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狗,自己爬过去!”
乐渝那张精致的小脸上骚气外露,他放浪扭动腰肢摇晃着肥屁股,身后少年们羡慕嫉恨以及壮汉们火热淫邪的眼神,仿佛助兴剂一般让他更加兴奋,他学着狗叫,淫乱地喊道:“汪汪!是,主人!骚狗这就爬过去。”
他像条发情的母狗一样,连小鸡巴都兴奋地翘起来,一边爬一边流水,不到十米的距离硬生生爬了好几分钟,淫水滴落了一地。
第三个少年很快被挑出来,三个人头对着头跪着围成一圈,肥硕的屁股对着外面的壮汉们。没有被选中的少年们羡慕嫉妒地盯着他们不停晃动的骚屁股,恨不得上去替代那个骚货。
壮汉们排好队,依次站在三个少年身后,随着徐东盛一声令下,立刻把早就硬得发痛的鸡巴操进了少年们的骚穴里。
“嗯、终于吃到大鸡巴了……好粗好大……”
“啊啊……大鸡巴把骚屁眼都撑开了,请大鸡巴、啊……把骚货的屁眼当成飞机杯使用吧~”
“好爽……操到骚点了……肉棒好厉害……”
现场气氛极速升温,空气中弥漫着淫靡的气息,为首的三个壮汉们粗喘着气,在骚婊子的屁眼里肆意奸淫,把屁眼干成人肉鸡巴套子。
少年们忘情地浪叫着,把屁股翘得更高,主动吞吃着男人们的肉棒,骚浪的肠肉被干得不停蠕动,淫水喷出一股又一股。
排队的男人们死死盯着交合处,看着骚浪的小穴吞吃硕大肉棒,又被粗长丑陋的鸡巴干得骚红糜烂,手里用力地撸动鸡巴,想象着操入这口穴的舒爽。
没被选中的少年们饥渴地扭着身子,但他们已经是被淘汰了的,没有老板的允许是不可以吃大鸡巴的,因此只好哀怨嫉恨地盯着三个挨操的骚货,手指在骚屁眼里抽插。
可手指根本比不上粗长的鸡巴,肠道深处空虚难耐,骚屁眼里还是痒得不行,他们彼此抱成一团,互相用手操干着对方,甚至慢慢地把整个手掌全塞进去,在肠道里重重挥舞着拳头,给对方的骚穴止痒。
还有的饥渴地缠上摄影师,淫浪的脱下摄影师的裤子,把大鸡巴含进嘴里,津津有味地舔吃起来。
然而最淫乱的还是游艇中间的那个圆桌,三个骚货已经被大鸡巴操得神志不清,身体不停颤抖,屁股抖动着夹紧肉棒,强烈的快感让他们不管不顾地大叫起来,甚至像比赛一样叫得一个比一个淫浪。
淫靡放浪的喊声传到老远,吸引来了好几艘游艇围在四周观看。
那些游艇上的男人们笑着点评:“真会玩,看这些骚货爽得,都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
“这么多男人,可怜这几个骚婊子了,操完一轮屁眼都得被玩坏了。”
“太骚了,老子又看硬了。”男人扯过旁边的男孩,掰开他的屁股扶着鸡巴又操了进去,很快,这几艘围过来的游艇上也变得淫乱起来。
大鸡巴壮汉操了几百下后,圆桌突然转动起来,大鸡巴从穴里抽出去,后穴骤然空虚,乐渝摇着屁股,嘴里发出饥渴地请求:“大鸡巴不要走、骚屁眼还要被大鸡巴操……”
圆盘停止转动,很快屁眼里又插进另一根鸡巴,这根鸡巴刚从别的少年骚穴里抽出来,还沾着他们的淫液,柱身油亮,青筋更显得凶猛可怖,凶悍地操了进来。
乐渝和另外两个少年头对头跪在一起,屁股里被不同鸡巴爆操,壮汉们粗糙的大手攥紧他们的细腰,不停挺动粗硕狰狞的肉屌操干抽插。
因为时间有限,后面还那么多人在等,壮汉们也都没有克制,纷纷用最凶猛的力道和最猛烈的速度去操穴,他们很快就射了精,走到队伍后面排队,换下一个男人操穴。
壮汉们一刻也不停的挺动着大屌操穴,把胯下的骚狗们操得浑身抽搐,淫浪的求饶:“啊、鸡巴好大……太深了……哈、骚屁眼被大鸡巴操得好爽……”
“啊啊啊……操到骚点了,骚货又要高潮了……大鸡巴好厉害,骚狗要被大鸡巴操烂……”
徐东盛直直地注视着交合处,看粗硕丑陋的鸡巴在少年们白嫩的屁股里进进出出,把少年干成只会浪叫得骚婊子,屁眼被干烂干透的模样,胯下那软踏踏的鸡巴终于变硬。
“臭婊子!被鸡巴干得这么爽,天生就是给男人操屁股的!屁眼都被操烂了,真淫贱!”
“你看看你们的骚洞,一个个都合不拢了,说,被多少野男人的鸡巴操过了!”
他痴迷地看着少年们被干得潮红迷离的小脸,性欲越发高涨,狠狠地抽动他们的屁股,挺着坚硬如铁的性器抽打着他们的身体。
他的鸡巴尺寸和他肥胖的身躯并不相配,硬起来竟然十分可观,但徐东盛有绿帽癖,他只喜欢被操松了的黑洞屁眼,喜欢看美丽的少年被别的男人压在身下奸淫、紧致的小穴变得松垮。
他并不喜欢操穴,对他来说看着爱人被奸淫才能让他有快感,鸡巴才能硬起来,但他的原配妻子是个保守的女人,接受不了他这变态的爱好,早早就和他离了婚。
因此他才组织了这场淫乱的海岛度假,他要从这群少年中挑选出最骚最浪,最耐操的一个成为自己的伴侣,再把他打造成公用骚狗,每天屁眼里都装着不同男人的精液,被别的男人操得再也合不拢骚穴,直到屁眼变成黑洞为止。
他审视着三个少年的骚穴,略有些不满,还是太紧了,于是他吩咐壮汉们来双龙。
两根粗长的肉棒一起插进穴里律动,少年们都是被操过无数次的了,因此十分适应,努力放松屁股让鸡巴进得更容易些,享受着肉穴被完全撑开的快感。
壮汉们毫不留情,他们两人一组,在骚浪的屁股里律动起来,或一前一后,或同时操干,把骚穴操得淫水四溅,艳红的肠肉都外翻出来,紧紧裹在粗壮肉柱上。
少年们爽得不停翻白眼,舌头吐出来,活脱脱一张婊子脸,只会张着嘴嗯嗯啊啊得浪叫。
乐渝大脑一片空白,后穴里强烈的快感和充实的饱胀感如潮水一样不停涌来,他被快感冲击得连跪都跪不稳,细腰被壮汉捞起来,紧紧握住。
他双臂无力地支撑着桌面,腰臀被男人高高抬起,身子随着男人操干的动作不停摇晃着身体,像巨浪里的一叶小舟,看上去可怜又淫乱。
壮汉们再骚肉穴里操干爆精,浓稠的精液射满了肠道,紧接着又被下一根操进来的鸡巴顶到了甬道深处,白精随着高速的抽插被打成白沫。
壮汉们的腰就像装了发动机一样不知疲倦地操着,射完马上就换下一轮,昂挺坚硬的鸡巴飞速地抽插。
乐渝的骚穴一停也不停地被两根巨屌来回操干,肠肉被操得烂熟,淫靡地裹住肉棒吸附,敏感得不行,鸡巴插进去随便一桶都能尖叫着喷水。
甚至连身下的小肉棒都在喷水,秀气的阴茎射了好几次,他身下一片白色浊液,现在已经射不出东西来了。粉嫩的性器可怜地晃动着,在某次又被操到骚点时淅淅沥沥地流尿,竟然骚浪得被干屁眼干到失禁了。
骚屁眼渐渐被操得松垮,双龙后壮汉们操穴的速度更快了,在现场淫乱的氛围里,马上就轮完了一轮。
此时乐渝和另外两个少年已经被操成淫奴精盆,屁眼肉洞大开,怎么收缩都合不拢,变成松垮黑洞,可以清楚地看清里面的深红肠肉,白灼精液混合着骚水不停流出来,淫靡无比。
有个少年甚至被操晕了过去,徐东盛没看这个不耐操的婊子,直直地盯着乐渝和另一个少年,他呼吸急促,来回扫视着少年们的淫态,鸡巴兴奋地高高胀起。
他把两个两只骚屁股摆到一起,手掌握成拳,重重向骚屁眼里捅去。
拳头粗大有力,凶悍地捅进了屁眼深处,被双龙过的骚穴丝毫没有觉得痛苦,反而颤抖着肠肉裹住拳头,颤巍巍地喷出水来。
“啊……被大拳头操了……骚狗的屁眼被拳头捅得好爽、太深了……啊啊、屁眼被老公的大拳头捅烂了……”
“好爽……又被顶到骚点了……骚屁眼又要喷了……”
骚屁眼都被拳头捅得红肿变形,淫水喷了一次又一次,屁眼被大拳头捅得松松垮垮,艳红肠肉外翻出来,淫靡色情,十分能激起男人心中的凌虐欲。
徐东盛像打沙袋一样在屁眼里挥舞着拳头,连带着半截小逼都塞进肉穴里,把屁眼干得又红又浪,不停向外喷水。
敏感柔嫩的肠肉被操得痉挛抽搐,又湿又软地裹在拳头上,乐渝小脸潮红,浑身都被汗津津的,无力地大张着腿,任由男人用拳头粗暴肆意地蹂躏自己的骚穴,一副完全被操烂了的淫畜模样。
晚上十二点,酒店内一片寂静,大多数住客都已经休息,走廊灯光昏暗,突然一阵细碎淫乱的声音打破了寂静。
走廊铺着厚厚的地毯,乐渝全身赤裸地跪在地上,雪白的脖子上戴着条黑色的狗项圈,绳子一头在身后男人的手里。
这男人是阿城,半夜不睡觉出来“遛狗”,不是他性欲有多强,而是在执行徐东盛交给他的“任务”,他低头打量地上狗爬的少年,鄙夷地想,确实够浪,难怪老板喜欢。
乐渝的屁股里塞了颗跳蛋,跳蛋黑色的长柄露在外面,看上去就像尾巴一样。他淫乱地扭着屁股爬行,膝盖被地毯摩擦地有些痛,但这细微的疼痛很快被后穴里连绵的快感和随时会暴露在人前的刺激感压了下去。
甚至一想到会被别人看到自己这副像母狗一样淫乱的样子,他的后穴就更加骚痒难耐,淫水流得更多了。
跳蛋在骚穴里不断震动,反复刺激着骚点,穴肉被震动按摩得舒爽到了极致,不停地收缩蠕动,淫水汩汩流出,穴口处一片湿润。
乐渝全身发软,爬行的速度渐渐变慢,骚浪肉臀左右摇晃着,肉屁股用力夹紧,像获取更多更强烈的快感。
身后的男人不耐烦地朝屁股踹了一脚:“爬快点!骚狗别想偷懒!”
