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烫有力的精液打在敏感柔嫩的肠肉上,林星渊尖叫一声,被刺激得浑身微颤,他脸颊通红,大张着嘴喘息,眼角流出生理性的泪水。
“啊!好多精液……小渊的骚屁眼被大鸡巴射满了……啊、太多了、要流出来了……”
一旁的乐渝看到他红肿流精的骚屁眼,骚屁眼越发饥渴,口不择言地骂了起来:“臭婊子,要不是我带你进这行,你现在还是个穷鬼,竟然还敢和我抢精液吃,大鸡巴本来应该操我的!”
他看着汩汩流出的白精,又愤恨的说:“大鸡巴老公赏给你的精液你怎么不好好夹住?流出来就浪费了!”
“老公的精液不可以浪费……”他用力扒开两瓣肉臀,埋头舔了上去。
“啊、哈……不要舔……受不了了、啊啊……”
林星渊还没从刚才的快感中回神,屁眼就被湿滑柔软的舌头舔了,小舌头搜刮着甬道里的精液,在肉壁上不停地戳弄着,敏感的骚肉被舔得不住收缩,把舌头夹紧了。
乐渝的脸埋在饱满软滑的屁股里,鼻尖全是精水和骚水的味道,腥甜的气息让他有些神志不清,肠道内非常柔软湿滑,吃起来像果冻一样软弹湿滑。
他忍不住大口吮吸起来,舔吃啃咬着林星渊的骚屁眼,一时间两人沉浸在快感中,林星渊浪叫不止,连一旁的陈老板都忘了。
陈老板见这两个小婊子自顾自淫浪地玩弄起来了,淫靡的水声和骚浪的呻吟让胯下鸡巴又硬了起来,他挺着粗硬火热的性器,猛然操进了乐渝的骚屁眼里。
“嗯啊……大鸡巴操进来了……骚屁眼好痒……大鸡巴用力操我……啊啊、好爽……捅到骚点了……”
乐渝爽得仰头大叫,饥渴空虚已久的淫穴一察觉到肉棒的入侵,立刻骚浪地吸附上来,穴肉谄媚地绞弄吮吸着肉屌。
林星渊的骚屁眼被舌头舔得正欢,他忍不住抬起屁股主动去蹭乐渝的脸,用屁股追随他的舌头,乐渝爽得只顾大叫,嘴里断断续续地骚叫着,唇舌舔吃屁眼的力道渐渐变小。
刘老板操了几下后变换了个姿势,让乐渝正面朝上躺在床上,乐渝刚躺好,林星渊就迫不及待地一屁股坐在他脸上了。
“唔唔……别……”
“啊……骚屁股坐到同学脸上了……快给小渊舔舔屁眼、哈、好爽……”
刘老板看得心头欲火更旺,胯下肉棒用力地在乐渝后穴中肆虐,每次都重重操到最深处,粗硕肉棒把甬道完全撑开,不放过任何一处骚肉。
“两个骚婊子!被同学舔屁眼爽不爽?贱狗!你生下来就是给男人玩弄的!”
“好爽!啊啊啊……骚屁眼把舌头吃进去了……舔得好用力……嗯哈、那边也要舔舔……”
强烈的快感让他忘记羞耻,像个淫贱无比的婊子一样在坐在同学脸上,林星渊扭着屁股在乐渝脸上摩擦,雪白细腻的臀肉都压扁了。
他的屁股把乐渝的脸完全包裹起来,乐渝几乎无法呼吸,拼命摇头抵抗着脸上的骚屁股,企图逃脱,窒息濒死的感觉与身下源源不断的快感在大脑里炸开了一朵烟花,他的身体剧烈颤抖抽搐起来,猛然到了高潮,穴肉一阵痉挛似的颤抖,连小鸡巴都射出了精水。
肠道忽然变得紧致万分,像有无数张小嘴一样吮吸着肉棒,刘老板被吸得舒爽万分,龟头对准骚点,一阵极速地猛烈操干,龟头顶开层层叠叠的骚肉,柱身享受着软肉的挤压,舒爽到了极点。
林星渊察觉到了乐渝的不适,不舍地抬起大屁股让乐渝得以喘息,乐渝脸色红得快要滴血,他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空气,瞪着眼看天花板,一副被操痴傻了的淫畜样。
“啊……受不了了、啊啊啊……太爽了……骚屁眼要被操坏了、啊……不要了……求大鸡巴老公放过骚婊子……嗯啊、又到了……屁眼要操烂了……”
刘老板狠狠地用大鸡巴操干着乐渝的骚屁眼,他被甬道高潮时的蠕动绞缠地忍不住想要射精,他一边深呼吸调整节奏,一边玩着林星渊的奶头企图转移注意力。
又白又嫩的奶子随着林星渊的动作在空气中摇摇晃晃,奶头粉嫩,乳晕也是小小的,看上去青涩诱人,像刚刚成熟的浆果,等待着男人来采撷。
刘老板的大手毫不留情地蹂躏着娇嫩的奶子,大掌握住拜拜软软的乳肉肆意揉捏,留下一道道红痕,奶头被粗糙的掌心磨蹭着,竟然渐渐变硬了。
“嗯……好奇怪、奶头好痒……求大鸡巴老公摸摸小渊的浪奶头……啊……好痒……”
林星渊一边撅着屁股在乐渝脸上乱蹭,一边挺着胸脯把奶子送到男人手中被玩弄,一脸骚浪的表情。
“被玩奶子都这么爽,你看看你的表情,骚死了!真是个天生的欠干的婊子!”
刘老板抓住两只白嫩的奶子,尽情地将乳肉挤压成想要的形状,又伸出手指,用指腹夹住两颗挺立起来的骚奶头,用力向上拉扯着,没几下就把粉嫩的奶头玩得红肿起来。
乐渝在缓过那股致命般的快感后,又不满足于大鸡巴的平稳缓慢的抽插了,屁眼饥渴地流出淫水。他双腿攀上了男人的腰跨,臀部主动抬起,让坚硬火热的肉棒进得更深,穴肉不停收缩绞弄。
他挺腰抬臀,像个鸡巴套子一样主动用骚屁眼套弄着男人的肉棒,刘老板被取悦,当下也不再忍耐,抱住乐渝大腿,像打桩机一样凶猛激烈地操干起来,粗硕肉棒又重又狠地顶进骚屁眼里,全根而入,饱满的龟头顶在屁眼深处,敏感的肠肉颤抖着绞紧,喷出一股股肠液。
交合处一片泥泞,肉体拍打声响彻整个房间。刘老板一把拽起林星渊,“骚货,去一边自己抠屁眼去,别挡着这个骚婊子浪叫,老子要听骚狗叫床。”
林星渊的肥屁股刚抬起来,乐渝就忍耐不住地浪叫出声,精致的小脸上全是情欲的潮红。
“啊……太爽了、哈……骚屁眼受不了了……啊、要被大鸡巴操烂了……呜、被操成小荡妇了……受不了了……”
房间里浪叫声、肉体碰撞声混合着水声一起响起,走廊上都能听见乐渝那骚浪的喊叫,住客们路过房间时,都会留下心照不宣的笑容,有定力差的,当场就硬了。
林星渊躺在乐渝身边,看着那根凶猛的肉棒在同学的骚屁眼里进进出出,伸手随着刘老板大肉棒操干的频率抽插着自己的骚穴,忘情地浪叫起来,好像被大肉屌操着的人是自己一般。
又是几百下大开大合的操干后,刘老板额角鼓起青筋,他不再忍耐,把肉屌顶进骚穴最深处射出了粘稠滚烫的精液。
两个婊子都淫叫着达到了高潮,舌头伸出来吐在外面,双眼无神,身前的小肉棒早就射了好多次,颤抖着吐出淡淡的白色液体。
乐渝骚红屁眼已经被完全操烂操肿,穴口已经合不拢了,粗如儿臂的鸡巴可以很轻易地操进去,骚屁眼艳红糜烂,大张着洞缓缓收缩,可以清晰地看见里面深红色的骚肉在蠕动收缩。
林星渊毕竟才开苞,屁眼还没有被完全玩烂,鸡巴抽出来后便缓缓地缩成了拇指粗的小洞,穴口湿乎乎的,淫水顺着臀瓣流到大腿上,腿根处一片晶莹水光。
刘老板看着两个骚婊子淫浪的模样,恨不得自己长出两根鸡巴来,把这两个骚货一起操死,鸡巴享受两口骚穴同时的吮吸,光一个骚屁眼就把自己吸得欲仙欲死,同事操两个骚穴的话那得又多爽!
刘老板被自己淫乱的幻想刺激得呼吸加快,狰狞肉屌竟然又硬了起来,他一把抓起林星渊,让他躺到乐渝身上,把两个骚婊子的屁股叠在一起。
两个淫靡殷红的骚屁眼刺激着他的眼球,刘老板大吼一声,插进了上面那个紧热的骚屁眼里,极速地操干几十下后,便不顾骚浪媚肉的挽留纠缠,抽出肉屌操进下面那个湿润无比的烂屁眼里。
林星渊和乐渝抱在一起,两张脸之间的距离不超过十厘米,两人都是一脸被干坏了的模样,流出生理性的泪水,嫣红的舌尖探出嘴角,不知道是谁凑过去,把那红润的舌尖轻咬住,吮吸挑逗着。
刘老板的大鸡巴在两个骚货的身体里驰骋着,而两个骚婊子唇舌纠缠在一起,三个人就这样连成一个整体,快感如潮水一般连绵不绝。
刘老板射了一次又一次,滚烫浓精灌满了骚屁眼,紧接着又被迅速猛烈的操弄撞成白沫,混合着淫液顺着红肿的穴口流下来。
乐渝和林星渊也高潮了一次又一次,到最后两人都被操傻了,大脑变成一团浆糊,只会像淫奴性畜一般放荡的浪叫发骚,他们的身体无力地颤抖着,骚屁眼被操得肉洞大开,骚水像溪流一般不断流出,把床垫都打湿了。
刘老板在骚肉洞里射出最后一泡精液,提上裤子心满意足地走了,抽出房卡后,房间的等很快就灭了,只留下两个屁眼里灌满精水的少年,在黑暗中无力喘息抽搐着。
一个普通的周三上午,林星渊红着脸目光闪躲地找到班主任,说自己身体不舒服,想请一上午的假。
林星渊是班里最省心的那批学生,从不惹事,成绩还好,因此老师很痛快就批了假,还关切地问了几句。
老师不知道,他的好学生是要去卖身了。林星渊也说不清自己到底为什么,明明奶奶的手术费已经筹集了,可有客人点他时,他竟然也不想推却。
他尽力忽略自己骚痒寂寞的后穴,绝不承认是自己被操得离不开大鸡巴了。
下午林星渊回校时,乐渝眼尖地看到他身后的裤子有一小块濡湿的痕迹,走路姿势也很奇怪,那又大又圆骚屁股扭来扭曲,简直快把校服裤子撑爆,吸引了一众男同学的目光。
林星渊却像毫不知觉一样,低着头自顾自地走路,骚屁股依旧扭来扭曲的,两条细腿还微微发着抖。
两人自从一起双飞之后便熟悉起来,之后也一起接过不少次客人,乐渝很清楚林星渊是去干嘛了,追上去挤眉弄眼地揶揄他:“走路腿都合不拢了,今天上午可把你爽死了吧?裤子都湿透了,被内射几次,量这么多?”
