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暄把人放到地上,好奇环住他腰身。
楼信腰身较窄,并无赘余,齐暄轻易就能抱住,楼信见他抱自己,顺势把头枕在他肩上。
齐暄松开他,又去轻轻按揉他两边的腰窝,惹得楼信咯咯笑起来。
听到楼信又在发笑,齐暄这才拿下手去问他:“信信每回行完房事后腰真不疼?”
楼信良久才止住笑,下意识摸了摸鼻子小声道:“除开被陛下要得太久那几回,其他时候都不疼。”
这次齐暄才弄了一小会儿,楼信当然不会腰疼。
齐暄又去轻按他的花蒂问他:“信信承欢时身下两口穴都很疼?”
楼信点头,他年方十九,早年间厌食以至于身体没彻底长开,花穴又是新生的,当然经不住累日的受罚临幸。
上辈子齐暄好好养过他一段时日,他身上才稍微有点肉,体格看着像同龄的男子,但他大部分时候跟同龄人相比还是清瘦了些。
这辈子被齐暄要得太多,他都没正常用膳,别说养穴了。
齐暄这回确定他真疼,不是故意装弱躲避承欢,不想再多折腾他,打算忍过几个月再临幸青年。
他要先用药势把人身下的两口穴好好养养,几乎每回都弄出血来对楼信身体也不好,他上辈子忍了那么久,不急于这一时。
木势和铜势都太粗糙,不能再用。
思及此,齐暄手指伸进他受伤的花径,触到里面染血的白浊。
楼信不由惊呼:“陛下,里面脏。”
齐暄多伸进一根手指,在花径里蘸了白浊去看,当中显眼的血色让他不由心虚。
他对楼信道:“信信往后可以不承宠,我不罚信信。”
楼信把手搭在他额上,诧异道:“也没发烧啊,怎么突然转性了?”
刚说完臀肉挨了一巴掌,楼信不禁气恼,齐暄又用手打他屁股。
他刚想拒绝齐暄这种行为,听到齐暄语调陡然冰冷:“信信若觉得不满意,早训恢复了便是。”
楼信讪讪缩回手,轻声说:“满意的。”
齐暄起了兴致,想去欺负人,对楼信道:“信信躺在榻上,孤给信信抹药。以后早训孤若有政事要处理,由教养嬷嬷代为惩戒。”
也好让楼信养穴,把穴养得嗜虐嗜淫。这些齐暄没说。
楼信面色泛白,教养嬷嬷是宫中规范后妃仪态行止的女官,素来严厉,真到嬷嬷手里,他还有逃脱惩戒的法子吗?
他当机立断去求齐暄,改成临幸也行,痛一时还是一直痛,楼信分得清轻重。
齐暄听完愕然道:“可临幸时你会受伤。”早训至少有淫药铺垫,不会太疼。
他犹自惊讶,不着寸缕的青年已经抱住自己的夫主,两团乳肉紧贴他胸膛,去吻他的唇瓣,舌头探进他唇腔中索吻。
齐暄收敛了掠夺的念头,任楼信主动亲他。
楼信说话虽气人,上面这张嘴滋味却很好,柔软温腻,齐暄很喜欢吻这处,不仅因为楼信上辈子先吻了他,还因为亲吻比起虐打更适用于调情。
楼信吻得生疏,一场下来已经气喘,却不忘问他:“陛下,奴能否用临幸代替早训?”
齐暄想到他下身的血还是坚持说:“不行,信信得调教好才能侍寝。”
楼信失望扁嘴,无奈道:“夫主先给奴上规矩。”
齐暄换回常服,照旧给他穿了什么都遮不住的纱衣,便牵着楼信的手去了浴池。宫室内有几位伺候的侍女太监做着洒扫的活计,还好没人看他。
楼信发觉齐暄真是越来越恶劣,老想让他在人前露出被管束临幸过的身体。
浴池没有伺候的人,陈设和上次大抵相同,墙壁依然挂满板子、藤条、细鞭之类,但小筑内多了匹栩栩如生的木马。
楼信看见那木马顿时僵住,有些抗拒进去,齐暄脱掉衣服,揽住他腰身,托起他臀肉,把人半抱在怀中,强迫他进到浴池里,十分狎昵地褪去青年身上的轻薄的软纱,手几乎摸过了楼信整个上身,欲求不满般在他肩上轻咬了咬,又把薄纱上的衣带揉成团塞入他湿软的后穴中。
青年任由齐暄做了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只觉得后穴有点痒,有柔软的东西在甬道里面舒展,但他目光仍停留在木马的两根玉势上,那年燕城的木驴游行给他留下了极深的阴影。
以至于齐暄刚拿长巾擦拭他私处,就见他眼眸中蓄满泪,水雾迷蒙,不由讶然:“信信怎么了?可是我弄疼你了?”
