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宿真可怜。”
被石子擦掷而过的奶头晃荡,红润的硬粒破皮滴血沾染上灰尘。
美人瘫软在窗沿,滴滴答答的尿水与淫水交杂,好生淫乱。
嘈杂的人声与愤怒的斥责皆被隔绝于那扇窗后。
“想必明日,淫乱小倌当众对云将军发情勾引的事迹便会传遍大街小巷,甚至是…到那位的耳边。”
“茶馆的讲书人也会将宿宿被掷石子却发出更加骚浪的呻吟与潮吹而描绘得淋漓尽致吧,在群愤之下,也许会被充作军妓也说不定…。”
他像是享受着那种描绘得未来给云宿枝带来的痛苦,泪水滚烫,他却不以为然的舔舐干净。
“宿宿哭的时候,更惹四哥想要狠狠欺负宿宿了。”
“真想看看宿宿被充当军妓,逼穴塞着鸡巴轮尖哭得到处乱爬的模样。”
云明臣的眼眸透着一股子腥红意味,不加掩饰的疯劲让云宿枝感到一阵后怕。
却来不及闪躲,被压在门板上,重重地。
甚至可以听见门外侍从提刀犹豫不决的交谈声。
“宿宿得乖。”
“四哥…。”
纱幔低垂,竹制摇椅上紫衣青年悠然依躺,慵懒而怡然自得,手中得银色烟枪吐出珍珍迷雾。
“五弟,不去向父皇复命,倒是先来这烟花柳巷之地怕是不好吧。”
他褪去了软靴,白色罗袜搭在小倌雪白柔软的腰肢,妓子淫荡,眼尾染着水润的嫣红。
五皇子云临安微微蹙眉,未卸下的胸甲是上还染着大片已经干涸的血迹,眼神锐利似光,寒声道。
“四哥不必多言,临安自会前去请罪。倒是皇兄,不知为何会出现在此?”
云名臣半起直身,摇椅停止晃动,滚烫的茶水冒出雾气他微抿,将那蒙面赤裸的双性小倌搂入怀中,唇衔含水微渡美人口。
许是饮得太急太烫,妓子被茶水呛咳了几声,多余的茶水顺着唇角耷拉,身躯微颤。
“自是勾栏听曲,插花弄玉。”
“宿宿不乖…。”
长指触碰轻点唇珠,在指腹间反复揉擦近乎快要破皮。
云临安的眉头越发紧蹙,视线炽热似要窥那淫荡放浪小倌的容貌。
“怎么,你喜欢?皇兄大度,可割爱让于皇弟。”
“如此淫荡下贱的妓子,比军营里的军妓还脏,本将不屑。”
闻言怀中的人颤抖更甚,四皇兄的笑意却更浓,像是甚是惊讶般,又作为难状。
“可我这小心肝儿,一颗心扑在皇弟身上呢,要不就当垂怜下这小倌儿…。”
“纳他回府,只是做个通房如何?”
云明臣饶有兴致的发问,还看似温柔的哄起怀中小倌,厚掌轻拍当是宠爱至极。
可云临安却很是不耐,他的眸光冰冷似寒霜冰封。
“充作军妓倒是使得。”
怀中小倌不可置否抬首,那双朦胧的水眸震颤,呼吸近乎一滞。
“看来与将军无缘啊,小宿,勿生执念扰人烦忧阿。”
颤抖挣扎的力道却越发大起来,小倌似是不满。
“四哥,你这淫妓是不是被纵得过头了。”
“这怕不是日后就要爬到你身上去?”
云临安不满,带满血腥气息与武将威严坐在对面,重拍桌面。言外之意是要四皇兄好生管教。
“是啊,乖乖,你也听见了,将军不喜你,何必勉强呢。”
云明臣对怀中小团反抗的举止甚是伤怀。
“那不如让皇弟来替皇兄管教管教吧?这小家伙惯爱卖可怜,着实让我下不去手啊。”
云临安冷声嗤笑,四皇兄的疯劲他可是心知肚明。却也并未反驳。
“秦楼楚馆的淫妓罢了,何须劳费皇兄挂心。”
他提起茶壶,刚烧开的滚烫茶水带着清雅淡向洒进小倌那口不断吐水的淫逼中。
噗呲那媚肉似是要被烫熟般,小倌跳起双腿紧紧合拢四肢蜷缩捂着逼穴在脚边滚来滚去。
又被将军的靴尖按住了胯部,嫣红的舌头耷拉着,白纱朦胧,却见泪水湿润。
“淫妓,该是好生受着。”
接着,那余下茶水抵着乳尖再逐渐抬高直直浇灌,粉色乳晕露尖来不及护住胸乳,那白皙的乳鸽像是被蒸熟般泛红冒出水雾。
乳肉晃荡似还冒着点梅花艳红的雪山,触碰到的时候连指腹也有股灼热的气息刺烫。
还未来得及缓过神。
“呜…!唔烫……!烫死了,别,不要。”
求饶声在最开始近乎要响彻整个雅间透穿出去,却在窥见四皇兄的视线后逐渐变调。
“真是没规矩的淫妓,贱婊子。”
云临安面露不悦,越发觉得这小倌丝毫没有规矩且淫荡。
茶水再次倾泻,是被忘却的逼穴,小倌手忙脚乱的来回遮掩。五皇子却气淡神闲的在不同地方倒下滚烫茶水,遮了乳首便灌进逼穴,遮了逼穴便烫锁骨,锁骨烫了便折磨小腹。
云宿枝只觉得自己像是那只被烫水煮熟的青蛙,茶水顺着身体曲线四处满眼,臀瓣间翕动贪吃的屁眼也没有放过。
末后,云临安觉得身下的小淫妓就像那晶莹剔透蒸熟的水晶包,溢着水珠,看起来秀色可餐。
他越发的不满。
软靴靴尖带着部分凯甲,恶狠狠踢进淫妓的逼穴要给他治治这见男人就发骚的贱逼。
差些流进媚肉的茶水被一踢,直接灌进花心,小倌手舞足蹈的尖叫着。
“连求饶都不会吗?淫妓应该自称母狗。”
他恶劣的将另一壶满满的茶水抵在蒂珠尖,颤颤巍巍的红珠看起来格外可怜。
可惜,他并不怜香惜玉,只觉得淫乱需要责罚。
热茶被完全倒灌进逼穴花心,甚至抵在酸软的子宫口。
“啊啊啊啊呜!”
