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渝最近有个说不出口的烦恼——他感觉他的屁眼越来越松了,虽然自从在海岛被徐东盛开发后,他的屁眼就不再紧致了,可经过这段时间不停地操干,穴口变得更加松垮。
每次只有被双龙才有快感,为此他也没少被男人们嫌弃,几乎每个操过他的男人都骂过他“松货”“黑洞屁眼”“被操烂了”之类的话。
虽然徐东盛也很喜欢自己的黑洞屁眼,但乐渝为了自己的性福着想,还是偷偷预约了个屁眼紧致修复的手术。
他在网上选了好久,各个种类的对比后才选择了这家,据说是用激光修复紧致的,无痛感,也不需要打麻药,最重要的是做完手术两三天就可以操穴。他听说医生的手法也很重要,好的医生可以操控着仪器伸到屁眼深处,把整个肠道从内而外地收缩紧致,为此他特意挑选了口碑最好的一个医生。
乐渝原本以为经验多的医生会年纪很大,没想到竟然是个年轻男人,肩宽腿长,高挺的鼻梁上架着一副银框眼镜,十分帅气。
乐渝忍不住夹了夹屁眼,自从跟了徐东盛以来,他就一直被徐东盛的兄弟们操穴,那群男人又老又丑,他已经很久没被帅哥干过了,他的目光不自觉地滑落到医生的胯下,呼吸炽热。
医生一看就知道他是个骚货,等乐渝脱下裤子躺到床上,双腿分开露出中间的骚洞后,还是被震惊了:“我日,你这屁眼怎么这么松,被多少男人干过了啊?啧,松成这样,是不是天天双龙或拳交?”
“嗯~骚屁眼吃过几百根大鸡巴了,骚货最爱的就是拳交了,拳头每次都能把屁眼捅得好爽……双龙也很舒服,骚穴一直被大鸡巴操着,穴里一直都是满满胀胀的……”
乐渝的屁眼已经彻底合不拢了,变成一道深红色的竖缝,一看就是被操得多了,松松垮垮的。
他回忆起被操的滋味,屁眼饥渴地收缩了下,缓缓吐出一包淫水,穴口暴露在医生的视线下,微微颤动,熟练地开始收缩蠕动,看上去无比淫贱。
医生摇摇头,“你这种情况就算修复了也不可能像最初的时候一样紧致了,顶多变得紧一点,但后续被操多了,屁眼还是有被撑大变松的可能。”
“嗯~我知道,医生,快点开始吧。”乐渝只觉得屁眼痒得不行,想拿粗硬的东西进去捅一捅,他看向一旁仪器上的金属探头,着急地催促医生。
那个探头约三指粗、二十厘米长,和根鸡巴差不多大,泛着冰冷的金属光泽。医生打开仪器,涂上润滑剂,插进松屁眼里。
“啊~好凉……哦、骚屁眼又被不一样的东西操了……啊、嗯、太深了……”
冰凉的金属捅进屁眼里,乐渝刺激地大叫起来,骚水不停流出,顺着大腿流到操作台上,他被穴里冰凉的铁柱子操得只顾着张嘴浪叫。
很快就在淫叫声中完成了这次紧致手术,仪器从体内抽出来时,屁眼还在不舍地挽留着,穴肉紧紧吮吸着探头,探头彻底抽离时还发出“啵”的一声,拉出一道透明的银丝。
医生对他叮嘱一些注意事项,乐渝潮红着脸,眼神迷离地胡乱答应着。
……
乐渝偷偷做紧致修复手术的事被徐东盛发现了,徐东盛大怒,问乐渝是不是最近找得这些男人都满足不了他?还让乐渝认清自己的身份。
“别忘了你是凭什么和我结婚的,不就是看上你那松屁眼了?不就是因为你的屁眼最骚,一看就知道是最下贱的淫妓,现在你把老子最爱的烂穴松屁眼给弄没了,老子要和你离婚!”
“呜、不要!老公我知道错了……不要离婚……老公可以再找人来把骚货的屁眼玩大,求你了老公,求老公找大鸡巴哥哥来吧骚货屁眼玩烂玩废!骚货以后再也不敢做紧致屁眼了,以后骚婊子一直是老公喜欢的黑洞屁眼……”
乐渝吓得求饶,徐东盛看着他这副姿态,心头那股气顺了点,嘴里却说:“骚婊子竟然敢不经过老子的同意动你那黑洞屁眼,老子必须给你个惩罚!”
他给乐渝套上狗链,牵着他向地下室走去,乐渝一想到地下室里的东西,又怕又期待,屁眼狠狠收缩着,穴口一张一合,竟然这就开始发骚了。
地下室里又各种千奇百怪的淫虐工具,满满一面墙的皮鞭、麻绳、皮拍,各种各样的塞子,形色各异、粗大无比的假鸡巴,甚至还有仿触手和透明卵,乐渝上次从这间房出去是被抬出去的,整个人在床上躺了好几天才修养好,屁眼彻底被草开个大洞,再也合不拢。
徐东盛打电话叫了几个朋友,一起来玩废这个敢私自改动身体的贱狗淫奴,男人们很快就到了,把乐渝团团围住,手里各拿着一个皮鞭或皮拍,狠狠抽打着他的屁股,看着乐渝呜咽着摇着被打红的屁股,哈哈大笑起来。
“红得像猴子屁股一样!”
徐鹏远命令自己的骚货嫂子:“真淫贱啊,听说你做了紧致手术,过来让老子检查下你的骚屁眼!”
