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梦魇(沫)(1/2)

睡梦中的楼信并不安稳,他着实怕了齐暄那些手段。

梦里的齐暄见到他时总是笑着,笑意却不达眼底,而他竟也真信了齐暄,将自己的身世与陆家计划和盘托出。

直到一天早上,他经过御花园时,听到几个修剪花枝的宫女在那谈论陛下与祝史近来走得很近,那几个宫女见到他时慌张行礼:“殿下!”

里面有个刚来的小丫头一幅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架势,轻蔑道:“陆家和楼家都没了,他算哪门子殿下,听在紫宸殿侍候的陈公公说陛下快废后了。”

长大后的楼信不及幼时跳脱,性情大部分时候表现得极为温和,此时却顾不得许多,慌张闯进了紫宸殿,齐暄脸上没了笑意,冷冷问:“谁允你不经通传就进来的?”

楼信崩溃质问他:“你动了楼家?楼家对陛下忠心耿耿,陛下有必要动楼家吗?”

齐暄或许觉得根本没功夫回答他,对左右道:“皇后目无君上,无子失德,擅权乱政,即刻起剥去服制,贬为侍奴,终身入欢悦阁不得出。”

楼信在他面前哭了:“陛下,臣辅佐你多年,你这么做会遭报应的。”

齐暄只是嗯了声,表示他听到了,随后淡声道:“楼信,你上辈子杀了我,这是你的报应啊。”

楼信被人押着跪在地上时抓住齐暄一截黑色的衣角,苦苦哀求他:“阿夙,当我求你,放过楼家人。”

齐暄挑起他的下巴,惊讶问道:“孤放过楼家人?怎么前世你杀孤时,没见得你要放过我呢?”

楼信哪知道他在说什么,被拖下去前还在厉声唤他:“齐暄!”

透明晨光穿过菱形格子窗,照亮整个宫室。

楼信那声呼喊也从梦境延续到现实,齐暄擦去他眼角的泪水,关切问他:“信信做噩梦了?”

楼信见到他就拽着被子往软榻内侧躲,整个人缩成一团,右手紧紧捏着什么也挡不住的衣摆,脸上写满抗拒,颤声道:“陛下…别碰我。”

看起来好不可怜。

齐暄一阵懊恼,昨晚是把人逼得太狠了,怎么也该先对人好点,不然口头越威胁,楼信只会越以为他要对楼家不利。

齐暄收回手安抚他:“好,我今日不碰你。”

楼信才稍微舒展点身体,小声开口:“陛下说话算话。”

齐暄给他递去个托盘,上面是一盏荷叶茶和两盅莲子羹,楼信没接,反倒警惕望着他,昨晚被齐暄灌茶的事让他害怕这又是什么新的玩法。

面前的黑衣青年猜出他在想什么,出言提醒他:“我不想强迫你用下,但你从成婚到现在粒米未进,宫人送来的早膳你多少吃点。”

楼信今天起得迟,奴后的早训当然也免了,宫人刚得了命令,除去调教和侍寝外,要按皇后的礼数对待陆公子,就把饭菜放到了屏风外,齐暄已经用过早膳。

但他的信信一醒来却满脸惊惧,也不知做了什么噩梦。

距离成婚过去两夜,二人均是什么都没吃。大陆灵气稀薄,他们也不是上古时的修真大能,做不到直接吸取灵气饱腹,虽能辟谷,但久不饮食身体早晚会吃不消。

楼信听到他的话,这才放心接过去,把托盘放在腿边,先用了口荷叶茶,随后一勺勺舀盅里面的莲子吃,他很喜欢去了心的生莲子那种淡淡的清甜味道,但煮熟的他绝对不吃,厨子一般是在米里加荷叶、百合、蜂蜜煮熟放凉后再把前两样挑出来,放进生莲子,也就这时候楼信才会顺带着吃点米。

齐暄知道他的信信太挑食,寻常米粟一概不吃,油味稍重的东西就吃不下,辛香味也受不了,太甜太咸的食物除了蜜饯通通吃不进去,平叛被困燕城只剩些干粮腌菜那段时间里,楼信每天只喝点热水,他的信信好像生来就该是金尊玉贵的世家公子,只有楼家这样的大族才养得活这样的人。

