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人口中的粗喘吟颤是最妙的催命符,不仅对于男子如此,对于女子亦是如此。
迟客深粗重的呼吸让岳玲珑着迷,她心里知道对方是被自己的手段所惑,便不自觉加快用乳儿夹住棒子的速度,两处摩擦的地方显出淡淡的红痕,而她甚至在小嘴含住冠首时,用力在小洞上狠狠地嘬吸一口。
“啊哈……”迟客深一朝被她吸得意乱神迷,后腰紧紧压制的欲火顷刻从肉棒中喷薄而出,连着八日禁欲而积攒下来的第一泡浓精灌进她小嘴。
岳玲珑被他突如其来地灌精而惊讶,一大股精液全涌入自己的口中,她瞪大了眼将肉棒从口中吐出,然而嘴巴里已攒了他泄出来的浊精,半吞半咽,差点被精水呛了喉。
小嘴里又难以吞饮那么多精液,大半的浓精从口中溢出来,顺着下巴流到她白皙的乳肉上,恰好迟客深的肉棒还在一个劲儿的射出余精,也都射在了她白嫩的乳峰上。
放眼望去,原本白皙洁净的乳儿上,胡乱地沾染男人的精液,就像严冬里飘落的第一场学期,却不是冰凉凉的,雪渍落处,让她胸乳发烫,就连她的嘴里、下巴上,也流淌下白腻的精液。
夜里的岳玲珑看起来极为淫靡不砍,眸光迷蒙,瞧着懵懂而委屈,更像是被人胁迫而口含肉棒,用乳相交。
岳玲珑终是咽下咸涩的精液,却眼巴巴望向对方,惹他怜惜。
迟客深身体里蛰伏的猛兽在昏暗的环境中悄悄现身,对于想要完全侵占岳玲珑的念头也渐至膨胀,到达顶峰。
眼中锋利而具有侵略意味的光彩难以遮掩,这当中还浸润了对她无限的怜惜。
他翻身而起,捉住岳玲珑薄弱的肩膀,把美人反压在床上,用指腹为她擦拭脸上和嘴上残存的精液,吐出来的气息贴在她的嘴唇上,也不顾及那上面有自己身体里射出来的脏污。
“傻姑娘。”他凝视着对方看似柔弱却实则执着的眼神,胸口的心脏疯狂悸动,忍不住要把她吃干抹净。
“你方才舒不舒服呀?”岳玲珑执拗地问道。
迟客深盯着她水光潋滟的唇看了许久,迟迟答道:“你说呢,把我弄射了,辛苦的可是你。”
“那不是很好?”岳玲珑吃吃地笑,笑颜在暗夜中焕发出别样的光彩,双腿缠住他的腰,热热的肉棒就抵在小腹上,贴着花口,她想用花唇把肉棒夹在其间,却因为那根棒子过粗,不得要领。
她自觉穴里泞湿一片,在迟客深怀里撒娇,“小穴湿了,客深帮我用粗粗长长的棒子搅一搅好不好?”
盛邀之下,迟客深要是再装柳下惠便不是个男人。
“成全你,但是别叫出来。”他想用手去扶肉棒埋进期待已久地花穴里,结果那只手反被美人的手所挡住。
“我来,让我亲自把迟郎香香甜甜的肉棒送进去。”
岳玲珑油腔滑调说俏皮话,明明那根棒子除了又粗又长又硬外,没什么可得意的,一点也比不上流光做的小甜糕好吃,但岳玲珑就想说给他听。
果不其然迟客深被她说得身体发烫,身下的大家伙被夸赞后,更精神抖擞,恨不得钻进美人穴里,一展雄风。
他松开了手,棒子又被岳玲珑握住,如同被人牵扯住了命门般,听之任之,不敢有所违悖。
冠首抵在穴口处,那上面已能感受到甬道中的温暖与紧致,甚至还有微微浸出穴口的少许爱液,坏心的美人让肉棒在穴口玩了玩,更像是让棒子舔一舔她流出穴口的蜜水,继而抹得整个龙首都是黏腻的甜蜜液。