看。
那张兄便把蜡烛液又滴在女人雪白的背上,一路向下。舞乐从背上蜡烛的轨迹,猜到男人最后是想滴在她后庭花上,忍不住伸手遮了一下。可那男子笑着就把她的手打下来道:“一个骚婊子,就是给男人玩的,你遮什么遮?”
说完,男人就把那蜡烛狠狠一倾斜,一大滴热蜡就滴在了女人后庭上。
这滴蜡的戏码演完了,旁边观看的众人都呼着新鲜过瘾。只有李卫面色不太好,匆匆把舞乐抱在怀里,往那假山下去了。
“啧啧,这新人李兄倒是宠得很啊。”一人叹道。
“没事,咱们不是还剩下一个玉儿吗?说起来,咱们这人数,刚好可以玩个投壶。”几人嬉笑道。
他们口中说的投壶,当然不是君子六艺中的那个投壶了,不过也勉强能算。
只见一男子拿着个玉制的圆环,就塞在衔玉的穴里,把她阴穴口撑得大大,仿佛一个花壶似的。剩下几个男子就拿着那头部形状奇怪的壶矢,往衔玉的穴里掷去。
每投进衔玉穴里一支壶矢,就见她嘤咛一声。
李卫把公主抱进假山下的一处小洞穴,但见里面有几把石椅,还有一张石床,石床上还铺有被褥。
只见公主缓缓道:“这个叫张兄的,是谁啊,我怎么从前没见过。”
李卫心想道:“果然公主要给这位好果子吃了。”忙笑着道:“他啊,他是…。”李卫准备说出这人姓名家世,好让公主去好好到她父皇那给人告上一状。
没成想公主却紧接着道:“这位公子人挺好的,做他娘子真是有福气。”
李卫立马就把那名字咽了下去道:“他是谁?不认识。”公主疑道:“你刚才不是还说什么”李卫马上道:“我刚才什么都没说。”又道:“他娘子是有名的河东狮,估计就是在家受了太多气,在外面才玩得这么狠。”
舞乐盯着男人笑道:“就他一个在外面玩得狠?你在外面就玩得就不狠?规规矩矩的,只和人家娘子在这石洞里聊天呢。”
李卫忙笑道:“你说哪里去了,我就是平日参加这宴席乏了,就来这一个人躲躲闲。”
舞乐笑盈盈地道:“你跟我还装什么,明知道我不在意这个的。算啦,你都三日没碰我了,在你这小洞天里好好满足娘子我,我就不跟你计较别的啦。”
公主说完,就伏下身去扯男人的下袍,把那袍子扯开了,又把那裤子解开,露出好大一根阳物来。
公主见了便笑道:“你装什么正人君子呢,好似跟那些胡混子不同似的,你这下面不也硬得不行?”说罢,就垂首为男人舔弄起来。
要李卫说,做驸马有一点好的就是,看这在别人面前高高在上的公主,低下身来为自己舔鸡巴,确实别有一番风味,在别的女人身上也体会不到。
公主久旷了许久,舔弄了几下,下身就湿得不行,把李卫按在石床上就坐了下去。舞乐挺身摇摆了一会,就觉得不对。
“我堂堂公主,应该李卫他伺候我才对,我在这自己动什么?”舞乐想着,嘴上便道:“夫君,我好想你,你动动嘛。”
李卫听了,便把她锢在怀里,下身一顿挺弄,这会舞乐又不依了,觉得男人的动作太过鲁莽。李卫见女人在身上扭来扭去的,便又把她压按在石床上,尽情抽拽,不多一会男人就泄精了。
公主撅着嘴不满道:“我还没丢身子呢,你怎么先去啦。”
李卫躺在床上,用胳膊枕着头道:“你让我休息一会,太累了。我刚才是在外面看你的时候受刺激了。”
“哼”,公主趴在男人身上,用手指戳着他的胸脯道:“看别人欺负我就那么激动?你要是肯自己来,岂不是更爽。”
李卫躺着笑道:“他那是不知你身份才敢这样。我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明知道你是公主,还敢动手?”
