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舔了舔后槽牙,开始尝试着改变动作,顶得乱七八糟。肉体交缠着,水液被堵在穴里,随着吕布的抽插四溅。
你放下迎合的腰肢,将勾着他腰的脚、踏在他的臂膀上。正欲将其踹下床榻时,吕布终于找到了你的花心、恰到好处地在你的敏感点上研磨。
脚踝被牢牢握在掌中,逃不开、挣不掉,他俯身在你的小腿肚上索吻着。
“糟糕么……呵。”他呢喃着,“水却不少……”另一只手在你身下抹了一把,又抹到了你腿内侧。
你若是能挣开,早就踹在他身上了。
他随意拨弄着你红肿的阴核,阴蒂被轻轻剥出又揪起,粗糙的指腹摩擦着柔软细腻的嫩肉,愉悦地看着你。
你仿佛骑在一匹烈马之上,企图将其驯服、却无法控制住缰绳。猛烈的攻势将你顶得魂飞天外,吕布企图用这种方式让你改口…
恍惚着感受到一片空白,只希望这性事赶紧结束。穴腔被顶得发颤、引得腰腹和双腿也不住颤抖,你蜷起身子攀在吕布怀里尝试着舒缓热意,却被源源不断的快感击碎。
帐中充斥着靡靡之音,尽管你已经尽力压抑,可吕布却故意与你唱着反调。
帐外传来了谈话的声音,似是看守的亲兵与回来的张辽,亲兵似乎欲言又止……
是张辽回来了。
很显然的结论,如果这发生在更早之前,你或许会感到高兴。但是现在,床榻一塌糊涂,帐中是性事的痕迹——而现在营帐的主人回来了。
别说挣开吕布,你的一只脚踝仍被他牢牢锁住,而他的性器仍深埋在你的穴中。
文远叔叔会气疯的,你想。这该死的吕奉先懂不懂看形势啊?还按着你打桩!他的头埋在你胸前吮吸着,尖利的虎牙在你的乳头上打转,手上的老茧仍在你的花蕊中摩擦。
装可怜点吧,这样文远叔叔就会先好好收拾吕布。虽然你并不知道自己现在就已经被肏得够可怜了——胸膛起伏、身躯因快感而颤抖,空气被掠夺、上气不接下气,半张着嘴无助地喘息着。
“吕奉先你……”张辽在亲兵的语焉不详下早有预感,但绕过屏风后仍被亲眼所见的画面冲击到了。想要大骂却又要顾忌着外面,一时之间竟说不出话。
身后传来劲风,吕布抱着你开始闪躲。“你是色鬼吗?还不停下。”你是很赞同张辽这句话的,两人一守一攻,吕布抱着你难免被打中却不放手。
顾及你在吕布“手上”,张辽停下的进攻。你可怜巴巴地看着他,希望他能把你从吕布这个色鬼怀中救下。吕布却将你在怀中转了个方向,握着你大腿内侧,向张辽敞开双腿。
“别那么激动,文远。你看她多快乐啊!”说话间,背后胸腔震动体现着主人的愉悦。箍在你大腿内侧的一只手向下移动,向第三人展示着你湿漉漉的阴户。
指间扯出暧昧的银丝,拨出挺立的花蕊,肉棒抽插间滴落的淫水是欢愉的证明。张辽黑着脸靠近,将你从吕布怀中抱出。
拉扯间性器猛的擦过所有敏感点,快感由顶峰溢出。你在张辽怀里喷了他一身,将他的皮质外衣涂得发亮。
“是你文远叔叔的错,没有先将你喂饱。”张辽的手在你背上轻拍安抚着你,睨了吕布一眼。两指在你的穴中打转,引出几涌白浊。
躲开吕布的靠近转过身将其挡住,将你安放在床榻之上拥吻。张辽不紧不慢地褪去衣物,你的脚却被张辽后侧方的吕布抬起,脚掌在胯间与胯下之物相贴。
张辽像雄兽一样用身体守着你,吕布除了一只脚没能靠近你的身体。穴口被粗硕炙热的阳具顶开,畅快地收缩着将其含入,张辽在你身上温柔但有力地挺动着,不同于吕布的四处乱撞。
