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信跪坐在床上,紧咬下唇,品味着后穴绵延不断的疼。
身后触碰他身体的人已经退回到那排宫人当中。
方才齐暄说他受这些会喜欢自己,如果不是怕齐暄不高兴,他真想把刚才的两个人杀了。
明婷见添色已够,柔声问齐暄:“陛下可要为夫人赐姜?”
齐暄没回答她,俯下身看楼信,询问他:“信信,你还好吗?”
后穴疼得慌,倍感屈辱的楼信负气抬头,对上那双黑眸道:“师兄,我不好。”他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让别人直接碰他的身体?难道他真要为了讨齐暄的喜欢每天承受她们的触碰?
承诺是一回事,心意不被人珍重是另一回事。
齐暄摸了摸他高肿的右颊,手上聚了灵力,丝丝寒凉气息覆在上面,肿胀消了大半。他安抚楼信:“是我不好,不该让她们直接碰你。”
他没想到楼信会那么抗拒别人的触碰,但也存了驯服人的心思,所以才会逼迫楼信忍下来。
楼信轻嘲道:“陛下难道忘了,臣的疗愈术还是陛下的舅舅亲自教授的。”
言下之意,他想弄去这些伤痕很容易,不用齐暄在这里安抚。
听到他提起沈长欢,齐暄深深望着他:“信信,你逾越了。”
楼信苦笑:“是,臣是陛下的奴后,不该提这些。”
齐暄凑过去吻了吻他额间嫣红的纹路,跪在床上的楼信心想:又是这样。
折磨自己一番后再给点甜头,然后继续折磨。偏生他受用得很。
他忽然理解话本中的自己为什么会甘愿被这人利用了,但他两辈子都不可能与楼家为敌。
齐暄吻过他额头后沉声问他:“按照做奴后的规矩,承宠责穴后还要往穴里塞姜,信信可受得住?”
楼信无奈道:“只要陛下别让其他人直接碰臣,臣都受得住。”
这天杀的规矩究竟是谁发明的?承宠也要挨罚,邀宠更是直接抽烂穴,是想让皇帝直接绝嗣吗?
前朝用这些,难怪灭亡得快。
齐暄站起身,对明婷道:“给他赐姜。”
明婷抬高音量:“侍奴陆氏,妄承天恩,赐姜入穴。”
立刻有宫女端着托盘上前,托盘里是些冰块和一根用湿帕子覆着的老姜。
明婷的声音轻轻柔柔:“请夫人分开两瓣臀肉,让人为您塞姜。”
楼信依言照做,露出红得透亮的肛口。
身后宫女捏起那姜柱,往里硬推。
齐暄见状想制止,信信那里刚刚受了责,怎么可以不做扩张就朝里硬推?
明婷劝谏道:“陛下,这些宫女都是风月楼出来的,有分寸,不会真伤了夫人,顶多让人吃些苦头。”
齐暄摆手作罢,没再制止,明婷原先是他母亲身边的侍女,还是有几分薄面在的,此举也是为了防止陆公子恃宠而骄,对陛下不利。
这边楼信就没那么好受了,他的菊穴本来就被打得红肿闭合,想轻松吃进去姜并不容易,那姜几乎是强行碾磨着伤处进去的,姜身有凹槽,刚好卡在菊穴口,露出一小截在外面。
姜汁辛辣,刺激着后面的伤处,绵延不断的疼痛逐渐放大,伴随着火烧般的辣。
在甬道内的姜柱则被肠肉紧紧绞着,渗出更多姜汁来,刺激敏感的内壁。楼信被辣得想把那根姜排出去,无奈姜身凹槽紧紧卡在菊穴口。
楼信跪坐在床上,尽量放松后穴,期间发出几声微弱的“呜呃……好辣”。
齐暄见人乖顺受惩,未免意动,坐在他身边,楼信伸手紧抓着他手臂,用的力气极大,想必后穴被姜磨得很不好受。他没推开楼信,任由他抓着。
楼信方才还犯了两样过错,一是御前失仪,二是遮挡淫躯。
等吃完这姜柱,另两样还要接着罚。
随着时间推移,身后的姜变得没那么难捱,辛辣姜汁刺激过肠壁后,分泌出的新姜汁越来越少,习惯了疼痛的楼信往齐暄那里挪,他心想:明婷说他要塞姜,可没说受罚时全程要保持一个动作。
他不再跪着,双腿屈弯,仰面躺在床上,把头搁到齐暄腿上。
齐暄垂眸看他,他脸上的伤痕已经消了,除去一双眼还有些肿。从这个角度看过去,刚好能看到他脖间的项圈,衬得他脖颈纤细脆弱,往下还有银链,齐暄忽然觉得有些渴。
手探到他右侧的乳夹上,那两粒红樱被乳夹衔着,似乎又大了些,若是再用些催乳药……也不知道楼信会抗拒还是默许。
金銮殿内没有镜子,齐暄的头发束得有些歪,有几缕发丝垂到楼信手里。
楼信把发丝绕到手上,小声问他:“陛下,臣可以截一小段吗?”
齐暄摸了摸他的脸,道:“信信随意。”
看到齐暄有了笑意的黑眸,楼信没动作,忐忑问他:“陛下会喜欢别人吗?”
齐暄轻轻笑了:“信信说的是哪种喜欢?”