浮玉山离上京不远,楼家明白这孩子不好养,每日送饭过去,如果楼信天赋不高,没有早早辟谷估计早把自己饿没了。

上辈子也不知他身陨后楼信经历了什么,蜜饯也吃不进去。

楼信今早也不晓得是真饿了还是听到齐暄不碰他有了食欲,难得吃完了一盅莲子羹,另外一盅又是只挑走了莲子,荷叶茶同样只尝了几口。

已经算不小的进步了,齐暄挥手撤走了托盘,心想反正他还有很多时间好好养着信信,也不急于这一时。

用过早膳后楼信有了点精神,心情也平复不少,却感到身下又漏出了什么东西。

玉颜膏无愧其名,花穴口已经恢复如初。

但后穴本来就被灌了不少东西,又挨了二十鞭和姜罚,精液牢牢含在里面,加上楼信累到昏睡,齐暄没给他清理。

现在经过一夜后穴红肿消了,里面白浊自然流了出来。

楼信掀开薄裯,看清身上的衣服和身下流出的东西时,面靥红似胭脂,和额间才画上去的情花纹相得益彰。

他羞恼心想:虽说侍奴是主人的所有物,齐暄提出的要求原则上他都不能违背,但这身衣服未免太透了,和没穿有什么区别。

偏偏齐暄看到他掀开薄裯,顺着他的目光也发现了那摊粘稠,提议道:“我答应过不碰你,但你后面含着的东西还没清理,按照宫规,侍奴不能碰这些地方,我帮你弄完后再离开。”

楼信脸更红了,还没回答齐暄,花穴就被塞进去一根细细的玉势。

楼信下意识含住那根温热玉势,抬头看向齐暄,后者一脸无所谓说道:“信信里面承宠后太松了,需要练习缩穴。”

楼信感受到花穴内的异物紧紧卡在穴口当中,却只能碰到一点内壁的穴肉,看样子齐暄那处太大,的确弄松了。

思忖片刻,他温声道:“陛下是想让奴一直夹着这根玉势?”

齐暄点头,看了眼他花穴中的碧色,忽然很想要了楼信,但他已经答应过楼信不碰他,不好再更改。

他握住楼信腿间那截碧色,往里搅弄了几下,如愿听到了楼信的呼叫。

楼信额上渗出薄汗,并拢修长双腿,声音软成水:“唔…陛下饶了奴。”

齐暄闻言心情大好,收回手不再闹他。

身下的玉势不再搅动,发现齐暄的手不在附近,楼信才敢分开双腿,小心坐在榻上,几许发丝沾在汗湿的额间,陛下好像总有数不清的玩法折腾他,有时这种折腾来得简直毫无预兆。

刚才被玉势在穴壁捣弄的那几下,他居然起了反应,还好齐暄没有要责罚他前端性器的意思。琉璃棒滞涩在延孔当中,他还是难受得紧。

在楼信屈膝调整体内玉势的空隙里,齐暄背对着他,手里好像多了本书,迟迟没有动静。

齐暄原本想趁清理时再调戏楼信几下,但他刚才对人起了欲望,一时兴起故意拿玉势在楼信花穴里搅,好像又把人吓到了。

这个举动落在楼信眼中多半又是他喜怒无常,无理取闹。

他是想听楼信软声求饶,可也不打算再逼迫楼信了。

楼信看了他许久,把薄裯扯到面前遮身,小声唤他:“陛下……”

齐暄放下书,回头笑道:“怎么了?”

楼信揪着被角,心里忐忑不安,局促道:“奴可以自己清理吗?”

齐暄今天格外好说话:“可以。”

楼信“啊”了声,惊讶道:“陛下不算奴自渎了?”

