褪色者再次降临在神秘的幻梦之中。他皱起眉,眺望远处黄金树的枝叶,华美的金光似乎在指引他的方向。
虽然黄金树很美,有时会觉得黄金树很烦人。褪色者慢悠悠地走了过去,梦境中没有上次遇见的小鬼乱扑,没有猩红的腐败之地。他来到了巨大的黄金树下,坐在了树根处。拜托,这个树又高又大,走上去累死。
褪色者捡起一枚掉落的黄金树叶,仔细端详上面生命的纹理,直到树下出现了王座的幻影。
他无奈极了,无上意志的指引就不能干脆一点吗?
听说这个世界一位强大的褪色者迅速地抵达了史东薇尔城,接肢葛瑞克的统治已经被终结。为王,选择那位褪色者也未尝不可吧。
难道因为他比较听话?褪色者淡淡地注视着这陌生的王座,说实话,他只坐过一次,恢复黄金律法之后他将死王子复活了,委以重任便选择了沉睡。和玛丽卡的婚礼就这样被延后。但他的沉睡被打断,醒来在一个新的世界。
无上意志又要他做什么呢?
在褪色者的目光中,王座上出现了这个世界的褪色者,罗莱。他阴沉的面容,猩红的眼眸,无不彰显出他的狠辣与疯狂。
见鬼的无上意志,在梦中使两人相遇了!
褪色者怒意升腾。非要两者相争,无上意志在一旁渔翁得利?
罗莱的大剑猛然劈下,“入侵的褪色者,你应该回到你的世界了。”
梦境中的褪色者是全盛状态,敏捷的身躯极速后退。要不是这99的灵巧,他这个脆皮怎么可能在各种大型敌人之间无伤翻滚。
拉开两人的距离,褪色者试图安抚罗莱,“我没有恶意,也没有抢夺大卢恩的打算。”
“这个世界并不欢迎入侵者。”罗莱抬手,滚滚的烈焰朝褪色者袭来。
褪色者开启力场,弹开了随着而来的魔法与祷告。
魔法攻击只有几次,看来这个世界的褪色者的智力并不出色。
但是罗莱的力量和精力强大得令人心惊。褪色者无力闪避的时候被大剑砍了一下后背,掉了将近一半的血。
“粗鲁无礼的莽夫!”褪色者痛得冒出了泪花,摇出了最近故意克制使用的狼群。
三只狼怒吼着围了上去,拖住了正要进一步攻击的罗莱。
褪色者颤抖着补回了血,气得脸通红。这个不讲武德的莽夫,他势必要狠狠教训一番!
两发岩石球打出了罗莱的硬直,他高大的身躯僵住了,匍匐在地。褪色者的狼群在啃食他的手脚,褪色者本人掏出出血匕首狠狠地刺穿了罗莱的脖子。
鲜血迅速染红了褪色者白色的手套,他嫌恶地把手套甩在了罗莱的脸上。
“你这个无礼无知无耻的混蛋,践踏他人的善意,用武力横行霸道,就是你的生存之道吗?”褪色者怒喝一声,鲜血荆棘在他的命令下肆意生长,紧紧缠绕住挣扎起身的罗莱。
“你的肉体的确是很强韧,褪色者。”褪色者甩出长鞭,附上出血的祷告,抽在了罗莱的后背腰间和臀部。
罗莱嗤笑,纵使已经被束缚住还是那么狂傲不羁,“不敢当,我还是第一次见被打哭的褪色者,哈哈哈哈,你的身体软得像团棉花啊哈哈哈!”
“呵,比你这大脑注水的傻子,好过一千万倍!”褪色者冷冷地注视着被狼群啃食掉手臂和小腿的罗莱,“死亡是痛快的恩赐。我会让你在这梦中苦苦挣扎!”
收回了召唤的狼群,褪色者揪住罗莱的头发,把这只剩半截身子的男人拖行到黄金树下,罗莱哈哈大笑,“怎么,你还有什么手段折磨我吗?”
褪色者沉吟片刻,疼痛似乎对罗莱并没有威慑力。那么欢愉呢?
他给罗莱施了魅惑魔法,还灌下了迷情药剂以防万一。
中了魅惑魔法的罗莱似乎安静了一点,愣愣地盯着褪色者。
褪色者除掉罗莱厚重的盔甲,看见男人宽大的胸膛上深红色的乳头立了起来,灵光一闪,拿出加速生长的秘药抹在了罗莱发红的乳尖上,又把让伤口持续充血的液体淋在罗莱的下身。
忍不住发出粗重的喘息,罗莱一半清醒一半沉沦,质问道:“你做了什么!?卑劣的褪色者!”