楼信说:“你可以吻我吗?你吻我,我就告诉你。”
下瞬,他喜欢的人扣住他后脑,轻柔触感覆上两片薄唇,带着凛冬荒原的春生气息,席卷进他的唇腔,连身后火辣辣的疼也没那么重要了。
不同于洞房时的侵占,也不似之后每一次的浅尝辄止,楼信头一次觉得亲吻有种让人眩晕的感觉,唇腔内每一部分都被照顾到,动作轻的仿佛很珍视他。
看来齐暄能好好吻人,也会吻人,前提是他想。
楼信眼眶有些热,心中泛起淡淡的酸楚。
如果他早知有今日,前世干脆就不要逃避好了。
他和齐暄之间,若是他早点喜欢上对方,故事应该会特别圆满,他会成为齐暄爱重的皇后,与他共治天下,那么胤朝也不会大乱,上京也不会被攻破。
而不是现在,忍受齐暄的折辱玩弄,以侍奴之身做尽夫妻之事。
齐暄吻了许久,久到楼信觉得自己要窒息了,齐暄放过了他。
他原本色泽浅淡的唇此刻染上丹砂,脸庞更显昳丽。他下意识抚上唇上的水色。
齐暄缓声:“别碰。忘了告诉你,你这里也归孤管束。”
楼信顿时心凉了半截,齐暄这占有欲还真是……
那他以后岂不是浑身上下都归这个人所有,任齐暄摆弄责罚,还要被宫人碰,唯独不能自己碰,开什么玩笑,这是他自己的身体,愿意被齐暄碰是一回事,自己活动身体是另外一回事。
楼信望着他同样泛着水色的唇,有些生气道:“我不想被你管束!”
如果他不喜欢齐暄,也从来没认识过齐暄,仅仅作为陆家弃子的身份被送进宫来,那齐暄当然可以对他上规矩,但是……
他和齐暄毕竟是多年相识,从齐暄的角度看今生的他什么都还没开始做,齐暄记的是上一世的仇,怎么能上来就对自己这么狠。
听到他说不想,齐暄收敛了笑意,冷声开口:“这可由不得你。”
他的信信最近越发大胆,一再试探他的底线,先是慌不择路的说喜欢,又在领罚时要自己吻他。
齐暄心想他又不可能真伤了楼信,几个宫人协助调教楼信而已,楼信越是卖乖或者以喜欢之名反抗,他就越以为楼信要试图离开他。
楼信顾不得后穴的疼痛,支起身询问他:“我做错了什么你要这么对我?嫁进来非我所愿,是陆家一手操办。你若是恼我把你的婚事随意许出去,我也以身偿还了,你也睡了我。陛下,我的身体滋味还不错吧?你凭什么让别人这么折辱我?”他此刻对齐暄有气,说话颇有几分口不择言的无赖,他就不信齐暄真会把前世的事说出来。
齐暄冷淡道:“你没做错,是孤有病,孤喜欢凌虐人,你自己上赶着送上来。你不是说你喜欢孤吗?那证明给孤看。”
楼信更气恼了:“你方才问我说的是哪个喜欢,我现在告诉你,我说的是两心相悦的喜欢。”
“你会不会那么喜欢别人?”
“你若是会,我现在立刻离宫,绝无二话。我在宫中受的这些权当给你的补偿。你若是不会,我就继续留在这里,只要你不让别人碰我,我任你处置。”
底下的宫人听到两人在争吵,听也不是,不听也不是,老老实实屏气凝神。
陛下和这位……好像关系远比他们想象得复杂。
此时齐暄就算再不信任他,也能感受到他真切的气恼和难过。
他侧头对明婷吩咐:“所有宫人把托盘里的东西放下,离开金銮殿。”
殿外头天色早暗了下来,傍晚的彩霞在天边织下重重叠叠的绫光锦。
殿内嵌了无数明珠宝石,光线依旧明亮柔和。宫人退出去时带上了正门。一时间,里面只剩下二人相顾无言。
齐暄的神情在珠光映衬下影影绰绰,看不分明,他并不着急回答楼信,反倒问他:“后面还疼吗?”
楼信抿唇,默不作声,垂首盯着下方的锦被,他在等齐暄的答案,若是齐暄不喜欢他,他就一走了之,后半生绝不踏足皇宫和永铧城。
上一世杀了齐暄非他本意,但他到底是杀了,这一世齐暄恨他也好,厌恶他也罢,只要齐暄放他出宫,不动楼家,他绝不越雷池半步,今生大祭司需要用他的灵力治疗齐暄,他自会奉上。
楼信隐约猜到大祭司收他为徒最初是因为他的灵力对齐暄的伤有用,只是后来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放弃了,还相当反对自己接近齐暄。
上京一直有传言,历任大祭司能看到人的命格。
莫非师父是看到了什么?
瞧见楼信这幅低垂着头,面无表情的模样,齐暄不由心慌,他是真将人折腾狠了。这辈子的楼信没有前世的记忆,他的多番举动在楼信看来就是在有意折辱人。
他的信信性子很软,会因许出自己的婚事愿意履行做奴后的本分,可是信信到底陪在自己身边数年,是辅佐他登上帝位的功臣,这一世他不仅没有像前世那样封赏楼信和楼家,还把人强行留在了皇宫,肆意玩弄,甚至让宫人碰他。
如果信信因此彻底心灰意冷,他不敢想象。
齐暄尝试伸手去碰楼信,却先被人拦住了手腕,楼信抬头,脸上无悲无喜,声音也格外冷静:“陛下还没回答臣的问题,会不会喜欢上别人?”