小淫妓可怜的哭叫引不来屋子中俩个男人的丝毫可怜,四皇子甚至咬碎了一块糕点愉悦的旁观这场表演。
银凯泛光,半只靴尖近乎都要塞进逼穴。
“若是还记不住求饶的规矩,就踢烂你这口贱逼。”
顶着一口肿逼熟乳的小淫妓呜呜哀求,浸湿了那张遮面白纱。
“母…母狗记住了呜,求您饶了我,殿下。”
噗呲。
“放肆,还敢自称我。你这贱母狗。”
是再次踢进红肿烂逼汁水喷溅的声音。
“呃呜,阿母母狗知道错了,对不起殿下。”
咕啾,啪叽,是银凯在贱逼中搅乱来弄淫水按住阴蒂踩踏的声音。
“你这母狗连主动扒开逼都不会吗?欠收拾的。”
啪,啪,滋,破风的声音,马鞭下去,俩张肥软的逼唇被抽歪至一旁,余下所有的茶水被倾泻上去,嘀嗒,就连一丝也不肯放过,而后是杂碎了茶壶的清脆响声。
“呜阿,母狗母狗呜…。”
语言近乎阻止不起来,鲜红的鞭痕出血,蒂珠鼓涨硬挺喷水,像是小小的阴茎。
双眼翻白,近乎要翻过去。
冷笑,云临安不愿看这婊子欢愉爽到极点要昏厥的淫乱模样。
又是几鞭下去,就连屁眼也被鞭尾扫到。
“当真是千人骑万人枕的淫妓烂货,被当做马鞭打也能爽。”
不,不是的…
云宿枝疯狂摇首,却吐不出字来,支支吾吾的全是细碎的呻吟喘息。
梦中那个总会护着自己的五皇兄,回来了…本该是给予一个拥抱诉说思念,而不是这般躺在脚边被当做淫乱妓子残忍对待的…呜。
“可是皇弟…明明看起来很满足阿。”
将军的衣袍铠甲下隐隐凸起的欲望近乎突破衣衬,面上却仍是冰冷漠色。
“应该甚是喜欢…吧。”
四皇子斟酌着开口,他衣袍下已经染了欲望的清液,可仍旧一副笑意盈盈的模样。
“不若皇弟便将他带回去让他伺候你,至于是通房还是什么任由皇弟处置可否?”
“不必,充作军妓便是。”
五皇子的神色依旧淡淡。让云明臣颇为无奈。
“那皇弟那…可要皇兄为你找人疏解一副?憋着可不好。”
淫妓闻言耳尖颤动,抬首却见有小儿拳头大小的驴屌对准了自己的逼穴。
遭受凌虐的逼穴正痉挛抽搐着狂喷,小动物的直觉让他本能想跑。
可那毫无收敛的力道踩上奶肉,滚烫的尿水对着贱逼射去,甚至还故意调转方向。
“母狗,张嘴。”
淡黄色的尿水还带着体温腥臊气息灌进口舌,本能欲吐,却在听见五哥的声音时吞咽了下去。
“这母狗,虽不懂规矩却还是挺听话的,作为军妓倒也是合格。”
云临安将马鞭绕环当做项圈禁锢住母狗,另一边则传令新添军妓的指令下去。
“那么皇兄忙,临安便就先告辞。”
将军扯拽着淫妓的绳子,逼迫着他一步步爬下到大街马边。
未佩戴玉牌的双性母狗,除却军妓奴籍再无其他,百姓收回了好奇的目光,唯有几位淫邪之徒还在希望能免费玩玩。
“将军,…这母狗可要先带到营妓所。”
副官赶忙上前想要接过马鞭,却被将军阻拦,母狗被拴在马后。
“被马拖着阴蒂走,是不是会爽飞,嗯?”
五皇子将淫妓抱起解开马鞭,驾!
半解开的白纱下,云宿枝的脸色通红而又委屈。
“明明很爽,小婊子。”
“怪五哥离开得太久,这贱逼没被父皇玩坏吧。”
东方泛白,晨曦微露,旭日从地平线缓慢升高,第一抹暖阳照耀金顶泛光。
群臣列队迈步越过上殿百阶,无不严肃端庄,衣冠整齐,香炉烟气淡淡萦绕。
本是最为庄严的早朝,却因一句——
“陛下,臣要告六皇子云宿枝婚前于东宫男子私通淫秽后宫,不敬兄长打伤二皇子,罪不容诛!”
大步上前义正言辞的大臣正是二皇子云朝年母族,左相柳晚宁。
“还请陛下公正审判,皇子与庶民同罪。”
云遥清高坐明台,九天宫阙之上的帝王身穿明黄色龙袍,纤细长指屈起静静敲击着龙椅抚手,神色无异,似乎看不出任何波澜。
“哦?柳大人的消息怎比本宫还要灵通,本宫都还不知道自己未过门的妻奴出了何事?”
太子云清舟行礼上前,温和有礼却带着隐隐刺意。言外之意便是逼问起为何会比他这个东宫的主人还要了解东宫所发生之事。
“太子殿下公务繁忙此等小事自然入不得殿下眼。”
柳左相连忙回应,在东宫安插眼睛的事情往大了说便是在宫中插人,他无意挑衅如今帝王权威的意思。
“是我女爱子心切,问询二皇子得知,六皇子所犯之事,皆是罄竹难书。臣不得不谏言,禀报陛下。”
“还望陛下三思,臣一心为国为民,绝不容忍如此淫贱放荡妻奴为后。”
柳左相的话语间虽将太子撇清干洗,却处处软刺回太子包庇妻奴,云宿枝的罪行。逼迫帝王做出决断。
“左相大人的话可真有意思,恕儿臣着实听不懂,昨日东宫仅有太子,二哥,四哥以及…白珏四人,皆是六皇子未成礼的夫君。怎就沦为左相大人口中的私通,左相大人是觉得是…太子殿下,五弟亦或者是白珏…哪个奸夫呢?”