媚娘嫁人之后,最喜欢做的事就是与李卫去猎场跑马狩猎了。她家里有这爱好的人不多,李卫算是一个。
这日两人乘兴而去,尽兴而归,打了不少猎物,都让下人给送回家去加菜了。只剩下两个人,在这草场上骑着马慢慢往回走着。
李卫看了她一眼,趁她转头不注意时,就把媚娘拦腰抱上了自己的马。
“你干嘛呀。”媚娘红着脸道,反正嫁给男人这么些年了,她也始终没搞懂这男人随时随地求欢是怎么回事。
“我能干什么?”李卫笑道:“想我家媚娘了呗。”说着,男人就把手塞进女人的猎服里摸去。
李卫把媚娘上身的小褂子掀起来戏道,“你这儿生了孩子后,好像没以前那么平了。以前算是娈童,现在勉强算是个鸡乳了。”
媚娘嗔道:“你才是娈童呢。”
李卫笑,“媚娘果然和从前不同了,以前听了这话都只扭了头不理我的,现在都会和我调笑几句了。不错,有长进。”
“好啦,我就看一眼。”李卫把小褂给她放下去道,“你上面穿好罢,小心受风着凉。我就把你下面脱了弄弄你,行吧?”
“嗯”,媚娘答应了一声,男人便把她马裤脱了,别在马鞍上,把女人两腿分着,让她平趴在马背上。
“你看,媚娘在骑马,我在骑你。”李卫戏弄她道。
媚娘只红着脸,枕在马鞍上不说话。李卫伸出手指,先在她穴里抽弄了一下,就见媚娘“嘶”了一声道:“你把那扳指忘取了,硌着我疼。”
李卫这才反应过来,刚才打猎射箭时,为防伤了手指便用了扳指,之后就忘记取下来了。
“你倒提醒了我。”李卫把扳指取下,握在手掌里,突然生出一个心思。他握着那玉扳指,就给塞进了媚娘穴里。把媚娘又惊又冰得不行,道:“夫君,这样不成的,在里面又凉又硬的,要是夫君再插进来,媚娘定会死过去的。”
“好吧,那我给你掏出来。”李卫失望道,又伸手去掏,取出来扳指后,便把那火热硬挺的肉棒塞进去了。
媚娘刚才穴里冷得不行,这会终于插进来个火热东西,终于觉得舒爽了些。媚娘在马背上挨操,一边挨肏,一边两腿还得加紧了马腹,任媚娘平日腰腿上功夫再好,再有劲,也受不住了。
偏生李卫还在一旁道:“媚娘你平日里可不是这么夹我的,今日是不是偷懒,不想伺候夫君啊?”
媚娘只得道:“不是偷懒,是腿上实在没力了。”
李卫道:“确实,你也在马上骑了一天了。没事,夫君来帮帮你。”说着,男人就拿起了手上的马鞭,精准地在媚娘臀上抽了一鞭。李卫虽然手上收了劲,可那毕竟还是抽马的鞭子,女人臀上瞬间起了一道红痕,嘴巴也扁着哭了起来。
“好了,好啦。”李卫赶紧丢了鞭子安慰道:“我就试了一下而已,你受不了我就不打你了。”说罢,就握着媚娘的腰,在自己胯下前后移动起来。
两人就这么在马上弄了一会,等到回家时,也没再分成两骑。家里守门的小厮见了,都红脸低下头,不敢看两人。
李卫十五岁时,已经及冠了,而且这时要是别人问起他的年岁,他都会说“虚岁十六了”。
于是,李卫十六岁的某一天里,下了朝的李阁老,把他鬼鬼祟祟地叫进了书房里。
“儿啊,你知道公主最近择婿的事吧,今日你就去宫里吧,那边传了你去试婚。”
李卫点点头表示知道了,他听了这消息倒不是很意外。最近爹娘的动静也不小,他也知道自己算是驸马的候选人之一。
李卫走在路上想着,试婚倒也没什么,一般身份高贵的女子,还都是叫身边的侍女替自己试婚的。李卫觉得,那才叫屈辱呢,公主亲自试婚的话,李卫倒没觉得有什么。
可是他毕竟从没见过公主的真颜,从前在宫内遇见时,也是他坐在下面,公主坐在高高的上首,脸上还带着些什么,弄得面目模模糊糊的他看不清楚。
李卫进了宫后,见以往对他紧闭的宫门,此时都对他大开着,心里涌起些奇怪的感觉。又见守门的宫侍宫女,对他脸色和煦,不像平日那般肃穆,不禁心想,自己来试婚的消息,是不是这些宫人也都知道。