他在等,他一直在等齐暄的承诺。
殿外似乎来了只伯劳鸟,叫声就像极轻的嘲笑。
殿内一时安静至极,齐暄心非常乱,他忽然有种错觉:信信真的喜欢他,那他方才都做了些什么?
信信慌乱之下去吻他,去言说心意,他却让人折磨信信,还是责打承欢的地方,任由明婷用那些言语贬损信信……
迟迟听不到齐暄的回答,楼信空出来的左手紧紧攥着身下的锦被,掌心潮湿,俨然是渗出了汗。
楼信几乎要等不及再次追问时,齐暄拨开他的右手,郑重开口:“我只喜欢你。不会喜欢别人,永远不会。”就像是最宝贵的许诺。
浅褐色的眼眸随着他的话有了点亮光,齐暄这回肯定了楼信说的是实话。
他的信信,喜欢他。
他们两心相悦。
齐暄既狂喜又恐惧,他刚才……还打了信信,逼迫信信受下那些……
他还在想该怎么道歉,唇上就覆上温热触感,信信在主动吻他。
不过楼信没停留太久,齐暄之前为了把那些责罚弄到他身上,每次也吻得很浅,他还一次也无妨。
吻完后,楼信抱住他的腰,把头枕在他肩上,小声说:“这可是你说的,君无戏言。被我吻了就是我的人了,不许再喜欢别人。”
齐暄顺势将手搭在楼信背上,一时心情复杂,他才折磨过信信,他实在怕信信心存芥蒂,现在又好像不是那么回事。
信信前世分明不喜欢他,今生转变得未免太快了些。但他实在不敢再刺激楼信,此时也顺着楼信的话缓声道:“我是信信的人,只会喜欢信信。”
楼信发出声短促的笑,又搂紧他些,闷声道:“齐暄,我好高兴,你也喜欢我。”
齐暄颇有些无奈,信信真是被折磨狠了,一句喜欢就如此高兴。
想到楼信后穴上的伤,齐暄很是心虚,询问道:“信信坐在床上这么久,后面疼不疼?”
楼信这才仿佛意识到什么,皱了下眉:“好像是有点疼。”
他此时才舍得放开齐暄,改为跪坐在床上。他前面戴着齐暄赐的整套银链,没办法趴下。
方才急着讨要答案,一时间忽略了后穴的疼,因为刚才坐得太久,臀部直接落在锦被上,姜又进去了些,后穴传来阵灼烧般的痛感,尚可忍受。
经过这些调教,楼信知晓自己不排斥这些,甚至有点期待和享受齐暄的亵玩。
听到他说疼,又见他跪坐在床上,齐暄问:“要我帮你取出来吗?”
楼信摇头:“我是你的奴后,以后怕是每次承宠完都要受这些,适应了也好。”
齐暄更加心慌,信信自轻自贱到让他害怕,他声音有些颤抖:“信信,你别这么贬低自己。”
齐暄想去取下楼信身上的淫具,楼信抬手制止他。
他提醒帝王:“陛下,陆家出了宠妃难保不会有别的心思。”
前世,陆家那么快就有所动作,一是流水般的赏赐进了椒房殿,齐暄对他的一应待遇按皇后来,二是陆杳当上了星酌殿的祝史,等到师父任满,陆杳会当上真正的大祭司。
齐暄没理会他的劝告,手指捏着他后穴塞的那截姜的尾端,缓缓往外拉,里面的姜汁已经渗得差不多,楼信放松后穴,那截姜取出来时沾了些水渍。
齐暄不敢多看,当即催动灵力毁去了这样东西。
他触碰楼信颈间的项圈,试图劝说他的心上人:“信信,陆家不足为惧,你也不必承受这些。”
虽然齐暄这一世私心里是希望把信信调教成渴求欲望的浪荡皇后,但他同信信已经互表心意,怎好再把那些羞耻的责罚用到信信身上。
楼信跪坐在床上,声音极轻,似是不大好意思开口:“陛下同臣讲讲做奴后的规矩。如果有臣受不住的,就去了,这样行吗?”
他不介意宫人在场协助齐暄给自己上规矩,只要宫人别直接碰自己就行,照话本里所说:齐暄其实是希望凌虐自己的。而他也确实喜欢。他只是一时不太能接受自己这么……浪
重生一事,太过玄妙,他想还是弄清楚那话本由来的好,在那之前,楼信打算还是按话本中的来,他怕自己真是生活在话本中。
但话本中说的并不全对,好比他前世并不想杀齐暄,陆杳也远没有话本中所说那样重情,其实他的这个弟弟倒是更像先帝,薄情寡性,手段阴狠。
最重要的是,齐暄今生还是喜欢他。
至于齐暄今日竟然让别人直接碰他,等他弄明白话本里的内容是怎么回事,他会找齐暄讨回来。
齐暄的手轻轻抚上他脸颊,指腹粗糙,磨得楼信有些痒,他听到齐暄担忧道:“信信,你别这样。你是我的皇后,不是奴宠。”
楼信有些失望道:“陛下不想要臣吗?”
齐暄不由失笑:“我想要信信,但不是以这种方式。”
楼信疑惑:“陛下可是在顾虑什么?”