乐渝撅着屁股向徐鹏远爬去,手指掰开肥嫩的臀肉,乖乖把屁眼展示给男人看,修复过的屁眼看上去果然紧致了不少,穴口不再是松松垮垮的大洞,变成了一个手指粗细的小孔。
徐鹏远一脚踩到乐渝头上,脚底用力踩着他的头,把乐渝的脸踩在地上碾压,乐渝因为这个姿势,屁股却翘得更高了,早就被男人调教得熟透的身子敏感地瘫软无力。
屁眼被一个冰凉坚硬的物体抵住,强硬的挤进穴口,来来回回地抽插起来,乐渝忍不住发出浪叫。
徐鹏远用皮鞭手柄操了几下,感叹道:“这屁眼确实紧了不少啊。”
说完,他就把皮鞭从屁眼里抽出来,对着徐东盛道:“大哥,教训嫂子还是得你来,让嫂子知道咱们老徐家谁是天。”
徐东盛接过皮鞭,冷冷地命令乐渝把屁眼掰开,下一瞬就扬起了鞭子,对准艳红肿胀的穴口狠狠抽了上去。
“啊!好疼……”乐渝扭着屁股大叫求饶,然而徐东盛毫不心软,其他几个男人看见他这副可怜又淫靡的模样,裤裆里的鸡巴甚至更硬了。
“痛才能长记性!你是我老徐家买进来的骚狗,没有主人的命令你竟然敢改随意改变自己的身体,是不是该罚?”
“知不知道错了,错在哪?下次还敢不敢?”
“啊、骚狗错了……骚货再也不敢了、呜呜……主人们原谅骚狗……求大鸡巴主人把骚货的屁眼玩烂……”
“骚狗不该私自把松屁眼变紧,贱狗知道错了,老公我再也不敢了……”
鞭子像雨点一样落在娇嫩敏感的屁眼上,把肥硕的骚屁股打得又红又肿,穴口变成艳丽的红色,肉欲十足。
穴口被抽打得火辣辣的痛,每被鞭子抽一下,乐渝的骚屁股就重重一抖,穴口竟然还分泌除了透明的淫水,这骚浪的一幕引来了男人们的肆意嘲谑。
“看看这骚狗,被抽鞭子都这么爽!扭着屁股又发情了……”
“嫂子的屁眼变得这么紧,可得好好给嫂子松松穴,不然这么紧的穴一不下心就玩坏了。”
“那可不是,还是嫂子的松逼好,怎么玩都玩不坏,不像有些嫩屁眼,没肏几下就喊疼,也吃不去下去那么粗的鸡巴。”
乐渝呜咽着在心里摇头:骗人……明明之前操自己的时候都骂自己是松逼烂货,嫌自己操起来没意思……但他也不敢有丝毫反抗,乖顺地承受着男人们的亵玩。
男人们大大手在乐渝身上游走,好几根手指一齐往屁眼里塞,刚做完紧致手术的嫩屁眼吃不下这么多手指,穴口被撑到几乎透明,更何况肉穴才刚被鞭子抽打过,还火辣辣的疼着,被男人们的手指一操更疼了,乐渝闭着眼发出痛苦地喘息。
那些男人可不管乐渝痛不痛,他们都知道乐渝是操不坏的婊子,手下动作毫不怜惜,手指肆意在屁眼里抠挖抽插,把那骚穴玩弄的松软湿润,汁水淋淋。
手指享受了一会紧致屁眼的包裹后,一个男人拿来了一个形状奇怪的硅胶玩具,那玩具底部有碗口大,呈圆锥形,比成年男人的小臂还要长,上面布满了吸盘,他淫邪地笑着说:“嫂子,给你用个好东西,保准把你的嫩屁眼奸坏,变成松松垮垮的大洞,重新讨回徐哥的欢心!”
“呜、不要!太大了……”
乐渝像个破布娃娃一样被男人从地上拽起来,纤瘦的四肢被不同男人按住,不容许他有丝毫的挣扎反抗,硅胶触手挤开穴口长驱直入,穴口被撑到变形,甬道里又涨又麻,还没等乐渝适应,一个男人就恶劣地打开开关,硅胶触手猛地震动起来。
“啊啊啊……不要、哈……太快了……啊、哈、顶到了啊啊啊……太大了,触手老公好大、把骚屁眼塞得满满的……哈、受不了了……”
“啊啊、不要吸……哦、哈……好麻……骚肉要被吸盘吸得掉下来了……呜、老公、骚货错了……求老公把触手拿走、哈……骚屁眼要坏掉了……”
强烈的刺激从肉穴里传到身体的每一处,粗大的触手在屁眼里肆虐横行,密密麻麻的吸盘紧紧地吸附着淫肉,敏感的软肉被吸得颤抖不停,穴里的骚水喷溅个不停。
乐渝的双腿不断颤抖着,敏感紧致的肠道被撑大,他能清晰地感受到每一个吸盘是如何揪住肉壁上的淫肉狠狠吮吸的,不放过每一处骚点。也能感受到整根触手在屁眼里的收缩摆弄的,甚至把小腹都顶起了一个凸起。
触手越进越深,终于全根没入,粗大的底盘把穴口撑到极致,边缘透明泛白,粗壮的触手和底盘把刚做完紧致修复的屁眼无情地撑大,乐渝眼角流泪,屁眼里插着硅胶触手高潮了一次又一次。
最后被男人们从触手上下来时,他的屁眼又已经合不拢了……
晚上八九点,乐渝全身赤裸地走在空旷的街道上,屁股里夹着颗嗡嗡震动的跳蛋他脸色通红,身体时不时颤抖抽搐,走过的路面上留下明显的水痕。
徐东盛开着车,不急不慢地跟在他身后,手里还拿着跳蛋的遥控器,不时按几下,把跳蛋的频率调得忽快忽慢,看着乐渝在大街上若无其人地发骚发浪,一会受不了地高潮喷水,一会又骚痒难耐地扭动屁股磨屁眼。
他心里的满足几乎要溢出来,这个地方虽然荒凉,但不时也有车辆经过,想象着被车里的人看见自己的老婆在大街上全身赤裸地发骚,他的鸡巴就硬得发痛。
再往前走就是建筑工地,可能会遇到下班的工人,乐渝越走越兴奋,想象被一群工人发现自己的画面,屁股里的骚水越流越多。
走过一个路口,果然碰到一群建筑工人迎面而来,他们看见眼前的骚货全都呼吸急促起来,眼神像饿狼一样盯着乐渝。
这群工人憋了好久,本想今晚去找小姐发泄发泄欲火,没想到在大街上就遇到比最浪的骚妓还要淫贱的骚狗,而且长相还这么漂亮,虽然是个男的,但对这群淫虫上脑的人来说,只要有洞一样能操,更何况这个骚狗还是免费的。
他们的鸡巴几乎立刻就硬了起来,淫邪地把乐渝团团围住,粗鄙下流地羞辱起来:“乖乖,哪里来的骚狗,在大街上裸奔,长得这么干净好看,没想到能干出这么不要脸的事。”
“是不是骚逼痒了,想被叔叔们的大肉棍捅一捅止止痒啊?”
