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苏,赶紧过来帮我换药,我手够不着。”卫青一边自行解开裹在身上的纱布,一边嘶嘶抽痛着呼唤苏建来搭把手。
被卫青的痛嘶声吵醒的刘彻揉揉惺忪的睡眼,他记得自己歇在去往泰山封禅的路上,白日的舟车劳顿让他一沾枕头就睡得香甜无比,当然怀里得搂着自己的大司马大将军。嗯,青青怎么起身了?
刘彻艰难聚焦视线,线条流畅腰线内凹骨肉匀称脊柱秀挺,是卫青的美背。刘彻含笑欣赏美景,视线一寸寸上移,却在看到肩胛处突出欲飞的一对肩胛骨时一激灵翻身坐了起来。
睡前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出现了那么老长一道伤口?狰狞的伤口长得骇人,向两边外翻的殷红皮肉杂着深褐色的药粉,混出让刘彻心悸的色泽。
半天得不到回应的卫青催促苏建搞快点,一扭头却看到呆坐着的刘彻,也吓了一大跳,自己不是在离长安千里之遥的战场上吗?陛下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像是在回答二人的疑问,四周的光线突然变亮,两人不自觉眯眼躲避强光,等适应后再睁眼时才发现他们处在一个纯白的空间中,无天无地没有边际,也就更谈不上什么出口了。
纯白房间中唯一有所不同的就是漂浮在半空中的一行金字,“不交欢就出不去的房间。”
“有蹊跷!”卫青眉头紧蹙,伸手把刘彻拽起,护在身后,“陛下你跟在我身边,别离太远。”
使力拉拽刘彻时,扯动了背后的伤处,卫青面皮抽了抽,但没有给出更大的反应。他整个人绷得紧紧的,警惕防范这一片未知空间里可能出现的未知危险。
什么都没有的纯白空间里不存在什么能拆下来当武器的东西,卫青只能以自己为盾挡在刘彻身前,可一直待在这里也不是办法,但也不能把刘彻撇下自己去探路……
纠结中的卫青突然感到自己的左手被轻轻握住,悚然一惊的他好悬没回身一拳,忆起背后是刘彻的卫青放下半颗心,回握住刘彻的手,“陛下?”
“仲卿,我们一起去四周看看吧。”刘彻安抚性捏捏卫青的手腕,“不要太小看朕啊!朕还能搏熊罴呢,朕能保证自己的安危,也不会拖你后腿的。有什么问题,咱俩一起面对!”
卫青一时间也想不到更好的办法。只能提高十二分警惕小心翼翼牵着刘彻往前走。
刘彻跟在卫青身后,默契不出声打扰到卫青,他瞪着卫青背上那道狰狞的伤口,越看越眼熟。刘彻对卫青身上每一道伤口都眼熟,知道每一道新添的伤疤是在哪一次为他征战时留下。这道伤口鲜血淋漓的样子他今天是法的磨蹭疏解不了什么欲望,只能说聊胜于无了。
“反正我也更习惯靠后面获得快感了。”卫青小声嘟囔了一句,将专注力集中到身后。
原本紧闭蹙缩的穴口在多次摩擦后充血变得湿润,张开小小的肉口,贪婪挽留倏忽来倏忽去的龙根,只含住前端一点点部分,又无情地被滑走。
“嗯……蹭得好痒呀,想吃……”被情欲追逐的卫青微昂着头,轻吐小舌,好像在虚空吸吮着什么。他的手扶住刘彻的阳具,引导着在自己的穴口画圈。
卫青想偷偷往下沉腰吞吃一小截肉柱解馋的计划却屡屡失败,倒不是刘彻不配合,而是没有经过扩张和润滑的肉穴,仅靠自身分泌的些许肠液,想要容纳刘彻鼓胀的性器,实在是十分困难。
“呜,陛下明明说不感兴趣,怎么还变这么大了!”得不到满足的卫青泄愤式将双唇擦过刘彻的乳首。
刘彻的太阳穴跳了跳,哑声道:“青青,松手吧,朕不跑。”
卫青闻言,慢慢收回压在刘彻腕上的手臂,自己直起腰背,改换为跪坐的姿势。
见刘彻只是活动被压得发麻的手臂,卫青撇撇嘴,半阖双目,用终于空闲出来的右手上下捋动自己的阳具。
虽说只是在外围蹭了蹭,但毕竟是在战场上旧旷欲望不得疏解的身子,这么一刺激也快到了,只要射出来是不是就算任务完成了?