骚屁股被踹出一阵阵肉浪,拉扯着肠道内的穴肉,乐渝浪叫一声,呜咽着说:“呜……是,主人!”
穴口被跳蛋操得艳红水润,骚水滴落了一地,在他身后留下蜿蜒水迹,乐渝爬一步扭一下屁股,娇喘浪叫着爬到走廊尽头,拐进了楼梯间里。
乐渝浑身瘫软,气喘吁吁,白嫩皮肤上汗津津的,连肥嫩肉臀上都水光淋漓。骚屁眼不停收缩,男人健壮也不再忍耐,掏出早就硬挺起来的肉棒就开始操穴。
“啊……大鸡巴插进来了……好粗好大……”
男人把乐渝捞起来,大手禁锢着他的腰,乐渝突然被提起来,像猫似的惊叫一声,脚尖和手指都无力地蜷缩着,勉强才能触到地面。
全身的支撑点都在男人的手掌上,乐渝就像个性爱玩具一样,被男人握在手里肆意亵玩。
跳蛋还没有被拿出来,粗硬肉棒就强硬地操进屁眼里,饱满的龟头捅开湿软甬道,把跳蛋顶进肠道深处,一个从没被肉棒造访开发过的软嫩肠肉处。
那跳蛋还在嗡嗡震动,敏感柔嫩的肠肉从没有受到过如此强烈的刺激,极致强劲的快感让乐渝触电般颤抖起来,屁股不自觉夹紧了男人的肉棒,哆哆嗦嗦地喷出淫液,连秀气的小肉棒都吐出了白精。
“啊啊、太深了……要被操烂了……啊、不要、太爽了……好刺激……受不了了、啊啊、又要高潮了……”
乐渝浑身抖动,眼睫湿润,在无人的楼梯间里放声浪叫起来。
男人被吸得头皮发麻,鸡巴像是被无数水润湿软的洗盘狠狠吮吸嘬弄一般,舒爽万分,肉棒重重抖动几下,差点被吸得直接射出来。他仰着头叹了口气,随机更加用力地抽插起来。
“骚狗婊子,这么想吃老子的精液吗?屁眼真他妈浪!”
结实的腰跨狠狠撞击到饱满屁股上,肉屁股很快就被撞得红彤彤,屁眼中间的肉洞湿红糜烂,淫贱又色情。
肉穴像个鸡巴套子,被鸡巴和跳蛋奸淫操干,反反复复地到达高潮,男人又操了一会,粗喘一声,在屁眼里灌精。
与此同时,在顶楼的套房里,徐东盛看着监控里拍摄到的画面,呼吸急促火热起来,他扯过一旁跪爬着的少年,把粗硕丑陋的鸡巴捅进少年的嘴里。
他注视着监控中被操开屁眼灌精的乐渝,这种偷拍监控、在背后偷窥的方式让他有种看妻子出轨的错觉快感,他想象着那红肿屁眼的美景,挺动着鸡巴操着面前少年的小嘴。
监控画面中,健壮的男人和白皙纤瘦的少年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操干,动作淫靡放荡,少年爽得不停浪叫,红润小嘴张大,浪叫声透过屏幕传到耳边,让徐东盛的性欲越发旺盛。
男人攥住细软温热的腰,粗硬肉棒再次强悍地顶开穴口,碾压磨蹭着湿软穴肉,茎身全根没入,只留下两个沉甸甸的卵蛋重重拍打着肉屁股。
跳蛋又被顶到深处,不停折磨着穴肉,大鸡巴也强悍地对着骚点狂戳猛操,不停深处、撑开每一寸媚肉。
精液和骚水在这如打桩机一般的操干中,被打成一片片白沫,顺着穴口缝隙流了满屁股。
乐渝浑身汗津津的,忘情地张大嘴浪叫,扬起脖子,舌头都爽得伸出来,手指伸直,指尖虚虚地抓着地面,身体像小船一样随着男人的操干律动摇晃。
他像一只发情的骚狗,被凶悍狰狞的大鸡巴操得淫态毕露,放声浪叫,骚浪的喊声传到老远。
“呦,这里怎么有条骚狗啊~”
一道陌生的声音响起,沉浸在情欲快感中的乐渝和男人都没有听到脚步声,乐渝猝不及防被吓了一跳,屁股下意识地紧缩了下,把男人夹得闷哼一声。
男人没有防备,被这一下夹得射了出来,滚烫粘稠的精液再次射满骚屁眼,肉棒抽出来后,精液没有东西堵住,顺着穴口蜿蜒流下来。
两人抬头看,两个大学生模样的年轻男人从楼梯上下来,目光火热淫邪地盯着乐渝。
“声音这么大,吵得老子都睡不着觉,原来是有骚狗发情了啊。”
“真会玩,还带着狗链子,叫得这么浪,不怕被人听到吗?”
“还是说,你期待被人听到?”
那两个大学生一边说着一边走到乐渝身边,毫不客气地伸手拍打着他的屁股,另一个人则玩弄起挺立的乳珠,把骚奶头玩得酥麻异常,乐渝不自觉挺起胸膛把奶子往男人手里送去。
肉屁股也被一双大手肆意揉捏,手指还色情地伸到穴口,拉扯开那湿红的肛口,露出里面被操得红肿的肠肉。
被鸡巴操软操烂了的屁眼不停翕张,谄媚地收缩,白精和淫水顺着穴口源源不断地流出,那男生嫌弃地啧了一声。
“骚婊子,屁眼都被人操烂了,全是精液。”他抽回手,嫌恶地在肉屁股上擦了擦手指。
乐渝刚才高潮了好几次,身体敏感得不行,屁眼不停翕张着,企图挽留男生的手指,嘴里发出淫贱的邀请:“骚货的屁眼又痒了,求大鸡巴哥哥操进来、用肉棒给小骚狗的屁穴止痒~”
那男生鄙夷不屑,“老子可是处男,你这脏烂狗屁眼怎么有脸求老子的干净鸡巴操你。”
他欲火高涨,然而却十分嫌弃乐渝,看着淫靡红肿的肉穴越看越气,问一旁的阿城:“这骚狗你是从哪找来的,都被操烂了,多少钱一晚?”
阿城闻言笑了下,整理好裤子,并没有反驳。那两个男生本来还担心是小情侣玩py,见阿城不反驳,也就放下心来,更加肆无忌惮地对待乐渝。
“臭婊子,叫得这么大声抄的老子都睡不着觉!贱货,就这么缺人干,屁眼就那么饥渴,老子现在就把你的骚屁眼干烂干废,让你再也没办法勾引男人发骚!”
那男生抬脚凶狠地揣上乐渝的屁股,把他踹得呜咽一声,身体向前晃,双手勉强撑着地才没有倒下。
潮红地脸颊贴着地面,乐渝浑身瘫软,只有屁股还高高撅着,他哭泣着哀叫,语气却十分骚浪:“啊~不要……大脚把骚屁股踹得好疼,主人轻一点、啊!”