真该死,你怎么将两者对比起来,都怪吕布现在还在顶撞你的脚心。奇怪的湿滑黏腻感从脚心传来,性器顶得你有些发痒。
好淫靡的感觉——与两个男人的肉具亲密相接,这样的认知竟使你身下的水淌得更欢快了。你沉溺在快感中,又生怕被张辽发现你的异常,情感与快感的交织下,你飘飘然欲升天。
吕布的龟头狠狠撞在你的脚心,用你的脚心上下摩擦着他顶端的小孔,你感受到奇怪的冲击力——他将精液喷射在你脚底。
你的脚被放下,吕布绕到你的头顶,在张辽杀人的眼神中将你抱至半躺再他怀里。
“水流得不少呀。”意味不明的话语,你回过头白了他一眼,想要阻止他继续。但不需要更多的话,那层窗户纸早已被揭下——两个人使你的身体反应更加淫荡。
张辽在猛地顶了两下深处的花心后,抽了两下你红肿的花蕊,激得你在吕布怀里弹了两下。
背后炙热坚挺的性器不停的昭示着自己的存在,你被托至张辽怀里,坐在他腿上、下巴放在他肩颈处。
吕布用手沾取着淫液,摁在后穴处打转……
在吕布靠近的时候,你就感觉到气氛愈加危险,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硝烟味。温热的胸膛贴在背后,炙热的肉具在跨间耸动,又向后撤去。
而吕布的手伸向臀间时,你就感觉不妙。迷乱的性事使得花穴汁水四溢,身后的穴口早已被水液打湿。吕布就着花穴粘腻的水液在穴口打转,强势地将粗糙的指腹伸进柔嫩的穴腔中搅动。
四肢都被束缚着,无法动弹,只能被迫承受这两人浓烈的性欲。小腿挂在张辽臂弯上,腰腹被大手紧紧困住撞向张辽的跨间。
身下的快感与被撑开的涨意撕扯着你的神经,将你高高架起。吕布探了两根手指进去扣挖着,阳具迫不及待的戳弄着变得湿软的穴口,不断尝试撑开穴口,发出暧昧的声音。
啪!张辽狠狠地打了你的臀肉,许是不满你的注意全被后穴的动静吸引。你惊呼着夹紧双腿,紧紧的裹住张辽,吕布却又插入了根手指,揉了两下你的臀瓣蠢蠢欲动。
“不要弄疼她!”张辽咬牙切齿道,吕布的耐心大概是到了极限,快速扣挖了几下就迫不及待地撤出了手指。
你被激得挺起了腰,稚嫩的后穴渐渐被撑开,纳入钝圆的冠头。你张口喘着,小舌又被张辽含住舔舐,全身上下每一次都失守——已分不清是谁的手在你周身惹火。
你好似坐在两根烧红的铁棍上,被夹在火炉间,炙热的气息灼烧了你每一寸肌肤。没有什么速度技巧,又热又硬的阳具在后穴中肆意横行,随意变换着角度戳刺。
好…好胀啊,吕布这个莽夫!同时吞下两根尺寸惊人的阴茎本就艰难,他却根本不留给你喘息的时间。快感如潮水般上涌又落下,在高潮的边缘徘徊,惹得你如火烧身般煎熬。
无处可逃,只得在情事中沉沦。后庭的肠壁泌出滑腻的爱液,将吕布的肉具裹得水光淋漓,大大方便了他横冲直撞。一双手将张辽推开,掰过你的头从后方趁机含入你的舌,强力吮吸着。
你早就被张辽吻得昏昏沉沉,鼻尖尽是张辽的气息,猛然间又换成这土匪做派。被推开的张辽也不急,胯下用力一下一下的挺弄,每次都抽出大半根又猛地撞回去,红艳糜烂的穴肉根本经不住这样的亵玩。
吕布也开始学着张辽大幅挺动,剧烈的水声在身下蔓延开,许多原本被堵在穴心深处不得流出的水液随着动作喷出。
强烈的快感使你心率飙升,缺氧的窒息感也随时间流逝愈发明显,你猛的推开了吕布,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
