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后面她把孩子生下来,经过亲子鉴定,是不是你的孩子的这些事,就不用我操心了。”杜颂唯说。
他迟钝的痛苦渐渐将他笼罩。
“如果证明了那是我的孩子,如果我爸妈逼着我负责,要我和她结婚怎么办?”他问她。
“首先,叶禾的家庭身世,干爸干妈看上的可能性很小。他们最有可能做的就是去母留子,给一大笔钱给她让她得以生存。再者,即使干爸干妈看上了叶禾,逼你和她结婚,你也只能接受,除非你能离开奚家,和奚家断绝关系。”
杜颂唯给他分析得很清楚。
“你真的想让我跟她结婚呐?你竟然想让我跟别的女人结婚?”奚楚最难以置信,“咱们两个小时候拜过天地的你不记得了吗?我长大了只能和你结婚的!”
杜颂唯实在没忍住翻了个白眼,她没料到奚楚最居然拿小时候过家家时发生的事说事,她可没做出过长大后要和他结婚的承诺。
“你疯了吗?那是过家家,闹着玩的!而且我怎么可能会和一个跟别人上床的男人结婚?”
“你嫌弃我?为什么不行?你不也和别的男人上床了吗?我不介意,你就不能不介意吗?”此时他已经能清晰地感知到那种身体上最重要的部位被剥离的痛苦了。
“你不介意而我介意这个设定,就说明我们两个就是一对配不上型的丝和螺丝帽。瓜还能强扭,不配对的螺丝和螺丝帽永远都走不到一块儿,你懂吗?”杜颂唯试图让他理解。
但奚楚最只感觉自己已濒临悬崖,他只有本能地把杜颂唯拉进怀里,紧紧地抱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