后穴猛然被一个宽大异物强势撑开,那异物用阿城射进去的精液做润滑,一寸一寸撑开屁眼向里操入,穴口被撑到极致泛白,那异物还在向里插,凸起的骨节重重摩擦着骚肉,那男生竟然把脚插进来了。
“呜、骚货被脚操了……求主人把脚拿出去,屁眼吃不下了……呜、太羞耻了……不可以用脚……”
他向前爬动,想要逃出去,然而男生察觉到他的意图,冷笑一声,更用力地向前一踹,脚又进去几寸。
乐渝彻底没了力气,任由那只大脚在屁眼里肆虐横行,纤瘦的身体被踹得一晃一晃,异样的触感和羞辱感带来更强烈的刺激,刺激又转化为快感,乐渝全身颤抖,在这股猛烈强势的快感中再次高潮。
而在顶楼的套房里,徐东盛看着监控中意外出现画面,看着乐渝被陌生男人用脚捅骚穴,被虐奸还这么骚浪,真不愧是他选中的婊子。
徐东盛鸡巴硬得发痛,他眼眶发红死死盯着监控,粗暴地按住少年的头,把他的嘴当做飞机杯使用,重重操进喉咙里,急促地操了几下后,抵在少年的喉咙里爆精。
在海岛度过淫乱的一个月后,乐渝成为了这群少年里被操次数最多的,他的骚屁眼每天都至少被五根鸡巴操,壮汉们还经常双龙,把两根粗长的肉棒一起捅进去操他的穴,人多的时候,甚至会三根鸡巴一起干他。
这这种高强度的操干下,乐渝的屁眼很快就变成的松松垮垮的大黑洞了,到最后一根鸡巴进去都夹不紧,只好淫贱无比地更加用力收缩肉壁。
徐东盛对此十分满意,他对乐渝的黑洞屁眼异常痴迷,每次看见乐渝被壮汉轮奸,胯下都激动地顶起一个大包。
等乐渝被轮奸完后,就把自己的鸡巴插进穴里,享受着被精液填满的松垮屁眼的包裹,或者把拳头捅进去,把那些野男人射的精液捅进淫贱肉穴的更深处。
一个月后,乐渝顺利通过徐东盛的考验,被徐东盛挑选为伴侣,为了使绿帽的感觉更加强烈,徐东盛迫不及待地和乐渝出国举办了婚礼。
婚礼在国外一座古老的庄园举行,场地布置地十分浪漫,绿草坪上大片的鲜花,旁边架着几部摄像机正在录像,记录新人的幸福时刻。乐渝挽着徐东盛的胳膊缓缓穿过廊道,走到人们的视线中心。
到场的宾客不算很多,大多数是徐东盛的亲朋好友,一小半是他的合作伙伴,乐渝的父母并没有到场,他只邀请了林星渊一个熟人。
由于是同性婚姻,伴娘也是男性,分别是林星渊和几个在海岛上认识的少年,他们个个穿着精致的“伴娘”服,脸上都带着笑容,心里却心思各异。
林星渊很震惊,他没想到才过了个暑假的时间乐渝居然要结婚了,还是和个又肥又丑的老男人。少年们则是羡慕嫉妒,在看不见的地方瘪嘴,恶毒地揣测乐渝什么时候被男人干烂。
精致俊美的男孩挽着年纪足以当他父亲、体型有他两个大的老男人,笑容灿烂,到场的宾客们表面笑着祝福,实际都在隐晦地打量乐渝,有人暗暗鄙夷他:一看就是个虚荣拜金的人,为了钱嫁给头猪。
有人狭促地对着徐东盛笑道:“兄弟,好福气呀,小嫂子长得可真漂亮,你看着皮肤,这小脸,啧啧,十八岁就是嫩呀。”
这人知道徐东盛的癖好,目光淫秽地扫过乐渝,邪笑着伸出手去摸乐渝的脸,收回手时还顺带捏了下他的屁股,那目光似乎要把乐渝在婚礼上扒光奸淫似的。
旁边看到这一幕的宾客们更加鄙夷了,有情场老手一眼就看出乐渝是个为了钱出卖身体的骚婊子。
乐渝对这些目光视而不见,他现在大脑还有点晕,兴奋得手掌都在冒汗,自己竟然和徐东盛这样的大富豪结婚了!虽然徐东盛年纪大长得丑,还有变态的癖好,但他有钱啊,一想到以后用不完的名牌奢侈品,他就激动地睡不着觉。
婚礼开始,舞台背后的大屏幕开始放起煽情的音乐,宾客都抬起头,想看看年龄差这么大的一对只怎么走到一起的,然而大屏幕却画面一转,竟然播放起了淫靡不堪的画面。
宾客们都惊呆了,彼此议论纷纷,有人看新人的反应,两人竟然还气定神闲。
画面中被男人压在身下,操得浪叫不止的骚货正是今天的新娘,镜头正对着乐渝的脸,把他爽到极致的高潮脸都记录了下来。
视频中他全身赤裸,被一个身材健壮的男人压在身下,双腿大张,被男人粗长丑陋的肉棒粗暴地奸淫着。
骚浪的淫叫传到每一个宾客耳中,不少人听得鸡巴都已经硬起来了,恨不得扑上去把乐渝的礼服撕掉,把他像视频中一样压在身下奸淫操干。
那强壮结实的身体一看就不是新郎,有人故作惊讶:“老徐呀,这是怎么回事?你老婆怎么被别的男人操了呀,你看看那骚屁眼,都被野男人的鸡巴撑大了,还叫得这么骚,真是太淫荡了。”
还有人看热闹不嫌事大,故意支支吾吾引起人们的注意,等所有人催促他让他有话直说的时候,他才一脸为难地说道:“哎,去年我不是刚和男朋友分手吗,一个人憋得久了,就想找人发泄,找了个卖屁股的男妓,因为那个婊子操起来特爽,叫得也骚,所以我印象很深刻。”
“之前我看嫂子长得和那男妓一模一样,还以为只是是长得像,看了这个视频我才确定,嫂子就是那个卖屁股的骚货。”
宾客们炸了锅,纷纷问道:“真的假的,没想到嫂子竟然是这种人啊,你仔细看看,该不会是认错了吧。”
“当然是真的!你们看视频,嫂子屁股上有颗红痣,在肉屁股的臀缝里,我当初掰开舔了好久呢,那骚屁股也是软乎乎的,吃起来像嫩豆腐一样。嫂子的屁眼也是粉粉嫩嫩的小洞,鸡巴一插进去就缠着我吸,那小洞又紧又湿,骚水流得跟不要钱似的!”
“不过现在嫂子的屁眼都被操松了,哎,不知道这段时间又接了多少客人,又被多少大鸡巴操过了,徐哥,你怎么娶了个婊子回家?”
徐东盛一脸无奈地叹气:“没办法,他太爱他了,我老婆有性瘾,一天不被大鸡巴操就浑身难受,屁眼痒得不行,我也不舍得让他这么难受,只好让他在外面找野男人操穴了。”
他三言两语就给自己打造了个爱妻人设,把淫乱的行为全推到乐渝身上,好似自己才是受害者一样。乐渝早就知道和徐东盛结婚要面对什么,因此他只是乖顺又骚浪地解开西服的扣子,将自己脱光,像条发情的狗一样跪在地上展示自己的骚穴。
他摇着屁股爬到前排一个男人面前,用唇舌在男人胯下磨蹭,男人很快就硬了,这人是徐东盛的弟弟徐鹏远,也是肥头大耳的油腻中年男,他淫邪地掐着乐渝的脸,急色地把鸡巴从裤裆里掏出来,急冲冲地插进乐渝的嘴里。
徐鹏远按着乐渝的头,腥臭粗硬的鸡巴肆意在他嘴里抽插,把骚嘴当成一个肉穴操干,他爽得仰头叹息:“哦,嫂子的小嘴真舒服,软乎乎的,还这么会吸,骚货,吃了多少鸡巴练出来的!”
徐东盛看着自己老婆被亲弟弟操嘴,心里的快感无比强盛,“今天在婚礼上给大家放这个视频,也是把兄弟们当成自家人,我年纪大了,经常满足不了我老婆,我老婆的骚屁眼,以后还是得靠你们的鸡巴满足了。”
神圣浪漫的婚礼现场变成一个淫窟,大屏幕上乐渝骚浪的叫声还在继续,而他本人此刻正趴在徐鹏远的胯下吮吃着肉棒,屁股被另一双大手掰开,露出中间被操熟操透了的骚洞。
那骚屁眼彻底合不拢,张着手指粗的小洞收收缩缩,像张小嘴在呼吸一样,看上去无比淫贱。屁眼的颜色是熟透了的深红色,一看就被很多鸡巴操过。
乐渝骚浪地摇晃屁股,邀请男人插入,他被男人操出了淫性,光被注视骚穴就开始发浪了,屁眼在无人进入的情况下兀自吐出淫液。
那男人把鸡巴插进去操了几下,就黑着脸把性器抽了出来,他狠狠地拍着肉臀,愤怒地骂:“妈的,骚婊子,屁眼都被男人操烂了,松松垮垮的,呸!倒胃口!”
