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晚棠顾不上身体的痛楚,他抖了抖身体,兴奋地跟在男人的身后膝行爬去。
既然仙尊说的是“滚过来”,他自然不敢站直起身。
刚刚的斗篷被扔在地上,师父不喜欢的东西,他也不想要。哪怕扔掉衣服会面临着他必须赤裸身体在地上跪行的窘境,那也比起让师父觉得不快要好。
掉在地面的火狐领芙蓉白斗篷沾染上不少灰尘,那真皮毛发绒绒地躺在地面像只蜷缩一团的小狐狸。
郑楚回走在最后,目光盯着那东西移不开视线。
他抬头看了一眼周渡并未回头,袖口一挥便对那斗篷施展了能将物品收纳到身上的法术。像是在做不应该做的事情,他怯怯地又朝着四周看了一圈,直到确认没人留意他才放下心。
只是这种程度的施法,周渡无需回头便能知道身后人在做什么。
他嘴角勾起轻笑,却没有说些什么。
看过那本书的他自然知道郑楚回的命运,这人为了白清淮助纣为虐,也没少对“周渡”下手。只是即便如此,他在作者的笔下也是仅次于自己的“反派二号”罢了。
作者对他着墨甚少,但他自从穿书以来,反倒是和郑楚回相处最多。原本对他书中那种“为虎作伥”的思想也逐渐改观。
楚儿也实在是一个生活中细心,尽职尽责再好不过的可怜人。
他能感知到郑楚回的小动作,自然也能知道辛晚棠在他身后爬得可怜。向来瘦弱的美人经过这一个月的昼夜蹂躏之下早已变得虚弱不堪,每爬行一步身体上的所有关节都酸痛万分。
他的膝盖被地上凸起的砂砾划破出血,但辛晚棠怕一会进屋会弄脏师尊的地板,只能耗用修为去修补身体的伤口。
对他来说师尊走得实在太快,他羸弱的身体就像是怎么都追不上一样只能在身后勉强蹭着。
距离越来越大,他担心会因为没跟上师父的脚步惹人生气,便只好转变姿势,四肢着地的趴在地面上像母狗一样爬行。撅趴的姿势让臀肉高高翘起,肿烂的肉穴完完全全暴露在空气中。
正午时分,路上还有不少仙门弟子赶去午膳或者闲逛,他们无疑都看见辛晚棠这幅丑态,还都在路边窃窃私语。
他们一一对着仙尊尊敬地打着招呼,又一一变了嘴脸嗤笑嘲弄着辛晚棠。
辛晚棠心底像是被一块大石头压着,那些日子被磨平的自尊又全部失而复得般找了回来,屈辱感压得他喘不过气,只能躲避现状地用双眼紧紧盯着周渡,仿佛在他身上就能获得心灵的宁静。
膝盖不知道第几次蹭出鲜血,他终于随着师父走到了师父的寝殿。
少时他常来此处,仙尊在不闭关的时候对弟子们也算得上宠爱,常常会招呼他们来屋内偷偷发些小零食。小时候他最喜欢师父给他分的糖,那种甜甜的滋味几乎可以让他忘掉一切不开心。
但不知从何时起,仙尊再也没有让他们进去过。
反而进去了,还会被责备“身份尊卑有别,没有规矩和教养”。
辛晚棠敏感地察觉到一些细微的改变,但却无法从这些变化来判断师父究竟在想些什么。在他的理解里,或许真的是他已经长大了,所以师徒间不得不避嫌。
周渡也不知道辛晚棠怎么想的,他随心地演绎“周渡”的角色,反正书中根本不会记载那些琐事。
“你说你有话和我说?”他坐在会客厅正中八仙桌旁的椅子上,接过楚儿递来的茶水啜饮一口。不紧不慢地说道:“说吧,但你要是还想继续污蔑白护法,就不必开口了。”
辛晚棠的嘴张了一半,又哑然失声。
他当然是想和师父说白护法的阴谋,若师父能信任他,在生活中多加提防,那他自然也不用再接受白清淮与他的“交易”。只是只是现在,师父一心信任白清淮,若是放任男人继续谋害师父,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辛晚棠眸中的亮光很快又暗淡下去,他盯着周渡的裙摆默不作声。
“说话,不是你说有话要说吗?”