他本来想调笑林星渊,可脑海中不由联想到他所说的画面,能射出那么多的精液,鸡巴一定很大,也一定很猛,能把人操得欲仙欲死,还会把骚屁眼操成个合不拢的肉洞,又红又肿地瑟缩蠕动着。
淫靡的画面生动地在脑海中浮现,好像林星渊就是在乐渝面前被操一样,在屁眼里飞快抽插着的大鸡巴缠绕着狰狞青筋,激烈的操干带出了飞溅的淫水,乐渝似乎能闻到那股又甜又骚的味道。
他被这想象刺激得脸颊绯红,被开发出淫性的屁眼湿润起来,饥渴地翕张收缩着。
他没注意到林星渊的兴致不高,连走路都有些晃神,听了他这话后更是哭丧着脸快要哭出来,一副不忍回忆被恶心到了的模样。
“才不是,呜呜……乐渝,这个客人好恶心……又老又肥又丑,呜呜,他年纪都能当我爷爷了,身上披都松了,一股老人味……好恶心、屁眼被老肥猪操了……”
林星渊眼泪汪汪地向乐渝哭诉着:“臭肥猪的鸡巴又短又小还早泄,操得根本不爽……”
乐渝惊讶地瞪大眼,连忙把他拉到角落里去,才问:“那你裤子是怎么回事,后面都湿了一片。屁股都肿起来了”
林星渊呜咽一声,不知回忆到了什么,清秀小脸上浮现一团红云:“屁股是被皮鞭打的,他抽了好久,屁股都要被打烂了……走路都被裤子磨得好疼,下午上课肯定会痛死的,乐渝……你帮我上药吧。”
两个少年逃了第一节课,乐渝去校医务室买了消肿的药膏回来,带林星渊去没人的空教室去上药。
这个地方还是李硕他们带他来的,一推开门乐渝就回忆起在这间教室被他们四人轮流操干的片段,屁眼已经形成条件反射,一进来就狠狠收缩了下。
林星渊已经脱下裤子,趴到课桌上,高高地翘着屁股,腰臀呈现出流畅又色情曲线。
原本雪白细腻的臀肉上覆盖了一片触目惊心的红肿,臀尖鲜红,似乎快要滴血,本就饱满的屁股更是肿大了好几圈,一看就被狠狠地凌虐过,甚至连肥嫩腿根都通红一片。
更色情地是,臀瓣中间的骚屁眼上竟然堵着一团布料,乐渝仔细一看,发现是条内裤,经过刚才的走动,内裤已经掉出来穴口一部分,在半空中摇摇晃晃。
那内裤被大量水液浸泡得湿漉漉的,滴滴答答地往下落着水。
乐渝震惊了几秒:“你这被玩得也太惨了,屁股看着好疼啊,我给你把内裤扯出来,看看屁眼里面肿了没。”
“不、不要扯出来!”
林星渊话还没说完,娇嫩敏感的肠肉被布料带动着,猛地向外一扯,带起一阵酥麻细密的快感,与此同时,屁眼里的液体没了堵塞,“哗啦啦”的流了一地。
“呜、不要看我……呜呜,屁眼里的尿都流出来了……像条小狗……太羞耻了……啊、放学后臭肥猪还要检查屁眼里的尿、完蛋了……”
地板上聚集了一大滩尿液,气味腥臊难闻,没了内裤的遮挡,乐渝才发现穴口处红肿异常红肿。他想了想:“没事,待会我尿进去就行了,反正那老头又分不清是谁的尿。”
“不过那老头子玩得真花,哎,你说他鸡巴小,我怎么看你屁眼都快被操烂了。”
“不是被鸡巴操的,是被鞭子抽的,还有炮机……”
两个少年竟然在空教室里聊起了性爱细节,林星渊陷入回忆中,清纯小脸上浮起潮红,他眼神渐渐迷离,竟然不自觉的回味起来。
“我一进去就给他口交,他的鸡巴跟小豆子,又肥又小,我一张嘴就全部吃进去了,没吸几下他就射了,爆了我一嘴的精液,稀得像水一样,一点也不好吃。”
“然后他就要操我,让我跪下撅起屁股,我都没感觉到他操进来,他竟然还骂我屁眼太松了,夹不紧,明明是他的废物鸡巴太没用……”
“我赶紧用力夹屁眼,还要装出一副被操得很爽的样子叫床,我都能感觉到他肚子上的肥肉打在我的屁股上。”
“呜呜,太恶心了……幸好死肥猪动了两下就喘着粗气射了,不然我可真装不下去了。”
“然后……他就骂我是臭婊子,屁眼都被男人操松了,还问我是不是看不起他,嘲笑他的鸡巴小……他一边骂我一边用皮鞭打我的屁股,呜……我被打得好疼。”
林星渊说到这里,眼里蓄起一汪晶莹泪水,脸颊更红了:“他还让我把屁眼掰开,用鞭子抽我的骚屁眼,”
乐渝听得两眼发直,眼前不自觉地浮现出画面:清瘦的少年跪在地上,与身后那庞大的肥猪形成强烈的体型差,又肥又丑的老男人拿着鞭子,粗暴无情地抽打虐奸着林星渊,把少年打得浑身颤抖,哭泣着求饶。
但早就浸淫情欲中的乐渝知道,少年的求饶并不会换来男人的怜惜。
特别是这种鸡巴不行的变态肥丑男,他们看见美人哭泣只会更加兴奋,把皮鞭挥舞地更用力,把少年的哭泣求饶当成他们的助兴剂。
少年只能含着泪,乖乖地跪在地上,用双手掰开屁眼,高高撅起屁股等着被抽。鞭子落在肥硕的臀肉上、娇嫩的屁眼上,甚至连白嫩腿根都没放过,留下一道道红痕。
每抽一下,纤细的身体就颤抖一下,连带着雪白的臀肉都颤颤巍巍地抖动,穴口重重地收缩翕动,
乐渝脸色发红,喘息急促起来,挤出药膏抹在林星渊屁股上,臀肉被鞭打地红肿滚烫,被冰凉清爽的药膏冰得一激灵,肥硕艳红的臀尖重重地抖了一下,看上去淫靡又色情。
“臭肥猪用鞭子抽了好久,屁股都要被抽烂了……慢慢的我开始觉得屁眼里好痒,哼,肯定是他在皮鞭上抹药了。”
“屁眼很快就湿了,老肥猪看见屁穴流水后就骂我骚,然后他搬出来一个炮机,那上面的鸡巴好大……比我胳膊还粗,上面还缠绕着青筋,看上去像真的一样,我的屁眼立刻更湿了。”
林星渊顿了一下,接下来的画面让他有些恐惧,同时也更加兴奋,连身前秀气的小肉棒都硬起来了。
“呜呜、炮机太猛了,假鸡巴一下子就全部捅进骚屁眼里,那么粗,肚子都被顶得凸起来了……还进得那么深,都要顶到我的胃了,骚屁眼都被塞满了……”
“然后炮机就开始动了,呜呜、操得太猛了,频率好快,屁股都要被操烂了……”
乐渝一只手不知什么时候伸到身下,在屁眼里抽弄起来,他想象着那个画面,呼吸急促,眼神迷离。
纤瘦少年双腿大张,不知羞耻地露着腿心中央的骚屁眼,肉洞被一根粗硕得吓人的黑色假鸡巴贯穿嵌入,炮机速度快到出现残影,假屌急速地操干着,把少年的淫水打成一片片白沫,从红肿不堪的穴口流出。
那根尺寸吓人的假屌会把少年雪白的肚皮干得凸起,干到骚屁眼的最深处,撑开骚洞里的每一寸褶皱,把骚穴撑大,变成再也合不拢的松垮屁眼。
凶猛又激烈,不容逃避地顶进肠道里,乐渝觉得自己的骚屁眼越发饥渴,肠肉一阵阵蠕动,颤抖着绞紧了手指,吐出一泡清亮的淫水。
少年一定会爽得大叫,抬着屁股被假鸡巴奸淫,也许还会爽到承受不住着滔天般的快感,摇着屁股向肥猪客人求饶,发出骚又浪的喊声。
“不要了!啊啊~太大了……顶得好深、太、太快了……会被操坏的……呜呜……求爷爷放过骚狗把、啊……”
但没有人会怜惜,这副模样只会激起男人更恶劣的破坏欲,想把少年彻底玩烂操烂,变成没有鸡巴就活不下去的肉便器婊子。
林星渊继续说:“炮机太猛了,我被操得爽到高潮了好多次,还、还被操尿了……屁眼里还喷水了……那个肥猪骂我喷得比女人还多,是个天生下贱的骚婊子。”
“呜……他说我不配求饶,骂我就是喜欢吃这么又大又猛的鸡巴的骚婊子,他让我吃个够,要让炮机把我的屁眼操烂……”
“他还让我给他口交,可肥猪的废物鸡巴软踏踏的,我亲了半天都没硬起来,他就恼羞成怒地纠我的奶头,扇我的小奶子……把骚奶头都拽红了……”
“炮机还在操我,速度太快了,一直是那么快的频率在操我……好喜欢炮机、操得小渊好爽,呜、还想吃炮机老公的大鸡巴……”
“我被操得满脸是泪,舌头吐在外面,都快喘不过气来,那臭肥猪竟然还过来亲我。”
“那张臭烘烘的嘴叼住我的舌头吮吸,把人家的舌头都吸麻了,接着他的大舌头伸进我嘴里,搜刮着里面的口水,那舌头又大又厚,力道还很凶,舔着嘴里面的软肉,像要把我吃了一样……”
“把人家的浪叫都堵住了,我只好伸出舌头配合他……”
他说到这,不自觉地吐出舌头,像是等待着被人采撷一样,乐渝像鬼迷心窍一样,凑过去叼住吮吸了起来。
两片湿软的小舌头彼此纠缠,发出淫靡的水声,不知道是不是乐渝的心理作用,他觉得林星渊的舌头上似乎还残留着老肥猪嘴巴的臭味。
想到林星渊在不久前被老肥丑嫖客啃了嘴巴,整张嘴都被肥猪含着仔仔细细地吃了一遍,可能唇舌齿缝间还残留着他的口水,乐渝竟然更加兴奋了。
唔、和林星渊的老肥猪嫖客间接接吻了……肥猪的嘴巴好臭、快要喘不过气来了……
乐渝脸色潮红,满是迷醉的神色,脑子里还在想林星渊刚才描述的炮机。
“被炮机操一定会爽死的……好想被炮机操一次……”
两人难解难分地抱在一起纠缠,淫靡口水下坠着拉丝,手伸到对方骚穴里抽弄,直到被“嘭”得一声巨响惊醒。
两人迅速中情欲中清醒,惊悚地望向门口,乐渝先回过神来,“你们怎么来了?”
李硕倚在门框上,黄毛、眼镜男、瘦猴围在他身后,四个人玩味又淫邪地打量着他们,视线从上到下扫了一遍,在林星渊那张布满情欲的脸上和露在外面的肉臀上停留了一会。
“看你没去上课,怕你这骚婊子屁眼寂寞,偷偷跑出来抠穴,哥几个特地来给你解馋。”
“没想到还有意外之喜。”
黄毛等人也啧啧地开口:“这里怎么有两条小骚狗啊。”
“怪不得老远就闻到骚味了呢!”
“嚯,没想到我们的好学生竟然这么骚啊。”
“两个骚狗在这里互相抠屁眼?你们俩那小鸡巴还能硬起来吗?骚穴痒了跟我们说啊,兄弟们给你们捅捅。”
小混混们一边说着一边走进来,他们在门口的时候就看到林星渊的屁股红得不正常,走近一看,发现肉屁股都快被打烂了,殷红皮肤下还渗着血,皮肤上涂着一层薄薄的油亮的药膏。
“啧,屁股都被打烂了。”
“看着真可怜。谁给打得啊,竟然舍得对我们的清纯学霸下手。”
“学霸该不会乐渝在一起干起了卖屁股的营生吧?啧啧,骚肉屁股是被你的恩客打烂的?以前怎么没看出来你是个浪货?”
几个男生一边说着一边捏上林星渊的肥屁股,恶劣地捏着红肿软肉,甚至用巴掌扇臀尖。
“老子给你按摩按摩,让药膏快点吸收,骚狗快不快谢谢主人们?”
“呜、谢谢主人……不要捏,好疼……啊、受不了了,求求你们、放过我吧……”
本就火辣辣痛着的臀肉完全受不了触碰,更何况是这样粗暴的蹂躏,林星渊痛得尖叫一声,伸出手去阻拦,纤细的的手完全反抗不了身后的四个男生,反倒被谁的大手死死攥住,放到了那人的裤裆上。
隔着两层布料都能感受到那根肉棒的坚硬和火热,林星渊手上推阻的力道慢慢变小,最后乖乖地身后的人摸着鸡巴。
那人三两下就把裤子脱下来,火热肉屌没有阻隔的被柔嫩细手撸动着,喉咙里发出舒爽的喘息。林星渊感受到手下胀大的肉棒,闻到腥檀浓烈的男性气息,大脑被情欲侵染,任由身后几个男生玩弄他的红屁股。
疼痛中渐渐又觉得爽,大肉屁股每抖动一下,穴口也被拉扯开,里面的骚肉也跟着收缩一次,屁眼里又开始觉得骚痒难耐。
另外几个男生的大手扯开肥硕的臀瓣,被皮鞭虐打和巨大炮机高速操干过的穴口暴露在男生们眼前,四个人都屏住了呼吸。
然后便更加用力地蹂躏肉臀,粗暴地用手指插进去抽弄,有人只用了一根食指,有人连中指也插了进去,男生们的手指很粗,但屁穴竟然毫不费力地全部吞吃了下去,穴肉还骚浪地缠上来绞弄着。
“呜、好粗……骚穴又被填满了……”
“妈的,我还以为你是什么清纯小白花呢,原来屁眼都被人操烂了!操!”
