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对男人而言,剥礼物外皮的过程,活像开盲盒的新奇刺激,比一眼能看透,毫无期待值的礼物,更有意思。
沉景齐却像钢铁直男一样,瞅了眼周佑季的女伴,讥讽她道:“有没有点职业道德,穿这么多,适合吗?”
易冉菲仰首喝了口红酒,优雅又性感,妩媚又撩人。
她美眸微垂,似笑非笑。“我是什么职业?我不是你的金牌业务吗?我只在交易桌上脱衣服,其他地方甭想!”
她这话说得理直气壮,现实又势利,其实意思就是,没有足够的利益,别想让她脱衣卖肉。
她的理念一直都是,女人穿得越多,男人带出去才有面子,显身份与档次。
穿得少,清凉暴露,和会所小姐有什么区别?
带这样的女人出门,男人又是什么身份档次?
易冉菲这么一说,显得周佑季的女伴很没价值,随意在任何场所脱衣服卖肉似的。
那名年轻模特儿脸色涨红,却不敢顶嘴反呛她。
刚上游艇时,这小姑娘就自来熟地跑去和易冉菲搭话套近乎,想加她好友,以后常联络。
可易冉菲这势利眼,说话温温柔柔,态度和气,却拿出手机,给她看自己的账户余额,道:“不好意思,加我好友有条件的,没到这余额,不随意占用好友位置。”
小姑娘蒙了,她甚至都数不清易冉菲到底有多少余额,她的存款不过十来万,和易冉菲一比,简直就像笑话。
她自尊心受到严重打击,当下就跑了。
之后也不敢和易冉菲靠近说话。
她说她只在交易桌上脱衣服,沉景齐呛了她一句:“那你在床上也别脱。”
易冉菲不甘示弱道:“我本来就不脱,能不能找到入口进去,那是男人的问题,不是我的。”
她就是靠这副娇媚魅惑,骄纵高傲的姿态,拿捏住这群色欲熏心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