离欲望的顶端越来越近,卫青的呼吸越发急促,捋动的动作也越发粗鲁和急切。
就差,一点点!
呀啊!!!
在卫青完全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刻,刘彻突然双手按住卫青的腰向下施力,配合自身腰部向上的挺动,势如破竹创开半遮半掩的穴口,一杆进了肉洞的深处。
突然被完全撑开的刺激感让卫青惊叫出声,不受控制激射出来,他的眼前闪着白光,脑内混沌一片,手脚发软撑不住身体,往下跌坐,让那孽根随着体位的改变顶入到更深的地方,平坦的小腹都被插得凸起明显的鼓包。
不等卫青从高潮中恢复过来,刘彻已经掐着卫青的腰,上下颠弄绵软的身体,又快又密的操弄起那块专属于他的秘地。
被刻意延长的高潮冲击着卫青的感官,刀刃加身都面不改色的卫青忍不住啼哭起来,咿咿呀呀嘟囔着听不懂的话。
若觉得卫青是被欺负狠了那就错了,虽然眼泪珠吧嗒吧嗒掉,身体却比最黏腻的糖浆都粘人,紧紧贴合着刘彻,一寸肌肤都不想分开。
连着大开大合又狠操了数十下,刘彻放缓动作改为小幅戳刺,给卫青缓口气的时间,也推迟自己高潮到来的时机,免得被这又热又湿又软的穴肉早早榨出精华。
刘彻用手指逗弄拨弄卫青已经变成硬硬一小粒的乳珠,一会儿将乳粒按入微微隆起的乳肉中,一会儿用指尖去弹弄,一会儿又数指将那小粒儿夹在中间捻搓,手法娴熟花样百出让卫青都不自觉挺着胸膛去迎。
刘彻吻下卫青挂在长睫上的泪珠,一边柔声问:“喜欢朕弄你呀?”
“喜欢啊。”卫青抽噎了一下,手掌却按住刘彻在自己胸膛上作乱的手背上,带动刘彻的手掌在更多的部位逡巡。
“喜欢轻的还是重的?”刘彻顺着卫青的意,在卫青的乳肉上用力捏揉。
“重的。”卫青发出舒服的喟叹,他痴痴咬着自己的大拇指,眼神涣散,有些爽得不知所以了。
“喜欢深的还是浅的?”坏心眼的刘彻发现他的大将军好像被操傻了,回答问题似乎只会重复问题的后半段。
“浅的。”卫青果不其然张口便答。
正在钻凿肉穴深处结肠小口的刘彻不打算放弃自己的进展,但他决定换个方式满足卫青的愿望。他将卫青往上托了托,让他上半身趴在自己的肩上。
刘彻伸出一只食指,在卫青眼前摇了摇,见卫青没反应,便先伸到卫青嘴里一顿翻搅,待手指被完全濡湿,便向下来到卫青的后穴旁。
肉穴已被肉根撑得满满当当,穴口绷得紧紧的,摸索了好一会儿才趁着阳具往外抽的功夫找到一丝空隙,借着这空隙,刘彻强行将手指挤入其中,才塞进一截指节,卫青的腰部已经不受控制剧烈挺动。
不待卫青提出反对意见,刘彻便配合着性器往里进的节奏,连同手指一起操了进去。成年男子手指的粗细对紧窄的肉穴来说也是不小的分量,饶是“身经百战”的卫青一时也失了神。
而刘彻的目的显然不是这么简单。卫青的精室很浅,用手指就能轻松摸到。入了巷的手指熟稔摸索到紧贴肠壁的那块栗子状小凸起,高速推挤搓弄。
卫青哀叫着瘫软在刘彻怀里,身体如白鱼弹跳了几番,翻着眼白达到高潮,这一回他的精液没法如之前那样激烈射出,只能一小股一小股不受控制往外淌。
把卫青弄去了两次,刘彻也心满意足。他抽出作乱的手指,双手牢牢把住卫青的腰,准备做最后的攻伐。
顶着一头热汗,刘彻一边大力鞭笞一边咬着卫青的耳朵问:“喜欢朕还是……”
刘彻的话还没问完,仍在迷蒙状态的卫青条件反射答道:“喜欢陛下……”
“无论什么……都比不上陛下……”
“再说一次!”