“真他妈浪,都成黑洞了,这得被多大的鸡巴操啊,骚婊子的屁眼还真能吃……操!都被操松了!”
“啧啧,没想到学霸看起来文文静静的,其实屁眼都被人操透了,比乐渝还骚。”
乐渝在一旁被四个人忽视了半天,早就有些不乐意了,以前这群小混混看见他就像野狗看见肉骨头一样,想着办法地扒光他,今天他们却连一个眼神都没分给自己。
注意力全被林星渊这骚婊子夺去了,现在居然还说林星渊比自己骚!
他气呼呼地说:“不要玩这个骚货!他上午刚被肥猪客人在穴里射了尿,刚刚才排出来,现在里面还都是老男人尿的味道,脏死了!”
“他的屁眼还被操松了,你们不要操他,求求大鸡巴哥哥们来操我,小骚狗的屁穴今天还没有被操过,还是干净的。”
几个男生一听,都黑了脸,李硕把手指凑到鼻尖一闻,果然有股尿味,气得他直接一个巴掌扇到林星渊脸上,“臭婊子!脏逼不配让老子操!”
接着便将手指捅进林星渊嘴里,堵住了他想为自己求饶辩解的话,暴力地在湿软口腔里捅着,榨出一股一股温热的口水。
“骚狗!用你上面这张骚嘴把老子的手舔干净!”
小弟们也赶紧把手指插进他嘴里,有动作慢的,便拽过乐渝,用乐渝的嘴巴清洗手指。
乐渝讨好地用唇舌舔弄着小混混的手指,像吃鸡巴一样吮吸舔吃,把面前的瘦猴舔得心猿意马,他让乐渝翻过身去,急色地掰开两团屁股,挺着鸡巴直接操进了那骚红肉穴里。
骚屁眼饥渴已久,刚刚还被林星渊的手指插过,穴口十分湿软,粗硕肉屌轻轻松松便一插到底。
两个人都发出了满足的叹息,乐渝浪叫不止:“终于吃到鸡巴了……啊、好深……大鸡巴操得小骚货好爽……”
一旁的李硕看得胯下火热,他把早就硬了的鸡巴从裤子里放出来,粗硕坚硬的肉棍拍了拍林星渊的脸,最后抵在他的嘴角。
“既然屁眼脏了,那就用你上面的嘴给老子爽爽,张嘴,给老子舔鸡巴。”
林星渊温顺地张开小嘴,把那硕大的龟头含进嘴里,津津有味地吮吃起来,舔了一会后便一个深喉,将那粗长的柱身也吃进嘴里。
剩下的黄毛和眼镜男,都不想操林星渊那口松松垮垮还被人射过尿的屁眼。黄毛抢先一步,挺着鸡巴去了乐渝那边,与正在操穴的瘦猴对视一眼,把鸡巴沿着穴口处的缝隙缓慢地插了进去。
乐渝又痛又爽,被双龙过无数次的后穴很快就适应了两根肉屌的操干,穴肉熟练地包裹绞弄着鸡巴。
眼镜男见状,只好去操乐渝的嘴,三个男人把乐渝围在中间,把他身上的骚洞都塞得满满的,穴口处更是被撑大到了极致,媚肉被操得嫣红糜烂,紧紧地裹住大鸡巴,像个淫贱的鸡巴套子一样。
乐渝的呻吟被嘴里的肉棒堵得严严实实,他被强烈地快感刺激得直翻白眼,泪水和口水流了满脸,汗液沾湿了黑色的额发,整张脸看上去可怜又色情。
双龙不仅让骚穴变得更加紧致,而且让两根肉屌在穴肉的挤压下紧紧地帖在一起,抽插时彼此摩擦着,带起一阵酥麻快感。
强烈的刺激让黄毛和瘦猴没操多久就射了出来,浓重的精液喷洒而出,有力地打在了肉壁上,烫得骚肉一阵痉挛,颤抖着喷出淫水。
另一边的林星渊在深喉几次后,脸色已经憋得通红,那张秀气脸蛋上再也看不到一丝青涩单纯,他吐出嘴里的肉屌,眼神迷离,伸长舌头上上下下舔吃着柱身。
连下面两个沉甸甸的卵蛋也没放过,叼起来含在嘴里吮吸着,发出啧啧声响。
他一边舔着一边骚浪地叫着:“大鸡巴好好吃,唔、好大……鸡巴的味道好浓……小骚狗想吃、唔、想吃大鸡巴哥哥的精液……”
李硕被好学生的这副淫贱模样刺激得欲火更旺,他猛地按住林星渊的头,把粗硬肉棒狠狠地操进他的喉咙眼,飞速地挺动腰跨操干起来。
“妈的,老子干死你个浪货,骚嘴这么会吸,吃过多少男人鸡巴了?真他妈骚!是不是天生给男人操的婊子?专门吃鸡巴的浪货!”
“老子操烂你这张骚嘴!还当什么学霸,你就是个卖屁眼的婊子,天天张开腿就能赚男人的钱,贱货!老子的精液全部射给你,骚婊子接好了,一滴也不准流出来!”
大量粘稠滚烫的精液喷射而出,林星渊被射了满满一嘴,年轻体壮的男高中生的精液十分浓稠,比老肥丑客人的精液好吃多了。
他不自觉的全部吞下去,像吃什么山珍海味一样,吃完还乖顺地张开嘴巴给李硕检查。
他跪在地上,仰起头,红艳水润的小嘴大张着,殷红软舌伸长,看上去格外淫乱,“小骚狗把大鸡巴哥哥的精液吃干净了……没有浪费。”
又乖又骚的模样看得李硕心头火热,刚射完的鸡巴又硬了起来,瘦猴几人休息一会后也恢复了精力,小混混们挺动腰跨又开始新一轮的操穴。
空旷的教室里回荡着急速的肉体拍打声和噗呲噗呲的水声,偶尔还有低低的呜咽声传来,空气里都是精液混合着骚水的淫靡味道。
乐渝眼神迷离,浑身汗津津的,白嫩的皮肤被男生们粗暴地揉捏玩弄,奶子、屁股全被男生们捏出一片红痕,他主动挺胸撅臀,配合着小混混们的玩弄,骚浪得不行。
快感如潮水一样连绵不绝,肉穴一刻也不停地承受着狰狞肉棒的侵犯,爽得颤抖痉挛着,淫水流了一地。
林星渊也没好到哪里去,嘴巴被男生当成鸡巴套子使用着,连喘息都断断续续。胸前软肉被大手拢起,两粒嫩红的乳头被肆意拉扯捻弄,肿大了好几倍,变成熟透了的樱桃的颜色,在空气中颤颤巍巍地挺立着。
小混混们在两个婊子的嘴里和屁穴里轮流操干,又射了两次后,终于心满意足,推开胯下张大嘴喘息的林星渊,把被操得神志不清浑身颤抖的乐渝往地下一扔,提起裤子就准备走人。
他们嫌林星渊屁眼里有别人的尿,不肯操他,只用了他的嘴发泄。林星渊的后穴还没有被操,早就饥渴地不行了,他见小混混们要走,着急地想要挽留,他跪在地上,抬高屁股,掰开肥腻红肿的臀肉露出中间翕动着的肉穴。
“不要走……求求大鸡巴主人们操骚狗的贱屁眼……骚穴好痒、好想吃大肉棒……好像被大鸡巴干……”
小混混们嗤笑一声,似乎在嘲笑他的骚浪,他的脸更红了。
李硕抬脚踹上了红肿的屁股,大骂道:“真是不要脸的骚婊子,老子凭什么操你那又脏又松的黑洞屁眼?你那屁股都被人玩烂了,插进去都脏了老子的鸡巴!”
林星渊羞耻得全身都泛着红,骚屁眼却被骂得瑟缩了一下,像是更加饥渴地收缩着,等待大屌的插入。
乐渝每天不是在卖屁股,就是与小混混们做爱,他的成绩一落千丈,高考后去了所三流学校读书,但他并不在意这些,高考完没多久,他就接到了一个大单子。
这次的老板格外大气,直接包了他一个月,陪老板去海岛度假。几天后乐渝到了海岛,还没来得及观赏美景就被眼前看到的一幕震惊了。
只见私人海滩上,一群赤裸着的壮汉把一个瘦弱少年围在中间,轮流抱着少年狂操,壮汉们古铜色的肌肤与结实健壮的身材和白皙纤瘦的少年形成强烈的视觉对比。
男人们抱着少年,就像抱着个鸡巴套子一样,豪不怜惜地上上下下凶猛地套弄捣干。
那少年不停地浪声淫叫,听上去又痛又爽。
乐渝呆愣住了,虽然他被不少客人操过了,也被小混混们轮奸过,但基本都是在室内,操他的人也不会很多,可眼前这群人却公然在众人面前交媾。
而且那个少年,身边还围了十几个男人……
乐渝扫过男人们的性器,眼睛瞪得更大了,那肉屌个个粗大如儿臂,坚硬地昂挺着,贴在结实的腹部,长度都快到了肚脐眼,这个尺寸……那个少年真的会被操坏的吧……
他有些怕了,怪不得老板给的价格这么高,被这么多狰狞凶猛的鸡巴操上一个月,屁股真的会被操烂。
不等他犹豫反悔,一边有男人看到他这张新来的面孔,立刻缠了上来,两个男人都穿着花衬衫和沙滩裤,衬衫没有系扣子,露出精壮结实的上半身,腹肌块块分明,充满力量感。
一人用手掌用力地揉捏上他的屁股,把那软弹饱满的臀肉挤出各种形状。
另一人个子更高的男人色情地抚摸过乐渝的全身,手指挑逗着奶头,带起一阵酥酥麻麻的感觉。
在两个男人娴熟的手法下,乐渝很快就身体酥软,低声喘息起来,他脸色绯红,嘴里却在拒绝:“啊~不要摸……太羞耻了、还有好多人在看……”
两个男人都是风月酒色中的老手,一看就知道面前的少年被摸了几下就开始发骚了,这种小骚货真操起来肯定骚浪的很。两人对视几眼,直接把乐渝拉到一边的沙滩椅上。
“骚货,小鸡巴都硬了还说什么不要,有人看见你你才更兴奋。”
那男人把手伸到乐渝裤子里,粗长的手指按压着穴口,感受到指腹的潮湿,“真骚啊,屁眼这就都流水了。”
手指慢慢插进肉穴里,穴口渐渐湿软,乐渝这几天在路上奔波,已经好几天没有做爱了,骚穴早就饥渴得不行,手指一进去就被层层媚肉缠住,紧紧包裹着。
男人粗糙的指腹在柔嫩穴肉上按压戳弄,榨出一股股淫水,他骂了句骚货,抽出手指,半倚着躺在沙滩椅上,把乐渝的裤子扒下来,抱在腿上,掰开屁股就挺着鸡巴操了进去。
几天没做过的小穴又恢复了些紧致,男人的性器又格外粗大,把肉洞撑开,穴口像橡皮套一样紧套在柱身上,穴肉紧紧包裹着肉棒吮吸。
一插进去两人都爽得不行,乐渝淫荡地尖叫出声,男人也舒爽地叹了口气:“这屁眼真紧,好几天没操过这么嫩的穴了,妈的,真爽,还是这种屁眼好操。”
另一个男人用肉屌戳弄拍打着乐渝的脸,看着那张精致小脸被肉屌拍打得泛红、沾满了鸡巴上的淫液才停手,把鸡巴往乐渝唇边一顶,轻易地就操进了少年的嘴里。
“没办法,谁让老板就喜欢松屁眼,咱们拿钱办事,鸡巴爽不爽不重要。再说这不来新人了,趁这个骚货现在屁眼还是紧的,咱们兄弟多操几次过过瘾。”
乐渝身体被操得来回晃动,听见两人说的话,十分惊讶,他以为操人的这群壮汉们都是花了钱的老板,没想到也是被人请来的鸭子。这片沙滩上现在小二十个人,估计酒店里面还有人,这多么人一个月得花多少钱?
