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只问你一次,宿宿当真不愿?”
虽然并非是婚前的正式见面,可身为父亲要见自己的儿子断不可能有拒的理由。
太子,四皇子与五皇子,以及白珏皆跪在左侧。
帝王之怒,并非一人可担。
“宿宿尚且年幼,自行做出决断可能尚且过早,还请父皇喜怒…”
“六皇子稚子心纯良,怕是难以接受罔顾人伦礼法,也是正常…”
“幼弟刚经历二皇兄一事,有所顾虑也是正常…”
除却四皇子,皆出口试图为六皇子说话。
“宿宿不愿。”
太子蹙眉连扯了几下云宿枝的衣袖,他的身体最近有所好转,但却仍旧病弱需要养身修性。额前已有薄汗密布。
“好。”
众人皆猛地抬首,帝王的神色在十二珠冕鎏下晦涩而不可见,太子在那平静而毫无波澜的声调中却似乎听出了一丝了然。
帝王心计,自会将人心考虑算计到底,父皇这般…怕不是早有打算。
五皇子还欲开口却被白珏拦下,四皇子则是摇晃着扇子意味不明。
“若需帮助,四哥乐意帮助宿宿。”
云明臣掌管暗部,也包括部分宫中暗卫,自由出入后宫的权利比在场除帝王之外还要大。倒也并非虚话。
“谢四哥。”
不过显然云宿枝并没有打算向云明臣求助的意愿,云明臣性子中带着的那股疯劲始终让他畏惧,哪怕他口中的喜欢与心悦话语几乎要将他淹没。
“那便从今日起,去溪安殿吧,云答应。”
溪安…殿?!为了避讳,皇子们自从五岁成年起便独立有院,后满九岁到皇子所,而后则是至封王搬离皇宫。溪安殿是后宫嫔妃所住之处,而那也是现今云宿枝母妃所居住的宫殿。
显然在场的太子,四皇子五皇子和白珏都似乎猜到了些许帝王的心思,脸色有些担忧与难堪。
比起心思复杂混沌的皇兄们,云宿枝则是被苏公公一脸和善的引进了新殿。
母妃即使降了份位,但估计母族势力强盛以及昭仪位份,仍旧有着一所小殿,尽管不如先前的奢华,但也足够表面父皇的重视。
这样的父皇…真的会有喜欢的人么?云宿枝不得而知,只知道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见到母妃了。
被父皇勒令禁闭时那张要冲上来撕烂他脸的扭曲五官似乎仍旧心有余悸,是婊子,是荡妇…唯独不是她的…孩子。
云宿枝垂眉,长指因为过于用力而泛白,掐近骨血中。
不是婊子,宿宿…不是。
云宿枝来得不是时候,尽管母妃被贬下了脸面,但冲着盛家母族力量而来的妃嫔们并没有因此完全离开,毕竟只要盛家父兄还未倒台,盛式便不会倒。
更何况还有一个皇子…虽然如今不是了。
“淫答应,见到娘娘不知道行礼么?真是不知礼数的婊子。”
坐在高位的德妃嫌厌开口,她出身寒门,朝中未有能够扶持陛下的父兄,虽然母妃位份低下,却也只能依靠盛势来站稳脚跟。
所以当看见盛昭仪蹙起眉头时,便率先开口教训。
旁边的丫鬟也相当懂主人的心思,上前直直扇了一个耳光,鲜红的五指掌印印在脸颊泛红发烫。
还没等云宿枝反应过来便…
“娘娘我看这小贱蹄子就是欠打,看这玉牌,还敢带着别的男人的玉牌入宫,让秋落来为您好生教训教训,这不受宫规的荡妇。”
几个巴掌下脸颊被扇得桃红微肿,美人却显得更媚。
“真是淫荡的母狗,怪不得陛下给你取名淫妃,淫妃淫妃还真是个淫荡的骚货。”
“连挨打还能这样一副楚楚可怜勾引男人的模样,我看娘娘得好好整治一番,不然这婊子还不得爬到您头上去。”
“就是就是,看那奶子还晃来晃去的,给娘娘抽爆那双奶子!”
“不过他那双奶子倒是生的白皙软嫩,就是小了些,还有那阴蒂,都带上夹子了还淫荡的流水,我看就得抽烂了来。”
………
妃嫔们叽叽喳喳的用手帕挡着脸,毫不忌讳的嘲笑着那被丫鬟按在主座下扇奶抽批的淫答应。
因为羞辱云宿枝的耳根羞红,但又因为良好的修养说不出什么重话来,又因是自己的选择稚嫩乖乖承受着,余光却偷偷撇向那高位上的人。
是自己的母妃,即使被贬了位份,但盛家的势力依旧足够让她活得滋润潇洒。奢靡华丽的衣料,是江南最新的料子,香薰也是宫中算得上头等的。
云宿枝则微微扬唇,他渴望母妃的亲近太久,久到甚至可以为了母妃放弃一切,就想他执意抗旨,也要想母妃证明,他并非是勾引父皇的…荡妇。
撕拉。
母妃微微蹙起眉头走下位置来,德妃和其他妃嫔霎时间住了嘴,生怕猜错了心思。
这究竟是亲生的孩子啊…还是疼的。
正当大家都这般想的时候,却见那金制护甲撕开了衣衬,长指蹂躏反复揉擦似想将那抹红唇的艳丽给抹开,却始终不得。
“婊子。”
她逐渐烦躁,锐利的护甲划蹭肌肤发疼出血。
“母狗淫妃就该有淫妃的模样,既然这奶子这么会勾引男人,就给我打烂他。”
“骚逼,给本宫狠狠打,让他勾引男人,贱货!”