吕布俯下身在你脖颈处啃咬着,大手将你的双乳搓扁揉圆,留下些许红印。张辽埋在你脖颈另一侧,令你无法缩起脖颈,锁骨和胸前早就布满串串红痕。
两人在你身下不断挺弄着,两根肉具隔着薄薄的一层肉壁在不同的穴道中作乱,不甘示弱的攀比着。
你不知喷了多少次,而需要喂饱的也明显不是你——分明是你舍身饲这俩虎狼之辈。
……
双重快感不间断冲击身下两处穴腔,不同的节奏配合着,并拢不住的白嫩腿心很快湿成一片。吻罢,张辽后撤间勾出缕缕银丝。
多重快感不间断冲击着,不停地攀上顶峰,魂飘到云端间反而放大了躯体上的感受。
双乳一端被含入温润的唇中不轻不重的吮吸着,另一端被手掌握着揉捏。顶端的殷红挺立着遭受掠夺,欲躲避这侵蚀人意志的快乐,却被牢牢困住……
你尝试着激起张辽的怜惜,结束着场闹剧。如你所愿他们停下了,将性器从你的穴腔中拔出,冠头和茎身的青筋猛地擦过甬道的每一处嫩肉。
你不住的抽搐了一下,眼前闪过一阵白光,精液混着淫水从胯间滴到床榻上,艳红滴水的穴口开合着吐出一口一口的白浊。
没有话语,张辽和吕布在你晃神间竟互换了位置,不约而同地将手伸向了淫靡软烂的两处艳红……
该说不愧是并肩作战多年的队友吗?!
————
醒来只见张辽在一旁的桌案处坐着,浑身酸软无力,你暂时按下和吕奉先那家伙“算账”的心。
“文远叔叔……”你正欲开口,张辽就拿着桌上的小点心过来了。
“死孩子,睡了这么久也不知道吃东西,等着。”说完欲转身,你一把搂住他腰,将脸贴在他的后腰侧撒娇道:“我就吃这些小点心,文远叔叔喂我嘛。”说着抬头冲他眨眨眼。
先哄哄张辽,以后有的是机会和吕奉先那厮算账……
赖在张辽怀里哄他喂你吃小点心,你感受着手下温热的躯体,肆意抚摸着,从上、到下。
“啪!”手被忍不住的张辽从下腹拍开,“死孩子,色胆包天了是!”张辽愠声低骂道,慎怒的神色使他的眉眼染上独特的风情,你偷偷的夹了下腿,他也确实没说错。
被张辽摁住在床上,掰开腿心看见一小片被洇湿的布料,微肿的穴肉被拍了两下,颤抖着流出更多淫水。你躺在床塌上轻喘着,眼眸泛红闪着波光。
“涂得香膏全都流了出来,肿成这样还来招你文远叔叔……是不想下床了?”指尖轻柔地拂过腿心,张辽哑着声问道,轻拍了几下你的屁股。
“可以在床上陪着文远叔叔。”你用腿夹住两根手指摩挲,眨眨眼勾着张辽,动作间本就是虚掩的上衣露出引人遐想的春光……
两根微凉的手指被温柔肿胀的穴肉吮吸着,穴肉紧紧包裹着、渴求着更多。大拇指有力的绕着阴蒂打转、从不同角度按压,激得穴口不住收缩,微凉的手染上淫水的温度与气味。
张辽不知从何处拿出些丁零当啷的珠宝,华丽的珠链戴在了你的手脚上、随着抖动发出声响,坠着宝石的小夹子却没有落在你的头上,而是出现在挺立的乳尖……和被特意揪起的花蒂上。
无需任何触摸,冰凉的珠饰和敏感处的夹子就足以让你颤栗不已,张辽说这是早就准备好的珠宝首饰,本来昨天要送给你的……该死的吕奉先……原来在这等着你。
手指撤出后花穴不住的感到空虚,珠宝饰品都被一一“戴”在了你身上,最后只剩下一串珠链没有去处……果然,他被张辽塞向了小穴。饥渴的穴肉受到冰凉的刺激先是一滞,随后疯狂吮吸着配合着吞入顶进的珠串,一颗、两颗、三颗,圆润的珠串在穴中形状分明,随着挤压活动着。
啪!啪!啪!