齐暄错开视线,他怕再看到信信这幅可人模样,会忍不住现在就要了信信。
他言简意赅道:“奴后的规矩没你想得那么简单,孤怕你受不住。”他昨夜和今天对待楼信已经收敛了,却还是把人逼得哭了几回,真照那一套规矩下来,楼信怕是早崩溃了。
楼信握住他的手腕,齐暄没使劲,任他动作,楼信牵引着他的手去碰自己的胸乳。
齐暄听到他说:“陛下,你摸摸臣。”楼信的乳首缀着他亲手戴上去的乳夹,胸前两粒红樱下方是莹润的珊瑚珠,颇为诱人,胸乳的手感也很温润,像块毫无瑕疵的暖玉,却没玉那么硬。
他忽然觉得呼吸有些不畅。信信未免太会了。
齐暄的声音染上情欲,格外低沉:“信信喜欢被这样束缚?”
楼信觉得身下的花穴有些热,情动道:“臣喜欢的。陛下分明也喜欢这么待臣,不是吗?”
齐暄的手在他身上游移,动作很轻,楼信在他撩拨下逸出声喘息。
碰上楼信微凸的喉结,齐暄在上面反复摩挲,意味不明道:“孤的信信真长大了。”
楼信软声:“陛下喜欢这样待臣吗?”
齐暄吻在他喉结上,缓声道:“喜欢的。”
私处好像又渗出了蜜液,这个被生子药改造出来的地方太过敏感,自从破身后,似乎总在欲求不满的路上,渴望被插入。
楼信问齐暄:“陛下可以赏臣……玉势吗?臣前面有点痒。”
齐暄有些吃味,沉声道:“信信宁可要玉势也不要孤帮你疏解?”
楼信脸庞泛红,他是想要齐暄进入,但是……他这里太窄,齐暄若是进去,他会受伤,更别提承宠后要挨罚。
三十下紫竹板,他是真受不住。
他小声开口:“陛下用手指……”
楼信话未说完,脸上已是绯红,他这话好像有点恃宠而骄的意味。
不行,自己现在是齐暄的奴后,要有为人奴宠的自觉。
顾及做奴后可能会有的规矩,他主动调整成齐暄原先要求他爬行时手肘撑床,分腿露穴时的姿势,这姿势在床上可比在地上好做很多,他把那处内壁渗水的淫穴呈送到齐暄手边,声音弱不可闻:“求陛下管束臣的…前穴。”
尽管称呼和仪态还是有错,但瞧见信信主动门户大开,正在努力扮演自己侍奴的模样,齐暄欲念瞬间占据上风,声线也较平时喑哑:“孤…允了。孤的信信可要忍着些痛。”
话虽如此,他还是竭力克制自己,小心将手指穿过圈口送进信信的穴道中,这处圈口虽合不拢却着实太窄,此时堪堪通过两指,却在昨晚被他粗暴肏开来,从睡眠到朝会,前后换了两根玉势,今天又被他踢过,还拿镇纸责打了几下,以至于现在花蒂还缩不进蚌肉之中,阴唇色泽嫣红,花穴圈口也异常红肿。
那处今天被罚得太重,齐暄已是格外温柔,饶是如此,手指进入时,楼信还是疼得轻嘶了声。
齐暄关切询问:“信信可是伤到了?”
楼信声音有点哑,眉目低敛道:“没有,陛下可以再重些。”他虽怕疼怕羞,可也想去迁就齐暄。
这回齐暄没像大婚之夜那样不管不顾,横冲直撞,手指只在内壁施了些许力道碾压,他现在回想自己先前做了什么混账事,顿觉愧疚。
如果楼信恢复力稍差点,恐怕现在穴道内会遍布细碎的伤口,他今早替楼信取出宫居住的明婷深知这点,根本不急着给小主子进言。
穿过御花园和几处回廊后,金红色的殿宇映入眼帘,殿内候着的正是前世大婚齐暄指给自己的两名侍女春菱和红茉。
春菱大方稳重,红茉活泼机灵,两人前世不知他和齐暄之间的过往纠葛,还劝过他讨齐暄欢心,让齐暄多来椒房殿走动。
再见到两位故人,楼信心中复杂,这两个姑娘上辈子受他连累,下场并不好。
两人看到齐暄抱着他进来,纷纷屈身行礼,齐声道:“奴婢见过陛下、夫人。”
大胤一般行完礼不必君王首肯起身便可,所以她们站定后,齐暄吩咐道:“孤先带陆侍奴去沐浴,你们选几件白色寝衣送到汤泉台内。”
他在汤泉台有自己的衣服,是大婚前日命人备下的,当时不知道该怎么对待楼信,怕人真性子烈忍受不了折辱,为楼信备下的也都是正常衣服,比如今早那件。
现在,楼信愿意做他的侍奴,当然要穿上刑房内的特制寝衣。
汤泉台在椒房殿旁侧,算是偏殿,穿过道游廊进入一处角门就能到,木质建筑将整片温泉裹入其中,附近铺满石砖,殿内饰以灵石和夜明珠,光线似月华般柔和。
走到屏风后面,齐暄此时才把怀中人放到地面,楼信赤脚站在地上,静静看着那一池透明灵泉。
前世他经常在这沐浴,对这地方倒也熟悉。
今生,齐暄会经常同他一起……
联想到今早齐暄怎么在浴池中替他清理身体,楼信既期待又紧张。
他现在是齐暄的侍奴,齐暄待他很可能比早上要粗暴狎昵。
楼信还在遐想,齐暄已经顺势解开了他锁骨前的系带,黑巾落地,楼信又一次在他面前毫无遮挡。
青年的乳首在乳夹锯齿作用下更加红肿胀大,比原先足足大了一倍多,齐暄见到肿大的两粒红樱,不由勾唇,伸手打开了右乳上的开关,锯齿不再咬合,楼信竟然觉出了不习惯,而且他方才在齐暄手背上看到了红痕,很像暧昧的痕迹。
貌似还是自己抓的。
他沮丧心想:莫非自己天生是被人淫玩的命?
