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哥过两天要来这儿,不会是发现什么了吧?”林其桐有点忧心忡忡,面前的海鲜面都没有以前那么鲜美了。
周时砚停下筷子,斜睨着她,“你很怕他发现吗?”说完,他自嘲笑笑,觉得自己是在问废话。
“我……”当然怕,而且我是喜欢周时墨的,林其桐没有把心里话说出来,她现在脑子一团乱麻,对周时砚是冲动、是新鲜感还是真的喜欢和ai,她自己都理不清。
“所以你是想赶我走?”周时砚委屈中带着些恼怒,“我才刚来一天,你就不需要我了吗?”属实过河拆桥,有些欺负人了。
小狗生气地呲牙了,林其桐心虚地躲避他的眼神,转移话题,“你别多想!吃完了,我就先回家了,明天去宠物店看看笨笨。”
林其桐站在家门前,轻手轻脚地转动门锁,推门,客厅灯光敞亮,林父林母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还没回房休息。
“爸妈,怎么还不去睡?”林其桐一边脱大衣,一边疑惑地问。
谢蓓给林曾庆使了个眼se,笑眯眯地说:“这不等你回来嘛!出去老半天了,还这么晚回来,连个电话都不给家里打。”
“现在还不晚呀!我都这么大人了,还有门禁啊!”
“在我们眼里,你永远都是小孩,都要结婚的人了,也该懂事些了。”
谁要结婚?她要结婚?林其桐还不想这么快步入什么婚姻殿堂,她现在的感情生活简直一团乱。
周时墨要来的事儿,她想等确定了再和父母说,不着急,否则这两天别过安生日子了,爸妈肯定各种问东问西。
林增庆脸上带笑,语气温和,“桐桐,你先去换睡衣,换好出来,爸妈有事儿问你。”
林其桐疑惑地进房间换衣服,出来后,林增庆起身给林其桐让位,让她坐在他和谢蓓中间,谢蓓一眼就看到了林其桐后侧脖颈上的吻痕,浅浅的,小指甲盖大小,透着粉neng,一看就是新鲜的,热乎着呢!
谢蓓笑意加深,但也没有直白地说静华在饭店看到她的事情,只是问:“今天去哪儿了呀?看你出门慌慌张张的。”
林其桐心下一沉,眼神闪躲,“哦,有个朋友临时约我喝下午茶、吃晚饭,人家在等着,出门就急了。”
“男的nv的呀?”中国式家长对于子nv交友的必问题。
“nv的,高中同学。”林其桐随意扯了个谎,没有注意到谢蓓的笑容僵在了脸上。
“那你男朋友呢?”林增庆微蹙眉,迟疑地问道。
林其桐不明所以,“啊?关他什么事情?”
“不是,就……他不来家里坐坐?”
问题一出,室内只剩电视机里的背景音,三个人大眼瞪小眼,都沉默了,林其桐心中警铃大作,周时墨要来的事情,她父母怎么知道的?
“你们都知道了?他过两天忙好了就来秀城,我想等时间确定了,再和你们说的。”
谢蓓扫一眼林其桐后脖颈上的吻痕,“所以他现在不在这儿是吗?”她暗叹nv儿长大了,开始有事儿瞒着父母了。
“嗯,没在这儿,爸妈,我累了,洗洗去睡了。”林其桐怕自己说多了露馅,做了亏心事儿本来就心虚,还对父母扯了谎,心里更愧疚了。
林其桐慌里慌张跑进浴室,扎起头发,准备洗漱,转头之际猛然看到脖子上的吻痕,她心里一个咯噔。
林增庆狐疑地望着浴室,凑近谢蓓小声嘀咕着,“这怎么回事?是静华看错了还是咱丫头在瞒着我们呀?这男朋友来了不是好事儿嘛?”
谢蓓若有所思的模样,“我怎么知道呀!她藏着掖着,不肯说,不知道是不是和小周闹矛盾了?吵架了?”
“说人过几天就过来了,到时候再打打样,看看人怎么样。”
林其桐只听门外两个人嘀嘀咕咕的,在说小话,不一会儿,门外电视机没了声响,随后是门关上的动静,一室恢复平静。
秀城虽说是个不出名的小县城,但和众多南方小城一般,依山傍水,风景秀丽。
林其桐寻思着她和周时砚不能天天都在酒店厮混,虽说只有累si的牛,没有耕坏的地,但天天被这么c弄好几次,她身t也属实吃不消。
秀城地方就这么大,城区没有什么好玩的地方,两个人也不能一直在街上溜达,林其桐想到了进山。
秀城的郊区有座海拔不高的山,叫苍临山,曾经作为秀城重点旅游项目景点而开发,山顶上建了一座了望台,山t上也铺设了供游客方便上山的石阶和栈道,山脚下也有一条云集了饭店、咖啡店、旅游拍摄和小商品销售为一t的步行街。
可惜因为路途不便,同质化严重等种种原因,苍临山作为旅游景点一直不温不火,游客也是稀稀拉拉,也就本地居民偶尔为了强身健t或者一览风景,才会去爬爬。
周时砚觉得林其桐提出的游玩建议不错,“要带什么东西上山吗?”