“啊~对不起……都怪骚婊子太骚了,把屁眼都撑大了……大鸡巴主人们可以一起操骚货,这样骚货的屁眼就不松了……”
乐渝极力的挽留着男人,像个拉客的婊子一样向恩客展示自己的骚肉洞,成功勾引来了两个男人一起干他。
两根粗硕的鸡巴同时在屁眼里抽插操干,坚硬的肉棍摩擦着穴肉,不放过每一处骚点,把每一寸褶皱都撑开,狠狠地奸淫着骚屁眼,在艳红肉洞里快速抽插,骚屁眼早就习惯这样粗暴的奸淫,骚肉谄媚地裹住肉棒吮吸,穴口北城倒极致,牢牢箍在柱身上,鸡巴抽出来时甚至带出一小截骚红熟烂的淫肉。
“啊啊……好爽、鸡巴好大……操到骚点了……啊啊、客人的大鸡巴要把小骚货的屁眼给操烂了……”
“嘶,这么骚,屁眼这么会夹,嫂子比我操过最浪的妓女都骚,是最好用的泄欲工具,怪不得屁眼都被操烂了。徐哥,娶了这么骚的老婆,你真是好福气啊!”
“什么好福气,我看老徐就是当了接盘侠,这骚婊子这么不安分,屁眼一颗也离不开鸡巴!”
两根鸡巴凶猛摩擦着被操熟操透的淫肉,不停向里深入,顶着骚点研磨碾压,把骚屁眼干出一泡又一泡淫水,滴滴答答落到红毯中。
乐渝的骚叫和屏幕中的淫叫交织在一起,现场的氛围来到高潮,他身边被一群挺着鸡巴的宾客围住,一旁的摄像机忠诚地记录下这淫乱的画面。
林星渊早就吓傻了,他没想到这才过去几个月,乐渝竟然被操成这样了,屁眼一次性吃进去两根鸡巴居然完全不勉强,甚至还在发骚。
他看着昔日同学被操成黑洞的屁眼,身体渐渐热了起来,但婚礼现场这么多挺着鸡巴的男人,他有些害怕被轮奸,缩在座椅上试图把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然而还是被男人们发现了。
有个中年男人淫笑着向他走来,“你是新娘的同学还是朋友?你知道他是卖屁眼的骚货吗?不过他都邀请你来婚礼了,你是不是和他一样骚?”
男人淫笑着伸手去扯林星渊的衣服,林星渊脸都吓白了,小声说:“不是,我、我只是他的同学,不要这样……”
“说什么不要,看着你的好同学被操眼睛都转不动了,我看你明明也很渴望被鸡巴肏嘛。”
那人三两下就把林星渊的裤子扯了下来,掰开那两瓣白嫩饱满的屁股,露出中间的肉缝来,那骚屁眼颜色深红,果然在饥渴地翕张着,穴口处甚至都泛着湿润的潮意。
“妈的,骚婊子装什么清纯,屁眼都被鸡巴奸熟了,是不是看见男人的肉棒就开始发骚?”
粗糙的手指挤开穴口,捅进后穴里,空虚寂寞已久的骚屁眼立刻饥渴地缠上去吮吸,把男人的手指咬得紧紧的,一收一缩的吸着手指,那人被刺激的头皮发麻:“骚货新娘的屁眼果然和他一样骚!”
说完就迫不及待地把肉棒换成手指操进屁眼里,粗硬火热的肉棒把肠道填满,用力地奸淫着敏感饥渴的肉壁,林星渊爽得发出浪叫,沉浸在鸡巴带来的快感中,早已忘记抵抗。
这边的动静吸引来了一群人,他们的鸡巴已经硬得不行,然而新娘身边还围着那么多人,不知道多久才能轮到自己,更何况乐渝的穴都被肏烂了,只有两根鸡巴一起干才觉得爽。
于是这群宾客把目光放到“伴娘”团上,少年们早就发骚了,个个都发出淫浪的声音勾引男人,像个被挑选的货物一般展示自己的骚浪,被不同的男人选中操穴。
有人把鸡巴插进去没操几下就骂道:“我操,这骚货的屁眼怎么有点松啊。”
“哎,我操的这个也是,屁眼不够紧啊。”
“妈的,骚婊子的同伴果然也都是婊子,这烂屁眼都不知道被多少男人干过了!”有人揪着乐渝的奶头,辱骂道:“你这群屁眼个个都是骚货,屁眼都这么松,你们是不是还一起接客?是不是一起抢着被鸡巴操屁眼?”
“啊~是……骚婊子和他们一起接客,我们都是卖屁眼的贱狗骚货!啊哈……扫到骚点了~好爽……但他们没有婊子叫得骚,屁眼也没有婊子会吸会夹,所以他们的生意都不如婊子……”
“骚狗是接客最多的~骚货的屁眼也是最耐操的,骚屁眼还可以吃进去拳头,骚货的贱穴还被陌生男人的臭脚操过,嗯、啊……大脚把骚货的屁眼插得好爽……啊啊、又要高潮了……”
“大鸡巴主人不要怜惜骚货,骚屁眼很能吃的……”
“啧啧,还被脚操过,真是个淫贱的母狗!下次让我家的狗也来操操你这骚货,狗鸡巴又大又持久,还有倒刺,射精的时候锁住你的骚屁眼,保准把你这骚狗操爽到魂都飞了!”
“哈……汪汪、汪……贱狗要吃狗鸡巴……要给狗老公怀小狗崽子……”
“真淫贱啊!”男人们纷纷戏谑,让乐渝学着狗叫,大手玩弄着他身上的每一寸皮肤,把骚奶头玩弄得肿大了好几倍不说,奶肉也被抓出一道道指痕,几乎要被大手挤爆。
乐渝一边学狗叫一边撅着屁股被操,幻想着真正被狗操干,他在自己的骚叫声中彻底忘记一切,觉得自己更像一条骚狗了,精致的脸上遍布潮红,眼神迷离妩媚,整个人沉浸在无与伦比的快感中。
骚屁眼已经被操到艳红糜烂,早已抽搐着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整个肉穴湿红无比,穴口处的肠肉都被鸡巴操得外翻出来,像朵艳丽的玫瑰花,在自己婚礼上,在老公的注视下淫浪地吮吸着野男人的鸡巴。
淫水被插得不停飞溅出来,徐东盛满意地看着这淫乱的婚礼现场,绿帽癖得到极致的满足,心里的刺激远远超过生理上的欲望。
他喘着粗气,目光火热地盯着交合处,看自己的老婆是怎么被别的男人的肉棒奸淫到高潮,被干成野男人的胯下骚狗,鸡巴在没人抚慰的情况下射出精液。
那边围着乐渝的男人也在屁眼里射了精,混合着骚水淅淅沥沥地往下淌,男人们号召所有宾客:“今天是嫂子大喜的日子,想射精的时候都射进嫂子的骚屁眼里!”
有个射完的男人挺着鸡巴想尿进屁眼里,被众人阻止了,“你尿进去了大家还怎么操,别尿屁眼里,尿嫂子嘴里吧,正好给骚狗补充点水分。”
那人用粗硕的龟头挤进嘴穴,把嘴当成一个尿便器一样尿了进去,腥燥浓烈的气味在嘴弥漫,乐渝却像喝到什么琼浆玉露一般,急切地吞咽下去。
还有人看着觉得好玩,也把鸡巴插进骚嘴里射尿,乐渝的胃部都被这两泡尿液给撑得鼓了起来,宾客们哈哈大笑:“更像条骚狗了,肚子鼓得这么大,像是快下崽儿了,徐哥,你这是从哪找的人,比最下贱的妓女还要浪!”
徐东盛但笑不语,有人把乐渝抱起来肏,像给小孩把尿一样,把两条细长的腿分别搭在自己臂弯上,中间的穴口大敞着露出来。
一旁操林星渊的男人看见了,也把林星渊一同样的姿势抱起来操,把两个骚婊子向前一顶,让两人抱在一起,两张同样潮红骚浪的脸贴在一起,耳边就是昔日同学的淫叫,彼此的身体相互摩擦着,带来一样的刺激。
挺立的奶头随着男人操干的幅度摇晃着,与对方的奶头摩擦,本就被玩得艳红肿大的乳头传来酥麻快感,两人不自觉地挺起奶子,让奶头摩擦地更爽些,手掌也抚摸上对方的身体,伸到被鸡巴贯穿的穴口处,掐揉着男人们的卵蛋。
两个骚婊子就像比赛一样大声淫叫着,刺激得男人们淫性大发,看着别人的新娘在自己鸡巴上浪叫的模样,操穴的男人被刺激得直接射了出来。
乐渝的小腹渐渐被男人们射得鼓了起来,不久前喝进去的大量尿液也渐渐消化,来到了膀胱,乐渝挣扎起来:“啊、要尿了……骚婊子要尿了……大鸡巴老公先停一停、嗯、啊~婊子要排尿了……”
操穴的男人坏心眼地重重一顶:“骚狗就这样尿呗!给打击看看狗是怎么撒尿的!”