一字一顿,咬牙切齿,丫鬟的力道发了狠直将那对乳鸽奶肉掴成肉浪快成闪影,云宿枝昂起首来泪珠挂在眼眶中打转,酸胀疼,奶子好疼,好酸…呜。
双腿间的淫穴不断吐出淫水,蒂珠肥软红大,美人似振翅欲飞的仙鹤,蝴蝶骨凸起起此彼伏,分外淫靡可怜。
明明是痛苦的刑罚,美人也却是是泪眼朦胧,可那挺出的腰肢,奶肉晃荡间不自觉的送上手掌间,那饱含甜腻妩媚情意却又是独属于少年清亮的声音,就如同勾引男人而不自知的纯情妖精。
媚眼如丝,却还口口声声说着没有勾引。
当真是…当真是欠操。
让不少嫔妃都咬碎了一口银牙,更不要提盛昭仪,她已经被愤怒冲昏了头脑。
甚至毫无顾虑的扯下了那几把令牌,红色的肉珠急剧弹性,在主人近乎翻白眼爽到昏厥之时,又重新便为紫红色的葡萄大小。
“呜啊啊啊…!”
在前些父皇与太子四皇子五皇子白珏的轮番调教下,敏感至极的逼穴在感知痛楚时就与极致的快感挂钩,他的身体像是坏掉了一般,白浊与淫水共同射出,潮吹。
反射性的在那巴掌落下来时,吐出舌头呻吟转调,用那床上最习惯性最让男人们接受的可怜姿态。
可惜,那是一个已经被愤怒冲昏了头脑的女人。
所以…。
“母狗,骚逼,贱货…!还敢勾引男人,这都已经没有男人了,现在连女人也要勾引吗?”
愤怒到极点时,那潮吹不止痉挛抽搐的骚逼硬生生又被踹上高潮,阴蒂像是什么垃圾废物一般在脚底下反复碾压踩踏。
像是一块被玩烂的废物粘黏着恶心的灰尘,哭久了后眼眶开始发酸生涩,委屈与崩溃的情绪再难抑制。
这时候,有些妃嫔生怕盛昭仪将人玩坏了试图阻止。
“娘娘啊,苏公公还在呢,这毕竟是陛下的孩子”
“是啊,娘娘脚下留情,就算是再浪荡的骚逼只要好生管教一番,相信他也不会再发骚做出勾引亲生父亲这种事情了。”
盛昭仪这才冷静下来,视线冷漠而淫荡的看向旁边的苏公公。
他和善的笑了笑,开口。
“娘娘放心,陛下已经开口,他只是个淫答应,随娘娘喜欢,想怎么玩都可以。”
此言已出,便给云宿枝的后宫地位完全定了,一只可以随所有人亵玩的双性母狗。
“殿下,殿下,他们怎么可以这样对你?”
从小便跟随在云宿枝身旁的小太监急得直跺脚,看着发霉的馒头与半片纱布。
“她明明是殿下的母妃阿…”
“小安子,慎言。”
云宿枝捡起半块馒头,撕掉外面粘着污秽的外皮,咬了一口,是硬冷的隔夜馒头,如同被分到的偏院,杂草丛生,阴冷寒凉。
母妃有意羞辱,身为人子也只能遵从。
云宿枝用那唯一带来的木簪束发,不被允许穿衣物的身上仅有红纱堪堪遮掩,即使如此,依旧努力打理的整洁干净。
“走吧。”
“今儿去哪儿?”
