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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翠幽深的竹林之中,一条由竹子铺设而成的道路直直通向了竹林深处……在回廊的尽头,一座小小的竹亭架设其间。
此刻,竹亭之中坐着的两人正在对弈,一位捏着棋子游刃有余,似乎不急着落子,而另一位则是个看起来年岁不大的少年,现下似乎是遇到了什么困境一般,捻着棋子不知道何从下手……
若是再一细看,便会有人惊觉这少年的容貌与前几个月在长安大放异彩的少年国手如此相似……那名面对困境有条不紊,信手拈来的少年国手,即使是在与外邦名士的交手上也丝毫没有展现出一丝的怯懦。
而现在,少年国手的眸子之中隐隐展现出了泪光,似乎是气愤,也是懊恼……他捏着棋子抿着唇想要向男人求饶悔棋,但是从小就耳濡目染的弈棋之道却告诉他,落子无悔。
“星儿,怎么了?”男人似乎是看穿了他的犹豫,脸上挂着似笑非笑的玩味表情,静静地看着他接下来打算如何自处,“怎么不下了?”
“师父,你欺负星儿。”少年本就对于弈棋之道用心至深,此刻发现即使已经练得这样炉火纯青的他还是被男人如此轻易就打败了……顿时,一股颓丧之感蓦然涌上心头。
“师父,是我输了,我认输。”他低下头,被打败的挫败感逐渐充盈了身体,他强行忍下这股莫名的感受……只觉得有些温热的东西在他的眼眶之中打转。
“怎么了?哭了?”明世隐眼见着爱徒被他伤得如此之深,一时间也有些慌了神,他本意也并非这样,只是想借着这个棋局挫挫少年的锐气而已……少年成名对于他的星儿来说,还有些为时过早了,若是叫他一直顶着少年国手的光环,实在是于他弊大于利。
他的星儿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决计不能毁在这里……所以,今日也是想借着棋局让他认清自己,不要固步自封于那个莫须有的名头之中,变得目中无人起来。
也许是他的星儿对他太过的言听计从,又或许是幼时悲惨的身世让他的星儿时刻压抑着自己……明世隐一时间也没有把握好分寸,方才光是想着如何赢棋了,现下才想起来他的星儿如今也还只是一个半大的少年……被人如此折辱戏弄,怎么会不气愤。
但是眼前面对的又是他最最敬爱的师父,生气是万万不敢的……此刻,就算有再大的怨怼与委屈也只能打落了牙往肚子里吞。
这次,竟被他戏弄得哭了,想来也是气狠了……毕竟,对于棋道而言,就相当于他的二次生命,从那个眼里无光的黯淡眼眸之中,这也是照耀了他的生命的另一件璀璨。
“星儿,你生我气了?”他轻轻叹了口气,伸出手抚上了少年的头,脸上还挂着几分无奈的表情,“为师知道,我的星儿很厉害,但是为师也想告诉你,星儿,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切不可被眼前的繁华假象迷了眼。”
“星儿知道,星儿明白。”少年将头埋得更深了更深了些,一抽一抽的吸着气,似乎实在是被气狠了。
明世隐看着他的模样,眼底暗沉一片,说他是全然没有私心也是假的,对于这个与他朝夕相处的爱徒,日子久了,总是会生出一些不该有的心思来……他虽然知道弈星对于他只有师徒情谊,但是他就是无法遏制住那颗躁动的心。
想要将少年欺负得狠了,抽抽搭搭地在他的身下哭泣求饶……用那双眼底永远只有一片敬意的眸子里沾染上诱人的情欲,让这个清冷孤高的少年棋手在他的身下沉沦,把他从无穷无尽的弈棋之中拉出来,也涂抹上人世间的泥泞浑浊。
他总是这样想着,但是却从来没有付诸行动。
因为他的星儿是不能被人玷污的,即使那个人是他自己。
他的星儿,生来就不该背负这些人间疾苦,就应该如同那高高在上的神明一般不食人间烟火……用他那过人的才华征服世人,在这个时代留下属于他的浓墨重彩的一笔。
他不该成为他的羁绊,他的身边应该是更优秀的伙伴,或是助力。
“师父?”少年抬起头,眼眶还是通红一片,此刻看着难得愣神的人有些疑惑,“师父?”
“哦,没什么。”明世隐回过神来,轻轻抽回了放在少年头上的手掌。
“师父,阿离姐姐总说我是个小孩子。”少年有些气恼,“师父你也是这样觉得的对不对?”
