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春拿着老三给的盘缠,买了一张回南边家乡的船票,她在匪寨这两年,别的什么没学会,
但要她现在扮作一个普通妇人,她还是会的,只是要粗俗泼辣的骂街那部分,她目前还是学习中。
万春把自己的弄得土土的,模仿平时在寨子里见的那些妇人们的言谈举止,虽是第一次一个人上路,还是有惊无险的回到了家。
春娘回到沈府门口,却不敢进去,只在附近躲着偷偷观察,终于见到爹娘的影子时,还是热泪盈眶,她终究是不舍得让娘亲认为自己死了,在书坊里借了纸笔,给娘亲写了一封信。她托了一个妇人替自己给守门的小厮,给了她几十文钱,嘱咐道:“就说是远嫁的女儿春娘叫你送的。”
小厮听到万春的名字,虽觉得奇怪,但也不敢怠慢,赶紧给老爷夫人送去了。万春在信里告诉娘亲,虽然自己没死,但是也不敢回来,怕给家族蒙羞,也许有一天自己想通了,或是能再不给爹娘丢脸,那时候再回来。
万春的娘亲看到信就哭了起来道:“这个孩子,就算不敢来府上,也好让我们知晓一下她如今的住处啊,我们偷偷去看她,难道不成吗?”
送信的小厮见了抱头痛哭的老爷夫人,有些不知所措。当然了,春娘要是知道母亲看了自己的信会如此伤心,也许就会改了送信的主意。不过春娘对这一切毫无所知,她已经踏上了回程的路。
春娘回到李府前时,更是觉得恍如隔世,她还记得以前出去和夫人们交际时,大家都会叫她李夫人,或是李家娘子,现在应该再也没有人会这么叫她了。
这回春娘就没叫人送信了,她只跟附近的街坊邻居打听了一下李府如今的状况,当她听说夫君把自己从前的大丫鬟抬了姨娘后,不禁感到欣慰,“李郎还是念着我的。”春娘想,当初她遇袭的时候带着的小丫鬟和她失散了,不知被劫匪绑去了哪里?但她还是很庆幸当时身边的大丫鬟春信不在的。
她在李府,最放心不下的就是当初陪嫁来的丫鬟奶娘,春娘想:“春信对我忠心耿耿,又最是精明能干,有她在,一定能护住我带来的陪嫁下人不受欺负。但愿她能再给李郎生下一男半女的,以后也算是有个着落了。”
万春这下觉得,再没有自己担心的事了,于是启程前往自己此行的目的地。
万春站在寨子前,听着里面热闹的声音,想道:“看来官兵是走了,土匪们都回来了。”
万春被小的们提溜进寨子的议事堂时,还有些紧张。
“老大,这个女人在咱们寨子前站着,不知道想干啥。”一个土匪手下道。
老大正在安排寨里的事,抬头看了看万春,淡淡道:“老三不是放你走了吗?你怎么又回来了?”
万春支支吾吾的,不知道怎么答话好。
老大道:“我这寨子又不是客栈,不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如果你没有合理的答案,我不会让你回寨子里的。”
万春此时也鼓足勇气,说出了她前半辈子绝对不敢说出的话,“我我在这寨里被土匪肏惯了,干别的都不得劲,所以想回来。”
老大又瞧了她一眼,仿佛不认识这个女人似的,沉默一会道:“你的房间,在你走后,老三还帮你看管着,有时候他也睡那,你就住回原来的地方吧。”
说罢,老大就让女人下去了,旁边几个人看了看女人的背影道:“老大,这女人出去一趟,不会是被狐精附身了吧?”
老大不满道:“瞎说什么的,咱们做土匪的,还相信这鬼神之谈?”
等到下午的时候,又有手下来报,说是春娘在那小沙坑里给寨里的孩子们统一教学写字。手下道:“老大,这事我们要管吗?”
老大挥挥手道:“不用了,随她去吧。”
万春其实挺喜欢教别人认字的,她觉得很有意思。
万春见自己顺利地回来了,男人们也没说什么,觉得自己这“二进宫”挺顺利的,不过她此时没想到,晚上还有大的在等她呢。
这晚,老三和老大一起进到春娘房里的时候,她还有些奇怪,因为往日里这两人从来不会同时在她这里出现的。
正当万春歪着头做疑惑状时,老大就开始一边解着裤带,一边往她这走,道:“既然这次是你自己要回来的,就得遵守咱寨子里的规矩,不能再像以前那样纵着你。“
万春结巴道:“规规规矩,什么规矩?”
