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中只余红烛微光摇曳,空气微凉,黝黑颜色的木床,令人联想起铁的寒意。只有昏黄烛光暧昧,还在诉说这是为美人梳妆的妆楼……否则真叫人误会是用刑的密室。
但或许性质也差不多。昏迷的少年时不时发出几声梦中的娇喘,被调教师轻车熟路的抱着进来,温热湿漉的娇躯在手指摩擦的地方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啪的一声停在了油亮的木床上。少年发出了幼狼的呜咽,似乎是不满意突然被凉意侵犯,想要蜷缩起自己的身体。
但是调教师同样精壮沉默的助手们围上来,雷泽被像一朵花一样在调教师面前展开。
少年正在昏睡中紧皱着眉头,不安地偏过面容,却无法清醒过来。他被一群沉默的黑色山脉般的男人围在中间,被七手八脚、却又不慌不忙地抹上精油——这产自须弥的珍贵物料柔滑细腻地裹满了他全身,馥郁的花香却是催情的副产品。
雷泽在睡梦中,只仿佛有万千只手游走其身,连脚趾尖都被迫揉成蔷薇色。身为幼狼那敏感的嗅觉更是让他分辨出香精中须弥蔷薇的那一部分——师父身上的味道。想到自己一丝不挂出现在认识的人面前,属于人类的羞耻心令他说不出话来,却源源不断地发出咿呀的呻吟。
——但是说这美丽的幼狼未着寸缕,并不准确。他裸露在外的肌肤因为沾满了精油,在摇曳的烛光中泛着珍珠白,却又因为催情的揉弄从肤色下一点点地透出血色。而少年身上最珍贵的——那两朵开于胸前的粉嫩蓓蕾,正被两片松松穿起的轻白的三角薄布盖住,系在单薄的背脊后:
两颗娇嫩蕊豆被刺激的从湿透的白色羞衣中吐出来,晕染出原本的色泽奶晕的边缘散发着好闻的甜味,挣扎中露出在三角的布片之外。
盖住雷泽处子雌花与羞赧后穴的白色布片也是同样的大小,同样的清透……只是已经被两穴完全吃了进去。小小逼穴因为催情早已春潮泛滥,要吃掉一切可以被它濡湿的东西……雷泽被掰开的大腿中间只有两片娇小幼嫩的阴唇在翕动,夹在中间的一线羞裤被扭得像一根绳子。
在少年昏睡中依然抑制不住的连声娇喘中,久经场面的调教师们也有些抑制不住了。这从温泉里抱出来的狼少年明明还穿着一线衣裳,却比什么都不穿还要诱人……雷泽的身体不断升温,他们动作也粗暴起来。一双大手伸到膛前,一把就把两个白嫩奶子盖住,花蕊似的乳首便如刚刚破壳的小鸟啄弄着粗糙的掌心。男人发了狠,把那娇嫩酥乳像发面团似的蹂躏得嫣红一片。少年在睡梦中皱紧了眉头,断断续续的无意识的哀求讨饶着:
“唔……不……手,拿开……咿呀、啊……嗯嗯……”
雷泽无助地试图蜷缩起来,好躲避那些落在胸乳上的淫靡抚弄——当然是徒劳。他两腿被分的大开,两片肥厚却娇小的鲍鱼肉花汁泛滥,一股股的往外喷涌,从玉臀到足心都被他弄得一片泥泞。双性人的逼穴到底还是小,只需半只手掌便可以将整个淫荡的女穴松松盖住,却敏感得只轻轻一碾就把肉唇挤在阴蒂上,酥麻的快感像电流一般流窜了雷泽的全身。
少年猛然惊醒,分明还未破处的私密处已经被调教成了一个淫荡肉壶,痉挛的花穴一层层往外翻滚,淫水仿佛失禁。媚药之下,双手双脚皆被调教师们禁锢,绝望的情绪在无法控制的快感中登顶,生理性的泪水从眼角滚落,那在眼泪的暗光中摇曳的深赤之瞳美得楚楚可怜,惊魂夺魄。无法移动手脚的尤物转而扭动起腰肢,想把那一双双火热大手扭下来,在几片用金丝穿起、指尖大小且湿透的薄白布料里挣扎着,时不时整个露出奶头和嫩逼,却完全意识不到自己的诱人……
时候到了。
“啊……”
少年被强行架起来,而身上最后几道内衣被扯开丢在一旁,胸前被重新覆盖上了——雷泽还不知道那是什么的——璃月纹饰的肚兜,妖艳滑腻如血海的红色绸缎,金色和青色的鸟羽细线纹路其上。兴许是飞云商会的手笔?
