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节(1/2)

“不知道。”段舟补充,“可能被撕坏了吧,你随便从衣柜里找件凑活。”

“你买的我不喜欢。”

“那你光着身子。”

孟冬意嘟囔骂了句什么,段舟没听明白就被挂了电话,他忍着眉间戾气,不是没听出来她说的那句含义,哪是不喜欢他买的衣服,直言说不喜欢他算了。

他们两个互看不顺眼偏偏就是要在一起互相折磨,谁都别想好过,折磨久了快忘了他们两个在一起的初衷是逼得双方的父母分开,眼下情况来看,路长漫漫,日子还得继续熬着。

手机啪地扔在牌桌上,惊得一旁的小姐不知道该安慰哪个祖宗爷,左看看靳予辞右看看对面的段舟,一个喜怒不形于色,另一个摆着张臭脸。

别说陪侍的小姐,唐复这个做兄弟的也摸不着头脑,段舟的事他懂,和孟冬意俩人哪天不闹别扭才是天方夜谭,就是靳予辞似乎冷沉得不对劲。

输多了?不至于,他那一掷千金的大手笔,哪在乎输赢。

他没敢问,段舟下巴抬抬,大胆点向对面,“阿辞今天兴致不高?”

“不太清楚,可能输牌了,你让让他。”唐复说完,被靳予辞一个凛冽的眼神给压了回去,干笑二声,“我猜是因为别的事。”

段舟问:“什么事?和妹子有关?”

应该不是。

靳予辞可从来没为妹子动过情绪,最多的就是不耐烦,他们有时候玩这些场合,需要妹子撑场面,靳予辞会挑几个过来作伴,妹子们也乐意,毕竟偶尔赚点外快,有的帮靳予辞摸几个牌,摸赢了全给她们,输了算他的。

只要她们识时务,靳予辞一般不会冷脸,他不喜欢的是特别黏人的,恨不得二十四小时在一起那种。

这么多年哥几个一块儿长大,唐复还真没见到他对谁上心,果断pass这个选项,隐隐约约猜出一二真相。

大概,和顾从深有关系。

又输了一局,靳予辞坦然摸出一支烟,刚含上,衣着开叉旗袍的女侍应忙不迭递打火机,要帮忙点上时被他别开,转身走了。

包厢里常常烟雾缭绕,他出去抽大概率是想静个心。

唐复瞥了眼门口的方向,幽幽叹息,“我就知道看到老顾就没好事。”

段舟拨弄着一张鬼王,随口问:“老顾来学校了?”

“嗯。”唐复回,“以后低头不见抬头见的,不得整出多少幺蛾子,猴年马月才能和好。”

鬼王牌穿过段舟的手指,灵活得像是魔术表演,他食指和拇指一捻,牌张刚好落在女侍应洗好的整叠牌上。

“好不了,他们两之间横着条人命。”段舟说,“除非那个人复活。”

唐复深吸了口气,想说点什么,咂咂嘴还是闭嘴了,现在这情况是他们都不想看到的,以前哥们在一起的时候多有意思,结果分成两派,搞得他和段舟里外不是人。

填完申请表,初桃和方芳正式成为跆拳道社的一员,她们两个都是零基础的新手,学起来比较吃力,好在社团有大佬坐镇,社员稀少,她们两个的加入像是惊奇动物园里的大猩猩,很受照顾。

社团里的人手指头数得过来,能每周定时报到的更寥寥无几。

这不单单是因为想站队靳予辞的影响,和顾从深的名声有很大的关系,好好的在学校这种大庭广众之下动手打人,而且出手特别狠,要不是靳予辞还手能力不差,换给其他人早就被打死了。

因此顾从深被学校劝退休学过一段时间。

社长有着黑历史,暴力倾向,社团招新的能力自然很差。

去跆拳道活动教室报道的路上,方芳犹豫不决,都怪学长当时的胸肌太勾人,她稀里糊涂填了申请表,进去后万一惹上麻烦的话岂不是很难抽身。

“怎么办,初桃,我有点后悔了。”方芳拉拉初桃的衣角。

万一社长真的有暴力倾向怎么办。

“过去看看,不行的话就退掉?”初桃安抚,“应该没事的,社长看起来挺温和的。”

晚上招新的时候没太看清,通过举止谈吐可以辨别,顾从深没有传闻中那么可怖,戴了副斯文眼镜,笑起来温润如玉。

副社也很招人,落落大方,临走前送了她们小零食。

方芳加进来很大一部分原因和副社长有关系。

活动教室很大,档次比其他社团都要高出不少,看出来他们的预算足够,内外装潢颇武术馆的风格,里面统共只有五个人,只有一个是女生,谈笑风生,氛围愉悦。

女生环手抱胸,扎高马尾,是个打扮很飒的学姐,回头看向她们,“哟呵,稀奇,居然来新生了。”

从他们反映来看,这社团的新人是个稀奇物种。

副社率先过去招呼,笑得和招新时一样阳光开朗,挨个给他们做介绍,因为人数少,名字方便记忆,别的不知道,方芳只记着副社长叫林楠。

“你们都是新手吧,之前没有练过的话,我可以慢慢教你们。”林楠笑道。

一个男成员跳出来,“副社,两个妹子都是新手,这种苦差事就交给我吧。”

另一个争先恐后,“我来,别想占学妹的便宜。”

“行了,两个没出息的东西。”学姐依然保持环手抱胸的姿态,语气缓缓,不怒自威,“你们谁先打过我再说吧。”

估摸着那两个男成员都对付不了学姐,干笑二声退下了。

林楠将她们带到练习场地,熟悉下环境,又给她们送来两套新的训练服,白底黑边,简约大方。

有过前车之鉴的方芳不禁问:“这个多少钱?”

“我们社不用你们交钱。”林楠笑了,“玩得开心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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