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亲她柔软而红润的唇,他哑声道:“一次已足够。”
她闭起眼?睛,承受他这一刻强烈的爱意。
龙辇奔走?在宽阔的御道上,周遭只?听得见马蹄声,车轮声……
快要行到?乾清宫时,车夫得了令掉头去往御花园。
车内二人十指紧扣,从初始到?最后。
楚音掌心?出了汗。
不能发声,险些把唇咬破。
停止时,看着仰躺的妻子泛着水光,快蓄出泪的眼?眸,他差点又把持不住,但在龙辇上再继续的话实?在不太适合。
低头在她眼?角亲了亲,他问:“要朕送你回去吗?”
龙辇往御花园跑已经很显眼?,等会再去坤宁宫,再跑回乾清宫,真是很难不让人想多,楚音摇摇头:“不用,圣上先去乾清宫吧。”
他没有勉强。
等坐下后,拿起奏疏,却难得的无法专心?。
脑中?浮现出她刚才在身下压抑又欢愉的表情,还有几乎听不出的低吟,眸色不由?变得幽深。
再过阵子去北巡的话,恐怕会很想她吧?
他已经开?始有这种感觉了。
而楚音却在大早上,在宫女们一脸“天子好喜欢娘娘”的表情中?,洗浴,换衣服,然后歪在了榻上。
刚才虽然有点羞耻,可她也不是没享受到?,只?是,陆景灼昨晚才叫她用过手啊。
这人的欲望怎么变得这么强烈?
也不知道他年纪大了之后会不会在这方面?减弱些,她今年二十二,尚能配合,等再过个十来年,要还是这样,真不能保证了。
但陆景灼比她大四岁,且为政事如此操劳,应当也不可能十来年后还如此旺盛吧?
想得远了,楚音摇摇头,等熬过明年再说吧。
她都不知道能不能过那?个坎。
立冬……
回忆起那?个寒冷入骨,离世的日子,她心?头瞬间蒙上了一层阴影。
晚上,陆景灼在戌时回来了。
楚音刚刚上床。
他坐在床边道:“明日早些起。”
“……”
该不会还要她送他去乾清宫吧?
可之前不是说“一次就足够”的吗?
身为天子怎能出尔反尔?
楚音不肯,拧着秀眉道:“连着两?天早起,妾身很累了,恐怕起不来。”他是不是不止要她早起,还想在龙辇上做那?个事情呢?太不正经了!
陆景灼哦了一声:“那?你是不想去兔儿山了?”
“去什么兔儿……”楚音说着顿住,美眸睁圆,“你要带我去兔儿山?”
“你不是累吗?”他淡淡道,“不用勉强。”
“不勉强,”楚音立刻坐起来,“真的要带我去吗?”
那?双眸子如洒了碎星一般,明亮得惊人。
他唇角翘了下:“是。”
在北巡前,他决定?带楚音出去游玩一趟,不管是为讨她欢心?,还是为满足自己,都是一件值得的事。
楚音扑过来,环住他脖颈,亲他的唇。
不说话,行动足以表达欢喜。
他深吸口气?:“再亲下去,你明日不能早起了。”
楚音一僵,忙松开?手。
要在兔儿山多玩一会,自当要早点出城,也能早点回来,他还余有时间可以看会奏疏,陆景灼躺下道:“快睡吧。”
楚音嗯一声。
在他身侧躺下,她忽然问:“珝儿,珍儿去不去呢?”总不能他们出去玩,两?个孩子留在家中?吧?至于瑜儿,他还小,肯定?不能带出门。
陆景灼斟酌片刻道:“如果你想带他们去,那?他们就去。”
“妾身当然想带了,”楚音靠在他怀里,“四个人更加热闹嘛。”
“嗯,那?他们停一天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