“娘娘说,想请淫答应陪姐妹们去御花园里走走。”
小安子叹了口气,咬咬牙还是跟上了云宿枝的脚步。
御花园,不仅只有母妃与妃嫔,也有下人与太监和侍卫,看来母妃这是打定心思要在众人面前折辱自己了。
为平衡前朝世家势力,父皇的后宫纳了不少妃嫔,而这时御花园近乎来了近乎半个后宫。
云宿枝的脖颈上套着一铁链另一侧是精致的皮质手柄,被母妃按在掌心。四肢落地,远远的跟在妃嫔之后缓慢爬行,倒是真当应了那声母狗。
此行是为羞辱,盛昭仪并未忘记,时不时拽扯手中链子,将那云宿枝扯近亦或者是故意拽行,看那母狗在妃嫔与下人之间乱爬,脖颈上鲜艳青紫痕迹。
看得不少妃嫔捂着嘴偷笑。
“哎呀哎呀,想必这位便是淫答应吧,怎这般打扮,莫不是惊扰了娘娘,被罚作母狗。”
“那能呐,我看是这母狗太过淫荡,你是没看见啊,前天这母狗被娘娘踹上高潮还一口一个母妃往娘娘身上贴呢。可惜呐,娘娘根本就不认这母狗。”
“是啊,盛娘娘可真是飒气。直说自己没有勾引亲生父亲的贱母狗呢。”
妃嫔们的议论与嘲弄让云宿枝垂下头,指尖泛白。
“各位姐妹们说的不错,我盛昭仪是人,断然生不出一只母狗。”
“既然他只想做勾引男人的母狗,还望姐妹们多教训教训这逆子。”
盛昭仪说着还行了一礼,做足了姿态。这可让妃嫔们惊讶,平时傲气十足的盛妃怎会…。
“诶哟诶哟,姐姐这番妹妹怎能当得起,安心,这骚母狗就让妹妹来给你好好调教一番。”
“我看呐这母狗喜欢勾引男人,只是没有配偶罢了,找只公狗来便很快就能迎刃而解了。”
说话的是一个名不经传的小妃嫔,自以为是为盛昭仪出主意,少女娇羞姿态,连忙摆手接下各位妃嫔的夸赞。
“这可是好主意啊。母狗就该被这般教训啊。”
“说得是,本宫受教了,那便依妹妹说得…”
盛昭仪还没说完话,却觉衣袍下温热,云宿枝已然脸色一片苍白呆滞,乞求般望向她跪坐在脚边。
“母妃…不,别。”
至少至少别…,宿宿会离开的,不会和你抢父皇的,所以不要…。用一只狗来玷污宿宿…。
泪水滚落,如断弦珠子。
“可是母妃…只有这般才能心安。”
盛昭仪扯出一个唇角,看似甜美又恶毒的笑颜。
这时盛昭仪的目的已经完全展露,云宿枝也明白那个妃嫔怕也是母妃的人,只为让云宿枝的初次被一只狗来玷污,好以此贬低云宿枝的共妻身份,将那份神谕踩碎,毕竟被狗“玷污”了的共妻,哪怕是神谕也会遭千夫所指,而颜面尽失的皇室,为了尊严…怕是会。
母妃…想要,自己死。得出这一结论的瞬间心脏绞痛,呼吸近乎一滞。
可盛昭仪却不管那么多,那只被打了药的公狗被太监牵引上来。
公狗兴致缺缺,想必是要动用些手段。丫鬟将云宿枝的双腿拉开,扯开湿润逼穴,一桶淡黄色的温热尿液迎头浇了上去。
在众多恶意的视线下,太监松手,那只公狗扑了上来。
显然,春药与母狗尿液的指引,让它找到了自己的母狗雌兽。
云宿枝咬唇。
不想死,还不想死…为什么,母妃。明明他已经发誓不会勾引父皇,明明母妃抱了他,也…为什么。
他回忆起成为淫答应里的日子,比秦楼楚馆最淫贱的妓子,窑子里的暗娼还要下贱的讨好着母妃。迎来的却是…每日请安被太监掰开双腿送到每一个妃嫔的手中挨扇,直到逼穴潮吹绵延不止才被认作一次请安成功,有些见他媚态的妃嫔还会悄悄拧上一把阴蒂玩一把尿道,逼他失禁。
后宫中最多的便是见主子眼色行事的人,缺衣少食是小事,还有甚者对其身子欲行不轨之事。直到昨日被请到殿中,活活扇烂了逼穴和奶子,在他一遍又一遍的母妃呼唤中,被逼着发了毒誓才得来母妃一次相拥。
尽管云宿枝也知晓,母妃在那之后擦遍了身子,烧掉了那身与他相拥的衣料。
明明是亲生母子,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云宿枝只能怪罪于神谕,只要他抗旨不从那母妃便不会这样。
云宿枝拼命的挣扎,甩开了公狗,可盛昭仪不允许他的逃跑,很快他被按住,公狗发了怒,不允许自己的母狗反抗,尖锐的利爪按压住了母狗的腰肢,鸡巴勃起抵在软穴上蓄势待发。
就在这时,明黄色的衣袍出现云宿枝模糊的视线中,而后是苏公公的声音。
“皇上驾到,迎驾!”
“盛昭仪这是在做什么?”
云遥清的声音淡淡带着些许愠怒,那只扑在云宿枝身上的野狗被踢到老远,吐出一口鲜血,被侍卫按住。
“回陛下,妾身在按照妹妹的提议…教训淫答应。”
几句之下,责任尽推。不愧是世家出来的女子,浸淫深宫宅斗。
“哦,是么?用狗…?”