“最喜欢,陛下……”
在卫青的声声告白中,刘彻也终于释放了自己的精液,一股脑浇灌在卫青的穴腔深处。
云收雨霁,搂住还在虚弱状态的卫青温存,刘彻一边餍足一边有些心虚,不知这个卫青有没有认出自己不是他同一个时代的刘彻。哎呀,不知自己突然掉到这个空间是什么情况,朕是突然失踪呢?还是时间停止,等朕回去了时间再次流动呢?也许,等我回去,朕的那个卫青还在酣睡呢。
正想着呢,刘彻往那具现出门扉的方向看,下一刻,他却如触电般呆愣在原地。
金字底下确实出现了一扇小小的木门,木门凝实不似虚幻,花纹华丽颜色鲜亮,可这些都不是重点,木门不远处,不知何时出现了一堵完全透明的墙,能清晰看到那边的所有场景。
那边如这边一样,也是一片纯白的空间,两个交媾的人影正靠在透明墙上激烈碰撞。
那个趴在墙上,被人从身后制住,表情痛苦又欢愉,颊染红霞乌发似瀑的男子,不正是自家的大司马大将军卫青?连自己白日一时兴起随手绾在卫青发上的半根花枝也半掉不掉垂在散乱的发边。
卫青背后的男子压着他极尽缠绵,面容掩在阴影里半隐半现,直到他伸手转过卫青的脸与他接吻,刘彻才彻底看清,那个男子也是刘彻。
只不过是青春年少,神采飞扬,看上去不过十八九岁的刘彻!
大司马大将军卫青习惯性往刘彻方向挤,怎么身上凉嗖嗖的,陛下又把被子全卷走了?谁知卫青闭着眼睛蛄蛹了半天竟摸了个空,别说被子,刘彻的边也没挨到。本来还迷迷瞪瞪的卫青一下子清醒过来,唰地坐起身来。
眼角有寒光闪过,卫青心中危险预警拉满,侧头躲过直刺而来的长剑,同时双臂如蛟龙出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出击,擒拿住袭击者的手腕。
“你是谁!”异口同声的怒喝同时脱口而出,直到这时两人才四目相对,看清了对方的脸。
“陛下?”认清来人,也不问刘彻为何突然刀剑相向,卫青立马松开绞缠住刘彻的手,陛下又不会害我,他这么做必定有他的理由。嗯,陛下看上去好像年轻了许多,是光线原因吗?
刘彻却没有撤回抵在“卫青”咽喉上的剑,这个人突然出现在自己的寝殿里,长得还和青青如此相似,必定有什么巨大的阴谋!
“说,你是谁!接近朕有什么目的!”刘彻稳稳举着长剑逼问道。
“啊?我是卫青啊?”卫青困惑不已,陛下难道是睡迷糊了?
闻言刘彻嗤笑了一声,他说他是卫青?怎么可能!五官确实很像,可他身形比青青大了一号不说,脸上一点也没有卫青的青涩气,气质又成熟又雍容,是一种久居上位的从容与闲雅,和他那牵个手都能脸红的小侍中怎么可能是同一个人!
虽然百般不相信,刘彻还是收了剑。虽然听起来很荒谬,可这个人看他的眼神和卫青一样,满溢的信任与爱意不能作伪,难道,他真的是卫青?