“是啊,明明还是个爱哭鬼,只是输了局棋而已,眼睛都要哭肿了。”男人调笑着,将棋子一颗一颗收回了棋笼之中。
“哪有,我虽然不通情爱,但是我还是看得出来裴擒虎哥哥一直暗恋阿离姐姐的好吗?”他痴痴地笑了起来,难得地带了几分少年的的狡黠,明世隐看得痴了,一时间竟忘了收回自己那份不合时宜的目光。
是暧昧,是渴慕,是求之不得……也是一种隐秘的混乱。
“星儿。”他的喉头有些干涩,只能强压下心中的那份情感,咽了咽口水。
“嗯?师父?”少年有些不自知自己当下的处境,甚至歪头疑惑地打量起眼前一反常态的男人。
明世隐紧握双拳,想要压下身体之中肆意横行的那股莫名的燥热……但是,此时此刻,就算他再怎么忍耐,那股压抑已久的情感却是再也抑制不住,数年来日积月累的躁动,终是冲破了他为自己设下的重重禁锢,这一刻,尽数释放。
他决定不再忍耐……今日也是如同往常一样,特地挑了个唯有二人的僻静之处。
或许,他早就想这么做了吧……每次基本上都是二人独处的机会较多,若是人一多,他也害怕那有心之人会从他本就没有多少情绪的脸上看出这份隐秘的渴求……枉顾人伦的罪名即使是在开放如今的朝代也仍旧不是一件光彩的事。
况且,他的星儿是个男人,总归是接受不了这般折辱的,他想。
“师父,您今日怎么怪怪的?”弈星有些察觉到了男人变换的情绪,但是他的师父一向喜怒不形于色,思来想去,他也不知道应该如何开口。
“星儿。”他低低地唤了他一声,忽然召出了一条法术变化的缎带,弈星没有反应过来,被男人一把缚在了竹亭的栏柱之上……
此刻,少年的手腕与竹栏紧紧绑在了一起,双手就这么举过头顶,脸上还挂着难以置信的错愕……在那张清俊姣好的面庞之上,写满了对于他的疑惑。
他的身体还落在地上,就这么平躺着,他磨蹭着蠕动了一下身躯,却将一身本就松散的衣物挣脱了些许,露出了肩颈处大片旖旎的风光……
“师父?”他的眼眸之中泪光更甚,怎么也想不明白他的师父怎么会好端端地将他绑了起来……甚至缠得这么紧,任凭他如何动作都挣脱不开。
“喏,星儿。”明世隐起身,越过棋盘走到了少年的身侧,脸上的表情也逐渐被一种隐秘而又狂热的情感代替……他深吸一口气,准备好了辞措,此刻,他只想诱骗眼前这个可人的小徒弟。
即使骗到底裤掉光都不可能停手了呢……已经,回不去了。
“师父,你想做什么?”他看着眼前沉思的男人,脸上的疑惑逐渐褪去……他不应该怀疑的,这个从小将他养大,被他视为至亲的男人,怎么会伤害他呢?
“不管你想做什么,星儿都相信你,支持你,师父。”
看着眼前纯情的的傻徒弟,明世隐一时间也拿他没了辄,只是淡然地接受着,并且继续诱骗着他的星儿。
“星儿,你说为师赢了你的棋局,向你讨要一件东西……你应该会给吧。”
“嗯,愿赌服输,星儿愿意。”少年全然是一副信任的模样,这副人尽可骗的纯良模样一度让明世隐怀疑是不是自己幼时对于徒儿的教导没有把控好……竟会如此好骗,甚至这么轻易就上了勾。
真是个……傻孩子,他默默叹气。
他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径自扯开了少年的衣衫……一具白皙清瘦的身体就这样暴露在了明世隐的眼前,看得他越发心痒难耐起来,恨不得此刻就进入少年,将他压在身下好好疼爱一番。
但是,他的星儿会痛的呀,要是这般粗暴,定会让他产生并不美好的回忆。
想着,明世隐翻折起少年的双腿来,很快,白皙的股间就被他掰开,露出里面未经人事的娇嫩肉穴来……
“师父,别看那里……”少年的言语之间染上了一丝羞赫的颤音,对于师父端详着自己的隐秘之处有些难以理解……居然还看得这般仔细,更是将他的一张俊脸羞得绯红。
“又不是没看过,星儿,为师小时候还给你洗过澡呢。”男人丝毫没有在意,反而放下他的双腿,伸手揉搓起了他的腿间……那团软肉握在男人的手中很快就变得坚挺粗硬起来,反应之快,就是作为主人的少年也难得地偏过了头。