臀侧又挨了几下打,痛的同时伴随着阵阵酥麻,文远叔叔一定是故意的,全都打在同一边。两边臀瓣现在一边被打得有些疼又很痒,是心理和生理上双重的痒;另一边好似被冷落一般,你居然有一些期待这能也落下几巴掌。
“想什么呢,小淫娃。流这么多的水,叔叔送你的首饰都快被冲出来了。”张辽又打在了微微红肿的那瓣屁股上,“昨晚不是很能夹吗?好好夹别掉出来,叔叔就给你吃好东西,不然……”文远叔叔太犯规了,低哑性感的嗓音伴着热气在你耳廓后传来,简直令人欲火焚身。
张辽将你臀部垫高,腰向后拱起,又把之前你流出的香膏倒入穴中,伸指进去搅弄让它分散均匀。
手指、珠串和香膏,冷和热、光滑和粗糙,你攀上了一波小高潮。
啪!一个充满肉感的炙热的肉柱打在了你的穴口和阴蒂上。张辽抓过你一只手,扶上它,上下摩擦。路过龟头时你自觉地用掌心摩挲冠顶……
“这么想吃叔叔的“好东西”吗?”张辽一边问,一边将珠串缓缓勾出一小节,被这一小节擦过穴中的沟壑,你彻底攀升到高峰,爱液喷涌而出时珠串也迅速被“吐出”,锲而不舍地刺激着嫩穴。
一时间,你在高潮中无法脱离,又被不停地拽下深渊……
冬日将近,北海寒雪不止、收成不佳,粮仓又所剩无几。
要再去求粮吗?孔融苦恼不已,之前已经找广陵借粮很多次了,今冬日将近,恐怕是难……
广陵王的书房就在前面,可孔融思及今日所求,迟迟无法上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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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探来报,说北海相已至绣衣楼。可你却迟迟没有等到他,这人古板的性格,怕是此次有要事相求,有出于礼制不宜开口。
而他所求,不过为了北海治下的百姓———过冬的粮食。这倒不是不能给,但屡次三番的,总不好太轻易就送出。
借粮,就要有借的态度。
你径直走出书房,推开门,果然看见孔融在门口的树影下伫立。
“北海相为何在书房门口久立,本王可不却护卫呢。”你调笑着,抬手示意他上前来,若是平时他必然道你轻浮。
他破天荒静静地跟着你进了书房里,入座后,你便翻看着早就处理好的公文,看他什么时候开口。
孔融思索良久,终是对百姓的爱护胜过了廉耻:“殿下,我此次……北海苦寒、收成无几,此次,是希望绣衣楼能助北海百姓渡过这个寒冬……”话语脱出口后音量渐渐降低了,他用目光带了丝乞求,看得人心直痒。
对视良久,你先发出轻笑,起身凑到他耳畔说了些什么,孔融几乎是要跳起来像喊
“妖孽”那般大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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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孔融将衣服一件件脱下、整齐叠放在一边后,轻握住他身后披散的青丝,扯他到床榻上。
你将几颗特制的小球塞入孔融口中,勾过舌面,黑色的手套衬得薄唇更加娇艳。古板的孔夫子几乎不敢睁开双眼,呼吸急促着紧促眉眼,双手握拳在两侧。