老大道:“咱们这寨子的妓女,接客时都是能一起来的,就你以前不愿意。”
万春听了,脸有点红红的,这边老三和老大一起过来,已经一个抓住她的脚腕,一个抓住了她的手臂。万春见自己反抗不得了,只得随男人们去。
老三照常扒下春娘的衣服,把她翻了个身,从背后入她。老大则坐在春娘跟前,把鸡巴掏出来让她舔。
老大一边享受着春娘的小嘴,一边把手往春娘乳尖去,用指头把女人奶头磨搓得红红的,只见女人脸色绯红,嘴里忍不住别过头来喘气。
老大一边又把手往下,他让万春微抬身子,手向女人的花核处去,男人揉了一会,女人就像筛子似的颤抖起来。
老三惊道:“老大!她这是发了羊癫疯?我就说咱们先不要一起来,这下是不是把她欺负狠了。”
老大像见了鬼似的,看了老三一眼道:“羊癫你个头,这叫妇人丢身子。你怎么连这个都不懂,你睡过几个女人啊?”
老三支支吾吾地道:“也不多,就就。”
“得了,你闭嘴吧。”老大知道了答案,只想赶紧让这白痴不要再出丑。
“所以你会干的事情就一个,就是打桩是吧。”老大指着老三的下身道,老三还不明所以,正和往常一样,以同样的频率和姿势抽插着。
“唉~”老大叹了口气道,“你这样不行,我教教你。”说罢让男人拔出鸡巴,把女人翻了过来,再让老三从正面插入,道:“你不能老用一个姿势,你老这样是怎么回事?你是狗吗?”
老大又凑近两人连接的地方,掰开女人的阴缝,指给老三道:“你看见这个红红的充血的地方没,这就是我刚才揉捏的地方,这叫女人的阴核。”
万春早在一旁臊得不行,但她知道这是对自己有好处的事,于是也没有挣扎。
老大此时总结道:“这里,还有女人胸前的奶头,你只要抓住了女人的这三点,就没有什么贞洁烈妇是你睡不服的,明白吗?”
老三点头表示知道。
“还有。”老大又说:“你不要老是做这一个动作,别只是抽插,你试试在里面旋转一下,对,就是扭着屁股转下鸡巴。”
“插的时候也不要每次的频率都一样,一开始插慢点。你知道九浅一深吗?不知道。那你总识数吧,先插九下,在浅处弄,第十下的时候,往穴里最深处顶,顶到再进不去为止。”
老大见女人的呻吟声愈发大了,身子又扭动起来,对自己的教学成果很满意。“
“你现在觉得快泄精了,就加快抽插的速度,然后用手指去揉她的阴核。“老大道,老三依言照做,果然女人又抽搐着丢了一回。
这时老大道,“现在你把鸡巴抽出来。我教你怎么用手满足她。“
说罢,老三就并拢三指,伸入女人花穴里,使劲左右摆动抽插起来,果然没过一会,女人穴里就喷出些水液。
“她这是失禁了?“老三不由道。
“不是,这是女人的阴精。“老大看老三不解的眼神,又道:“不是你想的那样,女人的阴精和男精不一样,不是白色的,也不是粘稠的,而是清亮透明的。”
老大用手插了会穴,见不再有水液后,又道:“插完之后你要这样。”说着,一边示范着动作,抬起手掌,向女人花核上狠拍去。道:“你要用手打她的阴核,这样她还能喷水。”老三在一旁盯着,果然,在男人的手掌拍打下,女人的阴户又喷出些水液。
老大道,“你来试试。”一边停了动作让老三接着来,老三学着刚才老大的动作,大力朝女人的花核打去。“对,就是要用力打。”老大道。
老三的巴掌快速的击打着万春的阴蒂,把她打得比刚才喷出了更多的水。老大道男人这是出师了,于是安稳的坐回去,又让女人给他舔鸡巴。
老三经过刚才的一番,已是对老大佩服得五体投地,不过这时还是疑惑道:“她喜欢这样吗?”