“师父,别摸那里——唔嗯~”他发出难耐的喘息,身体也变得燥热难当起来,不管他怎么蠕动都无法缓解分毫此刻的处境……
“星儿,你这是中了毒,为师为你好好看看。”他说着,上下撸动起柱身飞快地动作起来……初经人事的少年哪里经得起这样的作弄,只是身体绷得发直,几乎要拱成了一座桥来。
“嗯~啊~”他低低地呜咽着,只觉得体内有一股无名的火在燃烧……师父告诉他这是中毒所致,此刻体内莫名的感觉更像是验证了男人的猜想,他一定是中毒了,不然定不会这般难受……
很快,他就射了男人满手的白浊。
就着这份滑腻,男人似乎并不急着为他解毒……而是将手掌滑向了少年更为隐秘的股间。
“师父——”他的声音还卡在喉咙之中,突然探入后穴的手指就着那份滑腻又轻轻旋了旋,向内挺进了几分……他被戳得瑟缩了一下,身体也几乎要被这份不舒服的触感弄得蜷缩起来。
“星儿别怕,师父在呢。”他轻声安抚着徒儿,只是那只手却是更加毫不留情的整根没入……光是一根手指进入就如此艰难,想来也是应当好生调教一番,这样,才有可能整根吞入自己。
“痛……师父,好难受~”少年的声音软软的,似在撒娇,又像是在求饶。
若是平日里少年肯低头服软他便也不再计较,但是现下如此关键的时刻,要是为少年这声服软就变得迟疑起来……那他也不用再搞今天这一出了。
是的,他已经铁了心了,无论今天身下的人如何哭喊求饶他都不会停止……哪怕是最后做晕过去,他也决计不会因此而心软分毫。
往常就是被心软钻了空子,这才叫他日日盯着眼前的人却怎么也吃不到嘴里,但是现在他已经决定了……哪怕是将来他们的师徒身份会因此而名存实亡,甚至两人不欢而散分道扬镳,终归也是好过他日日夜夜压抑自己的好。
“不难受,星儿,忍忍就过去了。”他说着,又紧接着探入了法,甚至说得上粗暴,可即使这样,他这具淫荡的身体最终却还是没有出息地高潮了……甚至还不止一次。
“偶像……偶像……我还要……”已经不知道射了几发的曜还是抱着他的身子絮絮叨叨个不停,可是李白却是再也没有力气应付他了……本来曜这种年轻气盛的小年轻人就比他们能折腾,况且一开始他布下剑阵与法诀就耗费了不少精力。
“先生,我也……”赵怀真被他舔弄了一阵,逐渐也开始不满足于唇齿带来的快乐了,特别是见到曜如此渴求他的身体,此刻竟也隐隐有了些跃跃欲试的想法。
“随你们吧。”他叹了口气,轻轻闭上了眼……
他已经知道那个人是谁了。
……
“青莲。”李白是被一阵抚弄惊醒的,逆着天光,窗外的天色渐渐黯淡,可是又因着庭院外数尺深的大雪,映射着天光,倒也说不上黯淡。
“滚。”李白连推拒的力气都没有,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身体被那个人揽进怀里,甚至能闻到他怀中若有若无的梅兰幽香。
“我说过,我怎么可能会放你走?”见着他的模样,韩信将他赤裸的身躯又搂紧了几分……方才他还在睡梦之中,他就已经进来了,避开了满屋的火炉,轻轻踱步到了他的身侧。
床上的人似乎在做梦,还在轻轻呓语着,待他凑近,只听清了一句。
“曜……”
那次的事情他也记着,李白和曜还有赵怀真,虽然明知道错在自己,可是当他顺着剑气找到了屋内极尽欢愉的几人时,他的火气还是不由自主地大了起来……
堂屋内衣衫散漫一地,打翻的酒盏,滚落的酒壶……几个发髻散乱的男人,横七竖八地躺着,最为狼狈的还要数李青莲了,浑身上下沾满了不知是谁的精液……嘴角,那里还在不断溢出……
从那天过后,他就生出了想要将人囚禁的心思……他俯身将男人抱起,又扯了件外衣给他披上,这一地的残局,最终还是得由他来亲自收拾。
窗外秋色正浓,已到深秋,枯黄的枝叶开始纷纷下坠,韩信就这么踏着枯枝残叶,一步一步地走近了最深的那个院落……
“青莲。”他低下头,对着怀中还未醒来的男人露出了一副无奈的笑,“我想要独占你,将你关起来。”
“希望你不要怪我。”他说,可是他心里也明白,李白这样一个向往自由自在的人,还是会恨他吧,恨不得杀了他。