“啊啊!肚子要炸了……求求大鸡巴不要再肏那个地方了……好爽、啊啊……要尿了、要尿出来了……”
随着鸡巴的在骚点上的猛戳狂操,屁眼一阵收缩颤动,身前软踏踏垂着的小鸡巴也猛地喷射出了一股淡淡的水液,全部浇灌到对面的林星渊身上。
“啊、不要……好恶心,被尿到身上了,呜呜……身上有骚味了……”
“哈哈,这个骚货居然嫌恶心,骚狗是不是认不清自己的身份,你就是老子们的泄欲工具,是大鸡巴主人的肉便器!老子这就把你的臭毛病治好!”
男人说完就抽出几百来,操进林星渊的嘴里,膀胱一松,大股尿液喷射紧林星渊的喉管里,他被呛得不住咳嗽,嘴角流出大股液体。
他小脸潮红,额发被汗打湿,整张脸上布满情潮,心里万分耻辱,却不得不屈服在在场众多男人的淫威下,乖乖地把恶心的液体吞下去,继续大敞着穴给男人操干。
乐渝的肚子渐渐被精液射大,整个小腹又鼓又涨,肚皮都要被撑破,白嫩的皮肤被撑到几乎透明,能清晰地看清血管,手掌轻轻一按,肚子里的精水就顺着肠道往下流,松垮的穴口彻底合不拢含不住,白灼的液体顺着大腿蜿蜒流下来。
最后一个男人把精液射了进来,他的肚子已如孕妇般高高鼓起,身下的地毯被精水尿液还有他自己的骚水打湿,散发着浑浊腥燥的气味。
乐渝躺在地上,双眼无神,嘴里还在剧烈地喘息着,双腿无力地蜷缩起来,肉臀中间的骚穴大敞着,缓缓向外吐精,整个人骚浪淫靡到了极点。
结婚后乐渝就从学校里退学了,过着每天都被肉棒奸淫的性福生活,某天徐东盛下班回来,拿了个手提袋扔到乐渝身上。
“骚货,换上这套衣服跟我走!”
那袋子里是件女式包臀裙,还有两个狗链和铃铛,乐渝换上衣服后才发现裙子在胸前挖了两个洞,两个奶子正好露在外面,下摆短到几乎遮不住腿根,薄薄的布料被饱满肥硕的屁股撑到有些透明,可以看清臀缝处的骚肉洞。
“这裙子太短了……不能穿出门去……”
“操,装什么清纯呢,什么你没玩过,少废话!再把项圈和铃铛戴上!”
两颗铃铛分别夹在乳头上,经过这段时间的开发,乐渝的奶子已经大了好几倍,奶头也骚浪地挺立着,像个熟透了的樱桃,在薄薄的布料下撑起两团可疑地凸起。
脖子上的黑色犬用项链也让乐渝脸色爆红,就这样出门吗……这也太骚了,外面还有那么多人,天都还没黑呢……然而他的身体却诚实地热了起来,骚屁眼开始一张一合地收缩着。
“骚婊子还忘了一个东西,狗怎么能没有尾巴呢?”
徐东盛亲自给带上跳蛋,拍拍乐渝的屁股“老婆,跟他走吧,今晚要好好表现啊,一会给你个惊喜。”
傍晚,一个人流量大的小公园里,在绿化灌木里侧的人行道上,乐渝跪在地上缓慢爬行着。
脖子上的狗链被徐东盛握在手里,只要乐渝爬得稍慢了些,他就立刻不耐烦地拽一下绳子,远远看去就像牵着条狗一样。
跳蛋嗡嗡地震个不停,每向前爬一下,随着身体的摇晃胸前的两颗铃铛也发出清脆的声音,铃铛把奶头夹得又痛又爽,拽着骚奶头向下坠,把奶子拉得老长。
裙子早就随着动作被蹭到屁股上面去了,整个骚浪的肉屁股全露了出来,屁眼里的跳蛋“嗡嗡”地震个不停,骚肉被操得湿润松软,淫水汩汩流出,屁股腿缝间一片晶莹水光。
乐渝一边爬,一边夹紧屁股,不让跳蛋掉出来,还要注意周围有没有人,徐东盛则冷静多了,如果忽略掉他胯下鼓起来的鸡巴的话,看上去就和遛狗没有区别。
乐渝脸色潮红,低垂着头跟在男人后面爬行,这次被当成狗溜和之前在酒店走廊被当成狗溜又不一样,酒店走廊铺着厚厚的地毯,而人行道上的地面粗糙坚硬,膝盖被磨得生疼。
而且走廊上没有人,但现在小公园里到处都是人,可以清晰地听见外侧广场上传来的说话声,近得仿佛就在耳边。
“你听说了没有,咱们学院退学的那个乐渝,和一个有钱的老头结婚了!你说他这么年轻,长得那么好看,怎么就想不开跟个老男人在一起了,听说那男的长得又肥又丑……”
“那老男人有钱啊!你还不知道啊,乐渝就是个卖屁股的骚货,从高中开始就卖了,谁有钱就能上他,早就是个千人骑万人操的婊子了,他高中同学就有不少操过他的。”
“真是没想到啊……他屁眼都被草烂了吧,可怜他老公当接盘侠了。”
“年龄差那么大,那老男人再过几年就阳痿了,乐渝那么骚,肯定忍不住偷吃,找野男人操烂他的骚屁眼,给他老公戴绿帽子。”
乐渝没想到在这里居然也能遇到同学,听到他们对自己贬低嘲讽的话,他心里既愤怒又觉得兴奋,屁眼把跳蛋夹得更紧了,徐东盛拽了拽狗链,邪笑着问:“骚狗遇到同学了,要不要打声招呼啊。”
“呜、不要……太羞耻了……”
徐东盛猛地一拽绳子,嘲笑道:“你就是条贱狗!狗还有羞耻心呢?”
乐渝踉跄着趴到地上,发出一声痛呼,这声响引来了两个男生的注意,他们透过树影看到趴在地上赤裸着带着狗链子的人,彼此对视一眼,试探着走了过去。
走到跟前才发现跪在地上被当成狗溜的人正是刚才讨论的主角,惊讶万分:“乐渝?你……怎么?”男生抬头看徐东盛,你是他老公?这……”
徐东盛哼笑,“刚下了班,出来遛遛狗,怎么样,我这条狗够不够骚?不上手摸一摸试试吗?”
两个男生看徐东盛这副态度,当即就捏上了露在外面的骚肉屁股,大手握住那团雪白柔嫩的软肉狠狠一捏,把穴口扯得更开,乐渝不得不用力收缩屁眼才能含住跳蛋,穴肉被操得软烂无比,不停地往外喷水。
另一个人掏出手机对准乐渝的脸,在同学群里直播:“兄弟们,看完今天遇见谁了,着骚婊子果然是个卖屁股的,你们看!”他把镜头下移,对准被跳蛋操得艳红湿润的穴口,“屁眼都被操烂了,跟条狗一样在大街上爬,真他妈骚!”
乐渝骚浪地摇起屁股,雪白肥硕的肉臀在镜头中淫浪无比,群里的消息刷得飞快,有人直接对着视频打飞机,把射出的精液全部蹭到屏幕中那个骚屁股上。
徐东盛满意地看着这一幕,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嘴角淫笑的笑容更深了。
男生把跳蛋抽出来,换成手指往屁眼里捅,穴肉湿润无比,被调教地无比淫浪,立刻就缠着手指吮吸起来,男生越来越兴奋,手指加了一根又一根,越捅越深,到最后整个手掌都塞了进去。
“操,这骚货果然都被操烂了,连手掌都这么轻易就能吃下去!骚屁眼这么会吸,到底是吃了多少鸡巴练出来的!”
乐渝舒爽地仰着头浪叫,胸前的骚奶头也被另一个男生抓在手里,捏着那铃铛用力往上拽,看着深红色的奶头被扯成长长的一条,握着肥嫩的乳肉用力扇打,对着骚奶子肆意蹂躏。
“嗯、哈……好爽……奶头好痛、啊……屁眼又被拳头操到骚点了……不能再往里插了、哈……太深了……骚屁眼又被撑大了……”
乐渝放声浪叫,沉浸在情欲中的他完全不在意会不会被人听到,甚至一想到会被陌生人看到自己这副淫浪的模样,对着自己鄙夷地指指点点,或像同学一样直接动手奸淫自己,他就兴奋地又到了高潮。
同学对着松屁眼很快就没了兴趣,他用拳头在屁眼里捅了几下后就抽出手来,“骚逼贱货!屁眼怎么松成这样,老子连鸡巴都不想插进去!妈的,松逼烂货!”