璃月的达官贵人正喜爱给他们圈养的奴妾们这样的古法装扮。少年茫然地被搀扶在此处,身体酥软,泪痕未干,被扯碎的布片纷乱各处,而能为他蔽体的,除了身后狼尾一般散落的蓬松灰发,只有这一件艳红的肚兜。令人想起传奇话本里、那城破之后,被闯入宫闺的敌族包围剥光的贵妃……
当看到那串缀着流苏的粗大青玉珠串时候,寒意沿着脊柱爬上雷泽的脊背。他再一次竭尽全力的挣扎起来……
“别……那个、不要!!求……求你……”
“呃……啊啊……”
——破开紧致柔嫩的内壁,一直顶到宫口,足足十一颗青玉珠。雷泽前穴里被撑得满满当当的,双腿颤栗得几乎站不稳,只有流苏还在两腿中间浮动。
除此之外,下身再没有其他衣物,他被披上了猩红的嫁衣和盖头,双手反绑起来。每走动一步,下身饱胀的痛与快感都几乎令他死去。
——那些男人们对他说,他必须这样穿过廊厅,在众目睽睽之下,走到和老太爷呢婚房里去。
?在周家不成文的规则中,珍贵的冲喜小娘子与偷人的淫贱小娼妇唯一的区别是,前者在下人面前只能被观赏。
只要那小小的花穴深处还未被阳具刺穿,让再多人硬如烙铁都不是耻辱而是尤物的证明。
璃月式的木制长廊打满了大红灯笼。不知何时外面下起了夜雨,雨水淅淅沥沥,青石板路湿滑,寒意遍升。一条粗大疏松的麻绳从在春房牵到厅堂,占据了整个廊道。
家丁们头戴面具,执红色纸伞,立于回廊两侧,挡住了裹挟着雨水的夜风,不叫雨水先品尝了今夜的祭品。
——只见一具纤细雪白的少年躯体,双手被绑在身后,正踮着足尖骑跨于麻绳上。粗大的绳身把遮羞的小裤与红肿的阴蒂一并压入肥嫩阴唇内,即便少年踮得脚尖酥麻也无法让绳索离身哪怕一寸。身后的家丁狠狠朝他背后打了一掌,打的他身体直颤,一对奶子在红艳肚兜里上下翻飞,险些晃出羞衣外。眼睛被蒙住的雷泽啜泣着呜咽了一声,这才不情不愿的沿着绳子往前走。
阴道与宫口被十一颗青玉珠反复碾碎折磨,此时又被麻绳索要,惨不忍睹又娇妍可人。雷泽眼睛被蒙住,什么也看不清,更不知那麻绳上系着硕大的绳结,绳结下又疏疏地坠着铃铛。只是没走一小段,下身忽的一阵吃痛,鼓胀酥麻感从小腹一路扯到脚趾间,又往上飞升,生生将少年的理智彻底击穿——
“呀啊——!”
