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那么会吸呀,岳玲珑又在心里道。
迟客深的小嘴很有技法的嘬咬她的乳晕,不痛,反而是挠得心痒痒的舒服,嘬得响亮,如同非常渴望地想要吸出里面的奶汁,但她尚未孕育孩子,又哪里能吸出奶来呢?
但他们未来总会有的,望月教的圣女需要孕育一个身负少阴血脉的女孩作为传承,这个女孩会是她和迟客深的女儿,这般想着,她便隐隐有了些期待。
“嗯啊……痒……”迟客深用舌头在乳晕上画圈,用舌面在梅蕊上扫动,无一不让岳玲珑觉得痒,想去挠他的头,让他别闹。
他另一只手没闲着,揉捏没被吮咬玩弄的雪乳,好让它不显得孤寂,便用拇指与食指去掐捻梅蕊,引得美人娇颤。
岳玲珑伸出手一通乱摸,果真摸到了迟客深胯下挺立许久的肉棒,又热又大,上面凸起的青筋清晰可闻,摸在手里,她便能想象插入穴中的模样。
两个人玩了近一刻钟,撩拨得花穴冒水,冠首吐汁,这才势均力敌地肯放开对方。
然而那也不过是开胃小菜,正餐也不过才打算开始。
迟客深腾出一只手,扶着紧紧贴在对方腹部上又热又粗棒子,来到她被自己捉弄得还在不停流水的蜜穴入口。
他没有马上一举捅进去,反而由着柱身在花唇上来回磨动,像是特意挑逗花朵却又不做实事的肉虫,沉浸在散发微香的花蕊上,荡得花瓣发颤。
磨了几下后,把棒子当成肉鞭般在留着少许汁液的穴口轻轻拍打,原本被嘬红和揉红的穴口变得更为鲜嫩可口,淌在入口处的浊液因拍打而发出啧啧水声,如同晨露被草茎拍打而从花瓣上乱洒出来,就连那杆粗长的肉茎上,也染上了几点浊液,像是深巷子中暗自售卖用来润滑女体的膏脂一般,把肉棒滋润得更为晶亮。
岳玲珑被他又亲又舔又揉地玩了许久,身体里欲望堆迭,早就想勃发出来,可他现在折腾得自己心痒痒,便不肯再依他玩闹下去。
她正欲出声叫他不要贪玩,早点干些正事,结果迟客深与她心有灵犀,将冠首对着那处淅淅沥沥淌汁的缝隙,缓缓入了进去。
“哈啊……”岳玲珑爽得身体一抖,馋了许久的孩童终于吃到了甜甜的糖,用穴口猛缩了一下,紧紧咬住,便保持含着的姿势,不让他出来。
“泻了一次还这么紧?”迟客深露出疑惑地神色,但他脸上熏红,没比岳玲珑好上多少。这话说出来后,反而像是个呆呆愣愣的木头,让岳玲珑笑出了声。
她把白嫩的手臂挂上他的脖子,与他鼻尖碰鼻尖,两人呼吸相撞,氛围旖旎,“泻了一次才更紧,谁叫这副身子被你弄得这么敏感呀,迟郎要负全责。”
岳玲珑把身子都给他了,该负责的地方他自然不会推脱,就是在情事上被她撩拨得把持不住。
从前他为了禁欲寡情而醉心修行,如今细细想来,他身为玄通派首徒,需得日日在宗门中训练操持,留她如此敏感的她独身在外,确实多有不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