周渡不耐烦地将杯中剩下的热茶泼到辛晚棠的身上,水珠沿着男人的长发一缕缕朝下流淌,在他赤裸的身体上蜿蜒出水痕。
炽热的温度让他一惊,他却不敢动,只老老实实地让茶水撒了他满身,那茶叶也从脸上蹭着掉下。
“我没没什么话,我只是一个月未曾看师父,想多和师父待一会。看见师父安康,徒儿就心满意足了。还请师父多加保重身体,我我先告退了”
水流的浇下,辛晚棠后知后觉自己的赤身裸体。
他伸手堪堪捂住私密之处,满脸通红地想着赶紧告辞。
这羞臊又脸红的样子愈发显得他面若桃花,周渡歪起头仔细打量着男人的这张脸。不得不承认他确实是有祸国殃民的资本的,也不怪那原书中出现的所有男人都对他趋之若鹜。
没人会不爱这样的美人,尤其是这小美人跪在地上予取予求的样子实在诱人。
“别走啊,我让你走了吗?”周渡笑道。
辛晚棠向后蹭的腿已经后退了一步,听到这话又赶紧迎了上来。
“师父还有何指教徒儿现在,有些不雅还请容许一些时间,晚棠换好衣服再来服侍您。”
“手放下,我想看看你这几天有没有好好受罚。”周渡笑意更深,变了语气:“还是说,你用身体贿赂了处罚人员,根本就没有好好接受该有的惩罚的。”
辛晚棠瞪大眼睛,双手放下,连忙解释:“绝对有好好受罚,师父说的,徒儿不敢不听。”
雪白的皮肤遍布横七竖八的鞭笞痕迹,肉眼可见那保守凌辱的身体满是被虐后的痕迹。赤裸的双乳上满是青紫的淤痕,小奶头经过扯拽变得异常肿大,活像奶枣般在胸前垂着。
周渡不依不饶道:“那就把你的骚逼掰开给本尊检查一下。”
“唔是”
辛晚棠尽管有些意外,但还是老老实实地跪坐改成坐在地面双腿大张开的姿势。
强烈的羞臊感压抑着他,但这种行为却又让他莫名地兴奋起来。
尽管从小被师尊收做徒弟,只是从未像这样袒露过身体给师父看,更别提要露出私密之处。前一阵子被师父看见还能理解为因为自己受罚,那今天这私下给师父看身子
他想到这里,脸上立刻泛起红晕,连耳朵尖都变得通红。
生怕师父看不见,他想了想又用两只手扒开大腿根部的嫩肉,让小穴完全暴露出来。
伤痕累累的嫩穴红肿得不成样子,上面满是被人捏咬蹂躏的痕迹。两瓣阴唇经过玩弄和扯拽变得异常肥大,搭在穴口像是开了一朵靡红色的肥软小花,那阴蒂更是肿胀地缩不回去。
分外明显的受虐痕迹引诱起周渡的凌虐欲望,他觉得身体里像是燃起一股莫名的燥热火气。
他也是第一次发现自己竟会有这种欲望。
一种想要将跪在地面的美人折磨到哭泣的欲望。
喉咙攒动,他朝下吞咽口水。眼神向下瞥,他继续张口吩咐道:“喜欢被虐吧,我可听说你一直在高潮。可真够骚的,把屄掰大点,让我看看是不是他们偷懒,根本没有狠狠惩罚你的烂屄。”
“没没有不是故意要高潮的”
辛晚棠为难地小声解释,他对自己敏感身体的憎恨又多了几分。
明明根本就没有想高潮,可是淫骚的小屄在经受那些蹂躏之下,忍耐不了快感的刺激,还是会一次次高潮。分明已经痛到忍不住流出生理性的眼泪,但下面还是会觉得兴奋。
辛晚棠紧咬牙关,但却一遍遍在心里羞辱着有这样一具淫荡身体的自己。
双手缓慢地摸向身下湿漉漉的小穴,他用指尖捏着两片肥肿的肉鲍缓慢扒开,内里猩红的骚肉全然暴露在外。
他的阴茎也不自觉地挺立在小腹,马眼不断涎连流出黏腻的前列腺液。
感受到师父的眼神注视,辛晚棠浑身控制不住地轻轻颤抖起来,连露出的小穴都又分泌涌出一大股湿滑的蜜液。
“贱货,还说没有想高潮?”周渡抬脚用力踩在那骚逼上,羞辱道:“好贱的屄,怎么一被人看就流水了?这么淫荡,岂不是我再看几眼,你都会忍不住高潮?”