褪色者闻言轻轻抽了罗莱一巴掌,冷冷地瞧着罗莱膨胀起来的性器:“安静点,主人在给你配种啊,小马。”
“胡说八道……我不是马、是……”罗莱狠狠地瞪着褪色者,他披散的长发竟比黄金树的光辉更耀眼,碧波荡漾的眼眸浮现一丝趣味和浅浅的笑意。
“难道你不懂,手下败将的结局吗?”褪色者挑起罗莱的脸,这是一张棱角分明轮廓很深的俊脸,高挑的鼻梁下薄薄的嘴唇泄出青涩的呻吟。
“褪色者不会只顾着跑马打怪,连欲望都忘记了疏解吧?”本质上半斤八两,但褪色者淡定地调侃着,拿出没怎么用过的挖石杖挑逗着罗莱赤红的肉柱,“这玩意配种,还算派得上用场。”
粗壮的肉棒只是被撩拨了几下,就喷出了浓重的一波精液。罗莱眼神迷离,呼吸急促,痛苦地再次呻吟。他很快又勃起了,屁股间的密穴都分泌出了一股肠液。
“呵呵,小马,原来你是小母马呀?”褪色者惊叹这迷情剂的威力,罗莱这看起来不曾开发的后穴都开始蠕动着发情了。
“唔,主人?”罗莱迷糊地喃喃道,失去手脚,他耸动着腰臀意图靠近褪色者。
“……”真的被叫做主人,感觉蛮怪异的。褪色者心情复杂地凝视着罗莱已经长大一圈,颜色艳丽的双乳,轻轻地捏住揉弄。
“呼、啊啊,用力一点,主人,小马好痒……”罗莱渴求地倒在褪色者的脚下,失神地仰望着心中认定的主人。
他比任何天神都要美丽,黄金树的光彩都在拼命朝他靠近。
“……”折腾了一轮怒气消散理智回笼,感觉大事不妙,褪色者不敢置信自己竟然敢玩弄这个世界的褪色者,还在圣树下公开调教。
这下他真的四处躲藏了,毕竟梦境之外的褪色者还没回复力量,只是个小弱鸡啊。
希望温柔的抚弄会让这个世界的褪色者少记一点仇,不要过于仇恨他的羞辱吧。
褪色者放下了心中的嫌隙和矜持,搂住了罗莱的腰,试探性地圈住了罗莱发烫的性器,“怎么样,舒服吗?”
像是有自己意识的活物一般,那粗硬的生殖器越发肿大,罗莱坐在褪色者温暖柔软的怀里,毫不掩饰自己的欲望,屁股磨蹭着褪色者的下身,“嗯嗯……后面也要……”
啊啊啊,褪色者面有难色地拧住罗莱的乳珠,在罗莱耳边轻声责备道:“不可以,不可以得寸进尺,你这家伙。”
犹豫片刻,褪色者探入了右手的两指,紧致湿滑的肠肉热情地吸附着入侵者,罗莱自发地动起了腰。
明明都流了这么多血,还这么有活力,真的挺可怕的。褪色者感叹道,一只手给罗莱抚慰前方的性器,另一只手的手指进进出出开拓着湿润的后穴。
在罗莱终于长吟着泄出精华时,褪色者的手指被后方的小穴裹得有点发疼,忍不住用力戳刺了进入,滋滋作响的水声让人心烦意乱。
这家伙,又起来了。啊啊啊啊--这药不该用那么多的呀。
怪自己经验不足的褪色者抿住了嘴唇,郁闷地咬了一口罗莱的耳朵,“精力旺盛的小马……”
褪色者把罗莱转了过来,手指在小穴旋转的快感让罗莱下半身吐出了一些精水,洒在了褪色者的法师长袍上。
罗莱痴痴地面对着褪色者无奈的面容,潮红着脸痴缠褪色者,舔吻褪色者的下巴。
“……你的理智阈值也太低了吧,嗯?”
完全已经失神,化作欲望的野兽了啊。
考虑了一下自己法力太强导致魅惑效果失控的褪色者,神色郁郁。他不可能在黄金树的梦境中和罗莱性交,得不到褪色者体液的罗莱将要无止境地发情下去。
真的太麻烦了。
褪色者低下头,深深吻住了罗莱,将自己的唾液送入罗莱的咽喉中。
“勉强算我们打平了?”褪色者观察着苏醒过来的罗莱,他眼中酝酿着风暴。
褪色者叹了一口气,刺穿了罗莱的心脏终结了梦境。
“你应该不会宽恕我的失礼。希望我们后会无期。”
他幽幽的叹息飘在罗莱耳边。
罗莱渐渐失去了意识,在大赐福醒来时他的身边留下了一只染血的白色手套。他愤怒地抓起这只柔软的手套,却无法彻底用力把它撕碎。
狡猾的入侵者!
