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他差不多同一天出生的,但他连三胎都生了。”
说着,她握住了祝听馀的胳膊:“祝老师,咱们还有二孩指标要完成。”
不知为何,当杜颂唯提到生孩子时,祝听馀的心中涌现出一种莫名的情愫。今天上午的那一幕,那突如其来的生理反应,在他的脑海中再次浮现。
瞬间火光映红了他的脸颊,他不自在地咳嗽了两声。
见祝听馀的反应,杜颂唯满意了,她还想得寸进尺。
“怎么了?”她故意问,胳膊抓得更紧。
祝听馀目光轻轻回避,不敢看她:“没事。”
“没事?”
她向前欺身,用胳膊勾住他的肩膀,几乎贴着他的脸,说话时的气息全都扫在了他的脖子上。
杜颂唯看到他喉结剧烈地滚动了一下,而下一秒自己的肩膀被他握住,整个人被他拉开了一些距离。
一而再、再而三后,祝听馀很快明白了她这是在故意。
他带着一丝无奈的笑容,试图平息这场戏谑:“别闹了。”
杜颂唯突然觉得索然无味,也不想惹人不耐烦,顺势离开了,再次烤起了棉花糖。
祝听馀何其敏锐,他莫名地感到了杜颂唯的冷落,细勘着她的表情,希望能从中找到他这一感知的支撑基点。
可当杜颂唯不愿喜怒形于色时,哪能那么容易让人看出她的不悦?
细察无果,祝听馀的视线落在了杜颂唯放在大腿上的一只手上,他将悬在半空中的四根手指握住,轻轻摩挲着。
杜颂唯如常地没有任何的抗拒,祝听馀暗自地想,也许是自己多虑了。
棉花糖很快烤好,这一次是一串烤得完美的棉花糖,杜颂唯终于愿意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