四皇子是暗中掌控全局的暗皇,平日里并不早朝,今日是特地拿着混来的闲职上朝的,同样也经过了云遥清的同意。
双眼对视,又一扫而过。
云明臣晃着折扇,悠然开口。
太子殿下的神色也变得深沉,笑意浓郁,咳嗽几声吞咽血水更显危险。
“哦?柳左相怎不做答…看来那便是本殿了是吗?”
“怎会,是本官口误。”
霎时间柳晚宁已然重重跪下,汗流浃背。却依旧咬牙反驳。
“可昨日,将军打马于北门而过时,可是人人皆知六皇子在青楼与他人厮混,还恬不知耻的勾引未成礼的夫君。”
“还请陛下明查!”
柳晚宁跪坐阶前,额头重重磕血。
“真是奇怪了,本将分明是看见四哥将要成婚却还和小倌胡闹,才去阻拦,怎在你柳大人眼里成了六皇子引诱私通?莫非柳大人早已老眼昏花,分辨不出哪是谁了。”
“再者,就算是本殿,那也是和宿宿的情趣,与你何干呀?柳大人盯这么紧,莫不是对本殿的闺房事感兴趣?”
五皇子带着一身煞气,手中甚至佩剑未卸,随时便可拔刀提剑砍人。
见柳左相被太子与四皇子五皇子包围咄咄逼人,柳相一派自然也是出口。
“还请殿下慎言,想必柳相也是带着充足证据才决心禀告陛下的。”
“柳相关心,也是为了国与民,天地良心阿。”
“再者六皇子之前的糟心事也确实…有关皇家名誉,还望陛下三思啊。”
见此,柳左相也投望向那位天子。
帝王仍旧垂眸,一旁的苏公公也安静站立一旁。
此时。
“既然柳大人与四殿下各执一词,不如让当事人来言明昨日情况如何?”
白珏一身红衣官袍,如松树直立挺拔,公子如玉,不吭不卑向帝王做礼。
“准。”
云遥清终于争眸,苏公公则传令下去,侍从随机而动。
却见一身青衣,墨檀木簪绾发的少年随着杀气十足的带甲侍卫上殿。
“六皇子云宿枝,参加父皇与各位大人。”
云宿枝未有官职,自然不在早朝之列,此举…帝王的视线扫了一眼笑嘻嘻的四皇子,再看了眼神色自若的五皇子。
“回陛下,儿臣昨日于东宫小憩,出于兴致于白大人相识,二皇兄却突兀闯入并强行认定儿臣与其有私,甚至大打出手。至于北街小倌之事,皆是莫须有的罪名,五哥疼…惜儿臣年幼,又见不得四哥浪荡作法,还请父皇明察。”
云宿枝上前一步,与其太子四哥五哥齐平,没有一丝的慌乱与惧怕,全然镇定自若。
“可有认证?”帝王发问。
“本宫可证…”
“本殿愿证…”
“本将与副官皆可证…”
“臣亦可证…”
太子,四殿下五殿下加之武将白珏等派跪坐,众臣皆跪,唯有云宿枝站立着望向帝王。
柳相一派见此兴奋预言,可帝王却已有决断。
“柳爱卿,二皇子呢?”
这一句问的有些令人发懵,却见有御史抬首行礼言道。
“说是被打伤了腿恐有性命之忧,无法早朝,昨夜至今现请了五名太医于府内。”
见此,柳晚宁已决然要寻个结果。
“还望陛下怜惜我女爱子心切。”
朝堂上一片静默,以云宿枝为首与柳相一派针锋相对各执一词,似都不愿退让。
“哦?性命之忧…是指还能与谢府的双儿幼子插花弄玉吗?”
“是当朕都是傻子吗?”
帝王发怒,必见血光。寒芒刺骨,迈着步伐下阶冷冷呵斥。
众臣皆不做声。
“既然他想要那谢府幼子,朕允了。苏哲,传令,从即日起去除二皇子云朝年的玉蝶,怜其深情,入谢府为小公子谢昭的主夫。”
“哦对了,既然不能上朝那便以后也不用了。”
主夫,而不是夫君。意为入赘谢府,废除玉蝶,则废其血脉再无储君争夺之力。
柳晚宁脸色惨白,他自然不能接受这番结果。
“陛下,儿臣亦有事要告,告柳大人中饱私囊,以私谋权…”
四皇子不欲要柳相出口,殿中明白云明臣身份的人已心里有数,皇上这怕是要动柳家的意思了,于是一时间弹劾皆踵而至。
早朝结束后的将军府内。
本该献给帝王的,可号令十万大军的令牌儿戏般被切分打造成了双儿与女儿家最爱的精巧物件。
铁块沉重轻盈不到哪儿,即使是很小一块,挂在阴蒂上仍旧让云宿枝难以承受,嫣红的肉块拉长长条,紧绷着被触碰似还回回弹似的震颤。
“五哥…。”
云临安的动作粗暴全然是习武之人毫无技巧尽是蛮干的肏弄,却声声呼唤饱满深情。
“宿宿,喜欢吗?以后只要宿宿露出这儿,十万大军便都会由宿宿指挥。”
“指哪打哪。”
云宿枝却侧过头,眼角泛泪却试图躲闪亲昵。直至那等待了五年的回应响于耳畔。
“宿宿,五哥心悦你。”
不同于只是父皇安抚情绪的亲吻,也非太子夹杂利益复杂难以理解的轻坦,更不是四哥兴奋至极愉悦的嘉奖。
而是纯粹的心上人怜爱与喜悦,怀着满腔爱意的亲吻。
他像是保护什么珍宝般。
可偏偏又是这样的人,有着再恶劣不过的性癖。
“宿宿,让五哥疼你好不好?”
武将性子直率,弄不来官场上的弯弯绕绕,只懂得吐出心中所想。
闷哼一声,性器顶弄到最深处,柔软内腔被迫拓开,眼睫轻颤间难以抑制呻吟。
“五哥心悦宿宿。”
而后,装着满满子孙囊袋击打双腿泛红,交欢声让人近乎羞得面红耳赤。
受不住直球,一如当年那个喜怒皆在脸上,恨得快,爱得快的男童。
津液于唇舌交换,热息交织似要融为一体般,血骨相融。
“宿宿,父皇说,四哥的那个小倌交于我处理了,你说…充为军妓如何?”
