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节(1/2)

孩子?想得挺美。

许淑宁踩他一脚:“不许耍流氓。”

这不探讨人生嘛,怎么能算是耍流氓。

梁孟津在她腰间搭一下:“这才是。”

夏日衣衫薄,许淑宁有一块肌肤在熊熊燃烧。

她低头看着地不说话,月色如水照耀着,平添三分动人之色。

八月, 农忙告一段落。

这一茬晚稻种下去,暂且有几天空闲的时间。

大队小学重新上课,梁孟津带着刚做好的教案地进教室。

可惜学生们都像是脱缰的野马, 放出去的心还收不回来,坐在位置上屁股像被针扎过, 动来动去的。

教过的那点东西全还给老师, 更有甚者呈现出倒退的趋势, 一切好像是要从头再来。

连日来的劳动没有把梁孟津击垮,倒是此情此景叫人有些沮丧。

毕竟他也是有血有肉的, 难得地满身疲倦回宿舍。

下工的点, 知青们做饭、挑水、砍柴的各司其职。

许淑宁在厨房, 听见脚步声回头看一眼。

多余的话倒是没讲,好像就这么确定一下人好好的就行。

梁孟津的心头荡漾, 交代着:“我去喂鸡,等会再来。”

许淑宁嗯一声, 几秒后仍旧觉得背后有人,心想怎么还没走, 有些狐疑道:“怎么了?”

应的是齐晴雨, 她做贼似的说:“有件事, 我还是觉得要问问你。”

听见她的声, 许淑宁其实吓一跳,毕竟她从来就针尖大的心眼, 因此拍着胸脯:“你怎么神出鬼没的。”

就知道她是这样,要不齐晴雨怎么一直犹豫着要不要出声, 她嘿嘿一笑:“没事, 我接下来要讲的话,值得一听。”

许淑宁来了兴致:“什么事啊, 神神秘秘的。”

齐晴雨挨着她蹲下:“你有没有觉得陈传文最近很不着家?”

许淑宁理所当然:“他什么时候着家了?”

一副恨不得把全世界的事情都打听清楚的样子,成天的东奔西跑。

此言有理,反正答案如何都不影响齐晴雨铺垫好的话。

她自顾自往下接:“我觉得他是处对象了。”

许淑宁颇有些震惊:“你怎么知道?”

这种事情,大家都悄摸摸的,尤其是对女孩子的名声来讲,更要慎重起见。

齐晴雨自然是观察出来的,她小声说:“我撞见的。”

她自认在感情上有点经验,只看别人的相处就知道有猫腻。

她说得板上钉钉,许淑宁自然是信的,问:“是队里人吗?”

一个名字到嘴边,齐晴雨又憋回去:“我不是信不过你,但这个不能我来讲。”

这倒是,许淑宁虽然好奇是谁,但很有分寸的不追问,只是感慨:“没想到他这么能守住秘密。”

陈传文平常可是漏风的嘴,整天的四处宣传新闻。

齐晴雨也跟着调侃:“有心上人就是不一样。”

两个人面面相觑笑笑,又嘀咕两句别的,才各自忙碌开来。

等晚饭时分,大家才齐聚一堂。

许淑宁搓着发烫的手喊:“孟津,蜡烛快烧完了。”

梁孟津从抽屉里拿出新的点上,又把滴在桌上的蜡油收集起来,这才拍拍手坐下来吃饭。

许淑宁把他的碗推过去,顺便多打量对面的人一眼。

不是,陈传文的汗毛倒竖:“我哪里惹你了?”

明明是他自己心虚,许淑宁微微笑:“我才要问你做什么亏心事了。”

她甚至还没说话呢。

甭管有还是没有,陈传文先大声辩驳:“我是冤枉的。”

此地无银三百两,连心粗的郭永年都看出端倪来。

他扒拉一口饭:“你还是认罪吧。”

陈传文心想自己最近确实没闯啥祸,充其量是有个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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