左乳上的乳夹也被齐暄取下,指腹摩挲过那点花生米大小的红樱,楼信痛呼一声,齐暄倾身含住胀大的乳首,灵舌在其上舔弄,不痛,倒带来一阵酥麻痒意。
含吮一番后估计楼信已不疼,齐暄离开那处,看着楼信绯红脸颊认真提议道:“信信这处太小,孤给信信用催乳药可好?”
楼信看到他认真的模样,突然很想打人,严词拒绝道:“不行!我身下已经多了处女穴,你不能再改造我的身体。”
齐暄失望地“哦”了声。
罢了,信信原本到底是男子,一时接受不了也正常,他总能寻到机会的。
双儿被视为尤物,多少也因为他们天生的软腻椒乳,触之生温,手感极佳,既可以把玩,也可以惩戒。
齐暄还挺想看楼信早训时被扇打双乳,或者被木马肏干时乳首喷奶,可惜现在根本行不通。
没事,信信刚拒绝了一样,总不能拒绝下面一样。
齐暄解开他脖颈处的项圈后,又试探道:“按照做奴后的规矩,信信的女穴、菊穴、臀部、胸乳每天都要拿沾上淫药的湿帕擦拭以激发欲望,信信可愿?”
楼信才拒绝过一样玩法,此刻不好再拒绝爱人的要求,在齐暄期待的视线中他温声道:“臣愿意。”
得到楼信回应的齐暄兴冲冲吻了他色泽极浅的薄唇。
楼信被这阵温润触感弄得心烦意乱,接连答应下了齐暄所说的走绳和木马。
分身上的束缚感也少了,齐暄彻底取下那套银链,作为对楼信的奖励,银簪和红绸一并脱离柱身。楼信后日受两样刑罚时也不必束缚男根。
琉璃棒则紧紧滞涩在延孔当中。
这还是他今天头一次身体没什么束缚和伤口,楼信已经算满意了。
齐暄在他面前脱下衣衫,说来也奇怪,他昨夜明明感知到齐暄身上有那样重的旧伤,拿筋骨寸断形容也不为过,这人皮肤除了比常人苍白些,却没有任何伤痕,体力也……
楼信的灵力对齐暄旧伤有用,但楼信毕竟年岁小,耗完灵力也只勉强修复完了表层,结果齐暄不仅没像昨晚早早有了困意,还乐此不疲折腾了他这么久,要是齐暄哪天真的恢复,他不得被齐暄……
楼信咽了咽口水,不敢再想。
齐暄修长手指在他面前晃了晃,轻笑道:“信信别发愣,该沐浴了。”
楼信被他拉到水里时,整个人还处在懵懵的状态里。
看着齐暄线条分明的脊背,他不合时宜地开口:“齐暄,你身上的伤不要紧吗?”
话一出口他被自己蠢到了,他和齐暄还没要好到坦诚过去的地步,现在在齐暄那里,他是一个偿还前世所欠的侍奴,问这个问题多少有别有用心的嫌疑。
楼信下意识攥紧了手,指甲陷进掌心当中。
齐暄估计又要生气了。
听到这话,齐暄良久才转身,面上神情是楼信见了太多回的冷漠,声音也透着寒:“楼信,孤今晚是不是太纵着你了?”
自从在浮玉山跟齐暄相熟后,他很少直呼楼信的名讳,这下是……真气到了。
楼信垂眸盯着下面的泉水,心想他干嘛要哪壶不开提哪壶。
他低头轻声道歉:“奴知错,奴不该揣测君上。”
齐暄挑起他微尖的下巴,对上他那一双略带恐慌的浅色眼眸,冷冷道:“你也知道你不该。”
楼信硬着头皮道:“是奴言错,求陛下责罚。”
齐暄轻拍他的脸,不疼,但羞辱的意味很浓,他听到他的陛下淡声说:“信信也知道孤有伤,沐浴完自会有人罚你。”
想到白日的事,楼信身体剧烈颤抖,哀求道:“陛下,别,别让其他人碰奴。”
齐暄没理会他的哀求,径自把人推倒在泉水里,楼信跌坐在温泉中,呛了好几口水,咳得让人心惊。
他还来不及整理自己这幅狼狈模样,听见齐暄冷声道:“孤要在这幸你,把腿分开,露出两口淫穴。”
楼信过去抓他的手臂,脸上神情痛苦,崩溃道:“陛下,饶了奴,奴那里今天被罚得太重,受不住的。”
齐暄讽笑:“信信是修士,怎么会受不住?”
楼信恳求道:“陛下!”