“五哥想看宿宿在营帐里放浪不堪勾引的模样,让大家都听听宿宿的呻吟好不好?”
“五哥…!呜。”
分明是羞恼的怒瞪,却因那一下恨肏变成了欲拒还迎的引诱,绵长呻吟甜腻妩媚。白皙腰肢在男人手中盈盈可握,可以号令十万将士的令牌是枷锁亦是爱护。
“那…那父皇那儿你打算如何交差呜,你轻点。”
五皇子似乎不愿回应这个问题,只扯动那串玉牌。
“父皇,允了的…。”
只有这般,云宿枝才能坐稳那个位置。
在高潮前,云宿枝迷迷糊糊的听到云临安的回应,而后便是直被肏弄得失禁,小屁股抽搐着如同泉眼不断喷涌淫水,粘腻湿润,连空气中尽是淫靡气息。
墨发散乱交叠,薄汗密布背脊泛出油光,美人泪眼朦胧,朱唇吐露细碎呻吟。像是那完全绽放的艳梅,全身都染上情欲的色彩。
悬挂于阴蒂间的玉牌们铃铛作响,微风吹拂,淫水湿润咕啾咕啾水声淫靡。
盛京的百姓与驻扎于被北城外的将士们有了新的谈资,听说那云将军与那贬为军妓的小倌日日与其在军营荒淫无度。
甚至惊动了帝王与太子,亲自来惩戒那淫乱下贱的军妓。
“呜阿,五哥,父皇…不,不是军妓,疼。”
对于明明已经爽到喷水射尿的军妓,显然将士们很是不满,对于这当婊子还要立牌坊的行为很是生气,可怜的妓子被拖到操场上。
如同母狗般被骑着爬了一圈又一圈,那淫水亦洒在土地间。
“身为军妓,好好服侍将士,是你的职责。”
被淫水包裹湿润的鸡巴紫红粗大,一次又一次肏进口是心非的军妓身上,非要这小婊子诚实作答。
令牌上坠着的流苏被当成缰绳,每当小军妓想要偷懒便会被扯上一扯,拽上一拽,小小的阴蒂被玩弄得充血红肿,甚至呈现出血紫红。
“宿宿莫怕,只是几根而已,宿宿吃得下。”
小军妓倒也倔强,被精液尿水射满了肚子,骚逼都高高肿起成了馒头逼,奶子上也尽是男人们的牙印咬痕,却还偏生不肯低头。
甚至拒接圣旨。
“朕只问你一次,宿宿当真不愿?”
虽然并非是婚前的正式见面,可身为父亲要见自己的儿子断不可能有拒的理由。
太子,四皇子与五皇子,以及白珏皆跪在左侧。
帝王之怒,并非一人可担。
“宿宿尚且年幼,自行做出决断可能尚且过早,还请父皇喜怒…”
“六皇子稚子心纯良,怕是难以接受罔顾人伦礼法,也是正常…”
“幼弟刚经历二皇兄一事,有所顾虑也是正常…”
除却四皇子,皆出口试图为六皇子说话。
“宿宿不愿。”
太子蹙眉连扯了几下云宿枝的衣袖,他的身体最近有所好转,但却仍旧病弱需要养身修性。额前已有薄汗密布。
“好。”
众人皆猛地抬首,帝王的神色在十二珠冕鎏下晦涩而不可见,太子在那平静而毫无波澜的声调中却似乎听出了一丝了然。
帝王心计,自会将人心考虑算计到底,父皇这般…怕不是早有打算。
五皇子还欲开口却被白珏拦下,四皇子则是摇晃着扇子意味不明。
“若需帮助,四哥乐意帮助宿宿。”
云明臣掌管暗部,也包括部分宫中暗卫,自由出入后宫的权利比在场除帝王之外还要大。倒也并非虚话。
“谢四哥。”
不过显然云宿枝并没有打算向云明臣求助的意愿,云明臣性子中带着的那股疯劲始终让他畏惧,哪怕他口中的喜欢与心悦话语几乎要将他淹没。
“那便从今日起,去溪安殿吧,云答应。”
溪安…殿?!为了避讳,皇子们自从五岁成年起便独立有院,后满九岁到皇子所,而后则是至封王搬离皇宫。溪安殿是后宫嫔妃所住之处,而那也是现今云宿枝母妃所居住的宫殿。
显然在场的太子,四皇子五皇子和白珏都似乎猜到了些许帝王的心思,脸色有些担忧与难堪。
比起心思复杂混沌的皇兄们,云宿枝则是被苏公公一脸和善的引进了新殿。
母妃即使降了份位,但估计母族势力强盛以及昭仪位份,仍旧有着一所小殿,尽管不如先前的奢华,但也足够表面父皇的重视。
这样的父皇…真的会有喜欢的人么?云宿枝不得而知,只知道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见到母妃了。
被父皇勒令禁闭时那张要冲上来撕烂他脸的扭曲五官似乎仍旧心有余悸,是婊子,是荡妇…唯独不是她的…孩子。
云宿枝垂眉,长指因为过于用力而泛白,掐近骨血中。
不是婊子,宿宿…不是。
云宿枝来得不是时候,尽管母妃被贬下了脸面,但冲着盛家母族力量而来的妃嫔们并没有因此完全离开,毕竟只要盛家父兄还未倒台,盛式便不会倒。
更何况还有一个皇子…虽然如今不是了。
“淫答应,见到娘娘不知道行礼么?真是不知礼数的婊子。”
坐在高位的德妃嫌厌开口,她出身寒门,朝中未有能够扶持陛下的父兄,虽然母妃位份低下,却也只能依靠盛势来站稳脚跟。
所以当看见盛昭仪蹙起眉头时,便率先开口教训。
旁边的丫鬟也相当懂主人的心思,上前直直扇了一个耳光,鲜红的五指掌印印在脸颊泛红发烫。
还没等云宿枝反应过来便…
“娘娘我看这小贱蹄子就是欠打,看这玉牌,还敢带着别的男人的玉牌入宫,让秋落来为您好生教训教训,这不受宫规的荡妇。”
几个巴掌下脸颊被扇得桃红微肿,美人却显得更媚。
“真是淫荡的母狗,怪不得陛下给你取名淫妃,淫妃淫妃还真是个淫荡的骚货。”
“连挨打还能这样一副楚楚可怜勾引男人的模样,我看娘娘得好好整治一番,不然这婊子还不得爬到您头上去。”
“就是就是,看那奶子还晃来晃去的,给娘娘抽爆那双奶子!”