楼信咬紧下唇,长睫低垂,泪水欲落不落,瞧着可怜得紧,齐暄更加心疼他,长巾轻柔拂过他女穴。
好半响齐暄才听见他颤声说:“陛下,贱奴可否不受木马之刑?”
齐暄闻言加大了手上的力道,长巾狠擦他身下娇嫩的花瓣。
温热湿巾重重抵擦花穴,下身有暖流掺杂精水落入浴池中,强烈的酥麻痒痛感让楼信生生逼回眼泪,手臂攀上他后背,留下殷红指痕。
齐暄如愿听到楼信在那哀切求饶:“陛下,轻点,好疼!”
他放轻力度,垂眸看到楼信泛白却毫无畏惧之色的脸,不禁哂笑道:“孤何时说要罚你?”
楼信收回手臂,似是听到他说不罚自己才放松下来,脸上有了笑意,眉梢扬起,眸子发亮,得寸进尺说:“夫主以后都不罚奴好不好?”
齐暄有许久没看到楼信露出这种狡黠得意的笑容,上辈子楼信每每有了什么坏心思都是这副模样,想到这,他隔空取来刻了凤鸟纹的戒尺抽在楼信花穴口。
花穴猛然吃痛,楼信捂住红肿的穴口,看到齐暄还想往这里抽,轻轻叫唤起来:“哎,好疼,夫主别打,贱奴知错。”
齐暄叹口气,扔掉戒尺,今生所有事情说开之后楼信果然还是跟前世一样给点好脸就上头,这样下去楼信再做出谋逆之事他都不奇怪。
也罢,他本来就没指望楼信能乖乖做奴。
楼信在生人面前端方守礼,混熟之后一言难尽,幼年刚认识对方那阵,有时齐暄甚至希望这个师弟哑了,只能发出求饶的软声,好歹能消停一时。
在上京时齐暄回到空旷冷寂的东宫里,在楼信变着花样几次诱骗他出门后,他想有这么个闹腾的人陪在身边也挺好。
直到楼信陪他跪在雨中,他意外发现楼信很重感情,原先的喜欢成了不舍得放手的执念。
他给过楼信很多次离开的机会,楼信却总来招惹他,今生得偿所愿将人困在身边,他才终于满足些。
在他面前的楼信看他迟迟没有换新的刑具,放开捂在花穴口的手,小心坐进水里。
这几天沐浴总被齐暄调弄,楼信都没好好享受过沐浴,此时正好趁他不注意在温热水中泡一会儿。
温热水流漫到楼信脖颈,青年舒服得闭上眼睛,长睫在眼底投下细密阴影,浑身舒展开来,如果不是齐暄还在他旁边,他真想发出声满足的喟叹。
上辈子误杀师兄,他在南州之外颠沛过很长一段时日,今生他被人当宠奴养在宫里,除了太过贪欢致使经常没法好好吃饭,偶尔要承受齐暄的暴虐外,日子也算快活。
反正齐暄长得俊,睡了也不亏,就是活不太好,又在床笫之欢上有乱七八糟的癖好。
另边齐暄刚取过竹管和水囊,发现楼信整个人没入池中,在那闭目养神。
青年墨发飘散在碧清水面,面靥艳丽,宛似画中精怪。
齐暄这辈子难得见到他这么闲适,不想打搅到楼信,蹲在他旁边换了软巾在他身上轻柔擦拭。
楼信嗯了声,由他去擦,自个儿惬意靠在池壁,齐暄安分擦了段时间,又想去碰人藏在池底的隐秘,手即将触到他那根粉白玉茎时,楼信睁了眼,视线不免顺着齐暄动作看过去。
看到齐暄还没拿回去的手,楼信隐约猜到他想做什么,耳根一热。心里又有点懊丧,齐暄欲望太盛,连带自己沐浴都不得安生。
楼信不禁气愤:这人就不能再忍忍吗?难道他还能逃了不成?