众家丁正看的出神,只见那用红盖头遮住容颜、只穿着零星衣物的少年忽的媚叫出声,身子高高挺起却止不住地轻颤,一大股水液从他下身喷薄而出,淅淅沥沥的落在石板路上,浸透了身下的绳子,绳结看起来沉甸甸的,铃铛胡乱作响。雷泽的玉茎也随之勃起,顶开了小裤,含着青玉珠的雌穴隐约可见。原是碾在绳结上了。
少年脚跟着不了地,身体没个着力处,竟叫那绳结卡的极深,靠自己的力竟前进不了了。最初的粗糙扎痛感过去后,竟生出一股极强的酥爽感。
“嗯……”
雷泽放弃了越过绳结,反而大分着双腿,清澈的淫水一股股从娇嫩屄穴里射出。家丁看不到他红盖头下高潮中的娇憨面容,只能听到几声断断续续的夹着呜咽的笑声,和披在身后蓬松抖动的灰发。
牵着绳子的人却不耐烦:
“老太爷要等不及了。”
一个家丁上前来,握住狼少年的双肩,要推着他往前。雷泽惊恐之下,人类的语言却越发生疏了,更说不出求饶的话:
“不、不要……求……疼……呀!”
铃声在走廊里混乱地回荡着,又是一个绳结。每一个绳结都是一场高潮的余韵。在绳刑、风铃、红伞、石板、风雨与竹林的氤氲中,少年发出一声又一声无助的娇嗔,渐渐地力量耗尽了。
“诸位看官、诸位看官……”
风月娘子的面容上呈现出喜悲掺杂的迷醉神情,汗水浸湿她身下的台面,像是在戏言与歌声中就达到了高潮。喜是因为故事中那即来的盛景,直直地勾着所有人心骨子的破坏欲,要看两位美人如何被玩弄如何被被欲海沉浮。悲的是故事中人的凄顽命运,更是为自己心底的黑暗面心惊,却又别有一番陌生的刺激。
空稍微从故事中收神,略有点尴尬地坐到床边。虽然大量的细节都被云堇细细修饰过,寻常璃月人根本分辨不出来,但于他只听了片刻就认出了剧中的四位人物。大约没有什么事情是比兴致冲冲地去听一个情色绯闻、却不巧发现剧中人正是自己亲朋好友更悲伤。
虽然认识很久,但旅行者也不是经常与行重班雷四人同行。而云堇的叙述技巧之高妙,让他一时也分不清这故事真假。这样说故事是那四人同意的吗?虽然璃月近来民风确实逐渐奔放……
而且若不是亲眼见过那几人,旅行者都快被这故事说服了,好像雷泽真的是一头天生媚骨的小狼,而重云是个冰清玉洁却春心暗流的小道士,初次破瓜却是深陷淫窟,被许多恶棍簇拥,添油加醋就变成一段话本了。
不过也许传奇本来就是这个样子。想来自己在蒙德璃月的那些故事,对自己如喝水吃饭一样平成,不也是被吹得天花乱坠,就连身边这个小东西也跟着……
空将目光投向层叠的床帐,烛光把一个纤细的影子勾勒在帐中,俨然是个少女的样子,里外的人都看不清对方的神情。
“唔……”
“你怎么样,派蒙。”
“旅行者……我觉得这个故事好可怕。”
空面对派蒙,难得的苦笑了一下:
“我们现在只有这里可以待着,如果觉得难受就不听了吧。”
“故事里的人为什么,感觉有点熟悉呢?”