看到楼信这副受宠若惊的模样,齐暄很想揉乱这人的头发,不过还是忍住了。

齐暄站起身来很是正人君子道:“不算。信信若怕,我先回紫宸殿。”

楼信这下肯定齐暄没再骗他,又担心齐暄反悔,忙不迭道:“陛下快回吧。”

齐暄笑意顿敛,凉凉道:“信信倒是急着赶我走。”

楼信手绞着薄被,低垂着头,他不敢再说话,生怕哪句话说错了陛下又要借故罚他。

他还是惜命的,但昨晚自尽前说的话也是真的,他提到齐暄的伤,齐暄明明可以选择别的方式罚他,偏偏用了最侮辱人的一种。

齐暄真是,知道自己最畏惧什么就用什么。

这种做法跟往自己心口扎刀子有何区别。

真心实意喜欢齐暄太累,他不敢爱齐暄,只能喜欢齐暄,齐暄可以是君王、主人,唯独不可以是师兄,更不可以是夫君,也不可能是爱人。

楼信现在不敢了,他怕自己沉沦,怕梦中的事重演。

不能逾越,不能动心,否则会——一无所有。

不是他不要齐暄,是齐暄今生真伤到了他,明明他昨天是想过齐暄可以当爱人的。

他想过的。

但现在如果连这颗心都不是他自己的,那他留在这宫中当个侍奴可就太难过了。

见人久久不说话,齐暄蹲下身,楼信似乎又被他吓到了,浅色眸子浮出水光,他的信信紧咬下唇,脸上的神情分明是恐惧。

惊得他不敢伸手碰人。

齐暄望着楼信躲避他的动作,声音难得有了颤抖:“信信在怕我?”

楼信又把被子往身上拢了拢,头垂得更低,几乎要埋进臂弯里,还是没回答他。

齐暄认识楼信多年,这个动作楼信很防备对方时才会做。

上辈子楼信遭遇袭击后待在镇国公府内,陆杳去看他时,楼信也是这副模样,齐暄怕再刺激到他,命人把陆杳逐出国公府。

现在,楼信在防备自己,太荒谬了。

他艰难出声:“信信,你不必躲我,我不罚你。”

楼信心中格外悲凉,又是罚他,陛下永远知道他怕什么。

他不敢再躲,齐暄喜怒无常,肯哄着他,也随时都可能折磨他。

楼信放下遮身的薄裯,露出那件素纱寝衣,夹紧身下的玉势,膝行到齐暄身旁,说出的话让齐暄心凉。

他说:“奴逾越了,还望陛下宽恕。”

不该是这样的,楼信怎么能如此轻贱自己。

齐暄完全不知道怎么应对,理了理楼信的墨发,意识到人依然毫无动作,乖巧跪在身旁,他神情复杂:“信信,你不必跪着。”

楼信难过道:“这不是奴该做的吗?”

齐暄抽出他身下的玉势,楼信身体敏感,玉势出去时,身下泛起水声。

玉势随意丢在一旁,他的陛下手搭在他额头,抹去了那道情花纹,卡在延孔里面的琉璃棒也被取出。

齐暄黑眸沉沉,也不顾楼信身后闭不拢的菊穴,揽住楼信的腰,把人按坐在在腿上。

看到楼信惊讶的神色,齐暄沉声道:“我后悔了,我要你做我真正的皇后。”

楼信穿着透明纱衣陷在齐暄怀抱中,害怕这又是陛下临时起意,当即偏过头道:“陛下,奴的身体淫贱,含着器物都能动情,如何能当得了真正的皇后?”

齐暄漫不经心道:“这不要紧。做了我的皇后,信信想尝试做奴的玩法也行,我都依你。”

楼信一时愣住,齐暄似乎真想好好待自己。

但他不敢领受,生怕应下来后齐暄又说他痴心妄想,垂眸道:“奴不配为后,合该做陛下的侍奴。”

齐暄仿佛恢复了前世的好性儿,打趣道:“信信可是看不上皇后的名头,那做我的君后可好?”

楼信点点头又摇摇头,开什么玩笑,一朝哪有两后。

陆家人又怎么能真当皇后。

他是这么想的,但话到嘴边却变成了:“陛下,一朝不可有两后,奴做陛下的奴后就好。”

齐暄对他更加怜惜,信信有分寸,知进退,但乖巧到让人恐惧,宛若真变成了独属于他的脔宠。

他还没放弃立楼信做君后的想法,小心翼翼询问他的信信:“封后大典定在下月,不知信信可愿?”

