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娇吟声越来越甜腻娇媚,像牵丝的蜜糖膏。
她整个身子不住抖颤,双腿原本还稳稳跪在他身躯两侧,现在也支援不住了。
她身子滑落下来,软倒在他身上,用手扶撑在他肩头上,都显得娇软乏力。
他笑话她:“你看看,到底是你服侍我,还是我服侍你?”
她搂着他颈子,伏趴在他肩上,气息不稳,像是在撒娇,又像在娇嗔责怪他。“谁让你…把我弄的太舒服了。”
尔后,她语气带着不甘地问他:“你也这样帮方滢可弄吗?”
她只会问方滢可,不问其他女人,是因为她没见过他与其他女人在一起,连逢场作戏的女伴都没见过。
他身为市里三大家族之一的家主,已经没什么场所聚会,需要他逢场作戏了。
虽然他常常说要去找别的女人过夜,可实际上,她从未听闻有别的女人存在。
他身边,就一个方滢可。
他沉默了一会,才道:“没有,我没帮她弄过。”
她嗯了声,没问他为什么不帮方滢可弄,也没问他是不是只给自己弄过。
她已经猜出答案了。
就像她一直都知道,他干她不戴套,也只有对她。
只有她是特殊的,所以她敢恃宠而骄,想用自己抵押在他身边,求得大哥的一条生路。
她想摆出热情奔放,激情似火来讨好他,勾得他神魂摇荡。
结果她先被他给弄到如痴如醉,由原本的主动,变成被动。
他扶着巨茎进入她湿紧的小穴时,她还娇气喊疼,让他慢点、轻点,把她肏疼了,她还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