——更熟悉的就在你面前呢。
空不知道为什么,想到了这样一句。
夜兰看到那两个有着神之眼的少年一脸失魂落魄地跑在大街上的时候,其实心里就大概明白了什么,这是特殊工作经验带给她的本能。她抿紧嘴唇,眸中闪过一丝凛冽。
“你们两个,这边。”
——飞云商会的二少爷素日里是个那么机灵的人,这样脸色惨白可不多见。听他们你一言我一语地说了怎么在周家的高门大宅里受挫、救人未遂还把重云折了进去的事。
“岩王帝君常说,璃月终要人治,但就连他也未必想得到最近人类都发展了些什么。”
她拍了拍两位少年的肩膀,以示安慰,
“看来我所寻找的情报是正确的。你们知道为什么他俩会失手吗?……或者说,你们两个还能逃出来,就已经是万幸了。”
“我听说近来发明了一种药,来源尚不清楚。有人说是须弥的素论派发现的,也有人说是深渊教团的杰作……药效和迷药类似,但是对神之眼使用者有特殊效果,大概可以阻断神之眼发挥作用八到十秒。说高不高说低不低的时间。盗宝团有了这样东西,以后神之眼使用者走在野外也要多加小心了。”
“但这玩意会被首先用在色情上……该说是果然如此还是出乎意料呢。”
“色、色情?”
行秋的神色整个冷了下来,而另一位少年则好像被吓了一大跳。
“周家势力大到七星也忌惮几分。最近他们私联盗宝团,据我所知,找的是冲喜娘子……我想你们的好友恐怕已经遭到不测了。我们现在就走,兴许还来得及在天大亮前挽回一点什么。”
我没有夜兰嗷,所以不是很清楚夜兰的性格是不是这样,按照自己的印象写的orz
夜兰知道这多半是件越少人知道越好的丑事,因此只是让手下去通知七星而没有让他们参与其中,而是争分夺秒地只带着行秋与班尼特杀了回去。
周家人员众多,就算一半的人都沉浸在了某种极乐的氛围中,还是有许多家丁守着。况且他们身上还有那种意义不明的药,绝不可大意。幸而三人的元素力可以相互反应,战斗力比单人时强上数倍——
而且夜兰总能在其他人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射落在暗中准备偷袭的人。这份能力来源于长久的任务磨炼,而不是神之眼。不过她也不免有失误的时候。在看到被绑在木驴上的重云时,她下意识地说道:
“你们两个,把脸转过去。”
“夜兰小姐,我们两才是男生……但是你也给我转过去,班尼特!”
——行秋?
重云从昏沉中醒转过来,昨晚发生了什么,神之眼无法使用,那么多的恶人压在他的身上,粗大的腥臭的肉棒把他捅个对穿,一次又一次……但他还是学不会屈服。最后因为不乖,被绑在木驴上,昏死过去。行秋怎么会在这,难道他也落入……
“行秋,行秋……”
他慌乱地呼喊着对方的名字,想要护住自己的挚友,从破皮的苍白嘴角流出暗红的血液。行秋一言不发,割断了绳子把他抱下来搂在怀中,擦掉他胸乳上干涸的奶水,让他的头紧贴着自己的胸膛。两人依偎在一起。
行秋维持着半跪的姿势,鬓边的流苏耳坠纹丝不动,他的目光四处搜寻着,只有在看到地上熟悉的、色彩艳丽的布料碎片时,忽然闪烁过莫大的震惊与痛惜。那神情转瞬即逝,只有手指关节被他握的发白。
他的眼神平静得像尚未沸腾的水。重云被他烫得发出一声低喘,仍旧被他紧紧禁锢在怀里。他知道行秋秀美的外表下其实固执强势……但是这样平静的行秋,连他都有些认不出来了……