他不禁幻想,要是这个老板能长期包养他就好了,不过这个老板好像喜欢黑洞屁眼,自己的小穴虽然不如未开发时紧致,但也算不上松。
他的身体被男人撞得上下起伏,思维也跟着变得断断续续,下意识地收缩肠肉,夹紧穴内的肉棒,男人被湿软嫩滑的媚肉骤然吮吸得腰眼发麻,差点就射了出来,他连忙控制节奏,没在同伴面前丢人。
“浪货!骚屁眼这么会吸,吃过多少男人的鸡巴了?欠操的骚婊子,还敢夹老子的鸡巴,老子这就操死你!”
“呜……不、呜呜、嗯……”
男人握住乐渝的腰,精壮的腰跨一阵狂顶猛干,乐渝在这剧烈刺激的操干中像海洋里的一艘小船,在狂风骤雨中无力地摇晃着。
求饶的话全被嘴里的肉棒堵得严严实实,只能用双手撑住面前男人的身体上勉强保持平衡。
强烈的快感沿着身体深处一路蔓延,窜过四肢,在大脑中炸出烟花。乐渝浑身酸软无力,任由两个陌生男人在海边对他肆意奸淫。
明晃晃的太阳提醒他在白日宣淫,乐渝觉得自己实在是太淫荡了,可身体却诚实地分泌出更多淫水,骚屁眼也将肉棒夹得更紧了。
他脸颊潮红,眼角也泛起一层潮气,红润小嘴张大到极致,吞吐着一根粗硕的紫黑鸡巴,漂亮精致的五官都被撑到变形扭曲。
“啪啪”的肉体拍打声传到老远,另一边围着瘦弱少年操干的壮汉听见动静,围过来了几个,七嘴八舌地说话。
“你们俩怎么来这边吃独食?那边人太多,老子一下午才在那骚屁眼里射了一次,操!“
”没办法,谁让咱老板就喜欢松屁眼呢,只能多来几个人来轮奸,让屁眼一直被鸡巴操着,就是苦了咱们兄弟,鸡巴都操不过瘾,没插几次就得换人。“
“可不是……也不明白咱老板是什么口味,就喜欢松货,而且找了这么多婊子也不操,专门看着咱们操,自己在一边撸屌,手哪有小穴舒服,有钱人的爱好真特别。”
“估计是有绿帽癖,你让他自己操他还硬不起来呢。”
“真的假的……哎,这小帅哥没见过啊,是新来的?小穴紧不紧?”
“一般吧,也不算多紧,不过比那些大松货强多了。”正在操穴的那个男人说,“不过估计过几天也得被操成黑洞,趁现在屁眼算紧,兄弟们先爽爽。”
后来过来的壮男加上刚开始的两个男人,一共六七个男人把乐渝围了起来。
男人们都高大健壮,站在眼前跟一座座小山似的,胯下那肉屌勃发坚挺,被壮汉们握在手里撸动,隔着些距离都能感受到上面散发出的热气和味道,十分狰狞凶悍。
乐渝看得脸红腿软,一想到一会要被这么多大鸡巴轮流操,就既惧怕又期待,骚屁眼把肉棒夹得更紧了,淫水也源源不断地往外流。
操着他的那个男人感受到了小穴的变化,笑着说:“这个骚货看见这么多大鸡巴过来,激动地都开始发骚了。看看这水流的,比女人的逼水还多。”
那群壮汉哄笑起来,有人甚至故意把鸡巴往他的脸上蹭,腥燥的味道更强烈了,乐渝晕乎乎的,吐出嘴里的肉棒来,舔弄上了另一根新来的鸡巴,嫣红软舌绕着龟头打转,舌尖戳弄着马眼。
一双双手在他身上游走,玩弄着他每一寸皮肤,有人感叹道:“真白,这皮肤真嫩,我操了那么多骚货,这婊子的皮囊绝对算前三。”
“可惜奶子颜色有点深,一看就是被男人玩多了,奶头也有点大,看上去太骚。”
乐渝晕乎乎地给男人舔鸡巴,被一群陌生男人视奸亵玩让他十分羞耻,肉穴不自觉地收缩,却换来男人更猛烈地操干。
他像骑马一样跨坐在男人身上,粗长性器全根没入,细白的腰似乎还没有男人的手宽,被男人牢牢握住,上上下下地摇晃套弄。
身体摇晃得太强烈,嘴里的鸡巴含不住了,胡乱地在他脸上戳,乐渝骚浪地伸出舌尖,去追逐男人们狰狞粗硕的肉棒。
“啊……想吃鸡巴、唔……好好吃……嗯、啊~好爽、操得太快了……呜呜……求你、求你慢一点……”
“骚婊子!看看你的屁眼夹得多紧,明明就很爽,不就是喜欢鸡巴这么操你吗?”
男人无情地拆穿事实,把乐渝像鸡巴套子一样使用着,狰狞肉刃毫不留情地贯穿骚屁眼。
每次抬起时鸡巴向外抽,都会带出一小节骚红媚肉,紫黑色鸡巴被淫水沾湿,泛着油亮的光,结合处一片泥泞。每一次下落时,肉屌都会狠狠蹭过肉穴里的骚点,不停颤栗绞紧。
快感像潮水一样汹涌澎湃地涌来,乐渝浑身颤抖,骚肉穴里爽得不停地喷水,小屁股不自觉地抬起来,想要逃离这强悍的冲击。
穴里又湿又软,骚肉像一阵阵小嘴一样吮吸着肉屌,男人爽得低吼一声,也不再克制,紧紧攥住那截细白的腰,不容乐渝有分豪逃避,便开始一阵狂戳猛操的激烈抽插
肉屌像打桩机一样狠狠顶进肠道深处,一路摩擦过无数骚点,把层层叠叠的柔嫩操开操烂,最后抵在甬道深处喷洒出浓稠滚烫的白精。
乐渝也被这无法逃避地强烈快感操得抽搐着到了高潮,他想放声浪叫,可一个男人把鸡巴捅进嘴里,粗暴地开始享受口腔的包裹吮吸。
嘴里被鸡巴牢牢堵住,乐渝被憋得脸色通红,眼泪流了满脸。
额前的黑发被汗打湿,黏黏地沾在艳丽的眼尾,看上去可怜又色情,一旁的壮汉们看着这张沾染上情欲的漂亮脸蛋,呼吸又炽热了几分,纷纷伸出大手揉弄着骚奶头。
男人把鸡巴抽出肉穴时,发出了“啵的一声,好像骚屁眼还在挽留似的。
肉棒一抽出来,射进去的精液缓缓流出,乳白的液体从红肿穴口流出,乐渝下意识夹紧屁眼,想把精液留在体内。
射完的男人起身,把位置让给下一个蓄势待发的男人。
那人的鸡巴早就硬得吓人,他把乐渝抱起来,把屁股对准那根坚硬火热的肉棒,大如鹅蛋的龟头强势地挤开穴口操进去。
下一刻,便抱着乐渝重重向下按,把那根粗硕异常的鸡巴全部插了进去,堵在穴口的精液也被顶进了肠道深处。
才高潮过的小穴还十分敏感,穴肉痉挛似的抽搐着,大鸡巴一进来便用力绞紧。
乐渝还在高潮的余韵中,哼哼唧唧地去推那个壮汉,手臂软绵绵的,根本用不上力气,细白手指抵在男人结实的腹肌上,看上去就像调情一样。
男人根本不把他那点力道放在眼里,无视他的抗拒,抱着屁股就开始操穴,十指陷入雪白的臀肉,捏出一个个小小的肉窝。
男人缓慢地抽插着,对那肥臀爱不释手,“这屁股手感真好,又大又软,一个男人的屁股比女人的还骚,你说你是不是天生挨操的命?”
他又揉捏了一阵,在同伴的催促下,才依依不舍地松开软弹的臀肉,如狂风暴雨般疯狂耸腰操干。
乐渝被几个男人轮流操了一轮,壮汉们嫌躺着操不过瘾,就把他抱起来操,像给小孩把尿一样。乐渝纤细白腻的腿挂在男人们粗壮结实的手臂上,被壮汉们肆意奸淫蹂躏,像个性爱玩具。
壮汉们的手臂十分有力,稳稳地托着乐渝,臂弯禁锢着他,不容许他有丝毫反抗。
乐渝双脚悬空,后背紧贴着男人火热的胸膛,两人身上都汗津津的,汗水与淫液融合,分不清是谁的,气氛淫靡又激烈。
这个姿势无法躲避,乐渝只能大张着腿,任由陌生男人操干,嘴里不停发出浪叫,完全沉浸在快感之中。
操穴的男人们换了一个又一个,屁眼里吃了好多人的精液,还没来得及流出来就被下一个男人的快速抽插干成了白沫,从艳红穴口流出,淫媚又骚浪。
射过的男人也没有走,有人在一旁看着乐渝被操得画面自己撸鸡巴,还有人玩弄着乐渝的身体,粗大厚实的手掌在白嫩皮肤上揉捏出片片红痕,再色情地拉扯揉捻着奶头。
“啊、要被大鸡巴操坏了……骚屁眼好爽……奶子好舒服……再捏一下、哈……好痒……”
乐渝爽得不行,主动挺起胸脯靠近壮汉,那壮汉毫不客气:“奶子这么骚,长得这么大,老子尝尝有没有奶水。”
他一手抓着左边乳肉挤压揉捏,一边把头凑过来,大嘴一张,含住了半个奶子,连白嫩软肉都被吸进嘴里。壮汉叼起奶头,吮吸出淫靡的水声,竟然真的像吃奶一样吸起了乳头。
酥麻快感像电流一样传遍全身,乐渝眼神迷离,脸颊潮红,忍不住浪叫起来。
“啊~被吃奶子了……好舒服、那边也要……好爽……小骚货、哈~小骚货就是大鸡巴老公们的、性玩具,请用力玩弄骚货吧~“
玩奶和操穴的两个壮汉都被这骚话刺激得不轻,鸡巴更涨了,更加过分地玩弄着他,屁眼里的鸡巴操得都快出现残影,把肉穴操得红肿糜烂,不停地喷水。
天色渐渐昏暗,海水开始涨潮,潮水声“哗哗”地向岸边涌来,乐渝也觉得自己就像被海浪拍打着一样,飘飘荡荡,晕晕乎乎的,变成一个只会张开腿吃鸡巴的性奴骚狗。
下身的触感变得更加强烈,清晰地感受到肉棒是如何捅开穴肉,擦过骚点,重重地操到甬道深处的嫩肉。
经过一下午的操干,肠肉早就敏感得不行,随便一碰就会哆哆嗦嗦地往外喷水。
“啊、哈……太爽了……大鸡巴太会操了……要被老公操成小骚狗了……”
“屁眼夹好了!老子要射精了!把精液都射给你这骚狗,怀上小狗崽子!”
男人的动作更加猛烈,抱着乐渝狠狠操干了上百下,终于怒吼一声,深深地射进了骚屁眼里。
他粗喘了好一会,呼吸才慢慢平复下来,他把乐渝放下来,对同伴们说:”天色不早了,大家一起射了吧,射完早点休息,明天还要操一整天。”
乐渝四肢酸软无力,全身发软地瘫倒沙滩椅上,还在红着脸喘息时,被一个男人拽了起来,摆出一个像母狗挨操一样的姿势,然后艳红肿胀的屁眼又被大屌插入了。
“啊……骚货要被操烂了……”
这个男人粗暴地操了进去,大手重重扇着臀肉:“骚货,屁眼夹紧,老子要喂你吃精液了!”