但是他不会给他这个机会的。
秋风瑟瑟,吹黄了塞外的青草……曾经一望无垠的碧绿如今留下来的……只剩下满地的枯槁。
年轻的将军手持长枪坐在战马之上,一头红色的马尾高高束起,铺面而来的狂风裹挟着他的发丝,一下一下地拍打在脸上……丝丝痒意传来,可他却像感受不到一样,远远地眺望打量着……
之前也是这个时候,那个人总是会来……带着一年之中游历经过的奇人异事,各种令人眼花缭乱的见闻,然后骑着那一匹与他打赌送的白马,脸上总是挂着漫不经心的戏谑笑意……步履悠闲地慢悠悠地走着,一步一步,一步一步,直到踏入这个边陲小城,回到属于他的国度。
“将军次次这么迎接我,倒是叫我有些惶恐了~”青年样貌俊美,一双碧色的眼眸之中波光流转,听闻他的母亲是域外的胡姬,所以承得母亲貌美,就连这一双无暇的碧色眼眸都继承了下来……韩信总是会被这双漂亮的眼眸欺骗,一次又一次地听信他的花言巧语与之对赌,又为他的来年游历积累了不少盘缠。
起初他总是乐得听闻他的游历途中遇到的奇闻趣事,与之交谈也甚是欢心……久而久之,他年年都来,他也年年都听,如此往复,倒也失去了当初那股新鲜的兴味,可他还是年年约他,哪怕这过程有些千篇一律地相似,哪怕他的耳朵都要起茧子,甚至被他用相同的骗局欺骗了一次又一次……可他还是义无反顾,心甘情愿地上他的当。
有人说,将军这是心动了……韩信听闻这谣言在军中愈演愈烈,于是便扛上一柄长枪去了演武场,将那些造谣之人痛扁了一顿……即使已经交战到虎口发麻,汗湿的衣裳隐隐被浸透,他还是咬咬牙强压下心底的不快。
于是便出现了更离谱的谣言,他们说,将军这是被人说中了心事,恼羞成怒了……
满城风言风语,韩信已经懒得去管了,他与李白,本就不是一路人……就是这样毫不相干的两人硬是被凑在一起,还传出了许多离谱的谣言……
他不想管,也没那个精力去管……他觉得,谣言止于智者,总有聪明人会看明白的。
“将军今日又去看……呸,视察了?”诸葛亮意识到话语不对,连忙用羽扇遮住了半脸,“那些人也真是的,都不盯着点。”
“没事,例行公事而已。”韩信跪坐到书案前,示意他放下公文可以离开了。
诸葛亮没有多留,放下了东西后便急着告退,只是他突然漏出的一丝轻笑引起了韩信的注意……意识到失态的他慌忙地夺门而出,徒留下一脸无奈地韩信望着紧闭的房门叹气。
这都是些什么事啊……
经此一出,韩信也没了看公文的心思,满脑子都是方才诸葛亮的失态,一向睿智聪慧的军师,居然也会信这种低级谣言,他突然有些茫然了……这种一眼假的人玩意儿居然真的有人信?
说干就干,他乔装了一番,扮做寻常士兵的模样……偷偷混入了大街的人流之中。他的样貌俊朗,又时常因为带兵作战而抛头露面,所以即使是乔装一番他的容貌还是有可能被人认出……索性也就不易容了,他寻了个斗笠,将自己的脸遮了个严严实实,塞外常年风沙大,他这幅严密的模样倒也不会引起怀疑。
“军爷,您大驾光临?有何吩咐?”见着是将士打扮的他,小贩笑弯了眼眸,平日里这地方穷苦清贫得紧,就靠着这些吃朝廷饷粮军官们犒劳打赏了,如今遇上一位倒也说得上幸运。
韩信有些疑心这小贩谄媚的态度,但是又不好与之攀扯,毕竟他平日里就不常与他们打交道,市侩里的东西他还是欠缺了一些的。
“有没有……将军……”他还没说完,谁知那小贩就突然露出了一副会心的模样,然后将他拉离了街市,随后带着他去了一条无人的巷子……韩信背着手步履悠闲,看起来似乎毫无防备,但是若是细看,就见他背着的手已经隐隐握拳蓄势待发了。
谁知小贩突然将他拉近,韩信猝不及防差点被他拉得跌倒,索性踉跄了几步还是稳住了下盘。
“客官,军爷,我们这最近看管得紧,无奈出此下策,望见谅。”只见那小贩神秘兮兮地从一旁的破烂篓子里翻出几本册子来,韩信皱眉,但还是接过了册子……只一眼,就叫他满脸羞愤恨不得让小贩暴毙当场。
但他还是忍住了,得查清楚这东西的源头……否则,就算查封了一个,还会有千千万万个。
