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远在万里之外的孟郡诚听到这句话,估计能当场捅死闻庭。他现在动用万般手段拦着新人不让杜颂唯见,不就是被当年的钟韵舟和闻庭搞应激了吗?
如果他当年就知道,那硕大的礼物盒子里装的是大活处男的话,如今也不必被钟韵舟和闻庭联手气到差点内伤。
杜颂唯揉了揉眉心。
“我和孟郡诚不可能结婚,孟家太复杂了。”
除非上面那位把所有的关系都滤清。
“但孟郡诚贼心不死,而且孟郡诚只是一个地级市市长,根本配不上你,姐姐你只能嫁给这世上最完美的男人。”
世界上最完美的男人?存在吗?杜颂唯很怀疑。
“唉——”她叹了口气,劝道,“不要再招惹孟郡诚了,今天受重伤昏迷不醒的是钟韵舟,若他的手段用在你身上,你招架得住吗?你想过没有?”
闻庭忽然抬起了头。
他问:“姐姐,要是今天因孟郡诚受重伤昏迷不醒的是我,你会心疼我?为了我惩罚孟郡诚吗?”
“你傻啊?”杜颂唯皱眉,“当然会啊!你和钟韵舟哪能一样?”
钟韵舟是合作伙伴、是朋友、是阴魂不散的可利用价值,他的背后是庞大的钟家。
闻庭是她的人。
孟郡诚也是明白的,所以他敢撞钟韵舟,哪怕把人直接撞死。
“你乖乖的,没有钟韵舟,我也能护着你。我和别人结婚了,不管那个人是谁,我依然能伸出手来保护你。你不必有所顾及,而且钟韵舟做什么事也并不会顾及你的处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