肥硕肉臀被打出一层层肉浪,屁股肉不停颤抖,里面的肠肉被拉扯,疼痛也让小穴不自觉收缩
屁眼里一下子紧致了不少,这壮汉早就在一旁撸了好久的鸡巴,插进穴里没操多久就射了出来。
后面的壮汉们也轮流把鸡巴插进屁眼里射了出来,这些男人不但身材强健,连精液也又多又浓,很快就把骚穴给射得满满的,白灼液体都快溢出穴口。
“呜……太多了,骚屁眼吃不下了……”
“骚狗,不时还要说给老子生小骚狗吗?当然要多射点给你了。再说你这骚洞这么大,老子这么大的鸡巴都能吃得下去,这点精液算什么,是不是想偷懒?欠操的贱狗!”
壮汉们的手更加用力地拍着臀肉,狠狠惩罚着这个不听话的骚货,直到最后一个男人在骚穴里射完精,他们才肯放手。
乐渝呜咽着,保持着跪趴的姿势,屁股高高撅起,双腿都被男人们揉捏地青青紫紫,骚红糜烂的骚屁眼嵌在肥硕肉臀上,水光淋漓一片泥泞,淫靡又骚浪。
不远处,一个又肥又矮的身影站在树下,目光火热地盯着这口被操烂了的骚穴。
酒店被老板包场了,这一层住的都是他找来的壮汉和骚货。乐渝一瘸一拐地走回房间,发现隔壁住着的正好是今天下午操过他的壮汉之一。
那男人叫阿诚,是下午那群壮汉中鸡巴最大的一个,乐渝对他印象十分深刻。阿城的鸡巴略微有些上翘,每次插进去时龟头都会抵住骚点一路操进去,力道也十分凶猛,把他操喷了好几次。
阿城换了身衣服,看见乐渝才回来,走路姿势还十分怪异,特意提醒道:“你今晚上回去好好休息一下,老板明天组织了活动,是一场‘大战’呢,你提前准备一下,别被弄伤了,不过……”
他扫了眼乐渝颤抖的腿,神情暧昧地笑道:“我看你准备得也差不多,今下午被兄弟几个操开了,明天也能轻松一点。”
乐渝红着脸道了谢,回房间去浴室把自己又清洁了一遍,手指抚过穴口时,摸到了外翻的肠肉,他回想起陌生男人把拳头插进自己屁眼掏精的场面,骚浪的身体又热了起来。
他慢慢把手指插了进去,还不够……想要更长更粗的东西操进来,他把目光看向了洗护瓶子。
乐渝在浴室里呆了好久才出来,出来时脸色潮红,媚眼如丝。他想着壮汉特意提醒他的话,去行李箱里翻出臀膜,趴在床上撅着屁股给自己敷好。
冰冰凉凉的面膜纸敷在还带着潮气的肉屁股上,乐渝打了个寒颤,慢慢的给屁股做着护理,臀膜揭下后又换精油按摩,把骚屁股保养的光滑柔嫩,像羊脂玉一般。
他边按摩边想:做这行就是靠屁股赚钱的,当然要保养好自己的屁股了,上次那个客人就很喜欢自己的大屁股,抱着又啃又咬,留下好几个牙印,把屁股啃得青青紫紫,好几天自己都不敢坐在硬凳子上。
第二天下午,乐渝跟着手机里的信息到了游艇上,已经有不少人早就到了,许多壮汉怀里都坐着一个少年,手伸到对方衣服里游走,把人摸得媚眼如丝气喘吁吁,一眼看过去十分淫靡。
旁边还架着好几个摄像机,有几个助手模样的人在收拾场地,正中间的沙发上坐着昨晚拳交乐渝的那个肥胖男人。
那男人正在高谈阔论,坐着的姿势使他的身躯看起来更加肥胖了,肚子上的赘肉堆积成一座小山,色眯眯的小眼睛不停在少年们的身上游走,好像要透过衣服把他们的身体看光一样。
谈话中乐渝得知男人名叫徐东盛,正是这个海岛之行真正的老板,乐渝扫了眼男人脖子上沉甸甸的金项链,脸上堆起谄媚地笑:“原来您就是老板呀,你的拳头好有力,昨天晚上把人家的骚屁股捅得好舒服~”
徐东盛视线猥琐地扫过他的屁股,又滑到他脸上。
“你就是乐渝?昨晚没看清楚,你这长得比照片还漂亮!哎呀,昨晚上我没控制住,没有伤到你吧,不过你的骚屁眼还真能吃呀,那么大得拳头都能吃下去,还被拳头操喷,真是太浪了,没见过比你还耐操的骚狗。”
旁边的少年见新来的骚货竟然这么快就勾搭上了老板,还给老板留了个好印象,立马娇哼一声抢回老板的注意力:“哥哥~人都到齐了,什么时候开始游戏呀,人家都等了好久呢。”
徐东盛对少年的争风吃醋很受用,笑眯眯地挥了挥手,一旁的工作人员就拿着话筒宣布游戏规则,开始了游戏的第一轮——真心话大冒险。
这里的真心话大冒险当然是玩得都是限制级内容,而且众人都十分识趣地选择了大冒险,惩罚从一开始的脱衣服、湿吻,慢慢变成口交、手淫等,气氛逐渐升温,游艇上被情欲的气息所笼罩。
乐渝也输了好几次,第一次是和旁边的壮汉法式湿吻,他坐在男人腿上,整个嘴巴都被男人含进嘴里。
小舌头被男人的大嘴含住吮吸,舌尖都被吮得发麻,津液从合不拢的嘴角留下,清亮的水液蜿蜒流到精致的锁骨里,消失在衣领中。
两人气喘吁吁地亲了好一会,直到红润小嘴被舔吃得嫣红肿胀才被放过。
第二次是要给壮汉口交,正好乐渝左边就是阿城,他看了眼阿城胯下已经硬起来的肉棒,十分期待地跪在阿城双腿之间。
阿城一看就知道这骚货开始发浪了,他一手扯开裤子,一手按住乐渝的头往胯下摁,粗硬肉棒凶悍地操进嘴里,淫靡的水声把旁边的人都听得面红耳赤了,壮汉的鸡巴又胀大了一圈。
最后一次惩罚是用屁眼写字,把钢笔插进后穴里,人蹲在纸上扭着屁股写“我是骚货”。
乐渝的骚穴里夹着一支钢笔,金属外壳光滑冰冷,他努力收缩穴口夹紧钢笔,眼神迷离,脸颊潮红地上扭着屁股开始写字。
众人目光火热地盯着他,不少壮汉们直接把手伸到胯下开始套弄鸡巴,骚受们也都个个软了身子,无力地靠着壮汉们,恨不得把身体挂在壮汉的身上,或者抬着肉臀在壮汉身上蹭。
就连在一旁的摄影师都忍不住呼吸急促起来,要不是手里还要拿着设备,只怕早就和壮汉们一样撸鸡巴了。
乐渝双腿发软,颤巍巍地用手撑在桌面上,雪白肥硕的大屁股扭来扭去,他呼吸急促起来,眼神迷离,嘴里止不住哼哼唧唧地浪叫起来。
“啊~骚屁眼又把钢笔吃进去了,嗯、笔太滑了……啊、哈……”
乐渝背对着众人,他看不见别人的表情,但能感受到众人的视线火热得盯着他的骚屁股。
他一想到被这么多人看见自己的淫态,骚水流得更多了,从湿软穴口滴滴答答地落到纸上。
等乐渝把字写完,那张纸也全被淫水打湿了,乐渝拖着两条颤抖无力的腿走下去,此时现场的气氛已经十分热烈。
主持人宣布来到下一个环节,这一环节将从十几个少年中选出三位来做今天的“主角”,大家都想给老板留下深刻印象,希望能被徐东盛看上,因此竞争十分激烈。
少年们把衣服全部脱掉,撅着挺翘饱满的肉臀跪成一排,嘴里发出骚浪的喊声,手指掰开屁股,露出中间或深红或粉嫩的穴口,有的还把手指插进去,淫荡地抽插起来,指间拉扯出一条淫靡的水丝。
“大鸡巴快来干小骚狗,骚货的屁眼好痒~”
“好想吃大鸡巴,骚屁眼想被大鸡巴操烂,变成合不拢的黑洞……”
乐渝也不甘示弱地淫叫起来,他用力掰开饱满的肉臀,细白手指深陷进白腻的臀肉中,刚刚才被钢笔操过的后穴翕张着,穴口艳红,张着拇指粗细的小洞,隐约可以看见里面深红色的肠肉。
徐东盛的目光在乐渝屁股上停留的时间最长,乐渝感受到了男人的注视,心里十分激动,屁股摇晃的浮动更大了,还骚浪地拍打起臀肉,泛起一层层肉浪,看上去肉欲十足。
他此刻已经完全没有羞耻心,张着嘴不停浪叫:“大鸡巴老公操我,骚货的屁眼已经流水了,求求老公们把鸡巴插进去把骚水堵住~”
“骚货的穴是最嫩的,骚货每天都用精油保养骚屁股,还每天都做紧致骚穴的操,穴里面又湿又软,大鸡巴老板选我,其他婊子都不如骚狗的穴会吸~”
徐东盛目光淫邪,从这十几个少年身后走过,目光如有实质般盯着他们的屁股已经中间那口浪穴,时不时用手拍打少年们屁股,或直接用手指抽插骚屁眼,一边走一边点评。
“这个的屁眼颜色太嫩了,一看就是不能吃鸡巴的,不行。”
“这个的屁股太小,不够骚。屁眼也太紧了,玩起来没有松货骚。”
“这个不错,水够多,屁股也大。就是不知道屁眼扩张程度,先用手指试试屁眼耐不耐操。”他一边说一边把食指插进后穴里,缓慢抽动感受着穴肉的吮吸。
那个少年被插得媚眼如丝,淫叫着喘息起来,他看出来老板喜欢骚浪贱货,努力放松身体让手指在穴里顺畅地抽插。
徐东盛满意地收回手指,把上面的淫水抹到肥硕屁股上,点了点头,示意少年到一旁的圆桌上等着。
少年骚浪地给徐东盛抛了个媚眼,扭着屁股,在众人羡慕嫉妒的眼光中得意地离去了。
检查到乐渝时,徐东盛猥琐地捏了下他的屁股:“骚狗,昨天被那么多鸡巴干,今天的骚屁眼都合不拢了还发浪,天天保养你的大屁股勾引男人操你,真是天生的淫奴。”
“屁眼都被干成深红色了,啧,就那么欠操,老子今天让你爽个够,把你操成黑洞烂货!”
“骚狗,自己爬过去!”
“骚狗,自己爬过去!”
