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手疼”
沐浴露清甜的香气缭绕在鼻翼间,闻得人心神荡漾,她又刻意将嗓音放得又娇又软,更是听得人下腹一紧。
男人的喉结滚了滚,嗓音也沉哑了几分,目光幽暗地盯着她的唇瓣。
“撒娇没用。”
刚刚那个,和小时候叫他的称呼,她必须得选一个。
老公?
还是时隐哥哥?
窗外夜幕低垂, 海岛的晚风轻柔和煦,房间内静悄悄的,空气粘稠炽热, 暧昧的气息隐隐浮动着。
知道她不好意思, 裴时隐也没急着逼她, 而是抬手,慢条斯理地轻揉了揉她细白的耳尖。
“这里只有我们, 害羞什么。”
他的鼻尖已经快要抵上她的,呼吸也逐渐灼热起来, 让男人情不自禁地俯下身, 唇落在她耳后敏感的位置。
话虽如此, 但傅思漓还是很难做到在清醒的时候这么叫他。
电话震动的声音很急促, 安静下来之后又锲而不舍地响起。
她伸手去推他的胸膛,轻喘着气,脸颊潮红:“接电话吧”
这么晚打电话,看起来像是有急事。
裴时隐只好先放开她, 走过去接电话。
片刻后, 听完对面说的,男人的目光蓦地沉了下来。
“她在哪。”
“知道了,让人先看住她。”
三言两语后, 裴时隐挂了电话,下颌线紧紧绷着,起身拎起沙发上的西装外套。
见他脸色难看, 傅思漓急忙询问:“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男人唇线紧抿,显然是发生的事情不小。
他言简意赅地解释:“裴时欢没去上学。”
闻言, 傅思漓震惊地睁大眼:“那时欢去哪了?”
“燕城。”
燕城并没有什么重要的人在,裴时欢为什么会无缘无故跑去燕城, 甚至还瞒着家人甩掉保镖也要去?
傅思漓知道,他肯定要连夜赶过去的。
裴时欢难得一见这么任性,显然不是小事,她也忍不住有些担心。
“我和你一起去吧。”
路上,傅思漓才从文柏的口中弄清楚了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