当李卫被迎进公主的寝宫时,不免有些紧张。他身边有个格外有气势的侍女领着,一进了殿门,见上面的宝座旁有个影子晃动,便立马伏下身去行礼道:“李卫参见公主大人。”
可他伏着身,却不见上面的人有动静,只是旁边那个侍女实在忍不住,用帕子捂着嘴笑出了一声。
他有些疑惑,抬起头来往上看,原来那殿上宝座并未坐着公主,旁边的人影却是一个小丫头正在擦洗宝座。
李卫不免有点红了脸,没想到一进门就闹个大乌龙。
旁边那位侍女道:“公子别紧张,我们公主大人不在这殿上。公主殿下在后室等您呢,您随我来吧。”说罢,就领着李卫徐徐往后面去。
李卫见这侍女为人亲和,不禁道:“姑娘不知道怎么称呼?”那侍女笑道:“小的名唤衔玉。”李卫于是便跟着这衔玉姑娘,慢慢在宫内走着。
等到了一扇大门处,衔玉便停下了,道:“公主就在这门后等您,奴婢就不方便跟进去了。”
李卫见衔玉退到了身后,便伸手拉开门扇,走了进去,走进几步后,回头一看,就见衔玉在门外将大门关好。
李卫这才有心思打量这内室的场景,然后便觉得此处的气氛十分暧昧。室内没有立着伺候的侍女,也没有别的声音,屋子里没点蜡烛,只在几处放了几颗硕大的夜明珠。
李卫打量了一会,看到好像只有那卧床的床头旁,燃了一支短短的红烛,便走了过去。走近一看,那床上果然有一个人影,撩起床帐,便见一个少女只裹着薄纱躺在里面,想来这就是公主了。
“你就是李阁老的公子李卫?”公主问道。
“正是在下。”李卫道。
“那你知道今天叫你来是干什么的吗?”公主又问。
李卫红了脸,低着头说知道。他低头沉默了一会,见公主不再说话,想着“这就要开始了?”,于是就先脱起自己的衣服来。
不知道是床上穿着薄纱的女人太过露骨,让李卫这个正在血气方刚年纪的受不住,还是李卫实在太过紧张了。他急着脱着裤子,却不小心把裤带缠在一起解不开了。
公主见他这样,不禁“扑哧”一声笑出来。李卫心想,他今天已经逗得两个女人发笑了,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
“你这么急做什么呀,又跑不了你的。”公主笑着,一边伸出双手来给他解裤带,公主的巧手三下两下就解开了,又道:“放心,不管你以后能不能做驸马,今日都能睡到我。”
李卫见公主的笑里带点别样的意思,心里愈发羞涩,想解释点什么,又开不了口。他只好伏了身上去,抱着公主的身子亲吻。
公主身上只一层薄纱,李卫伸手便脱掉了,心中暗自庆幸。
李卫抱着公主亲了一会,便往她腿间看,他怕公主干涩,想了想,还是埋下头去。
李卫伸着舌头,轻轻舔了舔公主的阴户,见她没有不适的样子,便又伸了舌头在花蒂上打圈。李卫用舌头来回按摩舔弄着公主的花蒂,便见那阴内慢慢地聚满了水来。
他用手指拨弄着,让那淫水流出来,又把嘴唇附在上面吸吮,待到把那穴口边都沾湿了口水,他又把舌头伸进穴内戳弄。
这番弄了一会,公主便伸出手牵着他按在穴口上的手道,“李郎,你别弄了,快进来吧。”
于是李卫便伏在公主身上,撑着身子,扶着鸡巴就肏入穴内,待到东西全部进去了,就听见身下的女子发出一阵舒爽的声音。
李卫轻插了几回,就听公主叫他用力,便放开来大力肏弄。公主也伸出两条胳膊来,把他紧紧抱在身上。
李卫回府时,正遇见娘亲。李夫人本想问问今日的事如何,可又害怕儿子害羞,觉得还是不提。
不过第二日,宫中就传来了陛下为公主和李阁老之子赐婚的消息。
公主大婚自然是十分风光的,可这洞房的场景,公主却觉得和普通人家的差不多。
公主有时候甚至会想,自己身上这淫性,也许有一部分确实是天生的,但也有部分和李卫其人不无关系。
因为这洞房的当日,李卫就抬着屁股,一把坐在了她脸上。美其名曰:“礼尚往来。我那日都帮你舔了,你也要帮我舔,难道你不会?”