齐暄抽出手臂,扇了他一巴掌,沉声道:“贱货,你若再敢推拒,孤不介意让人进来看你怎么被孤肏干。”
楼信现在胆大到问起他身上的伤,恐怕又是别有所图,如果楼信的喜欢也是骗他的……齐暄不愿也不敢再深思。
他面前的青年终于意识到他不是在开玩笑,认命分开腿。
屏风外传来脚步声,春菱道:“奴婢来送夫人的寝衣。”
齐暄欣赏完楼信恐慌羞涩的神情,趁机顶入他红肿的花穴口,没有前戏,没有润滑,没有扩张,这么硬生生进入,穴口撑裂,交合处有缕缕鲜血渗出,很快晕散在泉水中消失不见。
楼信紧咬嘴唇,眼泪欲落不落,忍受他粗暴的进入,不敢发出声音。
齐暄丝毫不怜惜他,转头对屏风淡声说:“把侍奴寝衣放在木桁上,顺便叫彤史过来,孤要在这幸了这个淫奴,劳她在一旁记录。”
楼信哭了,不顾那肉刃还在贯穿自己身体,叫喊道:“齐暄!别让人看,当我求你。”
齐暄又在同样的位置扇了他一巴掌,鲜红指印叠在上面,楼信嘴角渗出血来。
听到里面的争吵和巴掌声,春菱没有久留,匆忙说了句“奴婢告退。”快步去找彤史。
齐暄唤了楼信在陆家的名字:“陆栀,孤没计较你骗孤这么多年,现在孤幸你这个奴后是你的福分,历来妃妾侍寝都有彤史在旁记录,孤谅你大婚时生涩,没让人过来,但失宠的奴后会是什么下场,陆大公子应当知道。”
话本里,齐暄说过类似的话,当时齐暄已经见过陆杳,转头发泄在自己身上,说完话后又怕自己失望心死没了利用价值,安抚自己一番后便把刚刚承宠过的自己丢在床上,大约三月后,齐暄就动了楼家,难道齐暄这段时间也在陪自己做戏?
楼信心口发疼,他想自己怎么能这么蠢,轻而易举喜欢齐暄,受下那些花样。
齐暄真像话本中写的那样很恨他,只想玩他的身体,然后再说几句廉价的安抚,一边哄着他信任,一边毁去他在乎的东西。
楼信没有回应他的话,沉默受着身下的侵略,身体疼,心也疼。
齐暄以为楼信终于意识到不该妄动别的心思,就听到楼信颤声说:“齐暄,我不敢喜欢你了,喜欢你真的好累,你若怨我,杀了我好不好,别动楼家。”形同魔怔。
楼信承受不起,爱一个人再失去所有,尤其是对方的喜欢是假的。他在乎的,想要的东西都很多,偏偏这一世打最开始就无解,那他拿命来平息齐暄的怨。
听到那句“杀了我”,齐暄惊慌失措,慌忙去擦楼信的泪。
楼信的眼泪越擦越多,在齐暄记忆里楼信并不是个爱哭的人,反倒很喜欢笑,但在成婚的这段时间里,楼信却一直在哭。
有时是被玩狠了,眼角逼出泪水,有时是真的伤心。
不管再疼,楼信自始至终都不曾真的反抗过自己的对待。
做戏做到这份上,楼信可能多少也有些真喜欢他。
他喜欢楼信,本来应该好好待人,若是楼信上辈子没有参与叛乱,他应当会很信任楼信,而非因为楼信说错话就喜怒无常去折磨人。
自己为什么不能再配合些,在调查清楚前多与人温存。
楼信的眼泪根本止不住,话本里与前世的记忆轮番折磨着他。
齐暄见他的泪擦不完,凑过去舔干净楼信还在往下落的泪水,轻拍人的后背,一遍遍道歉:“信信,是我错了,我不该伤了你,我更不会动楼家。”
他还没蠢到拿喜欢的人的家族开刀。
楼信从前是很喜欢齐暄亲近他,然而现在,他实在畏惧齐暄,害怕齐暄这些哄骗真心的戏码。
他迷茫想:难道这一世自己要再杀齐暄一次不成?可他下不了手,真下不了手。
在浮玉山时,楼信便很爱看话本,他曾经看过一个故事,有个世家贵女与皇子相爱,皇子却别有用心,灭了她的家族,贵女始终不能释怀,又狠不下心杀皇子,最后只好杀了自己。
他后来辅佐齐暄时,把这个故事当笑话讲给齐暄听。
齐暄当时好像说皇子太蠢,如果是他有了心上人,肯定会封赏心上人的家族。
后来齐暄果真大肆封赏了楼家。
但这一世齐暄不爱他。齐暄身下的肉刃还抵在他花穴内,楼信好不容易止住泪,才哽咽道:“齐暄,你退出去。”强行进去齐暄也不好受,他小心退出楼信的身体,还在安抚人:“信信不哭。”
楼信此刻非常抗拒,使力推开了齐暄。
齐暄任由他推开自己,在他疼惜的目光中,楼信用灵力凝出一柄小匕首抵在自己脆弱脖颈上,那处刚刚因佩戴项圈留下了一圈淡红色痕迹,此刻刀刃压在皮肉上,很快见了血。
帝王这下彻底慌了,目眦欲裂:“信信,不要!”
他劈手要去夺楼信手中的匕首,被人闪身避开。
一道灵力化成的水幕隔在两人中间,楼信依然把匕首抵在脖颈上。
齐暄忽然明白楼信说的杀了自己不是假话,他是真的不想活了。
前世楼信发现齐暄的心思,也是这样以死相逼,让齐暄放他离宫。
今生,他做得比上辈子过分许多,到底还是让楼信抵触了。
两人隔着水幕,齐暄眸色红得要滴出血来,他劝阻楼信:“信信,别做傻事,我现在放你回家。”
楼信眼角又涌出泪:“然后呢?再因为我迁怒楼家?”
他在赌,赌话本中的齐暄到最后都没杀他,对他是有一丝情分在的,赌他一个人自尽,上辈子的恩怨就能烟消云散,楼家也不会出事。
齐暄压根不明白楼信为什么总以为自己会动楼家。
要么是楼信今生有什么变数,要么就是楼信也有上辈子的记忆,问题是上辈子他也没动楼家,莫非在他死后出了什么变数?