“不过他那双奶子倒是生的白皙软嫩,就是小了些,还有那阴蒂,都带上夹子了还淫荡的流水,我看就得抽烂了来。”
………
妃嫔们叽叽喳喳的用手帕挡着脸,毫不忌讳的嘲笑着那被丫鬟按在主座下扇奶抽批的淫答应。
因为羞辱云宿枝的耳根羞红,但又因为良好的修养说不出什么重话来,又因是自己的选择稚嫩乖乖承受着,余光却偷偷撇向那高位上的人。
是自己的母妃,即使被贬了位份,但盛家的势力依旧足够让她活得滋润潇洒。奢靡华丽的衣料,是江南最新的料子,香薰也是宫中算得上头等的。
云宿枝则微微扬唇,他渴望母妃的亲近太久,久到甚至可以为了母妃放弃一切,就想他执意抗旨,也要想母妃证明,他并非是勾引父皇的…荡妇。
撕拉。
母妃微微蹙起眉头走下位置来,德妃和其他妃嫔霎时间住了嘴,生怕猜错了心思。
这究竟是亲生的孩子啊…还是疼的。
正当大家都这般想的时候,却见那金制护甲撕开了衣衬,长指蹂躏反复揉擦似想将那抹红唇的艳丽给抹开,却始终不得。
“婊子。”
她逐渐烦躁,锐利的护甲划蹭肌肤发疼出血。
“母狗淫妃就该有淫妃的模样,既然这奶子这么会勾引男人,就给我打烂他。”
“骚逼,给本宫狠狠打,让他勾引男人,贱货!”
一字一顿,咬牙切齿,丫鬟的力道发了狠直将那对乳鸽奶肉掴成肉浪快成闪影,云宿枝昂起首来泪珠挂在眼眶中打转,酸胀疼,奶子好疼,好酸…呜。
双腿间的淫穴不断吐出淫水,蒂珠肥软红大,美人似振翅欲飞的仙鹤,蝴蝶骨凸起起此彼伏,分外淫靡可怜。
明明是痛苦的刑罚,美人也却是是泪眼朦胧,可那挺出的腰肢,奶肉晃荡间不自觉的送上手掌间,那饱含甜腻妩媚情意却又是独属于少年清亮的声音,就如同勾引男人而不自知的纯情妖精。
媚眼如丝,却还口口声声说着没有勾引。
当真是…当真是欠操。
让不少嫔妃都咬碎了一口银牙,更不要提盛昭仪,她已经被愤怒冲昏了头脑。
甚至毫无顾虑的扯下了那几把令牌,红色的肉珠急剧弹性,在主人近乎翻白眼爽到昏厥之时,又重新便为紫红色的葡萄大小。
“呜啊啊啊…!”
在前些父皇与太子四皇子五皇子白珏的轮番调教下,敏感至极的逼穴在感知痛楚时就与极致的快感挂钩,他的身体像是坏掉了一般,白浊与淫水共同射出,潮吹。
反射性的在那巴掌落下来时,吐出舌头呻吟转调,用那床上最习惯性最让男人们接受的可怜姿态。
可惜,那是一个已经被愤怒冲昏了头脑的女人。
所以…。
“母狗,骚逼,贱货…!还敢勾引男人,这都已经没有男人了,现在连女人也要勾引吗?”
愤怒到极点时,那潮吹不止痉挛抽搐的骚逼硬生生又被踹上高潮,阴蒂像是什么垃圾废物一般在脚底下反复碾压踩踏。
像是一块被玩烂的废物粘黏着恶心的灰尘,哭久了后眼眶开始发酸生涩,委屈与崩溃的情绪再难抑制。
这时候,有些妃嫔生怕盛昭仪将人玩坏了试图阻止。
“娘娘啊,苏公公还在呢,这毕竟是陛下的孩子”
“是啊,娘娘脚下留情,就算是再浪荡的骚逼只要好生管教一番,相信他也不会再发骚做出勾引亲生父亲这种事情了。”
盛昭仪这才冷静下来,视线冷漠而淫荡的看向旁边的苏公公。
他和善的笑了笑,开口。
“娘娘放心,陛下已经开口,他只是个淫答应,随娘娘喜欢,想怎么玩都可以。”
此言已出,便给云宿枝的后宫地位完全定了,一只可以随所有人亵玩的双性母狗。
“殿下,殿下,他们怎么可以这样对你?”
从小便跟随在云宿枝身旁的小太监急得直跺脚,看着发霉的馒头与半片纱布。
“她明明是殿下的母妃阿…”
“小安子,慎言。”
云宿枝捡起半块馒头,撕掉外面粘着污秽的外皮,咬了一口,是硬冷的隔夜馒头,如同被分到的偏院,杂草丛生,阴冷寒凉。
母妃有意羞辱,身为人子也只能遵从。
云宿枝用那唯一带来的木簪束发,不被允许穿衣物的身上仅有红纱堪堪遮掩,即使如此,依旧努力打理的整洁干净。
“走吧。”
“今儿去哪儿?”