“就带点水和g粮吧!山不高的,一般上午9、10点去爬,下午4点多就能下山了。”
“不去看夕yan或者日出吗?”周时砚想和林其桐一起做些以前没有做过的事,最好是她和周时墨没有做过的事。
林其桐惊讶,这小子还挺懂浪漫的,“你想看夕yan日出?”
“嗯,主要是想和你一起看。”周时砚一脸诚恳,眼里闪着大学生特有的纯情光芒。
林其桐心里像柠檬气泡水般咕噜咕噜冒着气泡,她嘴角上扬,“行,日出太早了,看日落吧!那我们山脚下吃好饭去爬,看好夕yan再下来。”
“你衣服够不够?山上冷,得多穿点。”
“嗯,够的,我带了好几件毛衣过来,到时候套两件厚的。”
翌日
林其桐和父母打了声招呼就下了楼,林父林母除了让她早点回来,没说其他的。
她在路边等了一会儿,一辆出租车缓缓靠近,在她面前停下,后排车门被打开,林其桐弯腰上了车,将头靠在周时砚的肩头。
苍临山离城区大约20公里的距离,并不远,下车后,两个人在山脚下挑了个饭店吃了午饭,开始顺着台阶慢慢往上爬。
虽然已经是冬季,但苍临山并没有萧瑟之感,山上的冬青树数量庞大,一眼望去,依然植被茂密,郁郁葱葱。
林其桐身上背着个小包,而周时砚则背着个大书包,他理了理包里的东西,接过林其桐的小包,塞了进去。
“你这里面鼓鼓囊囊的都是些什么呀?”林其桐好奇。
周时砚故作神秘,“秘密,待会儿你就知道了。”
石阶边缘覆着薄薄的青苔,原本凹凸不平的路面被踩出光滑的表面,空气清新冷冽,四周飘荡着草木的香气,周时砚握着林其桐的手,一点点拾级而上。
一路上遇到的爬山客并不多,人烟稀少,环境清幽,两个人呼着白气,偶尔微笑对望,仿佛置身于独属于他们的森林小世界。
周时砚问林其桐,“冷不冷?”
林其桐一句“还好,不冷。”还没说出口,周时砚就将她拥在了怀里,她鼻尖是淡淡的松木香,抬头是少年俊朗的侧颜。
“你和时墨爬过山吗?”周时砚随意地问。
林其桐想了想,他和时墨去过海滩,去过城市,倒是唯独没有一起爬过山,她摇头说:“没有。”
周时砚呼出的气息打在林其桐的耳边,他用蛊惑的声音问她,“那你一定没有在山上拥抱接吻……做过ai吧?”
耳边风声阵阵,林其桐瞪大了双眼,以为自己幻听了,身旁拥住她的人将她从怀里松开,牵着她的手,往偏离石阶的方向走去。
“你疯啦?年纪轻轻玩这么大?”林其桐眼睛瞪得如铜铃,说出的话却丝毫没有气势,软绵绵的。
周时砚拖着她的手,脸上是恶作剧得逞的笑容,“是不是被吓到了?”他轻咳一声,露出几分腼腆,“我开玩笑的。”
明明脑中绷紧的弦应该一松的,但林其桐竟隐隐感到心里有些失望,她压下这种怪异的感觉,问身边人,“去哪儿呀?这样在山上到处走,八成要赶不上日落的。”
“没事儿,赶得上就看,赶不上我们就好好欣赏其他风景,我昨天研究了一下苍临山,有好几个驴友发现的小众风景点。”
林其桐心想,这旅游搭子靠谱,她明明是东道主,现在被反客为主了,她也只能跟着做过攻略的人走。
“就这不知名的山还有驴友攻略呢!还要走多久?”