楼信终于笑了笑,只是那笑怎么也算不上开心:“奴知晓陛下心意了,陛下才登基不久,别做这些损耗国库的事。”

齐暄手伸进他纱衣里面,指腹摩挲他的乳尖,想到齐暄之前提到的催乳药,楼信一阵悚然。

但齐暄仿佛真的只是在玩玩,甚至主动提起上一世:“信信可是怕当了皇后,陆家像之前一样趁机作乱?”

倒也不是。他只是怕齐暄又想借机折磨他。

凛月城的兵力对上永铧,有近乎碾压般的优势。

这天下稍微有点实力的修士除去各城的大族子弟基本都在上京和天心城,天心城作为早期仙宫之下的法碾磨了许久,齐暄也不反抗,更没像原先新婚夜那般斥他孟浪举动,眸中蓄满笑意,由着他动,齐暄这才真切觉得先前内心的慌张歉疚一下子落到实处。

楼信离开齐暄唇瓣时看到这里像抹了胭脂,照着齐暄之前吻他时的举动摩挲齐暄双唇,触感温热柔软,难怪齐暄那么喜欢摸,这举动让他有了调戏人的错觉。

他用剑,指腹难免有茧子,触在齐暄唇上,因动作太轻,痒极了。

等他不碰,齐暄在他身下含笑看着他,声线轻缓:“信信继续。今日想做什么都可以,明日就由不得信信了。”

反正不管楼信做什么,在里面的总归是自己。

齐暄这么期待,楼信反倒不想太顺着他。

楼信再开口,却是以前那次在花楼里听到的话依样画瓢:“小郎君,终于落到本公子手里了,让本公子好好疼你。”

说完之后楼信面色相当难看,这番话连自己都被恶寒到了,齐暄应该也……

齐暄却捧住他的脸在他眉心轻轻吻下,楼信正愣神,齐暄把手搭在他腰际,语调惑人:“嗯,公子疼我。”

有炙热的物什抵在腿间,意识到那是什么的楼信先紧张起来,他这哪是在惩罚齐暄,分明是惹火上身。

他想迅速逃离齐暄,齐暄搭在他腰间的手臂却猛然收紧,楼信怕反抗伤了对方,被人箍在臂弯中动弹不得。

身下的帝王脸上笑意褪去,声音冷沉:“孤给过你机会,孤说过白日不碰你,这是你非要求来的,是你主动还是孤来,信信选一个。”

陪人胡闹这么久,本以为楼信终于愿意像少时那样赠予自己惊喜,没成想真做到那步,楼信又想逃。

被他要了身体就这么让楼信不情愿?

既然不想给,为何非要撩拨他?

楼信闻言进退两难,低眉敛目,装作委屈乖顺的样子:“贱奴可否都不选?”

齐暄不免稀奇:“原来你还记得你是孤的侍奴。”他还当楼信自动舍了侍奴的身份,也想应和楼信当认主礼没发生过,不想楼信竟有点沉入其中,自得其乐,他忽然觉得自己先前的纠结和担忧格外多余,楼信真的更适合做奴后,这适应速度,恐怕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被从小调弄的奴宠。

训奴之术奴分数等,其中当属世家娇养的公子小姐最难服训。楼信却好训得很。

偏偏楼信不知贬损自己身份更会勾起他施虐的念头,反而伏在他身上,用酥软双乳隔着衣料去蹭齐暄:“贱奴知错,夫主饶了贱奴。”

齐暄的欲念在他看似讨饶,实则勾引的动作下不减反增,语调比方才更冷:“信信主动还能少吃些苦头。”

楼信心一横,破罐子破摔道:“陛下来…”

主动虽然不疼,但着实羞人,楼信想要齐暄,宁可被齐暄粗暴进入受疼,也不想强忍羞涩坐在齐暄性器上。

齐暄听到他让自己来,登时起了兴致,对楼信说:“信信先下去。”

