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含了口温水,吞下药片。此刻的周越却在感叹佳阳的乖巧,像做错事的古代新妇,跪求夫君责罚。
怎么办?又想捉弄他了。
这么想,她便这么说了,带上无害的笑容,“嗯,我晓得的。就是下面还有点痛,你能帮我涂那个吗?”
虽说已经做过更亲密的事情,甚至看全了对方的生殖器,可周越的话还是像雷击般,搞得他猝不及防。
没多细想,陷入自责泥沼的魂魄,只会更加想讨好自己的主人,“好…好的。”声音又是磕磕绊绊,仿佛做那件事就会得了口吃症一样,佳阳不再说话,担心出什么洋相。
得到已知的答复,她往上掀起那件淡蓝色衬衫连衣裙,褪下棉内裤。周越的床一面靠墙,她便倚在墙边,对着佳阳掰开双腿,手抱腿弯,摆成“”型。
又是,又是这个姿势……
极度接纳男性的,传统的做爱姿势。只要他一起扯下点裤子,将已经硬得发痛的阴茎从内裤里摸出来,对准那个略略湿润的肉洞,就可以插到底。周越人娇小,阴道也不会很深。
可他不会这么做。这些肮脏的幻想,埋在最深处就好了。
下午的光线还很闪热,窗帘并没有拉上,他咽下口唾液,走近蝉鸣更响的窗边,想先拉上遮羞的布。尽管不靠近这里,是不会有人看见的,但佳阳还是有点担心,或者说是在缓解消化刚刚那幅画面的冲击感。
等拉到一半的时候,“留一半吧,不然好暗。”她这么指挥自己。
那残存的一半光线透过玻璃窗,射到棕红的木地板上,细小灰尘在空中跳舞旋转。
佳阳踱步到床边蹲下来,低垂着眼,没有直视她。打开白色铝管的药膏有点慢,他用塑料管盖的尖刺钉开封口,挤出点淡黄色半透明乳膏体,沾满食指。
他的食指先往外阴抹了抹。因为没有很靠近,周越松开右手,曲着膝盖,踩在床单上借力。手指插入黑发间,摸到佳阳的后脑勺,往前带了带,更为贴近直观地面对她的下体后,重新抱住右腿。
药膏因为较高的体温,与小孔吐出来的水液混合在一起,因腿大张的姿势,充红的小阴唇也打开着,露出不断往下淌水的肉洞,一呼一吸间,缩紧又松开,像要吞下点什么东西。
那股淫靡而熟悉的味道又来了,涩如青橘,掺杂着点能勾起性欲的神秘气味。佳阳对着她的阴户,又咽下口口水,额头的汗顺着脸颊边流下来,滴到了床单上。
“里面也疼。”
里面也疼,说明里面也要涂药膏,究竟是疼还是痒?已经没额外的脑子细究。他重新在中指上挤满膏体,对准那个微张的小孔插进去。昨晚做过的动作,又开始闪现在脑中,还是那么湿润…那肉褶仿佛有生命力一般,一下一下地嘬吸自己的中指。
反应过来的时候,那根手指越来越往里,已经插弄起来了。涂药只要伸进去涂好就可以了,为什么还不抽出来,一直重复性交的动作,插着眼前的小洞。
佳阳甚至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在两个人的注视下,他又挤入自己的无名指。看,还是回到了昨晚那样,自己就是个冠冕堂皇的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