粗糙的鞋底碾压在嫩软小穴上,辛晚棠双眼通红地扭着屁股。
但却不是躲避的动作,而是想要让师父的鞋子能在穴上搭的更舒服。
骚乱肥大的小穴被残忍踩扁,鞋底粗糙的花纹狠厉地碾压着凸起的阴蒂。小豆子颤巍巍地蹦跳着,辛晚棠浑身颤抖地流出更多骚水洇湿在仙尊的鞋底之上。
“对不起弄脏,弄脏师父”
他并不想小穴变得这样骚的,只是师父那眼神只要望着他,他的身体就控制不住兴奋。
“太骚了,辛晚棠你是不是男人?怎么会有你这么贱的骚逼?”周渡想到辛晚棠蛰伏在男人身下的样子,忍不住有些愤怒地加大了踩屄的力气,他的脚掌狠狠朝下压着,仿佛恨不得能将那勾引人的骚逼彻底踩烂。
极度的刺痛从穴上传来,敏感娇嫩的嫩肉又添了一笔淤紫痕迹。
辛晚棠痛得眼角都有些湿润,那双漂亮的双眼仿佛被蒙了一层雾气。
他紧咬牙关控制住自己叫出声,身体仍迎合着师父对他残暴的蹂躏。小穴间流出丝丝缕缕的血丝,小小的阴蒂肉珠红肿地变成一颗熟烂透红的草莓,一对阴唇外翻开花。
师父的话不能忽视,辛晚棠被羞臊得面皮滚烫,但仍声音沙哑地缓慢张口:“师父师父说徒儿是什么,徒儿就是什么”
“那我说你是骚母狗。”周渡坏心眼地说道。
他没想到,话音刚落,满脸隐忍地辛晚棠竟抬起脸直视他的双眼。如同宣誓般,那张脸满是虔诚。
“那晚棠就是骚母狗,独属于师父的骚母狗。”
坚定的声线不疑有他,周渡眸光一闪,闪避开辛晚棠的视线。
又是这样,辛晚棠这人怎么又是这样?
每次都会一脸认真地和他说着这些表忠心。
周渡总是觉得,自己如果没看过原书,恐怕一定会相信辛晚棠这些言辞恳切。可是这双真诚的双眼对视,他却始终看不出一丝破绽。难道辛晚棠的演技竟然好到如此地步,连一举一动都让人信服?
周渡抬起自己的右脚,离开时骚逼间流出的淫水还和鞋底牵连出透明的银丝。
“脏逼,你弄脏我鞋子了。”他冷冷说道。
身下的辛晚棠一副懊恼的样子,顾不上肿胀小屄的疼痛,连忙跪在地上蹭了几步挪到周渡脚下。
他用一只手轻托起男人的鞋底,随后像小狗一样跪趴着将头挨了过去。
“对不起,师父。骚母狗会帮师父清理干净真抱歉,弄脏了主人的鞋底,卑贱的骚母狗就算被您打死也甘愿”
那张倾国倾城的容貌就算贴在鞋边仍不改诱惑的本质,他的红舌从口中吐出,随后带着温热的温度舔舐在周渡的鞋底。锦缎麻布纳制成的鞋底并不太厚,周渡莫名地察觉出一丝并不存在的瘙痒感。
卑微虔诚的跪趴姿势让辛晚棠的大屁股最大程度撅起,男人盯着那肥大的屁股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他在没穿书之前从未恋爱过,平时连自慰都是少数,穿书之后更是断了这方面的想法。
不过他前一阵子倒是意外发现,“周渡”这人仙术修为出神入化,不仅身体容貌能随时易容,连胯下的阴茎长度更是到了骇人的粗壮狰狞。
若是辛晚棠这家伙早晚会和那些人狼狈为奸,自己何不先下手为强,早点尝尝这美人身体的滋味。
反正这些仇,早晚都会被他们报复,也不怕再多一件。
周渡打定主意露出笑容,他倒是有点想试试看,自己偏不按照原书发展会怎样?
