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手挡住他,轻柔娇声道:“你先同意抵扣再说,免得事后和我扯皮,死不认账。”
可见他曾经干过这事,而且不止一回,她拿他没辙,吃了哑巴亏,现在学乖了,先支付再使用。
“如果我不认账,那你弄死我啊!就像你弄死王振安一样。”他痞坏痞坏地笑道。
她推他一把,力不大,像是在情趣打闹。
其实她就算用尽全力,依她羸弱的身躯力道,对他也像是打情骂俏、不痛不痒。
她恼怒道:“都说了不关我的事,你诬蔑我!”
他哄她:“好,好,是我诬蔑你。你不会弄死我的,就算我一直赖账,死不认账,干你不给钱。把你的穴干松、干烂了,一夜五六回,干到你的腿合不拢,走路要扶墙,坐立难安,导致尿失禁,阴道撕裂出血,你也不会弄死我的,对吧?”
他形容得过于写实可怕,而且依他的胯下之物尺寸与本事,还真能达到这地步,不是说笑的。
她听得头皮发麻,仿佛想到什么令她觉得恐惧的事,挣扎要脱离他的怀抱。
可他身躯健壮劲大,扣得死紧,她动弹不得。
“怎么了?我说说罢了,我哪可能这样对你。”他那副吊儿郎当的口吻唤醒她,让她想起身后的人是谁,不是曾经的噩梦。
“你别吓唬我!”她心有戚戚焉,有些惶恐不安。
“当然是吓唬你,弄伤你,花的还不是我的钱,何苦来哉?”他口吻带笑,诙谐幽默,不带一丝压迫感,让她逐渐放松心神。
但她自始至终都没发觉,他只是态度口吻调笑揶揄,可他紧搂着她的手劲,一点也没松懈过。
“你守规矩走流程,我给你全套服务啊!”她声音娇娇软软,像是撒娇一样,可她对别的男人并不会如此,只对他这样。
因为他给她的引导暗示,就是只要她向他撒娇,他就任她予取予求、百依百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