“陛下看看周围环境也该知道我们不在原本的时空吧。”已经粗略扫视过周围环境的卫青闲闲往后一仰,拽过一团白色云絮做自己的软软靠枕。
刘彻被身处的纯白空间吓了一跳,却也对卫青不慌不忙的态度产生了好奇,“你怎么这般镇定?”
卫青不答反问道:“陛下应该已经发现了我们不是一个时间点的人吧。知晓这一点之后,便知道慌也没用了。何况,”卫青一努嘴,示意刘彻向后看,“已经有人在替我们试验出去的方法了。”
青年刘彻回头先看到的是漂浮在空中的一行斗大金字“不交欢就出不去的房间”,来不及震惊便看到金字底下的透明墙壁另一边,有对激烈交媾的人影,那是,另一对刘彻和卫青?!
“虽然看不出来那个我是什么时期的,但那个陛下绝对是我那个时间点的陛下。”卫青手指上绕着自己一缕散发,淡然看着墙对面的活春宫。
看得血脉偾张的青年刘彻艰难调开视线,强迫自己转移注意力,于是转头和卫青搭话,“你怎么知道的?”
“他背上那几道血痕是我昨晚挠的,都说了受不住了让停非不停,我也就没控制住力道,高潮时攀他身上挠深了一点。”卫青轻描淡写说出自己的论据。
刘彻却几乎被虎狼之词惊到瞠目,“你,你,你……你不是我家青青!我家青青明明如朝露一般纯洁!”
卫青乐不可支蹭到刘彻身边,“小陛下,你若不抓紧时间出去,只怕你那朝露一般纯洁的青青,会被别的刘彻吃干抹净哦。毕竟,你们还没睡过吧?”
“这你也能看出来?”刘彻又一惊,开始思索卫青是不是有仙缘,在未来的岁月里修炼了读心术之类的秘法。
“我有点模糊记忆,而且,”卫青坏笑了一下,伸手轻触刘彻胯间鼓鼓囊囊的那一大包,“这段时间陛下憋够呛吧?”
就算年轻力壮精力旺盛容易起立,这也立太快了!按理说刘彻也不是没开过荤的无知少年,不至于找不到人疏解欲望,可卫青记得有个时期,大约是他刚被公孙敖从馆陶长公主手里救出来之后的一段日子,粘刘彻粘得紧,连一刻都不愿分开。卫青记得刘彻后来评价,那时只要稍微离远了点,卫青就像被遗弃的小狗眼泪汪汪,不吵不闹却让人心疼得舍不下。卫青那时候年纪小也不懂,牵个手就满足了。刘彻虽不满足但怜惜卫青年幼又受了惊吓,准备循序渐进徐徐图之,进度极其缓慢。吃不了代餐,正餐又舍不得吃,可不憋够呛。
刘彻脸臊得有些红,可恶,向来只有他把卫青逗脸红的份!轻拍开卫青作乱的手,警惕向后撤了一步。
“陛下不喜用手,臣知道了。”卫青抿唇一笑,施施然走到刘彻面前跪下,脸正对着刘彻那火潜藏在薄衣之下的滚烫山峦。卫青用柔软的唇隔着衣料在刘彻的热物上烙下一个吻,然后抬眸望向刘彻,征询他的意见。
这回刘彻没有推开。虽然是成熟版卫青,但这也是卫青啊!这个向上瞅人的小表情也太楚楚可怜了,遭不住!实在遭不住!