“真下贱,这样走在大街上不就是想被人强奸!骚货贱狗!”
这群人都在三四十岁以上,长期的体力劳动让他们看起来更苍老,皮肤黝黑粗糙,身上都带着一股酸臭的汗味,手上布满老茧,手指粗糙指节宽大,指甲缝里带着洗不掉的黑垢。
一双双脏臭的大手摸上乐渝的身体,他们丝毫没有怜惜,粗糙的手掌将乐渝白嫩的皮肤都磨得泛红。
有人大力玩弄着乐渝的奶子,把那软嫩的乳肉挤压成想要的形状,再把艳红的奶头拉扯撕拽,还有人揉捏着肥硕的白屁股,扯开臀肉掰开中间的骚肉洞,这才注意到这个骚婊子的屁眼里还夹着个跳蛋。
他把跳蛋从骚红湿润的屁眼里拽出来,跳蛋被拽出穴口时,包裹在上面的淫肉也被拽出来一截,深红软烂,跳蛋上被裹上一层淫靡的水光,还在不停地“嗡嗡”震动着。
骚屁眼发出“啵”的一声,仿佛在挽留跳蛋似的,乐渝呻吟一声,对着工人们发浪:“嗯……几位叔叔,骚货的屁眼好痒,求叔叔把大鸡巴插进来给骚货的屁眼止止痒……”
有个猴急的工人立刻脱下裤子挺着大屌就插了进去,他插了没几下就黑着脸骂:“妈的,臭婊子,看着年纪不大,怎么屁眼松成这样,比千人骑万人操的妓女逼都松!老子还不如找个鸡来操!”
“呜、对不起叔叔……骚货的屁眼被操松了,但骚货的屁眼嫩,水也多,叔叔不要去操别人……骚婊子喜欢吃叔叔的大肉棒……”
他一边说一边努力夹紧屁股,穴眼里的淫肉收缩蠕动,极力地挽留陌生男人的肉棒。
“而且骚货的屁眼很耐操的,大鸡巴叔叔可以一起插进来干小骚货~”
另一个工人听了这话,手伸到两人的交合处,贴着穴缝把手指插了进去,他抽插几下,感叹道:“小骚狗的屁眼弹性真好。”下一刻便把早就硬起来的鸡巴插了进去,重重地操到深处。
两个工人顿时都爽得头皮发麻,两根鸡巴紧贴在一起摩擦着,甬道骤然变得紧致,淫肉像无数张小嘴一样缠着柱身吮吸,龟头抵在湿热软肉上,一戳就吐出一股淫水,全部浇灌到鸡巴上。
“啊……好爽、被填满了……叔叔的鸡巴动一动……骚狗好喜欢叔叔的大鸡巴……”
“娘的,操死你个不要脸的贱货骚狗!在街上裸奔勾引男人鸡巴的臭婊子!屁眼就这么浪这么饥渴,一个男人,比老子操过的所有妓女都浪!”
“小小年纪不学好,叔叔用大鸡巴好好惩罚你!”
“嗯、哈……操到骚点了……”
屁眼被两根大鸡巴同时抽插着,甬道被撑地酥麻饱涨,身上的敏感点也没被放过,粗糙的指腹捻着柔嫩的奶头研磨,酥酥麻麻的快感传遍传神,乐渝忍不住挺起奶子撅起屁股,迎合着陌生男人的奸淫。
嘴巴突然被一张臭烘烘的大嘴堵住,一个工人嘬着柔软的唇瓣吮吸,把乐渝所有呻吟都堵住了,他伸出粗糙的舌头,探进乐渝嘴里,搜刮着口腔里的津液。
少年甜丝丝的口水像有淫药似的,让男人越吃越着迷,他用双手按住乐渝的脑袋,不容许他有丝毫的反抗,大舌头长驱直入在湿软温热的小嘴里肆虐。
乐渝鼻腔嘴巴里全是男人身上的味道,汗水混合着烟味,十分难闻。
他被亲到喘息不过来,脸上一片潮红,额发都被汗水打湿,眼眶里的泪水滚落了满脸,他“唔唔”地发出闷哼,手抵住工人的胸膛,几乎要被亲到窒息。
然而大脑却无比清醒,身下的快感才强烈到不可忽视,如巨浪一般猛烈地袭来,纤瘦的身体剧烈颤抖,乐渝全身都抽搐起来,他闷哼一声,屁眼深处吐出一大股淫水,顺着肉棒抽插飞溅出来。
亲乐渝的那个工人意犹未尽地松开他的嘴,还在砸着嘴回味:“这小嘴可真甜,嘴巴里也是香的,比那些年老的松货婆娘好吃多了。”
另几个工友听了,也都争先恐后地吃起了乐渝的小嘴,臭烘烘的大嘴叼着小舌头来回吮吸,乐渝无助地承受着,口水流了满下巴。
“我说老李,你操完了吗?干个屁眼这么久没射,兄弟们都快憋死了!”
“这就射了,娘的,这小骚婊子的屁眼水是真多,骚肉也嫩,浪得不行,老子鸡巴一往外抽就咬住鸡巴,浪死了!真欠操!”
