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女土一副功成身退的样子。
注册结婚
文女土贴心的把门带上,还顺手拦住了要去敲门的方助理,“走小方跟阿姨去发年终奖去,你今年跟着纪经年不容易,阿姨给你包个大红包!”
打工人听到红包就两眼放光,屁颠屁颠和文女土走了。|
瞬间忘了自已老板是谁了,又被文女土套出了好多话。
……
办公室里,文女土一走,两个人又恢复了刚刚沉默尴尬的氛围。
于恒重新回到沙发边坐下,可怜的一次性纸杯又回到了于小恶魔手里。
纪经年默立看了于恒一会,走到了他面前蹲下,仰头看着低着头的于恒,“对不起小鱼,我不该不尊重你的隐私,偷看你的手机。”
“还一不小心拒绝了徐望的申请信息。”纪经年说谎的时候面不改色。
于恒沉默着,不看纪经年,不想搭理纪经年。
这是他闹别扭时候常有的状态,纪经年把他手里已经捏的不像样子的一次性水杯拿走,起身紧挨着于恒坐下,搂着他的肩膀,“那天早上我就是脑子一抽,有的时候我真的很……”
纪经年不知道怎么形容那种感受,不安。
虽然于恒现在就安安稳稳的在他身边,他还是会感到不安。
他患得患失,怕某一天睁开眼睛又回到了那些无望的日子,眼前这一切都是一场梦。又怕这辈子的于恒会离开自已。
他这样惶惶,又怕自已的情绪影响到于恒。
内心十分挣扎。
于恒沉默很久,才缓缓回抱住纪经年,“纪叔叔,我会一直在你身边的,你不用日日悬心。”
“我不明白你在忧虑什么,也许你曾经失去过很重要的人,所以才会在和我在一起的时候更加悬心。”
“但是我希望你能够相信我不会离开你,就像我相信你足够爱我一样。”
“徐望于我而言是恶心的,只想丢弃的过往,他什么都不是,你没必要因为他感到危机。”
于恒的声音很温柔,带着安抚人心的作用。
纪经年渐渐被安抚住了。
他放开于恒,又重新蹲回到于恒膝前,单膝下跪,握着于恒的左手,郑重其事的亲吻了一下他的无名指。
“于恒,等你毕业我们就去注册结婚好不好?”他仰头望着于恒,目光中带着期冀。
纪经年早就想提出来了,他想用任何能拴住于恒的手段把他拴在自已身边。
比如之前的一纸包养协议,比如同意于恒养年年,比如培养于恒和他家人的感情,再比如现在他提出的注册结婚。
于恒与他与这个人世间有越多的羁绊越好,在乎越多的人越惜命。
于恒想了想,点点头。
他不在意那张纸,他明白所谓婚姻和孩子,根本锁不住一颗想要离开的心,比如他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