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她无意识的错误,西帝斯十分耐心地停下动作,纠正道:“现在的正确称呼是哥哥才对。”
短暂的清醒,随着快感的抽离而回归正规,可洛兰妮雅越是清楚眼前的“哥哥”是首席阁下用魔法变化出来的模样,就越难叫出那个称呼。
这羞耻程度,完全不是口述自慰配菜能比的好吗!
但这股羞耻,最终还是被催促着想要更多的贪婪肉欲击败了。
她望向那双带着笑意的眼睛,心里不住感叹太过魅惑的同时,也不禁好奇起自己作出类似情态的时候是不是也这么勾人。
洛兰妮雅无意识地咽了咽唾液,声音微弱地张嘴。
“哥哥……”
“嗯,乖。”西帝斯安抚地亲了亲临时妹妹身下的那张小嘴,并不意外于又尝到一嘴刚刚泌出的温热汁液,“被哥哥舔穴,就这么兴奋吗?”
他这么问自然也不是出于想要答案的意思,纯粹因为王女殿下那羞涩着不肯承认的姿态过于可爱,之后被快感控制着吐露实情的模样更是叫人百看不厌。
果不其然,少女一开始还有力气嘴硬,可当一条灵活的舌头扫过小穴、挤开那些粉嫩的软肉,她的否认就变得口齿不清起来。而到了后面,湿热的口腔轻吮蒂珠、不时改用舌尖插弄小穴的动作更是直接把她发出的声音操成了娇吟,单看那双白嫩小脚绷紧的指头就能知道她现在有多爽。
“呀啊啊啊啊,慢点,慢点……要被、要被哥哥……被哥哥弄坏了……”
他无声摇头,心知这还不是少女能承受的极限,于是在她压抑不住兴奋的讨饶声中又加入手指,同时改变了前两道法术的控制,让左右两颗分别盘踞半边身躯的植物种子演化出新的变动。
洛兰妮雅只觉得胸前原本已经快要适应了的紧缚感变了,变成两种截然不同的怪异体验。
右侧的藤蔓主动攀住了她丰满盈润的乳肉,像是只没有温度的巨大手掌,以无数根长而细的粗糙手指狠狠蹂躏碾压,就连顶端那粒最为脆弱敏感的粉珠也没有逃离被玩弄的命运,它颤巍巍地挺立着,变得红艳而淫靡,向主人传去极为强烈而富有冲击性的快乐地狱。
但左边却又呈现出另一幅景象。
巨硕而密集的长条草叶宛如触手,紧紧贴合于少女温热细嫩的肌肤,不时便有生物呼吸般的起伏在表面隆起。然而只要穿过看似平静的表层、来到里侧,就会发现这些草叶拟似出一张张嘴巴形状的凹陷,亲密地依附在每一处能引起这具躯体极大反应的敏感部位。
从腰背到胸乳,最为致命的乳头自然更是得到了特别关照,五六张不同的凹陷嘴巴轮流吸吮那枚尚且吐不出乳汁的小巧肉粒,折腾得她像条被摆上案板的鱼,肌肉紧绷着挣扎想要逃开,最后却只能放弃抵抗,任由一股股疯狂无尽的快感席卷全身。
再加之下身被两片温柔的唇、一条灵活至极的舌头用着她无法拒绝的力道和速度柔和抚慰,那根将穴口塞得满满的手指也在配合其他几处亵玩的节奏进出抽插,洛兰妮雅几乎很快就感受到了下腹骤然而起的异样。
“阁……哈啊啊,嗯……哥哥,请停一下,我有点想……”她慌乱地咬了咬下唇,“先、先放我下来吧……我……唔嗯……我想先去厕所……”
可她的临时哥哥却根本不理会她,甚至是带着点不容拒绝的恶趣味,愈发专注地进攻起那颗被舔得水光透亮的蒂珠,仅往穴内挤入一个关节的手指也微微弯曲,顶弄起靠近尿道那一侧的肉壁软肉。
“呀啊啊啊!哥哥,你……你是故意的吧!”洛兰妮雅一时连眼泪都出来了。
对方没有回答的反应,显然是对她这句无力质问的最好默认:他就是故意的,想让她爽到尿出来。
“呜呜……嗯……哥哥欺负我……把妹妹的小穴玩了个遍不说,呜嗯……现在还要让人尿床……”
她抽抽搭搭地呻吟着胡说八道,试图延缓那可怕的高潮继续到来,可被性爱填满的脑袋却对那些鲜明到无法忽视的感觉更为偏爱,从那张空着的小嘴里飘出来的话语内容也就逐渐变了味。
“嗯哈……哥哥的舌头,好热……在舔着人家最舒服的地方,还剐蹭小穴里面……呜,奶子的感觉好奇怪,被哥哥用的魔法一直玩弄,左边乳头被吸得好舒服好舒服,舒服到快要坏掉了……全身上下都在被哥哥的东西侵犯,怎么会这么……哈嗯嗯啊啊啊啊啊——!”