老李把龟头顶在软肉上狠操了几下,终于射出一股浓精,他舒爽地叹了口气,扶着疲软的鸡巴慢慢抽了出来。
另一个操穴的工人也很快就射了出来,鸡巴抽出来后,屁眼张着两指宽的大洞一张一合,穴口处的骚肉都被操得微微卷边,向外吐着白浊的精液。
乐渝还在享受高潮的余韵,屁眼就又被两根鸡巴操进来了,这两个工人被憋久了,一插进来就快速操干,腰上像按了打桩机一样,乐渝的屁股都被这又快又猛的操干撞红了。
他呜咽着,嘴巴却被不同男人的嘴轮流堵住,只能发出断断续续地喘息和淫叫,口水泪水流了满脸,看上去可怜又色情,勾得工人们鸡巴硬得发痛,恨不得立刻就把这个骚货压在身下好好操干,用自己粗硬滚烫的肉棒把他操得哭着求饶,露出更骚浪淫媚的表情,把他彻底干坏干烂。
这群工人都没注意到,有辆黑车一直停在他们身后,把这淫浪的一幕尽收眼底。
新上来操穴的那根男人肉棒格外粗大,笔直地翘起来,龟头几乎贴到肚脐眼上,柱身乌黑粗长,两颗卵蛋也沉甸甸地垂在胯下,像跟驴屌似的,屁眼里本来就有一根鸡巴了,他那根粗壮狰狞的肉棍一插进去,乐渝就爽得翻着白眼浪叫起来。
穴口碑撑得满满的,几乎没有一丝缝隙,分泌出的淫水全部堵在肠道里,只有在鸡巴往外抽时才能被带出去一些,喷射到几人的大腿上。
上面的小嘴也被鸡巴撬开,男人们吃够了嘴里的甜水,就换鸡巴操了进去,享受湿软口腔的包裹,还没操穴的工人们鸡巴硬得不行,纷纷找可以缓解欲火的地方就连肥软的屁股和胸脯上也贴来几根鸡巴摩擦着。
乐渝全身上下都被肉棒摩蹭操弄着,被浑身汗臭的陌生人轮番操干,像条淫奴骚狗一样乖乖给人吞精肏穴,享受着这场粗暴野蛮的性爱,主动迎合着男人们的抽插,摆动肥屁股和细腰,小嘴将肉棒含到最深,被操到生理性地反呕也不肯松开。
这个偏僻的拐角成了淫乱的舞台,操穴的声音越传越远,引来不少工人,他们看见这淫秽不堪的一幕,鸡巴立刻硬起来,纷纷围上去对着中间被操傻的少年撸动鸡巴。
乐渝已经数不清自己身上被多少鸡巴奸淫了,快感如潮水一样连绵不断,他不停抖动着身体到达高潮,骚水在地面上汇集成一滩水池。
他身上的每一寸皮肤都被蹂躏着,一根又一根鸡巴在他嘴里、屁眼里爆精,软肉被操到松软烂熟,穴里饱涨敏感,随便一插就会爽得抽搐着喷水。
乐渝迷迷糊糊地舔着嘴里的鸡巴,舌尖在马眼扫过时感受到铃口在翕张,他反应过来这人是快要射了,乖乖射出舌尖张大嘴巴准备迎接男人的精液,可两三秒过后,一股激烈的水柱打在了他的嘴里,这人竟然尿在他嘴里了!
“唔……”
浓烈的骚味在空气中弥漫,热流源源不断地喷射着,从嘴里移到额头上,把他整张脸都用尿淋了一遍。
乐渝下意识闭起眼,他身后的男人怕他挣扎,立即捆住了他的手,但没想到乐渝竟然乖乖仰起脸来,嘴巴张得更大了,迎接腥燥的液体。
“我操,连尿都喝,真他妈骚啊,等着,老子也要尿你嘴里!”
工人们被乐渝的骚浪刷新认知,纷纷把鸡巴对准乐渝,一齐对着他射尿。无数道淡黄的水柱打在他的脸上,乐渝淫贱地张大嘴伸出舌头接住液体,咕咚咕咚地吞咽下去。
弥漫在空气中的腥臊味不停冲击着工人们的嗅觉和视觉,哪怕是最下贱的妓女也没有少年这么骚浪,他们被刺激得双眼发红,把尿液淋遍少年全身,把他当成最低贱的尿壶。
少年白皙的皮肤被污浊的黄色覆盖,他躺在腥臭液体里,气味刺鼻难闻,他却好像浑然不觉,依旧对着男人发骚,乖顺地仰着脸接受热流的冲击。
还有男人直接在松垮的屁眼里射尿,乐渝的肚子越来越大,嘴里喝下去的、从屁眼里灌进来的,大量尿液将他的肚子撑得像怀胎五月的孕妇一样,他淫媚地喘息浪叫,在一片脏污中捧着肚子,似乎真的像怀孕一样。
有人的凌虐欲大起,对着高高鼓起的肚子用脚重重地踩下去,引得乐渝又痛又浪地尖叫一声,屁眼就像发大水一样泄出了无数污浊的液体,有男人射进去的精液尿液,也有他自己的淫水。
林星渊顺利升入一所不错的大学,然而高中时期的卖身经历让他彻底染上性瘾,每次和男同学擦肩而过时都会忍不住看向男生的胯下,看着那鼓囊囊的裤裆,林星渊脸都红了。
他幻想着男生的大鸡巴干进自己的骚屁眼里,把骚肉洞肏得红肿糜烂、淫液飞溅,操烂操肿,屁眼忍不住收缩起来,饥渴骚痒得恨不得在大街上就脱下自己的裤子,掰开屁眼求着大鸡巴操进来。
更别提在宿舍的时候了,舍友们经常不穿上衣,洗完澡的时候甚至只穿条内裤就出来了,还没苏醒的肉棒就那么大一团,让林星渊看得屁眼直流水。
为了缓解欲望,别真光天化日下用骚屁眼强奸男生的大肉棒,林星渊每周都会在软件上约炮。他现在已经不缺钱了,约炮可以挑选对方的质量,不用像以前被迫卖身的时候一样不能选择客户,只能被肥丑油腻的中年男操穴。
他把自己骚屁眼的照片放到主页,有不少男人都来私信他,他随机点开一条。
“你的屁眼好美,好想用大舌头把你的嫩屁眼舔开,舔得湿湿的软软的,哥哥的舌头很厉害,保准把你舔得喷水浪叫,乖乖把屁眼敞开给大鸡巴肏进去。”
这人还发了一张鸡巴的图片,紫黑色的性器在手里怒张着,龟头硕大饱满,茎身青筋缠绕,比手腕还要粗,一看就凶猛无比。
林星渊红着脸和这人约好时间,到了周五晚上,他特意换上一身清爽的衬衫短裤,兴奋又期待地离开宿舍。
急着被肉棒奸淫的他没注意到身后舍友如狼一般的眼神,三个高大的男生对视一眼,淫邪地说:“这婊子又去送屁眼了。”
“真浪啊,每周都要挨操,屁眼就这么饥渴!”