他咬着牙把手套按在隐隐作痛的胸膛上。
被褪色者咬过的耳朵,被吻过的嘴唇,被抚摸过的性器,那现实中还紧紧闭合的肛穴,似乎还眷恋着主人的温度。
一切都是个梦罢了!
唤出灵马,罗莱策马前往魔法学院,他会好好学习魔法,击溃褪色者的自信和骄傲。
而此时的褪色者神色沉重地前往了大升降机,他的精力过于贫乏,想起打败蒙葛特分身会得到的护符,沿途卖掉了身上的黄金卢恩,凑够五千块买了囚具。
啊,这对阿褪来说可是一笔巨款。要杀几十个守卫小兵。当他们死去,这个世界的赐福又使他们复活。褪色者凝视他们无知无觉的行动,感到一丝厌烦。
无所谓生,也无所谓死,造物最终回归黄金树,这就是黄金律法的意义吗?
褪色者名为奥利瑟尔,化名为奥利尔,在这个不属于他的世界,从未吐露过自己的真名。
当踏入最后的战场,苏醒过来的红发英雄拉达冈若有所思地朝褪色者走来,口中喃喃着褪色者的真名时,褪色者召唤泪滴分身的动作顿了一下,忍不住往后退了一步。
不可能!
除非……
“拉达冈,你复活了?”褪色者瞬间又明白了,玛丽卡未曾死去,拉达冈也不可能死亡。
“……奥利瑟尔,找到你了。”拉达冈的红发随风扬起,瞬息之间已经来到褪色者眼前。
落下的不是那雷霆千钧的锤子,而是缺失皮肉的手臂,牢牢地禁锢着褪色者的腰身。
奥利瑟尔只觉得腰好像快断了,皱起眉没好气地怼了一句:“找我有何贵干?没记错的话,我们已经打过了,你和艾尔登之兽都是手下败将。”
“当然记得。”拉达冈把奥利瑟尔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脊椎处,“证据就在你的手上,不是吗?”
褪色者想到了自己常用的神躯化剑,一时无言。
“这个世界的王不是你。”拉达冈的红发落在褪色者的脖子上,他有点发痒,握住了拉达冈长长的辫子,梳理起那凌乱的红发。
拉达冈怔了怔,低头配合褪色者的动作,声音柔了一分:“一起回去我们的世界吧,我的艾尔登之王。”
褪色者捏住拉达冈的一缕发丝,冷笑一声:“那谁来做神?玛丽卡还是拉达冈?你俩还要无休止地继续争斗下去吧?”
褪色者已经厌倦了争斗与血腥。
“……”拉达冈摇了摇头,“玛丽卡就是拉达冈,拉达冈就是玛丽卡。”
褪色者疑惑地观察了一下拉达冈,“我可看不出玛丽卡的存在。”
被拉达冈拉着手触碰到他下身的两套器官时,褪色者已经懵了,他的手指触碰到那娇小敏感的花蒂,止不住地颤抖。
天边的红霞都没褪色者的脸颊动人。拉达冈知道褪色者心底对他的愤恨恼怒,主动地吻住那颤抖的唇。
果不其然,他的主人紧紧地闭起了嘴巴,抗拒地想要推开拉达冈的身体。
“够了…!”奥利瑟尔不得不承认拉达冈的魅力,被挑逗得有些躁动,“拉达冈……”
“这一次,用这里来做吧。”
红发英雄打开了自己的双腿,下身的熟穴红艳,汩汩流出欲求不满的粘液。
被紧紧压在身下的法师压抑着自己的喘息,眼见拉达冈润滑都没多做就要坐下来,绝望地咬住了嘴唇。
要被夹死了……好痛、可恶…!
许久没有经历过性爱的肉穴,刚吃进了法师性器的一小半,就已经红肿了起来,怕痛的法师已经眼角冒着泪花,委屈又恼怒地盯着面不改色还打算继续的王夫。
“……你是没有痛觉的吗?”奥利瑟尔叹了一口气,“让我痛死算了。”
拉达冈停了一下,“抱歉,我以为这样的润滑就足够了。”
然后他慢慢地不顾奥利瑟尔的阻拦,坐了下来,把奥利瑟尔的肉根全吃了进去。
“噫——不要动、啊啊啊……”法师的悲鸣与呻吟是如此悦耳,拉达冈解开奥利瑟尔的长袍,一如既往地捏住法师敏感的乳头,只须轻轻掐弄几下,乳尖便立起来,法师也会情不自禁地摇起腰肢,祈求更多的怜爱。
拉达冈会像死前无数次的欢爱那样把法师干到抽泣求饶尖叫失禁,只有这样,奥利瑟尔才会暂时停止杀死他的行动。
褪色者要杀死拉达冈,杀死艾尔登之兽,在他人的眼中,他最终成功了,可他失败的那么多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