“这狗怕是不行,带有兽性恐怕伤人生事。”
跪下迎接皇帝的妃嫔心思里也有了九九,帝王并非是因为盛昭仪的算计而是害怕疯狗伤人,果真…这淫答应要沦为牺牲品?不…,也有部分心思深沉的妃子看出端倪。
“平身,朕心忧来这走走,听闻德妃对弹琴有手绝技,不知可愿为朕弹奏一曲?”
这个过程中,帝王的视线从未落至云宿枝,可盛昭仪怎会轻易放过云宿枝。
“陛下,不惩戒淫答应,难立规。”
比起先前母妃的疯癫狠辣,如今倒有了几分世家女子的庄重与端庄,只是这份端庄也是为了针对…自己。
帝王未言,而是携德妃往亭子走去,默认了并不会干涉这次的训诫。
也是给盛昭仪母族的体面。
“来人,既是母狗,乱爱拉尿那便拉去树上好好磨磨那口骚逼治治。”
很快,俩个太监一人拉着一条腿,另一太监则困住双手于身后抱起装向那柳树。
湿润逼穴被粗糙树枝剐蹭泛红,娇嫩的肌肤染上灰尘与污秽,最为隐私敏感的部位遭此凌辱式亵玩,未免不生出些许悲凉感。
可那畸形的身体却因此获取快乐,被调教到敏感至极的逼穴痉挛着吐出淫水,混杂母狗的尿液。
神色逐渐黯淡变得无光,灵魂升高不断贬低着这具身躯的荒淫无度,母狗…婊子,骚逼,也许自己生来便该是这般羞辱对待的贱货吧。
不然为何还会感到快乐?身体沉溺于情潮。
甚至有意无意的挺出逼穴,往那有断枝的地方撞去,恶狠狠的想要玩烂这口骚逼。
母妃说的对,这般玩坏了玩烂了,就不会再发骚勾引父皇了吧。
甚至到太监已经放下他时,云宿枝还在向那树枝撞去,直到那口逼肿起,疼痛欢愉交杂。
泪流满面,手掌却高高扬起掌掴着逼穴。
粉嫩的逼穴如同被撬开的蚌肉,扇掴下俩瓣肥软阴唇挤出,阴蒂红润泛光。
自虐式的举动让人心惊。
“宿宿。”
帝王不知何时已经丢下了德妃,迈步捉住了扇打逼穴的手腕。
云宿枝反应过来欲要改手,却被帝王整个禁锢抱入怀中。
如同婴孩时期,宽厚臂膀给予温暖。
“父皇带你走好不好?”
云宿枝却本能看向远处神色冷漠的母妃,启唇欲语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
“宿宿,不想做勾引父皇的荡妇。”
此言一出帝王的神色瞬间变得冷漠可怖,暖意渐消。
“盛昭仪,淫答应分到你殿中便是这般管教他的吗?”
帝王与云宿枝之间的对话过于轻微弱不可闻,盛昭仪也只是心惊猜测是云宿枝的规矩让帝王不满,欲要责怪到自己这个母妃身上。
“回陛下,是臣妾疏于管教。”
“既然如此,这母狗那便交于盛昭仪,朕不再过问。但朕不想于宫中见血,盛昭仪可懂如何?”
“臣妾自当竭心尽力,教导这淫荡母狗。”
盛昭仪面露笑容,帝王几句便可猜测出云宿枝已失省心的意思。
“哦,那朕姑且问问,盛昭仪打算如何对待这条母狗?”
虽已知父皇在母妃心中的地位,可云宿枝还是未免有些难过,父皇拂袖站于母妃身侧,这是自己爬上帝王多次想要达成的夙愿,可是为何会觉得…难受呢?
“不敬陛下,自然是按照宫规送至宫戒所,受足淫刑便做肉便器,肚腹灌满狗尿男精丢至冷宫,杖责二十大板,不予衣物跪行喝尿为生贬为母狗。”
窥见帝王笑颜的盛昭仪不免含笑,春风拂面,似为除去勾引丈夫婊子而愉悦。
“自然…妾身也会好生教导淫妃,如何为母狗。为其配种。”
“太轻了…。”
盛昭仪蹙眉,难道帝王不悦如此刑罚,可…,不过倒也正和她的心意。
“那便充作官妓,听说官妓有一淫刑每日未达标者,会于阴蒂和奶头涂抹上蜂蜜,任由蜜蜂蛰咬,亦或者丢进蛇窟,毒药刺进阴蒂,半身麻木稚嫩沦为蛇群母体。妾身中意于后者,不知陛下…”
少女含羞带怯,望向天子。
“爱妃说的,自是好的。”
帝王为母妃撩起发丝挽至耳后,分明是郎情妾意,许愿多久的愿望。
那个被关在小屋内,被母妃用簪子刺戳掐打的小孩,望着明月渴望着帝王的垂怜,若是父亲能够喜欢上母亲,像是话本那样,便也是幸福美满的一家了吧。
可是好痛啊,好痛。
呜。
父皇…孩儿不想死。
不想被关在小屋子里,看爹娘亲爱,作被抛弃的那个。
宿宿,想活,想要母亲也想要父皇,是宿宿太贪心了。
即将垂落的长指被人紧牵。
“宿宿,还要抗旨吗?”