“每次老子洗完澡出来就一脸饥渴地盯着老子的裤裆,恨不得把裤子扒下来坐上去,着骚货晚上不会偷偷想着咱们的鸡巴插屁眼吧!”
“操,这婊子的肥屁股扭得太骚了!我受不了了,等他回来老子就要干死他!”
……
林星渊对此毫不知情,他在酒店和约炮对象春风一度,过得十分愉快,那那人的舌头果然跟他说得一样,又宽又大,肥肥的舌头舔过穴口,林星渊直接就被刺激的不停颤抖,吃惯了鸡巴的屁眼乖乖地露出小洞,等待接下来的奸淫。
那舌头卷起来也硬硬的,往屁眼里插的时候简直像个小肉棒一样,不知疲惫地快速抽插着,爽得林星渊尖声浪叫,抖着骚屁股不停喷水,床单都被打湿了。
那人的鸡巴更不用说,看上去竟然比照片还恐怖,龟头都有小孩拳头大,凶悍地挤进肉穴,狠狠摩擦侵犯着稚嫩柔软的肉壁,不放过任何一处骚点,把林星渊操得欲仙欲死,身体抽搐颤抖。
他满脸都是泪水,极致强烈的快感贯穿全身,林星渊身前的小鸡巴剧烈地抖了几下,射出一股淡淡的水液,竟然被操尿了。
“啊啊啊!太大了……吃不下了,呜、被操尿了……大鸡巴好厉害、校园要被大鸡巴操烂了……啊啊……好爽……呜、不要了、肚子要被鸡巴顶破了……”
他不停地崩溃淫叫,几乎有种屁眼被男人肏烂捅穿了的错觉,白皙的小腹被顶起一个拳头大小的凸起,上上下下地滑动着。
林星渊受不了这强烈的快感,拖着两条颤抖绵软的腿向外爬,却被男人拖着脚一把拽回来,再次把大鸡巴钉进他的身体里,干进屁眼最深处。
“小骚货,跑什么,老子的大鸡巴干得你爽不爽?说什么受不了,屁眼咬得这么紧,明明就是很喜欢吧,别着急,哥哥这就把精液射给你,射满你的骚屁眼,给你灌一肚子精!”
男人快速又凶猛地挺腰,把鸡巴重重操进那不停蠕动喷水的小骚屁眼里,无情地摩擦着敏感的嫩肉,享受着骚肉洞的吮吸,又操了几百下后,终于抵着嫩肉喷射出一大股滚烫的浓精。
林星渊被那股精液烫得不停抽搐,屁眼翕张着颤动,仿佛还在回味鸡巴带来的快感。
林星渊双眼迷离,抚摸着被射得微微鼓起的小腹,恍恍惚惚地说:“大鸡巴哥哥好厉害……小骚货的肚子都被射满了、嗯……要给大鸡巴哥哥生个大鸡巴儿子……一起操烂骚货的屁眼……”
那约炮对象被他骚浪淫贱的话刺激地双眼发红,鸡巴很快又硬了起来,大手把林星渊的双腿像两边扯开,再次把大鸡巴操进着骚婊子的屁眼里。
淫浪的声音响了整整一夜,林星渊睡到次日快退房的时间才醒,那男人早就走了,床头留下了一张纸条和一叠现金,纸条上说他很喜欢林星渊的骚屁眼,吸得大鸡巴爽死了,说他是自己操过那么多骚婊子里最会叫的,希望下次还以后还可以再约。
直白的文字让林星渊红了脸,他把东西收好,眼看已经来不及清理身体了,他只好草草穿好衣服退房打车回学校。
酒店位置在市中心商圈,正好是中午人们吃饭的时间,打车软件上有些忙,林星渊等了好久也没有等到。
他的双腿本就酸软无力,站得时间一久抖得更厉害了,甚至由于站姿的缘故,约炮对象射进去的精液此刻都堵在穴口,一动就要流出来。
他脸色潮红,衣衫凌乱,双腿微颤着绞紧,突然有辆车来了过来,一个中年男人降下车窗:“小同学,你那里不舒服吗?”
那人和蔼的语气让林星渊放下戒心,乖乖答话,没想到那中年男人听了就说:“没事就好,正好,我也要去x大,我是学校后勤部门的,顺路带你过去吧——你看,这是我的证件。”
林星渊彻底放下戒心,坐到副驾驶上,中年人看他十分疲倦,便贴心地没有向他搭话,林星渊在汽车平稳的行驶中渐渐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林星渊慢慢醒过来,车已经停了,但眼前并不是学校,而是一个陌生的地方,周围看上去很荒凉,驾驶座上的中年男不知去哪了。
他意识还有些不清醒,打开车门下车,发现中年男就在车后面吸烟,他迷迷糊糊地问:“叔叔,这里是哪呀?”
中年男对开烟头,露出和之前截然不同的嘴脸,恶狠狠地说:“这里是哪?是能让你这个骚婊子爽死的地方!”
