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她就读的,是修女学院隔壁的商业金融学院,和男人同所学校,是学长学妹关系。
如果让施寄望得知她的真实文凭学历,一定会对她的来意警惕防备。
可她如果手持修女学院的文凭,一副迟早要步入婚姻,相夫教子的态度,施寄望就会看轻她、低调她,忽略她的危险性。
她闻言,笑逐颜开,问他是不是吃醋了,是不是故意拿这个当借口,不让她和别的男人上床?
他没说是不是,只道:“你找谁都没用,你的身体已经习惯我,你接受不了别的男人。”
她追问他,那他呢?他是不是已经习惯她的身躯,再也接受不了别的女人了?
他不说,他就是故意要吊着她的胃口,让她患得患失,越来越注意他。
他不仅拿她修女学院当借口,还提议让齐斯辰去做身体健康检查,以免身上有什么性病传染。
她也不甘示弱,逼迫他让温如楠去做检查。
拿到报告的那天,她正好收到外协人员对这两人的调查结果。
发现他们曾经是情侣关系,被家人阻挡强行拆分。
原因竟然是他们的投资金主,不同意他们的关系,并对他们的将来已经安排好了。
齐斯辰将会以相亲名义介绍给她,温如楠则是被安排到男人身边。
她得知这事的真相,觉得太可笑了。
又怕男人对温如楠日渐沉迷,才会立即驾车到农场找他。
其实事后想想,男人要真对温如楠沉迷,也不至于他们从同居到现在,一盒套子都用不完。
男人自由自在惯了,让他戴套子,就像是被勒住颈子,特别憋屈难受。
一开始就没用过这玩意,事后加了一层束缚,谁都会感到不自在。
加上温如楠心有所属,表面上温柔顺从,身躯僵硬紧绷,她不愿意委身在男人身下。
她表面功夫做的再好也没用,她对男人没有任何感觉,连嘘寒问暖都显得很敷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