辛晚棠竭力地撅着屁股舔弄着肮脏的鞋底,那些鞋底的灰蹭在他的脸上也毫不在意。
但他的双腿却颤巍巍的夹紧在一起,他自己清晰地感知到,哪怕是给师父舔鞋都能让他的身体兴奋万分。下贱的躯体仿佛找到了人生的价值,他心悦诚服地觉得自己甚至都比不上师父的鞋底灰更尊贵。
“骚母狗,想让师父操你的烂逼吗?”
突如其来的奖励震惊得辛晚棠愣了几秒,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师父在说什么?
是他理解的意思吗?难道师父真的愿意使用他的身体?
这怎么可以师父如此矜贵的身子,能近距离接触已经是他辛晚棠几辈子修来的福气了。居然真的可以再进一步吗?是不是自己太过痴迷于师父,失心疯听错了?
辛晚棠面上迷茫,却生怕是自己听错了,不敢再问回去。
周渡手指轻点桌面,望着跪在地面的辛晚棠眉宇间微微蹙起。
他不知男人在想什么,只当是他在不悦。
周渡觉得有些气恼,明明这个骚货和谁都能搞在一起,怎么现在又在这里红着脸装什么矜持又清纯的大姑娘呢?
“不喜欢?”他白了一眼辛晚棠,“我不爱强迫人,滚吧。”
“不不不,师父您误会了,我我是太兴奋,还以为听错了。”辛晚棠见师尊误会,连忙在地上跪得端正。
那兴奋的模样若是身后有根尾巴,恐怕都要摇个不停。
他面上含羞,怯生生地再次分开双腿。腿根处被碾压到紫红的肉屄涨得可怜,他小心翼翼地调用体内的内功修为想要修复催化伤痕的痊愈,毕竟这骚逼要是夹得师父难受就不好了。
“真够贱的,难道我教你的心法就用来做这种淫乱的事情吗?”周渡轻蔑道。
才刚刚运行的仙法戛然而止,辛晚棠像是小孩子做错般低下头。
“不是的晚棠只是,想让师父更舒服”
周渡带了些私人恩怨,故意说道:“本尊就喜欢受伤的烂屄,像熟妇那种操烂了才好。晚棠,你知道吗,你只有受伤的时候才特别美。”
那低哑带着些许诱惑的嗓音像是拥有魔力般引诱着辛晚棠沉醉其中,他暗自将师父的每一句话都记在心里。虽然他也有些许纳闷,那个向来良善的师父竟会有如此恶劣的性癖好,但只要是师父提出来,他必是无论如何都要满足的。
纤细手指划过身上的敏感部位,辛晚棠一手半盖在自己脸上,另一手拨弄开肥厚烂软的小穴。
“只要师父喜欢,那晚棠愿意天天都为师父受伤。”
周渡坐在椅子上未动,他侧面撩起身上的布料,将亵裤解了一半。
那根肉茎从中跳出,儿臂般大小的物什狰狞得挺硬如铁,茎身蜿蜒勃起盘虬凸起筋脉。
那物远超于常人所能及,但颜色却是轻粉色又干净的艳丽颜色。
阴茎底端的两枚红丸更是犹如成熟的红李,鼓胀着蓄势待发。
辛晚棠不敢抬头直视,只是他余光看着已经心生胆寒。他从未想过自己的下面要吃进去那么大的东西,那么狭小的屄肉真的可以全部吞进师父的肉棒吗?如果吃不进去,师父会不会不高兴?
他在心里思索着这些,但他敏感的小穴早就洇湿出一大滩淫水。
“滚上来,自己动。”周渡大咧咧地靠在椅子背,冷冷的吩咐道。
他记得按照原书中的记载,辛晚棠这身子早就被人糟蹋过,自然是不必再多加怜惜。所以辛晚棠才刚从地上欢天喜地的跪在他的椅子两侧,他便直接捏着辛晚棠的腰肢,用鸡巴在红肿屄肉上蹭了几下就直接贯穿了小穴。
辛晚棠痛得叫出声,片刻后又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
但夹杂着痛哼的呻吟却止不住地从唇周泄出,他支支吾吾地轻声哼着,美艳的眉眼也紧紧皱在一起。
许久不经使用的紧致小穴紧若处子,那涨硬如铁的肉棒又实在骇人,肉屄被撑开到一个不可思议的大小,阴茎的贯穿直挺挺地刺向从未有人到访的宫颈小口。
酥酥麻麻的撑涨感从小穴传来,辛晚棠的身体因为紧张不自觉地收缩下体,把穴内的阴茎绞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