“娘娘说,想请淫答应陪姐妹们去御花园里走走。”
小安子叹了口气,咬咬牙还是跟上了云宿枝的脚步。
御花园,不仅只有母妃与妃嫔,也有下人与太监和侍卫,看来母妃这是打定心思要在众人面前折辱自己了。
为平衡前朝世家势力,父皇的后宫纳了不少妃嫔,而这时御花园近乎来了近乎半个后宫。
云宿枝的脖颈上套着一铁链另一侧是精致的皮质手柄,被母妃按在掌心。四肢落地,远远的跟在妃嫔之后缓慢爬行,倒是真当应了那声母狗。
此行是为羞辱,盛昭仪并未忘记,时不时拽扯手中链子,将那云宿枝扯近亦或者是故意拽行,看那母狗在妃嫔与下人之间乱爬,脖颈上鲜艳青紫痕迹。
看得不少妃嫔捂着嘴偷笑。
“哎呀哎呀,想必这位便是淫答应吧,怎这般打扮,莫不是惊扰了娘娘,被罚作母狗。”
“那能呐,我看是这母狗太过淫荡,你是没看见啊,前天这母狗被娘娘踹上高潮还一口一个母妃往娘娘身上贴呢。可惜呐,娘娘根本就不认这母狗。”
“是啊,盛娘娘可真是飒气。直说自己没有勾引亲生父亲的贱母狗呢。”
妃嫔们的议论与嘲弄让云宿枝垂下头,指尖泛白。
“各位姐妹们说的不错,我盛昭仪是人,断然生不出一只母狗。”
“既然他只想做勾引男人的母狗,还望姐妹们多教训教训这逆子。”
盛昭仪说着还行了一礼,做足了姿态。这可让妃嫔们惊讶,平时傲气十足的盛妃怎会…。
“诶哟诶哟,姐姐这番妹妹怎能当得起,安心,这骚母狗就让妹妹来给你好好调教一番。”
“我看呐这母狗喜欢勾引男人,只是没有配偶罢了,找只公狗来便很快就能迎刃而解了。”
说话的是一个名不经传的小妃嫔,自以为是为盛昭仪出主意,少女娇羞姿态,连忙摆手接下各位妃嫔的夸赞。
“这可是好主意啊。母狗就该被这般教训啊。”
“说得是,本宫受教了,那便依妹妹说得…”
盛昭仪还没说完话,却觉衣袍下温热,云宿枝已然脸色一片苍白呆滞,乞求般望向她跪坐在脚边。
“母妃…不,别。”
至少至少别…,宿宿会离开的,不会和你抢父皇的,所以不要…。用一只狗来玷污宿宿…。
泪水滚落,如断弦珠子。
“可是母妃…只有这般才能心安。”
盛昭仪扯出一个唇角,看似甜美又恶毒的笑颜。
这时盛昭仪的目的已经完全展露,云宿枝也明白那个妃嫔怕也是母妃的人,只为让云宿枝的初次被一只狗来玷污,好以此贬低云宿枝的共妻身份,将那份神谕踩碎,毕竟被狗“玷污”了的共妻,哪怕是神谕也会遭千夫所指,而颜面尽失的皇室,为了尊严…怕是会。
母妃…想要,自己死。得出这一结论的瞬间心脏绞痛,呼吸近乎一滞。
可盛昭仪却不管那么多,那只被打了药的公狗被太监牵引上来。
公狗兴致缺缺,想必是要动用些手段。丫鬟将云宿枝的双腿拉开,扯开湿润逼穴,一桶淡黄色的温热尿液迎头浇了上去。
在众多恶意的视线下,太监松手,那只公狗扑了上来。
显然,春药与母狗尿液的指引,让它找到了自己的母狗雌兽。
云宿枝咬唇。
不想死,还不想死…为什么,母妃。明明他已经发誓不会勾引父皇,明明母妃抱了他,也…为什么。
他回忆起成为淫答应里的日子,比秦楼楚馆最淫贱的妓子,窑子里的暗娼还要下贱的讨好着母妃。迎来的却是…每日请安被太监掰开双腿送到每一个妃嫔的手中挨扇,直到逼穴潮吹绵延不止才被认作一次请安成功,有些见他媚态的妃嫔还会悄悄拧上一把阴蒂玩一把尿道,逼他失禁。
后宫中最多的便是见主子眼色行事的人,缺衣少食是小事,还有甚者对其身子欲行不轨之事。直到昨日被请到殿中,活活扇烂了逼穴和奶子,在他一遍又一遍的母妃呼唤中,被逼着发了毒誓才得来母妃一次相拥。
尽管云宿枝也知晓,母妃在那之后擦遍了身子,烧掉了那身与他相拥的衣料。
明明是亲生母子,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云宿枝只能怪罪于神谕,只要他抗旨不从那母妃便不会这样。
云宿枝拼命的挣扎,甩开了公狗,可盛昭仪不允许他的逃跑,很快他被按住,公狗发了怒,不允许自己的母狗反抗,尖锐的利爪按压住了母狗的腰肢,鸡巴勃起抵在软穴上蓄势待发。
就在这时,明黄色的衣袍出现云宿枝模糊的视线中,而后是苏公公的声音。
“皇上驾到,迎驾!”
“盛昭仪这是在做什么?”
云遥清的声音淡淡带着些许愠怒,那只扑在云宿枝身上的野狗被踢到老远,吐出一口鲜血,被侍卫按住。
“回陛下,妾身在按照妹妹的提议…教训淫答应。”
几句之下,责任尽推。不愧是世家出来的女子,浸淫深宫宅斗。
“哦,是么?用狗…?”
“这狗怕是不行,带有兽性恐怕伤人生事。”
跪下迎接皇帝的妃嫔心思里也有了九九,帝王并非是因为盛昭仪的算计而是害怕疯狗伤人,果真…这淫答应要沦为牺牲品?不…,也有部分心思深沉的妃子看出端倪。
“平身,朕心忧来这走走,听闻德妃对弹琴有手绝技,不知可愿为朕弹奏一曲?”