腰间臂弯不再紧箍,楼信忙不迭离开他,齐暄脱掉松垮内衫,把人抱回身上,挺立的紫红玉柱破开红肿花穴,顶进重重叠叠的湿软肉壁,性器被楼信的小穴吸吮抚慰,齐暄相当愉悦。

楼信就没那么好受了,疼得脸庞泛白,他那里本就浅窄,堪堪能用,午间又被齐暄罚过,肿痛未消,齐暄谅他也不敢反抗,把穴口撑到极限,进的比昨天深许多,又没有淫药加深欲望,楼信体会到的疼压过了爽。

这种生子药改造出来的地方真脆弱,齐暄还不如给他用药。

楼信没像大婚时那样捱过去,头抵在他肩旁轻声说:“夫主,做些前戏,求你…我疼”

齐暄往外退了几寸,楼信勉强舒服点,道了声谢。

身下青年问他:“信信还疼不疼?疼了身体可以往上抬。”

楼信眼里又浮出水雾:“贱奴不要紧,夫主玩的尽兴就行。”

齐暄对他怜惜更甚,离开他体内,从床榻里侧摸到个小盒子,摸索取出颗红色的丹丸,放入口中,捧住楼信的脸,认真吻过去,唇畔相抵,气息交缠,楼信再次闻到了那阵冷冽疏淡的香气,就像曾经去过的凛冬荒原上久久不散的寒凉,他从前听闻魔域的魔族身上也会有幽冷的香味。

但齐暄肯定不会是魔族,许是在紫宸殿内室燃了太多寒梅香。

他还在想齐暄身上的气息从何而来,这股香气在齐暄真心实意温柔亲吻他时最为明显,似梅香却又不十分像。

楼信唇齿被齐暄轻巧撬开,一颗泛着甜味的丹丸渡入他嘴里,他含住丹丸,下意识咽下去,身体涌进暖流,瞬间没入大量温和的灵气,倒是和他被迫吃下生子药时的感觉类似。

花穴确实没有原先那么疼,随着灵气在四肢筋络游走滋养身体,楼信浑身发热,想要得很。

齐暄见他肤色沁出薄红,询问身上的人:“公子想不想要?可要孤帮公子排遣欲望?”

楼信轻咛出声:“嗯,想要。”

齐暄再次顶入他花穴,巨大的性器在楼信体内肆意进出,手上动作也不停,顺青年光滑的脊背一路轻轻缓缓按压揉捏,楼信在爱抚与粗暴肏弄下有了更爽的体验,但这回花径里面是又疼又想要,估计又被齐暄弄伤了。

下身在齐暄的肏干中有了水声。

淡红色液体随性器抽送带出体外,淅沥落下,滴在床褥间,在艳红的褥上看不分明,进出了数十次,齐暄还是没泄在他体内,又进的更深,楼信伏在他身上呜呜咽咽由着他弄,指节泛白牢牢抓紧齐暄的手,玉茎涨得很,说不清是更痛还是更爽。

齐暄这次直接将整根性器送入他花径,顶到他新长出的宫胞。

楼信疼得指甲嵌入他手心,声音又软又哑:“夫主,轻一点。”

齐暄疼惜他,没再往里进,往外退去,快退到花穴口时终于在他身体里赏了雨露,一如既往地烫。

这对其他人来说是赏,对楼信这个年纪的青年来说却是责罚。他暂时不愿怀上齐暄孩子,齐暄却在每次肏弄他花穴时都给他赐雨露。

齐暄就着这姿势翻身把楼信压在身下,让人继续吃自己的性器。

楼信被他做得意乱情迷,连含住他的性器都做得娴熟,齐暄让他含了会儿便退出去,往里塞了根粗糙的木势,磨得稚嫩的穴生疼。

齐暄支起身,坐在楼信身旁。楼信被磨得含不住木势,也不敢让这粗糙带小刺的东西久留在花穴里面,又硬又扎,他想往外排,木势却紧紧卡在甬道中。

楼信不敢看,尽可能放松穴肉,去拽齐暄的手,声音哑的很:“陛下给贱奴塞了什么?”