林星渊瞪大眼睛,转身就跑,然而纤瘦的身体被约炮对象折腾了一整晚,没有力气,没跑几下就被中年男按住,拖进车子后排。
“呜、不要……”
中年男一边双手在林星渊身上乱蹭,隔着衬衫揉捏软乎乎的小奶子,把衣服弄得更加凌乱,一边用那张满是烟嘴的大嘴在林星渊脸上蹭,饥渴地亲着他每一寸皮肤,在他白嫩的脸上留下一串湿哒哒的口水印。
“不要……求你放过我吧……唔、”林星渊胡乱扭着头,鼻腔里全是男人臭烘烘的烟味,臭地他忍不住屏息,然而身体深处却传来痒意,抗拒的动作慢慢变了味儿,身体渐渐地开始迎合起中年男。
中年男叼着林星渊的小舌头吮吸了好一会,直把林星渊亲得脸色潮红,几乎快喘不过气来才满足地松开,“啧啧,嫩学生的嘴就是好吃,口水都是甜的。”
他一边说,一只手扯下林星渊的裤子,一手猴急地拉开裤裆拉链,放出早就昂挺变硬的鸡巴,“小骚货,装什么装,在学校我就注意到你了,大白天就盯着男人的裤裆看直了眼,是不是屁眼都在流水?”
“今天出来找大鸡巴挨操了?我在你后面看了你半天,一副刚被操完的骚样!”
“呜、不是……叔叔不要……”
“啪!”中年男掰开林星渊的屁股,他这才发现骚婊子的屁眼上湿乎乎的,全是精液,当即狠狠地对着林星渊的小鸡巴拍了一掌,“还装什么装,屁眼里还都是野男人的精液!”
“妈的骚婊子,就这么欠操,屁眼都合不拢了!被野男人弄得这么脏,老子给你好好洗洗贱穴!”
他把林星渊拽起来,摆出屁股朝上的姿势,拿出一瓶1升的矿泉水,拧开瓶盖,直直地插进屁眼里。
由于重力关系,矿泉水咕噜咕噜地被灌进肠道内,大量冰凉的液体让肠道不停地瑟缩,小腹里满满胀胀的,林星渊呜咽着求饶,屁眼将矿泉水瓶夹得紧紧地。
“小骚货,叔叔带你下车排干净,要乖乖的不许跑,你要是敢跑……”中年男话里浓浓的威胁意味让林星渊颤抖了下,他脸色白了白,含着泪乖乖点头。
“真乖,下车吧。”中年男奖励地摸了下他的头,像摸小狗一样。林星渊下了车,随着男人的命令,双腿岔开,肥屁股对着中年男,把屁眼里含着的水瓶抽了出来。
“啊啊!流出来了……太多了、屁眼尿尿了……呜呜、太羞耻了……”
水混合着精液喷涌而出,脚下的地面湿了一大块,淫水溅的到处都是,水灌得太多,林星渊足足喷了好几分钟才停下,他的双腿软得像棉花一样,到最后直接跪倒在地上,高高翘着屁股抽搐着向外喷射。
中年男拿着手机把这淫乱的一幕记录下来,他火热地盯着不停蠕动的骚红屁眼,再也按捺不住,挺着粗硬无比的鸡巴狠狠操了进去。
中年男选的地方偏僻荒凉,因此他的动作没有丝毫收敛,粗长的鸡巴每次都重重地操进屁眼最深处,狠狠研磨着骚浪淫肉。
林星渊的后穴本就被约炮对象的大鸡巴干了一整夜,被奸得敏感无比,随便一碰就出水,又被一大桶凉水灌进去,穴肉被冰得不自觉缩紧,鸡巴一插进去就被咬得紧紧的。
中年男舒爽地叹了口气,大手揉掐着肥硕的臀肉:“骚婊子,屁眼真会夹,吃了多少鸡巴练出来的?”
“老子没看错,你果然就是个淫娃骚货!屁眼这么嫩这么滑,老子随便一操就喷水,这么淫贱的身体,就是天生做鸡巴套子的!”
“眼睛恨不得长到男同学的鸡巴上,没见过你这么骚的!操,骚水真多,都要把老子的鸡巴给淹了!”
“啊……叔叔的肉棒好厉害~把小渊的屁眼操得好爽啊……呜呜、要被叔叔操坏了……骚屁眼要被叔叔肏到高潮了……啊啊……”
嫩肉被不断操干屁眼里酸软不已,淫水大股大股地流出,随着肉棒的抽插“噗呲噗呲”地飞溅出来,穴肉被操得艳红糜烂,哆哆嗦嗦地裹紧肉棒吮吸,身前的小肉棒也射了一次又一次,颤颤巍巍地射出稀薄的精水。
林星渊爽得晕晕乎乎,只剩下本能地浪叫,整个人软成一滩水,被男人肆意操弄,软乎乎湿漉漉的屁眼裹着鸡巴被男人粗暴地操弄奸淫。
中年男把双手伸到林星渊身前,握住两只嫩奶子,用力地揉捏挤压,把白嫩乳肉玩得在手里变红变热,奶头变大变硬,高高挺起。
粗粝的指腹重重碾压着骚奶头,林星渊又痛又爽,屁眼不自觉将肉棒夹得更紧了,他嘴里哼哼唧唧地求饶,祈求叔叔放过自己的小奶子,然而胸脯却挺得更高了,把颤巍巍的乳尖主动往男人手里送。
“啧,真骚啊,早就该把你这骚婊子给操一顿的,老子白忍那么久了!”