齐暄试探开口:“陆南枝?”
这个名字是楼信及冠前生母为他取的,上一世楼信在紫宸殿陪他看折子时说起过。
楼信手抖了一下,匕首稍稍离开脖颈。
荒谬的猜想得到一个佐证。
齐暄又道:“永铧城里你用羲和弓给了我一箭。”
楼信放下了匕首,抬眸不可置信看他,并没反驳。
难道齐暄猜到了什么?
齐暄这下肯定了自己的猜想,楼信有上辈子的记忆,那些不合常理的举动都说得通了。他又继续补充:“昨晚你用灵力探查我的身体,我本来以为你是替陆家做事。至于现在,让我猜猜:你上一世其实不想杀我?”
匕首化作灵光消失不见,水幕也撤掉了。
楼信脖子上还有道血线,他站在原地,进退不得,只能苦笑:“陛下真是明察秋毫,臣自愧不如,上一世弑君非臣本意,愿以命相抵。”
齐暄当然不可能让人以命相抵,他一面想对楼信好,一面又怕上辈子的事重演,这一世打重生起他始终不信任楼信,楼信任由他磋磨的举动更让他怀疑人别有用心,所以楼信主动挑明他的旧伤时,他才格外生气。
楼信偷偷用灵力探察是一码事,至于直接询问,他当然不可能告诉楼信这伤到底有多大影响,以免成为叛党手中的把柄。
他本来想着,楼信不知道上辈子的事,到底无辜,所以只要这辈子楼信不犯什么大错,到最后也不喜欢自己,他会放人走。
至于现在,楼信背叛他的事好像另有隐情,楼信也真的喜欢他。
他愿意等楼信跟他坦白,不过也仅限于此了。毕竟从今天楼信的举动来看,楼信一直知道他记得上辈子的事,否则不会以死相抵,也不会怕他动楼家。
楼信心中忐忑,自己现在没法揣着明白装糊涂了,还不知道齐暄会怎么处置自己。
他低着头,见齐暄久未发话,轻声询问:“陛下现在打算怎么处置臣?”
齐暄知道楼信最在乎什么,漫不经心道:“孤喜欢你,暂时没想好。”
楼信惊讶抬头,心里一时五味杂陈。
齐暄碰了下他颈项伤口,楼信疼得嘶了声,齐暄继续补充:“不过没事,你先留在宫中做我的侍奴,你若是敢自尽,楼家法碾磨了许久,齐暄也不反抗,更没像原先新婚夜那般斥他孟浪举动,眸中蓄满笑意,由着他动,齐暄这才真切觉得先前内心的慌张歉疚一下子落到实处。
楼信离开齐暄唇瓣时看到这里像抹了胭脂,照着齐暄之前吻他时的举动摩挲齐暄双唇,触感温热柔软,难怪齐暄那么喜欢摸,这举动让他有了调戏人的错觉。
他用剑,指腹难免有茧子,触在齐暄唇上,因动作太轻,痒极了。
等他不碰,齐暄在他身下含笑看着他,声线轻缓:“信信继续。今日想做什么都可以,明日就由不得信信了。”
反正不管楼信做什么,在里面的总归是自己。
齐暄这么期待,楼信反倒不想太顺着他。
楼信再开口,却是以前那次在花楼里听到的话依样画瓢:“小郎君,终于落到本公子手里了,让本公子好好疼你。”
说完之后楼信面色相当难看,这番话连自己都被恶寒到了,齐暄应该也……
齐暄却捧住他的脸在他眉心轻轻吻下,楼信正愣神,齐暄把手搭在他腰际,语调惑人:“嗯,公子疼我。”
有炙热的物什抵在腿间,意识到那是什么的楼信先紧张起来,他这哪是在惩罚齐暄,分明是惹火上身。
他想迅速逃离齐暄,齐暄搭在他腰间的手臂却猛然收紧,楼信怕反抗伤了对方,被人箍在臂弯中动弹不得。
身下的帝王脸上笑意褪去,声音冷沉:“孤给过你机会,孤说过白日不碰你,这是你非要求来的,是你主动还是孤来,信信选一个。”
陪人胡闹这么久,本以为楼信终于愿意像少时那样赠予自己惊喜,没成想真做到那步,楼信又想逃。
被他要了身体就这么让楼信不情愿?
既然不想给,为何非要撩拨他?
楼信闻言进退两难,低眉敛目,装作委屈乖顺的样子:“贱奴可否都不选?”