这句话可就把公主激着了,在公主看来,就没有她不会的东西。
于是公主就张开樱唇,伸着舌头要去舔。没想到李卫看着她的脸,突然又叫她等会,去拿了张湿帕子来,把她脸上一顿揉擦,把那妆都擦掉了才道:“你们公主大婚画得是什么妆?太难看了,谁看着这种妆,还有心思洞房啊?”
公主觉得驸马这句倒是有理,便继续躺在床上,为他舔鸡巴。公主把龟头舔弄一番,又去嗦他棒身,然后又伸了舌尖去顶棒眼,过会又到下头去舔他龟弦。
李卫扶着她的头,在胯下按弄着,只觉得爽得要成仙了。
这成婚没过多久呢,李卫又扯着她要弄后庭花。
“你给夫君弄弄好不好,我就想试试这里。”李卫在她身边求道。
“不要了,会疼。而且那里又不舒服。”公主正沉迷于插穴的乐趣,那里肯让男人把心思花在别的地方。
“你又没试过,怎么知道不舒服?况且我这还有牛油膏子呢,我轻轻地弄,保证让你舒坦,行不行?”李卫道。
公主终于还是抵不过男人的痴缠,让他入了后庭里。初时不觉得有什么,可后面慢慢弄着弄着,也觉得有了乐趣。
可再往后,男人好像就不太求她些什么了。
虽然从前李卫的那些要求,公主觉得有些得寸进尺。可慢慢,公主觉得自己的身子越来越淫荡起来,又有些想念他的得寸进尺起来。
公主最近又看了几场春宫戏后,甚至连偷窥的兴趣都快没了。
“看得着吃不着,又有什么意思?”公主哀叹道:“看那些,反而弄得我更难受了。”衔玉立在一旁,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公主。
“李卫那该死的家伙,他就不能把用在别的女人身上的手段,用在我身上嘛。”公主气道:“好像这样能让他死似的。”
公主骂了一会,又只得道:“衔玉,你快给我把那角先生拿来。”衔玉忙从那公主放淫器的地方,捧了根又粗又狰狞的角先生来。
公主拿来塞在穴里,又不满足,道:“衔玉,你能不能学着那晚我们看的,夫君抽乳奴的样子,扮作夫君抽抽我啊?”
衔玉立马跪下道:“奴婢不敢,公主千金之躯,怎能和那下人相提并论。”
“唉—”公主叹气道,“算了,我知道你也有难处,不敢就不敢吧。”
衔玉只得在一旁,忧愁地看着公主欲求不满的样子。
李府的马夫,为了方便照顾马匹,都是在马厩旁的一个破屋里歇息的。
画梅此时就在这破烂的茅草屋里,被个强壮的男人按在地上操。
“你这个骚婊子。”男人边操边骂道:“听说你从前是个乳奴?怪不得一天到晚勾引人,多少次了,你每次经过我这马厩,就故意咧着胸脯给我看,以为我没注意到呢?”