浑身赤裸、花穴含木的青年睁着莹莹水眸躺在艳红床褥,简直就像被玩坏的皮偶,完全属于齐暄。

齐暄心想楼信这副模样也不错,至少从里到外都沾染过自己的气息,语气也很轻快:“信信自愿被贬为孤的侍奴,又过了认主礼,没有资格佩戴玉势,以后不养穴时只能佩戴像这样的木势。”

楼信听完夫主的话,此时反倒怀念起玉势来。

但这是他主动求来的,想到这躺在床上的侍奴狠心收缩花穴夹紧木势,又是一阵酸麻痒痛,他缓了会儿艰难坐起来,木势抵在床褥上,进得更深,将伤痕遍布的花穴褶皱撑得更平。

齐暄知他难受,又等他恢复许久,才道:“信信趴在床上,孤给你后穴赐铜势。”

楼信认命跪趴下去,主动分开两瓣未受罚的莹白臀肉,露出粉嫩隐秘的菊穴。

齐暄用两根手指在里头扩张,好在丹丸助兴的功效仍在,不多时干涩后穴就分泌肠液,齐暄觉得这湿度刚好,将布满镂空花纹的空心铜势缓缓推进去。

后穴被塞入的地方又冷又疼,楼信有些抗拒:“夫主,能不能……”

齐暄在他臀上甩了几巴掌,艳红掌印烙在臀肉上,又疼又羞。

楼信哀哀求饶:“是贱奴言错,陛下饶了贱奴。”

冷沉嗓音落入楼信耳中,齐暄提醒道:“不能,孤今日要教信信侍奴走路的步态,后穴不戴势怎么能行?”

齐暄做起这种事来根本不容人拒绝,楼信连话都懒得回了,认命放松后穴。

铜势比起楼信前穴那根与齐暄性器粗大程度相当的木势,要细上许多,却与性器差不多长,整个没入后穴,不啻于被齐暄干。

肠肉紧紧包裹铜势,挤进镂空中,又硬又凉。

本来铜势里面还要装姜碎,齐暄喜欢他,省去了这责罚,让人跪趴在那里晾过两穴,自己则穿好衣衫坐到桌旁不紧不慢饮茶。

楼信很是委屈,依从他命令按着臀肉跪在那里,忍受双穴的疼麻盯着面前的床幔。

他原先明明是想讨宠,让齐暄幸他一回,最好是跟昨晚一样温柔体贴的宠幸,怎么变成了现在这样?

楼信上一世从来没有真正喜欢过哪个人,也压根不知道该怎么和喜欢的人相处才算正常,为了早点拿到舒家的动向,他给舒三小姐做过不少小玩意儿,但人每每约他去游玩时,他总会因为齐暄的事推拒,然后舒三娘就会很失落或者很生气。

这一世,齐暄也经常生气,但他有时根本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

楼信在阴差阳错嫁给齐暄以前都没想过要成婚,当然嫁了之后还是没想过,他知道凭自己得过且过的性子也不大可能照顾好妻儿,按照外祖的意思,他要成婚最好找个稳重年长的能约束住他的姑娘。

但他年少时光顾着去缠齐暄,带着齐暄胡闹,闯一些不大不小的祸,那时候是真快乐,好像天塌下来都有齐暄和外祖帮他兜着。

白姨娘和外祖都太骄惯他,差不多把他养成了一个私德尚可的纨绔,若说他不上进,他也算勤于修炼,洁身自好,若说他上进,回凛月后那一年里他整日除了去闹市搜罗小玩意儿,便是去找齐暄陪他晃悠,他上辈子想的是可以和齐暄做永远的兄弟和挚友。

这辈子他成了齐暄名义上的正妻,实际上的宠奴,也确实免了他娶别人可能带来的烦恼,他明明愿意和齐暄行欢好敦伦之事,却总感觉哪里怪怪的。

晾穴约莫过了小半个时辰,齐暄翻完地方志后才去唤他。

楼信腿都快跪麻了,起身时差点跌到地上,齐暄扶住他,让他坐在自己腿上,他头发扎在脑后,齐暄顺势去抚摸他光裸的脊背,似是安抚。

年轻的帝王小心征询怀中青年的意见:“信信累不累?若是累,训诫就免了,信信好好在殿内休息。”