夜兰找回了被夺走的冰属性神之眼,远远地向这边丢来。行秋把它塞进重云手心中,又脱下外衣披在好友的身上,将好友打横抱起,向夜兰走去。
“我们一起回家,重云。”
“行秋……”
班尼特有些手足无措地待在房中。从外面传来一些噼啪的声音,两位水属性神之眼的拥有者现在完全放弃了璃月敬老的传统,在外面把这个无耻的老色鬼狠狠的殴打一顿。但也是为了能让这两人独处——毕竟他们和雷泽、班尼特还是不那么熟悉。
而且雷泽的情况有些特别……和重云相比。他的药效还没有完全散去。班尼特刚进门的时候,见到的正是这样一副景象——他的好友,蒙德的狼少年,嘴里衔起早被扯得破碎的肚兜,露出整个洁白的胸乳,微微隆起的奶晕上,娇小的粉色奶孔被开发得一吸一张,像极了两张艳丽的小嘴,随着整个胸膛的呼吸起伏。下身几乎一丝不挂,只有无法合拢的修长白嫩的双腿呈字大张着,亵裤塞住了不断流水的肥嫩肉屄,憋得那层叠的花瓣一阵红艳。
雷泽的双手正被绑在床头,还在不断的挣动,血髓一般的瞳孔里弥漫着雾气和媚态。刚刚为他解开一只手的束缚,火系少年就被一并扑到了床上。
“班尼特……操我……”
班尼特看着轻易地说出这样下流字句的雷泽,不知为何,忽然心里一阵冰凉哀恸。为什么自己没有早点来?要是运气再好一点的话……
雷泽不解,只是用双腿圈住他的腰身,下身不断磨蹭,班尼特在察觉到那块分成两半的软肉的时候,脑子里瞬间变得空白。他马上意识过来那是什么,但是雷泽并不给他反应的机会,强行挣脱了另一只手,去解他的腰带。
“雷泽!”
……即使这样了他的力气还是这么大,班尼特震惊不已。直到雷泽执拗地要把他藏在在裤子里的那玩意拿出来,抵在自己的雌穴洞口——
“你……你冷静一点……不能……”
“为什么,软的?”
狼少年痴痴地看着那活儿,眼神里全是不解。为什么班尼特的那里没有硬起来?明明别人的都硬得像大剑一样了。他伏在好友身上却弓着身子,将后臀高高抬起,小心翼翼地伸出舌头去舔舐那沉睡的囊袋。他看到好友的脸色大变,媚药的高热之中,却理解不了那推脱的动作,以为是自己服侍得不够卖力,反而拉住班尼特的双手,覆到自己微微挺立的奶乳上。手下细腻柔韧的质感让班尼特心里一动,瞬间口干舌燥仿佛着了火一般,本来因为难过而萎靡的下体一下就抬了头。雷泽舔弄的更加卖力了。
……一开始,是很痛的。但是后来,很舒服。下身,被整个破开,很痛,但是很舒服。和偷偷地与公狼玩耍,不一样。
但是心里很难受,不明白。只是看到班尼特的时候,想要。
雷泽还很难说清那是什么感觉。虽然早早的,就已经经常和族群里的公狼玩那里,但是狼群中好像都有种规矩,只能用舌头不能动真格。他自己也不敢把手指伸进去,总感觉会很痛。只是后来每次看到班尼特,下身都会有种隐约的灼烧感。
班尼特的身体很热。他的绿色眼睛也很热。露出的腰腹,不是很强壮,但是很有力。不小心碰到的时候……
雷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哭。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变得莫名其妙。幻想粗暴地揉弄着他胸乳的是班尼特的手,从身后伸过来,好像要揉碎他的身体,好亲吻那颗破碎的心脏。