“喏,拿着。”他捏紧怀中的册子,将一锭碎银扔进了小贩手中,“下次有这东西我还会来。”
“谢军爷!”看他出手如此阔绰,小贩也连连点头哈腰目送他离开。
……
月光如水,惨白淡薄……韩信点了盏灯,坐在书案前翻开了那本书册。
“什么鬼名字啊……能叫《我与将军的三十六式?。”初看还以为是三十六计,没想到翻开里面尽是些不堪入目的淫秽画面,各种姿势……居然还有一段剧情。
驻守边疆的将军对浪迹天涯的侠客一见钟情,自此这侠客的音容笑貌便在这将军的心里扎了根……可惜侠客志在四方,将军不忍与其分离,于是便趁着酒会灌醉了侠客,然后与之颠鸾倒凤,不知天地为何物……
自那一夜过后,侠客被将军的身段所吸引,逐渐沉浸在这种乐事之中无法自拔……然后便有了这本《三十六式》,据说还有法的乱撞顶得他生疼,却又有一股难以言说的满足感……那是他自己怎么都达不到的感觉。
“玄策……轻、轻一点~哥哥、哥哥、要被干死了~”逐渐体味到快感的他,嘴里不断发出浪荡的呻吟……玄策哪里受过这样的刺激,当即就射了满满的热流进了甬道的深处……
“哥哥……哥哥……怀上玄策的宝宝吧……不要离开玄策……”
“不、不离开……玄策、玄策最好了,哥哥很舒服的……”看着趴在身上的少年,守约艰难的抬了抬手,玄策会意,连忙解开了皮带……哥哥的手腕已经被皮带勒得通红,可他还是艰难地抬起手来,反手摸上了玄策已经有些汗湿的脑袋。
“可是哥哥,玄策还要……”他有些委屈地打量着眼前的男人,“哥哥的身体好舒服……”
“那玄策就要个够吧。”他翻过身来,抱起大腿,将自己的股间掰开,里面的穴口一张一合,不断吐露出白浊黏腻的液体来……
……
魏都,地牢。
青年已经四天滴水未进了,被束缚在阴暗潮湿的牢笼里,暗无天日。
他的身上尽是些被鞭笞、被殴打过后的血痕,就连一身雪白的里衣都被划得破破烂烂,伤口处不断渗出的血迹浸染着布料……青年变得越发狼狈起来。
痛……四肢百骸传来的剧痛,他咬牙,强忍下这股不适。
几天前,甚至在这场战役开始之前,青年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魏都军师的义子……在司马懿的教导下,一名进步神速的棋子。
这次乌岭之战,他伙同外敌,和益城之军里应外合,将司马懿打了一个措手不及……益城大败魏都,连同掌控大军的魇语军师都被他波及。
只恨,最后那一枪没能亲手捅穿那个人的喉咙……
那个人明明到死都没怀疑他……
他明明伪装得那么好……
“你叫什么?”
恍惚间,依稀回忆起初见那人的模样,那时,他已不再是风光无限的西凉少寨主……刚刚经历父亲挑唆背叛,被囚地牢,又失去一众兄弟的少年,满心只剩下了愤怒,以及对自身命运的无可奈何。
“马超。”他答道,表情漠然得像一个空洞的傀儡。
“我叫司马懿,是魏都的军师,他们都喜欢叫我魇语军师……你可愿跟着我?”说罢,青年看他一直低头沉默不语,也顺着他的视线看到了他手中的四把冷晖枪,“你这枪看起来不错……如果你愿意帮我办事,我可以考虑传授你御枪之术。”
听到他的名字时,少年握枪的手明显紧了紧……司马懿这个名字他如何不知?这就是想要瓜分西凉的头号大敌——魏都,而司马懿就是这魏都的核心掌控者之一。
他恨,恨自己挑起内斗争端的父亲,恨他把自己囚禁在暗无天日的牢笼里,恨他害死了自己的兄弟……但是他也恨虎视眈眈的魏都铁骑,在他的父亲掌权不久就踏平了西凉……
他的家,他的国……不过短短数年,国破家亡,山河倾颓。
在流亡的日子里,他见证了太多太多的妻离子散,流离失所……无数场因为战火纷飞而导致的悲剧正在西凉的子民身上不断重演……
饥荒、灾祸、瘟疫……各种灾难接踵而至,在天灾人祸的轮番侵袭下,原本和平安宁的西凉变得四分五裂……而这一切的导火索就是魏都的野心,以及眼前这个幕后的男人……
马超强压下心中的愤怒,将按枪的手松了松。
“你要我做什么?”