刘彻深吸一口气,伸手摸着卫青乌油油的鬓发,哑声道:“那你好好干。”
卫青熟练拆解刘彻的衣带,褪除衣袴,解放被衣物禁锢的巨兽。那物迫不及待弹跳而出,猝不及防抽到卫青的脸上,柱头流出的清液黏糊糊粘在卫青脸上。
卫青丝毫没有嫌弃,甚至捧着在脸颊上磨蹭了几下,他伸出舌尖舔舔自己丰润的唇,软声许下承诺:“陛下且放心,之前受的委屈,臣会替小卫青好~好补偿的。”
不再言语,卫青深吸了一口气,双手捧着刘彻的阳物,细致舔舐起来,待表面整个都被舔得水淋淋的,才一点一点吞纳入口中。温软的唇舌并用,熟练招呼着这位常客,贝齿小心翼翼配合避免剐蹭到,连深处的喉腔都蠕动着吸吮起柱头。
唇舌吞吐间,卫青的手也没停着,不时按揉一下刘彻的囊袋和鼠鼷部位,力道不轻不重恰到好处,没多大会儿刘彻下腹便紧得发痛,若不是咬牙坚持,怕是已一股脑倾泻在卫青的口腔中。
虽未言明,但卫青又岂能不知?又胀大了一圈的性器将卫青的嘴撑得更开,颊肉都酸软得含不住唾液,胡乱戳刺着的硬物急切又蛮横,连扶在卫青后脑上的手都愈发用力,恨不能让卫青的脸贴到他下腹上。
心知刘彻快到了的卫青愈发勤勉,吮吸得啧啧有声,即使因喉头被进犯难受得掉泪珠子,也温顺地配合刘彻的冲刺动作。
在卫青温热紧致的喉管又一次裹吸后,刘彻终于被快感冲击到忍受不住急急后撤,他想着被抵着喉头爆射卫青肯定难受,就想射到外面,却不曾想因抽身太急撞到卫青的牙齿,未预料到的最后一点刺激让刘彻精关失守,还未完全抽离便痛痛快快射了卫青满嘴。
等刘彻从快感的余韵中抽离,还未对自己的口爆行为致歉,就见卫青喉结咕咚一下,全咽了下去。
正顺手抹去面上被飞溅到的精液,就见刘彻又呆愣住,卫青又起了逗弄的心思,他将沾着精液的手指送到嘴边舔掉,才淡定表示,“啊,不好意思,习惯吃掉了。”
“这也能习惯?”刘彻嘶了一下,对自己将来和青青玩得多大完全没有预料。
“这得问陛下你啊。”卫青含嗔带怨睨了刘彻一眼,“陛下还曾突发奇想,想知道青能否不吃饭仅靠陛下的龙精存活呢。”
“真的假的?”刘彻瞳孔巨震,玩这么变态的吗?难道自己和十来个兄弟其实本质一样荒唐?
“哈哈哈哈,当然是假的啦!”卫青大笑不已,他笑到站不住,只能倾倒在刘彻的怀里。
被耍了应该生气狠狠将他推开的!但视线触及卫青被磨得略微红肿的双唇,刘彻又没法真的将他推离。
“你,为什么能笑得这么爽朗?”刘彻微微撇开头,任由卫青倒在他怀里,毫无阴霾和畏惧的样子,和他的小侍中卫青实在有些不一样,即使他的卫青也是个开朗活泼的性子,近来却也被磋磨得有些瑟缩和沉寂。
“……”卫青嘴巴开合了几下却发现自己的声音没法传出,看来这个空间有一定的限制,涉及未来的信息会被抹除。
那就没办法了,卫青耸耸肩,决定换一种说法告知刘彻,“陛下知道的啊!用爱,大量的爱!还有满满的信任去浇灌,被风霜打过的幼苗也会开出漂亮的花来。”
“你确实很漂亮。”刘彻深深凝视着卫青,即使岁月在他面上留下了数道细纹,不再是年轻娇艳的容颜,可自内而外散发出的绝代风华,如被精心温养莹润的玉器,令人见之无法不心生欢喜。
“陛下这么夸我,”卫青反手摸了摸刘彻的脸,贴到他的耳边轻声问道,“要亲自浇灌一回吗?”
面对卫青如此盛情邀请,试问哪个刘彻能拒绝呢?
待两人滚做一团互相剥去本就不多的衣物,卫青才想起来问,你有没有带什么能做润滑的东西?