火系少年翠绿的眼睛暗了下去,他痛苦的闭上眼,告诉自己要冷静,现在……现在不是时候。和雷泽在一起的时候,虽然对方比自己大,但其实自己才是大人。是啊,他已经是个大人了。
有人这样对待过雷泽,那就已经,回不去了。
班尼特心中孕育着莫大的悲痛。那些人渣把他的雷泽毁了,毁掉的不只是雷泽,还有一同嬉戏的日子。以后他们再也无法和芭芭拉、菲谢尔提起这些事,这种丑事对于那些女孩稚嫩的耳朵是种亵渎。
从今往后虽然大家都是同龄人,但他和雷泽不得不先当起大人——就好像旅行者偶然讲起的那个故事,因为吃下了禁果而被赶出美丽的伊甸。虽然他们是被迫的。他们是如此的不幸——
在雷泽再次打算用自己的逼吃下他的阴茎的时候班尼特阻止了他。
“雷泽,你现在不清醒,我们回到蒙德再说,好么?”班尼特把他拉到自己怀里哄着。虽然他下身硬到有些发疼了,虽然他宁可那个对雷泽作出这种事的人,从今往后只要自己,但……不是时候。
雷泽的药效逐渐消去,他埋首在好友的脖颈间,将自己不甘、失落、饥渴与彷徨的眼神一并埋了进去。
——这是班尼特一样烙上那朵花苞,隔着薄薄布料摩挲着花穴的细缝,他甚至能听到从自己下体传来的布料的细微声音,还有迪卢克指尖一下下的滑动。
两瓣肉唇被手指撑开,检查萎缩的肉豆,再度紧紧闭合的入口………
戴因斯雷布再也坚持不住了,他像一条蛇一样嘶嘶的呼吸,缩在一起的肩膀抖如筛糠,他的手撑在床沿,胸前的碎衣因为无暇顾及而散落,露出一边苍白、一边残缺的双乳,点缀着茶色的乳头,落在迪卢克眼里,简直就像一个刚刚发育的少女——
迪卢克看得分明,那肥圆娇小的肉唇和凯亚的饱满不同,因饱受诅咒折磨外加并非先天,戴因斯雷布的胸乳和雌穴发育不全,几乎说得上是残缺。虽然理论上来自同一国度,但戴因斯雷布和凯亚·亚尔伯里奇从外表到性格可以说是毫不相干,所以对这具身体产生欲望显然与凯亚无关……这具美丽的身体。
红发男人终于托起戴因的臀部,无情地将覆盖着的碍眼布料撕开,戴因斯雷布还在高潮余韵中战栗的羞处就这样全部暴露:没什么毛发,属于男体的尺寸不小的阴茎尚未发泄,而女穴经过刚才的蹂躏,像一个流出汁水的红嫩花苞,又想一颗被催熟的果实。
映衬之下,坎瑞亚人肌肤苍白得像龙脊雪山的雪。而他的后臀与大腿结实柔韧……也许等他的小腹隆起的时候,这里还会再积攒一点脂肪,就像所有伟大的母亲一样。
而如果没有那件事,或许凯亚也会成为母亲,然而命运从来无法更改。戴因也没有什么值得一提的母性,他只是把自己当成某种意义上的罪人,继而想补偿那对本不该殒命与此的双子罢了。
在视奸了良久之后,迪卢克终于掐着他的腰挺身而入,纵容已经有心理准备,戴因还是近乎发出了一声惨叫——迪卢克那东西分量极重,却既没有扩张也没有润滑,就这么毫无怜惜地插进来了,那口不完整的处女穴,蠕动的甬道和皱巴巴的处女膜全部败北,被迪卢克奸到了最里面,卡在了子宫口。
因为被吸得太紧在抽出性器的时候不太容易,红发男人皱了一下眉,自始至终,迪卢克都神情冷漠,欢愉从未出现在他的面容上。然而性器的反应十分叛逆,在被火热而贪婪地包裹吮吸的快感中,在往外拖的时候每一寸都在被看不见的肉体挽留的时刻,都发了狠地肏进去——就在他的头脑想把这当做一件亟待解决的麻烦时,下半身那个不中用的玩意要的却是把这个笨手笨脚地戴上寡妇绢纱的金发美人几下就奸成真正的、彻头彻尾的荡妇。