乐渝那张精致的小脸上骚气外露,他放浪扭动腰肢摇晃着肥屁股,身后少年们羡慕嫉恨以及壮汉们火热淫邪的眼神,仿佛助兴剂一般让他更加兴奋,他学着狗叫,淫乱地喊道:“汪汪!是,主人!骚狗这就爬过去。”
他像条发情的母狗一样,连小鸡巴都兴奋地翘起来,一边爬一边流水,不到十米的距离硬生生爬了好几分钟,淫水滴落了一地。
第三个少年很快被挑出来,三个人头对着头跪着围成一圈,肥硕的屁股对着外面的壮汉们。没有被选中的少年们羡慕嫉妒地盯着他们不停晃动的骚屁股,恨不得上去替代那个骚货。
壮汉们排好队,依次站在三个少年身后,随着徐东盛一声令下,立刻把早就硬得发痛的鸡巴操进了少年们的骚穴里。
“嗯、终于吃到大鸡巴了……好粗好大……”
“啊啊……大鸡巴把骚屁眼都撑开了,请大鸡巴、啊……把骚货的屁眼当成飞机杯使用吧~”
“好爽……操到骚点了……肉棒好厉害……”
现场气氛极速升温,空气中弥漫着淫靡的气息,为首的三个壮汉们粗喘着气,在骚婊子的屁眼里肆意奸淫,把屁眼干成人肉鸡巴套子。
少年们忘情地浪叫着,把屁股翘得更高,主动吞吃着男人们的肉棒,骚浪的肠肉被干得不停蠕动,淫水喷出一股又一股。
排队的男人们死死盯着交合处,看着骚浪的小穴吞吃硕大肉棒,又被粗长丑陋的鸡巴干得骚红糜烂,手里用力地撸动鸡巴,想象着操入这口穴的舒爽。
没被选中的少年们饥渴地扭着身子,但他们已经是被淘汰了的,没有老板的允许是不可以吃大鸡巴的,因此只好哀怨嫉恨地盯着三个挨操的骚货,手指在骚屁眼里抽插。
可手指根本比不上粗长的鸡巴,肠道深处空虚难耐,骚屁眼里还是痒得不行,他们彼此抱成一团,互相用手操干着对方,甚至慢慢地把整个手掌全塞进去,在肠道里重重挥舞着拳头,给对方的骚穴止痒。
还有的饥渴地缠上摄影师,淫浪的脱下摄影师的裤子,把大鸡巴含进嘴里,津津有味地舔吃起来。
然而最淫乱的还是游艇中间的那个圆桌,三个骚货已经被大鸡巴操得神志不清,身体不停颤抖,屁股抖动着夹紧肉棒,强烈的快感让他们不管不顾地大叫起来,甚至像比赛一样叫得一个比一个淫浪。
淫靡放浪的喊声传到老远,吸引来了好几艘游艇围在四周观看。
那些游艇上的男人们笑着点评:“真会玩,看这些骚货爽得,都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
“这么多男人,可怜这几个骚婊子了,操完一轮屁眼都得被玩坏了。”
“太骚了,老子又看硬了。”男人扯过旁边的男孩,掰开他的屁股扶着鸡巴又操了进去,很快,这几艘围过来的游艇上也变得淫乱起来。
大鸡巴壮汉操了几百下后,圆桌突然转动起来,大鸡巴从穴里抽出去,后穴骤然空虚,乐渝摇着屁股,嘴里发出饥渴地请求:“大鸡巴不要走、骚屁眼还要被大鸡巴操……”
圆盘停止转动,很快屁眼里又插进另一根鸡巴,这根鸡巴刚从别的少年骚穴里抽出来,还沾着他们的淫液,柱身油亮,青筋更显得凶猛可怖,凶悍地操了进来。
乐渝和另外两个少年头对头跪在一起,屁股里被不同鸡巴爆操,壮汉们粗糙的大手攥紧他们的细腰,不停挺动粗硕狰狞的肉屌操干抽插。
因为时间有限,后面还那么多人在等,壮汉们也都没有克制,纷纷用最凶猛的力道和最猛烈的速度去操穴,他们很快就射了精,走到队伍后面排队,换下一个男人操穴。
壮汉们一刻也不停的挺动着大屌操穴,把胯下的骚狗们操得浑身抽搐,淫浪的求饶:“啊、鸡巴好大……太深了……哈、骚屁眼被大鸡巴操得好爽……”
“啊啊啊……操到骚点了,骚货又要高潮了……大鸡巴好厉害,骚狗要被大鸡巴操烂……”
徐东盛直直地注视着交合处,看粗硕丑陋的鸡巴在少年们白嫩的屁股里进进出出,把少年干成只会浪叫得骚婊子,屁眼被干烂干透的模样,胯下那软踏踏的鸡巴终于变硬。
“臭婊子!被鸡巴干得这么爽,天生就是给男人操屁股的!屁眼都被操烂了,真淫贱!”
“你看看你们的骚洞,一个个都合不拢了,说,被多少野男人的鸡巴操过了!”
他痴迷地看着少年们被干得潮红迷离的小脸,性欲越发高涨,狠狠地抽动他们的屁股,挺着坚硬如铁的性器抽打着他们的身体。
他的鸡巴尺寸和他肥胖的身躯并不相配,硬起来竟然十分可观,但徐东盛有绿帽癖,他只喜欢被操松了的黑洞屁眼,喜欢看美丽的少年被别的男人压在身下奸淫、紧致的小穴变得松垮。
他并不喜欢操穴,对他来说看着爱人被奸淫才能让他有快感,鸡巴才能硬起来,但他的原配妻子是个保守的女人,接受不了他这变态的爱好,早早就和他离了婚。
因此他才组织了这场淫乱的海岛度假,他要从这群少年中挑选出最骚最浪,最耐操的一个成为自己的伴侣,再把他打造成公用骚狗,每天屁眼里都装着不同男人的精液,被别的男人操得再也合不拢骚穴,直到屁眼变成黑洞为止。
他审视着三个少年的骚穴,略有些不满,还是太紧了,于是他吩咐壮汉们来双龙。
两根粗长的肉棒一起插进穴里律动,少年们都是被操过无数次的了,因此十分适应,努力放松屁股让鸡巴进得更容易些,享受着肉穴被完全撑开的快感。
壮汉们毫不留情,他们两人一组,在骚浪的屁股里律动起来,或一前一后,或同时操干,把骚穴操得淫水四溅,艳红的肠肉都外翻出来,紧紧裹在粗壮肉柱上。
少年们爽得不停翻白眼,舌头吐出来,活脱脱一张婊子脸,只会张着嘴嗯嗯啊啊得浪叫。
乐渝大脑一片空白,后穴里强烈的快感和充实的饱胀感如潮水一样不停涌来,他被快感冲击得连跪都跪不稳,细腰被壮汉捞起来,紧紧握住。
他双臂无力地支撑着桌面,腰臀被男人高高抬起,身子随着男人操干的动作不停摇晃着身体,像巨浪里的一叶小舟,看上去可怜又淫乱。
壮汉们再骚肉穴里操干爆精,浓稠的精液射满了肠道,紧接着又被下一根操进来的鸡巴顶到了甬道深处,白精随着高速的抽插被打成白沫。
壮汉们的腰就像装了发动机一样不知疲倦地操着,射完马上就换下一轮,昂挺坚硬的鸡巴飞速地抽插。
乐渝的骚穴一停也不停地被两根巨屌来回操干,肠肉被操得烂熟,淫靡地裹住肉棒吸附,敏感得不行,鸡巴插进去随便一桶都能尖叫着喷水。
甚至连身下的小肉棒都在喷水,秀气的阴茎射了好几次,他身下一片白色浊液,现在已经射不出东西来了。粉嫩的性器可怜地晃动着,在某次又被操到骚点时淅淅沥沥地流尿,竟然骚浪得被干屁眼干到失禁了。
骚屁眼渐渐被操得松垮,双龙后壮汉们操穴的速度更快了,在现场淫乱的氛围里,马上就轮完了一轮。
此时乐渝和另外两个少年已经被操成淫奴精盆,屁眼肉洞大开,怎么收缩都合不拢,变成松垮黑洞,可以清楚地看清里面的深红肠肉,白灼精液混合着骚水不停流出来,淫靡无比。
有个少年甚至被操晕了过去,徐东盛没看这个不耐操的婊子,直直地盯着乐渝和另一个少年,他呼吸急促,来回扫视着少年们的淫态,鸡巴兴奋地高高胀起。
他把两个两只骚屁股摆到一起,手掌握成拳,重重向骚屁眼里捅去。
拳头粗大有力,凶悍地捅进了屁眼深处,被双龙过的骚穴丝毫没有觉得痛苦,反而颤抖着肠肉裹住拳头,颤巍巍地喷出水来。
“啊……被大拳头操了……骚狗的屁眼被拳头捅得好爽、太深了……啊啊、屁眼被老公的大拳头捅烂了……”
“好爽……又被顶到骚点了……骚屁眼又要喷了……”
骚屁眼都被拳头捅得红肿变形,淫水喷了一次又一次,屁眼被大拳头捅得松松垮垮,艳红肠肉外翻出来,淫靡色情,十分能激起男人心中的凌虐欲。
徐东盛像打沙袋一样在屁眼里挥舞着拳头,连带着半截小逼都塞进肉穴里,把屁眼干得又红又浪,不停向外喷水。
敏感柔嫩的肠肉被操得痉挛抽搐,又湿又软地裹在拳头上,乐渝小脸潮红,浑身都被汗津津的,无力地大张着腿,任由男人用拳头粗暴肆意地蹂躏自己的骚穴,一副完全被操烂了的淫畜模样。
晚上十二点,酒店内一片寂静,大多数住客都已经休息,走廊灯光昏暗,突然一阵细碎淫乱的声音打破了寂静。
走廊铺着厚厚的地毯,乐渝全身赤裸地跪在地上,雪白的脖子上戴着条黑色的狗项圈,绳子一头在身后男人的手里。
这男人是阿城,半夜不睡觉出来“遛狗”,不是他性欲有多强,而是在执行徐东盛交给他的“任务”,他低头打量地上狗爬的少年,鄙夷地想,确实够浪,难怪老板喜欢。
乐渝的屁股里塞了颗跳蛋,跳蛋黑色的长柄露在外面,看上去就像尾巴一样。他淫乱地扭着屁股爬行,膝盖被地毯摩擦地有些痛,但这细微的疼痛很快被后穴里连绵的快感和随时会暴露在人前的刺激感压了下去。
甚至一想到会被别人看到自己这副像母狗一样淫乱的样子,他的后穴就更加骚痒难耐,淫水流得更多了。
跳蛋在骚穴里不断震动,反复刺激着骚点,穴肉被震动按摩得舒爽到了极致,不停地收缩蠕动,淫水汩汩流出,穴口处一片湿润。
乐渝全身发软,爬行的速度渐渐变慢,骚浪肉臀左右摇晃着,肉屁股用力夹紧,像获取更多更强烈的快感。
身后的男人不耐烦地朝屁股踹了一脚:“爬快点!骚狗别想偷懒!”
骚屁股被踹出一阵阵肉浪,拉扯着肠道内的穴肉,乐渝浪叫一声,呜咽着说:“呜……是,主人!”
穴口被跳蛋操得艳红水润,骚水滴落了一地,在他身后留下蜿蜒水迹,乐渝爬一步扭一下屁股,娇喘浪叫着爬到走廊尽头,拐进了楼梯间里。
乐渝浑身瘫软,气喘吁吁,白嫩皮肤上汗津津的,连肥嫩肉臀上都水光淋漓。骚屁眼不停收缩,男人健壮也不再忍耐,掏出早就硬挺起来的肉棒就开始操穴。
“啊……大鸡巴插进来了……好粗好大……”
男人把乐渝捞起来,大手禁锢着他的腰,乐渝突然被提起来,像猫似的惊叫一声,脚尖和手指都无力地蜷缩着,勉强才能触到地面。
全身的支撑点都在男人的手掌上,乐渝就像个性爱玩具一样,被男人握在手里肆意亵玩。
跳蛋还没有被拿出来,粗硬肉棒就强硬地操进屁眼里,饱满的龟头捅开湿软甬道,把跳蛋顶进肠道深处,一个从没被肉棒造访开发过的软嫩肠肉处。
那跳蛋还在嗡嗡震动,敏感柔嫩的肠肉从没有受到过如此强烈的刺激,极致强劲的快感让乐渝触电般颤抖起来,屁股不自觉夹紧了男人的肉棒,哆哆嗦嗦地喷出淫液,连秀气的小肉棒都吐出了白精。
“啊啊、太深了……要被操烂了……啊、不要、太爽了……好刺激……受不了了、啊啊、又要高潮了……”
乐渝浑身抖动,眼睫湿润,在无人的楼梯间里放声浪叫起来。
男人被吸得头皮发麻,鸡巴像是被无数水润湿软的洗盘狠狠吮吸嘬弄一般,舒爽万分,肉棒重重抖动几下,差点被吸得直接射出来。他仰着头叹了口气,随机更加用力地抽插起来。
“骚狗婊子,这么想吃老子的精液吗?屁眼真他妈浪!”