这个过程中,帝王的视线从未落至云宿枝,可盛昭仪怎会轻易放过云宿枝。
“陛下,不惩戒淫答应,难立规。”
比起先前母妃的疯癫狠辣,如今倒有了几分世家女子的庄重与端庄,只是这份端庄也是为了针对…自己。
帝王未言,而是携德妃往亭子走去,默认了并不会干涉这次的训诫。
也是给盛昭仪母族的体面。
“来人,既是母狗,乱爱拉尿那便拉去树上好好磨磨那口骚逼治治。”
很快,俩个太监一人拉着一条腿,另一太监则困住双手于身后抱起装向那柳树。
湿润逼穴被粗糙树枝剐蹭泛红,娇嫩的肌肤染上灰尘与污秽,最为隐私敏感的部位遭此凌辱式亵玩,未免不生出些许悲凉感。
可那畸形的身体却因此获取快乐,被调教到敏感至极的逼穴痉挛着吐出淫水,混杂母狗的尿液。
神色逐渐黯淡变得无光,灵魂升高不断贬低着这具身躯的荒淫无度,母狗…婊子,骚逼,也许自己生来便该是这般羞辱对待的贱货吧。
不然为何还会感到快乐?身体沉溺于情潮。
甚至有意无意的挺出逼穴,往那有断枝的地方撞去,恶狠狠的想要玩烂这口骚逼。
母妃说的对,这般玩坏了玩烂了,就不会再发骚勾引父皇了吧。
甚至到太监已经放下他时,云宿枝还在向那树枝撞去,直到那口逼肿起,疼痛欢愉交杂。
泪流满面,手掌却高高扬起掌掴着逼穴。
粉嫩的逼穴如同被撬开的蚌肉,扇掴下俩瓣肥软阴唇挤出,阴蒂红润泛光。
自虐式的举动让人心惊。
“宿宿。”
帝王不知何时已经丢下了德妃,迈步捉住了扇打逼穴的手腕。
云宿枝反应过来欲要改手,却被帝王整个禁锢抱入怀中。
如同婴孩时期,宽厚臂膀给予温暖。
“父皇带你走好不好?”
云宿枝却本能看向远处神色冷漠的母妃,启唇欲语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
“宿宿,不想做勾引父皇的荡妇。”
此言一出帝王的神色瞬间变得冷漠可怖,暖意渐消。
“盛昭仪,淫答应分到你殿中便是这般管教他的吗?”
帝王与云宿枝之间的对话过于轻微弱不可闻,盛昭仪也只是心惊猜测是云宿枝的规矩让帝王不满,欲要责怪到自己这个母妃身上。
“回陛下,是臣妾疏于管教。”
“既然如此,这母狗那便交于盛昭仪,朕不再过问。但朕不想于宫中见血,盛昭仪可懂如何?”
“臣妾自当竭心尽力,教导这淫荡母狗。”
盛昭仪面露笑容,帝王几句便可猜测出云宿枝已失省心的意思。
“哦,那朕姑且问问,盛昭仪打算如何对待这条母狗?”
虽已知父皇在母妃心中的地位,可云宿枝还是未免有些难过,父皇拂袖站于母妃身侧,这是自己爬上帝王多次想要达成的夙愿,可是为何会觉得…难受呢?
“不敬陛下,自然是按照宫规送至宫戒所,受足淫刑便做肉便器,肚腹灌满狗尿男精丢至冷宫,杖责二十大板,不予衣物跪行喝尿为生贬为母狗。”
窥见帝王笑颜的盛昭仪不免含笑,春风拂面,似为除去勾引丈夫婊子而愉悦。
“自然…妾身也会好生教导淫妃,如何为母狗。为其配种。”
“太轻了…。”
盛昭仪蹙眉,难道帝王不悦如此刑罚,可…,不过倒也正和她的心意。
“那便充作官妓,听说官妓有一淫刑每日未达标者,会于阴蒂和奶头涂抹上蜂蜜,任由蜜蜂蛰咬,亦或者丢进蛇窟,毒药刺进阴蒂,半身麻木稚嫩沦为蛇群母体。妾身中意于后者,不知陛下…”
少女含羞带怯,望向天子。
“爱妃说的,自是好的。”
帝王为母妃撩起发丝挽至耳后,分明是郎情妾意,许愿多久的愿望。
那个被关在小屋内,被母妃用簪子刺戳掐打的小孩,望着明月渴望着帝王的垂怜,若是父亲能够喜欢上母亲,像是话本那样,便也是幸福美满的一家了吧。
可是好痛啊,好痛。
呜。
父皇…孩儿不想死。
不想被关在小屋子里,看爹娘亲爱,作被抛弃的那个。
宿宿,想活,想要母亲也想要父皇,是宿宿太贪心了。
即将垂落的长指被人紧牵。
“宿宿,还要抗旨吗?”
“父皇与母妃只能选一个。”
远处的母妃神色阴毒,无论是最开始的还是后者的提议,母妃只有一个想法,让云宿枝在这个世界上消散。
云宿枝没有回应。
“陛下,这母狗身子脏,不如让妾身来处理吧。”
母妃笑意盈盈,眼神却似在看什么肮脏的污秽物件。
心脏抽痛。
“父皇,…宿宿想活。”
云宿枝阖眸,接受了神谕的命运。
从这一刻起,他真正沦为了勾引父皇的母狗荡妇。
接受了成为共妻命运的云宿枝在明黄色的床帷下醒来,那日发生的场景如同黄粱一梦,唯有那温热的感触彰显了发生的一切。
云宿枝并不能理解那双漆黑的眼眸孕育的情感,它拥有像是能将一切都吸进去的深邃黑暗,又有着春水般的柔情脉脉。他看不透父皇,看不懂那似喜悦欣慰又似痛苦的笑意。
他分不清那究竟来自于什么想法,只知道被抛于身后以窥视帝心为由再次被贬的母妃怨恨眼神。
他,终究还是沦为了母妃口中的…那个荡妇婊子。
“父皇很欣慰,宿宿。”
帝王温柔将人儿抱起入怀,是心尖人终于接受成为自己妻子的喜悦,但同时也是机关算尽下逼迫对方屈服而得来所愿结果的不甘。
不过,这一切都不重要。
帝王的心计,终会让一切不愿变成所愿。
“你选择了父皇。”
接受了这份命运。
空荡荡的帝王寝宫内过于寂静,让云宿枝心声不安,他知晓父皇一惯不爱叫太多下人陪伴在自己身侧。
也并无多言,只是下榻迈步在确认门侧的侍卫与隔间批阅奏折的父皇才心安。
云宿枝,想活…。
不想死,所以帝王的宠爱至关重要。
他依附着父皇的爱,因为母妃并不爱他,云宿枝得不到任何关于母族的助力,甚至自己也并未有独自的势力。
回想身体虚弱却在朝堂有一派保皇党支持的太子兄长,早早便被剔除皇位争夺战向帝王宣誓忠诚的暗皇四兄,手握大军权柄武将一派的五哥,哪怕是再烂泥扶不上墙的二哥也有着自己强盛母族作为后盾。
“那为何不想四哥求助?”