坎瑞亚人的呻吟破碎在哀求之中,积攒了五百年的泪水重重地砸落在地毯上,又没了踪迹。
“啊!!不,别……别动了,好深,好……胀……啊!!!嗯……”
迪卢克每一下都肏进了子宫里,为他直接射进去做准备,也随时准备着一旦完事就把戴因斯雷布狠狠地推开。
头和四肢都酸痛不已,仿佛在通宵或者宿醉之后,但是回潮的记忆中自己必然没有类似的行为。戴因斯雷布睁开同样酸涩的双眼,看着天花板上的吊灯,思绪如同死水难以流动,房间,他想,陌生的房间。半晌,他坐起身,才有点恼火地想起,自己大约是在晨曦酒庄的客房。
应该感谢迪卢克没有把他丢在那个地方,和那个倒霉的恩客一同昏迷整晚吗?他还记得自己在失去意识之前,一直在小声说着“至少给他留一点能走着离开这里的力气”,几乎是哀求了。并非他不想有底气,但是迪卢克本就一身怪力又毫不收力,这具备诅咒折磨了五百年的身体一开始还能讥讽几句,最后已经没有力气说话了。
也许是他的错觉,在听到他的哀求之后迪卢克反而加重了力道,肉刃残忍地破开甬道,大开大合,像是要把他肏成两半。戴因隐约记得自己把仅剩的理智都用忍耐上了,尽可能地配合迪卢克,毕竟他唯一的目标就是成功的受孕……突然的声响让戴因斯雷布从记忆中回神,迪卢克推门而入,径直在床沿坐下,与他相对视。
“……我应该说声谢谢吗,迪卢克老爷?”
过于沙哑的声音把戴因自己都吓了一跳,他清咳了一声,但是显然毫无用处。
“孕育原初之人的仪式并非传统所言的受孕。昨晚应该是足够了,我想我应该离开了。”
——这其实算是谎言,因为戴因其实并不知道是否成功了,他只是不太想再面对迪卢克。
“你只能待在这里。”
红发男人依旧没有什么表情,只是死死地盯着他。戴因刚想再坐起来一点,被他一手按了回去。忍了一整夜……或者说忍了好几天了,戴因斯雷布觉得自己实在忍无可忍。
“迪卢克·莱艮芬德,你……蒙德人难道从未和你提起你现在很神经质吗?”
沙哑近乎失声的音调十分滑稽,但是怒火中烧,戴因已经顾不得,嘶哑地质问道:
“蒙德城里的每一件小事都在你的监视下,每一个灰色的角落都必须被清除……为什么?因为你觉得凯亚为了蒙德而死,所以这是他想要看到的?”
“……因为我必须守护蒙德的一切。”
“别找借口了,迪卢克。你只不过是把守护蒙德作为没有保护好凯亚的代偿。”
“闭嘴!”
戴因抚上对方掐住自己脖颈的指节,看着愤怒中的男人,一字一句地说道:
“蒙德人不提凯亚,人人都怕勾起你的伤心事……我不信西风骑士团还没察觉到你就是暗夜英雄,但是他们还在让着你,迪卢克。你……非要我这个外人来说么……”
“现在已经没有深渊教团、没有魔物、也没有愚人众了,你对蒙德城的‘保护’只是空耗,除了把你自己消耗殆尽,毫无意义。现在,放开我,我要去见阿贝多了。”
迪卢克唤爱德琳进来,女仆把已经盥洗烘干的衣服放在托盘上呈进房间。还难得迪卢克昨天走的时候把自己那堆皱皱巴巴的衣服都一起收拾回来了,不知道自己昨天是怎么被送到晨曦酒庄的,迪卢克叫了马车吗?还是拎着自己就像一块破布?戴因斯雷布脸色阴沉地说道:
“我换衣服的时候,还请迪卢克老爷背过去,或者干脆离开房间,可以吗?”
“当然可以。记得今晚结束的时候回晨曦酒庄。”
“迪卢克!”
“反正你也没处可去,难道再找一个‘客户’收留你一晚?”