失控的极致高潮还是到来了。
洛兰妮雅没能忍住那无止境的快感地狱,也没能压抑住转为高亢淫声的呻吟,更没能在他刻意的多重玩弄下憋住尿意,稀里哗啦的与那口粉穴吐出的清液一同泄了个痛快。
身体轻得仿佛失去了重量,全身都像是浸泡在让人放松的泉水中,舒适得她一动都不想动。
直到那些禁锢住她身体的藤条和枝叶逐渐退去,洛兰妮雅才从恍惚中回神,下意识抬起手摸向酥麻酸软的小肚子。
她应该是,真的尿出来了……而且还是在首席阁下帮她舔的时候……
一想到那张冷淡帅气的脸对着自己流露出嫌恶,洛兰妮雅甚至产生了逃避的念头,整个人都往身后的床上缩了缩。
“殿下不必在意。”已经变回原本模样的宫廷法师却伸手抱住了她,几道静默施法的咒语过后,那些令人羞耻的湿痕便像不存在般消失得无影无踪,“你做得很好,表现得也很诚实,我不会责怪你的。”
“……真的?”洛兰妮雅怀疑而又惊讶地拉住了他变回长袍制式的袖口,心情窘迫得完全不敢看他,“我刚刚……把您弄脏了,您也不怪我吗?”
西帝斯微微摇头,神态平静地点评道:“殿下不脏,而且我刚才确认过了,殿下的体液的确可以替代诸如圣水、魔物提取液一类的施法材料。如果有心,你平时可以收集一些作为备用。”
……哈?这人竟然还惦记着这码事呢?
洛兰妮雅只觉得自己快被噎得说不出话来了,蓦地抬头:“那、那个,阁下您所说的体液,也包含……”尿液吗?
像是被卡住脖子,她的疑问还未能全部说出口,便停在了那里。
洛兰妮雅无比惊异地盯着那张她极为熟悉的脸,五官线条冷峻,双眼幽邃惑人,而在整张脸的下半,从嘴角到下巴的几处位置,竟沾染着极为明显的血渍。
她第一反应就是自己的那层膜是不是在刚才被玩破了。
西帝斯注意到她的视线,表情不变地抬手用手背擦了擦这几道血痕。
“殿下放心,这些不是你的血。”
“不是我的?”那难不成是首席阁下的?洛兰妮雅陷入迷惑,可对方显然一副不会再多解释的姿态,也只好放弃了追问。
见少女傻呆呆盯着自己,西帝斯轻轻抚了抚她散落满床的长发,解答起先前的那句疑问:“殿下今后有空可以尝试,分别用收集好的唾液、阴道分泌液和血液来作为施法材料媒介,法术效果应会呈现逐步递增的趋势……”
略显不解风情的课后指导,也算是他们亲密纠缠后温存时的惯例了。洛兰妮雅将自己埋进那件宽大的法袍之中,抬起脑袋盯着宫廷法师那张开开合合的漂亮嘴唇看,心想这人似乎是真心打算教会自己这么个菜鸟学徒有关计算材料利用率和法术效能的公式算法。
按着她一个实践派的人走理论路线,就这么好玩?
洛兰妮雅心头邪念顿起,趁对方不注意,快速地仰高小脸凑近那张她盯着看了很久的嘴唇,在唇角印下自己的粉色唇瓣。
这意外的一招果然打断了那咒文似的念叨。
“殿下,不要调皮。”他叹气的样子看起来格外无奈。
“哼,是不是调皮,阁下难道还不清楚吗?”洛兰妮雅作势又要去亲他。
出乎意料的,西帝斯既没有躲开,也没有做出制止的行为,只是抬起那双显得幽深神秘的烟紫眼眸,平静得看不出情绪。
“殿下,我或许没有和你提过,魔法和神秘学的历史上,曾有人成功证明了‘爱情’是一个真实存在的概念。”
“爱情?”洛兰妮雅一下子停住了动作。
西帝斯从嗓间发出嗯的一声,继续道:“嘴唇与嘴唇的触碰,是最为简单的一个爱情仪式,即便没有施法天赋的人类也能轻易完成它。但若是本就具备神秘学知识的人,完成接触、双方的魔力通过唾液交融……殿下觉得,会产生什么效果?”
“我……猜不到。”洛兰妮雅窝回他怀里,摇了摇头。
“他们会因‘真爱之吻’而彼此相爱。”西帝斯补完了这个似乎是理所当然的答案,但他接下来的话语,显然不是她那颗纯真的小脑袋能想象得到的,“不同人表达‘爱情’的方式往往各不相同,有些人会怜惜、会溺爱,有些人会想要独占对方,还有的人以伤害爱人的方式称之为‘爱情’……彻底被‘爱情’控制的灵魂会失去理性,做出他们自己都意想不到的举动,所以殿下,我希望你永远都不要被这种疯狂的概念束缚。”
爱情……是疯狂?而且这个世界还只要啵个嘴就能爱上一个人?洛兰妮雅觉得首席阁下把事情讲得太夸张了,莫不是打算给她上一课,让她别被人骗了色?
“那,阁下之前不肯亲这里,是因为怕爱上我?”她指了指自己的嘴唇,哼声一笑,“哎呀,难怪每次我摸小穴的时候心里想着别人,阁下也从来都不吃醋,原来是不敢面对自己真实的感情啊!”
西帝斯用长袍宽大的袖子盖好她因乱动而裸露于空气中的半截身子,口中否认道:“殿下猜错了,我没有害怕和逃避,我只希望殿下今后保护好自己……请记住,殿下本就是不可被人私自占有的珍宝,任何意图独占的想法都属亵渎。”
“我不喜欢您的谜语,能不能说点我听得懂的?”
“……那我说得简单些:我希望殿下不要对任何人产生‘爱情’,包括我。”
他略一停顿,最后说道:“殿下只需要爱自己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