老大低头问春娘:“你讨厌舔鸡巴?”不得不说,老大的这个问法很刁钻,春娘谈不上喜欢舔,但也不能说是讨厌,所以摇了摇头。
“对了,插喉管的话。”老大又想起了什么,道:“要把她的头摆平,嘴巴和脖颈成一条线。插的时候慢慢入,要是她咳嗽了或者呛着了就拔出来。女人有时候被插喉管,会反射性的吞咽一下,那下最舒服,不过你得小心,别被咬伤鸡巴,这种事到处都是。”
老大又把肉棒拔出来,让春娘给他舔卵蛋,“给我舔舔卵子。”老大道,老三看着女人吸吮男人胯下的肉丸,不由得有些眼红,下身愈发用力了。
老大看三弟这副红眼的样子,不由笑道:“你别急,等会让她也给你舔就是了。”
万春正躺在床上,少年在她身后趴着,鸡巴在她穴里,手指在她背上写着字。
这是万春为了让齐越多学点字,跟他玩的一个小游戏,就是女人会让少年插在穴里,但是不让他动,说了字来,让少年在背上写,要是写的对了就奖励穴里夹一下他的鸡巴,要是写不对就没奖励。
少年此时正在写“越”字,可是写完了走之底,写到上面那个的时候,有点犹豫应该是“戊”还是“成”,犹犹豫豫的,少年也不知道答案了,可他刚才一直都猜对的,不想此时犯错,让春娘看不起,而且胯下的鸡巴,也被夹得实在忍不住了,就撂了挑子,按着春娘的腰就抽插起来。
万春当然对少年的行为很不满了,可她也对这种逃学行为没有办法,心里想着,齐越怕不是年纪长了,有主意了,也有心眼子了,不像以前那样对她言听计从了。
她本想着再次回到寨子的生活会比之前好,可是现在男人没一个听她话的,老大和老三更是时常一起上她。万春可不甘心只做个孩子头。
所以这晚,她好好伺候完两个男人后,对躺在床上的老大撒娇道:“我这次回来,还只是当个伎子吗?我给咱们寨子里当教书老师行不行?”
老大答道:“不行,我匪寨里不需要教书的。”
万春又问:“那我读过很多书的,我给你当军师行不行?”
老大白了她一眼道:“我不需要女人当军师。”
万春撇了撇嘴,眼里泛出点泪来。
老大看了想道:“不能她刚回来就什么都答应她,不然她岂不是要蹬鼻子上脸?不过还是得给她点甜头,之后的事慢慢再来。”
于是老大说:“我可以允你自己挑客人。”
万春觉得这个也还行,就从认识的熟客里,挑了几个她觉得干净敞亮的男人,把这份名单贴在房门口。
老二见名单上有老大和老三,独独没有自己,气急了,去找老大告状。
“什么叫名单上的男人才许进她的房,老大,她这是不把您放在眼里啊,这匪寨究竟是她的还是您的?”
老大皱了皱眉头,和老二拉开距离道:“二弟,你多久洗一次澡啊?这身上味道真大。”
老二涨红了脸道:“我我身上有什么味道,就算有也是因为我是男子汉大丈夫不拘小节。”
老大平淡道:“二弟,就算我读书少,我也知道”不拘小节“这个词,不是这么用的。春娘的事是我允了的,反正她客人本就不多,而且你不是本来就不喜欢她?何必在乎这个。”
说完,老大就留着在原地气得说不出话的男人,拍拍屁股走了。
这日,春娘正在议事堂里收拾书信和几张草纸,抱着炫耀心理对老大道:“你知道《孙子兵法》吗?我最喜欢里面的一条是不战而屈人之兵。”
老大听了,有些惊异道:“你也读过《孙子兵法》?”
“当然了。”春娘道。“以前在闺阁的时候无聊,我家里又有钱,爹爹什么书都买来给我读的,所以我读过这书有什么奇怪?倒是你,没想到一个土匪莽汉,竟也知道这种书?”
老大淡淡道:“也没有人生来就是土匪的。何况以前的事不说,当了老大就得有点文化了,也得读些书,学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