司马懿想要一颗棋子,混进益城替他搜索情报。而他,当下正需要变得强大,司马懿提出的条件的确是他无法拒绝的——学会掌控魔道之力,以及如何操纵冷晖枪。
……
“超儿。”鬼魅般的迷雾团聚在牢房外,尖端两个小巧的三角形红色耳朵给这团黑雾平添了一分可爱……虽然司马懿曾无数次解释过这是眼睛。
他的声音有点哑,青年微微抬起头,就见栅栏外已经端正地站了个人影……正是司马懿。
“为什么……连你也要……背叛我?”他的神情十分哀伤,冷峻的脸上浮现出落寞的神色……
其实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识人不清了。
马超勾了勾唇角,在他之前,司马懿收了个名为大乔的养女……这么多年,也同样成为了司马懿如鲠在喉的一根刺。
听说,他的那个义姐,因为爱上了不该爱的人,军师一怒之下要杀了她的情郎,没想到惹得养女反目成仇,直扬言要杀他为爱人复仇……真是可笑,多年的养育之恩反而演变成了升米恩斗米仇。
不过他也是这样,那也没办法了。
毕竟,他从未将司马懿当做亲人对待。
他的身影穿过牢笼,直直走到了他的面前,青年低垂着头,打量着脚下的地面,不知在想些什么。
一只温热的手覆上了马超的脸庞,轻轻地摩擦他脸上的血痕,温柔熟悉的触感传来,马超抬起头,对上那人沉静的眸子,此刻漆黑的瞳孔注视着他的脸,就像一潭古井不波的深涧,就连他的倒影都被深深地吸入,没有留下一丝影像……
“超儿,义父知道,你只是一时鬼迷心窍罢了……主公那边我已去为你求了情,他答应我会保你一命。”说着,那人深深地叹了口气,抽回了盖在他脸上的手,“我本以为你是个聪明人,没想到你竟会对我如此恨之入骨。”
“你还看不明白吗?”他伸手摸上了自己的颈间,只见上面缠着一圈圈的白色纱布,看来是那天刺杀时留下的,“西凉被灭国已经是大势所趋,不是魏,就是蜀……你说假设魏都尽落敌军之手,我那好师弟是不是也会第一个想着攻打西凉?”
“哪怕不是我,总有一个人会提出来的……你只是被别人利用了而已。”
青年垂着头,没有作声。
他如何不明白司马懿所说?只是他已经习惯了仇恨,将仇恨当做活下去的信念罢了,如果不是这样,他没办法承受着那样屈辱的过去,承载亲朋好友的血肉、国破家亡的悲剧苟且偷生地活下去。
他总是记得自己是西凉的少寨主,但是他却仍不能接受自己如今寄人篱下的生活,哪怕司马懿待他如此亲厚……他觉得,自己已经死了,死在了逃出牢笼的那场战役里,和自己最好的兄弟们埋葬在一起,而不是像这样被人欺骗、被人利用地活着……
冰冷的刀刃刺进了他的胸膛,马超低头看去,却见司马懿正淡然地看着他,刀刃抽出,温热的鲜血喷洒了他一身,就连脸上都溅染了星星点点的红……如同传闻中的恶鬼一般,冷漠而疯狂。
“超儿,对不起了。”他说着,随后大笑了起来……
“马超已死——”
“马超已死——”
巨大的笑声回荡在空寂的牢房内,青年看着他手中染血的弯刀,心中平淡……没想到死在这柄刀下是这种感觉,意识逐渐开始变得模糊……
……
近日来,魏都都在传唱一件大事。
上至达官贵人,下至黎民百姓,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听闻司马军师在监牢里亲手斩杀他一手养大却叛国通敌的义子马超。
传闻说,马超本是西凉国的少寨主之一,其父谋权篡位,挑起内斗,就连儿子都被其幽禁起来……后来马超出逃,被军师养育为义子,没想到他不仅不心存感激,反而与军师的头号大敌诸葛亮牵扯不清……
“真是……”听完传闻,无人不为军师扼腕叹息,“军师一连养育的都是忘恩负义之人……实在是有损威名。”
说话间,前几年义女与军师恩断义绝的消息又被挖出……
……
“超儿……超儿……”待马超睁开眼,就见自己躺在温软的香帐内,烟香榻软,他的身子躺得有点发昏,丝毫提不起力气。
司马懿正坐在榻边,平静地注视着他的眉眼……冷峻的面容逐渐变得有些怪异,剑眉轻轻蹙起,眼眸微眯,看向司马懿的目光也是说不出的古怪……
他的薄唇白得毫无血色,紧紧地抿着,司马懿探入被褥的手动作滞了滞,随后停在了他的腰肢处……这腰可是极品,哪怕没有穿上战甲,还是显得纤细无比。