“呜呜,我哪有啦。”画梅一边呻吟着,一边嘴上不依。
不过话虽这么说,画梅确实是有点不太安分的,不知是不是之前给男人吸过太多奶子的缘故。她心里当然是想着应该要老实本分的,可是她只要见了那强壮健实的男人,就忍不住腿都要弯起来。
因为她只要见了那出现在后院的侍卫,马夫,还有但凡是个齐整强壮的男人,就忍不住要扭了腰,挺起胸来,就想让这些男人多看自己一眼。
李卫虽然宠她,可也不能天天都来媚娘房里,可画梅的身子是一日都空不住的,于是就被这马夫操到了手里。
“你还装?那日我可是为了你,挨了不少板子。现在人家都说我是强要你的,你说是不是?”马夫道。
“当然不是了,我知道哥哥辛苦了,我也心疼哥哥呢,只是那事我也没办法。”画梅道。
“那你要怎么补偿我啊?”马夫问道,胯下又故意加了几分力道。
“怎么都行的,哥哥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画梅此时被男人肏得爽快,只觉得快要丢了身子,哪里还有什么不依的。
“好啊,这你说的,那我以后随时叫你,你都必须来伺候我,行吧?”男人道。
“行”,画梅应承道:“只要大人不在我房里,你什么时候叫我都行。”
男人这时使劲握了画梅的腰肢冲刺一番,把她腰上都掐出点青痕,女人就尖叫着丢了身子。可男人还没泄精,待他还要操,画梅就受不住了,道:“我给你舔舔吧,下面真不能插了,都快给你肏肿了。”
“那也行吧。”马夫便躺下身来,让女人伺候他,他倒是不挑,能有个弄得就行。
那画梅便马趴在男人胯下,握着鸡巴根部就套弄起来,次次都尽根吞没到喉咙里,把马夫舒爽得不行。
“骚婊子,你这口活儿比那娼妓还倒厉害。”马夫道。
画梅抬了头跟男人嬉笑道:“你平日里有几个银钱?去找的不都是些最便宜的伎子,那些哪能跟我比。”
男人撑着头道:“那倒是。”
公主最近在仔细思索,把李卫那天的话来回想了想后,觉得自己终于明白了点什么。
“衔玉啊。”公主对着侍女说,他那天说的话是:‘既然已经知道你是公主,我怎么能这样做?’你说,他会不会是在暗示我,意思是想告诉我,如果他不知道我是公主的话,就能随心所欲的这样那样我了。”
衔玉心里腹诽道:“公主您在宫中待得久了,就以为所有人说话都是藏着掖着,暗有深意的。我倒觉得驸马爷没别的意思。”,一边嘴上也道:“公主,驸马爷他是尊敬您,不敢冒犯天威,这样难道不好吗?”
公主嘟嘴道:“尊敬我的人多了,又不差他一个。”然后叫衔玉附耳过来,道:“玉儿,我这里有桩要紧的事,你要妥帖地给我办好,……”
李卫今日下了值,便被同僚神神秘秘地拉进了一个酒楼。
“月明楼?”李卫问道,“咱们平日喝酒不来这么贵的地方吧。”
“哎呦,公子哥。你别担心,今天我请客。”同僚笑道。
“今儿日头是打西边出来了?你这个一毛不拔的,竟也学会请客了,跟谁学得啊。”李卫笑着逗他。
“哎呀,其实不能算是我请客。”同僚挤眉弄眼地道:“是咱们这城里有位姑娘看上你了,豪掷千金,就为了和你春宵一度,这不就找我来牵线了嘛。那姑娘有个朋友正好与我相熟。”
“你也太夸张了,就几杯酒,还千金呢?”李卫笑道,“这城里仰慕我的姑娘多得去了,你说说是哪位?”
“人家找我,不就是不想暴露身份嘛。”同僚说着,边把一块木牌扔给他道:“喏,天字号房的第一间,人姑娘就在里面等你呢。虽说咱朝比从前又民风开放些,可是有些世家的姑娘还是很重视闺誉的。”
“闺誉?”李卫仔细想了想道,“我从前那些相熟的世家女子,现在都应该已经嫁人了才对啊,我怎么不记得还有哪家姑娘,是我认识但还未出嫁的。”
“是我肚子里没点墨水行了吗?我的意思不是人家还没出嫁,是人家比较注意声誉,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同僚赶忙找补道:“你怎么那么多问题啊,有姑娘白给你睡,你睡不就行了,想那么多做什么?”
李卫怀疑地看了看这位同僚,接过木牌,喝完了碗里的酒之后,才慢慢走上楼去。
待到天字一号房的门口,李卫一手握住腰间的佩剑,一手轻轻地推开了门。
一进门,就见一个戴着面具的女子坐在床上,身上穿了件粉色的长裙。
李卫一见她,就松开了手上的剑,道:“你就是那个想睡我的女子?”
戴着面具的女人点点头。李卫笑道:“你把脸全都遮起来了,还不说话,想来是我认识的人,但不想被我知道你的身份。”
李卫说着,把腰间的佩剑解下,放在一旁的柜子上,缓缓走了过去,道:“勾引我的女人,我见得多了,不过你这么有新意的,我还是第一次见,有趣,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