他把拳头上的淫水全部蹭到肥臀上,又狠狠掐了把骚屁股就离开了,走的时候还在骂骂咧咧。另一人看见同伴走了,看着徐东盛的大体格有点发怵,担心被仙人跳,很快也走了。
乐渝喘息着跪在地上,全身都被汗液打湿,被风一吹,身体敏感地抖了抖,他两腿大张着,骚屁眼被拳头捅出一个大洞,可以清楚地看见骚红媚肉还在一收一缩地颤动着。
他难耐地夹了夹屁眼,肠道内还是骚痒得不行,他忍不住伸出手指插进屁眼里抽插起来。
这时突然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乐渝全身的神经都紧绷起来,既害怕被发现又期待被发现。
脚步声直直地向这边过来,乐渝缩了缩屁眼,还没反应过来,一股湿热的气息就扑上骚屁股,一个湿软温热的物体抵住骚穴。
“啊、什么东西……”
他回头一看,竟然是那天在婚礼上说要让自己狗操自己的男人,他手里牵着一条黑色的大狗,那湿乎乎的东西正是大狗的鼻子。
“嫂子,我家路易很喜欢你的骚屁眼,一直闻个不停呢,终于找到喜欢的母狗了,你看看它兴奋的。它这段时间可是发情期,嫂子的屁眼好好享受吧。”
这男人和徐东盛淫邪地笑了笑,走到一旁,把场地让给配种的两条狗。
大黑狗耸动着鼻子不停在肉穴上蹭,鼻尖都快塞进屁眼里了,黑色的鼻头被染上一层透明的淫水。路易对这条骚母狗非常满意,虽然这条母狗的构造和自己不一样,但淫水的味道却够骚,它满意地伸出粗大的红舌头,对着骚屁眼重重舔了上去。
“啊!被狗舌头舔了、哈……不要……啊啊、好疼好爽……狗舌头好大……舔得好深……”
狗的舌头不仅比人舌头宽大粗长,舌面上还长有细密的倒刺,把穴口舔得湿淋淋红肿不堪后,路易兴奋地大叫一声,狗舌头长驱直入,插进了肠道里,重重搔刮着肠道里的淫水,舌头吸饱骚水后舌面向后卷,在穴里直接把淫水喝了进去。
敏感的穴肉被舔得又痛又爽,不住地颤抖着,屁眼一阵收缩蠕动,竟然被狗舌头舔了几下被爽到喷水高潮了。
高潮后的屁眼受不了这么强烈的刺激,颤抖着向逃离,路易一下子站起身来,把狗爪子搭到路易的腰上,锋利尖锐的爪子紧贴着皮肤,路乐渝吓得不敢再动,只好呜咽着把骚屁股乖乖送给身后的大狗玩弄。
“呜……狗舌头舔得好爽……啊啊、又要喷了……呜、骚货被狗舔了……狗舌头好厉害、啊啊啊……”
淫水一股一股地喷射出来,把大黑狗的毛发都打湿了,骚屁眼被狗舌头舔得湿红软烂,路易又舔了一会,终于吃够了淫水,“汪汪”叫了几声后,便提着鸡巴往被舔开的湿红肉洞里插。
路易长得威风凛凛,胯下那鸡巴也是尺寸大到惊人,比手臂还要粗长,深红肿胀,粗硬无比,直挺挺地翘起来。大黑狗站起身,爪子紧扣着胯下的母狗,不允许乐渝有丝毫的反抗和逃避,公狗腰一沉,狗鸡巴就插进湿软的屁眼里。
肉棒顺畅地肏进被开发好的骚肉屁眼里,本就粗大无比的狗鸡巴在甬道里竟然再次胀大,把肉洞填得满满的,骚屁眼酥麻肿胀,被坚硬如铁的狗肉棒狠狠奸淫着。
穴肉牢牢吸附在鸡巴上,淫水随着抽插的动作飞溅出来,打在身上建立的爪子和身后毛茸茸的触感,以及耳边大黑狗粗沉的喘息,无一不再提醒乐渝,自己此刻正在被一条狗奸淫。
狗鸡巴狠狠擦过敏感的肉壁,此次精准地干到骚点,捅进最深处的嫩肉上,大黑狗仿佛有用不完的精力,公狗腰快到出现残影,屁眼被干得舒爽酥麻,快感铺天盖地般袭来,乐渝爽到浑身颤抖,忘情地浪叫。
“啊啊啊……太大了、啊、骚货被狗操了……骚婊子就是条骚母狗……骚货的屁眼被狗鸡巴肏得好爽……啊啊啊……太深了、哈……狗老公肏得好猛、骚母狗要被狗老公的大鸡巴操死了……”
“骚母狗要吃狗老公的精液、啊啊啊……怀上一窝小狗崽……”
友人看着这一幕,对徐东盛说道:“你老婆真是天赋异禀,之前给路易找了几条配种的母狗,都受不了路易的大鸡巴,一插进去就痛得大叫,还操晕了好几个。”
“你老婆居然还被操得浪叫,我看他都要爽死了吧,啧啧,叫得真浪啊,都把路人引过来了。”
浪叫声越来越大,不少人淫邪地围了过来,还以为是小情侣野战,没想到居然是一人一狗在操穴!地上那个皮肤雪白身材纤瘦的少年被一只体型硕大的黑色狼狗压在身下操干,红肿粗硬的狗鸡巴每次向外抽时都带出一大股淫水。
路人们激动地掏出手机,对着跪在地上被狗鸡巴奸淫的骚婊子拍照录像,分享到各大平台:“看看我在xx公园发现了什么!有个婊子在和狗操穴,真够饥渴淫贱的!”
“看看这烂屁眼,都被玩得合不拢了!勾引狗操穴的贱货婊子!”
“啊~不要拍……是狗鸡巴来强奸骚婊子的……骚货没有勾引狗鸡巴来操自己……”
“呸!当我们没长耳朵啊,刚刚还在浪叫,说要吃狗精,要给你的狗老公怀小狗崽子!你这个骚货明明就很满足,被这么大鸡巴肏,爽死了吧!”
路易在众人的围观下,更加凶猛,腰上像装了马达一样,飞速激烈地抽插着骚屁眼,乐渝被操得神志不清,张大嘴浪叫,全身都被强烈的快感控制着,任由周围的路人对自己指指点点。
屁眼里的狗鸡巴突然重重跳了几下,下一瞬大量浓稠滚烫的精液喷洒在肉壁上,乐渝被烫得大叫,肠道痉挛抽搐,酸软酥麻,又饱又涨,部分精液甚至被冲击到肠道深处,进了小腹里面。
乐渝浑身颤抖,今晚他已经说不清高潮多少次了,屁眼里敏感得一碰就流水,然而射完的狗鸡巴不但没有抽出去,反而更硬了,牢牢地卡住骚屁眼,把乐渝钉在自己的鸡巴上。
“呜……不要了……屁眼受不了了、求求狗老公把鸡巴抽出去……骚母狗的屁眼要被操坏了……”
围观路人中也有个养狗的,很有经验地开口:“狗鸡巴构造特殊,射完后为了提高母狗的受孕率,鸡巴会卡在穴里抽不出来,要过半个小时后狗鸡巴软了然能抽出来呢。”
“骚狗就好好享受吧!”
乐渝最近有个说不出口的烦恼——他感觉他的屁眼越来越松了,虽然自从在海岛被徐东盛开发后,他的屁眼就不再紧致了,可经过这段时间不停地操干,穴口变得更加松垮。
每次只有被双龙才有快感,为此他也没少被男人们嫌弃,几乎每个操过他的男人都骂过他“松货”“黑洞屁眼”“被操烂了”之类的话。
虽然徐东盛也很喜欢自己的黑洞屁眼,但乐渝为了自己的性福着想,还是偷偷预约了个屁眼紧致修复的手术。
他在网上选了好久,各个种类的对比后才选择了这家,据说是用激光修复紧致的,无痛感,也不需要打麻药,最重要的是做完手术两三天就可以操穴。他听说医生的手法也很重要,好的医生可以操控着仪器伸到屁眼深处,把整个肠道从内而外地收缩紧致,为此他特意挑选了口碑最好的一个医生。
乐渝原本以为经验多的医生会年纪很大,没想到竟然是个年轻男人,肩宽腿长,高挺的鼻梁上架着一副银框眼镜,十分帅气。
乐渝忍不住夹了夹屁眼,自从跟了徐东盛以来,他就一直被徐东盛的兄弟们操穴,那群男人又老又丑,他已经很久没被帅哥干过了,他的目光不自觉地滑落到医生的胯下,呼吸炽热。
医生一看就知道他是个骚货,等乐渝脱下裤子躺到床上,双腿分开露出中间的骚洞后,还是被震惊了:“我日,你这屁眼怎么这么松,被多少男人干过了啊?啧,松成这样,是不是天天双龙或拳交?”