你跪立在他身前,胯间是他肌肉紧实的双腿,当着他的面开始解衣。
只剩下裹胸和亵裤,你一手扶上他的侧脸:“夫子可还记得那日,便是这般情形下,你撞破我是“妖孽”?”在他耳边轻吹几口气,看他眼睫不住颤抖。
想闭眼就闭吧,人的五感可是共通的……
沉下身去,赤身皮肉相贴。你双手掰开阴唇,夹住孔融半勃的肉具两侧前后摩擦。
感受到身前人连连地颤抖,你有意发出婉转妩媚的淫叫,一声接一声伴着喘息声环绕在孔融四周。
向下看,绛红色肿胀狰狞的鸡吧和白皙娇嫩下体、嫣红的阴部对比鲜明,画面冲击力极强。
古板正直的孔夫子竟有着极其张狂的肉棒——青筋暴起、肉茎呈上翘形状、冠头与肉茎相连处竟比茎身还粗,是一品一的勇猛精器——让人看了忍不住感觉下身瘙痒难安、淫水直流的极品淫器。
这阳具充斥着肉欲的气息,颜色却难得纯净,怕是孔融平日里都嫌少触碰——如今只是与阴部相摩擦,冠头就不住的吐出几涌清液。真是淫荡又青涩,你轻笑着摸过那翕动着的小孔,从指腹到指间,身前人先是猛的一颤腰腹,接着整个下腹紧绷、肉棒不住上扬。
你耐着性子上下摩擦着,欣赏着孔融强忍情欲的表情。晶莹的汗水从他额角缓缓流下,双手紧紧攥在身体两侧,大腿愈合又开,与你皮肉相贴着。
你将他的下腹磨得水光淋漓,小穴湿得一塌糊涂。拉过孔融的一只手,将他紧握的拳头一根一根掰开,十指相扣。
“北海相,非礼勿视?那这样呢……”你再次询问,见他仍是眼睫轻颤,握着他的手靠近相贴处……
北海相的手指纤长,常年握笔的文官指腹有着不少细密的茧,在你柔软的阴户带来丝丝快意。
柔软如丝绸般层层叠叠的软肉被拨开,露出最娇嫩的花蒂,你的手掌扣在他的手背上,分不清究竟是谁的手在滑动。
享受着身下的抚慰带来的快乐,你又拉过他另一只手——这次很轻松就能握住了,想也知道你又有“坏主意”,可没等孔融睁眼看你,你就吻上了他一只眼:“夫子帮我……”虽然你未在辟雍学宫中听过孔融讲学,但此情此景下如此称呼,仍是对孔融的冲击。
这次你拉着他的手放在了裹胸处,微凉的指腹陷入白软的棉柔之中,殷红的乳尖在指腹的摩擦下仰首挺立其间。
你将孔融压在身下,双乳直面他的脸庞、温热的气呼在胸口带来阵阵酥麻。危险的感觉令孔融不由得挣扎了两下,而后又意识到自己的处境是为何,僵硬在你身下。
真的是好可怜呐,你心想着对着他的脸缓道:“夫子此时此刻,当真是可怜可爱、秀色可餐,令人食指大动啊…”
随着这一系列动作,你能很清晰地感受到他的性器从腿根擦过,然后抵在了小腹上,从它前端流出的黏糊糊的液体蹭得你小腹一片水光。
“夫子,你好多水啊…”你将他环抱得更紧了,他几乎是埋在你胸前,挣扎退后间愈发清晰地看见下身靡乱的景象——两人的下身紧紧相贴,阴茎剐蹭着阴蒂,好像这样他们就能自然而然地水乳交融。
如此景象惊得他本能得伸出双手欲将两人的距离拉大,而你偏不如他意。
孔融的口鼻被埋入你的双乳间,一时之间不由得张开了原先紧闭的唇瓣,充沛的津液缓缓流出,浸得双唇晶莹剔透的。
你将口球取出欣赏他此时急促喘气的模样,又复而把他摁入怀中,将一侧乳尖塞入其口中。
乳尖被吮吸着,你不住的挺动着下身,让挺立的阴蒂在阴茎表面凸起的脉络摩擦,快速的动作间湿软的穴口几次路过硕大的龟头,贪婪的翕动着想要将它纳入其中。