楼信摇头,表示自己不累,但还是提了个条件:“贱奴今日先受完这训诫,明日想要夫主陪着去天街。”

他太久没出去过,很是怀念宫外的生活。三天对寻常人来说不算太长,但对楼信来说,相当于他这辈子重生后除了必要的睡眠就一直处在调教承欢中。

他对这样单调的生活终于有点腻味了,更加向往宫墙外喧闹熙攘的红尘。

齐暄本想拒绝,看到楼信期待的目光却应了下来。

楼信笑了笑,安心躺在他怀中。

齐暄却有些不快,他最多只能在今明两天折腾楼信,明天陪楼信出去更没机会碰人。

后日沈长欢回凛月城,再过两天,他又要召见参加星酌殿擢选的各家子弟,他打算直接让楼信免了前面的初选,等这批人测试完后,他再带楼信进星酌殿,反正很可能又找不到天命之人,让楼信试试也好,万一沈长欢之前看错了呢?

而楼信刚才说的不累分明是假的,躺在齐暄怀里不多时便闭上眼,呼吸匀称轻缓。

齐暄很想碰碰他,又怕把人弄醒,看样子自己不仅是明天折腾不了楼信,今日也……

楼信现在的身体到底年纪小,受不了太多,只能等擢选后再好好训诫调弄。

上辈子楼信依从药效吻了他,自那之后楼信总躲着不肯见他。

齐暄当时也守礼,从未越界过,也不曾到椒房殿,任楼信待在皇宫内,期间允他回家过几趟,楼信回过一趟家后才主动去找他。

他下旨给人封赏,楼信当晚和他喝多了酒干脆赖在紫宸殿,意识混沌间霸占了他的床。

那么好的机会他还是没碰楼信,只躺在榻上听外面淅沥的雨声,偶尔才会因贪恋错眼去瞧对面熟睡的青年,最终他仍规矩躺在榻上,一夜未眠。

第二日齐暄实在怕楼信再留下来他会真忍不住,主动提出让人离宫,他已及冠,正是血气方刚的年岁,哪能忍受喜欢的人明明吻了自己,也留在身边,却摸不得碰不得。

有时他负气想:自己是胤朝的帝王,要什么没有,如果真一意孤行强娶楼家公子,谁又能拒绝,谁又敢置喙?

可他还是掩藏好了自己的欲念。

他的信信那样好,他怎能对信信做出这么过分的事?

但楼信拒绝了他离宫的提议,他们的相处好像又回到了从前,彼此相安无事整整两年。

他实在想要楼信时,就趁人不在翻着欢悦阁献上的图册,照楼信的身形描了一张张画像。

他怎么也没想到楼信那天会再度折返去找丢在紫宸殿的手串。

楼信发现画像时的恐慌神色齐暄至今仍没有忘却。

不管他怎么挽留,楼信都坚持要走,他刚想用灵力强行留人,楼信更快一步将匕首抵在脖子上以死相逼。

齐暄实在没了法子,只能放走楼信。

若是他早知楼信更在乎楼家,也能乖顺受调教,上辈子他还不如狠心把楼信调教得只能依靠自己,总比楼信一去不回要好些。

今生楼信因为上一世误杀他对他百依百顺,予取予求,他反倒变得不忍心了。

温软身体在怀,齐暄压根无心再去想楼信之外的人。

楼信睡觉时很安分,维持一个姿势躺在他怀中,长睫在纱幔映衬下烁金带光,看得齐暄又想动他。

齐暄忍了又忍,才小心翼翼把人放倒在床上,随后解掉纱幔,金红软纱垂落下来遮住里面的艳色。

确认外面看不清,齐暄传口谕给赵琴元,让他安排紫宸殿中伺候的太监把折子封了递到椒房殿内室。

齐暄几乎在瞬间就决定好,如果楼信在这期间醒来,他会让楼信向前世无辜被伤的赵琴元赔罪。

赵琴元办事极快,不多时折子搬到内室里,杨彦已经知道了皇后在陛下心中的分量,安排他们动作放轻,以免吵到皇后。

先前欢好的气息没有完全散去,外面还是隐约可以瞧见金红纱幔里有道形形绰绰的身影。

赵琴元不由皱眉,他是陛下的心腹之一,早早便追随陛下,陛下纳陆大公子为奴后这件事可谓天下皆知,不想不仅没有冷落陆氏,还让人有了皇后的名头。

反而是陛下的好友楼信无名无分留在宫中,他想开口谏言,齐暄示意他噤声,传音给他:“皇后睡着了,别出声,先用传音。”