“嗯~骚屁眼吃过几百根大鸡巴了,骚货最爱的就是拳交了,拳头每次都能把屁眼捅得好爽……双龙也很舒服,骚穴一直被大鸡巴操着,穴里一直都是满满胀胀的……”
乐渝的屁眼已经彻底合不拢了,变成一道深红色的竖缝,一看就是被操得多了,松松垮垮的。
他回忆起被操的滋味,屁眼饥渴地收缩了下,缓缓吐出一包淫水,穴口暴露在医生的视线下,微微颤动,熟练地开始收缩蠕动,看上去无比淫贱。
医生摇摇头,“你这种情况就算修复了也不可能像最初的时候一样紧致了,顶多变得紧一点,但后续被操多了,屁眼还是有被撑大变松的可能。”
“嗯~我知道,医生,快点开始吧。”乐渝只觉得屁眼痒得不行,想拿粗硬的东西进去捅一捅,他看向一旁仪器上的金属探头,着急地催促医生。
那个探头约三指粗、二十厘米长,和根鸡巴差不多大,泛着冰冷的金属光泽。医生打开仪器,涂上润滑剂,插进松屁眼里。
“啊~好凉……哦、骚屁眼又被不一样的东西操了……啊、嗯、太深了……”
冰凉的金属捅进屁眼里,乐渝刺激地大叫起来,骚水不停流出,顺着大腿流到操作台上,他被穴里冰凉的铁柱子操得只顾着张嘴浪叫。
很快就在淫叫声中完成了这次紧致手术,仪器从体内抽出来时,屁眼还在不舍地挽留着,穴肉紧紧吮吸着探头,探头彻底抽离时还发出“啵”的一声,拉出一道透明的银丝。
医生对他叮嘱一些注意事项,乐渝潮红着脸,眼神迷离地胡乱答应着。
……
乐渝偷偷做紧致修复手术的事被徐东盛发现了,徐东盛大怒,问乐渝是不是最近找得这些男人都满足不了他?还让乐渝认清自己的身份。
“别忘了你是凭什么和我结婚的,不就是看上你那松屁眼了?不就是因为你的屁眼最骚,一看就知道是最下贱的淫妓,现在你把老子最爱的烂穴松屁眼给弄没了,老子要和你离婚!”
“呜、不要!老公我知道错了……不要离婚……老公可以再找人来把骚货的屁眼玩大,求你了老公,求老公找大鸡巴哥哥来吧骚货屁眼玩烂玩废!骚货以后再也不敢做紧致屁眼了,以后骚婊子一直是老公喜欢的黑洞屁眼……”
乐渝吓得求饶,徐东盛看着他这副姿态,心头那股气顺了点,嘴里却说:“骚婊子竟然敢不经过老子的同意动你那黑洞屁眼,老子必须给你个惩罚!”
他给乐渝套上狗链,牵着他向地下室走去,乐渝一想到地下室里的东西,又怕又期待,屁眼狠狠收缩着,穴口一张一合,竟然这就开始发骚了。
地下室里又各种千奇百怪的淫虐工具,满满一面墙的皮鞭、麻绳、皮拍,各种各样的塞子,形色各异、粗大无比的假鸡巴,甚至还有仿触手和透明卵,乐渝上次从这间房出去是被抬出去的,整个人在床上躺了好几天才修养好,屁眼彻底被草开个大洞,再也合不拢。
徐东盛打电话叫了几个朋友,一起来玩废这个敢私自改动身体的贱狗淫奴,男人们很快就到了,把乐渝团团围住,手里各拿着一个皮鞭或皮拍,狠狠抽打着他的屁股,看着乐渝呜咽着摇着被打红的屁股,哈哈大笑起来。
“红得像猴子屁股一样!”
徐鹏远命令自己的骚货嫂子:“真淫贱啊,听说你做了紧致手术,过来让老子检查下你的骚屁眼!”
乐渝撅着屁股向徐鹏远爬去,手指掰开肥嫩的臀肉,乖乖把屁眼展示给男人看,修复过的屁眼看上去果然紧致了不少,穴口不再是松松垮垮的大洞,变成了一个手指粗细的小孔。
徐鹏远一脚踩到乐渝头上,脚底用力踩着他的头,把乐渝的脸踩在地上碾压,乐渝因为这个姿势,屁股却翘得更高了,早就被男人调教得熟透的身子敏感地瘫软无力。
屁眼被一个冰凉坚硬的物体抵住,强硬的挤进穴口,来来回回地抽插起来,乐渝忍不住发出浪叫。
徐鹏远用皮鞭手柄操了几下,感叹道:“这屁眼确实紧了不少啊。”
说完,他就把皮鞭从屁眼里抽出来,对着徐东盛道:“大哥,教训嫂子还是得你来,让嫂子知道咱们老徐家谁是天。”
徐东盛接过皮鞭,冷冷地命令乐渝把屁眼掰开,下一瞬就扬起了鞭子,对准艳红肿胀的穴口狠狠抽了上去。
“啊!好疼……”乐渝扭着屁股大叫求饶,然而徐东盛毫不心软,其他几个男人看见他这副可怜又淫靡的模样,裤裆里的鸡巴甚至更硬了。
“痛才能长记性!你是我老徐家买进来的骚狗,没有主人的命令你竟然敢改随意改变自己的身体,是不是该罚?”
“知不知道错了,错在哪?下次还敢不敢?”
“啊、骚狗错了……骚货再也不敢了、呜呜……主人们原谅骚狗……求大鸡巴主人把骚货的屁眼玩烂……”
“骚狗不该私自把松屁眼变紧,贱狗知道错了,老公我再也不敢了……”
鞭子像雨点一样落在娇嫩敏感的屁眼上,把肥硕的骚屁股打得又红又肿,穴口变成艳丽的红色,肉欲十足。
穴口被抽打得火辣辣的痛,每被鞭子抽一下,乐渝的骚屁股就重重一抖,穴口竟然还分泌除了透明的淫水,这骚浪的一幕引来了男人们的肆意嘲谑。
“看看这骚狗,被抽鞭子都这么爽!扭着屁股又发情了……”
“嫂子的屁眼变得这么紧,可得好好给嫂子松松穴,不然这么紧的穴一不下心就玩坏了。”
“那可不是,还是嫂子的松逼好,怎么玩都玩不坏,不像有些嫩屁眼,没肏几下就喊疼,也吃不去下去那么粗的鸡巴。”
乐渝呜咽着在心里摇头:骗人……明明之前操自己的时候都骂自己是松逼烂货,嫌自己操起来没意思……但他也不敢有丝毫反抗,乖顺地承受着男人们的亵玩。
男人们大大手在乐渝身上游走,好几根手指一齐往屁眼里塞,刚做完紧致手术的嫩屁眼吃不下这么多手指,穴口被撑到几乎透明,更何况肉穴才刚被鞭子抽打过,还火辣辣的疼着,被男人们的手指一操更疼了,乐渝闭着眼发出痛苦地喘息。
那些男人可不管乐渝痛不痛,他们都知道乐渝是操不坏的婊子,手下动作毫不怜惜,手指肆意在屁眼里抠挖抽插,把那骚穴玩弄的松软湿润,汁水淋淋。
手指享受了一会紧致屁眼的包裹后,一个男人拿来了一个形状奇怪的硅胶玩具,那玩具底部有碗口大,呈圆锥形,比成年男人的小臂还要长,上面布满了吸盘,他淫邪地笑着说:“嫂子,给你用个好东西,保准把你的嫩屁眼奸坏,变成松松垮垮的大洞,重新讨回徐哥的欢心!”
“呜、不要!太大了……”
乐渝像个破布娃娃一样被男人从地上拽起来,纤瘦的四肢被不同男人按住,不容许他有丝毫的挣扎反抗,硅胶触手挤开穴口长驱直入,穴口被撑到变形,甬道里又涨又麻,还没等乐渝适应,一个男人就恶劣地打开开关,硅胶触手猛地震动起来。
“啊啊啊……不要、哈……太快了……啊、哈、顶到了啊啊啊……太大了,触手老公好大、把骚屁眼塞得满满的……哈、受不了了……”
“啊啊、不要吸……哦、哈……好麻……骚肉要被吸盘吸得掉下来了……呜、老公、骚货错了……求老公把触手拿走、哈……骚屁眼要坏掉了……”
强烈的刺激从肉穴里传到身体的每一处,粗大的触手在屁眼里肆虐横行,密密麻麻的吸盘紧紧地吸附着淫肉,敏感的软肉被吸得颤抖不停,穴里的骚水喷溅个不停。
乐渝的双腿不断颤抖着,敏感紧致的肠道被撑大,他能清晰地感受到每一个吸盘是如何揪住肉壁上的淫肉狠狠吮吸的,不放过每一处骚点。也能感受到整根触手在屁眼里的收缩摆弄的,甚至把小腹都顶起了一个凸起。
触手越进越深,终于全根没入,粗大的底盘把穴口撑到极致,边缘透明泛白,粗壮的触手和底盘把刚做完紧致修复的屁眼无情地撑大,乐渝眼角流泪,屁眼里插着硅胶触手高潮了一次又一次。
最后被男人们从触手上下来时,他的屁眼又已经合不拢了……
晚上八九点,乐渝全身赤裸地走在空旷的街道上,屁股里夹着颗嗡嗡震动的跳蛋他脸色通红,身体时不时颤抖抽搐,走过的路面上留下明显的水痕。
徐东盛开着车,不急不慢地跟在他身后,手里还拿着跳蛋的遥控器,不时按几下,把跳蛋的频率调得忽快忽慢,看着乐渝在大街上若无其人地发骚发浪,一会受不了地高潮喷水,一会又骚痒难耐地扭动屁股磨屁眼。
他心里的满足几乎要溢出来,这个地方虽然荒凉,但不时也有车辆经过,想象着被车里的人看见自己的老婆在大街上全身赤裸地发骚,他的鸡巴就硬得发痛。
再往前走就是建筑工地,可能会遇到下班的工人,乐渝越走越兴奋,想象被一群工人发现自己的画面,屁股里的骚水越流越多。
走过一个路口,果然碰到一群建筑工人迎面而来,他们看见眼前的骚货全都呼吸急促起来,眼神像饿狼一样盯着乐渝。
这群工人憋了好久,本想今晚去找小姐发泄发泄欲火,没想到在大街上就遇到比最浪的骚妓还要淫贱的骚狗,而且长相还这么漂亮,虽然是个男的,但对这群淫虫上脑的人来说,只要有洞一样能操,更何况这个骚狗还是免费的。
他们的鸡巴几乎立刻就硬了起来,淫邪地把乐渝团团围住,粗鄙下流地羞辱起来:“乖乖,哪里来的骚狗,在大街上裸奔,长得这么干净好看,没想到能干出这么不要脸的事。”
“是不是骚逼痒了,想被叔叔们的大肉棍捅一捅止止痒啊?”