他最是喜欢这纤腰,白皙清瘦,不堪盈握……指尖隔着纤薄的布料一下一下地划在腰际,没有一丝赘余的腰腹光洁紧致,哪怕是有布料的阻隔都丝毫不影响这丝滑的手感……
感受到腰腹处的突兀,马超紧盯着眼前的男人,没想到他依旧若无其事地注视着自己,若不是有被褥阻隔,谁也不知道他探入被褥的手如今正掐在他的腰际,一点一点地撩起他的衣服下摆,探入他的腹部……
“嘘……别说话,超儿,你如今刚刚醒来,身子羸弱不堪,还是不要浪费力气得好。”
他说着,手中的动作却越发变本加厉起来……马超想要躲闪,但是不慎牵动了身上的痛处,身体微微一顿,本就苍白的脸色变得更加苍白,他抬手想要推开司马懿的手,却被那人一把反擒住按在枕边。
“超儿,我说了,你伤势未愈,不可乱动。”他的语气带着威胁,笑意也就此凝固在了脸上,看向他的目光更是变得贪婪、野性……也变得更加毫不掩饰。
“司马懿……你想做什么?”青年的目光平静地盯着他,沉寂许久的嗓子一开口还有些许粗粝的沙哑。
“我那好师弟为我双手奉上这样一份大礼,我怎么可能不会珍惜呢……超儿,义父可是最怜惜你了。”他说着,一把将锦被掀开,马超的身上包满了纱布,本就松垮的里衣更是没有系上绶带,凌乱地披在身上,露出里面缠满绷带的白皙健硕地身躯……
锦被落地,马超的身上蓦然一轻,微凉的空气侵袭着身躯,他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却见一直苍白修长的手缓缓抚上了他的脸颊,一点一点地用拇指摩擦着他的唇边……
“超儿……”他唤道,指尖顺着唇角一点一点滑进了马超的唇齿之间,牙关紧闭,探开唇角的手指只能抵住那白皙坚硬的牙齿……司马懿倒是不恼,拇指在马超的嘴里探了又探,直到指尖挂满他晶莹的口水,透明粘稠的水丝顺着手指蜿蜒向下,一点一点划过他的手腕,沾湿了他的襟袖……
“司马懿……”牙关轻启,指尖传来的剧痛让司马懿不得不微微皱眉,他抽回手,却见指腹处落下一排青紫的牙印……
“超儿,咬人可不好……”司马懿勾了勾唇,一遍一遍抚摸着他的嘴角……青年的眉目俊朗,有种凌厉刻薄的美,但是近日来的折辱落魄让青年的气质变得单薄,不复往日的那般锋芒毕露……病态虚弱的身体让他的面容显得更加柔和,也同样更加……无力。
从未想过脆弱一词会出现在马超的身上,毕竟他那样地倔强、那样地坚强、也那样地坚韧不拔……
衣襟被一点一点扯开,露出里面被绷带包裹的健壮的肉体,起伏的呼吸有些发颤,无一不见证着青年的紧张……司马懿的手顿了顿,一只脚半跪着压上了床榻,高大的身躯覆盖下来,盖住了青年的大半身子……
“超儿,让义父摸摸……”他说着,一路向下探到了大腿处,马超的大腿绷得发直,紧致的肌肉坚硬如铁,就连带着臀部都紧绷得发硬……
“放松……超儿……”他从怀里摸出一方小盒,用牙撬开盒盖,里面是细腻光滑如羊脂的膏体,此刻在光线的照射下泛着盈盈的光泽……马超的一条腿被他微微抬起,动作很是轻柔,但是即使再轻柔也无可避免地牵动了他的伤处,马超的喘息有些沉闷,健壮的身躯在此刻看起来竟有种病弱般的单薄……
“司马懿……”他咬牙叫着他的名字,眼底全然是一副愤恨的模样,双手被按在头顶不得动弹,浑身的伤处让他的身体提不起丝毫的力气……每每一动就会牵扯到数不清的伤口,绵密的痛感连绵不绝,就像有万千蛇虫鼠蚁啃噬一般,又疼又痒……
可他不知,司马懿对他用的可是极好的伤药,伤口愈合极快,但是副作用便是这新生的嫩肉萌发期间有些难耐……为了分散他身体上的注意,司马懿只能顺带着转移他的目光……
如果说,支撑马超活下去的信念是复仇,那就让他恨吧……
腰带被人解开,亵裤一拉便被褪下,不着寸缕的青年的下半身就这样毫无遮拦地展露在他的眼前……司马懿看着他的腿间,漂亮又有些粗糙的下体正毫无生气地蜷缩在一起,因着一条腿被他扛着的缘故,那东西也被叉分的腿间微微撕扯着,有些可怜,又有些让人怜惜……
马超一心复仇,不通情爱,冷漠刻薄的身体此刻显得无比可人,未经人事的身体还是白嫩一片,就连下身也是如此漂亮可人,他伸手触上了瘫软的柱身,轻轻滑动揉捏起来……那肉柱仿佛被打通了开关一般,直挺挺的站立起来,样子有些狰狞,但是尚且青涩的颜色透露出这凶相之下的稚嫩……