便是没带也没什么要紧的,只要刘彻能多抚慰几下,卫青自觉那些细微苦楚忍忍也就过去了。
刘彻真停下摩挲卫青肌肤的动作,细细思索了一会儿,从自己的衣服堆里翻出一个小漆盒,“我这里有一盒药膏,油浸浸的,或许能用?”
刘彻还打开漆盒给卫青看了一眼,复杂浓郁的合香气味直冲卫青脑仁,呛得他打了个喷嚏,味道挺熟悉就是一时想不起是起什么作用的药膏,不过看着确实是膏脂状,刘彻所用之物又肯定不是凡品,想来应该可以试试?
卫青跪趴在地上,臀部高高撅起,任由刘彻施为。他态度闲适,仿佛做这种事比吃饭还平常,为了省力,甚至从旁拽了一团白色云絮塞到自己腰腹下托着。
刘彻捏揉把玩了几下圆润白软的臀肉,露出中间微微泛湿的穴口,想来卫青给他口的时候,自己也情动不已。嘿嘿,卫青这么渴求我,是不是觉得我比他家那个刘彻更“能干”更能满足他啊?等等等等,这么说的话,好像我四十多岁就不能满足老婆一样!这种事,必不可能!
不再多想,刘彻从漆盒里抠挖出一大团膏脂,这小小一盒的药膏就贵逾千金,用多种珍贵香料合成,有驱虫止痒清热去疲的功效,在这个虫蚁肆虐的年代是不可多得的神药。不过刘彻也不吝惜这点子药,从外而内,均匀涂抹在卫青的穴口和内壁上。
初时涂抹上去,卫青没什么感觉,就觉得好像有些冰冰凉凉的,等感觉不太对出声阻止时,刘彻已经涂抹开了。
忽见卫青腰部狂震抖如筛糠,穴口狂乱收缩舒张,几乎把刘彻的手指绞痛,随后便是一股股肠液止不住往外淌,顺着大腿滴得到处都是。刘彻还自得自己的指技如此高超,连身经百战的卫青都抵挡不住几个回合吗?
汗如雨滴的卫青咬着牙把哀叫咽下去,挤出一丝微笑,催促刘彻快点进来。
刘彻不疑有他,扶枪便入。尚来不及细细品味卫青的肉穴多么会裹吸,多么温软湿滑,刘彻便知晓了卫青情态不对的缘由。
沾染了那药膏的地方,先是发凉,随后猛烈袭击人感官的是辣和疼,凉和热明明是一对反义词,此时却同时出现在最敏感的部位,让人止不住想哀嚎。
已经被药效冲击得虚软的卫青趴在自己的臂弯上,低声劝道:“这里连水都没有,洗也洗不掉,不然你动动,磨蹭磨蹭或许好过点。”
刘彻额上青筋暴起,此时却也别无他法,只能掐着卫青的细腰大操大干,把一腔怒气全发泄在这一口窄紧肉穴里。没有丝毫技巧,已经被辣痛冲击得混沌的大脑也分不出精力去思考技巧的运用,只一味蛮干,每一下都入得又重又深又急又快,下腹将卫青的臀瓣拍击得通红。
卫青没有压抑自己,放声呻吟,肠内黏膜被大片涂抹开清凉油的他,被辣痛感侵袭更深,明明什么都没有充塞的部位,却像被刺骨凉风填满撑开,饱胀难受得令人想发疯,刘彻的横冲直闯反而能带来一丝诡异的温暖和舒适,让卫青贪求更多更多……
即使被生生操射,受不住刺激翻起白眼,连涎水都含不住顺着嘴角流下来,在这种手脚绵软的不应期,卫青都依旧紧紧缠裹着刘彻的肉刃,舍不得他抽离。
之前差点被辣痛弄软的刘彻此时离高潮也还差着点,见卫青射完后依旧柔婉的应和着他,更加兴起,掐着卫青腰侧的手指几乎要捏出乌青的指印。充沛的肠液被高速运动打成白沫,又被刘彻带出体外,堆积在卫青臀瓣和刘彻下腹间,分外淫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