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的究极原因是做个梦边与颂都不肯放过她,不断用牙尖磨蹭她耳垂,非听她娇喘一遍又一遍,不满意就要重新来。
梦里她将嗓子都喊哑了,他还像个复读机不断重复“重新来”。
当意识到这一点之后,安知就像发现了新大陆。
原来对手也不似她想象中那样神一般无暇,还有弱点可以抓。
于是她接下来的举动就变得有些矜奇炫博了,主动将牛奶推到边与颂眼前,“喏,刚才那些人送你的,好像对你有意思。”
边与颂拧眉,递给她一个饱含深意的眼神。
安知看不懂,也不太想解读,仍在半空中飘飘然,“其实单看你这张脸貌似还可以?”
也就只有这张脸。
边与颂没什么力地嗤出一声气音,象征性牵扯了一下嘴角,为讥笑她说个谎都只会说破绽百出的那一种,“你无非觉得她们是没品的东西。”
“那当然不是啦。”安知自认刹车还算及时,“总之快喝喽。”
“我不喝奶。”边与颂随手一滑,将一盒奶带出两张桌拼接起的界线,“看你很喜欢。”
安知的表情有因这盒奶僵住一时,不过很快挂上笑脸,“那你喜欢喝什么?我让她们买。”
“你还挺乐善好施的。”
“那当然,不然怎么受欢迎。”
铃声响得突然,对白因此戛然而止。
在安知苦恼下次该怎么问时,他淡淡地说:“水。”
安知兀自将脸转向墙壁,暗讽道:装什么,笑面虎,伪君子。
而边与颂同样对她有说辞:“你这副坏心思全写脸上的蠢样子还蛮好笑的。”
只不过区别在她心说,可他用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