赵琴元拱手行礼,很识趣地没再提陛下后宫之事,只是传音问:“楼公子之前没去庆功宴,陛下往后打算给他安排什么位置?”

他真正想问的是陛下想给楼信论功行赏封侯封王还是纳进后宫做妃子,选了含混的位置来征询陛下的意见。

有了大祭司曾在北境拒不出战和燕王造反的前车之鉴,世家公子通常不会被安排很有实权的官职。

齐暄坐在桌案边熟练批起奏折,批了几个后才不咸不淡道:“孤先选个南洲的城主令给他,之后看他表现再行赏。”

南州诸城均关联甚大,这则消息不亚于五雷轰顶,赵琴元跪在地上谏言:“此事实在不妥,陛下三思,万一楼信有异心…”

齐暄却很笃定:“他不会有。”

赵琴元还欲再说,齐暄道:“爱卿若无其他事,便先退下罢,皇后还在小憩。”

赵琴元只得说了声告退,出门后联想到楼信的相貌,越发觉得楼信有成为祸水的潜质。

床上躺着的楼信这回并不是非常累,本来就睡得浅,被赵琴元铿锵的谏言直接吵醒了,缓了许久迷迷糊糊坐起来,看到金红纱幔外的人影,下意识唤了声:“夫主。”

齐暄应了句:“嗯,孤在,信信还累不累?”

楼信拨开金红纱幔,只探出个头来:“不累。”目光在室内游移。

齐暄冲他笑了笑:“没有其他人,信信直接出来就好。”

楼信松口气,放心下床,跪在齐暄腿边。

齐暄视线下移,看到赤身裸体跪在旁边的青年,情绪复杂:“你先起来,为孤侍墨。”

楼信方站起来,拿墨块在砚台里磨,专注模样看得齐暄意动,他的手覆到楼信光洁的玉户,这里生得尚可,没有毛发。

齐暄在上面轻轻揉捏,如愿听到楼信加重的呼吸,有银亮的液体黏附到他手中。

楼信颤了下,继续磨墨。

齐暄有些不高兴:“信信,别再磨了,孤教你侍奴走路的步态。”

楼信乖巧应声:“贱奴都听夫主的。”

齐暄把人按倒在冰凉桌案上,楼信赤裸的上半身抵在上面,乳肉被刺激得一阵战栗,软声道:“夫主,轻点。”

齐暄手触碰他腰脊,问道:“信信觉得冷?”

楼信小声说不冷。

他只是受不了齐暄这么突然。

齐暄的手抵到他臀瓣,把两片臀肉轻巧分开,雕花木势嵌进他臀缝中。

楼信惊恐趴在桌子上,身体轻轻颤抖,忍不住询问他:“夫主给贱奴戴了什么?”

齐暄满意抚摸着他臀肉:“信信夹好站起来,若掉下来孤要打你板子。”

楼信竭力夹紧竖在臀缝里的木势,挪动身体站到地上,不解地望他。

齐暄凑过去吻他,楼信闭目任由他亲吻。他喜欢齐暄吻他,却不大乐意被齐暄打。

良久齐暄离开他的脸,用力揉搓他挺翘的椒乳,声音又恢复了惯常的冷沉:“侍奴的身体要时刻打开以供孤肏干,菊穴不可藏在臀瓣里,等木势把信信的臀缝扩开,信信才不用戴。”

楼信被他揉得喘息,断断续续道:“贱奴嗯…遵命。”

齐暄放过他,坏心眼道:“信信先在这屋里走走,若是掉了,孤罚你骑木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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