“父皇与母妃只能选一个。”
远处的母妃神色阴毒,无论是最开始的还是后者的提议,母妃只有一个想法,让云宿枝在这个世界上消散。
云宿枝没有回应。
“陛下,这母狗身子脏,不如让妾身来处理吧。”
母妃笑意盈盈,眼神却似在看什么肮脏的污秽物件。
心脏抽痛。
“父皇,…宿宿想活。”
云宿枝阖眸,接受了神谕的命运。
从这一刻起,他真正沦为了勾引父皇的母狗荡妇。
接受了成为共妻命运的云宿枝在明黄色的床帷下醒来,那日发生的场景如同黄粱一梦,唯有那温热的感触彰显了发生的一切。
云宿枝并不能理解那双漆黑的眼眸孕育的情感,它拥有像是能将一切都吸进去的深邃黑暗,又有着春水般的柔情脉脉。他看不透父皇,看不懂那似喜悦欣慰又似痛苦的笑意。
他分不清那究竟来自于什么想法,只知道被抛于身后以窥视帝心为由再次被贬的母妃怨恨眼神。
他,终究还是沦为了母妃口中的…那个荡妇婊子。
“父皇很欣慰,宿宿。”
帝王温柔将人儿抱起入怀,是心尖人终于接受成为自己妻子的喜悦,但同时也是机关算尽下逼迫对方屈服而得来所愿结果的不甘。
不过,这一切都不重要。
帝王的心计,终会让一切不愿变成所愿。
“你选择了父皇。”
接受了这份命运。
空荡荡的帝王寝宫内过于寂静,让云宿枝心声不安,他知晓父皇一惯不爱叫太多下人陪伴在自己身侧。
也并无多言,只是下榻迈步在确认门侧的侍卫与隔间批阅奏折的父皇才心安。
云宿枝,想活…。
不想死,所以帝王的宠爱至关重要。
他依附着父皇的爱,因为母妃并不爱他,云宿枝得不到任何关于母族的助力,甚至自己也并未有独自的势力。
回想身体虚弱却在朝堂有一派保皇党支持的太子兄长,早早便被剔除皇位争夺战向帝王宣誓忠诚的暗皇四兄,手握大军权柄武将一派的五哥,哪怕是再烂泥扶不上墙的二哥也有着自己强盛母族作为后盾。
“那为何不想四哥求助?”
一双结实有力的臂膀从背后环住腰肢,脖颈间湿润瘙痒感难耐,逼出云宿枝一声轻喘。
是四哥,一身夜行衣的四皇子伸手捂住了云宿枝的唇舌,长指撬开贝齿搅动津液。
他低沉着嗓音,带着些许不可察觉的危险。
“呜唔…四,四哥,四皇兄。”
像是什么冷血动物的蛇信舔舐过致命的喉结打转,墨发散乱交叠,眸光冰寒像是逐渐盘绕绞紧自己的毒舌。
他扬唇,疑惑中带些撒娇意味。
“宿宿是不喜欢四哥吗?”
在昏暗的烛光摇曳下,云宿枝才分清那黑色的夜行衣上沾染那浓重的已经干涸掉的猩红色,匕首锐利割裂发丝。
与之冰冷不同的是指腹温热捏上乳首打圈,云宿枝那一刹那,连呼吸都轻了下来,像是被猎人按压在手掌心的猎物,无处可逃。
只能粗喘着呼吸,等待命运的抉择。
“四哥唔…宿宿没有。”
柔弱无害的小动物袒露柔软的肚腹,那白皙泛红的脸颊主动贴蹭上掌心慢慢摸索靠近,湿漉漉的眼光温顺又畏惧着。
粘腻的津液顺着唇角耷拉而已,温热的唇瓣紧接着凑上舔舐那圆润指甲。
云宿枝,在讨好他。
这个认知似乎让四皇子感到愉悦。
可指尖揉搓那抹嫣红的力道加重,乳首像是被捏扁的什么东西,眼睫翕动,云宿枝忍不住轻喘。
“那为什么不向四哥求助?”
