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乳尖本就敏感,腹部不住痉挛,少女弓背,呼吸乱作一团。
羽毛笔于纸上滚了一滚,墨水洇湿一片。
“怎么又没握住啊,再换一张吧。”他低笑道。
“阿斯蒙德……能不能等我写完再……”她咬牙,颤抖着望向身后。
“方才说好了的,圣女殿下要出尔反尔吗?”
“我没有说是一边写一边……”她的呼吸发抖,身下男人性器正好压着她最敏感的一处,他不闹她,只是上下摩擦挤压。
反而这样最难熬,明明快感就在那处,偏不止痒。
男人反而正经起来,“……因此我只听信于上主,只服从上主,只行上主的旨意。”
热息覆耳,耳蜗到后颈都发痒,少女愣神。直到他接着往下说,她才找回混乱的呼吸,忙不迭地将他口述的话记下。
“你在万人之上,却在上主之下。匍匐于上主膝下最虔诚之人,才可行祂于天上做的事。你将我运粮的马车劫走,令我蒙羞……”显然阿斯蒙德对这一套熟悉且鄙夷,像是想到什么,语气愈发讥嘲。
“我没有派马车运……”她话说到一半,顿住。
“这话不仅会传到王庭那些废物的耳朵里,还会传得满城皆是。不论是加蒙城,还是阿蒂欧斯城。”他轻描淡写几句,不仅将她的麻烦轻松解开,还反将一军。
让娜抿唇,心头怦怦直跳,说不清原因,将他最后一句抄下。
她与阿斯蒙德比起来,的确稚嫩。
让娜再不情愿,也不由得承认。
这样一渲染,她便从政务生疏、不懂事故的懵懂上位者变为被不逞之徒倚势凌人的可怜孤女。
王庭与教会向来不对付。
不等她梳理完,男人垂眸,吹了吹她的耳侧,让娜抓了抓发痒的耳尖。
“写完了吧,让娜。”
他手指于少女乳尖捻动,少女刚刚放下羽毛笔,他便将她压在桌上。
严肃庄重的办公室里,出现谁也想象不到的香艳画面。
刚开始当政的年轻圣女发出颤栗哭腔,于处理政务的办公桌上,衣衫不整地趴着。
她上半身被压桌上,脚够不着地,只能由着男人从身后插入。
“哈啊……呜……要高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