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都是女人追问他的行踪,想占有他,怕别的女人抢走他。
可这一切在施霁圆身上,却反其道而行。
她不在乎他,管他行踪呢!
而他只要多嘴问几句她的事,她就来一句,我们的关系没有那么熟。
齐斯辰被这女人折磨了半个月,终于答应身后之人的提议,到她的公司上班,实行近水楼台的策略。
他不答应也不行,身后之人给他的压力,他家人打电话来哭诉,求他乖乖听话,要不然自家产业会被打压。
身后的那人,能扶起他们家,也能让他们摔下去。
对方扶起他家,就是为了他这张脸,所以他不得不妥协。
施霁圆知道后,只平淡地嗯了句,然后道:“行啊,反正叔叔安排好就行了,还跟我说干吗呢?”
他知道她与施寄望的关系,平淡如水,肯叫他一声叔叔,只是面子情。
他们没有血缘关系。
可这个没有血缘关系,只是继奶奶带来的拖油瓶叔叔,却野心勃勃,鸠占鹊巢,霸占公司职权不肯放手。
造成真正的继承人一脉,被隔绝在外,无法沾手实权。
这多么荒唐的事情。
具有继承权的长子一脉,被继子逼到只剩一个女性实权副总,其他全部都是挂名存在。
造成这种情况的始作俑者,是他们的亲爷爷,施远哲。
这像昏君一样的男人,特别袒护继母子,把便宜儿子视如己出。
他对长子一脉不顺眼,因为长子更亲近母家,他觉得父权受侮辱,才会加倍对继母子好。
他要求长子一脉给继子退让,这一让,连家族产业都让出去了。
他给继子钱、给人脉、给势力,造成如今继子势力庞大,尾大不掉,对方长子一脉的威胁。
某种程度上来看,继子已经不只是威胁,而是已经达成所愿,站在施家头顶上,发号施令了。
等施远哲察觉不对劲时,他已经掌控不住这一对继母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