为什么…因为怕,怕四哥这个疯子,怕得不到所愿。也怕,委曲求全。
疯子的帮助,必定换来疯狂的索取。
“怕…宿宿怕。”
可如今不怕了,因为有所需有所求。
“四哥疼疼宿宿呜。”
他想要活下去的权利,想要不再渴求父皇与母妃的爱也能够存货的权势。
所以疼疼宿宿吧,四哥。
美人倒在明黄的床榻间,等待着“主人”的临幸,只是这主人并非是这床榻的主人,而是一个不知哪来的采花贼。
寒凉的匕首挑开美人薄如蝉翼的纱衣,胸前一侧凸起的红粒被夹在食指与中指指尖揉搓,他似是在沉思,忽的眉头紧蹙。
原是窥见那双腿间坠着的令牌,云宿枝似是察觉到他的视线,抬腿贴蹭盘上纤瘦的腰肢,那沾染水珠的令牌于腿间旋转最后定格入眼。
“虎符…?”
“果然是他么…倒也真是疼你。”
美人有心引诱,哪怕再青涩稚嫩的勾引也在人面前尽显魅惑姿态。湿润的目光含情,纤指挑起那枚虎符,交于他的掌间。
“四哥若是不喜,便用这个来…换它下去可好?”
顺着云宿枝的视线所指,是引领皇室暗卫的隐龙卫令牌,云明臣的笑容渐收,明晃晃的索权,若是不知哪来的青楼妓子或者侍妾,早被他一刀割了喉拉去喂狗,可这是云宿枝,他的六弟,他的…未来妻子。
“宿宿,可晓得自己在说什么?”
云宿枝的心跳如擂鼓,却强行做镇定姿态,抬手挽住脖颈学着放荡引诱姿态,轻柔落下一吻。
“四哥,不是说可以向你求助的么?这便是宿宿所求。”
温热大掌贴上纤细脖颈,脆弱而致命的咽喉掌握在他人手间,只要轻轻施力便能见到身下美人可怜哀求呜呜咽咽的姿态,由放荡的婊子媚态到青紫可怖的死状。
云名臣沉默了太久,久到甚至一度云宿枝以为并不会得到回应。
却听到一阵噗嗤笑声。
耳畔湿热气息染红耳尖发烫。
“这可是个不平等的交易阿,宿宿。”
“若是让父皇知道了,四哥可是死罪。”
“所以…。”
没有任何的前戏与润滑,那口翕动的逼穴被完全贯穿,匕首尖锐抵着那紫红蒂珠上下磨蹭。
“宿宿得让四哥觉得值才行啊。”
四哥的性器长粗而弯翘,轻而易举便可直直入侵到最深处,挤压出淫水四溅。云宿枝启唇欲语,却被大掌捂唇堵了回去。
“嘘,不如就在宿宿的阴蒂上刻上四哥的字如何?”
在下九流的窑子里的暗娼,亦或者是最下贱的军妓,才会被主人在阴蒂刻上自己的名讳。以防母狗逃跑,还可以以此为证追回来。
这是极其羞辱人的手短。
四皇子的墨眸含光似是很感兴趣。
刀尖挑起阴蒂描绘着那肥软的肉粒,舌尖舔舐过干涩的唇角,喉结滚动,欲而色。
下一秒,随着挺腰鸡巴肏进深处顶开宫胞,稚嫩的子宫沦为泄欲的玩物。匕首寒矛也逼近那脆弱阴蒂,血珠顺着刀尖与淫水为刀身洗涤泛亮。
云宿枝颤抖着,腰肢战栗,唇瓣近乎被咬出血丝。
他是认真的,在四哥的眼神中。
最为致命饱含各种神经细胞的红色肉块抖动,痛到吸气,可却仍旧不止的吐水。
半软鸡巴勃起,匕首顺着身体曲线往上划过性器乳首最后抵在唇舌边。
“隐龙卫是为了保护帝王而存在的存在,只要帝王在哪,他们便会在哪。”
“你说这个时候,会不会也有人在看着被四哥肏得花枝乱颤的宿宿呢?”
刀尖嵌入唇齿撬开,粉嫩舌尖探出舔舐,是金属独有的的苦涩与铁腥味。
软舌颤抖得厉害,生怕那刀尖下一秒就会刮断口舌。
“莫怕,四哥怎么会伤害宿宿呢。”
似是察觉到云宿枝的畏惧,云明臣方才丢掉那柄开了刃的匕首。
鸡巴如暴风疾雨般恶狠狠顶入再带出,极快的速度下那软腔子宫也被带出些许软肉,弄得云宿枝的呻吟断断续续几乎不成语句。
四皇子的疯是不带掩饰的,刻进骨子里的。很早之前云宿枝便尝过也知道四哥的性爱风格,像疯狗,又像已经疯魔的刑官。
不需要刻意寻找,每一下都是为了寻着那极致的疯狂与痛苦而去,欢愉与痛苦皆是他所赐予,无论愿意是否,都需承受。
肉蒂上的令牌被激烈的性爱动作弄得几乎甩飞,骚逼外白沫混杂咕啾咕啾的水声,呻吟与哀求皆不允许。
“呜…唔阿。”
呜呜咽咽的,只有一双哀求渴望的眼神。
直到滚烫的精水伴随尿液射满整个窄小子宫,被反复推上可怕的高潮。
“不可以哦,宿宿。”
长指将那顺着阴道流下的浊液一点一点推回去,隐龙卫的令牌当做堵塞的道具。
硬冷的棱角让本就高潮不止的穴肉承受不住,骚逼痉挛绞紧着崩溃喷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水,可惜皆被堵在骚逼口。
出不得。
门被突然推开,明黄床帷落下,一身夜行衣的刺客手执匕首抵于美人最为脆弱的地方威胁。
“宿宿…醒了?”
