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经年揽着于恒,“好了宝贝,没事的。”
“把药喝了吧,都凉了。”
于恒沉默地端起感冒冲剂的杯子,一饮而尽。
晚上于恒睡着睡着忽然又惊醒,检查一下自已有没有压到纪经年的手臂,因为两个人平时都是搂着睡的,他偶尔会枕在纪经年的手臂上。
如此两三次,纪经年也察觉了,他把于恒箍在怀里,不叫于恒乱动,声音微哑,“乖乖睡觉。”
纪经年心里想着,这次草率了,下次绝对不会叫于恒发现。
第二天于恒醒来的时候精神不怎么好,因为没休息好。
这点小病拖到开学前两天才算完全好利索。
纪经年给于恒约了个体检,医生说于恒身体没什么大问题,就是弱了点,抵抗力差了些,容易感冒。
加上于恒天天废寝忘食学习,休息不够,生病了好的也慢。
于恒很是不服。
“你这小身板实在太弱了,过段时间天暖和了你就天天去跟我跑步!”纪经年捏捏于恒腰上的皮肉。
于恒懒洋洋在床上打滚,表示拒绝。
“还有你天天不要命的学什么学?咱家又不指着你立刻去赚钱。”纪经年把他拉回来,戳他额头。
于恒听着纪经年训,也不反驳,嘿嘿傻笑。
纪经年拿他一点办法也没有。
……
大三下课就不多了,于恒多数时间都在家里学习,偶尔会跟系里出去实践,一走天,纪经年很不满,也不放心,想跟着。
于恒闹起来,“大学生出去实践哪有带着对象的啊!”
“我是家长。”纪经年给于恒的行李箱里塞了一件羽绒服。
于恒反抗的情绪更加激烈,“哪有人带着家长上学的啊,我会被人笑话的。”
纪经年又塞了一件毛衣,痛心疾首,“你现在就嫌和我在一起丢人了?”
“……”
于恒觉得纪经年是个专制家长,好多事都讲不通。
最后闹了好大一通脾气,纪经年才勉强同意不跟着去。
于恒和他保证每天定时通话,吃什么都要拍照给他发过去,绝对不会失联,肯定会跟着大部队保证自已的安全。
于恒登机的时候还在和纪经年讲电话,“好啦纪叔叔,你放心,绝对不会再发生炸鸡事件的!”
于恒对着登机牌找到自已的座位,看到自已旁边的人愣了一下——薄云天。
于恒忙把和纪经年的电话挂了,“纪叔叔我要起飞了,先挂了啊!落地打给你。”
然后于恒沉默坐到薄云天身边。
自从上次晚宴事件后,他就没怎么和薄云天联系了。这学期选课自由,于恒恰巧又没和薄云天选择同一节课。
所以见面的机会也很少。
也可能是薄云天有意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