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焰惊呼了一声, 立马意识到了刚才的不对劲，伸手直接挡住了他的吻，摇头一脸正直，“不行。”
程深闻言，没说话，只是就着她的手，吻了吻。
手心微烫，想起了前几晚他在暗夜中，折着她腰肢，喘气低低牵着她手腕，低吻的感觉。
白焰突然脸有点红，匆匆收回手。
程深瞬时勾起了她的下颚，低头咬了咬她的唇瓣，低声问：“难受吗？”
之前闹的有些厉害，她一直哭唧唧的，现在怕她不舒服。
白焰颤了颤身子，红着脸，“不知道。”
哪儿有人直接这样问的？
这让她怎么说？
程深摸了摸她的微烫的耳垂，低头凑近含住，低声哄问：“那我检查检查？”
白焰低低吟了一声，偏头想躲过，他却按着她的下颚，不让她移动。
她伸手推他，尾音颤着，“程深。”
“嗯。”程深吻着她，随意应了一声。
他的指尖触到她黑色连衣裙的拉链，铁制的温度有些凉，却丝毫不能降低他手指的温度。
昏暗中，除了视觉，其他的感官会异常的敏锐。
细碎声响起。
拉链声，衣料摩擦。
白焰意识有些慢，根本抵不住他，但是垂死挣扎的扯住他的手指，呼吸有些不稳，“不，不行。”
程深也好似不急，轻吻着她的耳尖，慢悠悠的带着他沙哑的声线：“不是感动吗？”
身子软软的被他抱着，白焰闻言，大脑有些迟钝，还没反应过来，“嗯？”
他的指腹蹭过她的唇角，垂眸看她，喑哑的嗓音：“给我个奖励。”
这话完全不在理。
但白焰完全无法反抗，意识到他的话，有些恼羞成怒的低头咬了咬他的喉结。
唇瓣贴在他的皮肤上，敏感的地方被她吻住。
程深身子一顿，眸底瞬时翻起了波涛，低头直接吻上了她。
不再忍耐。
……
水汽氤氲，柔和的灯光打在白焰身上，皮肤白的有些引人。
可提前是忽略了那些细细碎碎的红印。
热水温和，白焰半搭着眼，毫无力气的靠在程深的颈间。
“禽兽。”
小姑娘沙哑的嗓音，还隐约带着哭后的鼻腔。
食之餍足后的程深替她揉着酸痛的腰，十分乖巧的点头，“嗯，禽兽。”
“不要脸。”白焰又骂了一句。
居然还说着什么感动这事，要代价补偿的。
太不要脸。
程深从善如流的点头：“嗯，不要脸。”
“王八蛋。”
“嗯，王八蛋。”
听懂了他的套路，白焰吸了吸鼻子，掀起眼扫了他一眼，“以后都不会做了。”
程深保持点头，“嗯，以后都会做。”
白焰：“……”
他是狗：）-
程深是个遵守承诺，言而有信的中国的优秀公民。
只要他说的话，他都会做到。
然而白焰完全不想让他在床上施行这个美好的中华美德。
她只想打爆他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