见无人应答,帝王蹙眉望向笼罩着床榻的明黄绸缎,没有多言最终还是踏了出去。
刺客也将匕首放下,可怜的阴蒂被刺客甚是喜爱的吻了一下。
“宿宿的阴蒂,若是刻上的话…定会美得很。”
寝宫再次恢复安静,直至远远的云宿枝听见了苏公公的那声,太子殿下到。
御书房内。
云明臣的额前被砸出血痕,恭敬的跪坐在殿中,帝王与太子侧坐主位。
“自行去领罚罢。”
“儿臣遵旨。”
云明臣没有多言,只是手中捧着那条满是刺骨的藤鞭一瘸一拐的往外离去。
末时,还不忘将沾染在地砖上的血迹擦干。
“你是朕钦定的太子,我朝的储君,贸然对盛家动手,就算是朕也护不得你。”
云清舟呈上一本老旧账本,上面还沾染着些许血迹。
“你身子骨弱,何必趟这滩浑水呢。”
帝王批阅着奏折,却连一丝余光都未交于自己口中声声关切的太子。
“妻子还未过门,便动其母族…怕是要留人口舌。”
“不会,儿臣不会让人有留下机会的。”
十二珠冕鎏微动,停笔。
“更何况,父皇也想动盛家了不是么?”
一黑,一白,棋盘间黑白交错。
太子手执黑子不紧不慢摸索着揣测帝王心思,手指于棋盘轻点,你来我往间黑白将棋盘填满。
长指夹着玉石棋子,帝王神态从容。拈棋深思,落子无悔。
“呜…。”
极其细微的,像是什么柔弱小动物般的啜泣声。
徐徐凉风吹拂,竹叶婆娑。一抬,一划,一放,棋子落于盘中。
纯粹的黑与洁净的白,无声的于棋盘中厮杀着。无人可以打扰对弈的俩人,哪怕是哀求与啜泣声奏响的糜音。
“右下星位,攻势渐猛了啊,清舟。”
冰冷圆润的玉棋落在颤抖不已的腰肢腹前,只闻抽搭的哭泣然后是短促的轻喘与细碎呻吟。
帝王未有抬眸,注视着这局逐渐复杂的棋盘。
“三之七。但比起父皇的优势来说不足以翻盘。”
黑子点缀白皙的棋盘,细密薄珠微颤蜿蜒爬满整个棋盘。如同断弦的珠子,一颗接着一颗满盘滴坠。
“二之六,打吃。”
咕啾咕啾混杂撕撕单音,不停下移的棋子随着棋盘的塌陷崩盘。
啪嗒坠落。
白子与黑子已然混在一块,整局棋已经完全混乱。可帝王与太子皆不在乎,云清舟只是稍稍抬身,那柄炽热的利器就狠狠鞭笞那放荡不堪的发情小猫。
涎水顺着唇角耷拉,红唇撑到极致,原是一位被当做棋盘,前后都吃着男人鸡巴的双性母狗在苦苦支撑。
帝王的动作轻缓优雅,挽起宽袖捡起玉石棋子一颗又一颗塞进了正在喷溅淫水的骚逼之中,作为盛放棋子的棋袋,着实有些不堪使用。
太子蹙眉,抬手拧住了那颗娇小的蒂珠。
“还需再多调教一番,五之七。”
帝王的指腹也捏住了嫣红的奶尖,反复把玩,如同盘玉,于指尖摩挲。
黑子的攻势渐猛,即使是帝王,也有所顾虑,深思之下似是忘记了力道,又似另一种暗自较劲。不同于棋盘的厮杀,奶尖乳粒拧至一圈又松,小小阴蒂被指尖掐至嫣红如同太过成熟而即将坠落的糜烂果实。
“呜…唔。”
小猫般的呜咽声皆被堵在男人又胀大了一圈的鸡巴中,炽热的性器随着腰肢抽插摩擦娇嫩腔肉,湿热的口腔被摩擦得有些生疼。
“那么黑三三,挡。”
低沉嗓音轻喘下,宽大的衣袖建设上湿润水珠。啪嗒,一颗棋子坠落,玉牌及地。
云宿枝拼命捂住唇齿,可那濒临高潮的身体招架不住还是反射性战栗,小猫昂首发出悲鸣。
终于,瞳孔缩小战栗,那个娇嫩多汁敏感至极的宫腔被完全塞满,滚烫的精水与尿液让他本能护住肚腹再也支撑不住,四肢蜷缩,像是什么受到了伤害本能恐惧瑟缩的小动物。
眼尾泛着桃红,整个人都像是已经被开发到成熟的桃子,可口多汁。
棋盘完全被颠覆,棋子也完全撒落。
极致的快感形成了情潮的地狱,想要本能的呻吟抗拒,却稚嫩发出呜咽声,喉口的机械收缩反倒成了伺候男人的鸡巴套子,温暖湿润。
“呜,父父皇…。”
云宿枝的眼神湿润,可怜又委屈,太子轻拍了拍可怜狸奴的背脊,而后起身站立。
由下至上,完全的贯穿。
“六弟真让皇兄难过,明明教过了,不能及地的。而且…为何只叫了父皇?”