中年男似乎有些遗憾,动作越发凶狠了,仿佛要把之前错过的都补回来,大手揪住林星渊的奶子,用力向上扯,胯下的狰狞肉刃狠狠贯穿了骚屁眼,硕大龟头对准娇媚软肉凶猛地撞击,操得骚穴颤抖抽搐,交合处发出“啪啪”的清晰响声。
饱受蹂躏的穴口在这迅猛的攻击下被干成了艳丽的红色,肠肉又红又肿,紧紧咬着肉棒,交合处的粘液被打成白沫,滴滴答答地往下落,林星渊晕乎乎地觉得自己就是个淫荡的鸡巴套子。
不,自己就是男人的性爱玩具,全身都是被男人玩弄的,奶子、嘴巴、屁股……都是男人的泄欲工具,太淫荡了……他脸色潮红,完全抛掉羞耻心,痴迷地夹紧体内的肉棒,像发情的母狗一样。
中年男喘着粗气,鸡巴被屁眼夹得舒爽万分,他没有刻意控制,很快就在骚屁眼的吮吸中射了出来,他满头大汗,气喘吁吁地将疲软的鸡巴抽出来。
他已经不再年轻,射过后鸡巴一时半会硬不起来,看着红肿淫靡的骚屁眼,有心无力,于是猥琐的用粗鲁淫邪的话来羞辱林星渊,达到心理上的满足,
“太他妈爽了!骚货的水真多,屁眼里像装了个喷泉一样,看看你这幅骚样!刚刚还说什么不要,被鸡巴操一顿就老实了!”
“婊子的身体这么淫荡饥渴,是不是都被同学们操烂了!这么会勾引人,你的老师有没有操过你?哈、兴奋到屁眼都缩紧了,小婊子是不是很期待被老师操啊?”
“呜、不是……小骚货没有被现在的同学操过,也没有被老师操过……”
“没被现在的同学操过,那就是被高中的同学干过了?哈哈,小小年纪就勾引同学,果然是个骚婊子!怪不得屁眼这么浪,原来早就被大鸡巴调教好了!”
中年男越说越激动,大手“啪啪!”地重重拍打肥屁股,本就红彤彤的臀肉更肿了,臀尖火辣辣的痛,林星渊不住地求饶,发出骚浪淫媚的呻吟,骚屁股扭来扭去,身前的小鸡巴却一点一点地抬起头来。
中年男哈哈大笑,“骚狗,被打都能硬起来,是不是越痛你就越爽!贱狗废物!天生的肉便器,就该被大鸡巴干烂你的骚屁眼,灌一肚子精,你看看你这流骚水的样子,淫荡死了,这么骚,上课的时候能听进老师讲的内容吗?是不是看着老师的鸡巴骚屁眼都在偷偷流水,想被老师按在讲台上当着全班人的面操你?”
“嗯~骚货就是大鸡巴叔叔的肉便器……是叔叔的鸡巴套子!小渊好像被大鸡巴干大肚子,每天都含着精液上学,小骚货上课的时候屁眼也好痒,要是叔叔在就好了,可以把鸡巴插进去给骚货止痒……”
林星渊被男人粗俗下流的意淫刺激到,不禁幻想起上课被鸡巴奸淫的画面,在同学面前被老师的大肉棒肏到高潮……
他的屁眼一张一合,骚水流得更多了,恨不得被全校的男性都知道在自己是个骚婊子,在所有人面前掰着屁股挨操。
中年男把手指伸到穴口,屁眼里像发大水一样,红肿的穴口难骚痒耐不堪,他随手一抹,手指就立刻被沾湿,他把沾满淫水的手插进林星渊嘴里,把那张小嘴撑得合不拢,精致秀气的小脸都微微变形,像给男人吃鸡巴一样。
“骚货,尝尝你自己的骚水是什么味!”
“呜……”林星渊乖乖舔吃着男人的手指,中年男看着啊这么淫浪淫媚的样子,鸡巴慢慢硬了起来,迫不及待地操进湿软嫩滑的屁眼里。
他把林星渊身体的身体摆弄成几乎九十度的折角,屁眼高高抬起,直冲冲地对准自己,然后猛一沉腰,像骑马一样骑在林星渊身上,把粗硕硬挺的肉棒操进骚肉洞里。
这个姿势使鸡巴进得格外深,鸡巴底部紧贴着穴口,两颗硕大的卵蛋随着动作激烈地拍到在红彤彤的肥屁股上,引得林星渊哼哼唧唧地浪叫喊疼。
中年男一进去就爽得头皮发麻,被鸡巴操熟的淫穴无比淫浪,穴肉像有生命一样讨好的吮吸着肉棒,用娇嫩柔软的媚肉迎合着鸡巴的奸淫操干,颤抖着喷出一股一股的淫水,全部浇灌在饱满的龟头上。
“不行了……受不了了、啊……屁眼要被操烂了……叔叔的大鸡巴好厉害……嗯啊、太深了……又操到骚点了……啊啊、又到了、骚货又高潮了……”
林星渊扬起脖子,嘴巴大张开,嫣红的舌头吐出来,腿脚的口水流满了下巴,他双眼失神,手指虚虚地搭在座椅上,身体随着男人的撞击无力的一起一伏,像个被干坏了的破布娃娃。
下半身“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和“噗呲噗呲”的水声,简直不堪入耳,淫浪无比,狭小的车厢内满是精液和淫水的骚水,汽车不停地震动着,如果有人路过,一眼就能看出车里的人正在进行激烈的性爱。
中年男骑在林星渊身上凶猛地干着他的骚屁眼,嘴里不住地喘着粗气,又激烈地操了几百下后,终于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吼,肉屌狠狠一跳,在肠道内射出滚烫的精液。
林星渊尖声淫叫,浑身抽搐不停,交合处一片泥泞,骚红肉洞大张着,中年男射完后,粗喘着又在屁眼里平复了一会,才把软下来的鸡巴慢慢抽出来。
骚屁眼被操得合不拢,可以清楚地看见骚红肉洞里的淫肉和白精,中年男猥琐的脸上闪过一道精光,他把林星渊拽到车窗旁,淫邪下流地命令道:“贱狗的屁眼这么骚,就该让所有人都看见,把你的屁股贴在车窗上,让大家都看看淫贱的骚屁眼!”