顶端有些发红,小孔不断地吐纳着透明粘稠的液体,在他的掌心一跳一跳的,有些发烫发硬……没想到马超的身体发育得的确不错,这尺寸在常人来说已经算是天赋异禀了,撸了撸坚挺的肉柱,马超的身体软得像一摊春水……他的喘息逐渐急促了起来,眉目之间尽是难以言喻的春意,眼尾处眸光闪闪,似是有些动情地泛红。
“超儿,这就不行了吗?义父可还没开始……”看着满手的白浊,司马懿笑了笑,将液体一点一点地涂抹在他的柱身上,瘫软的柱身此刻因为手指的刺激,又一次颤颤巍巍地有了站立的迹象……
“卑鄙……”马超的声音有些哑,随着呼吸的起伏,喉咙里开始产生一些难以抑制的呜咽声……他想要克制这股异样,却被身体上产生的快感给吞没……
好舒服……真的好舒服……
不能被他给收买……
射精前的刺激总是最激烈的,青年的目光随着他手下愈演愈烈的动作逐渐变得失焦无神起来……喘息也随之变得断断续续,连呼吸都因此而滞涩了几分。
手指顺着腿间滑向了身后,司马懿扯下一旁的床帐,将马超的双手紧紧地束缚在床前……他的手指白皙修长,双指并拢,从盒中刮出一大坨细腻的软膏,当即就直直地送向他的身下……
马超的声音都有些发颤了,只看着那手指伸向了自己的股间,求饶的话语绕在喉头怎么也说不出来……被迫一点一点地感受着后庭传来的有些冰冷的异物感。
他的身体忍不住地发抖,难受……很难受……双腿不受控制地乱踢,脚背也有些绷直,连带着脚趾都紧紧地蜷缩起来。
司马懿的食指最先探入,没想到这紧窄的肉穴,光是容纳下自己的食指都有些吃力,不知要扩张到几何才能容纳下自己的全部……
想着,他双指并进,变换指法,缓缓探入,抵着绵软湿滑的肠肉一点一点地搅动起来……感受着指腹被绞紧的温热,直到指尖抵上了一片略微坚硬的地带,他的手指微微用力顶了顶,很快就发觉到身下的这具身体在颤抖,白皙的胸膛起伏着,呼吸声越来越粗重,低低的呜咽逐渐冲破了喉咙变成了低声的啜泣……
“不要……求你……”马超的身体在颤抖,本就苍白得毫无血色的唇色逐渐变得红润,白皙刻薄脸上红霞渐染,变成醉人的酡红,他的双眸迷离,眼波流转,似是无神……被手指抵过的地方越发地有些发胀,他只觉得尿意越来越重,身体逐渐胀得发抖,似乎下一刻就要支撑不住了一般……他夹紧了双腿。
“超儿不乖,要叫义父……”司马毅不轻不重地说着,明明没有丝毫威胁,却能让人听出他话中的威严,“这是义父对你背叛的惩罚。”
马超的甬道本就干涩,如今有了软膏的润滑,逐渐变得湿滑丰润了起来……他的腿越绞越紧,司马懿一点一点将他的身体舒展开来,似是紧张,马超的腿紧紧地绷直,让他的扩张有些滞涩……
“义父……不要……”没想到马超求饶得这么快,倒是让司马懿有些措手不及了……他手下的动作滞了滞,听着青年的呜咽声逐渐变得断断续续的,身子也绷得发直,似乎是有什么东西隐隐要破壳而出了……直到他高高挺立的下身射出一股白浊的精液,随后便是一道略黄的液体紧接着喷涌而出,看着马超失神的模样,司马懿这才注意到他似乎是失禁了……湿热的液体溅了他满身,将衣服都打湿了,连带着床榻之上都留下了深色的水渍……
看着他动情的模样,司马懿再也忍受不住,当即就伸手摸向了腰间的软扣,紧接着腰带被高高抛起,坠落到了床边,他掀开下摆,伸手将亵裤的腰带解开,扯开裤头,露出身下早已坚挺的下身,扶着柱身,他直直地捅进那窄小的穴,只感觉身下的人身子又绷紧了几分,就连呼吸都好像停滞了一般……他捅得艰难,才刚进入一个头就被肉壁紧紧地吸附上来……紧致的触感让司马懿略微失神。
他不由得闭眼,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
“难受……义父……我难受……”与平日里宁死不屈的倔强模样大相径庭,冷淡刻薄的脸上显露出几分不适,眉头紧蹙,大颗大颗的冷汗打湿了额头,苍白的脸色变得更加苍白了几分,本就泛白的嘴唇紧紧地抿着,变得更加惨白,眼角似乎是被激出了几滴泪花,在眼眸里打转……初经人事的青年被初次进入身体的感觉并不好受,只能用手紧紧握住床幔一角,将指尖捏得泛白……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紧紧抓着碎布的一角,倒是别有一番情欲的风味,司马懿看得眼神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