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坐地上,脑袋靠住棺椁。
她将裙子掀起,褪到大腿内侧。
少女解开苦修带,冬日没有荆棘,会用铁制的旧式绑带。
若说玫瑰荆棘是甜蜜的痛楚,那么旧式绑带是实打实难以忍受的灼痛。
铁环上有倒刺,会钉入皮肤再倒扎出来。
“嘶……”少女毫不犹豫地收紧环扣,倒刺扎入皮肤,大腿被疼得本能地收紧,血液从孔洞中冒尖往下渗。
比起寻常从苦痛之中昧出的甜美,这一遭更像在自我折磨。
疼痛很好,疼痛让她感到偿还。
从无尽的绝望之中被主挽救,祂会将她的罪赦免。
“我的小羊犊,从地狱都能听到你的哭声。”
少女听到熟悉的声音,鼻子一酸,她也不明白地委屈起来。
“对不起……我知道我的身体已经归属于您……”
一些蛇一般的冰凉物体从她的小腿往上游,冰凉、滑腻。
然后她眼前出现男人深红色的眼,被能遮住她整个人的影子覆盖,少女第一次主动拥住男人脖子。
“阿斯蒙德,阿斯蒙德……为什么你也不在……”
男人闭了闭眼,感受少女单薄的肩膀死死扼住的颤抖,他搂住她,大掌抚摸少女脆弱的后脊。
“抱歉,我本该在的。”
少女终于不再强忍泪水,大颗大颗眼泪滚下,洇湿男人肩膀。
她想忍住抽噎,却不住哽咽,压抑地无声悲鸣。
“在我面前,不用忍。”他轻声。
“不行,我不可以。”她自己也不知道有什么束缚住她。
“那你试试别的办法,比如咬我。”男人话音刚落,那些滑腻的触手往上,陷入她苦修带的缝隙,撩开皮扣。
疼痛使她一口咬住男人肩头,即使阿斯蒙德非常小心,依旧疼得少女后脊抽搐。
她慌慌张张地松口,往后缩了一下,有点害怕地仰头看他。
“我的小羊犊,我明白你现在很伤心,但你的身体属于我。如果你想要自我伤害,需先问过主人意见,明白吗?”男人被她狠狠咬了一大口,情绪倒是没有什么波澜。
“我,我知道了。”少女抽抽搭搭地说。
“好了,过来。”男人双手微张,明明话语如此平和,将她拥入怀中时却拥得极紧。
像是要将她按进身体里一般。
在她看不见的角落,男人手指因过度用力而骨节泛白。
“我接下来要说的话,会显得我很自私。或许你会不快,但我确实不太在意你的哥哥。”
“你这样难过,我还以为你出事了。”
“我很庆幸,让娜,你的存在对我来说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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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这一处情绪上的共鸣,我很幸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