林星渊呜咽一声,拖着酸软不已的身子乖乖的将屁股贴到车窗玻璃上,肥硕的肉臀被压扁压大,充满肉欲,屁眼印在玻璃上,还在骚浪地翕张,中年男站在车窗外看了一眼,确定外面可以看清这个骚货的屁股,就满意地点点头,开车走了。
一路上林星渊就保持着这个姿势,车子传出偏僻的街道,渐渐驶入繁华地带,耳旁是车流声和人群的喧嚣声,林星渊似乎都能听到旁边车子里穿来的火热视线,他脸色潮红,既羞耻又激动,屁眼一收一缩吐出大股淫水。
好不容易到了学校,林星渊的双腿已经发麻了,一下车差点跪在地上,中年男把他拉起来,目光淫邪地扫过他还在颤抖的屁股和大腿,强制与林星渊交换了联系方式,便扬长而去。
只留下林星渊,拖着抖动个不停的双腿,一瘸一拐地向宿舍楼走去。
中年男把车停在了行政楼,和宿舍楼隔了有大半个校区,林星渊一路上遇到不少人,他们神色暧昧地盯着林星渊那凌乱不堪的衣服,眼神中有兴奋有不屑。
林星渊脸色还是潮红的,整张脸都被汗液打湿,整个人看上去就像刚被大鸡巴肏完一样,浑身都透着一股情欲的气息。
后穴里还饱涨酥麻,随着走动,穴眼被扯开,中年男射进去的精液缓缓往外流,林星渊感觉自己内裤里湿漉漉一片,说不定外裤都被打湿了,他害怕被同学发现,只好更加别扭地夹着腿走路。
可他这副样子更引起别人的注意,有一群高大的体育生不坏好意地向他走来,明明那么宽的路,非要向他身边挤,健壮火热的胳膊擦过他半边身子,林星渊被撞得趔趄了下。
“同学,不好意思啊,你没事吧?”男生嘴里说着抱歉,健壮的手臂看似好意地扶着林星渊的身体,实际上那双大手却狠狠捏了捏他的屁股。
林星渊有些害怕,男生的手再向里摸一点就会捏到他被精液打湿的裤子,到时候自己的骚屁眼暴露在这群精力旺盛的男生面前……这么多人,自己绝对会被玩坏的,他白了脸,支支吾吾地说:“唔、没、没事……”
男生却不放手,他的同伴也说:“真的没事吗?我看你的脸都红了,是不是发骚了、啊不是,发烧了,让我们带你去医务室看看吧。”
“哈哈哈,我看你也没说错嘛,这副样子不就是发骚了。”
男生彻底暴露出真面目,大手更用力地揉捏着林星渊的屁股,边揉边把林星渊向一旁的小树林里带去。
“屁股这么大这么软,是不是被男人捏出来的?”
“走路都夹着屁股扭着腿走,一副刚被男人操完的样,是不是刚从男人鸡巴上下来啊?”
说话的男生把手向裤子里摸去,指尖触到湿润粘腻的东西,他挑了挑眉,对同伴们递了个眼色,这几个体育生立刻就围了起来,五六个高大的男生把角落堵得严严实实。
男生无视林星渊的挣扎,一把拽下他的裤子,艳红肿大的屁股暴露在众人视线里,中间那个骚穴红肿糜烂,竟然还在一张一合地收缩,穴口湿润无比,内裤上一片白浊液体。
这群体育生都愣住了,虽然他们玩过不少人,但这么淫荡的骚货也是头一次见到,竟敢大白天含着一屁股的精液在学校里走。
“妈的,谁叫的婊子,都跑学校里来了?被操了多少次啊,屁眼都合不拢了。”
“怪不得走路腿都在抖,屁股都被打烂了,你看上去长了个乖仔样,这背地里这么骚,玩得这么大啊?”
“我不是、我是学生,你们放开我……求求你们了……呜,真的不能再操了……”
男生完全不听林星渊的话,手指勾住穴口的淫肉,把屁眼扯开,穴里没排干净的精液瞬间噗嗤噗嗤地坠落出来,等精液排干净后,男生提着鸡巴就操进这个骚货的穴眼里。
“啧,都被操松了,臭婊子,把屁眼夹紧!”男生不满地重重一顶,林星渊哭着呻吟一声,不能够再被操了,屁眼真的受不了了……会被操烂的,就像乐渝一样……
他想到乐渝,顿时打了个寒颤,在乐渝婚礼上他被乐渝的黑洞屁眼给吓到了,他不想要也变成那样,好可怕,屁眼都被撑得那么大,两根那么大的肉棒都能一次吃下去……
然而他的身体却听从男生的话,乖乖将屁眼夹紧,谄媚地讨好穴里肆虐的肉屌,嘴巴也被粗硬的龟头抵住摩擦,问道鸡巴上那股腥臊的味道,林星渊神志不清,偏过头去把鸡巴痴迷地含进嘴里。
从傍晚到天黑,整整好几个小时,林星渊的屁眼和嘴就没有停下来的时候,男生们轮流把鸡巴操进他的穴里,射出精后就换下一个人来,每个人都至少射了三次,把一轮又一轮的精液射进他的身体里。
林星渊的淫叫都被嘴里的大鸡巴堵得严严实实,只能翻着白眼浑身颤抖,无声地到达高潮,到最后,他恍惚间觉得自己真的会被这群精力旺盛的男生活活操死,肠道都被操得麻木了,只知道乖乖翘起骚屁股,迎合肉棒的奸淫。
最后一个男生射完后,一脸餍足的提上裤子,像对丢垃圾一样把林星渊随手一扔。
林星渊无力地倒在地上,脸上屁股上全被浓浓的精液覆盖,看上去可怜又淫靡,激起了男生们的破坏欲——想把摧毁他,把他彻底玩坏。
他们把林星渊带去学校后操场上的男厕里,有人专门去买了麻绳和马克笔,他们让林星渊面朝墙壁跪在马桶上,然后用麻绳将他的双腿绑在马桶两侧,露出红肿不堪的屁眼。
“不要……求你们放过我吧……我会被玩死的、骚货真的受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