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音有点不满:“殿下难得不用去春晖阁,怎么也不跟珝儿,珍儿多待一会?”
“我想跟你多待一会。”
这话太直接,倒是叫楚音脸一热:“……这当然也好,不过我们做什么呢?”有孩子在,更为其乐融融嘛,两个?人就冷清多了。
他弯下腰在她耳边低语:“骑马。”
楚音真以为要?去骑马呢,还想说外面天冷,也太突然……
直到他抱起她去了床上,才知?道是何意思。
同样是“骑”,但劳累的程度差远了。
…………
楚音陷入沉睡后,陆景灼去往书房。
东凌给他倒茶,拿书,随后禀告李源传来的消息。
李源说姚夫人一边给丈夫守丧,一边在夜里偷偷捣鼓药材,其中有味药是乌头,毒性极大,怀疑她想制作?毒丸,他已收集好证据。
姚恬只是欺负姚舟就被姚夫人毒死,莫说阴差阳错,导致姚舟丢了命的楚方?衡了,只怕姚夫人是要?对他下手的。
至于楚音……
一个?人若是只想着?复仇,早晚会丧失理智。
可?此?事他是私下调查,断无可?能禀告父亲,陆景灼思忖一会,决定让李源将姚夫人精通医术,会制作?毒药一事透露给姚家的长辈,以及姚恬之妻。
另外,还得提一提,如果没有姚夫人入京求情一事,姚舟可?能不会被调任荆州,也就不会丢了性命。
长子被毒死,次子是被姚夫人所连累,姚家绝不会放过姚夫人。
不过陆景灼并未将此?事告诉楚音,现在还没个?最终结果,得等?一等?。
楚音足足睡到申时才醒。
以前全?是陆景灼出力,她都尚且腰酸腿酸,别说这回了。
想到他在床上说的话,楚音都替他脸红。
这个?人怎么就能如此?若无其事,直接的要?求呢?
正腹诽时,男人进来了。
捧着?衣物?的忍冬跟连翘暂时退到外面。
他坐在床边,伸手抚一抚她散乱的青丝:“睡够了吗?”
够是够了,但仍有些酸……
楚音看了“罪魁祸首”一眼,想说再?不跟他学骑马了,但这种羞人的话难以出口,只点了下头:“嗯。”便打算掀开被子起来。
结果他凑上来吻她。
才刚刚醒,都没漱口,楚音伸手推:“等?会吧。”
他并没有停止。
楚音原本坐着?的,又被压得躺了回去。
看着?上方?目光渐渐变得幽深的男人,她难以置信。
他该不会又要?……
可?才隔了几个?时辰。
楚音也没说拒绝,试探道:“殿下没有别的事情要?做?”
“没有。”他很明?确。
“……”楚音软声道,“可?我还酸着?……”
所以这弱小身板养什么面首?
就他一个?,她都承受不住。
陆景灼伸手将她一捞, 再?转个身,楚音便趴在他身上了。
都是修长的体型,但楚音同他一比, 像根柳枝。
陆景灼握一握她的腰:“练这么久功法, 骑术,白练。”
她是?为了强身健体, 又不是为了做这个……
再?说,就他的体力, 她再?练几年也?比不上, 楚音嘟了嘟嘴道?:“妾身没用,所以殿下能放过妾身吗?”她真的怕明日起不了床。
这不是?商量,这是?直接投降。
陆景灼眼中闪过似笑?意?:“你尚有自知之明。”
她一向都很有自知之明啊,不然作甚去锻炼?楚音不知他为何要?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