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店员从美貌带来的震撼中回过神来,夸赞的话一句接着一句。
“裴太太的肤色真白,穿这身香槟色的伴娘服简直是太配了。”
“是啊,连明星都穿不出这样的效果。”
闻言,应檀也满意地连连点头,扭头告诉设计师:“这个腰围,再改细一点就完美了。”
“这还是伴娘服呢,要是穿上婚纱,不得把裴总迷得眼睛都看直了?对吧?”
柜员也在一边含笑点头:“应小姐说的是。”
被猛夸了一通,傅思漓的脸颊不禁微微泛红,也忍不住开始脑补起自己穿婚纱的样子。
说起来,他们是还没有办过婚礼呢。
应檀从沙发站起来,忍不住出声调侃:“我都看见了,裴总够野的嘛,居然都开始纹身了。我看到新闻的时候还以为是那群媒体乱写的呢。”
不光是应檀这么说,远在英国的裴时欢在得知了之后也疯狂发微信问她怎么回事,还说她驭夫有术。
说着,应檀打眼一扫,就注意到了她胸口还没完全褪去的吻痕,唇角笑容更深。
“最近夫妻生活挺和谐嘛?还是节制点啊,小心那个咳咳。”
傅思漓的耳根顿时爆红,连忙伸手捂住了胸口。
可被应檀这么一提起,她又蓦地想起一件事来。
其实傅思漓的心底一直有疑惑,只是这种事她又不好意思和旁人提起,只能和应檀倾诉。
她犹豫着,试探着开口问:“你说人在喝醉之后,真的会一点都记不起来吗?”
如果那晚他们真的那样过,她为什么第二天醒来之后一点感觉都没有?
这一次每次之后她都腰酸背痛的,尤其是她有记忆的第一次那天晚上。
越是深想,她就越是觉得不对劲。
那时候她根本没想过为什么裴时隐会突然出现在她家,记忆断断续续,她只以为自己是做了一场梦梦到了他,然后把手里没喝完的酒瓶塞给他,逼着他喝光。
那么高度数的酒精,谁喝光都会醉的。
后来她就不记得了。
傅思漓又去努力回忆去年的那晚,第二天的早晨,她睁开眼睛的时候,就发现房间里有些不对,似乎多了一个人在。
她从床上艰难坐起身,被子缓缓从身上滑落,一低头就看见了胸口处斑驳的吻痕,犹如晴天霹雳一般,傅思漓的大脑空白了好几秒,随后第一反应就是,他们肯定做什么出格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