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被生生的折断,一定很疼吧。
简沅的眼眶一点点的发烫湿润,他以前最讨厌这种近乎懦弱的行为,可是开了闸的洪水是控制不住的。
一只软软的小手在他红肿的脸上轻轻揉了两下。
“…啊,,,啊,,,”
小东西太小,还不会说话只会盯着人咿咿呀呀的叫。
简沅垂着头,吸了吸鼻子:“人不大,你还挺沉的”
是真的喜欢吗
oga树顶最高的那层枝条也被雪覆盖,冬礼醒了,隔壁的病房陆陆续续的来了不少人探视。
和他只有一墙之隔,可是简沅从来都没敢过去。
冬礼的伤,就像一根刺一样深深的扎在心里,自责、愧疚、懊悔、无能为力的愤怒,不知道怎么去面对他。
简沅很担心时不时的偷偷趴在门上往里看一眼。
他已经有力气说话,状态似乎还好。
冬芷柔用小刀削了一个苹果,削完了自己咬了一口:“大侄子,你可真了不起,勇救跳楼小孩,就你这种不顾死活见义勇为的精神,现在家里头都传遍了,各方见过没见过的亲戚都朝你这边涌过来,你可有点心理准备”
有个黑影正鬼鬼祟祟的趴在门口向里看,冬礼一抬头那个影子迅速跑走了。
冬礼叹气,已经几次了,简沅就在那偷偷的看,死活不进来。
“…我跟你说话呢,你听见没啊”
冬礼抬头:“你说什么”
“呵呵”,冬芷柔冷笑了一下,“真的我就不该来,我问你,你跟沈家的那个小oga相处的怎么样了”
冬礼淡淡的说:“不熟”
冬芷柔:“不熟?怎么会呢?他不是转到你们学校来了,,,,哦~你小子不打算娶人家啊,你可别来这套,家里头连你要结婚的婚房都准备好了,沈家倒是没什么了不起的,可是沈松月的母亲可跟“那边”有点关系,当初攀上这门亲事都费了我那老爹不少的心劲儿,你要是敢悔婚只有两个结果,一要么你嘎了,要么我爹嘎了,总之肯定有一个活不成”
冬礼:“跟我有什么关系呢,谁定的亲谁就去娶,要是无福消受,就怪自己命薄吧”
“大侄子,我可太喜欢听你说话了,但是你跟我说没用”,冬芷柔摊手,“跟我爹说去吧最好气死他”
冬礼:“怎么,爷爷又逼你去相亲了”
“相亲算什么”,冬芷柔冷笑了一下,眼中流出了淡淡的恨意:“相亲算什么,,,好了,别说这些没用的事儿了,我看你也没什么大事,那我就做脸去了,要是有人问起你,你就说我在你床前兢兢业业的伺候你两天两夜知道吗”
冬礼:“嗯,走吧”
冬芷柔:“我走了,明天早上我再过来给你带点猪蹄汤,美容又养颜”
冬芷柔刚准备离开,冬礼叫住了他。
冬礼:“二姑帮我削了水果再走”
冬芷柔:“想吃什么”
冬礼看着桌上的几个果篮笑了一下:“二姑,都削了吧”
冬芷柔嘴角抽动了两下,几十斤,,,,都,都他妈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