一双结实有力的臂膀从背后环住腰肢,脖颈间湿润瘙痒感难耐,逼出云宿枝一声轻喘。
是四哥,一身夜行衣的四皇子伸手捂住了云宿枝的唇舌,长指撬开贝齿搅动津液。
他低沉着嗓音,带着些许不可察觉的危险。
“呜唔…四,四哥,四皇兄。”
像是什么冷血动物的蛇信舔舐过致命的喉结打转,墨发散乱交叠,眸光冰寒像是逐渐盘绕绞紧自己的毒舌。
他扬唇,疑惑中带些撒娇意味。
“宿宿是不喜欢四哥吗?”
在昏暗的烛光摇曳下,云宿枝才分清那黑色的夜行衣上沾染那浓重的已经干涸掉的猩红色,匕首锐利割裂发丝。
与之冰冷不同的是指腹温热捏上乳首打圈,云宿枝那一刹那,连呼吸都轻了下来,像是被猎人按压在手掌心的猎物,无处可逃。
只能粗喘着呼吸,等待命运的抉择。
“四哥唔…宿宿没有。”
柔弱无害的小动物袒露柔软的肚腹,那白皙泛红的脸颊主动贴蹭上掌心慢慢摸索靠近,湿漉漉的眼光温顺又畏惧着。
粘腻的津液顺着唇角耷拉而已,温热的唇瓣紧接着凑上舔舐那圆润指甲。
云宿枝,在讨好他。
这个认知似乎让四皇子感到愉悦。
可指尖揉搓那抹嫣红的力道加重,乳首像是被捏扁的什么东西,眼睫翕动,云宿枝忍不住轻喘。
“那为什么不向四哥求助?”
为什么…因为怕,怕四哥这个疯子,怕得不到所愿。也怕,委曲求全。
疯子的帮助,必定换来疯狂的索取。
“怕…宿宿怕。”
可如今不怕了,因为有所需有所求。
“四哥疼疼宿宿呜。”
他想要活下去的权利,想要不再渴求父皇与母妃的爱也能够存货的权势。
所以疼疼宿宿吧,四哥。
美人倒在明黄的床榻间,等待着“主人”的临幸,只是这主人并非是这床榻的主人,而是一个不知哪来的采花贼。
寒凉的匕首挑开美人薄如蝉翼的纱衣,胸前一侧凸起的红粒被夹在食指与中指指尖揉搓,他似是在沉思,忽的眉头紧蹙。
原是窥见那双腿间坠着的令牌,云宿枝似是察觉到他的视线,抬腿贴蹭盘上纤瘦的腰肢,那沾染水珠的令牌于腿间旋转最后定格入眼。
“虎符…?”
“果然是他么…倒也真是疼你。”
美人有心引诱,哪怕再青涩稚嫩的勾引也在人面前尽显魅惑姿态。湿润的目光含情,纤指挑起那枚虎符,交于他的掌间。
“四哥若是不喜,便用这个来…换它下去可好?”
顺着云宿枝的视线所指,是引领皇室暗卫的隐龙卫令牌,云明臣的笑容渐收,明晃晃的索权,若是不知哪来的青楼妓子或者侍妾,早被他一刀割了喉拉去喂狗,可这是云宿枝,他的六弟,他的…未来妻子。
“宿宿,可晓得自己在说什么?”
云宿枝的心跳如擂鼓,却强行做镇定姿态,抬手挽住脖颈学着放荡引诱姿态,轻柔落下一吻。
“四哥,不是说可以向你求助的么?这便是宿宿所求。”
温热大掌贴上纤细脖颈,脆弱而致命的咽喉掌握在他人手间,只要轻轻施力便能见到身下美人可怜哀求呜呜咽咽的姿态,由放荡的婊子媚态到青紫可怖的死状。
云名臣沉默了太久,久到甚至一度云宿枝以为并不会得到回应。
却听到一阵噗嗤笑声。
耳畔湿热气息染红耳尖发烫。
“这可是个不平等的交易阿,宿宿。”
“若是让父皇知道了,四哥可是死罪。”
“所以…。”
没有任何的前戏与润滑,那口翕动的逼穴被完全贯穿,匕首尖锐抵着那紫红蒂珠上下磨蹭。
“宿宿得让四哥觉得值才行啊。”
四哥的性器长粗而弯翘,轻而易举便可直直入侵到最深处,挤压出淫水四溅。云宿枝启唇欲语,却被大掌捂唇堵了回去。
“嘘,不如就在宿宿的阴蒂上刻上四哥的字如何?”
在下九流的窑子里的暗娼,亦或者是最下贱的军妓,才会被主人在阴蒂刻上自己的名讳。以防母狗逃跑,还可以以此为证追回来。
这是极其羞辱人的手短。
四皇子的墨眸含光似是很感兴趣。
刀尖挑起阴蒂描绘着那肥软的肉粒,舌尖舔舐过干涩的唇角,喉结滚动,欲而色。
下一秒,随着挺腰鸡巴肏进深处顶开宫胞,稚嫩的子宫沦为泄欲的玩物。匕首寒矛也逼近那脆弱阴蒂,血珠顺着刀尖与淫水为刀身洗涤泛亮。
云宿枝颤抖着,腰肢战栗,唇瓣近乎被咬出血丝。
他是认真的,在四哥的眼神中。
最为致命饱含各种神经细胞的红色肉块抖动,痛到吸气,可却仍旧不止的吐水。
半软鸡巴勃起,匕首顺着身体曲线往上划过性器乳首最后抵在唇舌边。
“隐龙卫是为了保护帝王而存在的存在,只要帝王在哪,他们便会在哪。”
“你说这个时候,会不会也有人在看着被四哥肏得花枝乱颤的宿宿呢?”
刀尖嵌入唇齿撬开,粉嫩舌尖探出舔舐,是金属独有的的苦涩与铁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