“是因为…不喜欢皇兄吗?”
明明是极其粉嫩秀气的一根,却在胀大后显出可怖姿态,如同暴君般在汁水淋漓的水潭中肆虐。
逼得云宿枝如同承欢的母狗婊子般发出淫媚呻吟,双腿翕动的骚逼已然被肏开成为一个圆动,打着颤却无法合拢。
骚穴本能绞紧着想要榨出精液,却忽略了前身那个神色不明的帝王。
“父皇交过宿宿的,要全部吞下去。”
承欢的骚屁股抖动不停,可怜哀求的小猫没能得到主人们的联系,眼珠上移翻着白眼绝望而又可悲的被硬生生玩弄到高潮。
平坦小腹上高高凸起太子炽热的鸡巴,像是将那口淫穴子宫肏烂搅碎般,完全只变成了盛放男人欲望的容器。
滚烫的精水怼着喉道逼迫着呛噎吞咽,本能瑟缩后撤,却又被又重又狠的肏弄顶肏往前。
比起那江南商人最爱的扬州瘦马,还要淫荡三分。
末了,帝王还不忘将那炽热的鸡巴怼到狸奴的唇瓣,将那星点白浊擦拭干净。
“下次,在脸上…或许更好。”
太子与帝王皆没有对弈被打扰的不悦,反而脸上都露出了某种满足的餍足气息。
“不过,惩罚还是要有的。”
明黄衣袍下炽热凸起雄赳赳气昂昂的仍旧硬烫着,可偏生俩为主人都并不在意。
甚至在一旁探讨着盛家的去往。
以及关于共妻从何出嫁的问题。
白珏在旁侧已经观看了多时,他接过一旁苏公公端上的生姜,用药杵捣碎成汁。
神色温柔又和善的注视着云宿枝,似是无声的安抚。
可惜云宿枝已然陷入高潮的余韵中难以拔出,直到理智回神时,他已然双腿大张被按在春凳上,姜汁灌进了逼穴中。
而沾染着姜沫的药杵也被忧心的白珏塞进了逼穴。
“呜…!啊啊啊啊,要死,好辣,宿宿呜。骚逼要坏掉了!”
没让云宿枝的呻吟持续多久,白珏掀开衣袍,长指抚过墨发。
像是询问般,可以吗?
多余的问题,太子向这边撇了一眼,白珏心领神会,捏开下颚让那口朱唇含住自己早已勃起的鸡巴,缓缓抽动。
而药杵,也在太子手中随时抽动一二。
呻吟,挣扎,就连求饶都不被允许与理会。如同一个物件,被放置着在一旁。
身上的白珏脸色潮红,眉间带着些许愁容,但却一直保持着温柔的笑颜。轻喘间眼尾又泛起来一抹朱红。
就连是挨肏强迫着被口角的云宿枝窥见,水雾朦胧的视线之下,心尖未免不一软。
“臣,可自荐。”
白珏的神色带着些许情欲的桃红,除此以外却并无一二怪异,仿佛就像是用鸡巴狠肏云宿枝的人并非是他一般。
这种怪异感,让云宿枝心声不悦,微露贝齿磕碰间,成功听到白珏的轻颤呻吟声。
视线向他投来,如墨般的眼眸含情似水却又无波。
不知为何突然想起,水浅则清,水绿则深,水蓝则广,水黑则渊,水黄则急的言论。
帝王似是仍有犹豫,直至太子开口。
“若是白珏的话,本宫自是放心的。”
“那便交于白爱卿了。”
白珏拱手行礼,惩接下此事,与此同时鸡巴被抽出,浓稠精液射了云宿枝满脸。
红舌探出,满是精浊涎水混液。
丞相府白家,作为百官文臣之首,亦是经历过三代帝王仍然昌盛的世家。
规矩之繁多,就连帝王也感到一度头疼。不过鉴于只是借用出嫁之地,因而云宿枝并未受到过多刁难…。
“呜,不要,别把宿宿绑起来。”
如今丞相府的主子是在朝堂上拥有极高话语权的白苏右相,作为经历了三代的开朝元老,他是个极其吹毛求疵苛刻的老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