肿胀的花蒂、湿软的穴口,无一不在撩拨着肿胀的巨物,在穴口又一次路过时,身下的躯体快且急地向上顶弄,粗硕的龟头瞬间纳入柔软的穴中,重重地压过浅处的敏感点。
骤然纳入大半根阴茎,你急速喘息着平复体内横冲直撞的快感,就着这大半根阴茎吞吐着。
“夫子真是急色啊,热情的叫人招架不住。”你掰过孔融的脸庞亲吻着,含住他的双唇交换着彼此间的气息。
这微仰着的姿势令孔融的腹部肌肉紧绷,你抚摸着这他的躯体,分明的腰腹线条、恰到好处的胸肌……还有胸前敏感的红豆,正因指甲的扣弄而颤抖着。
你将手指伸进孔融的口中,玩弄着他的软舌,你沉下身去将上翘的阳具整根吞入,取悦自己。
龟头一下又一下被凿进身体内的最深处,将紧窄温热的甬道撑的满满当当,就连一丝褶皱也不剩,泛滥开麻痒酸胀的快感。
你快速摆弄着腰身,快感越来越激烈,孔融的脸也逐渐潮红,晕染到眼尾,睫毛湿漉漉沾着眼泪,就这样望着你。
两人下身充满着靡乱的气息,透明的诞液中似乎还夹着着星点乳白的液体——从马眼溢出的前精。
随着上下套弄,越来越多的液体流出并入相接处——腰腹、臀腿,甚至是脊背、前胸或下颌。
……
春色迷人眼,或是情迷意乱间的恍惚,孔融眸中染上一层迷蒙的水光,似乎有什么东西在瓦解冰消。
手攀上他的脖颈,轻轻抚弄着将一两滴晶莹的水滴抹开来,混着之前过于紧绷而沁出的薄汗,一片波光粼粼。
吞吐间,后腰处传来阵阵热意,带着细茧的手心贴在腰窝处,带来阵阵痒意,酥酥的、又麻麻的,宽厚的掌似有若无地掐在腰间。
感受到这一难得的变化,你眸光流转透着些狡黠——再加把火,夫子会更坦荡些,还是受不住呢?
你俯下身贴近他胸膛,伸出软舌舔舐着一侧粉嫩的乳尖,竟正巧令阴茎抵到湿热的宫腔口。腰一阵发麻、内壁猛的一缩,跪坐在孔融腰侧的双腿一软,本就深入的阳具重重的将宫腔顶开一个小口。毫无防备地被顶得酥爽难耐,你口中泄出一丝呻吟,险些失了刚到嘴的嫩肉,回过神用齿尖轻咬着孔融的乳尖努力平复着喘息。将其吸入又吐出,同时扣弄着被冷落的另一边。
腰身被握紧,感受到孔融生涩但有力的顶弄,圆钝的冠头戳弄着开了缝的宫口,一下一下地往深处契入。
舒服得你不住蜷起脚趾,一阵一阵的浪涛汹涌的由交合处袭向你的大脑,被顶得欲仙欲死间你恍惚想到——你临时起意的亵玩,最后竟是伤敌八百、自损一千。
孔融锲而不舍地尝试顶弄着,你也不放过他胸前每一寸肌肤。两颗红缨被你吮吸得水光闪烁欲滴汁,傲然屹立着。孔融似是常年坚持锻炼,浑身上下肌肉坚实有力,饱满的胸口上挂着你留下的粉色齿痕。
两厢争斗间,孔融先一步闯进了禁区,狭小的宫腔被偌大的龟头填满。它似乎还不知足,仍欲索取更多,龟头不断四处研磨着柔软且敏感的宫腔肉壁,伞沿不断刮蹭着宫口。
你彻底攀升到顶峰。
阴茎被突然夹紧时你的指甲也深深陷进了他的肩膀,浓稠的液体射在痉挛的内壁,阴茎被死死的绞着。在那一瞬间你压着他的脖颈吻了上去,他们的呻吟声融化在了一起。
一时间房中只剩下喘息声,你伏在他怀中,感受着彼此的体温。昏暗中凝视着他碧色的眼,挺身轻含住他微凉的薄唇。
唇畔厮磨间,他的性器仍半硬在你体内,渐渐随着呼吸声复苏。你撬开他的唇,勾着他的舌精炼纠缠。鼻息交缠,他由被动转向主动,竟主动向你凑近几分,回勾你的舌,企图汲取你更多津液。