结实的腰跨狠狠撞击到饱满屁股上,肉屁股很快就被撞得红彤彤,屁眼中间的肉洞湿红糜烂,淫贱又色情。
肉穴像个鸡巴套子,被鸡巴和跳蛋奸淫操干,反反复复地到达高潮,男人又操了一会,粗喘一声,在屁眼里灌精。
与此同时,在顶楼的套房里,徐东盛看着监控里拍摄到的画面,呼吸急促火热起来,他扯过一旁跪爬着的少年,把粗硕丑陋的鸡巴捅进少年的嘴里。
他注视着监控中被操开屁眼灌精的乐渝,这种偷拍监控、在背后偷窥的方式让他有种看妻子出轨的错觉快感,他想象着那红肿屁眼的美景,挺动着鸡巴操着面前少年的小嘴。
监控画面中,健壮的男人和白皙纤瘦的少年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操干,动作淫靡放荡,少年爽得不停浪叫,红润小嘴张大,浪叫声透过屏幕传到耳边,让徐东盛的性欲越发旺盛。
男人攥住细软温热的腰,粗硬肉棒再次强悍地顶开穴口,碾压磨蹭着湿软穴肉,茎身全根没入,只留下两个沉甸甸的卵蛋重重拍打着肉屁股。
跳蛋又被顶到深处,不停折磨着穴肉,大鸡巴也强悍地对着骚点狂戳猛操,不停深处、撑开每一寸媚肉。
精液和骚水在这如打桩机一般的操干中,被打成一片片白沫,顺着穴口缝隙流了满屁股。
乐渝浑身汗津津的,忘情地张大嘴浪叫,扬起脖子,舌头都爽得伸出来,手指伸直,指尖虚虚地抓着地面,身体像小船一样随着男人的操干律动摇晃。
他像一只发情的骚狗,被凶悍狰狞的大鸡巴操得淫态毕露,放声浪叫,骚浪的喊声传到老远。
“呦,这里怎么有条骚狗啊~”
一道陌生的声音响起,沉浸在情欲快感中的乐渝和男人都没有听到脚步声,乐渝猝不及防被吓了一跳,屁股下意识地紧缩了下,把男人夹得闷哼一声。
男人没有防备,被这一下夹得射了出来,滚烫粘稠的精液再次射满骚屁眼,肉棒抽出来后,精液没有东西堵住,顺着穴口蜿蜒流下来。
两人抬头看,两个大学生模样的年轻男人从楼梯上下来,目光火热淫邪地盯着乐渝。
“声音这么大,吵得老子都睡不着觉,原来是有骚狗发情了啊。”
“真会玩,还带着狗链子,叫得这么浪,不怕被人听到吗?”
“还是说,你期待被人听到?”
那两个大学生一边说着一边走到乐渝身边,毫不客气地伸手拍打着他的屁股,另一个人则玩弄起挺立的乳珠,把骚奶头玩得酥麻异常,乐渝不自觉挺起胸膛把奶子往男人手里送去。
肉屁股也被一双大手肆意揉捏,手指还色情地伸到穴口,拉扯开那湿红的肛口,露出里面被操得红肿的肠肉。
被鸡巴操软操烂了的屁眼不停翕张,谄媚地收缩,白精和淫水顺着穴口源源不断地流出,那男生嫌弃地啧了一声。
“骚婊子,屁眼都被人操烂了,全是精液。”他抽回手,嫌恶地在肉屁股上擦了擦手指。
乐渝刚才高潮了好几次,身体敏感得不行,屁眼不停翕张着,企图挽留男生的手指,嘴里发出淫贱的邀请:“骚货的屁眼又痒了,求大鸡巴哥哥操进来、用肉棒给小骚狗的屁穴止痒~”
那男生鄙夷不屑,“老子可是处男,你这脏烂狗屁眼怎么有脸求老子的干净鸡巴操你。”
他欲火高涨,然而却十分嫌弃乐渝,看着淫靡红肿的肉穴越看越气,问一旁的阿城:“这骚狗你是从哪找来的,都被操烂了,多少钱一晚?”
阿城闻言笑了下,整理好裤子,并没有反驳。那两个男生本来还担心是小情侣玩py,见阿城不反驳,也就放下心来,更加肆无忌惮地对待乐渝。
“臭婊子,叫得这么大声抄的老子都睡不着觉!贱货,就这么缺人干,屁眼就那么饥渴,老子现在就把你的骚屁眼干烂干废,让你再也没办法勾引男人发骚!”
那男生抬脚凶狠地揣上乐渝的屁股,把他踹得呜咽一声,身体向前晃,双手勉强撑着地才没有倒下。
潮红地脸颊贴着地面,乐渝浑身瘫软,只有屁股还高高撅着,他哭泣着哀叫,语气却十分骚浪:“啊~不要……大脚把骚屁股踹得好疼,主人轻一点、啊!”
后穴猛然被一个宽大异物强势撑开,那异物用阿城射进去的精液做润滑,一寸一寸撑开屁眼向里操入,穴口被撑到极致泛白,那异物还在向里插,凸起的骨节重重摩擦着骚肉,那男生竟然把脚插进来了。
“呜、骚货被脚操了……求主人把脚拿出去,屁眼吃不下了……呜、太羞耻了……不可以用脚……”
他向前爬动,想要逃出去,然而男生察觉到他的意图,冷笑一声,更用力地向前一踹,脚又进去几寸。
乐渝彻底没了力气,任由那只大脚在屁眼里肆虐横行,纤瘦的身体被踹得一晃一晃,异样的触感和羞辱感带来更强烈的刺激,刺激又转化为快感,乐渝全身颤抖,在这股猛烈强势的快感中再次高潮。
而在顶楼的套房里,徐东盛看着监控中意外出现画面,看着乐渝被陌生男人用脚捅骚穴,被虐奸还这么骚浪,真不愧是他选中的婊子。
徐东盛鸡巴硬得发痛,他眼眶发红死死盯着监控,粗暴地按住少年的头,把他的嘴当做飞机杯使用,重重操进喉咙里,急促地操了几下后,抵在少年的喉咙里爆精。
在海岛度过淫乱的一个月后,乐渝成为了这群少年里被操次数最多的,他的骚屁眼每天都至少被五根鸡巴操,壮汉们还经常双龙,把两根粗长的肉棒一起捅进去操他的穴,人多的时候,甚至会三根鸡巴一起干他。
这这种高强度的操干下,乐渝的屁眼很快就变成的松松垮垮的大黑洞了,到最后一根鸡巴进去都夹不紧,只好淫贱无比地更加用力收缩肉壁。
徐东盛对此十分满意,他对乐渝的黑洞屁眼异常痴迷,每次看见乐渝被壮汉轮奸,胯下都激动地顶起一个大包。
等乐渝被轮奸完后,就把自己的鸡巴插进穴里,享受着被精液填满的松垮屁眼的包裹,或者把拳头捅进去,把那些野男人射的精液捅进淫贱肉穴的更深处。
一个月后,乐渝顺利通过徐东盛的考验,被徐东盛挑选为伴侣,为了使绿帽的感觉更加强烈,徐东盛迫不及待地和乐渝出国举办了婚礼。
婚礼在国外一座古老的庄园举行,场地布置地十分浪漫,绿草坪上大片的鲜花,旁边架着几部摄像机正在录像,记录新人的幸福时刻。乐渝挽着徐东盛的胳膊缓缓穿过廊道,走到人们的视线中心。
到场的宾客不算很多,大多数是徐东盛的亲朋好友,一小半是他的合作伙伴,乐渝的父母并没有到场,他只邀请了林星渊一个熟人。
由于是同性婚姻,伴娘也是男性,分别是林星渊和几个在海岛上认识的少年,他们个个穿着精致的“伴娘”服,脸上都带着笑容,心里却心思各异。
林星渊很震惊,他没想到才过了个暑假的时间乐渝居然要结婚了,还是和个又肥又丑的老男人。少年们则是羡慕嫉妒,在看不见的地方瘪嘴,恶毒地揣测乐渝什么时候被男人干烂。
精致俊美的男孩挽着年纪足以当他父亲、体型有他两个大的老男人,笑容灿烂,到场的宾客们表面笑着祝福,实际都在隐晦地打量乐渝,有人暗暗鄙夷他:一看就是个虚荣拜金的人,为了钱嫁给头猪。
有人狭促地对着徐东盛笑道:“兄弟,好福气呀,小嫂子长得可真漂亮,你看着皮肤,这小脸,啧啧,十八岁就是嫩呀。”
这人知道徐东盛的癖好,目光淫秽地扫过乐渝,邪笑着伸出手去摸乐渝的脸,收回手时还顺带捏了下他的屁股,那目光似乎要把乐渝在婚礼上扒光奸淫似的。
旁边看到这一幕的宾客们更加鄙夷了,有情场老手一眼就看出乐渝是个为了钱出卖身体的骚婊子。
乐渝对这些目光视而不见,他现在大脑还有点晕,兴奋得手掌都在冒汗,自己竟然和徐东盛这样的大富豪结婚了!虽然徐东盛年纪大长得丑,还有变态的癖好,但他有钱啊,一想到以后用不完的名牌奢侈品,他就激动地睡不着觉。
婚礼开始,舞台背后的大屏幕开始放起煽情的音乐,宾客都抬起头,想看看年龄差这么大的一对只怎么走到一起的,然而大屏幕却画面一转,竟然播放起了淫靡不堪的画面。
宾客们都惊呆了,彼此议论纷纷,有人看新人的反应,两人竟然还气定神闲。
画面中被男人压在身下,操得浪叫不止的骚货正是今天的新娘,镜头正对着乐渝的脸,把他爽到极致的高潮脸都记录了下来。
视频中他全身赤裸,被一个身材健壮的男人压在身下,双腿大张,被男人粗长丑陋的肉棒粗暴地奸淫着。
骚浪的淫叫传到每一个宾客耳中,不少人听得鸡巴都已经硬起来了,恨不得扑上去把乐渝的礼服撕掉,把他像视频中一样压在身下奸淫操干。
那强壮结实的身体一看就不是新郎,有人故作惊讶:“老徐呀,这是怎么回事?你老婆怎么被别的男人操了呀,你看看那骚屁眼,都被野男人的鸡巴撑大了,还叫得这么骚,真是太淫荡了。”
还有人看热闹不嫌事大,故意支支吾吾引起人们的注意,等所有人催促他让他有话直说的时候,他才一脸为难地说道:“哎,去年我不是刚和男朋友分手吗,一个人憋得久了,就想找人发泄,找了个卖屁股的男妓,因为那个婊子操起来特爽,叫得也骚,所以我印象很深刻。”
“之前我看嫂子长得和那男妓一模一样,还以为只是是长得像,看了这个视频我才确定,嫂子就是那个卖屁股的骚货。”
宾客们炸了锅,纷纷问道:“真的假的,没想到嫂子竟然是这种人啊,你仔细看看,该不会是认错了吧。”
“当然是真的!你们看视频,嫂子屁股上有颗红痣,在肉屁股的臀缝里,我当初掰开舔了好久呢,那骚屁股也是软乎乎的,吃起来像嫩豆腐一样。嫂子的屁眼也是粉粉嫩嫩的小洞,鸡巴一插进去就缠着我吸,那小洞又紧又湿,骚水流得跟不要钱似的!”
“不过现在嫂子的屁眼都被操松了,哎,不知道这段时间又接了多少客人,又被多少大鸡巴操过了,徐哥,你怎么娶了个婊子回家?”
徐东盛一脸无奈地叹气:“没办法,他太爱他了,我老婆有性瘾,一天不被大鸡巴操就浑身难受,屁眼痒得不行,我也不舍得让他这么难受,只好让他在外面找野男人操穴了。”
他三言两语就给自己打造了个爱妻人设,把淫乱的行为全推到乐渝身上,好似自己才是受害者一样。乐渝早就知道和徐东盛结婚要面对什么,因此他只是乖顺又骚浪地解开西服的扣子,将自己脱光,像条发情的狗一样跪在地上展示自己的骚穴。
他摇着屁股爬到前排一个男人面前,用唇舌在男人胯下磨蹭,男人很快就硬了,这人是徐东盛的弟弟徐鹏远,也是肥头大耳的油腻中年男,他淫邪地掐着乐渝的脸,急色地把鸡巴从裤裆里掏出来,急冲冲地插进乐渝的嘴里。
徐鹏远按着乐渝的头,腥臭粗硬的鸡巴肆意在他嘴里抽插,把骚嘴当成一个肉穴操干,他爽得仰头叹息:“哦,嫂子的小嘴真舒服,软乎乎的,还这么会吸,骚货,吃了多少鸡巴练出来的!”
徐东盛看着自己老婆被亲弟弟操嘴,心里的快感无比强盛,“今天在婚礼上给大家放这个视频,也是把兄弟们当成自家人,我年纪大了,经常满足不了我老婆,我老婆的骚屁眼,以后还是得靠你们的鸡巴满足了。”
神圣浪漫的婚礼现场变成一个淫窟,大屏幕上乐渝骚浪的叫声还在继续,而他本人此刻正趴在徐鹏远的胯下吮吃着肉棒,屁股被另一双大手掰开,露出中间被操熟操透了的骚洞。
那骚屁眼彻底合不拢,张着手指粗的小洞收收缩缩,像张小嘴在呼吸一样,看上去无比淫贱。屁眼的颜色是熟透了的深红色,一看就被很多鸡巴操过。
乐渝骚浪地摇晃屁股,邀请男人插入,他被男人操出了淫性,光被注视骚穴就开始发浪了,屁眼在无人进入的情况下兀自吐出淫液。
那男人把鸡巴插进去操了几下,就黑着脸把性器抽了出来,他狠狠地拍着肉臀,愤怒地骂:“妈的,骚婊子,屁眼都被男人操烂了,松松垮垮的,呸!倒胃口!”