齐暄不免稀奇:“原来你还记得你是孤的侍奴。”他还当楼信自动舍了侍奴的身份,也想应和楼信当认主礼没发生过,不想楼信竟有点沉入其中,自得其乐,他忽然觉得自己先前的纠结和担忧格外多余,楼信真的更适合做奴后,这适应速度,恐怕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被从小调弄的奴宠。
训奴之术奴分数等,其中当属世家娇养的公子小姐最难服训。楼信却好训得很。
偏偏楼信不知贬损自己身份更会勾起他施虐的念头,反而伏在他身上,用酥软双乳隔着衣料去蹭齐暄:“贱奴知错,夫主饶了贱奴。”
齐暄的欲念在他看似讨饶,实则勾引的动作下不减反增,语调比方才更冷:“信信主动还能少吃些苦头。”
楼信心一横,破罐子破摔道:“陛下来…”
主动虽然不疼,但着实羞人,楼信想要齐暄,宁可被齐暄粗暴进入受疼,也不想强忍羞涩坐在齐暄性器上。
齐暄听到他让自己来,登时起了兴致,对楼信说:“信信先下去。”
腰间臂弯不再紧箍,楼信忙不迭离开他,齐暄脱掉松垮内衫,把人抱回身上,挺立的紫红玉柱破开红肿花穴,顶进重重叠叠的湿软肉壁,性器被楼信的小穴吸吮抚慰,齐暄相当愉悦。
楼信就没那么好受了,疼得脸庞泛白,他那里本就浅窄,堪堪能用,午间又被齐暄罚过,肿痛未消,齐暄谅他也不敢反抗,把穴口撑到极限,进的比昨天深许多,又没有淫药加深欲望,楼信体会到的疼压过了爽。
这种生子药改造出来的地方真脆弱,齐暄还不如给他用药。
楼信没像大婚时那样捱过去,头抵在他肩旁轻声说:“夫主,做些前戏,求你…我疼”
齐暄往外退了几寸,楼信勉强舒服点,道了声谢。
身下青年问他:“信信还疼不疼?疼了身体可以往上抬。”
楼信眼里又浮出水雾:“贱奴不要紧,夫主玩的尽兴就行。”
齐暄对他怜惜更甚,离开他体内,从床榻里侧摸到个小盒子,摸索取出颗红色的丹丸,放入口中,捧住楼信的脸,认真吻过去,唇畔相抵,气息交缠,楼信再次闻到了那阵冷冽疏淡的香气,就像曾经去过的凛冬荒原上久久不散的寒凉,他从前听闻魔域的魔族身上也会有幽冷的香味。
但齐暄肯定不会是魔族,许是在紫宸殿内室燃了太多寒梅香。
他还在想齐暄身上的气息从何而来,这股香气在齐暄真心实意温柔亲吻他时最为明显,似梅香却又不十分像。
楼信唇齿被齐暄轻巧撬开,一颗泛着甜味的丹丸渡入他嘴里,他含住丹丸,下意识咽下去,身体涌进暖流,瞬间没入大量温和的灵气,倒是和他被迫吃下生子药时的感觉类似。
花穴确实没有原先那么疼,随着灵气在四肢筋络游走滋养身体,楼信浑身发热,想要得很。
齐暄见他肤色沁出薄红,询问身上的人:“公子想不想要?可要孤帮公子排遣欲望?”
楼信轻咛出声:“嗯,想要。”
齐暄再次顶入他花穴,巨大的性器在楼信体内肆意进出,手上动作也不停,顺青年光滑的脊背一路轻轻缓缓按压揉捏,楼信在爱抚与粗暴肏弄下有了更爽的体验,但这回花径里面是又疼又想要,估计又被齐暄弄伤了。
下身在齐暄的肏干中有了水声。
淡红色液体随性器抽送带出体外,淅沥落下,滴在床褥间,在艳红的褥上看不分明,进出了数十次,齐暄还是没泄在他体内,又进的更深,楼信伏在他身上呜呜咽咽由着他弄,指节泛白牢牢抓紧齐暄的手,玉茎涨得很,说不清是更痛还是更爽。
齐暄这次直接将整根性器送入他花径,顶到他新长出的宫胞。
楼信疼得指甲嵌入他手心,声音又软又哑:“夫主,轻一点。”
齐暄疼惜他,没再往里进,往外退去,快退到花穴口时终于在他身体里赏了雨露,一如既往地烫。
这对其他人来说是赏,对楼信这个年纪的青年来说却是责罚。他暂时不愿怀上齐暄孩子,齐暄却在每次肏弄他花穴时都给他赐雨露。
齐暄就着这姿势翻身把楼信压在身下,让人继续吃自己的性器。
楼信被他做得意乱情迷,连含住他的性器都做得娴熟,齐暄让他含了会儿便退出去,往里塞了根粗糙的木势,磨得稚嫩的穴生疼。
齐暄支起身,坐在楼信身旁。楼信被磨得含不住木势,也不敢让这粗糙带小刺的东西久留在花穴里面,又硬又扎,他想往外排,木势却紧紧卡在甬道中。
楼信不敢看,尽可能放松穴肉,去拽齐暄的手,声音哑的很:“陛下给贱奴塞了什么?”
浑身赤裸、花穴含木的青年睁着莹莹水眸躺在艳红床褥,简直就像被玩坏的皮偶,完全属于齐暄。
齐暄心想楼信这副模样也不错,至少从里到外都沾染过自己的气息,语气也很轻快:“信信自愿被贬为孤的侍奴,又过了认主礼,没有资格佩戴玉势,以后不养穴时只能佩戴像这样的木势。”
楼信听完夫主的话,此时反倒怀念起玉势来。
但这是他主动求来的,想到这躺在床上的侍奴狠心收缩花穴夹紧木势,又是一阵酸麻痒痛,他缓了会儿艰难坐起来,木势抵在床褥上,进得更深,将伤痕遍布的花穴褶皱撑得更平。
齐暄知他难受,又等他恢复许久,才道:“信信趴在床上,孤给你后穴赐铜势。”
楼信认命跪趴下去,主动分开两瓣未受罚的莹白臀肉,露出粉嫩隐秘的菊穴。
齐暄用两根手指在里头扩张,好在丹丸助兴的功效仍在,不多时干涩后穴就分泌肠液,齐暄觉得这湿度刚好,将布满镂空花纹的空心铜势缓缓推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