齐暄丝毫没有心虚的自觉,把楼信下面的簪子拿出去,才不慌不忙收回手。
玉茎失了束缚,有少许热水冒进尿道,楼信竟有些不适应。怎料齐暄分开他双腿,下身伏于他腿间那块池底,头埋进水中去舔弄他玉茎铃口,那里被温热包裹,楼信颇不习惯,哪经得起这种调弄,当即想悄悄躲开,抓牢池壁往岸上闪身,这次齐暄没给他逃离的机会,抢先一步握住他脚踝把人拖回池中,沉在水下精心伺候楼信的分身。
玉茎有寸把被齐暄含在嘴里,牙齿轻嗑在柱身,楼信没有出声,他现在是动也不敢动,生怕这根东西没了。
齐暄仿照避火图上看到的评点,在水下屏气极尽温柔服侍楼信的性器。
楼信从开始时的恐惧转为享受,玉茎在齐暄富有挑逗意味的舔弄中胀大抬头,等他感觉自己忍不住要泄出来时,颤声道:“陛下,可以了,别弄……”
齐暄还是含住他的玉茎,甚至去轻轻吮弄。
楼信面庞红似烟霞,迫不及待想泄却又不愿泄在齐暄嘴里,崩溃到把手探进齐暄发间,将人的头往后推,想让他离开那处。
齐暄却故意在他柱身轻咬了咬,浮在水面的青年更怕误伤自己的男根,没使多少劲,在水里也压根推不开齐暄,铃口渐渐有东西被齐暄舔走,楼信难耐不已,发出类似承欢时软绵绵的唔嗯声,花穴菊穴在欲望驱使下一并想要东西进入,灭顶的快感再度袭来,温热精水争先恐后离开玉茎,尽数入了齐暄口中。
楼信精水腥气不重,还有点甘甜,齐暄全部咽下去,才将头浮出池面,他喜欢这种占有楼信身上东西的行为,先前楼信挨罚时流的淫水他找人调了墨汁,准备以后再画楼信被调教的模样,再过段时日,等他养好信信,定要用信信后穴盛茶酿酒。
尚在不应期的楼信唇瓣微张,仰躺在池壁喘息,浅色眼眸水光潋滟,眼尾因情欲湿红非常,双腿本能分得极开,待听到水花声时神智瞬间清明许多,看见齐暄顶着湿哒哒的黑发站在面前,嘴角还有丝可疑的白浊,楼信登时气不打一处来,支起身,把剑鞘抵在齐暄颈间,声音抬高许多:“陛下!瞧瞧你做得还是人事吗?”
天杀的齐暄干脆别当人君去当兽皇得了,他本来只想在池水里好好洗浴,缓解近日的疲乏,结果……
这都是什么事啊!
齐暄意犹未尽,抬手抹掉嘴角的残余,按上楼信那柄长剑,冲他笑了下:“信信,一日夫妻百日恩,我们好歹也做了千日夫妻,你真舍得下手?”
他与楼信上辈子虽无夫妻之实,却挂着帝后的名头在一起数年,他料准楼信又在虚张声势吓唬他,提了上辈子的事。
楼信握剑的手不由颤抖,有那么一瞬,齐暄那张挂着浅淡笑意的脸和上辈子永铧城外再见他时的狼狈模样重合,楼信的心忽然疼了下。
如果当时他没有瞻前顾后,害怕齐暄按谋逆罪名处置他,选择跟人回宫,齐暄是不是就不会离世?
上辈子不管是背叛前还是背叛后他都希望齐暄能好好活着。
可最后把齐暄害死的人也是他。
重生那样玄妙的事怎么偏生眷顾了他这样容易犯糊涂的人?
倘若现世的一切都是浮生大梦…
不,不会的,齐暄还喜欢他,这辈子和齐暄在一起的欢欣与痛苦都那样真实。
虚幻的回忆哪有面前的人实在,想到这楼信手中的长剑化作灵光消失不见,紧紧上前抱住齐暄,往人湿漉漉的脸上亲,语无伦次道:“我舍不得,我一直都舍不得。”仿佛这样才能证明这辈子是真的。
齐暄发觉楼信的慌张,意识到自己说错话,楼信远比他想的要在意上一世背叛他的事。
他回抱住楼信,轻拍青年后背,温声安慰怀中的人:“没事的,信信,都过去了,我还好端端在这。”
楼信又陷入上辈子漫无边际的迷茫惊惧中,他放开齐暄道:“陛下,现在调教我好不好?”
上辈子的事于楼信而言就在几天前,被齐暄掌控,他能更安心点。
外头已经蒙上夜色,楼信又没能用上晚膳。
齐暄本想劝他好好吃饭,在他惊惧神情中却应了声好,答应下来联想到楼信这几日拢共也没正常用过几顿膳食,颇为后悔提起上辈子的事,楼信显然又被他吓到了,不知在胡思乱想些什么。
齐暄长臂一伸,把人拦腰捞到怀中,带楼信到紧靠岸边的暖玉石床上,捏诀弄干净彼此身上的水渍。
石床是斜着的,尾端浸没在水下,上面有一处洞,刚好能将臀肉嵌入其中,床面遍布玄铁打造的链子,与莹润剔透的玉床格格不入。
这石床对应样皇族秘辛,本朝皇后大多都是祭司,牵涉甚广,皇帝在临幸之后如果不想让皇后怀上龙嗣,可以将人放置在石床上,由嬷嬷按揉腹部导出体内龙精流入池水中,寻常妃子则是入暴室直接用粗木棍敲击腹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