“啊~对不起……都怪骚婊子太骚了,把屁眼都撑大了……大鸡巴主人们可以一起操骚货,这样骚货的屁眼就不松了……”
乐渝极力的挽留着男人,像个拉客的婊子一样向恩客展示自己的骚肉洞,成功勾引来了两个男人一起干他。
两根粗硕的鸡巴同时在屁眼里抽插操干,坚硬的肉棍摩擦着穴肉,不放过每一处骚点,把每一寸褶皱都撑开,狠狠地奸淫着骚屁眼,在艳红肉洞里快速抽插,骚屁眼早就习惯这样粗暴的奸淫,骚肉谄媚地裹住肉棒吮吸,穴口北城倒极致,牢牢箍在柱身上,鸡巴抽出来时甚至带出一小截骚红熟烂的淫肉。
“啊啊……好爽、鸡巴好大……操到骚点了……啊啊、客人的大鸡巴要把小骚货的屁眼给操烂了……”
“嘶,这么骚,屁眼这么会夹,嫂子比我操过最浪的妓女都骚,是最好用的泄欲工具,怪不得屁眼都被操烂了。徐哥,娶了这么骚的老婆,你真是好福气啊!”
“什么好福气,我看老徐就是当了接盘侠,这骚婊子这么不安分,屁眼一颗也离不开鸡巴!”
两根鸡巴凶猛摩擦着被操熟操透的淫肉,不停向里深入,顶着骚点研磨碾压,把骚屁眼干出一泡又一泡淫水,滴滴答答落到红毯中。
乐渝的骚叫和屏幕中的淫叫交织在一起,现场的氛围来到高潮,他身边被一群挺着鸡巴的宾客围住,一旁的摄像机忠诚地记录下这淫乱的画面。
林星渊早就吓傻了,他没想到这才过去几个月,乐渝竟然被操成这样了,屁眼一次性吃进去两根鸡巴居然完全不勉强,甚至还在发骚。
他看着昔日同学被操成黑洞的屁眼,身体渐渐热了起来,但婚礼现场这么多挺着鸡巴的男人,他有些害怕被轮奸,缩在座椅上试图把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然而还是被男人们发现了。
有个中年男人淫笑着向他走来,“你是新娘的同学还是朋友?你知道他是卖屁眼的骚货吗?不过他都邀请你来婚礼了,你是不是和他一样骚?”
男人淫笑着伸手去扯林星渊的衣服,林星渊脸都吓白了,小声说:“不是,我、我只是他的同学,不要这样……”
“说什么不要,看着你的好同学被操眼睛都转不动了,我看你明明也很渴望被鸡巴肏嘛。”
那人三两下就把林星渊的裤子扯了下来,掰开那两瓣白嫩饱满的屁股,露出中间的肉缝来,那骚屁眼颜色深红,果然在饥渴地翕张着,穴口处甚至都泛着湿润的潮意。
“妈的,骚婊子装什么清纯,屁眼都被鸡巴奸熟了,是不是看见男人的肉棒就开始发骚?”
粗糙的手指挤开穴口,捅进后穴里,空虚寂寞已久的骚屁眼立刻饥渴地缠上去吮吸,把男人的手指咬得紧紧的,一收一缩的吸着手指,那人被刺激的头皮发麻:“骚货新娘的屁眼果然和他一样骚!”
说完就迫不及待地把肉棒换成手指操进屁眼里,粗硬火热的肉棒把肠道填满,用力地奸淫着敏感饥渴的肉壁,林星渊爽得发出浪叫,沉浸在鸡巴带来的快感中,早已忘记抵抗。
这边的动静吸引来了一群人,他们的鸡巴已经硬得不行,然而新娘身边还围着那么多人,不知道多久才能轮到自己,更何况乐渝的穴都被肏烂了,只有两根鸡巴一起干才觉得爽。
于是这群宾客把目光放到“伴娘”团上,少年们早就发骚了,个个都发出淫浪的声音勾引男人,像个被挑选的货物一般展示自己的骚浪,被不同的男人选中操穴。
有人把鸡巴插进去没操几下就骂道:“我操,这骚货的屁眼怎么有点松啊。”
“哎,我操的这个也是,屁眼不够紧啊。”
“妈的,骚婊子的同伴果然也都是婊子,这烂屁眼都不知道被多少男人干过了!”有人揪着乐渝的奶头,辱骂道:“你这群屁眼个个都是骚货,屁眼都这么松,你们是不是还一起接客?是不是一起抢着被鸡巴操屁眼?”
“啊~是……骚婊子和他们一起接客,我们都是卖屁眼的贱狗骚货!啊哈……扫到骚点了~好爽……但他们没有婊子叫得骚,屁眼也没有婊子会吸会夹,所以他们的生意都不如婊子……”
“骚狗是接客最多的~骚货的屁眼也是最耐操的,骚屁眼还可以吃进去拳头,骚货的贱穴还被陌生男人的臭脚操过,嗯、啊……大脚把骚货的屁眼插得好爽……啊啊、又要高潮了……”
“大鸡巴主人不要怜惜骚货,骚屁眼很能吃的……”
“啧啧,还被脚操过,真是个淫贱的母狗!下次让我家的狗也来操操你这骚货,狗鸡巴又大又持久,还有倒刺,射精的时候锁住你的骚屁眼,保准把你这骚狗操爽到魂都飞了!”
“哈……汪汪、汪……贱狗要吃狗鸡巴……要给狗老公怀小狗崽子……”
“真淫贱啊!”男人们纷纷戏谑,让乐渝学着狗叫,大手玩弄着他身上的每一寸皮肤,把骚奶头玩弄得肿大了好几倍不说,奶肉也被抓出一道道指痕,几乎要被大手挤爆。
乐渝一边学狗叫一边撅着屁股被操,幻想着真正被狗操干,他在自己的骚叫声中彻底忘记一切,觉得自己更像一条骚狗了,精致的脸上遍布潮红,眼神迷离妩媚,整个人沉浸在无与伦比的快感中。
骚屁眼已经被操到艳红糜烂,早已抽搐着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整个肉穴湿红无比,穴口处的肠肉都被鸡巴操得外翻出来,像朵艳丽的玫瑰花,在自己婚礼上,在老公的注视下淫浪地吮吸着野男人的鸡巴。
淫水被插得不停飞溅出来,徐东盛满意地看着这淫乱的婚礼现场,绿帽癖得到极致的满足,心里的刺激远远超过生理上的欲望。
他喘着粗气,目光火热地盯着交合处,看自己的老婆是怎么被别的男人的肉棒奸淫到高潮,被干成野男人的胯下骚狗,鸡巴在没人抚慰的情况下射出精液。
那边围着乐渝的男人也在屁眼里射了精,混合着骚水淅淅沥沥地往下淌,男人们号召所有宾客:“今天是嫂子大喜的日子,想射精的时候都射进嫂子的骚屁眼里!”
有个射完的男人挺着鸡巴想尿进屁眼里,被众人阻止了,“你尿进去了大家还怎么操,别尿屁眼里,尿嫂子嘴里吧,正好给骚狗补充点水分。”
那人用粗硕的龟头挤进嘴穴,把嘴当成一个尿便器一样尿了进去,腥燥浓烈的气味在嘴弥漫,乐渝却像喝到什么琼浆玉露一般,急切地吞咽下去。
还有人看着觉得好玩,也把鸡巴插进骚嘴里射尿,乐渝的胃部都被这两泡尿液给撑得鼓了起来,宾客们哈哈大笑:“更像条骚狗了,肚子鼓得这么大,像是快下崽儿了,徐哥,你这是从哪找的人,比最下贱的妓女还要浪!”
徐东盛但笑不语,有人把乐渝抱起来肏,像给小孩把尿一样,把两条细长的腿分别搭在自己臂弯上,中间的穴口大敞着露出来。
一旁操林星渊的男人看见了,也把林星渊一同样的姿势抱起来操,把两个骚婊子向前一顶,让两人抱在一起,两张同样潮红骚浪的脸贴在一起,耳边就是昔日同学的淫叫,彼此的身体相互摩擦着,带来一样的刺激。
挺立的奶头随着男人操干的幅度摇晃着,与对方的奶头摩擦,本就被玩得艳红肿大的乳头传来酥麻快感,两人不自觉地挺起奶子,让奶头摩擦地更爽些,手掌也抚摸上对方的身体,伸到被鸡巴贯穿的穴口处,掐揉着男人们的卵蛋。
两个骚婊子就像比赛一样大声淫叫着,刺激得男人们淫性大发,看着别人的新娘在自己鸡巴上浪叫的模样,操穴的男人被刺激得直接射了出来。
乐渝的小腹渐渐被男人们射得鼓了起来,不久前喝进去的大量尿液也渐渐消化,来到了膀胱,乐渝挣扎起来:“啊、要尿了……骚婊子要尿了……大鸡巴老公先停一停、嗯、啊~婊子要排尿了……”
操穴的男人坏心眼地重重一顶:“骚狗就这样尿呗!给打击看看狗是怎么撒尿的!”
“啊啊!肚子要炸了……求求大鸡巴不要再肏那个地方了……好爽、啊啊……要尿了、要尿出来了……”
随着鸡巴的在骚点上的猛戳狂操,屁眼一阵收缩颤动,身前软踏踏垂着的小鸡巴也猛地喷射出了一股淡淡的水液,全部浇灌到对面的林星渊身上。
“啊、不要……好恶心,被尿到身上了,呜呜……身上有骚味了……”
“哈哈,这个骚货居然嫌恶心,骚狗是不是认不清自己的身份,你就是老子们的泄欲工具,是大鸡巴主人的肉便器!老子这就把你的臭毛病治好!”
男人说完就抽出几百来,操进林星渊的嘴里,膀胱一松,大股尿液喷射紧林星渊的喉管里,他被呛得不住咳嗽,嘴角流出大股液体。
他小脸潮红,额发被汗打湿,整张脸上布满情潮,心里万分耻辱,却不得不屈服在在场众多男人的淫威下,乖乖地把恶心的液体吞下去,继续大敞着穴给男人操干。
乐渝的肚子渐渐被精液射大,整个小腹又鼓又涨,肚皮都要被撑破,白嫩的皮肤被撑到几乎透明,能清晰地看清血管,手掌轻轻一按,肚子里的精水就顺着肠道往下流,松垮的穴口彻底合不拢含不住,白灼的液体顺着大腿蜿蜒流下来。
最后一个男人把精液射了进来,他的肚子已如孕妇般高高鼓起,身下的地毯被精水尿液还有他自己的骚水打湿,散发着浑浊腥燥的气味。
乐渝躺在地上,双眼无神,嘴里还在剧烈地喘息着,双腿无力地蜷缩起来,肉臀中间的骚穴大敞着,缓缓向外吐精,整个人骚浪淫靡到了极点。
结婚后乐渝就从学校里退学了,过着每天都被肉棒奸淫的性福生活,某天徐东盛下班回来,拿了个手提袋扔到乐渝身上。
“骚货,换上这套衣服跟我走!”
那袋子里是件女式包臀裙,还有两个狗链和铃铛,乐渝换上衣服后才发现裙子在胸前挖了两个洞,两个奶子正好露在外面,下摆短到几乎遮不住腿根,薄薄的布料被饱满肥硕的屁股撑到有些透明,可以看清臀缝处的骚肉洞。
“这裙子太短了……不能穿出门去……”
“操,装什么清纯呢,什么你没玩过,少废话!再把项圈和铃铛戴上!”
两颗铃铛分别夹在乳头上,经过这段时间的开发,乐渝的奶子已经大了好几倍,奶头也骚浪地挺立着,像个熟透了的樱桃,在薄薄的布料下撑起两团可疑地凸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