戴因斯雷布还是理解不了迪卢克对他卖身这件事为何怨气这么大,说起来那还是个意外,而他明明也不是迪卢克·莱艮芬德的什么人……还是说迪卢克擅自把他看成了什么人呢?他随意收拾后就离开了晨曦酒庄。身体酸痛不已,迪卢克的眼神更是在窗户后咬着他,但是戴因无暇他顾……好歹是完成了计划的暗示的应该说很不一样,戴因不是被献祭而是自我决定献祭的。大家可以注意一下凯亚提到的‘那家伙’。好了枭拾篇在这里就结束了,下面应该是荧戴/原创角色x戴因的重头戏,壶环,还有羽拾羽番外,各种不同风味的h,敬请期待咯~~~毛茸茸大将终于要出场了,我要暂时去写丰饶角啦哈哈哈哈哈
写完丰饶角也可能会先写个短的在回来写这篇,比如心心念念的钟若或者花魁一斗,这篇太长了
——稻妻表面上同其他各国一般开化,但实际上封建尊卑严明。尤其是三奉行的家族中,更是风行着所谓士庶不婚,良贱不婚。
???身为神里家家政官的托马心里清楚,家臣当了主子的正妻,那是僭越,家主神里绫人的正妻必然是某位出身三奉行之一的高贵的小姐。若是一定要当,家主也可以拥有多位侧室夫人,倘若家主乐意的话。
???然而此事可谓难之又难,一来他是beta,无法结番,生育又难。二来他出身异国,看似温和爽朗,实际颇有主见,让他与他人同事一夫或一妇,实难接受。三来,也是最要紧的,家主大人似乎也绝无此等意思。
???神里绫人自分化为alpha那天起,便是稻妻城中无数小姐佳人日思夜想之人。年纪轻轻却身居高位,眉目温柔多情,爱好风雅之人……每每青石板上响过他的足音,便传来不胜数的哀婉叹息。山樱烂漫,小春日和,多少春情长梦在白昼里消磨去了。常有写满爱意的手札被送到社奉行来,梦里人却不见踪影,只能有碧绿色瞳孔的异乡人礼节周到地笑着代为收下。
??眼前的佳人如明镜,托马于其中照见自己深藏于肺腑里的眷恋和哀怨。只是此事,若是让人得知了,还不知要起何等波澜呢。
??在将军大人废除锁国令后,春日也渐渐过去,白昼渐长,而神里小姐也渐渐有了她自己的心事。小姐心中挂念的,乃是那位从异乡流浪而来、在稻妻动荡岁月里立下大功、声名显赫的旅行者。也难怪小姐对他十分垂青——稻妻四岛中,有两座都不适宜居住,而海只岛又是旧日奥罗巴斯的地盘,在此之上,锁国令切断了稻妻与外界的通路……小姐的青春岁月所能涉及之处,就只有这美丽却封闭的鸣神岛罢了。小时候,绫华小姐便时常缠着自己多讲些蒙德的故事。如今那位少年要周游七国踏足此地,又是那样的年轻、聪慧、友善和美丽……对于小姐来说,那一定就如同在泡沫中映照的仲夏焰火一般,美丽、易碎、致命吧。
???然而这次神女有梦,襄王无心。绫华同那少年前去赴约,回来的时候,面上还带着浅浅笑意。她用华扇遮住面容,旁人只当她是少女含春的羞涩之意,托马却隐隐看出有些不对头。果不其然,当天晚上,小姐便头晕起来,似乎是犯了风寒。
???神里家有随行的大夫照料,本不是什么大事。小姐也说:“许是我在水中起舞,不小心染上了寒气吧。”见托马十分担忧,还对他笑道:“谁让我不是真正的白鹭呢?”
??托马听出了她语调中的哀叹之意,想来旅行者大概是拒绝了小姐,才会令她十分伤心吧。以家臣的分寸,既然小姐说了无碍,那他本不该僭越,但是心中那份无名的不安却让他不能如此。此刻几近深夜,原本晴朗的天气也突然变得阴云沉闷,从窗外看去已经看不到月亮,而家主大人此时又公务,今晚大概是不会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