“真下贱,这样走在大街上不就是想被人强奸!骚货贱狗!”
这群人都在三四十岁以上,长期的体力劳动让他们看起来更苍老,皮肤黝黑粗糙,身上都带着一股酸臭的汗味,手上布满老茧,手指粗糙指节宽大,指甲缝里带着洗不掉的黑垢。
一双双脏臭的大手摸上乐渝的身体,他们丝毫没有怜惜,粗糙的手掌将乐渝白嫩的皮肤都磨得泛红。
有人大力玩弄着乐渝的奶子,把那软嫩的乳肉挤压成想要的形状,再把艳红的奶头拉扯撕拽,还有人揉捏着肥硕的白屁股,扯开臀肉掰开中间的骚肉洞,这才注意到这个骚婊子的屁眼里还夹着个跳蛋。
他把跳蛋从骚红湿润的屁眼里拽出来,跳蛋被拽出穴口时,包裹在上面的淫肉也被拽出来一截,深红软烂,跳蛋上被裹上一层淫靡的水光,还在不停地“嗡嗡”震动着。
骚屁眼发出“啵”的一声,仿佛在挽留跳蛋似的,乐渝呻吟一声,对着工人们发浪:“嗯……几位叔叔,骚货的屁眼好痒,求叔叔把大鸡巴插进来给骚货的屁眼止止痒……”
有个猴急的工人立刻脱下裤子挺着大屌就插了进去,他插了没几下就黑着脸骂:“妈的,臭婊子,看着年纪不大,怎么屁眼松成这样,比千人骑万人操的妓女逼都松!老子还不如找个鸡来操!”
“呜、对不起叔叔……骚货的屁眼被操松了,但骚货的屁眼嫩,水也多,叔叔不要去操别人……骚婊子喜欢吃叔叔的大肉棒……”
他一边说一边努力夹紧屁股,穴眼里的淫肉收缩蠕动,极力地挽留陌生男人的肉棒。
“而且骚货的屁眼很耐操的,大鸡巴叔叔可以一起插进来干小骚货~”
另一个工人听了这话,手伸到两人的交合处,贴着穴缝把手指插了进去,他抽插几下,感叹道:“小骚狗的屁眼弹性真好。”下一刻便把早就硬起来的鸡巴插了进去,重重地操到深处。
两个工人顿时都爽得头皮发麻,两根鸡巴紧贴在一起摩擦着,甬道骤然变得紧致,淫肉像无数张小嘴一样缠着柱身吮吸,龟头抵在湿热软肉上,一戳就吐出一股淫水,全部浇灌到鸡巴上。
“啊……好爽、被填满了……叔叔的鸡巴动一动……骚狗好喜欢叔叔的大鸡巴……”
“娘的,操死你个不要脸的贱货骚狗!在街上裸奔勾引男人鸡巴的臭婊子!屁眼就这么浪这么饥渴,一个男人,比老子操过的所有妓女都浪!”
“小小年纪不学好,叔叔用大鸡巴好好惩罚你!”
“嗯、哈……操到骚点了……”
屁眼被两根大鸡巴同时抽插着,甬道被撑地酥麻饱涨,身上的敏感点也没被放过,粗糙的指腹捻着柔嫩的奶头研磨,酥酥麻麻的快感传遍传神,乐渝忍不住挺起奶子撅起屁股,迎合着陌生男人的奸淫。
嘴巴突然被一张臭烘烘的大嘴堵住,一个工人嘬着柔软的唇瓣吮吸,把乐渝所有呻吟都堵住了,他伸出粗糙的舌头,探进乐渝嘴里,搜刮着口腔里的津液。
少年甜丝丝的口水像有淫药似的,让男人越吃越着迷,他用双手按住乐渝的脑袋,不容许他有丝毫的反抗,大舌头长驱直入在湿软温热的小嘴里肆虐。
乐渝鼻腔嘴巴里全是男人身上的味道,汗水混合着烟味,十分难闻。
他被亲到喘息不过来,脸上一片潮红,额发都被汗水打湿,眼眶里的泪水滚落了满脸,他“唔唔”地发出闷哼,手抵住工人的胸膛,几乎要被亲到窒息。
然而大脑却无比清醒,身下的快感才强烈到不可忽视,如巨浪一般猛烈地袭来,纤瘦的身体剧烈颤抖,乐渝全身都抽搐起来,他闷哼一声,屁眼深处吐出一大股淫水,顺着肉棒抽插飞溅出来。
亲乐渝的那个工人意犹未尽地松开他的嘴,还在砸着嘴回味:“这小嘴可真甜,嘴巴里也是香的,比那些年老的松货婆娘好吃多了。”
另几个工友听了,也都争先恐后地吃起了乐渝的小嘴,臭烘烘的大嘴叼着小舌头来回吮吸,乐渝无助地承受着,口水流了满下巴。
“我说老李,你操完了吗?干个屁眼这么久没射,兄弟们都快憋死了!”
“这就射了,娘的,这小骚婊子的屁眼水是真多,骚肉也嫩,浪得不行,老子鸡巴一往外抽就咬住鸡巴,浪死了!真欠操!”
老李把龟头顶在软肉上狠操了几下,终于射出一股浓精,他舒爽地叹了口气,扶着疲软的鸡巴慢慢抽了出来。
另一个操穴的工人也很快就射了出来,鸡巴抽出来后,屁眼张着两指宽的大洞一张一合,穴口处的骚肉都被操得微微卷边,向外吐着白浊的精液。
乐渝还在享受高潮的余韵,屁眼就又被两根鸡巴操进来了,这两个工人被憋久了,一插进来就快速操干,腰上像按了打桩机一样,乐渝的屁股都被这又快又猛的操干撞红了。
他呜咽着,嘴巴却被不同男人的嘴轮流堵住,只能发出断断续续地喘息和淫叫,口水泪水流了满脸,看上去可怜又色情,勾得工人们鸡巴硬得发痛,恨不得立刻就把这个骚货压在身下好好操干,用自己粗硬滚烫的肉棒把他操得哭着求饶,露出更骚浪淫媚的表情,把他彻底干坏干烂。
这群工人都没注意到,有辆黑车一直停在他们身后,把这淫浪的一幕尽收眼底。
新上来操穴的那根男人肉棒格外粗大,笔直地翘起来,龟头几乎贴到肚脐眼上,柱身乌黑粗长,两颗卵蛋也沉甸甸地垂在胯下,像跟驴屌似的,屁眼里本来就有一根鸡巴了,他那根粗壮狰狞的肉棍一插进去,乐渝就爽得翻着白眼浪叫起来。
穴口碑撑得满满的,几乎没有一丝缝隙,分泌出的淫水全部堵在肠道里,只有在鸡巴往外抽时才能被带出去一些,喷射到几人的大腿上。
上面的小嘴也被鸡巴撬开,男人们吃够了嘴里的甜水,就换鸡巴操了进去,享受湿软口腔的包裹,还没操穴的工人们鸡巴硬得不行,纷纷找可以缓解欲火的地方就连肥软的屁股和胸脯上也贴来几根鸡巴摩擦着。
乐渝全身上下都被肉棒摩蹭操弄着,被浑身汗臭的陌生人轮番操干,像条淫奴骚狗一样乖乖给人吞精肏穴,享受着这场粗暴野蛮的性爱,主动迎合着男人们的抽插,摆动肥屁股和细腰,小嘴将肉棒含到最深,被操到生理性地反呕也不肯松开。
这个偏僻的拐角成了淫乱的舞台,操穴的声音越传越远,引来不少工人,他们看见这淫秽不堪的一幕,鸡巴立刻硬起来,纷纷围上去对着中间被操傻的少年撸动鸡巴。
乐渝已经数不清自己身上被多少鸡巴奸淫了,快感如潮水一样连绵不断,他不停抖动着身体到达高潮,骚水在地面上汇集成一滩水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