分开时,一道银色的悬线挂在水光淋漓的唇上,碧色的眼眸蒙上雾气一面可怜可爱,愣是谁也难想到他胯间的巨龙却是炙热坚挺地契在你柔软潮湿的水穴里,凶悍的想要再闯入狭小的巢穴中。
你轻笑一声,舌尖轻柔的在喉结四周打着圈,挑逗似的一下下舔着最为突出也是最敏感的一点,裹着水声含糊道:“好喜欢……夫子……嗯……”。
一对酥胸紧紧贴在孔融胸前磨蹭着,他原本双手掐在你腰间,而今一只大掌不由自主的从你的腰窝游弋到腋下,终于抚上你柔嫩的饱满,感受到胸乳被他在手中捏圆搓扁。
你的喉间溢出许些快意的娇吟。
孔融直起身躯,又将你紧紧拥入怀中,握在你的腰侧,凶狠地从上往下擒住你的唇瓣,几欲将你拆吃入腹。龟头一下又一下凿进身体内的最深处,将紧窄嫩滑的甬道撑的满满当当,就连一丝褶皱也不剩,泛滥开麻痒酸胀的快感。
情到浓时,孔融反将你压倒在床榻之上,你被操得浑身发软、发热,四肢无力的瘫软着、任人亵玩摆弄。
小腿被搭在他的右肩,一只手掐着你的腿根一点一点往花穴深处肏,另一只手则握住你的膝窝向上推举,完全把红肿泥泞的花穴展示在他面前。
娇嫩的穴口在抽插中充血红肿,却更加软烂绵密地包裹着罪魁祸首吮吸着,舔舐过每一寸分明的经络与沟壑。
孔融反客为主,明明是一场“交易”却无法自拔,沦陷于床第间的情意绵绵。
你仰倒在床塌上,入眼皆是春情,“夫子当真是博学多才……短短几刻,便叫我欲仙欲死。”
换来的顶撞更猛烈了,伴随着咕叽咕叽的水声。沉溺在令人上瘾的快感中,感觉几乎要被钉死在床上。
宫口不断被侵入,成为龟头套子;又复被拔出,猛的刮过软肉,激起如浪涛般汹涌骇人的快感,侵占每一寸感官。
竟是几十下又凶又急的穿插动作,滚滚浓精尽数泄于小小的宫腔之中。
接连不断的抽插使得穴肉沁出不少汁水,小部分随着动作从殷红的穴口流出;有些则在活塞运动间被打成白沫,衬得穴肉愈加饱满红艳。
更多的则是和浓精一起被堵在穴中。狭小的宫腔不仅容纳了诸多爱液,还储存了孔融多年积蓄下来的初精,全被那圆钝偌大的龟头堵在宫苞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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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孔融被一阵痒意搔弄醒来,只见你跨坐在他腰间拿着毛笔在他胸膛逗弄。穴口在他腰腹间摩蹭着,溢出的白精糊满了分明的肌肉纹路。
他不由得脸红万分,脑中不断浮现出昨夜的淫乱画面,明明……是不情愿的,怎的到最后成那淫乱模样,成何体统!又不禁感到荒唐,自己竟然把控不住……你素来不喜他的古板无趣,又岂是真心……
愈是想要将昨夜的画面从脑中抹去,愈是清晰,思绪争斗间却感觉不妙——成何体统!毛笔乃是用于书写的,不能……不能用于床第之欢!
别想陷入e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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