周时砚怕山上信号不好,事先将目的地和路线都截图,他拿着手机图片和四周景物匹配,“快了,再走个十多分钟吧,那儿有个洞x,在河边。”
林其桐就这么乖顺地跟着,在杂草丛中步行10余分钟后,一条潺潺溪流印入眼帘,溪流并不宽,只有2、3米的样子,溪流旁不远处有一颗几十米长的冬青树,是一个一人高的洞x,洞x呈敞开式,深度仅能容纳3、4个人。
“到了。”周时砚放开牵着林其桐的手,快步走到洞x里,将背上塞得鼓鼓囊囊的背包拿下来。
林其桐x格大大咧咧,生活上也没有一丝nv生特有的娇气,她跟着走进洞x,刚想拍拍pgu在泥地上坐下,就被周时砚挡了一下,一条柔软的毛毯快她一步垫在了她的身下,示意她可以坐了,还拿出了一个保温壶。
看林其桐一脸疑惑,周时砚在她身边坐下,打开保温壶,倒了一杯,蒸汽升腾,是热美式,顿时浓郁的咖啡香气萦绕在空气中。
”我什么都没带,你准备得倒挺充分的。”林其桐没有想到周时砚是个这么细心的人。
“这种事儿本来就应该是男朋友做的。”周时砚脱口而出,他轻轻给咖啡吹了吹气,轻手轻脚递给林其桐。
林其桐被“男朋友”三个字弄得心里一惊,没有说话,微苦酸涩但清爽无b的美式咖啡滑入她的咽喉,这滋味犹如她现在的心境。
天空澄澈,远处山峦层叠,溪水潺潺,高大的树木枝叶随着风的吹拂发出沙沙的响声,周遭只有大自然的反馈,林其桐突然很想吻周时砚。
“你想喝咖啡吗?”她转头撞上周时砚清明的双眸,笑着问他。
周时砚点点头,刚想接过林其桐的杯子,就见她举杯喝了一口,脸颊微鼓,将唇贴上了他的唇,他本能地张嘴,咖啡被渡入口中,瞬间唇齿飘香。
微苦的yet被急急地吞咽,似乎没有尝出它本该有的味道,林其桐的舌被g缠着、噬咬着,口腔中的空气被极速地ch0ug。
林其桐只是丢了个火星,可周家砚却一点就着,熊熊大火有燎原之势,全身滚烫,roubang复苏,q1ngyu蒸腾得他当场就想扒光林其桐的衣服,骑在她的身上狠狠地cg她。
这种tia0q1ng的小花招明明很常见,但周时砚就是被g得七荤八素的,因为对方是林其桐。
林其桐感觉到身边男人的滚烫,她忽然有些后悔,这可是在野外,在山里,难道真的要像动物一样在这里za?不,是x1ngjia0ei?
外套敞开着,打底衫被撩起,一只大手0上了她的xr,0露在外的肚子上有凉风吹过,激得她理智回归几分。
“要穿着衣服。”za可以,但不能0露着,这是她的底线。
“嗯,不脱,不脱。”周时砚笑着埋头去t1an她的rt0u,嫣红峭立,r周被灵活的舌头t1an得sh漉漉的,cha0乎乎的。
林其桐不能处了下风,单单被占便宜,她手去掏周时砚的裆,动作急切粗鲁,惹得他笑得x膛震动,笑声在洞x里回声连连。
可能是心里作用,粗壮的yjg在林其桐的手中烫如烙铁,她摩挲着马眼,感受指尖被分泌出的前ye沾sh。
周时砚开始低喘,roubang上的青筋越发凸起,林其桐上下撸了几把,又去抚0roubang下鼓鼓的囊袋,弯腰低头将roubang塞入了口中。
樱桃小嘴只能将roubang堪堪吞进去一半,林其桐用sh润的口腔上下嗦吮着yjg,舌尖还不时在bangt和顶端打圈。
虽然做过很多次ai了,但这是林其桐,也像战利品。
周时砚咬住林其桐rufang,hanzhu她rt0u的时候,她会娇声喊疼,激发出他的兽yu,她对周时墨也会这样说疼吗?
得不到她的承认,没有人知道他们的关系,周时砚就越想在其他地方找补。
周时砚闭着眼,想象着现在林其桐和周时墨会在床上说什么、做什么,发出怎样的叫声,他的手快速地撸动着roubang,在一阵波涛汹涌的su麻后,jg关一松,s了自己一手。
而在酒店大床边,林其桐跪在地毯上,撅着pgu,白皙皮肤上红了一片,是周时墨的巴掌印,那一下下的掌击,让她的xia0x不住地收缩,yshui不减,反而越流越多。
被好几天连续的c弄后,她嫣红的y外翻着,周时墨粗壮的yjg将她撞得往前直冲,膝盖也在地毯上往前移动,不时被身后顶撞她的人往回捞。
林其桐ga0cha0了好几次,叫得喉咙沙哑,眼见着外面的天一点点从灰蓝到微曦,再到大亮,周时墨才放过她,她头一沾上枕头,就沉沉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